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2 21:34:20
出自魏晉徐幹的《室思》
沉陰結愁憂,愁憂爲誰興?念與君相别,各在天一方。良會未有期,中心摧且傷。不聊憂餐食,慊慊常饑空。端坐而無爲,仿佛君容光。
峨峨高山首,悠悠萬裏道。君去日已遠,郁結令人老。人生一世間,忽若暮春草。時不可再得,何爲自愁惱?每誦昔鴻恩,賤軀焉足保。
浮雲何洋洋,願因通我詞。飄搖不可寄,徙倚徒相思。人離皆複會,君獨無返期。自君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
慘慘時節盡,蘭葉複凋零。喟然長歎息,君期慰我情。輾轉不能寐,長夜何綿綿。蹑履起出戶,仰觀三星連。自恨志不遂,泣涕如湧泉。
思君見巾栉,以益我勞勤。安得鴻鸾羽,觏此心中人。誠心亮不遂,搔首立悁悁。何言一不見,複會無因緣。故如比目魚,今隔如參辰。
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終之。别來曆年歲,舊恩何可期。重新而忘故,君子所尤譏。寄身雖在遠,豈忘君須臾。既厚不爲薄,想君時見思。
注釋沉陰:形容憂傷的樣子。 不聊:不是因爲。聊,賴,因。飧(sūn孫):熟食。慊慊(qiàn欠):空虛不滿的樣子。這二句是說,并不是缺少吃的東西,但自己時常感到空虛饑餓。這是用饑餓來比相思之情。 髣髴:迷離不清的樣子,這裏指想象。這二句是說,我坐着幹不下别的事,想象着着你的儀容。 郁結:沉郁糾結,指憂愁痛苦之深。 誦:憶念。鴻恩:大恩,厚意。賤軀:婦女自指。這二句是說,每當我想起你對我的深恩厚意,我就覺得自己吃些苦又算得了什麽呢? 洋洋:舒卷自如的樣子。通我辭:爲我通辭,傳話給遠方的人。 徙倚:低徊流連的樣子。徒:空自,白白地。 不治:不修整,這裏指不揩拭。明鏡不拭,積滿塵土,亦猶《詩經·伯兮》“誰适爲容”之意。 慘慘:傷心的樣子。時節:時令季節。蘭華:即蘭花。華字古義作花。 喟(kūi)然:傷心的樣子。期:讀如其,懇請的語氣。或曰“君期慰我情”,似應作“期君慰我情”。期,期待,盼望。 蹑履:穿鞋而不提後幫,即俗所謂趿拉。三星:即參星。《詩經·綢缪》:“綢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這原是一首描寫結婚的詩。這裏是說,婦女仰望三星,想到昔日結婚的情景,越發感到自己目前的孤獨。 巾栉(jié節):手巾、篦子,泛指洗梳用具。益:增添。這二句是說,見到你昔日用的洗梳用具,更加增添我思念的苦痛。 觏(gòu夠):遇見。 亮:實在,誠然。不遂:不能如願。悁悁:憂勞的樣子。 故:從前。比目魚:指鲽魚和鲆魚。鲽負的兩眼都長在身體的右面,鲆魚的兩眼都長在身體的左面,
兩種魚不合并不能遊行。古人常以比目魚來比喻恩愛夫妻。參辰:二星名,參在西方,辰在東方,兩星出沒互不相見。“人靡不有初”二句:《詩經·蕩》:“靡不有初,鮮克有終。”意思是人們辦事情開頭往往都不錯(有初),但能夠善始善終的卻很少。這裏反用其意說,我想你是能善始善終的。 期:期待,希望。以上二句是說,離别已經好幾年了,舊日的恩情還能有希望保持嗎? 尤譏:譴責,譏刺。尤,責怪。須臾:片刻。 最後二句的意思是,當初既然那麽感情深厚,現在想來也就不會淡薄了,估計你還是會時常想念我的。
鑒賞《室思》組詩共六章,寫的是妻子對丈夫的思念,各章之間并無貫串的故事情節。這裏詳析第三章和第六章。一則因爲以這兩章爲主,連及其餘,也就大緻反映了全詩的面貌;二則因爲這兩章比較精采,也流傳較廣,在六章之中是具有代表性的。
先講詩的第三章,前面兩章已經寫過:“念與君相别,各在天一方”;“君去日已遠,郁結令人老”。深沉的思念早已使她陷入難解難銷的境地。“浮雲何洋洋,願因通我辭。”此刻,這位思婦望着那悠然自得的浮雲,便想托它給遠方的丈夫捎去幾句心中的話兒,可是那浮雲瞬息萬變、飄渺幻化,不可能叫人放心寄語。她徘徊彷徨,坐
立不安,隻有徒然相思而已。這無法擺脫的悲哀,激起了她對生活不公的感慨——“人離皆複會,君獨無返期”。後一句是寫實,前一句不無誇張,現實中當然未必是“人離皆複會”。但是這麽一縱一擒,就更能反襯出感情上的痛苦。人們在極度悲痛時往往難免有這種過激的感情和語言,比如“民莫不谷,我獨不卒”(《詩·蓼莪》);又如《論語》中:“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亡’”。這一章十句,“人離”兩句是承上啓下的過渡。因爲“無返期”,才想到托雲寄辭;因爲“無返期”,所以思無盡時。妙在“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之前,又插入一個回顧的細節:自你離家之後,我從不梳妝,那明亮的鏡子雖然滿是灰塵,也無心事去擦它。這個倒叙,造成回環往複的效果,也是她紛繁雜亂心緒的寫照。如果單就“自君之出矣”四句而言,則前一句爲因,後三句爲果,簡潔明快,而又包孕豐富。“明鏡暗不治”,雖是寫事、寫物,卻可見其貌;“思君”二句,又可察其情。此情,此貌,正傳神地刻畫出思婦的生活和心态。所以從南北朝到隋唐,仿作者甚多,且皆以“自君之出矣”爲題作五言四句的小詩。它之所以有如此深遠的影響,除了上面講的曉暢隽永之外,大概更主要的是因爲它有清新自然之趣。正
如鍾嵘所說:“吟詠性情,亦何貴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風’,亦惟所見;……觀古今勝語,多非補假,皆由直尋”(《詩品》)。朱弁也說過:“詩人勝語,感得于自然,非資博古。若‘思君如流水’……之類,皆一時所見,發于言詞,不必出于經史。……拘攣補綴而露斧鑿痕迹者,不可與論自然之妙也”(《風月堂詩話》)。這些都是在稱贊它的不假雕飾的自然之美。
再講詩的第六章。詩的第四章寫夜不能寐,觸景生情,淚如泉湧;第五章寫睹物懷人,更增思念之苦;意在将“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得以具體充分地發揮。但是,思念無窮,詩終有結,第六章便是全詩的結尾。君無返期,音信不通,思亦無用,盼也是空,最後隻剩下一個心願:願君莫忘舊情。這就很像“不恨歸來遲,莫向臨邛去”(孟郊《古别離》)的意思,隻是這位溫柔細心的女子說得更爲曲折委婉。《詩·大雅·蕩》中有句詩叫做“靡不有初,鮮克有終”。這裏稍加改變,意思是說:人們做事情往往是有頭無尾,不過我想你是能始終如一的。可是,想想分别多年,情況不明,世事難料,舊日的恩情還有保持的希望嗎?但那種喜新厭舊,重新忘故的行爲,畢竟是仁人君子所譴責、所譏刺的。“重新而忘故,君
子所尤譏”,不着己,不着彼,語意盤空,筆勢突兀,它的分量在于提出了一個理想的、正直的生活準則和爲人之道,下面四句正是就此生發,所以前人曾評曰:“以名義厚道束縛人,而語氣特低婉”(《古詩歸》)。其“低婉”之處,首先表現在她先說自己,再說對方:你雖然寄身遠方,我可沒有片刻忘了你;既然過去那麽恩愛情深,現在該不會變得情淡意薄,想你也是時時思念我的。先自處于厚,次則言君不薄,以己之情動彼之情,婉曲動人。其次,表現在雖不無怨艾之情,不安之意,卻絕不露圭角,一再地說:“想君能終之”,“想君時見思”,總以忠厚誠摯之心,構想“君”之所爲、所思,其良苦之用心,全在盼美好之未來。這,便是千思萬念之歸宿,也是通篇之結穴。這一章時而寫己,時而寫彼;時而泛言,時而切指;時而憂懼,時而自慰;局勢變換,一步一折,終落在憑空設想之處,似盡不盡,真是一片真心,無限深情,這大概就是鍾惺說它“宛笃有十九首風骨”(《古詩歸》)的原因。
作者簡介漢末文學家、哲學家。“建安七子”之一。以詩、辭賦、政論著稱。其著作《中論》對曆朝曆代的統治者和文化學者影響深遠。
出自魏晋徐干的《室思》
沉阴结愁忧,愁忧为谁兴?念与君相别,各在天一方。良会未有期,中心摧且伤。不聊忧餐食,慊慊常饥空。端坐而无为,仿佛君容光。
峨峨高山首,悠悠万里道。君去日已远,郁结令人老。人生一世间,忽若暮春草。时不可再得,何为自愁恼?每诵昔鸿恩,贱躯焉足保。
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词。飘摇不可寄,徙倚徒相思。人离皆复会,君独无返期。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惨惨时节尽,兰叶复凋零。喟然长叹息,君期慰我情。辗转不能寐,长夜何绵绵。蹑履起出户,仰观三星连。自恨志不遂,泣涕如涌泉。
思君见巾栉,以益我劳勤。安得鸿鸾羽,觏此心中人。诚心亮不遂,搔首立悁悁。何言一不见,复会无因缘。故如比目鱼,今隔如参辰。
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别来历年岁,旧恩何可期。重新而忘故,君子所尤讥。寄身虽在远,岂忘君须臾。既厚不为薄,想君时见思。
注释沉阴:形容忧伤的样子。 不聊:不是因为。聊,赖,因。飧(sūn孙):熟食。慊慊(qiàn欠):空虚不满的样子。这二句是说,并不是缺少吃的东西,但自己时常感到空虚饥饿。这是用饥饿来比相思之情。 髣髴:迷离不清的样子,这里指想象。这二句是说,我坐着干不下别的事,想象着着你的仪容。 郁结:沉郁纠结,指忧愁痛苦之深。 诵:忆念。鸿恩:大恩,厚意。贱躯:妇女自指。这二句是说,每当我想起你对我的深恩厚意,我就觉得自己吃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洋洋:舒卷自如的样子。通我辞:为我通辞,传话给远方的人。 徙倚:低徊流连的样子。徒:空自,白白地。 不治:不修整,这里指不揩拭。明镜不拭,积满尘土,亦犹《诗经·伯兮》“谁适为容”之意。 惨惨:伤心的样子。时节:时令季节。兰华:即兰花。华字古义作花。 喟(kūi)然:伤心的样子。期:读如其,恳请的语气。或曰“君期慰我情”,似应作“期君慰我情”。期,期待,盼望。 蹑履:穿鞋而不提后帮,即俗所谓趿拉。三星:即参星。《诗经·绸缪》:“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这原是一首描写结婚的诗。这里是说,妇女仰望三星,想到昔日结婚的情景,越发感到自己目前的孤独。 巾栉(jié节):手巾、篦子,泛指洗梳用具。益:增添。这二句是说,见到你昔日用的洗梳用具,更加增添我思念的苦痛。 觏(gòu够):遇见。 亮:实在,诚然。不遂:不能如愿。悁悁:忧劳的样子。 故:从前。比目鱼:指鲽鱼和鲆鱼。鲽负的两眼都长在身体的右面,鲆鱼的两眼都长在身体的左面,
两种鱼不合并不能游行。古人常以比目鱼来比喻恩爱夫妻。参辰:二星名,参在西方,辰在东方,两星出没互不相见。“人靡不有初”二句:《诗经·荡》:“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意思是人们办事情开头往往都不错(有初),但能够善始善终的却很少。这里反用其意说,我想你是能善始善终的。 期:期待,希望。以上二句是说,离别已经好几年了,旧日的恩情还能有希望保持吗? 尤讥:谴责,讥刺。尤,责怪。须臾:片刻。 最后二句的意思是,当初既然那么感情深厚,现在想来也就不会淡薄了,估计你还是会时常想念我的。
鉴赏《室思》组诗共六章,写的是妻子对丈夫的思念,各章之间并无贯串的故事情节。这里详析第三章和第六章。一则因为以这两章为主,连及其余,也就大致反映了全诗的面貌;二则因为这两章比较精采,也流传较广,在六章之中是具有代表性的。
先讲诗的第三章,前面两章已经写过:“念与君相别,各在天一方”;“君去日已远,郁结令人老”。深沉的思念早已使她陷入难解难销的境地。“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辞。”此刻,这位思妇望着那悠然自得的浮云,便想托它给远方的丈夫捎去几句心中的话儿,可是那浮云瞬息万变、飘渺幻化,不可能叫人放心寄语。她徘徊彷徨,坐
立不安,只有徒然相思而已。这无法摆脱的悲哀,激起了她对生活不公的感慨——“人离皆复会,君独无返期”。后一句是写实,前一句不无夸张,现实中当然未必是“人离皆复会”。但是这么一纵一擒,就更能反衬出感情上的痛苦。人们在极度悲痛时往往难免有这种过激的感情和语言,比如“民莫不谷,我独不卒”(《诗·蓼莪》);又如《论语》中:“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这一章十句,“人离”两句是承上启下的过渡。因为“无返期”,才想到托云寄辞;因为“无返期”,所以思无尽时。妙在“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之前,又插入一个回顾的细节:自你离家之后,我从不梳妆,那明亮的镜子虽然满是灰尘,也无心事去擦它。这个倒叙,造成回环往复的效果,也是她纷繁杂乱心绪的写照。如果单就“自君之出矣”四句而言,则前一句为因,后三句为果,简洁明快,而又包孕丰富。“明镜暗不治”,虽是写事、写物,却可见其貌;“思君”二句,又可察其情。此情,此貌,正传神地刻画出思妇的生活和心态。所以从南北朝到隋唐,仿作者甚多,且皆以“自君之出矣”为题作五言四句的小诗。它之所以有如此深远的影响,除了上面讲的晓畅隽永之外,大概更主要的是因为它有清新自然之趣。正
如钟嵘所说:“吟咏性情,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诗品》)。朱弁也说过:“诗人胜语,感得于自然,非资博古。若‘思君如流水’……之类,皆一时所见,发于言词,不必出于经史。……拘挛补缀而露斧凿痕迹者,不可与论自然之妙也”(《风月堂诗话》)。这些都是在称赞它的不假雕饰的自然之美。
再讲诗的第六章。诗的第四章写夜不能寐,触景生情,泪如泉涌;第五章写睹物怀人,更增思念之苦;意在将“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得以具体充分地发挥。但是,思念无穷,诗终有结,第六章便是全诗的结尾。君无返期,音信不通,思亦无用,盼也是空,最后只剩下一个心愿:愿君莫忘旧情。这就很像“不恨归来迟,莫向临邛去”(孟郊《古别离》)的意思,只是这位温柔细心的女子说得更为曲折委婉。《诗·大雅·荡》中有句诗叫做“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里稍加改变,意思是说:人们做事情往往是有头无尾,不过我想你是能始终如一的。可是,想想分别多年,情况不明,世事难料,旧日的恩情还有保持的希望吗?但那种喜新厌旧,重新忘故的行为,毕竟是仁人君子所谴责、所讥刺的。“重新而忘故,君
子所尤讥”,不着己,不着彼,语意盘空,笔势突兀,它的分量在于提出了一个理想的、正直的生活准则和为人之道,下面四句正是就此生发,所以前人曾评曰:“以名义厚道束缚人,而语气特低婉”(《古诗归》)。其“低婉”之处,首先表现在她先说自己,再说对方:你虽然寄身远方,我可没有片刻忘了你;既然过去那么恩爱情深,现在该不会变得情淡意薄,想你也是时时思念我的。先自处于厚,次则言君不薄,以己之情动彼之情,婉曲动人。其次,表现在虽不无怨艾之情,不安之意,却绝不露圭角,一再地说:“想君能终之”,“想君时见思”,总以忠厚诚挚之心,构想“君”之所为、所思,其良苦之用心,全在盼美好之未来。这,便是千思万念之归宿,也是通篇之结穴。这一章时而写己,时而写彼;时而泛言,时而切指;时而忧惧,时而自慰;局势变换,一步一折,终落在凭空设想之处,似尽不尽,真是一片真心,无限深情,这大概就是钟惺说它“宛笃有十九首风骨”(《古诗归》)的原因。
作者简介魏王恐,使人止晋鄙,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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