发布时间:2020-06-22 17:39:46
每天淩晨,我都會按時打開博客,我的博客有個很驕傲的名字,叫“天下無雙”。我在裏面介紹,我是北北,一個任xa胡鬧的女孩子,習慣淩晨深刻的想念一個女孩,祭奠我的青春。裏面的日志都是藍色的字體,字裏行間寫滿了白朵的名字,是的,白朵,就是我想念的女孩。白朵走後,我習慣每天坐一趟她曾經天天坐的2路公車,習慣用她曾經天天用的杯子喝水,習慣趴在她曾用過的桌子上學她的安靜模樣看書,就連寂寞的姿勢都是習慣學以前的她。這麽久以後,我還是能清晰的想起白朵寂寞的側臉,以及我們所有的青春歲月。
One。宿命是我們不能改變的輪回。白朵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喜歡穿桃紅色的裙子,裙角邊緣繡着細細密密的花朵,手腕上帶着大串纖細的銀镯,擡起手時會發出細小伶仃的清脆響聲。第一次見到白朵,是中午,日光泛濫。我抱着書去天台上轉悠,就看到了她。她站在七樓天台的牆壁邊沿,面朝南方,對着強烈的日光張開雙臂,我站在她身後,驚呆的看着這一幕,手裏的書僵硬的落在地上。那一刻,我覺得她就像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帶着漂亮的羽翼,卻有說不出來的哀傷。她聽到聲響回過頭,背着陽光,我看不清她的臉,隻看到她的長頭發在風裏桀骜的飛揚,直到她從牆壁上跳下來,才看清她的臉,蒼白倔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在那樣凜冽的眼神下,我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她也隻是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背影單薄,但卻凜冽挺直,仿佛明媚的陽光都滲透不到她的心底。彼時,我高三,因爲爸爸生意緣故,我随父母到C市念書。爸爸在和校長談我學習的事時我在學校到處轉,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班主任把我帶進班裏的時候,隻是指着一個位置讓我坐過去,我坐下時看到桌子另一邊桌肚裏放着書,MP3,白紙等東西。空座位一個上午都沒人,這麽桌肚裏放那麽多雜亂的東西,大概是個男孩子吧。但是下午上課鈴響時,卻有人從後門竄過來,坐在這個位置上,我轉過頭,對上一張熟悉的臉。她依舊是似笑非笑的樣子,但是卻開口對我說,我是白朵,歡迎新同桌。我咬咬嘴唇,近到咫尺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上桃紅色的眼影,漂亮極了,我說,我叫許北北,你的眼睛真漂亮。然後我就看到她笑的特别純淨,她說,謝謝,你是第一個這麽誇我的女孩子。之後,我才知道,白朵是實驗高中的名人,雖然她大多上課時間都在看小說,但考試卻從沒下過前三名。每次學校有什麽活動也是她負責主持,就連英語演講比賽她都獨占鳌頭。總以爲,這樣的女孩子,就是用來寵愛的,應該驕傲的像個公主一樣,過衆星拱月的生活。可是我卻沒看到她身邊有什麽要好的人。她不愛說話,上課的時候喜歡在桌子上鋪幹淨的素描紙,然後挂着MP3看小說,偶爾也會偏頭在紙上睡覺,每次我一轉頭,就能看到她眉目稀疏的模樣,她睡覺時習慣皺緊眉頭。她的手腕上帶了好多銀镯,記得有次我問她時,她說銀镯是有靈性的,我當時還很興奮的問,會保佑一個人的平安嗎?她拍拍我的頭,傻姑娘,什麽都不能保佑一個人平安的,該來的災難還是會來。
Two。但是,我相信你。Forever。我不知道以白朵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成績,她的眼睛裏爲什麽還有那麽多的憂傷。直到那次在天台事件的發生。那天陽光明亮溫暖,我拿着小說跑到與白朵初次相遇的天台上,然後在角落裏鋪了一張報紙,蜷縮在那裏看書。這時,忽然聽到天台的門吱呀一聲響了,兩個女聲傳來。哎,你說那個許北北的太搞笑了,那麽胖,走路像個企鵝似的。剛好還跟白朵同桌,兩個怪人哈。以後有笑話看了……話沒說完,我就看到面前站着兩個女生,她們也看到蜷縮在角落裏的我,瞬間停了下來,面面相觑。其中一個女生沖我心虛的笑,我也沖她點頭微笑,另個女生隻是不在乎的看了我一眼。但她們轉過身欲走時,就看到了身後的白朵,白朵雙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她們,你們剛剛說什麽?沖我笑的女生立刻搖頭道,沒有。而另個女生卻輕蔑的說,說什麽管你什麽事。林拉拉,我警告你,再讓我聽到一句什麽不該聽的話,就小心你們的舌頭會斷。哼,那請你走路時也要小心了。那個叫林拉拉的女生拉起旁邊的女生走下去了。白朵朝我徑直走過來,神情冷淡,笨蛋,你不會罵她們啊。無所謂啦。我搖搖頭。你這樣是要被欺負的。她坐在我鋪在天台角落的報紙上,從兜裏摸出一盒煙,姿勢娴熟的點上火,看着我還在怔怔的看着她,淡笑道,你沒抽過煙吧?我點頭。她沒再說什麽,我坐在旁邊繼續看小說,但心裏卻不能平靜。白朵抽完煙後站起身,張開雙手面向南。這是高高的七樓,對于從小有恐高症的我來說,看的是心驚膽戰。所以白朵從牆壁上跳下來時,我對她說,那樣很危險。她不吭聲,雙手插兜裏走掉了。但是即使這樣,我也覺得白朵不是傳說中的冷漠。她的眼神倔強明亮,一定是個好姑娘。但是在這世上,不是什麽事都合情合理,上天總會在你最得意的時候來一場惡作劇。那是我在實驗高中剛待滿一周時,有天早上剛進班,就看到黑板上一片狼籍,雪白的大字顯眼刺目,白朵堕過胎,白朵不要臉,白朵是個賤坯子。班裏已經來的同學坐在那裏竊竊私語。我看了一眼白朵空空的位置,立刻跑上講台,剛拿起黑板擦,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向我射來,我不理會那些或好奇或幸災樂禍的目光,悶下頭迅速擦了黑板。可是我放下黑板擦的時候,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白朵。門口撒滿溫暖的陽光,像破碎的鑽石,可是,白朵穿着黑色的T恤站在那裏卻讓我感到冰涼,我知道她一定看到了,因爲她瘦弱的肩膀在空氣裏顫抖的厲害。我走上去拉住她的手,把她拖回座位。班裏靜的仿佛沒有任何呼吸。白朵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我拉住,渾身都是柔弱,沒有一點往常的桀骜。直到坐在座位上,她才顫抖的問,誰寫的。這時後排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諷刺道,敢做還不敢讓别人說啊。我回過頭,就看到那天在天台上那個叫林拉拉的女孩子,她仰起下巴高傲的不可一世。我說你别胡說八道。她嘲笑道,喲,這才來幾天了,就成走狗了。林拉拉你最好給我住口。白朵站起身,手緊緊握成拳頭,纖細的手指因爲握的太緊而顯得蒼白。哼。白朵我勸你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尚了,你和聶小甯的事,所有人都知道。白朵剛要張嘴說什麽,但任課老師就走進班,這件事作罷。那一整天白朵都沒說一句話,隻是伏在桌子上閉着眼睡覺。我中午幫她打的飯,她也沒吃一口。下午放學鈴響時,我還在抄筆記,她睜開眼轉過頭說,許北北,你還不趕快回家。我抄完再回去。她迅速的幫我收了筆記,不耐煩的說,哎呀,不是可以回去抄嗎?然後我被她半推半就的推出班門,沖她擺了擺手說再見。
Three。你的眼淚是誰的罪。但是我越走越覺得白朵今天怪怪的,于是走到一半時,我又朝回走。我走回去時,喧鬧的學校已經安靜下來,還有走的晚的三三兩兩的在鎖門。我朝教室走去,門關的緊緊的,但卻沒有鎖,我伸手推門卻推不開,窗簾也拉的緊緊的。我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用力的拍門。邊拍邊喊,白朵白朵你在嗎,你在不在?這時門卻突然開了,然後有個人伸手把我拉了進去。然後我就看到以林拉拉爲首的五六個女生圍在一起,白朵靠在牆上,臉面紅腫,嘴角滿是淤血。我跑上前拉住白朵的手,白朵……這時有人從後面抓住我的衣服朝後拎,林拉拉嘲笑道,你還真講義氣啊。林拉拉,我明天會上報學校的。上報學校?我做什麽?誰看到我們打人了。林拉拉,夜路走多了,是會撞上鬼的。哈哈。林拉拉嚣張的笑了起來,然後一個耳光朝我甩來。我覺得一陣耳鳴。許北北,你最好乖一點,别多管閑事。林拉拉靠近我,惡狠狠的警告道。我冷冷的看着她,她又看了看白朵,然後帶着那群女生走出教室。你是傻瓜嗎?你幹嗎又回來?跟我在一起沒好日子過的。白朵擦了擦嘴邊的淤血。沒關系的啦。許北北,你很讨厭,你爲什麽總是用這麽無所謂的語氣說話。我不說話,幫白朵收拾了下書本,然後背起書包和她一起走出教室門。學校花壇裏的菊花開的如火如荼,五彩缤紛。風一吹,芳香四溢。我背着書包和白朵一起走着,她忽然轉過頭問我,許北北,你相信不?什麽?林拉拉寫在黑板上的字。如果相信就不會去擦掉了。許北北,謝謝你。那天,白朵跟我講了她和聶小甯的故事。聶小甯是實驗高中的不良少年,但是他如今卻在少管所。因爲他持刀行兇。白朵和他認識是兩年前,彼時白朵高一,還是個笑容溫和的少女,有天放學回家時在附近胡同看到滿頭是血的聶小甯躺倒在地上,就立刻把他送到了醫院,于是誤打誤撞的成了聶小甯的救命恩人。之後偶然的相處中,聶小甯很快喜歡上了白朵這個溫和的女生,而白朵,雖然知道他是不良少年,卻還是和他在一起了。但是,林拉拉卻出現了,林拉拉是和聶小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林拉拉在有次放學路上攔住白朵說,她喜歡聶小甯,誰都不能和她搶。白朵把這件事告訴聶小甯時,聶小甯寵溺的揉着她的頭發說,傻瓜,我喜歡的是你。即使這樣,白朵卻發現隻要林拉拉一出什麽事,聶小甯還是比任何人都緊張。開始她還告訴自己多想了,但是後來次數多了就明白那不是自己的多想。聶小甯不願意再讓白朵難過,就跟她講了一段陳年舊事。聶小甯的爸爸和林拉拉的爸爸是大學時的好哥們,倆人結婚後還買了相鄰的房子住一起,兩家父母待彼此兒女都視若己出。聶小甯五歲那年,林拉拉的爸爸帶林拉拉去旅行,但聶小甯爸媽因爲太忙,于是就讓聶小甯一個人跟林拉拉全家一起去了。但想不到的是,半路出了車禍,林拉拉父母雙亡,但林拉拉父母臨死前,卻把孩子推出了車外。聶小甯清晰的記得林爸爸用身體護住了他的頭。那年聶小甯五歲。林拉拉四歲,親眼看着自己的雙親葬身車禍。之後,聶小甯的爸爸媽媽把林拉拉接過去撫養,但那個甜美愛笑的女孩卻突然變了一個性格,叛逆嚣張,到處惹事。那時聶爸爸聶媽媽每天不但忙公司,還要惦記着不能讓林拉拉餓了冷了。而聶小甯本也是個安穩的男孩,但爲了保護叛逆惹事的林拉拉,不惜爲她去到處打架。當年那個安穩的男孩子,終于變成了不良少年,即使林拉拉再惹事,他也能保護得她不受一絲傷害。周圍學校沒人再敢找林拉拉的事。所有人都知道聶小甯在保護着她。聶小甯進少管所,也是因爲林拉拉, 林拉拉去酒吧玩,惹上了社會的人,聶小甯再厲害,也隻不過是個剛出頭的少年,怎比得上老 巨猾在社會上混幾年的人,他提刀去應戰的時候,對方報了警,他中了對方的圈套。聶小甯進少管所前,鄭重的告訴白朵,你要相信,我隻喜歡你,但林拉拉是我不能推卸的責任。 末了,白朵仰起頭,有淚水從眼裏掉落,她說,許北北,你說我是不是很傻。我和聶小甯多清白,林拉拉自己知道,可是卻如此陷害我。如果她要的是聶小甯,我願意雙手供上。可是,她要的卻不但但是聶小甯。這麽多年來,她太獨占太依賴聶小甯了,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即使我把聶小甯還給他,她依舊會變本加厲的對我報複。但是,北北,我爲什麽要背負這麽多。我抱了抱她,我說,朵朵,不要難過,一切都會好的。在很久之後,我都清晰的記得那天白朵的眼淚,我抱她時流在我的脖子裏,滾燙炙熱。
Four。那些不得安生的過往。白朵阻止我把這件事上報給學校,即使林拉拉陷害她,很多人聽信了林拉拉,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她說,我不介意,就當是爲了聶小甯。但是,北北,你不應該跟我受累。我拍拍她的肩膀,說什麽呢,我們是好姐妹。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和白朵就像早就熟悉得像是一起長大似的,我們一起聽歌一起看書一起吃飯,不管别人的眼光,我們安靜的過着自己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白朵告訴我聶小甯回來了。白朵興奮的帶我去見他,聶小甯真的是個好看的男孩,他的眼睛清淨的像湖水。我也看得出來,他待白朵,确實真心喜歡。所以,當他說白朵,我們分開吧。我一點都不驚訝。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疲憊,他說,朵朵,拉拉說如果我一直陪在她身邊,她就再也不鬧了,她會好好的生活。他還說,朵朵,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不想再拖累你,你和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裏,我都知道,你過的不快樂。現在學校的流言,我也都知道,我會給你一個清白。朵朵,你受苦了。他說完的時候,眼淚就流了下來。我從來沒見到一個男生哭的像個小孩。我站在旁邊一直拉着白朵的手,她的手不停的抖,她說,聶小甯,再見。然後她拉着我朝回走。我回過頭時,看到聶小甯寂寞的身影在夕陽裏格外的憂傷。我說,朵,我看得出來,他是爲你好。白朵點點頭,眼眶紅了,她說,我知道,所以我不難過。北北,我真的不難過。
那天我和白朵一起去吃了牛肉面,她放了好多香菜。她說以前她不喜歡吃香菜的,但聶小甯喜歡,所以她也開始逐漸喜歡上香菜。她還要了兩瓶啤酒,她說,北北,你不知道,聶小甯喝啤酒的樣子真帥。她還說,北北,我現在一無所有了。我媽媽不要我了,聶小甯也不要我了。北北,爲什麽我愛的人都會離開我?!北北,這個世上有很多不公平,但爲什麽偏偏我遇到的最多。最後,我把喝的醉醺醺的她送到了家門口,她沖我笑,她說,北北,你回去吧,我沒事的。我要送她上去,她執意自己上樓。于是我看着她自己上了樓,房間的燈亮,才轉身回了家。
Five。你是我命裏的事。我沒想到這是我最後一次與白朵見面。第二天我到學校時,就看到學校門口停了好多輛警車。到班時班裏竟然沒有一個同學。我拉住一個經過鄰班的學生問,知不知道我們班的同學去哪裏了。但是他說的話卻讓我瞬間全身冰涼,他說,快去實驗樓看吧,你們班的許白朵自殺了。從7樓跳下來的,真慘啊。他搖着頭走了。我腿一軟就趴倒在了地上,眼裏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全往外流。随後又迅速站起身朝實驗樓跑去。我瘋狂的撥開圍觀的人,然後就看到蒼白的白朵,和觸目驚心的血。她像我初見時,穿桃紅色的裙子,裙角邊緣繡着細細密密的花朵,手腕上帶着大串銀镯,但是,我再也看不到她清澈倔強的眼神,她緊閉雙目,仿佛不願意再看到這世間的悲傷。我終于跪在地上痛苦失聲。沒有人知道我爲何這樣悲痛。但是白朵,讓我來告訴你。你跟我說你是私生女,你從出生就不知道爸爸是誰,你每次問起媽媽時,她從來都是打你。你說你這17年裏,不知道爸爸這兩個字怎麽念才能妥帖。你還記得不記得,我總是說,我們是好姐妹。是的,白朵,我們真的是姐妹。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我們的爸爸叫許承繼。那年,你媽媽是爸爸的初戀,但是帶回家時卻遭到全家反對,爺爺奶奶幫爸爸挑好了人,爸爸也鬧過,但眼看爺爺因爲氣憤心髒病都犯了,隻能選擇低頭。你媽媽不願意看到爸爸爲難,于是選擇了沒有告别的遠走。此後都無音訊。爸爸不知道當時你的媽媽已懷有你。去年年底,事隔多年的同學聚會,爸爸遇到以前的老同學,才知道了你媽媽的消息,以及你。爸爸知道你的媽媽離開他後,并沒有結婚,而是一個人帶着你含辛茹苦。也知道你媽媽因爲長期抑郁而去世,如今你一個人生活。爸爸和媽媽商量了好長時間,媽媽是通情達理的人,她也想把你接回家住。于是我們搬來了C市,不是爲了生意,而是爲了你。爸爸愧對你們好多年,我們都想彌補。但是爸爸又怕你接受不了這些殘酷的事實,所以就想了個辦法,把我送到你的班,然後等我們玩的好時,讓爸媽認你做幹女兒。朵朵,你記不記得你總是問我爲什麽我們認識這麽短時間卻會這麽熟悉。因爲我們身上流着一樣的血液,我們是姐妹。我們是親姐妹。你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爸爸媽媽和我。如果,你晚走一步,你就可以見到爸爸,見到媽媽。雖然你不一定會喜歡,但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朵朵,别人同父異母的姐妹都彼此讨厭,但我卻不讨厭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做相親相愛的雙生花。所以,朵朵,你,能不能回來。
如果您也喜歡文字,請及時添加我QQ:960248867 我是:林小福,一位心理輔導師,一位寫作與講故事的人,喜歡交友的我。
每天凌晨,我都会按时打开博客,我的博客有个很骄傲的名字,叫“天下无双”。我在里面介绍,我是北北,一个任xa胡闹的女孩子,习惯凌晨深刻的想念一个女孩,祭奠我的青春。里面的日志都是蓝色的字体,字里行间写满了白朵的名字,是的,白朵,就是我想念的女孩。白朵走后,我习惯每天坐一趟她曾经天天坐的2路公车,习惯用她曾经天天用的杯子喝水,习惯趴在她曾用过的桌子上学她的安静模样看书,就连寂寞的姿势都是习惯学以前的她。这么久以后,我还是能清晰的想起白朵寂寞的侧脸,以及我们所有的青春岁月。
One。宿命是我们不能改变的轮回。白朵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喜欢穿桃红色的裙子,裙角边缘绣着细细密密的花朵,手腕上带着大串纤细的银镯,抬起手时会发出细小伶仃的清脆响声。第一次见到白朵,是中午,日光泛滥。我抱着书去天台上转悠,就看到了她。她站在七楼天台的墙壁边沿,面朝南方,对着强烈的日光张开双臂,我站在她身后,惊呆的看着这一幕,手里的书僵硬的落在地上。那一刻,我觉得她就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带着漂亮的羽翼,却有说不出来的哀伤。她听到声响回过头,背着阳光,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的长头发在风里桀骜的飞扬,直到她从墙壁上跳下来,才看清她的脸,苍白倔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那样凛冽的眼神下,我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她也只是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背影单薄,但却凛冽挺直,仿佛明媚的阳光都渗透不到她的心底。彼时,我高三,因为爸爸生意缘故,我随父母到C市念书。爸爸在和校长谈我学习的事时我在学校到处转,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班主任把我带进班里的时候,只是指着一个位置让我坐过去,我坐下时看到桌子另一边桌肚里放着书,MP3,白纸等东西。空座位一个上午都没人,这么桌肚里放那么多杂乱的东西,大概是个男孩子吧。但是下午上课铃响时,却有人从后门窜过来,坐在这个位置上,我转过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她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样子,但是却开口对我说,我是白朵,欢迎新同桌。我咬咬嘴唇,近到咫尺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上桃红色的眼影,漂亮极了,我说,我叫许北北,你的眼睛真漂亮。然后我就看到她笑的特别纯净,她说,谢谢,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女孩子。之后,我才知道,白朵是实验高中的名人,虽然她大多上课时间都在看小说,但考试却从没下过前三名。每次学校有什么活动也是她负责主持,就连英语演讲比赛她都独占鳌头。总以为,这样的女孩子,就是用来宠爱的,应该骄傲的像个公主一样,过众星拱月的生活。可是我却没看到她身边有什么要好的人。她不爱说话,上课的时候喜欢在桌子上铺干净的素描纸,然后挂着MP3看小说,偶尔也会偏头在纸上睡觉,每次我一转头,就能看到她眉目稀疏的模样,她睡觉时习惯皱紧眉头。她的手腕上带了好多银镯,记得有次我问她时,她说银镯是有灵性的,我当时还很兴奋的问,会保佑一个人的平安吗?她拍拍我的头,傻姑娘,什么都不能保佑一个人平安的,该来的灾难还是会来。
Two。但是,我相信你。Forever。我不知道以白朵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成绩,她的眼睛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忧伤。直到那次在天台事件的发生。那天阳光明亮温暖,我拿着小说跑到与白朵初次相遇的天台上,然后在角落里铺了一张报纸,蜷缩在那里看书。这时,忽然听到天台的门吱呀一声响了,两个女声传来。哎,你说那个许北北的太搞笑了,那么胖,走路像个企鹅似的。刚好还跟白朵同桌,两个怪人哈。以后有笑话看了……话没说完,我就看到面前站着两个女生,她们也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我,瞬间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女生冲我心虚的笑,我也冲她点头微笑,另个女生只是不在乎的看了我一眼。但她们转过身欲走时,就看到了身后的白朵,白朵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她们,你们刚刚说什么?冲我笑的女生立刻摇头道,没有。而另个女生却轻蔑的说,说什么管你什么事。林拉拉,我警告你,再让我听到一句什么不该听的话,就小心你们的舌头会断。哼,那请你走路时也要小心了。那个叫林拉拉的女生拉起旁边的女生走下去了。白朵朝我径直走过来,神情冷淡,笨蛋,你不会骂她们啊。无所谓啦。我摇摇头。你这样是要被欺负的。她坐在我铺在天台角落的报纸上,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姿势娴熟的点上火,看着我还在怔怔的看着她,淡笑道,你没抽过烟吧?我点头。她没再说什么,我坐在旁边继续看小说,但心里却不能平静。白朵抽完烟后站起身,张开双手面向南。这是高高的七楼,对于从小有恐高症的我来说,看的是心惊胆战。所以白朵从墙壁上跳下来时,我对她说,那样很危险。她不吭声,双手插兜里走掉了。但是即使这样,我也觉得白朵不是传说中的冷漠。她的眼神倔强明亮,一定是个好姑娘。但是在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合情合理,上天总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来一场恶作剧。那是我在实验高中刚待满一周时,有天早上刚进班,就看到黑板上一片狼籍,雪白的大字显眼刺目,白朵堕过胎,白朵不要脸,白朵是个贱坯子。班里已经来的同学坐在那里窃窃私语。我看了一眼白朵空空的位置,立刻跑上讲台,刚拿起黑板擦,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向我射来,我不理会那些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闷下头迅速擦了黑板。可是我放下黑板擦的时候,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朵。门口撒满温暖的阳光,像破碎的钻石,可是,白朵穿着黑色的T恤站在那里却让我感到冰凉,我知道她一定看到了,因为她瘦弱的肩膀在空气里颤抖的厉害。我走上去拉住她的手,把她拖回座位。班里静的仿佛没有任何呼吸。白朵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我拉住,浑身都是柔弱,没有一点往常的桀骜。直到坐在座位上,她才颤抖的问,谁写的。这时后排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讽刺道,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啊。我回过头,就看到那天在天台上那个叫林拉拉的女孩子,她仰起下巴高傲的不可一世。我说你别胡说八道。她嘲笑道,哟,这才来几天了,就成走狗了。林拉拉你最好给我住口。白朵站起身,手紧紧握成拳头,纤细的手指因为握的太紧而显得苍白。哼。白朵我劝你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尚了,你和聂小宁的事,所有人都知道。白朵刚要张嘴说什么,但任课老师就走进班,这件事作罢。那一整天白朵都没说一句话,只是伏在桌子上闭着眼睡觉。我中午帮她打的饭,她也没吃一口。下午放学铃响时,我还在抄笔记,她睁开眼转过头说,许北北,你还不赶快回家。我抄完再回去。她迅速的帮我收了笔记,不耐烦的说,哎呀,不是可以回去抄吗?然后我被她半推半就的推出班门,冲她摆了摆手说再见。
Three。你的眼泪是谁的罪。但是我越走越觉得白朵今天怪怪的,于是走到一半时,我又朝回走。我走回去时,喧闹的学校已经安静下来,还有走的晚的三三两两的在锁门。我朝教室走去,门关的紧紧的,但却没有锁,我伸手推门却推不开,窗帘也拉的紧紧的。我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用力的拍门。边拍边喊,白朵白朵你在吗,你在不在?这时门却突然开了,然后有个人伸手把我拉了进去。然后我就看到以林拉拉为首的五六个女生围在一起,白朵靠在墙上,脸面红肿,嘴角满是淤血。我跑上前拉住白朵的手,白朵……这时有人从后面抓住我的衣服朝后拎,林拉拉嘲笑道,你还真讲义气啊。林拉拉,我明天会上报学校的。上报学校?我做什么?谁看到我们打人了。林拉拉,夜路走多了,是会撞上鬼的。哈哈。林拉拉嚣张的笑了起来,然后一个耳光朝我甩来。我觉得一阵耳鸣。许北北,你最好乖一点,别多管闲事。林拉拉靠近我,恶狠狠的警告道。我冷冷的看着她,她又看了看白朵,然后带着那群女生走出教室。你是傻瓜吗?你干吗又回来?跟我在一起没好日子过的。白朵擦了擦嘴边的淤血。没关系的啦。许北北,你很讨厌,你为什么总是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说话。我不说话,帮白朵收拾了下书本,然后背起书包和她一起走出教室门。学校花坛里的菊花开的如火如荼,五彩缤纷。风一吹,芳香四溢。我背着书包和白朵一起走着,她忽然转过头问我,许北北,你相信不?什么?林拉拉写在黑板上的字。如果相信就不会去擦掉了。许北北,谢谢你。那天,白朵跟我讲了她和聂小宁的故事。聂小宁是实验高中的不良少年,但是他如今却在少管所。因为他持刀行凶。白朵和他认识是两年前,彼时白朵高一,还是个笑容温和的少女,有天放学回家时在附近胡同看到满头是血的聂小宁躺倒在地上,就立刻把他送到了医院,于是误打误撞的成了聂小宁的救命恩人。之后偶然的相处中,聂小宁很快喜欢上了白朵这个温和的女生,而白朵,虽然知道他是不良少年,却还是和他在一起了。但是,林拉拉却出现了,林拉拉是和聂小宁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林拉拉在有次放学路上拦住白朵说,她喜欢聂小宁,谁都不能和她抢。白朵把这件事告诉聂小宁时,聂小宁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说,傻瓜,我喜欢的是你。即使这样,白朵却发现只要林拉拉一出什么事,聂小宁还是比任何人都紧张。开始她还告诉自己多想了,但是后来次数多了就明白那不是自己的多想。聂小宁不愿意再让白朵难过,就跟她讲了一段陈年旧事。聂小宁的爸爸和林拉拉的爸爸是大学时的好哥们,俩人结婚后还买了相邻的房子住一起,两家父母待彼此儿女都视若己出。聂小宁五岁那年,林拉拉的爸爸带林拉拉去旅行,但聂小宁爸妈因为太忙,于是就让聂小宁一个人跟林拉拉全家一起去了。但想不到的是,半路出了车祸,林拉拉父母双亡,但林拉拉父母临死前,却把孩子推出了车外。聂小宁清晰的记得林爸爸用身体护住了他的头。那年聂小宁五岁。林拉拉四岁,亲眼看着自己的双亲葬身车祸。之后,聂小宁的爸爸妈妈把林拉拉接过去抚养,但那个甜美爱笑的女孩却突然变了一个性格,叛逆嚣张,到处惹事。那时聂爸爸聂妈妈每天不但忙公司,还要惦记着不能让林拉拉饿了冷了。而聂小宁本也是个安稳的男孩,但为了保护叛逆惹事的林拉拉,不惜为她去到处打架。当年那个安稳的男孩子,终于变成了不良少年,即使林拉拉再惹事,他也能保护得她不受一丝伤害。周围学校没人再敢找林拉拉的事。所有人都知道聂小宁在保护着她。聂小宁进少管所,也是因为林拉拉, 林拉拉去酒吧玩,惹上了社会的人,聂小宁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个刚出头的少年,怎比得上老 巨猾在社会上混几年的人,他提刀去应战的时候,对方报了警,他中了对方的圈套。聂小宁进少管所前,郑重的告诉白朵,你要相信,我只喜欢你,但林拉拉是我不能推卸的责任。 末了,白朵仰起头,有泪水从眼里掉落,她说,许北北,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和聂小宁多清白,林拉拉自己知道,可是却如此陷害我。如果她要的是聂小宁,我愿意双手供上。可是,她要的却不但但是聂小宁。这么多年来,她太独占太依赖聂小宁了,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即使我把聂小宁还给他,她依旧会变本加厉的对我报复。但是,北北,我为什么要背负这么多。我抱了抱她,我说,朵朵,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的。在很久之后,我都清晰的记得那天白朵的眼泪,我抱她时流在我的脖子里,滚烫炙热。
Four。那些不得安生的过往。白朵阻止我把这件事上报给学校,即使林拉拉陷害她,很多人听信了林拉拉,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她说,我不介意,就当是为了聂小宁。但是,北北,你不应该跟我受累。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什么呢,我们是好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白朵就像早就熟悉得像是一起长大似的,我们一起听歌一起看书一起吃饭,不管别人的眼光,我们安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白朵告诉我聂小宁回来了。白朵兴奋的带我去见他,聂小宁真的是个好看的男孩,他的眼睛清净的像湖水。我也看得出来,他待白朵,确实真心喜欢。所以,当他说白朵,我们分开吧。我一点都不惊讶。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他说,朵朵,拉拉说如果我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就再也不闹了,她会好好的生活。他还说,朵朵,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不想再拖累你,你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都知道,你过的不快乐。现在学校的流言,我也都知道,我会给你一个清白。朵朵,你受苦了。他说完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从来没见到一个男生哭的像个小孩。我站在旁边一直拉着白朵的手,她的手不停的抖,她说,聂小宁,再见。然后她拉着我朝回走。我回过头时,看到聂小宁寂寞的身影在夕阳里格外的忧伤。我说,朵,我看得出来,他是为你好。白朵点点头,眼眶红了,她说,我知道,所以我不难过。北北,我真的不难过。
那天我和白朵一起去吃了牛肉面,她放了好多香菜。她说以前她不喜欢吃香菜的,但聂小宁喜欢,所以她也开始逐渐喜欢上香菜。她还要了两瓶啤酒,她说,北北,你不知道,聂小宁喝啤酒的样子真帅。她还说,北北,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妈妈不要我了,聂小宁也不要我了。北北,为什么我爱的人都会离开我?!北北,这个世上有很多不公平,但为什么偏偏我遇到的最多。最后,我把喝的醉醺醺的她送到了家门口,她冲我笑,她说,北北,你回去吧,我没事的。我要送她上去,她执意自己上楼。于是我看着她自己上了楼,房间的灯亮,才转身回了家。
Five。你是我命里的事。我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与白朵见面。第二天我到学校时,就看到学校门口停了好多辆警车。到班时班里竟然没有一个同学。我拉住一个经过邻班的学生问,知不知道我们班的同学去哪里了。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我瞬间全身冰凉,他说,快去实验楼看吧,你们班的许白朵自杀了。从7楼跳下来的,真惨啊。他摇着头走了。我腿一软就趴倒在了地上,眼里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全往外流。随后又迅速站起身朝实验楼跑去。我疯狂的拨开围观的人,然后就看到苍白的白朵,和触目惊心的血。她像我初见时,穿桃红色的裙子,裙角边缘绣着细细密密的花朵,手腕上带着大串银镯,但是,我再也看不到她清澈倔强的眼神,她紧闭双目,仿佛不愿意再看到这世间的悲伤。我终于跪在地上痛苦失声。没有人知道我为何这样悲痛。但是白朵,让我来告诉你。你跟我说你是私生女,你从出生就不知道爸爸是谁,你每次问起妈妈时,她从来都是打你。你说你这17年里,不知道爸爸这两个字怎么念才能妥帖。你还记得不记得,我总是说,我们是好姐妹。是的,白朵,我们真的是姐妹。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我们的爸爸叫许承继。那年,你妈妈是爸爸的初恋,但是带回家时却遭到全家反对,爷爷奶奶帮爸爸挑好了人,爸爸也闹过,但眼看爷爷因为气愤心脏病都犯了,只能选择低头。你妈妈不愿意看到爸爸为难,于是选择了没有告别的远走。此后都无音讯。爸爸不知道当时你的妈妈已怀有你。去年年底,事隔多年的同学聚会,爸爸遇到以前的老同学,才知道了你妈妈的消息,以及你。爸爸知道你的妈妈离开他后,并没有结婚,而是一个人带着你含辛茹苦。也知道你妈妈因为长期抑郁而去世,如今你一个人生活。爸爸和妈妈商量了好长时间,妈妈是通情达理的人,她也想把你接回家住。于是我们搬来了C市,不是为了生意,而是为了你。爸爸愧对你们好多年,我们都想弥补。但是爸爸又怕你接受不了这些残酷的事实,所以就想了个办法,把我送到你的班,然后等我们玩的好时,让爸妈认你做干女儿。朵朵,你记不记得你总是问我为什么我们认识这么短时间却会这么熟悉。因为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我们是姐妹。我们是亲姐妹。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爸爸妈妈和我。如果,你晚走一步,你就可以见到爸爸,见到妈妈。虽然你不一定会喜欢,但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朵朵,别人同父异母的姐妹都彼此讨厌,但我却不讨厌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相亲相爱的双生花。所以,朵朵,你,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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