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3-12 17:45:02
已經不止有一個人告訴我,我是一個浪漫的人,有浪漫主義的生活态度,可是到底浪漫是什麽呢?是放縱自由不拘一格,還是在心甘情願下還被理智所控制,爲未知所屈服?
這一晚上,不,應該說這一個黎明前的沉寂,是我封閉了許久的情感的迸發,塵封了許多樂趣用另一種方式去發散,換來的是一聲長歎,是一個憐憫的眼光,和一個想把自己封鎖在密閉空間裏深刻反思的自己。酒精,到底能成就郎情妾意,還是春宵半刻,前者是有特定角色,而後者則是任誰都行。我終究還是沒長大,沒成熟,還是天真單純得可笑,一腔自以爲是的得意,即使被冷水澆頭,還是傻裏傻氣地自鳴得意。在兩性關系中相當自卑的我,哪怕什麽都打造好了,一身金盔甲,威風凜凜,心懷不軌之人聞風喪膽,可還是會拜倒在命運的驅使下,對它所賜予的零星緣分感恩戴德。這是一年前遺憾的補充、番外、後續、ps.可是這卻令我更無助、更遺憾、更患得患失,可是浪漫是真的浪漫,它是真切發生過,而不是在夢裏,會被鬧鍾一下子打破,想再續前緣都極難。在浮士德裏,梅菲斯特同上帝打得賭約直到最後,所提到那個結果的點睛之筆:“如果我對某個瞬間說,逗留一下吧,你是那樣美。”人生有好多的時刻令我回味無窮,我感歎想讓時間停留的念頭也大多能出成一本詩集。在那個悶熱、小小的閣樓,對我心裏對這個空間的無限遐想畫出了草圖,活生生地,令我相信書中所提起的曼妙,我頭一次痛恨天光,希望它能像飛屋般飛到極夜的半球,被若隐若現的光線籠罩着。我對所有溫柔、細膩,隻會爲個别能讓我感到,觸碰我一下猶如過電的,人,展現。我記得他問我明天是否有課,這樣我就可以欣賞他的紋身一整天。如果每一段關系中的前戲是以這種方式爲開關,那我很怕自己會沉淪陷入進去。他算不上帥,但是就是有讓我沉迷的味道:眼睛長而狹,鼻子長得是濕熱地區男人的典型,嘴巴稍微突出,牙齒不算整齊,排列在一起像小學生站隊,左臉貼着鼻翼有一顆痣,在無時無刻泛着灰白的光。他真瘦啊,跟我一比,我平日裏暗自竊喜的身型在他面前倒顯得虎背熊腰,但逆着光看他卻發現什麽都在膨脹。光線漸漸亮堂,漸漸讓人眼睛失焦,他眯起眼睛,我隻覺得内心一陣緊縮。到底怎麽樣算是迷戀?曾被我迷戀的那個人已經成爲了過去式,他的一切都很好,極爲完美,(純指肉體),可是正因爲這個,相比起這個鼻側有痣的男人,他的光彩一下子暗淡了,像被落了灰塵的鏡子。我數了數,昨晚他直白地贊美我外表,是兩次:一次在台階上喝啤酒他講在意大利的轶事,随口舉了一個例子代進了我,另一次則是在這個灰白的閣樓裏,順帶贊美了一下我的唇色。被激情塗滿的唇色,勝過任何唇膏。寫到這裏的我實在控制不住内心洶湧的震動,來自靈魂的質問。這是一個不單身的 男人。我并不想和他真的有什麽未來,如果能像喬治桑那樣做一個情人也好,能夠享受夠勁男女之間的所有事,然後彼此握手,伴着誠摯的祝願告别。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男人,身心被征服了一定會冒着傻氣。離開後,坐在樓梯間,眼淚不争氣地卸去了僅剩不多的睫毛膏。卑微的骨子裏還凝結着不服輸不甘心的傲慢,矛盾綜合起來,令每一個男人恐慌的我,不小心把戾氣表現了出來。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是隻想知道我們是否還能再見面,是否還能這樣不因爲酒精而依偎在一起,這令我更是痛苦。已经不止有一个人告诉我,我是一个浪漫的人,有浪漫主义的生活态度,可是到底浪漫是什么呢?是放纵自由不拘一格,还是在心甘情愿下还被理智所控制,为未知所屈服?
这一晚上,不,应该说这一个黎明前的沉寂,是我封闭了许久的情感的迸发,尘封了许多乐趣用另一种方式去发散,换来的是一声长叹,是一个怜悯的眼光,和一个想把自己封锁在密闭空间里深刻反思的自己。酒精,到底能成就郎情妾意,还是春宵半刻,前者是有特定角色,而后者则是任谁都行。我终究还是没长大,没成熟,还是天真单纯得可笑,一腔自以为是的得意,即使被冷水浇头,还是傻里傻气地自鸣得意。在两性关系中相当自卑的我,哪怕什么都打造好了,一身金盔甲,威风凛凛,心怀不轨之人闻风丧胆,可还是会拜倒在命运的驱使下,对它所赐予的零星缘分感恩戴德。这是一年前遗憾的补充、番外、后续、ps.可是这却令我更无助、更遗憾、更患得患失,可是浪漫是真的浪漫,它是真切发生过,而不是在梦里,会被闹钟一下子打破,想再续前缘都极难。在浮士德里,梅菲斯特同上帝打得赌约直到最后,所提到那个结果的点睛之笔:“如果我对某个瞬间说,逗留一下吧,你是那样美。”人生有好多的时刻令我回味无穷,我感叹想让时间停留的念头也大多能出成一本诗集。在那个闷热、小小的阁楼,对我心里对这个空间的无限遐想画出了草图,活生生地,令我相信书中所提起的曼妙,我头一次痛恨天光,希望它能像飞屋般飞到极夜的半球,被若隐若现的光线笼罩着。我对所有温柔、细腻,只会为个别能让我感到,触碰我一下犹如过电的,人,展现。我记得他问我明天是否有课,这样我就可以欣赏他的纹身一整天。如果每一段关系中的前戏是以这种方式为开关,那我很怕自己会沉沦陷入进去。他算不上帅,但是就是有让我沉迷的味道:眼睛长而狭,鼻子长得是湿热地区男人的典型,嘴巴稍微突出,牙齿不算整齐,排列在一起像小学生站队,左脸贴着鼻翼有一颗痣,在无时无刻泛着灰白的光。他真瘦啊,跟我一比,我平日里暗自窃喜的身型在他面前倒显得虎背熊腰,但逆着光看他却发现什么都在膨胀。光线渐渐亮堂,渐渐让人眼睛失焦,他眯起眼睛,我只觉得内心一阵紧缩。到底怎么样算是迷恋?曾被我迷恋的那个人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他的一切都很好,极为完美,(纯指肉体),可是正因为这个,相比起这个鼻侧有痣的男人,他的光彩一下子暗淡了,像被落了灰尘的镜子。我数了数,昨晚他直白地赞美我外表,是两次:一次在台阶上喝啤酒他讲在意大利的轶事,随口举了一个例子代进了我,另一次则是在这个灰白的阁楼里,顺带赞美了一下我的唇色。被激情涂满的唇色,胜过任何唇膏。写到这里的我实在控制不住内心汹涌的震动,来自灵魂的质问。这是一个不单身的 男人。我并不想和他真的有什么未来,如果能像乔治桑那样做一个情人也好,能够享受够劲男女之间的所有事,然后彼此握手,伴着诚挚的祝愿告别。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男人,身心被征服了一定会冒着傻气。离开后,坐在楼梯间,眼泪不争气地卸去了仅剩不多的睫毛膏。卑微的骨子里还凝结着不服输不甘心的傲慢,矛盾综合起来,令每一个男人恐慌的我,不小心把戾气表现了出来。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只想知道我们是否还能再见面,是否还能这样不因为酒精而依偎在一起,这令我更是痛苦。感觉就像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天,心好冷。 本来,我为了快乐去娱乐,却变成了不快乐,我真的令人太失望了。 我应该大量的去接受一切,但是我还是像以往一样,不顺心就发...[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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