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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07-02 14:26:31

分类:伤感日记发布者:浅笑歌
“總裁,您怎麽不開心啊,有心事?”身爲總裁的特助,韓哲深懂察顔觀色之道。在酒吧這種男人的天堂,哪個男人不是在左擁右抱的笑的很賤,可唯獨坐在VIP席上的這個男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死樣子,還得大家都玩得沒了興緻。“唉,”男人長長的歎了口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烈性的酒,剛毅的外表實在不怎麽适合這副失意的頹唐樣子。反倒是他身旁那有着俊美外表的助理韓哲,若是這副頹廢的樣子,倒有幾分滋味,不知又會迷倒幾個正在懷春的少女。“總裁,是爲了前一陣董事長逼婚的事在發愁嗎?”助理就要當的像個蛔蟲,了解上司的一切心思。果真一言命中!“世上的女子千千萬,喜歡我的萬萬千,但是沒有一個完美的女性可以勾走我這顆多情的心。與其選擇我不愛的人或者隻愛我的錢的女人将就着結婚,不如我先剃了腦袋去當和尚!”劉勳講的是慷慨激昂,韓哲聽得卻是有氣無力。“總裁,完美的女人不是能挖掘出來的,要是真能挖出來,那也是别人享用過的。女人需要精心調教,無論什麽樣的女人,經過調教都可以成爲極其完美的女性。”韓哲又爲劉勳倒上了滿杯的酒。劉勳沒有喝,拿過酒瓶爲韓哲倒滿酒。“你是說……無論什麽樣的女人都可以被你調教成完美女性?”韓哲毫不謙虛的點了點頭,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經他手調教出來的女人個個都是惹人憐愛的名花兒!他的話引起了劉勳的興趣,劉勳傾身上前,低聲問道:“無論是多麽庸俗粗魯的女人,你都能調教嗎?”“随便什麽樣的女人?”劉勳還是不敢确信。韓哲笑着點頭,說:“隻要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樣類型的女人,任何女人都可以調教,保你滿意!”“我不信!”劉勳眯着眼睛打量着韓哲:“敢和我打個賭嗎?”“賭什麽?”韓哲躍躍欲試。“賭你能不能調教出能讓我心儀的完美女性。人由我來選,如果你能将我挑的人調教成我心目中的完美女性,我就娶她,并将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你作你的赢利。但如果你不能,你就要當我一輩子的奴隸,怎麽樣?”劉勳的話讓韓哲有些膽怯——一生的奴隸……這個賭注未免有些太大了,如果他失敗了……還未等他想好,劉勳又開口了:“對了,你不會愛上你調教出來的人吧?如果你要是愛上了她,我可是一毛錢都不會給你。這賭注就算你輸,怎麽樣?”劉勳的話無疑是起到了激将的作用,韓哲顧不上考慮太多,話已脫口而出:“怎麽可能?這世界上迷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犯不着。好,賭了!”劉勳舉杯向他示意,仰首幹掉了滿杯的威士忌,酒液如數進喉的瞬間,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那笑稍縱即逝,不待人察覺便又斂了去。跑車在疾速的行駛,轉彎進入了一條小巷,,劉勳握着方向盤高歌一曲《單身情歌》,酒精使他的神經超HIGH。巷子的盡頭,一個小手推車立在那裏。劉勳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車子瘋狂“擁吻”在一起……新款的法拉利跑車“熱吻”賣臭豆腐的小車,結果是——臭豆腐小車“爲愛”而屍骨無存,跑車也撞上了牆角,傷亡慘重。“喂!你是怎麽開車的?哪裏不好開,你偏偏向我的小攤子上撞,你的眼睛長哪兒了?長屁股上了吧!”劉勳好不容易從跑車中鑽了出來,便被一個粗鄙不堪的少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纏住,她手中那污穢油膩的毛巾,不斷地打在他的身上,弄髒了他一身的名牌。“謝天謝地,還好這車的安全性能好,否則我肯定玩完了。”劉勳長松一口氣,這才發現了那名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肮髒少女。“哦,我的上帝啊,你在幹什麽?你的手裏拿的是什麽?這麽肮髒惡心的東西你居然拿它來擦我的衣服?你你你……”劉勳都快氣暈了,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頭上就挨了一個拳頭。那名粗鄙少女正掄着拳頭,當頭又給了他幾個“爆炒栗子”。“償我小車命來!”那粗鄙少女呲牙瞪目,兇神惡煞的沖劉勳揮拳怒吼道,不時的還賞了他幾拳。可悲劉勳一彪壯青年,因爲飲酒過量,再加上剛剛出了車禍吓的腿軟,竟被那粗鄙少女揍的一動都不敢動。在飽經了拳頭的洗禮後,劉勳終于不甘挨打,雙手高舉揚聲說他投降,願意賠錢。聽到劉勳願意賠錢就,粗鄙少女才停手不再毆打劉勳,嘴裏嘀嘀咕咕道:“早說賠錢不就了了,害得我打到手痛,真是不打不出油,有錢人就是欠扁!”說罷,她還抛了兩顆衛生球給劉勳。“要賠多少錢?”劉勳接到衛生球也是很無奈,可惜他是個有原則的男人,有原則的男人是絕不打女人的,要不他早就把她扁成豬頭了,哪裏還由得她對他實施暴力?劉勳已經都爬不起來了,還是死鴨子嘴硬。粗鄙少女輕輕算了一下,掰着手指頭跟劉勳算賬:“我今天的誤工費、損壞的小車錢、車上的材料也要錢,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醫療費,就算你兩萬七千塊吧!”“什麽?兩萬七千塊?你當我是凱子你削我啊!”劉勳又不是白癡,隻是喝多了點兒,但是他還能聽得出來少女是在坑他。“這輛破車頂多兩百塊,你一賣臭豆腐的材料費也絕對不超過五十塊,你身上連青都沒青一塊,居然還管我要醫療費?你……”話還沒說完,劉勳的頭上又挨了一拳頭。“削你怎麽了?你開着這麽好的車,不是凱子是什麽?這都給你打八折了,你還有意見?不揍你你皮癢是不是?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不打不出血,到底給不給?”粗鄙少女仗着四下無人又對劉勳實施了恐吓。“我給……我給,你别打了。”劉勳已經暈了,隻能投降。粗鄙少女聞言伸出髒兮兮的手,眼巴巴地瞅着劉勳,等他掏錢。劉勳從懷裏掏出支票本,卻被那隻髒手給拍掉了。“我不要支票,誰知道你開的是不是空頭支票?要真是空頭支票,那我不折死了!”她懂得倒還不少,劉勳撇了撇嘴,又掏出銀行卡。“這裏沒有自動取款機,你給我卡也沒用!”“那你到底要什麽?”劉勳也有些惱火,他都自認倒黴願意當冤大頭了,她還挑三揀四的,這個女人也太……可怨氣在看到那塊惡心的毛巾向他劈來時就頓時全無了,劉勳雙手抱頭連忙求饒:“小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那惡心巴拉的毛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搭回了粗鄙少女的肩膀上,少女一臉鄙夷的瞟着劉勳。“你支票不要,給你銀行卡讓你去取錢你也願意,我身上又沒有那麽多現金,你說怎麽辦?”劉勳的态度軟了許多,主動拿出皮夾拉開給少女看。他可是堂堂大少爺,一向沒有帶現金的習慣,到哪裏消費都是刷卡的,所以錢包裏出了各種貴賓卡,就是信用卡和銀行卡了。“要不我把戒指抵押給你?”劉勳的提議并未被采納,還被吼了一通:“我怎麽知道你的戒指是不是地攤十塊錢三個的便宜貨啊!快點,我隻要現金,打電話叫你朋友送來!”劉勳在暴龍少女得威脅下撥通了韓哲的手機號碼。“……喂,韓助理嗎?救命啊……”“總裁,你被打傻了嗎?”韓哲聽了劉勳的話有些發懵。有沒有搞錯?他的腦袋秀逗了嗎?“一定是我聽錯了,對,是我聽錯了。”韓哲自我安慰道,他絕對不敢相信劉勳——他的英名總裁竟然說出了那樣的糊塗話。“你沒聽錯,我就是說讓你調教那隻‘臭豆腐花’,讓她成爲我理想中的完美女性。怎麽,你有困難?有困難就說啊,我就當你認輸了。”劉勳喝了一口香濃的咖啡,嘴角的傷口因微燙的咖啡而抽痛,痛的他不斷倒抽氣。好痛哦,那個可惡的“臭豆腐花”一定會爲她的所作所爲付出慘痛的代價!而韓哲——他的萬能助理,如果報複不了那個“臭豆腐花”,他将會成爲他一輩子的奴隸!一想到這裏,劉勳就覺得爽到不行,心中嚣張的仰天大笑:哈哈哈……這邊劉勳正在暗喜,那邊韓哲也在偷笑——那朵“臭豆腐花”雖然粗鄙不堪,但是也絕非是腐朽之木不可雕,不都說璞玉來自千鑿萬擊才能顯露光華嗎?而且據他觀察,那“臭豆腐花”是個超級拜金女,視錢如命。既然她愛錢,那麽這一切都簡單了。他仿佛看到鈔票正在朝他揮手,翩翩起舞的飛向他,他的眼中不斷冒出美元的符號。“沒問題,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等着迎娶新娘子吧!”韓哲一拍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劉勳笑着道:“勝負還未分出,你怎麽就能斷定我會心甘情願的娶她呢?給,這是‘臭豆腐花’的資料,我等你來投降當我的奴隸,哈哈哈……”劉勳笑的很嚣張,可韓哲卻沒有理會他的狂妄,拿起桌上的材料走出了總裁辦公室。一到他自己的辦公室,韓哲就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資料,輕輕地讀着:“林夕,女,生于……”“林夕小姐。”韓哲對正在布攤賣臭豆腐的林夕,揚起一抹極具魅惑的笑容,這笑曾爲他收服過不少千金小姐和名門閨秀的少女之心。可那髒兮兮的“臭豆腐花”根本對他的笑毫不感興趣,隻是抓着那污穢不堪的毛巾在空中甩啊甩的趕蒼蠅。好巧不巧,毛巾上的油污飛濺一滴,正巧落在了韓哲德鼻子上,驚得他驚叫連連。“叫什麽叫啊?瞧瞧,你把我的客人都給吓跑了。不就是滴油嗎?大不了給你擦擦,來,我給你擦擦。”林夕說着就将那條污穢不堪的毛巾向韓哲的臉上擦去,吓得他一溜煙兒跑出去老遠。計劃A,失敗!“林夕小姐,我有點事想拜托你……”韓哲再接再厲,手中捧着一束鮮花。林夕一見到花,表情忽然變得很羞澀。她暧昧的往韓哲的身上靠,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作小鳥依人狀,惡心的韓哲差點沒吐出來了。她卻一直的沖他笑啊笑的,神情嬌羞卻令人作嘔。“我知道你已經瘋狂的迷戀上我了,但是很抱歉,我們并不熟,你要是想求婚,就再等等……”林夕語出驚人,吓得韓哲拔腿就跑。計劃B,失敗! 總是一敗再敗,太有損男子漢的威名了。韓哲覺得爲了挽回他身爲男人的尊嚴,應當主動出擊了!可是他忘了,前兩次同樣也是他主動出擊的,但都敗的相當慘烈。當韓哲走到林夕面前時,指尖變魔術般展開了一沓呈扇面的百元大鈔,紅紅的鈔票相當誘人。“我有事喲阿跟你商量,但是請你不要再自戀的以爲我是愛上了你,如果我們可以成功的合作,事成之後我将給你一張二十萬元的支票。”果然還是錢的魅力大,林夕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呈扇狀的一沓百元大鈔,頭點的像不倒翁似的,嘴角似乎還有一絲濕意。“好好好,你說吧,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爲了錢我都豁出去了!”她的口水還真的滴了下來。韓哲惡心的差點兒吐了出來,他心想:這個可惡的劉勳,怎麽會相中這麽一個女人!在咖啡廳裏,韓哲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夕。“什麽?那個變态男人叫你改造我?他還說要娶我?”林夕聽了韓哲的話,吃了一大驚。天,她不是在做夢吧!這樣的好事會落在她的頭上?不是她不信,是這樣的好事就像天上掉餡餅,太難得了。“你願意嗎?”韓哲在她思索陷入矛盾中時輕聲問道。“你說那闊少是不是神經錯亂了?要不他怎麽這麽神經質啊!他長得雖然不如你帥,但是也不‘愛國’啊,不至于找不到老婆的啊!”“‘愛國’是什麽意思?”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的韓哲,隻好有意的岔開話題。“你不知道?天,你居然不知道!哦,我的天,你還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居然連‘愛國’是什麽意思都不知道,哈哈哈……”面對林夕的驚訝和嘲笑,韓哲仍是不明就裏——他又說錯了什麽嗎?“你真的不知道?”林夕再次确認。韓哲回複她的隻是輕輕的颔首。“哦,好吧。問你一個簡單明了的——如果在抗日戰争時期,一個人長得如果能把日本鬼子活活給吓死,那你說他是不是很愛國啊?”看着林夕不停張合的大眼睛,韓哲困難的咽了口口水,僵硬的點了點頭:“應該……也許……大概……可能吧。”“那不就了了嗎?就是這個意思,明白了吧!”他的嘴角在抽搐,雖然他很想點頭,可腦袋還是誠實的左右開搖,坦白了他的無知。“哦,天呢,這麽簡單的問題你怎麽到現在還不明白啊?你是隻豬啊!不,你比豬還笨!”接受了韓哲的提議,林夕收下了他給的那沓子錢。二十萬呢,她一輩子都賣臭豆腐都賺不了這麽多錢!收了人家的錢,理應去接受人家的擺布。可個性十足的林夕卻并不願意受人家的拘束。改裝後的林夕馬上就露出了她美麗的外表,韓哲很滿意他的發現,她真的如他所料是塊璞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詩就是在形容林夕的!未經妝飾的林夕就像一朵香水百合,清純嬌美。而上了妝的她,則是一朵玫瑰,美豔魅惑。可是,林夕還是有好多讓韓哲無法接受的缺點……“林夕,你怎麽可以不穿襪子光着腳在地板上跑來跑去啊!”“拜托,我可不想得腳氣病。”“誰說穿襪子會得腳氣病啊?”“你看哪個有腳氣病的沒穿襪子。”“……”“林夕,淑女是不可以用手抓着羊排大嚼特嚼的!”“我又不是淑女,我是賣臭豆腐的!”“林夕,合約……”“好嘛好嘛,不吃就是了,哲,你也不是紳士哦!”“誰說的?”“我看見你今天早上刷牙時挖鼻孔,小手指都伸到鼻孔裏掏啊掏的,咦……惡心死了!”“你……”一個多月過去了,林夕依舊是我行我素,什麽禮儀、規矩、素養統統不合格,韓哲都快絕望了。“林夕,你不能認真一點嗎?”韓哲終于發火了,一向以好好先生著稱的他,從不随便向人發火,可這一次他真的被激怒了。“怎麽啦,認不認真有什麽關系,反正我隻是一個賭注,是你赢得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的籌碼罷了,有什麽好認真的。”林夕的态度懶散極了,看得韓哲更是火冒三丈。“你收了我的錢,難道你不該盡力的幫我做事嗎?”“我在你的眼裏隻是一件工具嗎?”林夕也火了,朝夕相處一個月似的時間,她對他的感情早已升華。“當然,我怎麽會對你有别的意思,你誤會了!真是太可笑了!”韓哲的話尖酸刻薄,林夕的眼角因他的話而濕潤,顆顆晶瑩的淚珠劃下面頰。“韓哲,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林夕叫喊着沖出韓哲的公寓,消失在夜幕中。韓哲一拳擊上身旁的牆面。他何嘗不想告訴林夕,他對她的心意同她一樣。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喜歡上她,不能!天公真是不作美,她剛失戀耶,居然給了她一場瓢潑大雨,澆得她像隻落湯雞一樣。雨下的好大,沒辦法,林夕隻得坐在小巷一個牆角的屋檐下避雨。“小妞兒,怎麽自己一個人呢?冷不冷啊?要不要哥哥幫你暖和暖和啊?”陰暗的小巷中閃出三個人影,眼中閃着淫邪的光芒,他們像是久未進食的惡狼,周身盡是危險的氣息。“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快走開,别過來……”林夕的腦袋浮現出新聞中有關夜歸女子慘遭強暴的畫面,不由得心中一悸,抓起身旁的肩包揮舞着後退。“呦呦呦,還是一隻小辣子,夠嗆,老子喜歡!”狂妄的笑聲引來了出來尋找林夕的韓哲。“你們是誰?要對她做什麽?”韓哲相當富有正義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中華的傳統美德嘛,更不要說他向來是以護花使者自稱的。聽到韓哲的聲音,林夕忙沖到他的身後躲了起來。“怎麽是你?”誤打誤撞,救的正是自己在尋找的人兒,韓哲松了半口氣。但是,他還有半口氣不能松,因爲他壓根不會打架!“看看,讓你随便亂離家出走,怎麽樣?遇見鬼了吧。一會兒我擋住他們,你快跑,跑回家要把門反鎖,聽到沒有?”韓哲一邊抱怨林夕的不聽話,一邊交待着她要如何逃跑。“爲什麽啊?”林夕不明白,言情小說裏不都寫的是——男主角英勇的痛擊壞蛋,再由女主角獻吻的嗎?她走了,誰來獻吻啊?“韓哲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低聲地說:“那個……我……我不會打架!”林夕有種想要暈倒的沖動,她要不是礙于壞蛋在場,真的好想大聲地吼他:你不會打架來玩什麽英雄救美啊!見林夕和韓哲在那裏小聲地嘀咕,三名壞蛋也沒了耐性:“你小子是哪來的?看你沒三兩肉,也敢來逞英雄?”韓哲趁他們不備,用手輕輕的推了林夕一把,無聲示意她快跑。林夕一跑,他便上前纏住了那三人,結果被揍了個鼻青臉腫,直到林夕帶着路上遇見的巡警趕到,他才獲救。 經過那件事情以後,林夕乖了很多,每天都格外的用功學習,照着老師的指導修身養性、豐富涵養,常常用功到深夜還不去睡下。韓哲一天天的看着林夕的變化,她如蛻變後的蝴蝶,已經将她的美麗全部迸發出來,越來越美麗,越來越動人。可是,她越符合劉勳的完美主義,就越來越不開心了,就算笑,也是敷衍的笑容,機械般僵硬,毫無感情。曾經水亮美麗的翦瞳,也失去了原來的光澤了。她一天天的憔悴了,眼中盛着滿滿的憂郁,别人看來或許是一種氣質美感,可是在他的眼中,他知道她很不開心。韓哲将她的一點一滴的變化都看在了眼裏,疼在了心裏。她漂亮了,有氣質了,有涵養了,可她也不會同他争搶一塊雞翅膀了,不會光着腳丫在房裏走來走去了……她越來越完美了,可也越來越不像她自己了,越來越不像他……所愛的她了。他所愛的……是的,他愛上了她,愛上了她純素的笑容,愛上了她的粗魯,愛上了她未經修飾的純真。可是他……他不能告訴她他愛她,他隻能将這愛埋在心底。他還清楚地記得他和劉勳的賭約,他還記得劉勳說的話——如果你愛上了她,就算你輸了,你将成爲我永遠的奴隸。不,他不能輸,無論如何他都要赢!他賭上的是一輩子,他輸不起啊!“韓哲,在想什麽呢?”夜半,林夕口渴到廚房倒了杯冰水,卻意外地發現韓哲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在思索着什麽,眉頭緊鎖,一副很煩惱的樣子。“啊……”韓哲下了一跳,回頭看見林夕才松了一口氣,一邊撓着頭,一邊敷衍的輕笑:“沒什麽,你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啊?”林夕揚了揚手中的水杯,讓他看見杯中的水,說:“有些口渴,出來倒點兒水喝。”韓哲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喊住了已經向房間走去的林夕。“林夕!”“嗯?”林夕回頭看向他。“那個……明天的酒會你要好好準備!”話到嘴邊又變了。“哦,”林夕的表情有些失望,她歎了口氣,擡頭對韓哲笑了笑:“放心,我都準備好了,我們會赢的。”說完,林夕就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門輕輕的被關上了。 距離慶祝酒會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韓哲駕車帶着林夕到美容院去做SPA。三個小時後,當他來接林夕的時候,卻被接待小姐告知林夕已經在兩個小時前先行離去了。林夕不見了!她能到哪裏去呢?韓哲很是擔心,在焦慮下,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對,一定是那裏!她曾經說過,如果日後想起了他,她就會到那裏去回憶他!錯不了了,就是那裏!韓哲思及如此,立刻狂奔而去。在上次林夕遇見壞人的的巷子裏,韓哲找到了她。“韓哲,我愛你!”見到韓哲,正坐在冰冷的石階上的林夕立刻縱身撲入了他的懷中,泣不成聲。韓哲的心中百感交集,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緊緊地抱住了林夕。可是,他就是不說那句話!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林夕,緩緩的将韓哲推離開來,輕輕地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她對着韓哲,露出了一抹笑,那笑很燦爛,那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笑,她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再這樣的笑過了。“韓哲,謝謝你來了。說實話,其實如果你不來,我也會準時到達酒會的,但是我的心中還是渴望你可以來。謝謝你來了,我不再奢望你愛我了,我知足了,真的,我知足了。我會讓大家都看到你調教出的完美女性,我會将對你的愛埋在心底,嫁給那個男人,照你所希望的那樣,讓你得到你所希望得到的一切……”淚水止不住地狂洩而出,林夕不斷的用手去擦淚,卻越擦越多,怎麽都抹不幹淨那肆意的淚水。韓哲上前将她緊緊地摟在懷裏,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歎息一聲又合上了。兩人赴宴時,酒會已經開場了。林夕出現時,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林夕。愛與美神——維納斯!劉勳自台上走了下來,自韓哲的手中接過了葇荑,如捧珍寶一般将她呵護在手心。“韓助理,你赢了!一個星期後就是我和她的婚禮,你去準備吧。婚禮結束後,股票将自動轉移在你的名下。”劉勳說話的時候,他的視線一刻都沒離開林夕。他被她迷住了,整個酒會中他都沒有離開她半步,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代她拒絕了一個又一個的愛慕者。韓哲躲在角落裏,看着劉勳牽着林夕的手,撫過她的頰,吻了她的發……他簡直就要抓狂了!他要瘋了!韓哲狠狠的用頭撞向了牆壁,但心中的痛苦卻沒有得到絲毫的解脫,他瘋狂的嫉妒!林夕身披華麗的白色婚紗,在她父親的扶持下走向了站在神台前的劉勳。結婚進行曲在耳邊萦繞,手中捧着芬芳的白色玫瑰花束,林夕緩緩地向前行進。她在等待,等一個人,她相信他一定會來,一定會!“劉勳先生,你願意娶林夕小姐爲妻嗎?無論貧窮病苦,不離不棄,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神父手執一本《聖經》,表情嚴肅的詢問劉勳。“我願意。”劉勳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夕,發現了她的焦慮,他明白她在期待什麽。“他不會來的,他隻要錢!”林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從齒間小聲地用氣發聲:“沒到最後一刻,我決不認輸!”“林夕小姐,你願意嫁給劉勳先生嗎?無論貧窮病苦,不離不棄,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神父轉問林夕。“我……”“等等!”林夕的話剛到嘴邊就咽了回去,一個她期待已久的聲音響了起來。韓哲從教堂的大門口沖了進來,他緊緊地攥住了林夕的手,對神父大喊道:“她不願意!”轉眸面對林夕,他深情款款地表白:“夕夕,我愛你,請嫁給我!”教堂中一片肅靜。林夕的嘴角在慢慢上揚,上揚的弧度也越來越大,她的眼中淨是迷人的光彩:“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夕夕,我愛你!”韓哲對着林夕大聲喊出了愛的宣言。林夕張開雙手,神情很是激動。韓哲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她的擁抱。林夕轉身抱住了……劉勳!她興奮的跳着,蹦着。“勳,我赢了,我赢了!”韓哲聞言猛地瞪大了雙眼,驚訝中帶着不解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劉勳歎了口氣,對韓哲吼道:“你小子怎麽那麽沒有骨氣啊,不就是個女人嗎?我的跑車!”林夕像個驕傲的公主,昂着頭一把奪下了劉勳手中的鑰匙,開心的伸手拍了拍韓哲的臉頰,輕佻的說:“謝謝你啦!”說完便開開心心的離去了。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她猛然回過頭來,對劉勳說:“親愛的,我先去試車了,等會兒我開我的車帶你去購物啊!”嫣然一笑,林夕走出了教堂的大門。“這,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韓哲還不明就理,他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什麽林夕會抱着劉勳,親親熱熱地叫他勳,叫他親愛的?劉勳說的跑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劉勳看着正陷入謎團中的韓哲,忽然大笑出聲。笑夠了才幫韓哲揭開了迷霧:林夕是劉勳一個世伯的女兒,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隻不過林夕自八歲之後就到美國留學,劉勳每個假期都會去看她。半年之前,他們在美國的賭城——拉斯維加斯結婚了,蜜月中林夕直呼無聊,于是他們就設計了這一場戲,去整劉勳這個有萬能助理之稱的韓哲。林夕還嫌不夠有趣,臨時開了場賭局,賭韓哲一定會愛上她,而劉勳不信,以他最心愛的法拉利跑車作賭注賭林夕失敗。結果韓哲還是沒能給劉勳的信任争來面子,在林夕說出“我願意”之前對林夕表白了。劉勳雖然輸了跑車,但是他赢得了韓哲一張終身賣身契,也是算赢了。韓哲聽完整件事情的真相後,一口氣沒提上來就暈了過去,劉勳聳了聳肩,跑了出去,和他的新婚小妻子一起去購物了。管他呢,總之他韓哲以後就是他劉勳的免費勞力了,他的好好想想該怎麽利用這個終身奴隸,嘿嘿…… (完)呼呼,看完轉到你空間,把快樂和小情緒帶給身邊的朋友吧,快樂才是無價的。我是蘇雪,愛文字,愛分享。喜歡看鬼故事、言情小說、情感日志、海量美文等等。請加我QQ:1003369789。
“总裁,您怎么不开心啊,有心事?”身为总裁的特助,韩哲深懂察颜观色之道。在酒吧这种男人的天堂,哪个男人不是在左拥右抱的笑的很贱,可唯独坐在VIP席上的这个男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死样子,还得大家都玩得没了兴致。“唉,”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烈性的酒,刚毅的外表实在不怎么适合这副失意的颓唐样子。反倒是他身旁那有着俊美外表的助理韩哲,若是这副颓废的样子,倒有几分滋味,不知又会迷倒几个正在怀春的少女。“总裁,是为了前一阵董事长逼婚的事在发愁吗?”助理就要当的像个蛔虫,了解上司的一切心思。果真一言命中!“世上的女子千千万,喜欢我的万万千,但是没有一个完美的女性可以勾走我这颗多情的心。与其选择我不爱的人或者只爱我的钱的女人将就着结婚,不如我先剃了脑袋去当和尚!”刘勋讲的是慷慨激昂,韩哲听得却是有气无力。“总裁,完美的女人不是能挖掘出来的,要是真能挖出来,那也是别人享用过的。女人需要精心调教,无论什么样的女人,经过调教都可以成为极其完美的女性。”韩哲又为刘勋倒上了满杯的酒。刘勋没有喝,拿过酒瓶为韩哲倒满酒。“你是说……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被你调教成完美女性?”韩哲毫不谦虚的点了点头,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经他手调教出来的女人个个都是惹人怜爱的名花儿!他的话引起了刘勋的兴趣,刘勋倾身上前,低声问道:“无论是多么庸俗粗鲁的女人,你都能调教吗?”“随便什么样的女人?”刘勋还是不敢确信。韩哲笑着点头,说:“只要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人,任何女人都可以调教,保你满意!”“我不信!”刘勋眯着眼睛打量着韩哲:“敢和我打个赌吗?”“赌什么?”韩哲跃跃欲试。“赌你能不能调教出能让我心仪的完美女性。人由我来选,如果你能将我挑的人调教成我心目中的完美女性,我就娶她,并将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你作你的赢利。但如果你不能,你就要当我一辈子的奴隶,怎么样?”刘勋的话让韩哲有些胆怯——一生的奴隶……这个赌注未免有些太大了,如果他失败了……还未等他想好,刘勋又开口了:“对了,你不会爱上你调教出来的人吧?如果你要是爱上了她,我可是一毛钱都不会给你。这赌注就算你输,怎么样?”刘勋的话无疑是起到了激将的作用,韩哲顾不上考虑太多,话已脱口而出:“怎么可能?这世界上迷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犯不着。好,赌了!”刘勋举杯向他示意,仰首干掉了满杯的威士忌,酒液如数进喉的瞬间,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那笑稍纵即逝,不待人察觉便又敛了去。跑车在疾速的行驶转弯进入了一条小巷,,刘勋握着方向盘高歌一曲《单身情歌》,酒精使他的神经超HIGH。巷子的尽头,一个小手推车立在那里。刘勋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车子疯狂“拥吻”在一起……新款的法拉利跑车“热吻”卖臭豆腐小车结果是——臭豆腐小车“为爱”而尸骨无存,跑车也撞上了墙角,伤亡惨重。“喂!你是怎么开车的?哪里不好开,你偏偏向我的小摊子上撞,你的眼睛长哪儿了?长屁股上了吧!”刘勋好不容易从跑车中钻了出来,便被一个粗鄙不堪的少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缠住,她手中那污秽油腻毛巾,不断地打在他的身上,弄脏了他一身的名牌。“谢天谢地,还好这车的安全性能好,否则我肯定玩完了。”刘勋长松一口气,这才发现了那名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肮脏少女。“哦,我的上帝啊,你在干什么?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么肮脏恶心的东西你居然拿它来擦我的衣服?你你你……”刘勋都快气晕了,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拳头。那名粗鄙少女正抡着拳头,当头又给了他几个“爆炒栗子”。“偿我小车命来!”那粗鄙少女呲牙瞪目,凶神恶煞的冲刘勋挥拳怒吼道,不时的还赏了他几拳。可悲刘勋一彪壮青年,因为饮酒过量,再加上刚刚出了车祸吓的腿软,竟被那粗鄙少女揍的一动都不敢动。在饱经了拳头的洗礼后,刘勋终于不甘挨打,双手高举扬声说他投降,愿意赔钱。听到刘勋愿意赔钱就,粗鄙少女才停手不再殴打刘勋,嘴里嘀嘀咕咕道:“早说赔钱不就了了,害得我打到手痛,真是不打不出油,有钱人就是欠扁!”说罢,她还抛了两颗卫生球给刘勋。“要赔多少钱?”刘勋接到卫生球也是很无奈,可惜他是个有原则的男人,有原则的男人是绝不打女人的,要不他早就把她扁成猪头了,哪里还由得她对他实施暴力?刘勋已经都爬不起来了,还是死鸭子嘴硬。粗鄙少女轻轻算了一下,掰着手指头跟刘勋算账:“我今天的误工费、损坏的小车钱、车上材料也要钱,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医疗费,就算你两万七千块吧!”“什么?两万七千块?你当我是凯子你削我啊!”刘勋又不是白痴,只是喝多了点儿,但是他还能听得出来少女是在坑他。“这辆破车顶多两百块,你一卖臭豆腐的材料费也绝对不超过五十块,你身上连青都没青一块,居然还管我要医疗费?你……”话还没说完,刘勋的头上又挨了一拳头。“削你怎么了?你开着这么好的车,不是凯子是什么?这都给你打八折了,你还有意见?不揍你你皮痒是不是?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不打不出血到底不给?”粗鄙少女仗着四下无人又对刘勋实施了恐吓。“我给……我给,你别打了。”刘勋已经晕了,只能投降。粗鄙少女闻言伸出脏兮兮的手,眼巴巴地瞅着刘勋,等他掏钱。刘勋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却被那只脏手给拍掉了。“我不要支票,谁知道你开的是不是空头支票?要真是空头支票,那我不折死了!”她懂得倒还不少,刘勋撇了撇嘴,又掏出银行卡。“这里没有自动取款机,你给我卡也没用!”“那你到底要什么?”刘勋也有些恼火,他都自认倒霉愿意当冤大头了,她还挑三拣四的,这个女人也太……可怨气在看到那块恶心的毛巾向他劈来时就顿时全无了,刘勋双手抱头连忙求饶:“小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那恶心巴拉的毛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搭回了粗鄙少女的肩膀上,少女一脸鄙夷的瞟着刘勋。“你支票不要,给你银行卡让你去取钱你也愿意,我身上又没有那么多现金,你说怎么办?”刘勋的态度软了许多,主动拿出皮夹拉开给少女看。他可是堂堂大少爷,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到哪里消费都是刷卡的,所以钱包里出了各种贵宾卡,就是信用卡和银行卡了。“要不我把戒指抵押给你?”刘勋的提议并未被采纳,还被吼了一通:“我怎么知道你的戒指是不是地摊十块钱三个的便宜货啊!快点,我只要现金,打电话叫你朋友送来!”刘勋在暴龙少女得威胁下拨通了韩哲的手机号码。“……喂,韩助理吗?救命啊……”“总裁,你被打傻了吗?”韩哲听了刘勋的话有些发懵。有没有搞错?他的脑袋秀逗了吗?“一定是我听错了,对,是我听错了。”韩哲自我安慰道,他绝对不敢相信刘勋——他的英名总裁竟然说出了那样的糊涂话。“你没听错,我就是说让你调教那只‘臭豆腐花’,让她成为我理想中的完美女性。怎么,你有困难?有困难就说啊,我就当你认输了。”刘勋喝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嘴角的伤口因微烫的咖啡而抽痛,痛的他不断倒抽气。好痛哦,那个可恶的“臭豆腐花”一定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而韩哲——他的万能助理,如果报复不了那个“臭豆腐花”,他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奴隶!一想到这里,刘勋就觉得爽到不行,心中嚣张的仰天大笑:哈哈哈……这边刘勋正在暗喜,那边韩哲也在偷笑——那朵“臭豆腐花”虽然粗鄙不堪,但是也绝非是腐朽之木不可雕,不都说璞玉来自千凿万击才能显露光华吗?而且据他观察,那“臭豆腐花”是个超级拜金女,视钱如命。既然她爱钱,那么这一切都简单了。他仿佛看到钞票正在朝他挥手,翩翩起舞的飞向他,他的眼中不断冒出美元的符号。“没问题,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等着迎娶新娘子吧!”韩哲一拍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刘勋笑着道:“胜负还未分出,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会心甘情愿的娶她呢?给,这是‘臭豆腐花’的资料,我等你来投降当我的奴隶,哈哈哈……”刘勋笑的很嚣张,可韩哲却没有理会他的狂妄,拿起桌上的材料走出了总裁办公室。一到他自己的办公室,韩哲就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资料,轻轻地读着:“林夕,女,生于……”“林夕小姐。”韩哲对正在布摊卖臭豆腐的林夕,扬起一抹极具魅惑笑容,这笑曾为他收服过不少千金小姐和名门闺秀的少女之心。可那脏兮兮的“臭豆腐花”根本对他的笑毫不感兴趣,只是抓着那污秽不堪的毛巾在空中甩啊甩的赶苍蝇。好巧不巧,毛巾上的油污飞溅一滴,正巧落在了韩哲德鼻子上,惊得他惊叫连连。“叫什么叫啊?瞧瞧,你把我的客人都给吓跑了。不就是滴油吗?大不了给你擦擦,来,我给你擦擦。”林夕说着就将那条污秽不堪的毛巾向韩哲的脸上擦去,吓得他一溜烟儿跑出去老远。计划A,失败!“林夕小姐,我有点事想拜托你……”韩哲再接再厉,手中捧着一束鲜花。林夕一见到花,表情忽然变得很羞涩。她暧昧的往韩哲的身上靠,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作小鸟依人状,恶心的韩哲差点没吐出来了。她却一直的冲他笑啊笑的,神情娇羞却令人作呕。“我知道你已经疯狂的迷恋上我了,但是很抱歉,我们并不熟,你要是想求婚,就再等等……”林夕语出惊人,吓得韩哲拔腿就跑。计划B,失败! 总是一败再败,太有损男子汉的威名了。韩哲觉得为了挽回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应当主动出击了!可是他忘了,前两次同样也是他主动出击的,但都败的相当惨烈。当韩哲走到林夕面前时,指尖变魔术般展开了一沓呈扇面的百元大钞,红红的钞票相当诱人。“我有事哟阿跟你商量,但是请你不要再自恋的以为我是爱上了你,如果我们可以成功的合作,事成之后我将给你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果然还是钱的魅力大,林夕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呈扇状的一沓百元大钞,头点的像不倒翁似的,嘴角似乎还有一丝湿意。“好好好,你说吧,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为了钱我都豁出去了!”她的口水还真的滴了下来。韩哲恶心的差点儿吐了出来,他心想:这个可恶的刘勋,怎么会相中这么一个女人!在咖啡厅里,韩哲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夕。“什么?那个变态男人叫你改造我?他还说要娶我?”林夕听了韩哲的话,吃了一大惊。天,她不是在做梦吧!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的头上?不是她不信,是这样的好事就像天上掉馅饼,太难得了。“你愿意吗?”韩哲在她思索陷入矛盾中时轻声问道。“你说那阔少是不是神经错乱了?要不他怎么这么神经质啊!他长得虽然不如你帅,但是也不‘爱国’啊,不至于找不老婆的啊!”“‘爱国’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韩哲,只好有意的岔开话题。“你不知道?天,你居然不知道!哦,我的天,你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吗?居然连‘爱国’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哈哈哈……”面对林夕的惊讶和嘲笑,韩哲仍是不明就里——他又说错了什么吗?“你真的不知道?”林夕再次确认。韩哲回复她的只是轻轻的颔首。“哦,好吧。问你一个简单明了的——如果在抗日战争时期,一个人长得如果能把日本鬼子活活给吓死,那你说他是不是很爱国啊?”看着林夕不停张合的大眼睛,韩哲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僵硬的点了点头:“应该……也许……大概……可能吧。”“那不就了了吗?就是这个意思,明白了吧!”他的嘴角在抽搐,虽然他很想点头,可脑袋还是诚实的左右开摇,坦白了他的无知。“哦,天呢,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啊?你是只猪啊!不,你比猪还笨!”接受了韩哲的提议,林夕收下了给的那沓子钱。二十万呢,她一辈子都卖臭豆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收了人家的钱,理应去接受人家的摆布。可个性十足的林夕却并不愿意受人家的拘束。改装后的林夕马上就露出了她美丽的外表,韩哲很满意他的发现,她真的如他所料是块璞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诗就是在形容林夕的!未经妆饰的林夕就像一朵香水百合,清纯娇美。而上了妆的她,则是一朵玫瑰,美艳魅惑。可是,林夕还是有好多让韩哲无法接受的缺点……“林夕,你怎么可以不穿袜子光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啊!”“拜托,我可不想得脚气病。”“谁说穿袜子会得脚气病啊?”“你看哪个有脚气病的没穿袜子。”“……”“林夕,淑女是不可以用手抓着羊排大嚼特嚼的!”“我又不是淑女,我是卖臭豆腐的!”“林夕,合约……”“好嘛好嘛,不吃就是了,哲,你也不是绅士哦!”“谁说的?”“我看见你今天早上刷牙时挖鼻孔,小手指都伸到鼻孔里掏啊掏的,咦……恶心死了!”“你……”一个多月过去了,林夕依旧是我行我素,什么礼仪、规矩、素养统统不合格,韩哲都快绝望了。“林夕,你不能认真一点吗?”韩哲终于发火了,一向以好好先生著称的他,从不随便向人发火,可这一次他真的被激怒了。“怎么啦,认不认真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只是一个赌注,是你赢得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的筹码罢了,有什么好认真的。”林夕的态度懒散极了,看得韩哲更是火冒三丈。“你收了我的钱,难道你不该尽力的帮我做事吗?”“我在你的眼里只是一件工具吗?”林夕也火了,朝夕相处一个月似的时间,她对他的感情早已升华。“当然,我怎么会对你有别的意思,你误会了!真是太可笑了!”韩哲的话尖酸刻薄,林夕的眼角因他的话而湿润,颗颗晶莹的泪珠划下面颊。“韩哲,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林夕叫喊着冲出韩哲的公寓消失在夜幕中。韩哲一拳击上身旁的墙面。他何尝不想告诉林夕,他对她的心意同她一样。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喜欢上她,不能!天公真是不作美,她刚失恋耶,居然给了她一场瓢泼大雨,浇得她像只落汤鸡一样。雨下的好大,没办法,林夕只得坐在小巷一个墙角的屋檐下避雨。“小妞儿,怎么自己一个人呢?冷不冷啊?要不要哥哥帮你暖和暖和啊?”阴暗的小巷中闪出三个人影,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他们像是久未进食的恶狼,周身尽是危险的气息。“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快走开,别过来……”林夕的脑袋浮现出新闻中有关夜归女子惨遭强暴的画面,不由得心中一悸,抓起身旁的肩包挥舞着后退。“呦呦呦,还是一只小辣子,够呛,老子喜欢!”狂妄的笑声引来了出来寻找林夕的韩哲。“你们是谁?要对她做什么?”韩哲相当富有正义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中华的传统美德嘛,更不要说他向来是以护花使者自称的。听到韩哲的声音,林夕忙冲到他的身后躲了起来。“怎么是你?”误打误撞,救的正是自己在寻找的人儿,韩哲松了半口气。但是,他还有半口气不能松,因为他压根不会打架!“看看,让你随便乱离家出走,怎么样?遇见鬼了吧。一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快跑,跑回家要把门反锁,听到没有?”韩哲一边抱怨林夕的不听话,一边交待着她要如何逃跑。“为什么啊?”林夕不明白,言情小说里不都写的是——男主角英勇的痛击坏蛋,再由女主角献吻的吗?她走了,谁来献吻啊?“韩哲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低声地说:“那个……我……我不会打架!”林夕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她要不是碍于坏蛋在场,真的好想大声地吼他:你不会打架来玩什么英雄救美啊!见林夕和韩哲在那里小声地嘀咕,三名坏蛋也没了耐性:“你小子是哪来的?看你没三两肉,也敢来逞英雄?”韩哲趁他们不备,用手轻轻的推了林夕一把,无声示意她快跑。林夕一跑,他便上前缠住了那三人,结果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直到林夕带着路上遇见的巡警赶到,他才获救。 经过那件事情以后,林夕乖了很多,每天都格外的用功学习,照着老师的指导修身养性、丰富涵养,常常用功到深夜还不去睡下。韩哲一天天的看着林夕的变化,她如蜕变后的蝴蝶,已经将她的美丽全部迸发出来,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动人。可是,她越符合刘勋的完美主义,就越来越不开心了,就算笑,也是敷衍的笑容,机械般僵硬,毫无感情。曾经水亮美丽的翦瞳,也失去了原来的光泽了。她一天天的憔悴了,眼中盛着满满的忧郁,别人看来或许是一种气质美感,可是在他的眼中,他知道她很不开心。韩哲将她的一点一滴的变化都看在了眼里,疼在了心里。她漂亮了,有气质了,有涵养了,可她也不会同他争抢一块鸡翅膀了,不会光着脚丫在房里走来走去了……她越来越完美了,可也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越来越不像他……所爱的她了。他所爱的……是的,他爱上了她,爱上了她纯素的笑容,爱上了她的粗鲁,爱上了她未经修饰的纯真。可是他……他不能告诉她他爱她,他只能将这爱埋在心底。他还清楚地记得他和刘勋的赌约,他还记得刘勋说的话——如果你爱上了她,就算你输了,你将成为我永远的奴隶。不,他不能输,无论如何他都要赢!他赌上的是一辈子,他输不起啊!“韩哲,在想什么呢?”夜半,林夕口渴到厨房倒了杯冰水,却意外地发现韩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眉头紧锁,一副很烦恼的样子。“啊……”韩哲下了一跳,回头看见林夕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挠着头,一边敷衍的轻笑:“没什么,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林夕扬了扬手中的水杯,让他看见杯中的水,说:“有些口渴,出来倒点儿水喝。”韩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喊住了已经向房间走去的林夕。“林夕!”“嗯?”林夕回头看向他。“那个……明天的酒会你要好好准备!”话到嘴边又变了。“哦,”林夕的表情有些失望,她叹了口气,抬头对韩哲笑了笑:“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我们会赢的。”说完,林夕就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门轻轻的被关上了。 距离庆祝酒会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韩哲驾车带着林夕到美容院去做SPA。三个小时后,当他来接林夕的时候,却被接待小姐告知林夕已经在两个小时前先行离去了。林夕不见了!她能到哪里去呢?韩哲很是担心,在焦虑下,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对,一定是那里!她曾经说过,如果日后想起了他,她就会到那里去回忆他!错不了了,就是那里!韩哲思及如此,立刻狂奔而去。在上次林夕遇见坏人的的巷子里,韩哲找到了她。“韩哲,我爱你!”见到韩哲,正坐在冰冷的石阶上的林夕立刻纵身扑入了他的怀中,泣不成声。韩哲的心中百感交集,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紧紧地抱住了林夕。可是,他就是不说那句话!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林夕,缓缓的将韩哲推离开来,轻轻地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她对着韩哲,露出了一抹笑,那笑很灿烂,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笑,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这样的笑过了。“韩哲,谢谢你来了。说实话,其实如果你不来,我也会准时到达酒会的,但是我的心中还是渴望你可以来。谢谢你来了,我不再奢望你爱我了,我知足了,真的,我知足了。我会让大家都看到你调教出的完美女性,我会将对你的爱埋在心底,嫁给那个男人,照你所希望的那样,让你得到你所希望得到的一切……”泪水止不住地狂泄而出,林夕不断的用手去擦泪,却越擦越多,怎么都抹不干净那肆意的泪水。韩哲上前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叹息一声又合上了。两人赴宴时,酒会已经开场了。林夕出现时,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林夕。爱与美神——维纳斯!刘勋自台上走了下来,自韩哲的手中接过了葇荑,如捧珍宝一般将她呵护在手心。“韩助理,你赢了!一个星期后就是我和她的婚礼,你去准备吧。婚礼结束后,股票将自动转移在你的名下。”刘勋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林夕。他被她迷住了,整个酒会中他都没有离开她半步,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代她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的爱慕者。韩哲躲在角落里,看着刘勋牵着林夕的手,抚过她的颊,吻了她的发……他简直就要抓狂了!他要疯了!韩哲狠狠的用头撞向了墙壁,但心中的痛苦却没有得到丝毫的解脱,他疯狂的嫉妒!林夕身披华丽的白色婚纱,在她父亲的扶持下走向了站在神台前的刘勋。结婚进行曲在耳边萦绕,手中捧着芬芳的白色玫瑰花束,林夕缓缓地向前行进。她在等待,等一个人,她相信他一定会来,一定会!“刘勋先生,你愿意娶林夕小姐为妻吗?无论贫穷病苦,不离不弃,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神父手执一本《圣经》,表情严肃的询问刘勋。“我愿意。”刘勋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夕,发现了她的焦虑,他明白她在期待什么。“他不会来的,他只要钱!”林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从齿间小声地用气发声:“没到最后一刻,我决不认输!”“林夕小姐,你愿意嫁给刘勋先生吗?无论贫穷病苦,不离不弃,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神父转问林夕。“我……”“等等!”林夕的话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一个她期待已久的声音响了起来。韩哲从教堂的大门口冲了进来,他紧紧地攥住了林夕的手,对神父大喊道:“她不愿意!”转眸面对林夕,他深情款款地表白:“夕夕,我爱你,请嫁给我!”教堂中一片肃静。林夕的嘴角在慢慢上扬,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她的眼中净是迷人的光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夕夕,我爱你!”韩哲对着林夕大声喊出了爱的宣言。林夕张开双手,神情很是激动。韩哲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她的拥抱。林夕转身抱住了……刘勋!她兴奋的跳着,蹦着。“勋,我赢了,我赢了!”韩哲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惊讶中带着不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刘勋叹了口气,对韩哲吼道:“你小子怎么那么没有骨气啊,不就是个女人吗?我的跑车!”林夕像个骄傲的公主,昂着头一把夺下了刘勋手中的钥匙,开心的伸手拍了拍韩哲的脸颊,轻佻的说:“谢谢你啦!”说完便开开心心的离去了。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她猛然回过头来,对刘勋说:“亲爱的,我先去试车了,等会儿我开我的车带你去购物啊!”嫣然一笑,林夕走出了教堂的大门。“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韩哲还不明就理,他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林夕会抱着刘勋,亲亲热热地叫他勋,叫他亲爱的?刘勋说的跑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勋看着正陷入谜团中的韩哲,忽然大笑出声。笑够了才帮韩哲揭开了迷雾:林夕是刘勋一个世伯的女儿,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只不过林夕自八岁之后就到美国留学,刘勋每个假期都会去看她。半年之前,他们在美国的赌城——拉斯维加斯结婚了,蜜月中林夕直呼无聊,于是他们就设计了这一场戏,去整刘勋这个有万能助理之称的韩哲。林夕还嫌不够有趣,临时开了场赌局,赌韩哲一定会爱上她,而刘勋不信,以他最心爱的法拉利跑车作赌注赌林夕失败。结果韩哲还是没能给刘勋的信任争来面子,在林夕说出“我愿意”之前对林夕表白了。刘勋虽然输了跑车,但是他赢得了韩哲一张终身卖身契,也是算赢了。韩哲听完整件事情的真相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晕了过去,刘勋耸了耸肩,跑了出去,和他的新婚小妻子一起去购物了。管他呢,总之他韩哲以后就是他刘勋的免费劳力了,他的好好想想该怎么利用这个终身奴隶,嘿嘿…… (完)呼呼,看完转到你空间,把快乐和小情绪带给身边的朋友吧,快乐才是无价的。我是苏雪,爱文字,爱分享。喜欢看鬼故事、言情小说、情感日志、海量美文等等。请加我QQ:1003369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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