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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失去你的那一天,我便已开始苍老。

发布时间:2020-06-19 05:11:04

分类:伤感日记发布者:落雪樱花
原來失去你的那一天,我便已開始蒼老。 意外在網絡上看到她她的博客,完全是意外。“喜歡文字的朋友加“小熙”QQ:942912328,期待與你們成爲朋友”世界上就是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我在網絡上像蜘蛛一樣橫行而又神秘地鋪開自己的網,任意爬行,通過陌生人博客的鏈接,爬進另一個人的世界。有點貪婪地偷窺别人的生活影象。阿麽說:小阿姨,你這個偷窺狂。偷窺。這兩個字我喜歡。她她是個精緻溫柔的女孩子,蕾絲璎珞,流水落花的婉約氣質,見了人就微笑,根本就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的真實寫照。我是不喜歡她的。不知道爲什麽。阿麽也不喜歡她。他也說不出來理由。我們是兩個奇怪的人,一邊和她她做着“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一邊忍不住從心底排斥那種近乎于做作的賢淑。心照不宣。在網絡上一頭撞進她她博客的時候,我如蜘蛛看見了悠然吸血的蚊子般興奮。她她在博客裏寫道:顧小遙是個溫暖的人,他微笑的時候眼角會輕輕上揚,那麽好看。顧小遙喜歡那家BLUE HOUSE咖啡廳,他總是那麽優雅如王子。顧小遙沒有女朋友,他也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他是個單純善良的人。顧小遙不認識我,但總會認識的。我吃吃地笑,把手裏的冰激淋大口大口地往嘴裏塞。她她,如此清高脫俗,視男生如糞土的她她終于把一個男生的名字寫滿了整個紅色的屏幕,鮮豔熱烈,像蚊子鍾愛的血液。我關了電腦,時鍾指向8點半,窗外已經黑透了,廚房裏的鍋碗瓢盆叮叮當當。我還是很三八地撥通了阿麽的電話。我問:“阿麽,能出來嗎?”“黑面神在家,快來救我。”“你又打架了?”“那根本不算打架。我隻是輕輕地推了那小子一下,誰知道他那麽花瓶,一屁股滾到樓梯下面去了。”“小阿姨去救你好了。”“小阿姨,你再不來我的屁股就要被皮帶KISS了。”媽媽做了我喜歡吃的紅燒肉,她問:“夏姿,再跟誰講電話?快來吃飯。”“媽,是她她,她說今天爸媽都不在家,讓我過去陪她。”“哦,那吃過飯再去。”“不了,她她說她很害怕。”我抓起外套出了門。我媽是喜歡她她的,凡是媽媽都希望有這樣一個女兒吧,乖巧,溫順,漂亮,而不是像我,跟刺猬似的,見誰紮誰。阿麽從樓道裏走下來,姿勢有點搞笑,一拐一拐的。我笑得沒心沒肺:“阿麽,我叫夏姿,你叫瘸子算了。”阿麽問:“小阿姨,你來晚了,我又跟皮帶親密接觸了。”他笑得很大聲,像是在用高昂的聲調掩飾聲音裏的嘲弄和諷刺。我忽然有點難過,阿麽,他不是個壞孩子的。他這個善良的孩子總是弄得自己跟個蠱惑仔似的,而我則披着小綿羊的外衣假裝清純。用她她的話說,我們是絕配。她她懂個屁。暗示從我認識阿麽的那天起,他身上的傷就沒有好過,有一天他心血來潮掀起背心給我看,深色淺色錯雜的脊背就像幹淨的紙張突兀地抹了一道道擦不掉的灰。他大概以爲我會張着大嘴巴,邪惡地用手指去戳他已經結痂的傷口,然後他就有理由揮着那雙白森森的爪子來掐我的脖子。我一下子哭出來,像受到什麽驚吓。不,我就是受到了驚吓。我能清晰地辨别出哪一道傷來自外人之手,哪一道來自他自己的父親。我慶幸地想,幸好我沒有父親。阿麽吓壞了,他不打女生,所以從來也沒有女生在他面前哭。他手足無措地道歉:“夏姿,隻要你不哭,怎麽都行。”“那以後你叫我阿姨吧。”他就真的叫我阿姨了。阿麽伸過手來揉亂了我的頭發:“喂,小阿姨,你在想什麽?”“啊?”“哈哈,她她真的在思春啊,而且那個叫顧小遙的家夥就是九班的一個不敢出頭的小白臉。”+138503022我來了精神:“你們打過架?”“那家夥不打架,說什麽和平解決,他以爲自己是和平鴿啊?”“阿麽,我們别上網了,去街上轉轉吧。”然後我們出了網吧。阿麽一直在講顧小遙的事。原來,前幾天的一場惡戰避免的原因是因爲顧小遙死死地攔住他的好朋友,人話說了一大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阿麽還是明白的。我省了一瓶跌打藥膏。第二天,我和阿麽出現在教室的時候,都是眼屎和頭發糾結的樣子。她她掩着嘴巴叫:“夏姿,你們昨天晚上又去網吧上通宵啊。”“恩。”我點點頭,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頭疼得要死。我說:“她她,我認識一帥哥,絕對帥哥。”她她淺淺地優雅地微笑,一點反應也沒有,我說:“他叫顧小遙,9班的,整個一帥哥。”她她收拾文具的手就這樣愣在半空中,眼神裏有一瞬間的閃電劃過,我急急地追問:“認識嗎?”“哦,聽說過。”她她說,然後就沒了什麽表示。裝得挺像。阿麽把一個白眼扔給我:“小阿姨,你真三八。”我吐了吐舌頭,我明白,天機不可洩露。啊,我要開始搞破壞了,我想知道這個女子優雅乖巧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怎樣一顆血淋淋的心。啊,她一直那麽做作,做作得讓人惡心。我去找顧小遙,心裏有着隐忍的興奮,似乎自己的未來因爲他的出現而鋒回路轉,事實上,也真的是那個樣子的。好感顧小遙在陽光下對着我笑,牙齒一閃一閃的:“啊,你就是夏姿啊。你就是那個把仇恨和寂寞以夏天的姿勢揮霍在汗水裏的夏姿啊。”這次換我像傻瓜一樣愣在那裏,然後開始嘔心瀝血地狂郁悶。他接着說:“你有個朋友叫阿麽吧?阿麽有個朋友叫索言吧?索言有個朋友叫蘇東東吧?”我幾乎是驚駭地看着眼前這個阿麽口中的不敢出頭的小白臉。他竟然跟我一樣是一個在網絡上橫行的蜘蛛,通過别人的鏈接來吞噬别人的血液。我們都是一樣的,隻是他太過滴水不露。“爲了表示偷窺的歉意,今天晚上,我請你去吃麻辣燙吧。”看啊,看啊,他才不是什麽不敢出頭的小白臉。我跟媽媽說,她她請我吃飯。媽媽在廚房裏忙着做飯,她擡頭看了我一眼,像是要說什麽,終于什麽也沒說。我的心緊張地跳成一團,有謊言被拆穿的預感讓我緊張到呼吸困難。在媽媽的眼裏,我是好孩子,我一直都是聽話的好孩子。顧小遙看着我的破牛仔褲說:“我以爲你真的喜歡那種長發白裙的裝扮。”他記得我的博客,我說,那樣看起來像個公主。可是我不是公主,公主都有個富裕的給她穿金戴銀的爸爸。我想我的臉一定紅了,因爲他的眼神很好笑地瞅着我。我說:“人都有發瘋的時候啊。”然後,我低了頭,拼命地往嘴巴裏塞麻辣燙。啊,真的好辣。我們一起去搶桌子上的餐巾紙擦鼻涕,笑成一團。9點,阿麽給我打電話:“小阿姨,我看見你了。”我正喝着一口熱湯差點沒嗆死。我說:“我警告你别過來搗亂啊。“然後挂了電話,顧小遙體貼地過來幫我捶背。付了錢,離開,顧小遙堅持要做護花使者。經過一家剛開的寵物院,我頓住腳步,阿麽最喜歡狗了,雖然他不說,可是我能看得出來。每次接近這種讓我一看撒鴨子就跑的小東西,他就滿眼的平靜,少了平日的迷茫。他有夠迷茫。“你喜歡動物?”他問。“恩。”我點頭。“我也喜歡。“顧小遙說着走了進去。媽媽說,喜歡動物的男生都比較善良。顧小遙算個極品。寵物店賣的大多都是小型狗,脾氣也是柔順可愛。顧小遙指着一個巴掌大的京巴說:“喜歡嗎?”“恩。”“買吧!”“好的。”他去付錢,我蹲在地上,把那隻狗兒放在腳邊,它用陌生的親昵姿勢蹭了我兩下,然後開始舔我的腳趾,癢癢的感覺惹得我哈哈大笑。我擡頭,顧小遙從遠處收銀台前微笑着看我,唇邊的微笑淺淺,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溫柔。我想,我的臉一定是紅了。陷害遲到是不好的,可是畢竟比不到強。這是老師形容我和阿麽的話。我遲到,那家夥幹脆就不來了。我很郁悶,趴在桌子上像一根腌黃瓜。英語老師講着我聽不懂的鳥語,她她輕輕碰了我的胳膊:“又熬夜了?”“啊。”我說:“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叫顧小遙的帥哥嗎?”她她一臉茫然,我得意地笑:“他送我禮物了。” “哦。”她她低下頭假裝記筆記,漠不關心的樣子。“想看看是什麽嗎?”“哦。”我悄悄地抓起她的手放進我的書包裏,神秘地笑:“你猜。”“毛玩具?”“不是。”“不知道了。”“你猜嘛。”“不知道了。”她她好奇地睜大眼睛:“是熱的,還會動。”我把小京巴悄悄地拿出來:“豬女人,是小狗,很可愛,是吧?”她她的臉在那一瞬間變換了幾種顔色,跟四川的變臉似的,然後下一秒,我看見這個平日裏連說話都如蒼蠅擺尾的女生突然跳起來大叫:“狗!狗!狗!”她的确是練女高音的苗子,我的小京巴顯然是吓到了,也跟着狂吠起來。整個課堂笑成一團,英語老師鐵青着一張臉,我知道我完了。我站在辦公室裏,同學們都已經放學回家逍遙去了,我還是在門口不屈不撓地站着,做最深刻的自我反省。我錯了,顯擺總是不好的。阿麽來的時候,尊敬的鷹老師已經餓回家了,留我一人寫檢查。“她她是陷害你吧?”阿麽說。“有一點兒。”“什麽叫有一點兒,本來就是啊。我一天不在你就惹事。”阿麽懊喪地把鷹老師的辦公椅成功地踢開,然後抱着腳原地打轉,跟那陀螺似的。這麽老套的逗女孩子開心的方法也隻有他能想得出來。可是我卻愣在那裏,一絲笑意也沒有,看着阿麽誇張的表情一寸一寸地冷卻。“你在想什麽?”“我想把小狗給你養。”“我讨厭狗。”“是你讨厭我吧?如果你不讨厭我就幫我養狗,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阿麽挫敗了,他說:“那好吧,我隻能保證它不會死。”我微笑地看着窗外,枝繁葉茂,陽光如透明的水一樣流淌進我的心裏,沉澱了過往,剩下的隻是快樂。是的。我很快樂。阿麽問:“現在,你又在想什麽?”“顧小遙。送我狗的顧小遙。”幸福她她的博客很久沒添新的日志,那些鮮紅的,熱烈的,溫情的字眼再也沒有滿足我的偷窺欲。人就是很奇怪的,幾乎就那一瞬間我忽然發現,我對顧小遙不是一種惡作劇,而是喜歡。我從來都是個勇敢的姑娘。當顧小遙再次站在我面前微笑着問:“夏姿,我送你的狗呢?”我努力地仰了頭,讓自己顯得天真而妩媚,我說:“你隻關心狗,不關心我嗎?”顧小遙的表情一時間深不可測,我緊張地吞了口水,心裏退縮了數秒,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顧小遙,顧小遙,顧小遙。“顧小遙,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我巴住他的胳膊,虛弱得像溺水的嬰兒。顧小遙忽然就笑了,那笑也是深夜裏悄然一現的昙花,隻留下微香袅袅。他說:“夏姿,我喜歡你。”我站在陽光下,幸福洶湧着将我吞沒。混亂她她再次尖叫的時候不是在課堂上,而是在晚自習下課後,教室裏隻有稀疏地幾個人,阿麽準備去網吧CS大戰,我在等顧小遙來接我下課,而她她慢吞吞地收拾東西。我正幻想着她她見到顧小遙牽我的手時,是怎樣的面如死灰,當然,這也就是一瞬間的想法。我和她她之間,我的平凡對比她的優秀終于可以因爲顧小遙而找到一個平衡的支點。她她突然尖叫起來,在被夜色包圍的教室裏顯得毛骨悚然。我剛要問,你鬼叫個什麽,可是下一秒,我說不出話來,嗓子似乎被棉花噎住,眼淚噼裏啪啦地落到腳下那隻被血染紅的小東西身上。是我的小京巴。阿麽發狠地看着她她:“你怎麽可以這樣做?你是在陷害我嗎?告訴我想試着養幾天,卻把它殺死。”她她驚吓到說不出話來,她隻能淚眼模糊地捂着嘴巴,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最害怕狗了,不是我……”我絕望地沖過去,巴掌胡亂地打在她她柔弱的身子上,像瘋子一樣哭鬧:“是不是你?怎麽不是你?你想陷害阿麽嗎?你想讓我難過嗎?你不就是因爲喜歡顧小遙嗎?你已經得到那麽多了,爲什麽還要跟我搶?你是公主,有個有錢的愛你的爸爸。我是灰姑娘啊,阿麽的爸爸是個壞蛋,你爲什麽欺負我們?”她她隻是哭,一直等到我的手腕被人堅強有力地握在手心裏,那麽有力,讓我感到疼痛。是顧小遙。他抱住她她下滑的身子說:“别鬧了,她她不會做這種事的,她從小就怕動物,夏姿你理智一點吧!”我的心似乎被風幹,疼痛到麻木:“你怎麽知道?”“因爲,是我看着她長大的。”顧小遙說。信任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她她對阿麽說,她想養兩天小狗,因爲那狗兒好可愛。于是阿麽就将狗給了她她。阿麽說:“她故意殺了狗,然後裝做毫不知情的樣子,就是爲了陷害我。”阿麽聳了聳鼻子做出一副鄙視痛恨的表情。我笑:“阿麽?你讨厭她她嗎?”“讨厭,我讨厭心機重的女生。”“那你呢?”阿麽茫然地看我:“什麽意思?”“你的心機不重嗎?”我笑着将手撫摩着阿麽滴水不漏的臉:“顧小遙說得對,她她不會做這種事的,阿麽,你喜歡我對吧?”“小阿姨,你不相信我嗎?”阿麽的表情有些傷感。“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做這件事的動機是爲了我,可是阿麽,這樣是不對的。”我的眼淚流下來:“我和顧小遙是不可能的了,因爲他要保護她她了,我感覺到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要跟我在一起嗎?我可以變成顧小遙那樣的人,我不打架,好好學習,隻要你喜歡的我都可以去做,隻要你高興,我可以叫你阿姨,叫你公主,隻要你高興。”阿麽搖晃着我的肩膀,他那麽急切得想讓我感覺到他的愛情,他的卑微,他的不顧一切。我忽然感到手腳發軟,眼前模糊到過去,他的樣子,那麽淘氣卻是正義的樣子。阿麽說:夏姿,誰敢欺負你那是他丫的活膩歪了。可是現在他自己欺負我了,他要怎麽做。“阿麽,無論如何,我還是喜歡顧小遙。”阿麽的手就那麽垂下去。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見過阿麽。有人說他打架住院了,有人說他急着轉學。我隻知道他身上的傷需要哪種牌子的藥膏最有效,他疼痛的時候是什麽表情,他打CS的時候一鑽地道就會被殺死。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媽媽問起來她她的時候,我有些心虛。她說:“她她很久都沒來家裏玩了。”我說:“是嗎?很久嗎?”“很久了。”我便背了書包把劉海齊齊地梳下來,像個很乖很乖的小孩。去她她家的路不是很遠,我買了自己最喜歡吃的香蕉,她她也會喜歡的吧。她說過,我們兩個很像。到底哪裏像,我也不知道。情變顧小遙,你不喜歡我了,對吧?顧小遙,如果你喜歡我晚上給我打個電話吧。顧小遙,你一定要喜歡我,聽見了嗎?你一定要喜歡我。我在去顧小遙班級上的路上想着我要說的話。我想說的話有很多,目的隻有一個,請他不要離開我。可是當我站在不遠處的時候,我知道有些話永遠也不可能說出來,即使他就在我不遠的地方,但是他身邊的女孩子笑靥如花。她她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有點躲閃地退到一邊:“夏姿,我來找小遙哥哥說點事,沒有别的。”“她她,你喜歡顧小遙吧?”顧小遙的眼神有了躲閃,她她抿了嘴巴不肯說話,我笑反而笑了:“她她,這樣吧,現在我們站在顧小遙面前,我們都是平等的,讓他選一個,從此各不相欠。”她她低頭啜泣,顧小遙微怒地拉了我的手:“别鬧了。”“顧小遙,你在逃避什麽?你已經不喜歡我了,爲什麽不說出來?”我憤怒地看他,滿心的悲哀,這就是那個讓我喜歡到可以割舍友情的男孩嗎。“我不喜歡她她這種大小姐,我不喜歡的。”顧小遙說:“從小就是這樣,我給不了她她喜歡的玩具,給不了她好吃的巧克力,因爲我們是不一樣的,他的爸爸是我爸爸的上司,我們的關系就像仆人和公主!”三個人的電影總有散場的時候,我看着她她,她她看着顧小遙,顧小遙看着我。她她的表情是那種如釋重負的,她終于有理由放開這一切,因爲她愛的并不是顧小遙這個人,而是他的骨氣。那麽多年了,他始終不肯爲她動心,她以爲他不愛她,那是一種恥辱。我想我累了,她她忽然笑了,說:“遊戲該結束了吧,顧小遙,祝你們愛情幸福。顧小遙的臉恍惚了一下,我轉過身,背後的一切開始塌陷。天堂在QQ上遇見阿麽的時候,我幾乎感動到流淚,他安靜地呆在網絡的另一端,看我的字飛快地跳動:“阿麽,傳說中,隻要能碰觸到天使的翅膀,就可以找到通往天堂的階梯。”顧小遙不是我的天使,他沒有翅膀,我所謂階梯不過是一根食人的藤蔓将我緊緊纏繞,生不如死。阿麽問:“你知道通往天堂的路在哪裏嗎?”“我不知道,我隻想找到回來的路,像過去一樣,快樂的,安靜的,生活在一起。”“夏姿,你找到回來的路了嗎?”“沒有。”“那你相信我嗎?關于小京巴,我像你一樣愛它,你相信嗎?我沒有殺死它,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相信。她她實在是太壞了。”我說:“那麽現在,我要怎麽回去呢?”“你回來吧,從你家到網吧,20分鍾,你要回來嗎?”我關了QQ,像小鳥一樣飛翔起來,我把劉海齊齊地梳下來,讓自己看起來很乖很乖。我要告訴阿麽,我回來了,我還是那個把仇恨和寂寞以夏天的姿勢揮霍在汗水裏的夏姿。我告訴阿麽,顧小遙算個P啊,他和她她一樣都要讓人讨厭。我還要告訴阿麽,以後不準打架了,他答應過我,要做個很好的小孩,好好學習,不吃爸爸的皮帶過日子。網吧的門口聚集了一些人,有人指指點點,剛才有一夥小混混拿刀捅了人,好象是來尋仇的。警察還沒有來,傷者已經被送往醫院了。我繞過那一攤觸目驚心的鮮紅,走進網吧,還有人若無其事地打着CS,他們的表情很興奮,很沒人性。我在一張張陌生的臉中尋找着我的阿麽。阿麽,我還在這裏,一直都在這裏,而你在哪裏?我找了個機位打開QQ,阿麽灰灰的頭像在閃動,那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看的信息,他說:“夏姿,傳說中的天使是存在的,我觸摸到了你的手掌,就看見了通往天堂的路。”警察很快就來了,他們拿着一張剛剛被殺,搶救無效死亡的男孩照片,一個一個地問:“你認識這個人嗎?”那些人麻木地搖搖頭,我站起來,從他們身邊經過。回到家,媽媽在做飯,她說夏姿啊,你回來了,吃晚飯了。我走進卧室,關了燈睡覺,空氣裏有好聞的薰衣草的味道。我開始做夢,夢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Ps:我末小熙 若你讀到某些小情緒,那麽是我幸甚,感謝你的體會。 若你覺得矯情生澀,那麽也請你出于良善,緘默言語。 請添加- 小熙QQ942912328 一群喜歡文字的孩子 期待你的到來 你不會了解 在你遇到我之前 一切有多麽乏味You can't know how you meet me in all before how boring 原來失去你的那一天,我便已開始蒼老。
原来失去你的<a class=那一天,我便已开始苍老。" src="http://b253.photo.store.qq.com/psb?/V11fvqAd4PNixA/ddCKNLhPW7DeF*jvGMzgwKHl0GiIYJxBmHkCcJQ8kuI!/b/dD*q1Zb5HQAA&bo=aAFoAQAAAAABACc!&rf=2-9" idx="0" /> 意外在网络上看到她的博客,完全是意外。“喜欢文字的朋友加“小熙”QQ:942912328,期待与你们成为朋友”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我在网络上像蜘蛛一样横行而又神秘地铺开自己的网,任意爬行,通过陌生人博客的链接,爬进另一个人的世界。有点贪婪地偷窥别人的生活影象。阿么说:小阿姨,你这个偷窥狂。偷窥。这两个字我喜欢。她她是个精致温柔的女孩子,蕾丝璎珞,流水落花的婉约气质,见了人就微笑根本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的真实写照。我是不喜欢她的。不知道为什么。阿么也不喜欢她。他也说不出来理由。我们是两个奇怪的人,一边和她她做着“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一边忍不住从心底排斥那种近乎于做作的贤淑。心照不宣。在网络上一头撞进她她博客的时候,我如蜘蛛看见了悠然吸血的蚊子兴奋。她她在博客里写道:顾小遥是个温暖的人,他微笑的时候眼角会轻轻上扬,那么好看。顾小遥喜欢那家BLUE HOUSE咖啡厅,他总是那么优雅如王子。顾小遥没有女朋友他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他是个单纯善良的人。顾小遥不认识我,但总会认识的。我吃吃地笑,把手里的冰激淋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她她,如此清高脱俗,视男生如粪土的她她终于把一个男生的名字写满了整个红色的屏幕,鲜艳热烈,像蚊子钟爱的血液。我关了电脑时钟指向8点半,窗外已经黑透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叮叮当当。我还是很三八地拨通了阿么的电话。我问:“阿么,能出来吗?”“黑面神在家,快来救我。”“你又打架了?”“那根本不算打架。我只是轻轻地推了那小子一下,谁知道他那么花瓶,一屁股滚到楼梯下面去了。”“小阿姨去救你好了。”“小阿姨,你再不来我的屁股就要被皮带KISS了。”妈妈做了我喜欢吃的红烧肉,她问:“夏姿,再跟谁讲电话?快来吃饭。”“妈,是她她,她说今天爸妈都不在家,让我过去陪她。”“哦,那吃过饭再去。”“不了,她她说她很害怕。”我抓起外套出了门。我妈是喜欢她她的,凡是妈妈都希望有这样一个女儿吧,乖巧,温顺,漂亮,而不是像我,跟刺猬似的,见谁扎谁。阿么从楼道里走下来,姿势有点搞笑,一拐一拐的。我笑得没心没肺:“阿么,我叫夏姿,你叫瘸子算了。”阿么问:“小阿姨,你来晚了,我又跟皮带亲密接触了。”他笑得很大声,像是在用高昂的声调掩饰声音里的嘲弄和讽刺。我忽然有点难过,阿么,他不是个坏孩子的。他这个善良的孩子总是弄得自己跟个蛊惑仔似的,而我则披着小绵羊的外衣假装清纯。用她她的话说,我们是绝配。她她懂个屁。暗示从我认识阿么的那天起,他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有一天他心血来潮掀起背心给我看,深色浅色错杂的脊背就像干净的纸张突兀地抹了一道道擦不掉的灰。他大概以为我会张着大嘴巴,邪恶地用手指去戳他已经结痂的伤口然后他就有理由挥着那双白森森的爪子来掐我的脖子。我一下子哭出来,像受到什么惊吓。不,我就是受到了惊吓。我能清晰地辨别出哪一道伤来自外人之手,哪一道来自他自己的父亲。我庆幸地想,幸好我没有父亲。阿么吓坏了,他不打女生,所以从来也没有女生在他面前哭。他手足无措地道歉:“夏姿,只要你不哭,怎么都行。”“那以后你叫我阿姨吧。”他就真的叫我阿姨了。阿么伸过手来揉乱了我的头发:“喂,小阿姨,你在想什么?”“啊?”“哈哈,她她真的在思春啊,而且那个叫顾小遥的家伙就是九班的一个不敢出头的小白脸。”+138503022我来了精神:“你们打过架?”“那家伙打架,说什么和平解决,他以为自己是和平鸽啊?”“阿么,我们别上网了,去街上转转吧。”然后我们出了网吧。阿么一直在讲顾小遥的事。原来,前几天的一场恶战避免的原因是因为顾小遥死死地拦住他的好朋友,人话说了一大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阿么还是明白的。我省了一瓶跌打药膏。第二天,我和阿么出现在教室的时候,都是眼屎和头发纠结的样子。她她掩着嘴巴叫:“夏姿,你们昨天晚上又去网吧上通宵啊。”“恩。”我点点头,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头疼得要死。我说:“她她,我认识一帅哥绝对帅哥。”她她浅浅地优雅地微笑,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说:“他叫顾小遥,9班的,整个一帅哥。”她她收拾文具的手就这样愣在半空中,眼神里有一瞬间的闪电划过,我急急地追问:“认识吗?”“哦,听说过。”她她说,然后就没了什么表示。装得挺像。阿么把一个白眼扔给我:“小阿姨,你真三八。”我吐了舌头,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啊,我要开始搞破坏了,我想知道这个女子优雅乖巧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怎样一颗血淋淋的心。啊,她一直那么做作,做作得让人恶心。我去找顾小遥,心里有着隐忍的兴奋,似乎自己的未来因为他的出现而锋回路转,事实上,也真的是那个样子的。好感顾小遥在阳光下对着我笑,牙齿一闪一闪的:“啊,你就是夏姿啊。你就是那个把仇恨和寂寞以夏天的姿势挥霍在汗水里的夏姿啊。”这次换我像傻瓜一样愣在那里,然后开始呕心沥血地狂郁闷。他接着说:“你有个朋友叫阿么吧?阿么有个朋友叫索言吧?索言有个朋友叫苏东东吧?”我几乎是惊骇地看着眼前这个阿么口中的不敢出头的小白脸。他竟然跟我一样是一个在网络上横行的蜘蛛,通过别人的链接来吞噬别人的血液。我们都是一样的,只是他太过滴水不露。“为了表示偷窥的歉意,今天晚上,我请你去吃麻辣烫吧。”看啊,看啊,他才不是什么不敢出头的小白脸。我跟妈妈说,她她请我吃饭。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像是要说什么,终于什么也没说。我的心紧张地跳成一团,有谎言被拆穿的预感让我紧张到呼吸困难。在妈妈的眼里,我是好孩子,我一直都是听话的好孩子。顾小遥看着我的破牛仔裤说:“我以为你真的喜欢那种长发白裙的装扮。”他记得我的博客,我说,那样看起来像个公主。可是我不是公主,公主都有个富裕的给她穿金戴银的爸爸。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他的眼神很好笑地瞅着我。我说:“人都有发疯的时候啊。”然后,我低了头,拼命地往嘴巴里塞麻辣烫。啊,真的好辣。我们一起去抢桌子上的餐巾纸擦鼻涕,笑成一团。9点,阿么给我打电话:“小阿姨,我看见你了。”我正喝着一口热汤差点没呛死。我说:“我警告你别过来捣乱啊。“然后挂了电话,顾小遥体贴地过来帮我捶背。付了钱,离开,顾小遥坚持要做护花使者。经过一家刚开的宠物院,我顿住脚步,阿么最喜欢狗了,虽然他不说,可是我能看得出来。每次接近这种让我一看撒鸭子就跑的小东西,他就满眼的平静,少了平日的迷茫。他有够迷茫。“你喜欢动物?”他问。“恩。”我点头。“我也喜欢。“顾小遥说着走了进去。妈妈说,喜欢动物的男生都比较善良。顾小遥算个极品。宠物店卖的大多都是小型狗,脾气也是柔顺可爱。顾小遥指着一个巴掌大的京巴说:“喜欢吗?”“恩。”“买吧!”“好的。”他去付钱,我蹲在地上,把那只狗儿放在脚边,它用陌生的亲昵姿势蹭了我两下,然后开始舔我的脚趾,痒痒的感觉惹得我哈哈大笑。我抬头,顾小遥从远处收银台前微笑着看我,唇边的微笑浅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了。陷害迟到是不好的,可是毕竟比不到强。这是老师形容我和阿么的话。我迟到,那家伙干脆就不来了。我很郁闷,趴在桌子上像一根腌黄瓜英语老师讲着我听不懂的鸟语,她她轻轻碰了我的胳膊:“又熬夜了?”“啊。”我说:“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叫顾小遥的帅哥吗?”她她一脸茫然,我得意地笑:“他送我礼物了。” “哦。”她她低下头假装记笔记,漠不关心的样子。“想看看是什么吗?”“哦。”我悄悄地抓起她的手放进我的书包里,神秘地笑:“你猜。”“毛玩具?”“不是。”“不知道了。”“你猜嘛。”“不知道了。”她她好奇地睁大眼睛:“是热的,还会动。”我把小京巴悄悄地拿出来:“猪女人,是小狗,很可爱,是吧?”她她的脸在那一瞬间变换了几种颜色,跟四川变脸似的,然后下一秒,我看见这个平日里连说话都如苍蝇摆尾的女生突然跳起来大叫:“狗!狗!狗!”她的确是练女高音的苗子,我的小京巴显然是吓到了,也跟着狂吠起来。整个课堂笑成一团,英语老师铁青着一张脸,我知道我完了。我站在办公室里,同学们都已经放学回家逍遥去了,我还是在门口不屈不挠地站着,做最深刻的自我反省。我错了,显摆总是不好的。阿么来的时候,尊敬的鹰老师已经饿回家了,留我一人写检查。“她她是陷害你吧?”阿么说。“有一点儿。”“什么叫有一点儿,本来就是啊。我一天不在你就惹事。”阿么懊丧地把鹰老师的办公椅成功地踢开,然后抱着原地打转,跟那陀螺似的。这么老套的逗女孩子开心的方法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可是我却愣在那里,一丝笑意也没有,看着阿么夸张的表情一寸一寸地冷却。“你在想什么?”“我想把小狗给你养。”“我讨厌狗。”“是你讨厌我吧?如果你不讨厌我就帮我养狗,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阿么挫败了,他说:“那好吧,我只能保证它不会死。”我微笑地看着窗外,枝繁叶茂,阳光如透明的水一样流淌进我的心里,沉淀了过往,剩下的只是快乐。是的。我很快乐。阿么问:“现在,你又在想什么?”“顾小遥。送我狗的顾小遥。”幸福她她的博客很久没添新的日志,那些鲜红的,热烈的,温情的字眼再也没有满足我的偷窥欲。人就是很奇怪的,几乎就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我对顾小遥不是一种恶作剧,而是喜欢。我从来都是个勇敢的姑娘。当顾小遥再次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问:“夏姿,我送你的狗呢?”我努力地仰了头,让自己显得天真而妩媚,我说:“你只关心狗,不关心我吗?”顾小遥的表情一时间深不可测,我紧张地吞了口水,心里退缩了数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顾小遥,顾小遥,顾小遥。“顾小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巴住他的胳膊,虚弱得像溺水的婴儿。顾小遥忽然就笑了,那笑也是深夜里悄然一现的昙花,只留下微香袅袅。他说:“夏姿,我喜欢你。”我站在阳光下,幸福汹涌着将我吞没。混乱她她再次尖叫的时候不是在课堂上,而是在晚自习下课后,教室里只有稀疏地几个人,阿么准备去网吧CS大战,我在等顾小遥来接我下课,而她她慢吞吞地收拾东西。我正幻想着她她见到顾小遥牵我的手时,是怎样的面如死灰,当然,这也就是一瞬间的想法。我和她她之间,我的平凡对比她的优秀终于可以因为顾小遥而找到一个平衡的支点。她她突然尖叫起来,在被夜色包围的教室里显得毛骨悚然。我刚要问,你鬼叫个什么,可是下一秒,我说不出话来,嗓子似乎被棉花噎住,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到脚下那只被血染红的小东西身上。是我的小京巴。阿么发狠地看着她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是在陷害我吗?告诉我想试着养几天,却把它杀死。”她她惊吓到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泪眼模糊地捂着嘴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最害怕狗了,不是我……”我绝望地冲过去,巴掌胡乱地打在她她柔弱的身子上,像疯子一样哭闹:“是不是你?怎么不是你?你想陷害阿么吗?你想让我难过吗?你不就是因为喜欢顾小遥吗?你已经得到那多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你是公主,有个有钱的爱你的爸爸。我是灰姑娘啊,阿么的爸爸是个坏蛋,你为什么欺负我们?”她她只是哭,一直等到我的手腕被人坚强有力地握在手心里,那么有力,让我感到疼痛。是顾小遥。他抱住她她下滑的身子说:“别闹了,她她不会做这种事的,她从小就怕动物,夏姿你理智一点吧!”我的心似乎被风干,疼痛到麻木:“你怎么知道?”“因为,是我看着她长大的。”顾小遥说。信任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她她对阿么说,她想养两天小狗,因为那狗儿好可爱。于是阿么就将狗给了她她。阿么说:“她故意杀了狗,然后装做毫不知情的样子,就是为了陷害我。”阿么耸了耸鼻子做出一副鄙视痛恨的表情。我笑:“阿么?你讨厌她她吗?”“讨厌,我讨厌心机重的女生。”“那你呢?”阿么茫然地看我:“什么意思?”“你的心机不重吗?”我笑着将手抚摩着阿么滴水不漏的脸:“顾小遥说得对,她她不会做这种事的,阿么,你喜欢我对吧?”“小阿姨,你不相信我吗?”阿么的表情有些伤感。“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做这件事的动机是为了我,可是阿么,这样是不对的。”我的眼泪流下来:“我和顾小遥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要保护她她了,我感觉到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要跟我在一起吗?我可以变成顾小遥那样的人,我不打架,好好学习,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去做,只要你高兴,我可以叫你阿姨,叫你公主,只要你高兴。”阿么摇晃着我的肩膀,他那么急切得想让我感觉到他的爱情,他的卑微,他的不顾一切。我忽然感到手脚发软,眼前模糊到过去,他的样子,那么淘气却是正义的样子。阿么说:夏姿,谁敢欺负你那是他丫的活腻歪了。可是现在他自己欺负我了,他要怎么做。“阿么,无论如何,我还是喜欢顾小遥。”阿么的手就那么垂下去。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阿么。有人说他打架住院了,有人说他急着转学。我只知道他身上的伤需要哪种牌子的药膏最有效,他疼痛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他打CS的时候一钻地道就会被杀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妈妈问起来她她的时候,我有些心虚。她说:“她她很久都没来家里玩了。”我说:“是吗?很久吗?”“很久了。”我便背了书包把刘海齐齐地梳下来,像个很乖很乖的小孩。去她她家的路不是很远,我买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香蕉,她她也会喜欢的吧。她说过,我们两个很像。到底哪里像,我也不知道。情变顾小遥,你不喜欢我了,对吧?顾小遥,如果你喜欢我晚上给我打个电话吧。顾小遥,你一定要喜欢我,听见了吗?你一定要喜欢我。我在去顾小遥班级上的路上想着我要说的话。我想说的话有很多目的只有一个,请他不要离开我。可是当我站在不远处的时候,我知道有些话永远也不可能说出来,即使他就在我不远的地方,但是他身边的女孩子笑靥如花。她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有点躲闪地退到一边:“夏姿,我来找小遥哥哥说点事,没有别的。”“她她,你喜欢顾小遥吧?”顾小遥的眼神有了躲闪,她她抿了嘴巴不肯说话,我笑反而笑了:“她她,这样吧,现在我们站在顾小遥面前,我们都是平等的,让他选一个,从此各不相欠。”她她低头啜泣,顾小遥微怒地拉了我的手:“别闹了。”“顾小遥,你在逃避什么?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为什么不说出来?”我愤怒地看他,满心的悲哀,这就是那个让我喜欢到可以割舍友情的男孩吗。“我不喜欢她她这种大小姐,我不喜欢的。”顾小遥说:“从小就是这样,我给不了她她喜欢的玩具,给不了她好吃巧克力,因为我们是不一样的,他的爸爸是我爸爸的上司,我们的关系就像仆人和公主!”三个人的电影总有散场的时候,我看着她她,她她看着顾小遥,顾小遥看着我。她她的表情是那种如释重负的,她终于有理由放开这一切,因为她爱的并不是顾小遥这个人,而是他的骨气。那么多年了,他始终不肯为她动心,她以为他不爱她,那是一种耻辱。我想我累了,她她忽然笑了,说:“游戏该结束了吧,顾小遥,祝你们爱情幸福。顾小遥的脸恍惚了一下,我转过身,背后的一切开塌陷。天堂在QQ上遇见阿么的时候,我几乎感动到流泪,他安静地呆在网络的另一端,看我的字飞快地跳动:“阿么,传说中,只要能碰触到天使的翅膀,就可以找到通往天堂的阶梯。”顾小遥不是我的天使,他没有翅膀,我所谓阶梯不过是一根食人的藤蔓将我紧紧缠绕,生不如死。阿么问:“你知道通往天堂的路在哪里吗?”“我不知道,我只想找到回来的路,像过去一样,快乐的,安静的,生活在一起。”“夏姿,你找到回来的路了吗?”“没有。”“那你相信我吗?关于小京巴,我像你一样爱它,你相信吗?我没有杀死它,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相信。她她实在是太坏了。”我说:“那么现在,我要怎么回去呢?”“你回来吧,从你家到网吧,20分钟,你要回来吗?”我关了QQ,像小鸟一样飞翔起来,我把刘海齐齐地梳下来,让自己看起来很乖很乖。我要告诉阿么,我回来了,我还是那个把仇恨和寂寞以夏天的姿势挥霍在汗水里的夏姿。我告诉阿么,顾小遥算个P啊,他和她她一样都要让人讨厌。我还要告诉阿么,以后不准打架了,他答应过我,要做个很好的小孩,好好学习,不吃爸爸的皮带过日子。网吧的门口聚集了一些人,有人指指点点,刚才有一伙小混混拿刀捅了人,好象是来寻仇的。警察还没有来,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了。我绕过那一摊触目惊心的鲜红,走进网吧,还有人若无其事地打着CS,他们的表情很兴奋,很没人性。我在一张张陌生的脸中寻找着我的阿么。阿么,我还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而你在哪里?我找了个机位打开QQ,阿么灰灰的头像在闪动,那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看的信息,他说:“夏姿,传说中的天使是存在的,我触摸到了你的手掌,就看见了通往天堂的路。”警察很快就来了,他们拿着一张刚刚被杀,抢救无效死亡的男孩照片,一个一个地问:“你认识这个人吗?”那些人麻木地摇摇头,我站起来,从他们身边经过。回到家,妈妈在做饭,她说夏姿啊,你回来了,吃晚饭了。我走进卧室,关了灯睡觉空气里有好闻的薰衣草的味道。我开始做梦,梦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Ps:我末小熙 若你读到某些小情绪,那么是我幸甚,感谢你的体会。 若你觉得矫情生涩,那么也请你出于良善,缄默言语。 请添加- 小熙QQ942912328 一群喜欢文字的孩子 期待你的到来 你不会了解 在你遇到我之前 一切有多么乏味You can't know how you meet me in all before how boring 原来失去你的<a class=那一天,我便已开始苍老。" src="http://b309.photo.store.qq.com/psb?/V10vh3494XurYH/bx1sT*lTCZK62dfUvkFqL228GiHLnM2L9SdYaoyW*pM!/b/dGjtPLjFRQAA&bo=yADIAAAAAAABACc!&rf=2-9" idx="1" />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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