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4 17:44:58
出自唐代李隆基的《經鄒魯祭孔子而歎之》
夫子何爲者,栖栖一代中。地猶鄹氏邑,宅即魯王宮。歎鳳嗟身否,傷麟怨道窮。今看兩楹奠,當與夢時同。譯文及注釋譯文尊敬的孔老夫子,你一生勞碌奔波,周遊列國,究竟想要做成什麽呢?如今這地方還是鄹縣的城邑,你終被安葬在了出生的土地,然而你的舊宅曾被後人毀壞,改建爲魯王宮。在你生活的當時,鳳鳥不至,你歎息命運不好;麒麟出現,你又憂傷哀怨,感歎世亂道窮。你一生不如意,看今日你端坐在堂前兩楹間,接受後人的頂禮祭奠,正如同你生前夢境中所見的一樣,想必你也該稍感慰藉了吧。
注釋魯:今山東曲阜,爲春秋時魯國都城。夫子:這裏是對孔子的敬稱。何爲者:猶“何爲乎”。者:無義。栖栖:忙碌不安的樣子,形容孔子四方奔走,無處安身。《論語·憲問》:“丘何爲是栖栖者欤?”鄹:春秋時魯地,在今山東曲阜縣東南。孔子父叔梁纥爲鄹邑大夫,孔子出生于此,後遷曲阜。鄹氏邑:鄹人的城邑。“宅即”句:相傳漢魯共(恭)王劉餘(景帝子)曾壞孔子舊宅,以廣其及升堂,聞金石絲竹之音,乃不敢壞。“歎鳳”句:《論語·子罕》:“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說鳳至象征聖人出而受瑞,今鳳凰既不至,故孔子遂有身
身不能親見聖之歎。否(pǐ):不通暢,不幸。身否:身不逢時之意。“傷麟”句:麟,瑞獸,象征太平盛世。相傳孔子見人捕獲了麟,曾大爲悲痛地說:麟出而死,我的願望無法實現了。見《公羊傳·哀公十四年》:“麟者仁獸也,有王者則至,無王者則不至。有以告者,曰:‘有麕而角者。’孔子曰:‘孰爲來哉!孰爲來哉!’反袂拭面,涕沾袍。顔淵死,子曰:‘噫,天喪予!’子路死,子曰:‘噫,天祝予!’西狩獲麟,孔子曰:‘吾道窮矣!’”“今看”句:《禮記·檀弓上》,記孔子曾語子貢雲:“予疇昔之夜,坐奠于兩楹之間。……予殆将死也。”兩楹奠:指人死後靈柩停放于兩楹之間,喻祭祀的莊嚴隆重。兩楹:指殿堂的中間。楹:堂前直柱。奠:緻祭。末二句大意爲:孔子說他曾經夜夢自己坐于兩柱之間受人祭奠,他的夢于今天實現了。不如意,看今日你端坐在堂前兩楹間,接受後人的頂禮祭奠,正如同你生前夢境中所見的一樣,想必你也該稍感慰藉了吧。
鑒賞此詩意在“感歎”孔子的際遇。全詩以疑問入筆,表現出作者于孔子神像前謙恭行禮,心中感慨萬千,口内喃喃自語的情狀。作者着筆于“歎”“嗟”“傷”“怨”,寫出了對己對孔子雖“歎”實“贊”之情,立意集于以“歎”代“贊”
,既表達了自己對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的歎息之情,又贊揚了孔子“明知其不可爲而爲之”的超凡脫俗的用世精神,發人深省。
此詩用典極多。首聯“夫子何爲者?栖栖一代中”即出自《論語·憲問》:“微生畝問孔子曰:‘丘何爲是栖栖者欤?無乃爲佞乎?’孔子曰:‘非敢爲佞,疾固也。’”此句本是孔子的憤懑之言,孔子自稱忙忙碌碌,并非逞口舌之長,隻是痛恨世人頑固不化,才著書立說,教化世人。作者化用此典故,抒發了自己的無限感慨,像孔子這樣的大聖人,雖終其一生于諸侯之間,勞碌不停,但最終也未能實現自己的理想,這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作者的同情之心,一覽無餘。另一方面,孔子一生奔波勞苦,爲的卻是天下的蒼生,雖屢遭誤解,仍孜孜以求,這又是無比可敬的。因此這一句詩便高度概括了孔子一生的功績和高貴品質,也表達了作者對孔子的景仰和欽服。
颔聯承接上句,依舊是引用典故,贊歎了孔子的舊居,孔安國《尚書序》載:“魯恭王壞孔子舊宅,以廣其居,升堂聞金石絲竹之聲,乃不壞宅。”寫帝王諸侯想要擴建宮殿,也不敢妄動孔子的故居。表明孔子的功績即便貴爲王侯也望塵莫及,旨在高度評價孔子的尊崇地位。這裏詩人借用此典故以孔子的舊邑故居因爲其主人的威
望,得以保存至今日,意在側面說明孔子受後世萬民的敬仰,故居尚且如此,何況孔子本人。含蓄、婉轉地表達了自己對孔子的敬重之情。同時,在這裏,詩人委婉地把帝王舉止和孔子功績結合起來,暗示讀者自己也希望入孔子般,承載萬民興衰于雙肩。
頸聯是孔子的自傷之詞,也是借用典故,借孔子自歎命運不濟,生不逢時,政治理想難以實現,真實再現了孔子當年孤寂,凄涼的心境。《論語·子罕》中載:“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傳說鳳凰現身,河洛圖出,是象征聖王出世的瑞兆,然而孔子生逢春秋亂世,刀兵四起。諸侯們隻關心自己的領土、霸權、兵力,沒有肯行仁義的聖王,因此孔子自歎儒學之道沒有用武之地,而自己這些緻力于推行德政的人也如那隻被愚人獵捕的麒麟一般,早晚要被這個窮兵黜武的時代所絞殺。“嗟身否”感懷身世,“傷麟怨”則歎息王道難行。這些都足以喚起了人們對孔子的深深同情和深切的感慨。也表明作者決意推行仁政,以告慰孔子泉下亡靈。
尾聯既是孔子“昨日”的夢想,也是“今日”的現實,當然也可以理解爲作者一直都有拜祭孔子靈位的夢想,終得實現。“兩楹奠”出自《禮記·檀弓上》,本表示出祭奠禮儀的隆重與莊嚴,用于此,更意爲後世
對孔子的萬分敬重,末句“與夢時同”又完全符合孔子生前夢見自己死後,靈柩停放在兩楹之間的夢境。孔子不求生前得到大家的認同,隻希望在自己死後,儒學能夠得到弘揚,王道能夠被人主推行,而今夢想成真,也算是對孔子輾轉一生的彌補吧。詩人舉目仰望,孔子的塑像正端坐在殿堂前的兩楹之間,受人祭拜。作者滿懷慰藉之情,祭拜于孔子的靈前,不論是歎惜、感傷,還是哀怨都深深地融入到了對孔子的“贊”中,以“與夢同”表達了自己對孔子夢想終于實現的欣慰之情,也表達了詩人對孔子的“明之其不可爲而爲之”這一用世精神終被廣大人民所接受的肯定。
這首詩追述了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的悲慘遭遇,反映了孔子令人悲歎的命運。爲實現“郁郁乎文哉”的理想社會,孔子一生碌碌奔波,結果卻無處安身,甚至被困陳蔡,險些喪命。但孔子始終沒有背叛自己的道德信仰。縱使明知鳳圖難出,王道難行,明知自己必将如麒麟般慘遭捕殺,也要堅守道德的崇高,隻爲将來自己的仁義思想能夠大行于天下,爲蒼生謀福,也就在所不惜。既表達了自己對孔子的深切同情,又贊美和褒揚了孔子。結合史料可知,唐玄宗對儒學确實非常推崇,因而他對這位儒學創始人的感情也是真實而深摯的。正是因爲作者能把自
己的崇敬融入到孔子的深緻悼念中,才使得這首詩讀來深切質樸,令人信服。
就藝術形式來看,這首詩句句用典頗有堆砌典故之嫌,且詩語質樸無華,在遣詞造句上也并無推陳出新之處,算不上是上乘之作,但此詩所反映出的思想和胸襟在曆代帝王之作中并不多見。這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另外,悼念孔子所選擇的視角十分準确也是一大成功之處。孔子一生生活複雜坎坷,此詩隻選擇他的栖遑不遇的一面,簡單幾言,就概括了孔子一生的大事。首兩句是歎惜,三、四句是歎美,五、六句是再歎惜,後兩句再歎美。全詩命意構思,嚴正得體。比及一般的詠歎之詩,頗顯境界之大,立意之深。
創作背景公元725年(唐玄宗開元十三年)十一月庚辰,唐玄宗到泰山祭天,行封禅大禮。封禅之後,順道經曲阜至孔子宅,派出使者以太牢祭孔子墓,有感而發,作此詩。
作者簡介唐玄宗李隆基(685年9月8日-762年5月3日),亦稱唐明皇,公元685年出生在東都洛陽(今河南洛陽),712年至756年在位。前期注意撥亂反正,任用姚崇、宋璟等賢相,勵精圖治,他的開元盛世是唐朝的極盛之世,在位後期寵愛楊貴妃,怠慢朝政,寵信奸臣李林甫、楊國忠等,加上政策失誤和重用安祿山等侫臣,導緻了後來長達八年的安史之亂,爲唐朝中衰埋下伏筆。756年李
亨即位,尊其爲太上皇。762年病逝。
出自唐代李隆基的《经邹鲁祭孔子而叹之》
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地犹鄹氏邑,宅即鲁王宫。叹凤嗟身否,伤麟怨道穷。今看两楹奠,当与梦时同。译文及注释译文尊敬的孔老夫子,你一生劳碌奔波,周游列国,究竟想要做成什么呢?如今这地方还是鄹县的城邑,你终被安葬在了出生的土地,然而你的旧宅曾被后人毁坏,改建为鲁王宫。在你生活的当时,凤鸟不至,你叹息命运不好;麒麟出现,你又忧伤哀怨,感叹世乱道穷。你一生不如意,看今日你端坐在堂前两楹间,接受后人的顶礼祭奠,正如同你生前梦境中所见的一样,想必你也该稍感慰藉了吧。
注释鲁:今山东曲阜,为春秋时鲁国都城。夫子:这里是对孔子的敬称。何为者:犹“何为乎”。者:无义。栖栖:忙碌不安的样子,形容孔子四方奔走,无处安身。《论语·宪问》:“丘何为是栖栖者欤?”鄹:春秋时鲁地,在今山东曲阜县东南。孔子父叔梁纥为鄹邑大夫,孔子出生于此,后迁曲阜。鄹氏邑:鄹人的城邑。“宅即”句:相传汉鲁共(恭)王刘余(景帝子)曾坏孔子旧宅,以广其及升堂,闻金石丝竹之音,乃不敢坏。“叹凤”句:《论语·子罕》:“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说凤至象征圣人出而受瑞,今凤凰既不至,故孔子遂有身
身不能亲见圣之叹。否(pǐ):不通畅,不幸。身否:身不逢时之意。“伤麟”句:麟,瑞兽,象征太平盛世。相传孔子见人捕获了麟,曾大为悲痛地说:麟出而死,我的愿望无法实现了。见《公羊传·哀公十四年》:“麟者仁兽也,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有以告者,曰:‘有麕而角者。’孔子曰:‘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反袂拭面,涕沾袍。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子路死,子曰:‘噫,天祝予!’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今看”句:《礼记·檀弓上》,记孔子曾语子贡云:“予畴昔之夜,坐奠于两楹之间。……予殆将死也。”两楹奠:指人死后灵柩停放于两楹之间,喻祭祀的庄严隆重。两楹:指殿堂的中间。楹:堂前直柱。奠:致祭。末二句大意为:孔子说他曾经夜梦自己坐于两柱之间受人祭奠,他的梦于今天实现了。不如意,看今日你端坐在堂前两楹间,接受后人的顶礼祭奠,正如同你生前梦境中所见的一样,想必你也该稍感慰藉了吧。
鉴赏此诗意在“感叹”孔子的际遇。全诗以疑问入笔,表现出作者于孔子神像前谦恭行礼,心中感慨万千,口内喃喃自语的情状。作者着笔于“叹”“嗟”“伤”“怨”,写出了对己对孔子虽“叹”实“赞”之情,立意集于以“叹”代“赞”
,既表达了自己对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的叹息之情,又赞扬了孔子“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超凡脱俗的用世精神,发人深省。
此诗用典极多。首联“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即出自《论语·宪问》:“微生亩问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者欤?无乃为佞乎?’孔子曰:‘非敢为佞,疾固也。’”此句本是孔子的愤懑之言,孔子自称忙忙碌碌,并非逞口舌之长,只是痛恨世人顽固不化,才著书立说,教化世人。作者化用此典故,抒发了自己的无限感慨,像孔子这样的大圣人,虽终其一生于诸侯之间,劳碌不停,但最终也未能实现自己的理想,这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作者的同情之心,一览无余。另一方面,孔子一生奔波劳苦,为的却是天下的苍生,虽屡遭误解,仍孜孜以求,这又是无比可敬的。因此这一句诗便高度概括了孔子一生的功绩和高贵品质,也表达了作者对孔子的景仰和钦服。
颔联承接上句,依旧是引用典故,赞叹了孔子的旧居,孔安国《尚书序》载:“鲁恭王坏孔子旧宅,以广其居,升堂闻金石丝竹之声,乃不坏宅。”写帝王诸侯想要扩建宫殿,也不敢妄动孔子的故居。表明孔子的功绩即便贵为王侯也望尘莫及,旨在高度评价孔子的尊崇地位。这里诗人借用此典故以孔子的旧邑故居因为其主人的威
望,得以保存至今日,意在侧面说明孔子受后世万民的敬仰,故居尚且如此,何况孔子本人。含蓄、婉转地表达了自己对孔子的敬重之情。同时,在这里,诗人委婉地把帝王举止和孔子功绩结合起来,暗示读者自己也希望入孔子般,承载万民兴衰于双肩。
颈联是孔子的自伤之词,也是借用典故,借孔子自叹命运不济,生不逢时,政治理想难以实现,真实再现了孔子当年孤寂,凄凉的心境。《论语·子罕》中载:“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传说凤凰现身,河洛图出,是象征圣王出世的瑞兆,然而孔子生逢春秋乱世,刀兵四起。诸侯们只关心自己的领土、霸权、兵力,没有肯行仁义的圣王,因此孔子自叹儒学之道没有用武之地,而自己这些致力于推行德政的人也如那只被愚人猎捕的麒麟一般,早晚要被这个穷兵黜武的时代所绞杀。“嗟身否”感怀身世,“伤麟怨”则叹息王道难行。这些都足以唤起了人们对孔子的深深同情和深切的感慨。也表明作者决意推行仁政,以告慰孔子泉下亡灵。
尾联既是孔子“昨日”的梦想,也是“今日”的现实,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作者一直都有拜祭孔子灵位的梦想,终得实现。“两楹奠”出自《礼记·檀弓上》,本表示出祭奠礼仪的隆重与庄严,用于此,更意为后世
对孔子的万分敬重,末句“与梦时同”又完全符合孔子生前梦见自己死后,灵柩停放在两楹之间的梦境。孔子不求生前得到大家的认同,只希望在自己死后,儒学能够得到弘扬,王道能够被人主推行,而今梦想成真,也算是对孔子辗转一生的弥补吧。诗人举目仰望,孔子的塑像正端坐在殿堂前的两楹之间,受人祭拜。作者满怀慰藉之情,祭拜于孔子的灵前,不论是叹惜、感伤,还是哀怨都深深地融入到了对孔子的“赞”中,以“与梦同”表达了自己对孔子梦想终于实现的欣慰之情,也表达了诗人对孔子的“明之其不可为而为之”这一用世精神终被广大人民所接受的肯定。
这首诗追述了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的悲惨遭遇,反映了孔子令人悲叹的命运。为实现“郁郁乎文哉”的理想社会,孔子一生碌碌奔波,结果却无处安身,甚至被困陈蔡,险些丧命。但孔子始终没有背叛自己的道德信仰。纵使明知凤图难出,王道难行,明知自己必将如麒麟般惨遭捕杀,也要坚守道德的崇高,只为将来自己的仁义思想能够大行于天下,为苍生谋福,也就在所不惜。既表达了自己对孔子的深切同情,又赞美和褒扬了孔子。结合史料可知,唐玄宗对儒学确实非常推崇,因而他对这位儒学创始人的感情也是真实而深挚的。正是因为作者能把自
己的崇敬融入到孔子的深致悼念中,才使得这首诗读来深切质朴,令人信服。
就艺术形式来看,这首诗句句用典颇有堆砌典故之嫌,且诗语质朴无华,在遣词造句上也并无推陈出新之处,算不上是上乘之作,但此诗所反映出的思想和胸襟在历代帝王之作中并不多见。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另外,悼念孔子所选择的视角十分准确也是一大成功之处。孔子一生生活复杂坎坷,此诗只选择他的栖遑不遇的一面,简单几言,就概括了孔子一生的大事。首两句是叹惜,三、四句是叹美,五、六句是再叹惜,后两句再叹美。全诗命意构思,严正得体。比及一般的咏叹之诗,颇显境界之大,立意之深。
创作背景公元725年(唐玄宗开元十三年)十一月庚辰,唐玄宗到泰山祭天,行封禅大礼。封禅之后,顺道经曲阜至孔子宅,派出使者以太牢祭孔子墓,有感而发,作此诗。
作者简介唐玄宗李隆基(685年9月8日-762年5月3日),亦称唐明皇,公元685年出生在东都洛阳(今河南洛阳),712年至756年在位。前期注意拨乱反正,任用姚崇、宋璟等贤相,励精图治,他的开元盛世是唐朝的极盛之世,在位后期宠爱杨贵妃,怠慢朝政,宠信奸臣李林甫、杨国忠等,加上政策失误和重用安禄山等侫臣,导致了后来长达八年的安史之乱,为唐朝中衰埋下伏笔。756年李
亨即位,尊其为太上皇。762年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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