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恐怖校园鬼故事(高中诡事)_伤感日记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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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恐怖校园鬼故事(高中诡事)

发布时间:2019-02-19 11:11:16

分类:伤感日记发布者:泪难流

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名字叫濤,他和我是同班同學,又是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那個時候我們讀書條件很艱苦,一天的生活費也就不到5塊,吃的是食堂的大鍋飯,還常常吃不飽,更不用說吃好了。睡的是大鋪房,就是那種幾十個人一起睡的連板房,晚上起夜的時候都得小心踩到别人的腦袋。 而高中畢竟是我們鯉魚跳龍門,父母老師們寄托期望最多的時候,所以我們天天幾乎是在書海題海裏悶頭學習,吃飯都是以秒記,休息時間更是少得可憐,隻有在晚上十點半以後的時間才是我們盡情放縱的時候。 這天真是學校裏補習的第二個星期,太陽曬的整個學校都怏怏的,教室裏沒有風扇,全靠學生自己買的小扇子解解涼。待得晚上下自習課之後,濤拉着我說:嘿,晚上我們去遊泳怎麽樣,這天熱的,幾乎快把我烤熟了,我已經約了我好幾個哥們,他們都去。 我有些猶豫,畢竟學校晚上是不準學生私自外出的,更不用說去遊泳了,但天氣實在太熱,躺在蒸籠似的寝室也是睡不着,我有些心動,問到:“到哪裏去遊,太遠了我可不去。” “不遠不遠,就在學校外面的那個廢棄遊泳池裏,聽說上面的水庫剛放下來的水,下午逃課的哥們都說水涼快着呢,怎麽樣,你去不去?”濤看我閃爍的眼神,便知道我有些動搖,繼而極力的慫恿我。 “那個泳池?那不是聽别人說以前死過人才廢棄掉的麽,你們還敢半夜過去?”我的心裏一驚。 “怕個什麽?有十幾號人呢,就算有鬼哪裏就單單找你一個?況且這個鬼天氣,你回宿舍還不是一樣睡不着?還不如跟我一起去涼快涼快,你放心,不會太久耽誤你學習的。” 濤的成績在班上屬于倒數,我倒是勸過他,隻是他自己到不在意,整天和我說什麽天無絕人之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有拐不過去的彎,沒有走不過去的路,還勸我學習不要那麽拼命,還不知道将來怎麽樣呢,我隻好放棄。 他的家境并不好,上面有一個癱瘓多年的老奶奶,母親半身不遂,父親一個人拉扯他和他妹妹,我也不知道他豁達的心态到底怎麽養成的。 “怎麽樣,去不去?最後一次問你了,外面的兄弟都等着我呢!”濤側着身子,一邊向樓下打着招呼一邊催着我。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紅色T恤問他:“你就穿着去?紅慘慘的,像沾着血,真不吉利。” “我倒想光着去呢,可這路上這麽多人,是吧,要是被保安抓住,你是知道的,唉,你别婆媽了行不,我今天才發現你這人又膽小又封建,去不去給個話吧。”濤顯然有些不耐。 “好,好,我去還不行麽。”我内心真的其實也想去,在臨行前我摸了摸挂在脖子裏的念珠。那顆念珠是木質的,是我爺爺年輕時在武當山道觀裏,向一個據說很有法力的道士求的,上面刻滿了道家的符咒,花了他一百塊,回來就被奶奶罵了個狗血噴頭,最後奶奶覺得扔了又有些可惜,便權當作飾品挂在了我的身上。 “别摸你那個臭木頭了行不?還吹什麽檀香木的呢!有這麽臭的檀香木麽?”濤譏笑起我來。 我無所謂的笑笑。 我跟在十幾號人的身後,那裏面有男有女。都是躁動的年齡,對于男女之間的一切,總會有那麽的一絲憧憬和好奇。對于這些我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對,他們都有選擇的自由。 那個泳池離我們校門口也就兩百來米,到了那裏黑咕隆咚的,四周是光秃秃的廢棄的電線杆,破爛的扶手,腐朽的踏板,一陣冷風吹過,一個女生一個哆嗦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男友的胳臂提心吊膽的道:“強子,這兒不會真死過人吧?” “怕什麽,真有鬼,也是我在前面頂着,放心。” 不知道是誰突然扔了個石頭進去,隻聽的“撲通”一聲,而後泳池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隻黑色的影子啊啊的叫着撲棱着翅膀受驚的飛了起來。 “**,原來是隻烏鴉,這傻鳥晚上跑這兒幹嘛。”一個矮胖子男生咒罵到,随後看向我們:“你們這些傻屌,你們是來看風水的,還是來遊泳的?還不下來遊幾圈?**!”便先行脫起衣服來。 那些女孩子有的捂住了臉,有的扭過了頭去不敢看,和她們一起的男生罵道:“我幹你啊,春胖,你妹的,有女生在呢,你個餅子的脫光光,也不怕你的傻屌寒顫人!” 那個胖子慢慢的爬入了水中,紮了了猛子,随後咧着大嘴呵呵笑道:“**,我都不怕春光外洩,她們那些娘們就少他嗎的裝清純了,還不快下來降降火?幹,我的屌寒顫,要不下來咱兩比比?”說着裝着就要挺起自己的下半邊身子。 池邊的人叫道:“春胖哥,你厲害,你的屌更厲害!”随後便是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我也跟着笑了起來,濤笑着道:“這春胖就是一個火爆脾氣,不過人是夠豪爽……” 我笑着點點頭。 隻是隐隐的心裏總有一絲的不安,也不知道是爲什麽。 濤在旁又道:“你還在想什麽呢?一起下去啊 !”說着便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身上的衣物,啪的一聲倒入了水中。 我也笑着撲入了水中遊了起來。 池面裏撒着粼粼的月光,幾片枯葉仿佛失去動力的輪船随波浪上下晃動,那池子的一角有一株半折的柳樹,垂下的柳枝仿佛女人的頭發,幾隻螢火蟲在一堆稻草上飄飄忽忽。 我仰躺在水面上,讓水浮着我,很久才動一下身體不讓自己沉下去。今天的夜空仿佛格外的深邃,隻是烏雲有些多。 漸漸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的周圍的嬉鬧聲變得有些遙遠,一切有些安靜的可怕,我的心莫名的緊張起來,我猛地翻過身子,由于用力過猛,小腿卻在這時抽了起來,我呼了口氣,平複緊張的心情,而後半躬着身體,一遍又一遍的揉着自己的小腿,氣泡一個接一個的從眼前升起,頭發在額前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想快些讓小腿複原,可越是急躁越是手忙腳亂,漸漸的我感覺自己肺裏的空氣已經快要用光,池子裏的水洶湧着想鑽進我的鼻孔,我睜紅着雙眼,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呼吸,我想要大聲的呼救,可一次次的張口卻一次次的僅僅能發出“嗬,啊……”的聲音,我不顧一切的掙紮,卻每次在将要把頭伸出水面的那一刹那又沉了下去,就好像有一個人的手在下面拽着我的腳,那詭異的力量讓我無從反抗…… 在意識快要消失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自己的眼前浮出了一張森白的女人臉,那張臉沒有一絲血色,仿佛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漆,空洞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感情,長長的頭發纏繞在她的脖頸上就好像與身體融爲了一體,突然,她的嘴角上揚,陰森森的對着我笑了一下,而後對着我伸出了一隻瘦骨嶙峋的手,那長長的泛着寒光的指甲慢慢的向我的脖子探了過來…… 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停止了掙紮…… “林子,林子,你怎麽了,你怎麽漂着不動隻往下沉?老子還以爲你挂了呢!”濤一隻胳臂半摟着我,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眼見我醒來也就松了一口氣。 我緩緩的回過神來,剛才眼前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是那麽的真實,我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疼!可是那張詭異的女人臉,那森森的微笑,依舊在我的腦海裏翻騰,我扭過頭,朝那池子的陰暗處看去,冥冥中仿佛有一雙帶着血絲的眼睛,在黑暗裏,盯着我死死的看…… “**,這池子最深的地方也就2米深,你還能嗆水,我真是服了you。”濤慢慢的将我放下,可是又有些怕我再次摔倒,便扶着我,他拉着我的胳臂神秘的在我耳邊到:“我剛才來拉你的時候,看到挂在你脖子上的念珠在水中發着光呢,你說這麽個木頭怎麽會發光呢,真他媽的邪門!” 我聽的心裏一驚,念珠的事情我自己也就當個玩意兒挂着,平時也從沒有想别人提起過它的來曆,連我自己都不信那些玄乎的事情。隻是此時再看那普普通通的色濤,聯想到剛才那股無法擺脫的力量,我有些後怕起來。 “你剛才是怎麽了?”濤扶着我,看我臉色不太對勁,問道。 “小腿抽筋,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考試呢。”我彎着腰,捂着胸口的念珠不想多說。 “好吧,随你。”濤也玩性全無。 “我幹你們兩,躲在這裏搞基啊,大家都玩的正高興呢,這麽早就回去?”春胖邊揚着着水灑向對面的女生邊扭過頭大聲的嚷嚷着。 “跟你妹搞基!”濤随口頂了上去,而後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就要走開。 “得,看來林子是抽筋了,算了,我也玩爽了,還是跟你們一起回去睡覺打鼾的要緊,免得明天上課打鼾震驚你們,哈哈……”春胖看着我說笑着,套上T恤,晃悠悠的走過來扶住了我。 我們慢慢的走着,當要鑽過來時那堵圍牆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蒼老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小夥子啊,你們有沒有看見咱家的妞妞跟狗子啊,他們這麽晚還沒有回家,家裏的人都急的慌呢!” 我隻覺得全身的汗毛一豎,透着路邊殘黃色的路燈,見是一位大概有七十多歲的老奶奶,心裏暗暗的松了口氣,已經鑽過去的春胖在牆的另一邊喊道:“你們快過來啊,這麽晚了,這是在跟誰說話呢。” “老奶奶,您别着急,這麽晚了,您那兩孫子肯定自己走回去了,要不我陪你找找看?”濤笑着說道。 “小夥子,你的心腸可真好,我們家就住在那上面的水庫邊上,這兩孩子成天隻知道玩,一點兒也不讓大人省心。你要能幫忙,那真是太麻煩你了,現在的年輕人心腸就是好啊……”那老奶奶雙手抓住了濤的胳臂說個沒完,渾濁的眼睛裏無意中竟閃現出一絲狡黠。 我有些擔心:“濤,要不我們先回去吧,這麽晚了,我們先把老奶奶送回去,如果孩子沒回去,我們明天就報警,老奶奶歲數這麽大,又走了這麽遠的路,再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看……” “你說什麽呢,一點同情心也沒有,你身體不舒服你先回去,我一會就趕回來。”濤打斷了我的話,而後攙扶着老奶奶一步步的離開了。 我有些無奈,這時一陣陣濃濃的困意襲上心頭,我看着他們的背影打了個哈欠,當他們路過那盞氖光燈的時候,我發現,那個老奶奶竟然沒有影子,一陣風吹過,那個老奶奶的身體有些模糊,仿佛一團紙糊的人兒。 我張大了嘴,想要把濤叫回來,可是試着張了好幾次卻如同剛才在水裏一樣隻能發出嗬,啊的聲音,就仿佛我周圍的空間給定格住了。 當他們的身影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我摸着自己的喉嚨,掙的全身是汗,而後一聲凄厲的聲音從我嘴裏發出:“别去!……” “你他媽的瞎叫個什麽,號喪啊?不怕被保安發現?”春胖從圍牆下的洞裏鑽出個腦袋罵道,而後發現不見了濤,便問我他去了哪裏。 我木木的将剛才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當然将自己叫不出聲音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春胖低着頭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用有些擔心的眼神看着我:“林子,恐怕我們真遇到髒東西了,那水庫邊上的人家早就被政府強制性的拆遷搬走了,哪裏有什麽人家,我的家就在這兒附近,我最清楚,聽人說有一次山裏面鬧山洪,将水庫邊上的一戶人家全家沖走,過了半年才找到屍體,而後埋在那水庫邊上,這過了十幾年,連那裏的墳頭都快要消失了,又那裏冒出個老奶奶!” 我越聽越是心驚,靜靜的看了春胖幾分鍾,随後猛地一咬牙從路邊的樹上折下一根棍子,瞪着血紅的眼睛,狠狠的到:“他媽的,濤跟我是從穿開裆褲開始就認識的兄弟,老子不管那個老奶奶是他媽的真鬼還是假鬼,老子一定要去把他拉回來!” 春胖看着有些瘋狂的我,卻是不急不忙:“林子,那個老奶奶怎麽沒叫你一起去找他的孫子啊?” “是濤說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叫我先回去。”我随口答道。 “你是不是帶了什麽護身符之類的?”春胖接着問道。 我從胸口掏出了那顆念珠,那漸漸消散的閃着光的紋路似乎在提醒這我們剛才發生的一切。 “你看……”春胖直起了身子從懷裏摸出了個黑色的降魔杵。 我似乎明白了什麽,今晚,一起來的十幾號人恐怕都會兇多吉少。 “胖哥,你見多識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此時的我也有些感覺事态的嚴重性。 “那個老奶奶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說不定我們去了連我們自己也搭進去,如今之計隻有先回去多叫幾個人,然後喊上和我有些交情的那個守門的保安老李頭,一起去泳池看看,如果沒事,那是最好,就算有事,那個老李頭說他年輕的時曾跟着一位算命的道士學過易經八卦,頗還懂些驅邪之道,而且那位道士還贈給過他法器,想來不會出什麽問題。這事情不可以鬧的太大,弄不好會讓學校把咱們給開除。……”春胖小聲緊張的分析着。 我點點頭,這是如今最妥當的辦法了。 我們寝室的十幾號人跟在那個老李頭的身後,他雙手緊緊的捧着一把鏽迹斑斑的寶劍在前面帶路。 當我們小心翼翼的來到泳池旁邊的時候,卻發現那裏一個人也沒有。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來,那泳池邊濕濕的水迹,草叢上挂着的衣物,踏板上散落的拖鞋,甚至水面上靜靜躺着的遊泳圈都在向我們訴說着剛才的熱鬧。 春胖不死心的給寝室留守的人打了個電話,而後望着我:“東仔說一個人都沒回去。” 我們一起望向了老李頭。 老李頭站在那裏,緊緊的盯着那泳池角落裏的那一株柳樹,而後将劍拔出一步步的朝它走去。 待走到它的面前,他左手握劍,右手三指捏了個咒決,然後來回走了九步,突然将劍尖朝着月亮一指,然後左右來回虛砍三劍,一劍刺在了那株柳樹的枝幹上。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那裏發出,一片片的柳葉仿佛一瞬間失去了養分,稀稀落落的掉在了水面上,黑暗中,一股不知道從哪裏吹來的怪風呼呼的從我們耳邊吹過,那風裏隐隐的有女人的哭泣聲。 我們吓的一動也不敢動,隻能呆呆的看着老李頭在那裏張牙舞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老李頭仿佛從肚子裏喊出的聲音一樣:“塵歸塵,土歸土,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定!”随後啪的一聲拍了個什麽東西在上面。 老李頭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對着我和春胖說道:“天色太晚了,明天你們兩個早上提前一個小時起床,直接去那戶人家的墳周圍找人,記得千萬不可再來這裏玩耍,我也得給學校裏說一下,将這裏填埋起來,免得又出什麽事端。你們把這裏的衣物收拾一下都帶到宿舍,明天早上給他們帶去。”随後看了看那株仿佛一瞬間枯死的柳樹說道:“你們切不可将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否則被學校開出事小,你們兩個都在那泳池裏遊過,被鬼魂纏身事大。”随後便不願多說。 我和春胖對視了一眼,都不敢說話。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我們便在那散落的幾個墳頭間找到了濤和其他的人,隻是找到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嘴裏都被塞進了樹葉和泥土,手裏抓着蟾蜍,光着身子,兩眼發白,頭發散亂,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什麽。我們一個個的掐了他們的人中,而後給他們灌上了幾口熱騰騰的老李頭給的姜湯,活動活動他們的胳臂腿,他們一個個便精神恍惚的醒轉了過來,隻是問起昨夜發生的一切卻全然不記得絲毫,反而問我們爲何會來到這荒山野嶺。 我們不想多說,給他們穿上衣服,便相互攙扶着走了回去。 後來我問濤那個老奶奶帶他去了哪裏,濤定定的看着我,疑惑的說道:“那天晚上不是你和老奶奶一起去的麽?怎麽反倒問起我來?我隻記得我跟我那幫哥們在泳池邊一起喝啤酒來着,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沒過多久,學校将泳池裏的水放盡,在挖土的時候竟在那株柳樹的底下掏出了一具人的屍骨,不過已經完全爛的不成樣子了,有人說可能是從水庫洩洪的時候沖下來的,有人說以前有人本就埋在那下面,誰也說不清楚,不過既然挖了出來,也不能就這麽随便的給填了,由老李頭帶着幾個年老的保安将屍骨收了,埋在了水庫邊那圈墳的附近。 晚上床位在濤旁邊的我,經常半夜聽到他嘴裏說着夢話:“喝,喝,幹了,這兒還有我帶的火腿,從燒烤攤子上帶的雞翅膀呢,吃,吃……”随後我們耳邊便響起一陣窸窣的咬碎骨頭的咯吱咯吱聲……

我是李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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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名字叫涛,他和我是同班同学,又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个时候我们读书条件很艰苦,一天的生活费也就不到5块,吃的食堂的大锅饭,还常常吃不饱,更不用说吃好了。睡的是大铺房,就是那种几十个人一起睡的连板房,晚上起夜的时候都得小心踩到别人的脑袋。 而高中毕竟是我们鲤鱼跳龙门,父母老师们寄托期望最多的时候,所以我们天天几乎是在书海题海里闷头学习,吃饭都是以秒记,休息时间更是少得可怜,只有在晚上十点半以后的时间才是我们尽情放纵的时候。 这天真是学校补习的第二个星期,太阳晒的整个学校都怏怏的,教室里没有风扇,全靠学生自己买的小扇子解解凉。待得晚上下自习课之后,涛拉着我说:嘿,晚上我们去游泳怎么样,这天热的,几乎快把我烤熟了,我已经约了我好几个哥们,他们都去。 我有些犹豫,毕竟学校晚上是不准学生私自外出的,更不用说去游泳了,但天气实在太热,躺在蒸笼似的寝室也是睡不着,我有些心动,问到:“到哪里去游,太远了我可不去。” “不远不远,就在学校外面的那个废弃游泳池里,听说上面的水库刚放下来的水,下午逃课的哥们都说水凉快着呢,怎么样,你去不去?”涛看我闪烁的眼神,便知道我有些动摇,继而极力的怂恿我。 “那个泳池?那不是听别人说以前死过人才废弃掉的么,你们还敢半夜过去?”我的心里一惊。 “怕个什么?有十几号人呢,就算有鬼哪里就单单找你一个?况且这个鬼天气,你回宿舍还不是一样睡不着?还不如跟我一起去凉快凉快,你放心,不会太久耽误你学习的。” 涛的成绩在班上属于倒数,我倒是劝过他,只是他自己到不在意,整天和我说什么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拐不过去的弯,没有走不过去的路,还劝我学习不要那么拼命,还不知道将来怎么样呢,我只好放弃他的家境并不好,上面有一个瘫痪多年的老奶奶,母亲半身不遂,父亲一个人拉扯他和他妹妹,我也不知道他豁达的心态到底怎么养成的。 “怎么样,去不去?最后一次问你了,外面的兄弟都等着我呢!”涛侧着身子,一边向楼下打着招呼一边催着我。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红色T恤问他:“你就穿着去?红惨惨的,像沾着血,真不吉利。” “我倒想光着去呢,可这路上这么多人,是吧,要是被保安抓住,你是知道的,唉,你别婆妈了行不,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人又胆小又封建,去不去给个话吧。”涛显然有些不耐。 “好,好,我去还不行么。”我内心真的其实也想去,在临行前我摸了摸挂在脖子里的念珠。那颗念珠是木质的,是我爷爷年轻时在武当山道观里,向一个据说很有法力的道士求的,上面刻满了道家的符咒,花了他一百块,回来就被奶奶骂了个狗血喷头,最后奶奶觉得扔了又有些可惜,便权当作饰品挂在了我的身上。 “别摸你那个臭木头了行不?还吹什么檀香木的呢!有这么臭的檀香木么?”涛讥笑起我来。 我无所谓的笑笑。 我跟在十几号人的身后,那里面有男有女。都是躁动的年龄对于男女之间的一切,总会有那么的一丝憧憬和好奇。对于这些我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他们都有选择的自由。 那个泳池离我们校门口也就两百来米,到了那里黑咕隆咚的,四周是光秃秃的废弃的电线杆,破烂的扶手,腐朽的踏板,一阵冷风吹过,一个女生一个哆嗦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男友的胳臂提心吊胆的道:“强子,这儿不会真死过人吧?” “怕什么,真有鬼,也是我在前面顶着,放心。” 不知道是谁突然扔了个石头进去,只听的“扑通”一声,而后泳池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只黑色的影子啊啊的叫着扑棱着翅膀受惊的飞了起来。 “**,原来是只乌鸦,这傻鸟晚上跑这儿干嘛。”一个矮胖子男生咒骂到,随后看向我们:“你们这些傻屌,你们是来看风水的,还是来游泳的?还不下来游几圈?**!”便先行脱起衣服来。 那些女孩子有的捂住了脸,有的扭过了头去不敢看,和她们一起的男生骂道:“我干你啊,春胖,你妹的,有女生在呢,你个饼子的脱光光,也不怕你的傻屌寒颤人!” 那个胖子慢慢的爬入了水中,扎了了猛子,随后咧着大嘴呵呵笑道:“**,我都不怕春光外泄,她们那些娘们就少他吗的装清纯了,还不快下来降降火?干,我的屌寒颤,要不下来咱两比比?”说着装着就要挺起自己的下半边身子。 池边的人叫道:“春胖哥,你厉害,你的屌更厉害!”随后便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涛笑着道:“这春胖就是一个火爆脾气,不过人是够豪爽……” 我笑着点点头。 只是隐隐的心里总有一丝的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涛在旁又道:“你还在想什么呢?一起下去啊 !”说着便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的衣物,啪的一声倒入了水中。 我也笑着扑入了水中游了起来。 池面里撒着粼粼的月光,几片枯叶仿佛失去动力的轮船随波浪上下晃动,那池子的一角有一株半折的柳树,垂下的柳枝仿佛女人的头发,几只萤火虫在一堆稻草上飘飘忽忽。 我仰躺在水面上,让水浮着我,很久才动一下身体不让自己沉下去。今天的夜空仿佛格外的深邃,只是乌云有些多。 渐渐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周围的嬉闹声变得有些遥远,一切有些安静可怕,我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我猛地翻过身子,由于用力过猛,小腿却在这时抽了起来,我呼了口气,平复紧张的心情,而后半躬着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揉着自己的小腿,气泡一个接一个的从眼前升起,头发在额前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想快些让小腿复原,可越是急躁越是手忙脚乱,渐渐的我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已经快要用光,池子里的水汹涌着想钻进我的鼻孔,我睁红着双眼,再也忍不住想要呼吸,我想要大声的呼救,可一次次的张口却一次次的仅仅能发出“嗬,啊……”的声音,我不顾一切的挣扎,却每次在将要把头伸出水面的那一刹那又沉了下去,就好像有一个人的手在下面拽着我的脚,那诡异的力量让我无从反抗…… 在意识快要消失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自己的眼前浮出了一张森白的女人脸,那张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漆,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感情,长长的头发缠绕在她的脖颈上就好像与身体融为了一体,突然,她的嘴角上扬,阴森森的对着我笑了一下,而后对着我伸出了一只瘦骨嶙峋的手,那长长的泛着寒光的指甲慢慢的向我的脖子探了过来…… 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停止了挣扎…… “林子,林子,你怎么了,你怎么漂着不动只往下沉?老子还以为你挂了呢!”涛一只胳臂半搂着我,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眼见我醒来也就松了一口气。 我缓缓的回过神来,刚才眼前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是那么的真实,我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疼!可是那张诡异的女人脸,那森森的微笑,依旧在我的脑海里翻腾,我扭过头,朝那池子的阴暗处看去,冥冥中仿佛有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在黑暗里,盯着我死死的看…… “**,这池子最深的地方也就2米深,你还能呛水,我真是服了you。”涛慢慢的将我放下,可是又有些怕我再次摔倒,便扶着我,他拉着我的胳臂神秘的在我耳边到:“我刚才来拉你的时候,看到挂在你脖子上的念珠在水中发着光呢,你说这么个木头怎么会发光呢,真他妈的邪门!” 我听的心里一惊,念珠的事情我自己也就当个玩意儿挂着,平时也从没有想别人提起过它的来历,连我自己都不信那些玄乎的事情。只是此时再看那普普通通的色涛,联想到刚才那股无法摆脱的力量,我有些后怕起来。 “你刚才是怎么了?”涛扶着我,看我脸色不太对劲,问道。 “小腿抽筋,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考试呢。”我弯着腰,捂着胸口的念珠不想多说。 “好吧,随你。”涛也玩性全无。 “我干你们两,躲在这里搞基啊,大家都玩的正高兴呢,这么早就回去?”春胖边扬着着水洒向对面的女生边扭过头大声的嚷嚷着。 “跟你妹搞基!”涛随口顶了上去,而后扶着我一瘸一拐的就要走开。 “得,看来林子是抽筋了,算了,我也玩爽了,还是跟你们一起回去睡觉打鼾要紧,免得明天上课打鼾震惊你们,哈哈……”春胖看着我说笑着,套上T恤,晃悠悠的走过来扶住了我。 我们慢慢的走着,当要钻过来时那堵围墙的时候,一个沙哑的苍老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小伙子啊,你们有没有看见咱家的妞妞跟狗子啊,他们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家里人都急的慌呢!” 我只觉得全身的汗毛一竖,透着路边残黄色的路灯,见是一位大概有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已经钻过去的春胖在墙的另一边喊道:“你们快过来啊,这么晚了,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老奶奶,您别着急,这么晚了,您那两孙子肯定自己走回去了,要不我陪你找找看?”涛笑着说道。 “小伙子,你的心肠可真好,我们家就住在那上面的水库边上,这两孩子成天只知道玩,一点儿也不让大人省心。你要能帮忙,那真是太麻烦你了,现在的年轻人心肠就是好啊……”那老奶奶双手抓住了涛的胳臂说个没完,浑浊的眼睛里无意中竟闪现出一丝狡黠。 我有些担心:“涛,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们先把老奶奶送回去,如果孩子没回去,我们明天就报警,老奶奶岁数这么大,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再找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 “你说什么呢,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你身体不舒服你先回去,我一会就赶回来。”涛打断了我的话,而后搀扶着老奶奶一步步的离开了。 我有些无奈,这时一阵阵浓浓的困意袭上心头,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打了个哈欠,当他们路过那盏氖光灯的时候,我发现,那个老奶奶竟然没有影子,一阵风吹过,那个老奶奶的身体有些模糊,仿佛一团纸糊的人儿。 我张大了嘴,想要把涛叫回来,可是试着张了好几次却如同刚才在水里一样只能发出嗬,啊的声音,就仿佛我周围的空间给定格住了。 当他们的身影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我摸着自己的喉咙,挣的全身是汗,而后一声凄厉的声音从我嘴里发出:“别去!……” “你他妈的瞎叫个什么,号丧啊?不怕被保安发现?”春胖从围墙下的洞里钻出个脑袋骂道,而后发现不见了涛,便问我他去了哪里。 我木木的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当然将自己叫不出声音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春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用有些担心的眼神看着我:“林子,恐怕我们真遇到脏东西了,那水库边上的人家早就被政府强制性的拆迁搬走了,哪里有什么人家,我的家就在这儿附近,我最清楚,听人说有一次山里面闹山洪,将水库边上的一户人家全家冲走,过了半年找到尸体,而后埋在那水库边上,这过了十几年,连那里的坟头都快要消失了,又那里冒出个老奶奶!” 我越听越是心惊,静静的看了春胖几分钟,随后猛地一咬牙从路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棍子,瞪着血红的眼睛,狠狠的到:“他妈的,涛跟我是从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的兄弟,老子不管那个老奶奶是他妈的真鬼还是假鬼,老子一定要去把他拉回来!” 春胖看着有些疯狂的我,却是不急不忙:“林子,那个老奶奶怎么没叫你一起去找他的孙子啊?” “是涛说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叫我先回去。”我随口答道。 “你是不是带了什么护身符之类的?”春胖接着问道。 我从胸口掏出了那颗念珠,那渐渐消散的闪着光的纹路似乎在提醒这我们刚才发生的一切。 “你看……”春胖直起了身子从怀里摸出了个黑色的降魔杵。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今晚,一起来的十几号人恐怕都会凶多吉少。 “胖哥,你见多识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此时的我也有些感觉事态的严重性。 “那个老奶奶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说不定我们去了连我们自己也搭进去,如今之计只有先回去多叫几个人,然后喊上和我有些交情的那个守门的保安老李头,一起去泳池看看,如果没事,那是最好,就算有事,那个老李头说他年轻的时曾跟着一位算命的道士学过易经八卦,颇还懂些驱邪之道,而且那位道士还赠给过他法器,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事情不可以闹的太大,弄不好会让学校把咱们给开除。……”春胖小声紧张的分析着。 我点点头,这是如今最妥当的办法了。 我们寝室的十几号人跟在那个老李头的身后,他双手紧紧的捧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宝剑在前面带路。 当我们小心翼翼的来到泳池旁边的时候,却发现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来,那泳池边湿湿的水迹,草丛上挂着的衣物,踏板上散落的拖鞋,甚至水面上静静躺着的游泳圈都在向我们诉说着刚才的热闹。 春胖不死心的给寝室留守的人打了个电话,而后望着我:“东仔说一个人都没回去。” 我们一起望向了老李头。 老李头站在那里,紧紧的盯着那泳池角落里的那一株柳树,而后将剑拔出一步步的朝它走去。 待走到它的面前,他左手握剑,右手三指捏了个咒决,然后来回走了九步,突然将剑尖朝着月亮一指,然后左右来回虚砍三剑,一剑刺在了那株柳树的枝干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那里发出,一片片的柳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养分,稀稀落落的掉在了水面上,黑暗中,一股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怪风呼呼的从我们耳边吹过,那风里隐隐的有女人的哭泣声。 我们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呆呆的看着老李头在那里张牙舞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老李头仿佛从肚子里喊出的声音一样:“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定!”随后啪的一声拍了个什么东西在上面。 老李头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对着我和春胖说道:“天色太晚了,明天你们两个早上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直接去那户人家的坟周围找人,记得千万不可再来这里玩耍,我也得给学校里说一下,将这里填埋起来,免得又出什么事端。你们把这里的衣物收拾一下都带到宿舍,明天早上给他们带去。”随后看了看那株仿佛一瞬间枯死的柳树说道:“你们切不可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否则被学校开出事小,你们两个都在那泳池里游过,被鬼魂缠身事大。”随后便不愿多说。 我和春胖对视了一眼,都不敢说话。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们便在那散落的几个坟头间找到了涛和其他的人,只是找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嘴里都被塞进了树叶和泥土,手里抓着蟾蜍,光着身子,两眼发白,头发散乱,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什么。我们一个个的掐了他们的人中,而后给他们灌上了几口热腾腾的老李头给的姜汤活动活动他们的胳臂腿,他们一个个便精神恍惚的醒转了过来,只是问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却全然不记得丝毫,反而问我们为何会来到这荒山野岭。 我们不想多说,给他们穿上衣服,便相互搀扶着走了回去。 后来我问涛那个老奶奶带他去了哪里,涛定定的看着我,疑惑的说道:“那天晚上不是你和老奶奶一起去的么?怎么反倒问起我来?我只记得我跟我那帮哥们在泳池边一起喝啤酒来着,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没过多久,学校将泳池里的水放尽,在挖土的时候竟在那株柳树的底下掏出了一具人的尸骨,不过已经完全烂的不成样子了,有人说可能是从水库泄洪的时候冲下来的,有人说以前有人本就埋在那下面,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既然挖了出来,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的给填了,由老李头带着几个年老的保安将尸骨收了,埋在了水库边那圈坟的附近。 晚上床位在涛旁边的我,经常半夜听到他嘴里说着梦话:“喝,喝,干了,这儿还有我带的火腿,从烧烤摊子上带的鸡翅膀呢,吃,吃……”随后我们耳边便响起一阵窸窣的咬碎骨头咯吱咯吱声……

我是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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