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2 16:20:30
出自先秦的《大雅·公劉》
笃公劉,匪居匪康。乃埸乃疆,乃積乃倉;乃裹餱糧,于橐于囊。思輯用光,弓矢斯張;幹戈戚揚,爰方啓行。
笃公劉,于胥斯原。既庶既繁,既順乃宣,而無永歎。陟則在巘,複降在原。何以舟之?維玉及瑤,鞞琫容刀。
笃公劉,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乃陟南岡。乃觏于京,京師之野。于時處處,于時廬旅,于時言言,于時語語。
笃公劉,于京斯依。跄跄濟濟,俾筵俾幾。既登乃依,乃造其曹。執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飲之,君之宗之。
笃公劉,既溥既長。既景乃岡,相其陰陽,觀其流泉。其軍三單,度其隰原。徹田爲糧,度其夕陽。豳居允荒。
笃公劉,于豳斯館。涉渭爲亂,取厲取鍛,止基乃理。爰衆爰有,夾其皇澗。溯其過澗。止旅乃密,芮鞫之即。
譯文及注釋譯文忠厚我祖好公劉,不圖安康和享受。劃分疆界治田疇,倉裏糧食堆得厚,包起幹糧備遠遊。大袋小袋都裝滿,大家團結光榮久。佩起弓箭執戈矛,盾牌刀斧都拿好,向着前方開步走。忠厚我祖好公劉,察看豳地謀慮周。百姓衆多緊跟随,民心歸順舒暢透,沒有歎息不煩憂。忽登山頂遠遠望,忽下平原細細瞅。身上佩帶什麽寶?美玉瓊瑤般般有,鞘口玉飾光彩柔。忠厚我祖好公劉,沿着溪泉岸邊走,廣闊原野漫凝眸。登上高
高岡放眼量,京師美景一望收。京師四野多肥沃,在此建都美無俦,快快去把宮室修。又說又笑喜洋洋,又笑又說樂悠悠。忠厚我祖好公劉,定都京師立鴻猷。群臣侍從威儀盛,赴宴入席錯觥籌。賓主依次安排定,先祭豬神求保祐。圈裏抓豬做佳肴,且用瓢兒酌美酒。酒醉飯飽情緒好,推選公劉爲領袖。忠厚我祖好公劉,又寬又長辟地頭,丈量平原和山丘。山南山北測一周,勘明水源與水流。組織軍隊分三班,勘察低地開深溝,開荒種糧治田疇。再到西山仔細看,豳地廣大真非舊。忠厚我祖好公劉,豳地築宮環境幽。橫渡渭水駕木舟,砺石鍛石任取求。塊塊基地治理好,民康物阜笑語稠。皇澗兩岸人住下,面向過澗豁遠眸。移民定居人稠密,河之兩岸再往就。
注釋笃:誠實忠厚。匪居匪康:朱熹《詩集傳》:“居,安;康,甯也。”匪,不。句謂不貪圖居處的安甯。埸(yì):田界。廼,同“乃”。積:露天堆糧之處,後亦稱“庾”。倉:倉庫。餱(hóu)糧:幹糧。于橐(tuó)于囊:指裝入口袋。有底曰囊,無底曰橐。思輯:謂和睦團結。思,發語辭。用光:以爲榮光。斯:發語辭。張:準備,猶今語張羅。幹:盾牌。戚:斧。揚:大斧,亦名钺。胥:視察。斯原:這裏的原野。庶、繁:人口衆多。朱熹《詩集傳》:
“庶繁,謂居之者衆也。”順:謂民心歸順。宣:舒暢。陟(zhì):攀登。巘(yǎn):小山。舟:佩帶。鞸(bǐng):刀鞘。琫(běng):刀鞘口上的玉飾。逝:往。溥(pǔ):廣大。觏(gòu):察看。京:高丘。一釋作豳之地名。京師:朱熹《詩集傳》:“京師,高山而衆居也。董氏曰:‘所謂京師者,蓋起于此。’其後世因以所都爲京師也。”于時:于是。時,通“是”。處處:居住。廬旅:此二字古通用,即“旅旅”,寄居之意。見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此指賓旅館舍。跄跄濟濟:朱熹《詩集傳》:“群臣有威儀貌。”案,跄跄,形容走路有節奏;濟濟,從容端莊貌。俾(bǐ)筵俾幾:俾,使。筵,鋪在地上坐的席子。幾,放在席子上的小桌。古人席地而坐,故雲。乃造其曹:造,三家詩作告。曹,祭豬神。朱熹《詩集傳》:“曹,群牧之處也。”亦可通。一說指衆賓。牢:豬圈。酌之:指斟酒。匏:葫蘆,此指剖成的瓢,古稱匏爵。君之:指當君主。宗之,指當族主。既景乃岡:朱熹《詩集傳》:“景,考日景以正四方也。岡,登高以望也。”按,景通“影”。相其陰陽:相,視察。陰陽,指山之南北。南曰陽,北曰陰。三單(shàn):單,通“禅”,意爲輪流值班。三單,謂分軍爲三,以一軍服役,他軍輪換
。毛傳:“三單,相襲也。”亦此意。度:測量。隰(xí)原:低平之地。徹田:周人管理田畝的制度。朱熹《詩集傳》:“徹,通也。一井之田九百畝,八家皆私百畝,同養公田,耕則通力而作,收則計畝而分也。周之徹法自此始。”夕陽:《爾雅·釋山):“山西曰夕陽。”允荒:确實廣大。渭:渭水,源出今甘肅渭源縣北鳥鼠山,東南流至清水縣,入今陝西省境,橫貫渭河平原,東流至潼關,入黃河。亂:橫流而渡。厲:通“砺”,磨刀石。鍛:打鐵,此指打鐵用的石錘。止基乃理:《詩集傳》:“止,居;基,定也;理,疆理也。”一釋止爲既,基爲基地,理爲治理,意較顯豁。爰衆爰有:謂人多且富有。皇澗:豳地水名。過澗:亦水名,“過”讀平聲。止旅乃密:指前來定居的人口日漸稠密。芮鞫(ruìjū):朱熹《詩集傳》:“芮,水名,出吳山西北,東入泾。《周禮·職方》作汭。鞫,水外也。”以上幾句謂皇澗、過澗既定,又向芮水流域發展。
鑒賞此詩共六章,每章六句,均以“笃公劉”發端,從這贊歎的語氣來看,必是周之後人所作,着重記載了公劉遷豳以後開創基業的史實。
詩之首章寫公劉出發前的準備。他在邰地劃分疆界,領導人民勤勞耕作,将豐收的糧食裝進倉庫,制成幹糧,又一袋
一袋包裝起來。接着又挽弓帶箭,拿起幹戈斧钺各種武器,然後浩浩蕩蕩向豳地進發。以下各章寫到達豳地以後的各種舉措,他先是到原野上進行勘察,有時登上山頂,有時走在平原,有時察看泉水,有時測量土地。然後開始規劃哪裏種植,哪裏建房,哪裏養殖,哪裏采石……一切安頓好了,便設宴慶賀,推舉首領。首領既定,又組織軍隊,進行防衛。詩篇将公劉開拓疆土、建立邦國的過程,描繪得清清楚楚,仿佛将讀者帶進遠古時代,觀看了一幅先民勤勞樸實的生活圖景。
整篇之中,突出地塑造了公劉這位人物形象。他深謀遠慮,具有開拓進取的精神。他在邰地從事農業本可以安居樂業,但他“匪居匪康”,不敢安居,仍然相土地之宜,率領人民開辟環境更好的豳地。作爲部落之長,他很有組織才能,精通領導藝術。出發之前,他進行了精心的準備,必待兵精糧足而後啓行。既到之後,不辭勞苦,勘察地形,規劃建設,事無巨細,莫不躬親。詩雲:“陟則在巘,複降在原。何以舟之?維玉及瑤,鞞琫容刀。”他身上佩帶着美玉寶石和閃閃發光的刀鞘,登山涉水,親臨第一線,這樣具有光輝形象的領導者,自然得到群衆的擁護,也自然會得到後世學者的贊揚。
詩中不僅寫了作爲部落之長的公劉,而且也寫了民
衆,寫了公劉與民衆之間齊心協力、患難與共的關系。詩雲:“思輯用光。”又雲:“既庶既繁,既順乃宣,而無永歎。”是說他們思想上團結一緻,行動上緊緊相随,人人心情舒暢,沒有一個在困難面前唉聲歎氣。“于時處處,于時廬旅,于時言言,于時語語”,詩人用了一組排比句,讴歌了人們在定居以後七嘴八舌、談笑風生的生動場面。
看來在公劉的時代,似乎既有一定的組織紀律,也有一定的民主自由。詩雲:“跄跄濟濟,俾筵俾幾。既登乃依,乃造其曹。執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飲之,君之宗之。”在歡慶的宴會上,人們依次入座,共享豐盛的酒肴。在酒足飯飽之際,人們共同推舉首領,這中間似可窺見先民政治生活的一個縮影。
此詩的特點是在行動中展示當時的社會風貌,在具體場景中刻畫人物形象。無論是“弓矢斯張,幹戈戚揚”的行進行列,無論是“既溥既長,既景乃岡,相其陰陽”的勘察情景,都将人與景結合起來描寫,因而景中有人,栩栩如生。微感不足的是寫勘察的地方較多,二、三、五、六四節雖各有側重,然重複之處亦在所難免。這大概是由于當時部落的生活還比較單純,其他無甚可寫所緻。然而在那個時代能有這樣的史詩,确也難能可貴。
創作背景《詩序》說此詩是召康
公戒周成王之作。其上承《大雅·生民》,下接《大雅·緜》。《大雅·生民》寫周人始祖在邰(故址在今陝西武功縣境内)從事農業生産;此篇寫公劉由北豳遷豳開疆創業;而《大雅·緜》詩則寫古公亶父自豳遷居岐下(在今陝西岐縣),使周之基業得到進一步發展。
出自先秦的《大雅·公刘》
笃公刘,匪居匪康。乃埸乃疆,乃积乃仓;乃裹餱粮,于橐于囊。思辑用光,弓矢斯张;干戈戚扬,爰方启行。
笃公刘,于胥斯原。既庶既繁,既顺乃宣,而无永叹。陟则在巘,复降在原。何以舟之?维玉及瑶,鞞琫容刀。
笃公刘,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乃陟南冈。乃觏于京,京师之野。于时处处,于时庐旅,于时言言,于时语语。
笃公刘,于京斯依。跄跄济济,俾筵俾几。既登乃依,乃造其曹。执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饮之,君之宗之。
笃公刘,既溥既长。既景乃冈,相其阴阳,观其流泉。其军三单,度其隰原。彻田为粮,度其夕阳。豳居允荒。
笃公刘,于豳斯馆。涉渭为乱,取厉取锻,止基乃理。爰众爰有,夹其皇涧。溯其过涧。止旅乃密,芮鞫之即。
译文及注释译文忠厚我祖好公刘,不图安康和享受。划分疆界治田畴,仓里粮食堆得厚,包起干粮备远游。大袋小袋都装满,大家团结光荣久。佩起弓箭执戈矛,盾牌刀斧都拿好,向着前方开步走。忠厚我祖好公刘,察看豳地谋虑周。百姓众多紧跟随,民心归顺舒畅透,没有叹息不烦忧。忽登山顶远远望,忽下平原细细瞅。身上佩带什么宝?美玉琼瑶般般有,鞘口玉饰光彩柔。忠厚我祖好公刘,沿着溪泉岸边走,广阔原野漫凝眸。登上高
高冈放眼量,京师美景一望收。京师四野多肥沃,在此建都美无俦,快快去把宫室修。又说又笑喜洋洋,又笑又说乐悠悠。忠厚我祖好公刘,定都京师立鸿猷。群臣侍从威仪盛,赴宴入席错觥筹。宾主依次安排定,先祭猪神求保祐。圈里抓猪做佳肴,且用瓢儿酌美酒。酒醉饭饱情绪好,推选公刘为领袖。忠厚我祖好公刘,又宽又长辟地头,丈量平原和山丘。山南山北测一周,勘明水源与水流。组织军队分三班,勘察低地开深沟,开荒种粮治田畴。再到西山仔细看,豳地广大真非旧。忠厚我祖好公刘,豳地筑宫环境幽。横渡渭水驾木舟,砺石锻石任取求。块块基地治理好,民康物阜笑语稠。皇涧两岸人住下,面向过涧豁远眸。移民定居人稠密,河之两岸再往就。
注释笃:诚实忠厚。匪居匪康:朱熹《诗集传》:“居,安;康,宁也。”匪,不。句谓不贪图居处的安宁。埸(yì):田界。廼,同“乃”。积:露天堆粮之处,后亦称“庾”。仓:仓库。餱(hóu)粮:干粮。于橐(tuó)于囊:指装入口袋。有底曰囊,无底曰橐。思辑:谓和睦团结。思,发语辞。用光:以为荣光。斯:发语辞。张:准备,犹今语张罗。干:盾牌。戚:斧。扬:大斧,亦名钺。胥:视察。斯原:这里的原野。庶、繁:人口众多。朱熹《诗集传》:
“庶繁,谓居之者众也。”顺:谓民心归顺。宣:舒畅。陟(zhì):攀登。巘(yǎn):小山。舟:佩带。鞸(bǐng):刀鞘。琫(běng):刀鞘口上的玉饰。逝:往。溥(pǔ):广大。觏(gòu):察看。京:高丘。一释作豳之地名。京师:朱熹《诗集传》:“京师,高山而众居也。董氏曰:‘所谓京师者,盖起于此。’其后世因以所都为京师也。”于时:于是。时,通“是”。处处:居住。庐旅:此二字古通用,即“旅旅”,寄居之意。见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此指宾旅馆舍。跄跄济济:朱熹《诗集传》:“群臣有威仪貌。”案,跄跄,形容走路有节奏;济济,从容端庄貌。俾(bǐ)筵俾几:俾,使。筵,铺在地上坐的席子。几,放在席子上的小桌。古人席地而坐,故云。乃造其曹:造,三家诗作告。曹,祭猪神。朱熹《诗集传》:“曹,群牧之处也。”亦可通。一说指众宾。牢:猪圈。酌之:指斟酒。匏:葫芦,此指剖成的瓢,古称匏爵。君之:指当君主。宗之,指当族主。既景乃冈:朱熹《诗集传》:“景,考日景以正四方也。冈,登高以望也。”按,景通“影”。相其阴阳:相,视察。阴阳,指山之南北。南曰阳,北曰阴。三单(shàn):单,通“禅”,意为轮流值班。三单,谓分军为三,以一军服役,他军轮换
。毛传:“三单,相袭也。”亦此意。度:测量。隰(xí)原:低平之地。彻田:周人管理田亩的制度。朱熹《诗集传》:“彻,通也。一井之田九百亩,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耕则通力而作,收则计亩而分也。周之彻法自此始。”夕阳:《尔雅·释山):“山西曰夕阳。”允荒:确实广大。渭:渭水,源出今甘肃渭源县北鸟鼠山,东南流至清水县,入今陕西省境,横贯渭河平原,东流至潼关,入黄河。乱:横流而渡。厉:通“砺”,磨刀石。锻:打铁,此指打铁用的石锤。止基乃理:《诗集传》:“止,居;基,定也;理,疆理也。”一释止为既,基为基地,理为治理,意较显豁。爰众爰有:谓人多且富有。皇涧:豳地水名。过涧:亦水名,“过”读平声。止旅乃密:指前来定居的人口日渐稠密。芮鞫(ruìjū):朱熹《诗集传》:“芮,水名,出吴山西北,东入泾。《周礼·职方》作汭。鞫,水外也。”以上几句谓皇涧、过涧既定,又向芮水流域发展。
鉴赏此诗共六章,每章六句,均以“笃公刘”发端,从这赞叹的语气来看,必是周之后人所作,着重记载了公刘迁豳以后开创基业的史实。
诗之首章写公刘出发前的准备。他在邰地划分疆界,领导人民勤劳耕作,将丰收的粮食装进仓库,制成干粮,又一袋
一袋包装起来。接着又挽弓带箭,拿起干戈斧钺各种武器,然后浩浩荡荡向豳地进发。以下各章写到达豳地以后的各种举措,他先是到原野上进行勘察,有时登上山顶,有时走在平原,有时察看泉水,有时测量土地。然后开始规划哪里种植,哪里建房,哪里养殖,哪里采石……一切安顿好了,便设宴庆贺,推举首领。首领既定,又组织军队,进行防卫。诗篇将公刘开拓疆土、建立邦国的过程,描绘得清清楚楚,仿佛将读者带进远古时代,观看了一幅先民勤劳朴实的生活图景。
整篇之中,突出地塑造了公刘这位人物形象。他深谋远虑,具有开拓进取的精神。他在邰地从事农业本可以安居乐业,但他“匪居匪康”,不敢安居,仍然相土地之宜,率领人民开辟环境更好的豳地。作为部落之长,他很有组织才能,精通领导艺术。出发之前,他进行了精心的准备,必待兵精粮足而后启行。既到之后,不辞劳苦,勘察地形,规划建设,事无巨细,莫不躬亲。诗云:“陟则在巘,复降在原。何以舟之?维玉及瑶,鞞琫容刀。”他身上佩带着美玉宝石和闪闪发光的刀鞘,登山涉水,亲临第一线,这样具有光辉形象的领导者,自然得到群众的拥护,也自然会得到后世学者的赞扬。
诗中不仅写了作为部落之长的公刘,而且也写了民
众,写了公刘与民众之间齐心协力、患难与共的关系。诗云:“思辑用光。”又云:“既庶既繁,既顺乃宣,而无永叹。”是说他们思想上团结一致,行动上紧紧相随,人人心情舒畅,没有一个在困难面前唉声叹气。“于时处处,于时庐旅,于时言言,于时语语”,诗人用了一组排比句,讴歌了人们在定居以后七嘴八舌、谈笑风生的生动场面。
看来在公刘的时代,似乎既有一定的组织纪律,也有一定的民主自由。诗云:“跄跄济济,俾筵俾几。既登乃依,乃造其曹。执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饮之,君之宗之。”在欢庆的宴会上,人们依次入座,共享丰盛的酒肴。在酒足饭饱之际,人们共同推举首领,这中间似可窥见先民政治生活的一个缩影。
此诗的特点是在行动中展示当时的社会风貌,在具体场景中刻画人物形象。无论是“弓矢斯张,干戈戚扬”的行进行列,无论是“既溥既长,既景乃冈,相其阴阳”的勘察情景,都将人与景结合起来描写,因而景中有人,栩栩如生。微感不足的是写勘察的地方较多,二、三、五、六四节虽各有侧重,然重复之处亦在所难免。这大概是由于当时部落的生活还比较单纯,其他无甚可写所致。然而在那个时代能有这样的史诗,确也难能可贵。
创作背景《诗序》说此诗是召康
公戒周成王之作。其上承《大雅·生民》,下接《大雅·緜》。《大雅·生民》写周人始祖在邰(故址在今陕西武功县境内)从事农业生产;此篇写公刘由北豳迁豳开疆创业;而《大雅·緜》诗则写古公亶父自豳迁居岐下(在今陕西岐县),使周之基业得到进一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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