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中的文字情结_随笔日记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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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中的文字情结

发布时间:2019-03-06 11:42:36

分类:随笔日记发布者:花落叶冷
秋天的深夜,夜色溫柔,沉靜寥落。一盞桔燈,幾行文字,心如一泓秋水。《清泓心影》作品集清樣擺在書桌上,輕輕展開來,淡淡的油墨香隐隐飄蕩,我的手指觸摸書裏的一行行文字,思緒如潮。古人以“立德、立功、立言”爲人生“三不朽”。現代人常把體現德行、記載功業且充滿智慧和文采的“立言”,作爲“三不朽”中真正的不朽。而我隻是一個平凡而單純的女子,沒有這樣的深謀遠慮和雄心壯志,有的隻是二十餘年來一種割舍不斷的文字情結,一份珍藏在心靈深處的對文字的執着、堅持和笃定。整理這本集子,源于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我的父親吳澤球,另一個是我的文學指導老師胡耀松。這兩個男人一個給我血脈和生命,一個給我文字和靈魂。而他們走得太匆匆,2007年、2008年先後離我而去,永遠看不到這本書的付梓……父親非常喜歡古典文學,喜歡做詩習字。小時候,父親坐在家門前那結滿青青蠟籽的蠟樹下,把我抱在懷裏教描紅、識字、作文,小學念書時的作文基本上是父親改的,每一篇都用毛筆批改得整潔清晰。因爲父親的嚴格要求和諄諄教誨,我的作文文筆流暢、卷面工整,沒少得語文老師的青睐。印象最深的是我第一次在全國刊物《初中生學習指導》上發表作品時,父親興奮得一夜未眠,趕早買了一支五元多錢的鋼筆給我,對我說:“妹子,要用這支筆好好寫文章。”那是一份非常珍貴的禮物,而我沒有想到父親送我的這支筆卻改變了我的一生。我從此握住了一支筆,與文字結緣,文字便伴随我的成長,融入今後的工作、學習和生活。那一年,我十二歲。也是那一年,我有幸認識了恩師胡耀松先生。胡老師是湘鄉一中紅杏文學社的創始人,全國有名的中學生文學指導老師。在他的精心指導下,我的作品先後在省市報刊發表,多次獲獎,并成爲紅杏文學社裏被人看好的文學少年。十四五歲的花季,我曾經多麽狂熱地愛着文學,夢想當成終生的事業來經營。也許過于刻意與執着,缪斯女神反而離我愈來愈遠。文學成了我的初戀,也成了我的絕戀。我的成績一落千丈,失去了升學的機會。從省重點中學到職業中專,我踏入另一種學習環境。報到的第一天,學校教導主任很驚訝地說:“你就是紅杏文學社那個雪泓,怎麽不讀普高,将來還可以考大學呢!”我苦笑着搖頭,初三那年,我對數理化已完全沒有興趣,何況還要過千軍萬馬的獨木橋。職業中專三年,我學的是畜牧專業,可我自認爲得意的不是我的專業成績,而是十五歲那年我創辦了三色堇文學社,文學講座、演講比賽、詩歌朗誦、社刊交流等活動在校園裏開展得如火如荼,得到林曼、胡耀松、李愛成、吳偉青等湘鄉文學界前輩的關心和指導,楊彩霞、陳飚、馮朝晖、彭夢坷、歐陽亦純等許多社友成爲我志趣相投的摯友。直至現在,走過24年風風雨雨的三色堇文學社還很活躍。24年,在湘鄉能堅持下來的文學社團微乎其微,而三色堇文學社卻以頑強的生命力,在湘鄉這片文學土壤中深深紮根,開花結果。踏入社會後,文學的氛圍越來越淡,周圍的人都注重于現實和功利,忙着下海淘金。當年熱愛文學的青年日漸失去對文學夢的追尋,大多不再寫東西,甚至不願提及文學這兩個字。很多人眼裏,文學意味着清貧、寒酸、清高、卑微,甚至格格不入。理想和現實的差異,初涉社會的我茫然失措,像迷途的風筝,找不到飛翔的天空。父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多看點書吧,靜下心,開闊自己的眼界!”十八九歲,正是求知的年齡,20年前那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金秋,我開始了漢語言文學專業的自學考試。無數個夜闌人靜的深夜,我賞析古今中外名家的作品,閱讀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和現代文學各種流派風格的作品精粹。深入字裏行間,我的心仿佛被掏空,感到自己是那麽淺薄無知,渴望知識豐富今後的人生。一套6本書的全是繁體字的《中國古代文學作品選》,我整整讀了7遍,做了11萬字的讀書筆記。10年的自考,我在沒有圍牆的大學裏獲得的不僅僅是漢語言文學專業和經濟管理專業的雙本科文憑,更多的是文學的精神滋養和對生活的定力,就像長在原野裏一株小草,我吸收着陽光雨露、天地精華……這些年來,盡管我曾經曆過一些坎坎坷坷,但不敢輕言放棄的仍是少年時的夢想。它像一簇小小的火苗,總在一個個不眠之夜裏在我的心中燃燒。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期到這個世紀初的那幾年,我的身體狀況一直處于疲倦的邊緣,嚴重的通宵失眠,折磨得我頭發脫落。但父親總鼓勵我:“有時間,你就寫點散文,記點讀書筆記,别把這些小毛病太當回事!”所幸,父親像一棵大樹,一直在我最艱難的日子裏,給我寬厚有力的肩膀支撐。八小時外,我像平常一樣微笑,上圖書館悠閑自在地讀書,和文友快樂自由地交流,堅持寫點自己的文字,向省、地、市報刊投稿,不斷收獲“豆腐塊”。以後幾年,結婚、生子、育子,近乎停筆。再後來,調入新的單位,從事專職的文字工作。大量的公文材料、緊張的工作節奏、沉重的心理壓力,我幾乎沒有心情再去寫風花雪月的文字。偶爾在街上碰到舊日文友,問及是否有新作,我尴尬不已,臉露羞色。文學真的隻是我的初戀,站在青春的歲月裏,站在暮霭沉沉的黃昏,揮手道别,成爲生命中永遠的憶念。佛說:前生五百年的回眸,隻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也許,今生注定我和文學的情緣未了。2006年秋天的一個午後,在人潮擁擠的草蘿街,我邂逅胡耀松老師。他見到我很是興奮,連連問我境況,是否還堅持寫東西。我爲難地說我現在的工作壓力很大,幾乎沒有時間寫那些被人稱之爲不務正業的東西。胡老師哈哈大笑:“當好你的小秘書寫公文,那是你的工作。平時有時間就寫點文學作品,權當你的業餘愛好,不就兩全其美!”後來胡老師又多次和我聯系,在他反複勸說和熱情鼓勵下,我心底那簇火苗又慢慢點亮,慢慢燃燒,有了溫暖,有了熱量……之後,我歸隊了,因胡老師的力薦,有幸進入湘鄉作協理事會。這份殊榮,我受之有愧,那幾年沒寫出什麽作品,但湘鄉文學界的朋友們依然記得我這個文字愛好者。湘鄉文化底蘊厚重,文才輩出,回到湘鄉文學界這個溫暖的大家庭後,我十分珍惜向文學界前輩、老師學習的機會,重新拾起久違的筆,打掃心靈的灰塵,靜心從事散文、散文詩和散文體小說的創作。現在的我常常笑我自己是一個右手寫公文,左手寫散文的文字愛好者。在繁重的政務服務間隙,或是在忙碌的家務過後,或是夜色沉靜女兒熟睡時,我總會擠點時間習慣性地寫上一點文字,長則幾千字一氣呵成,短則幾百字丢之案頭。工作之餘,塗抹幾行文字,于我這樣一個性情淡泊的女子,是一種簡單的快樂和幸福。文貴有情,情動于中。我至今記得父親的切切叮囑:“先學做人,再學做文。學會感恩,文字才有情感。”我永遠不會忘記胡耀松老師在我十四歲那年對我說的一句話:“文章要寫好,不是靠華麗的辭藻,而是靠你的心靈和情感。”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懷着一顆感恩而虔誠的心抒寫自己的文字。這幾年,我寫過的一些文字陸陸續續在省内外報刊雜志上發表和獲獎,得到了楊慕如、趙葉惠、章禮華、成秋興、周海球、彭初陽、陳映雪、朱繼平等領導的關懷和鼓勵。在何紅玲、彭偉平、謝枚瓊、歐陽海礁等湘鄉文學藝術界老師、朋友的指點和攙扶下,我有機會和諸多文友學習、交流、探讨,将我這二十餘年寫過的一些零碎的文字整理成集。湖南省著名書畫家伉俪羅志堅、譚小良老師,爲我這本集子題寫書名和美術設計,精心制作,金蘭之情,更倍感溫馨。點點滴滴都是情,這本小集子以“情”字牽線,分“梅花街情韻”、“月夜情思”、“旗袍情事”、“溪口情緣”、“草根情懷”五個部分,選輯了我從十幾歲到三十多歲的一些見報和獲獎的作品,記載的是一個平常女人成長的經曆和對生活、工作、情感的感悟。雖然某些作品甚至十分稚嫩青澀,但如果這本小集子,能在茶餘飯後,帶給您一絲溫暖和回憶的話,那是我最大的滿足和快樂。我特别要感謝年屆七旬的李平安老師,不顧身體欠佳,爲我的作品集幾度修改,反複斟酌,其扶持文學晚輩的拳拳之心,綿綿厚愛,讓我深受感動,心存感念。以我筆寫我心,以我心寫我情,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和快樂。我痛并快樂着,累并幸福着。
秋天的深夜,夜色温柔,沉静寥落。一盏桔灯,几行文字,心如一泓秋水。《清泓心影》作品集清样摆在书桌上,轻轻展开来,淡淡的油墨香隐隐飘荡,我的手指触摸书里的一行行文字,思绪如潮。古人以“立德、立功、立言”为人生“三不朽”。现代人常把体现德行、记载功业且充满智慧和文采的“立言”,作为“三不朽”中真正的不朽。而我只是一个平凡而单纯的女子,没有这样的深谋远虑和雄心壮志,有的只是二十余年来一种割舍不断的文字情结一份珍藏在心灵深处的对文字的执着、坚持和笃定。整理这本集子,源于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父亲吴泽球,另一个是我的文学指导老师胡耀松。这两个男人一个给我血脉和生命,一个给我文字和灵魂。而他们走得太匆匆,2007年、2008年先后离我而去,永远看不到这本书的付梓……父亲非常喜欢古典文学,喜欢做诗习字。小时候,父亲坐在家门前那结满青青蜡籽的蜡树下,把我抱在怀里教描红、识字、作文,小学念书时的作文基本上是父亲改的,每一篇都用毛笔批改得整洁清晰。因为父亲的严格要求和谆谆教诲,我的作文文笔流畅、卷面工整,没少得语文老师的青睐。印象最深的是我第一次全国刊物《初中学习指导》上发表作品时,父亲兴奋得一夜未眠,赶早买了一支五元多钱的钢笔给我,对我说:“妹子,要用这支笔好好写文章。”那是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而我没有想到父亲送我的这支笔却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从此握住了一支笔,与文字结缘,文字便伴随我的成长,融入今后的工作、学习和生活。那一年,我十二岁。也是那一年,我有幸认识了恩师胡耀松先生。胡老师是湘乡一中红杏文学社的创始人,全国有名的中学生文学指导老师。在他的精心指导下,我的作品先后在省市报刊发表,多次获奖,并成为红杏文学社里被人看好的文学少年。十四五岁的花季,我曾多么狂热地爱着文学,梦想当成终生的事业来经营。也许过于刻意与执着,缪斯女神反而离我愈来愈远。文学成了我的初恋,也成了我的绝恋。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失去了升学的机会。从省重点中学职业中专,我踏入另一种学习环境。报到的第一天,学校教导主任很惊讶地说:“你就是红杏文学社那个雪泓,怎么不读普高,将来还可以考大学呢!”我苦笑着摇头,初三那年,我对数理化已完全没有兴趣,何况还要过千军万马的独木桥。职业中专三年,我学的是畜牧专业,可我自认为得意的不是我的专业成绩,而是十五岁那年我创办了三色堇文学社,文学讲座、演讲比赛、诗歌朗诵、社刊交流等活动在校园里开展得如火如荼,得到林曼、胡耀松、李爱成、吴伟青等湘乡文学界前辈的关心和指导,杨彩霞、陈飚、冯朝晖、彭梦坷、欧阳亦纯等许多社友成为我志趣相投的挚友。直至现在,走过24年风风雨雨的三色堇文学社还很活跃。24年,在湘乡能坚持下来的文学社团微乎其微,而三色堇文学社却以顽强的生命力,在湘乡这片文学土壤中深深扎根,开花结果。踏入社会后,文学的氛围越来越淡,周围的人都注重于现实和功利,忙着下海淘金。当年热爱文学的青年日渐失去对文学梦的追寻,大多不再写东西,甚至不愿提及文学这两个字。很多人眼里,文学意味着清贫、寒酸、清高、卑微,甚至格格不入。理想和现实的差异,初涉社会的我茫然失措,像迷途的风筝,找不到飞翔的天空。父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多看点书吧,静下心,开阔自己的眼界!”十八九岁,正是求知的年龄,20年前那个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金秋,我开始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自学考试。无数个夜阑人静的深夜,我赏析古今中外名家的作品,阅读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和现代文学各种流派风格的作品精粹。深入字里行间,我的心仿佛被掏空,感到自己是那么浅薄无知,渴望知识丰富今后的人生。一套6本书的全是繁体字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我整整读了7遍,做了11万字的读书笔记。10年的自考,我在没有围墙的大学里获得的不仅仅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和经济管理专业的双本科文凭,更多的是文学的精神滋养和对生活的定力,就像长在原野里一株小草,我吸收着阳光雨露、天地精华……这些年来,尽管我曾经历过一些坎坎坷坷,但不敢轻言放弃的仍是少年时的梦想。它像一簇小小的火苗,总在一个个不眠之夜里在我的心中燃烧。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到这个世纪初的那几年,我的身体状况一直处于疲倦的边缘,严重的通宵失眠,折磨得我头发脱落。但父亲总鼓励我:“有时间,你就写点散文,记点读书笔记,别把这些小毛病太当回事!”所幸,父亲像一棵大树,一直在我最艰难的日子里,给我宽厚有力的肩膀支撑八小时外,我像平常一样微笑,上图书馆悠闲自在地读书,和文友快乐自由地交流,坚持写点自己的文字,向省、地、市报刊投稿,不断收获“豆腐块”。以后几年,结婚、生子、育子,近乎停笔。再后来,调入新的单位,从事专职的文字工作。大量的公文材料紧张的工作节奏、沉重的心理压力,我几乎没有心情再去写风花雪月的文字。偶尔在街上碰到旧日文友,问及是否有新作,我尴尬不已,脸露羞色。文学真的只是我的初恋,站在青春的岁月里,站在暮霭沉沉的黄昏,挥手道别,成为生命中永远的忆念。佛说:前生五百年的回眸,只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也许,今生注定我和文学的情缘未了。2006年秋天的一个午后,在人潮拥挤的草萝街,我邂逅胡耀松老师。他见到我很是兴奋,连连问我境况,是否还坚持写东西。我为难地说我现在的工作压力很大,几乎没有时间写那些被人称之为不务正业的东西。胡老师哈哈大笑:“当好你的小秘书写公文,那是你的工作。平时有时间就写点文学作品,权当你的业余爱好,不就两全其美!”后来胡老师又多次和我联系,在他反复劝说和热情鼓励下,我心底那簇火苗又慢慢点亮,慢慢燃烧,有了温暖,有了热量……之后,我归队了,因胡老师的力荐,有幸进入湘乡作协理事会。这份殊荣,我受之有愧,那几年没写出什么作品,但湘乡文学界的朋友们依然记得我这个文字爱好者。湘乡文化底蕴厚重,文才辈出,回到湘乡文学界这个温暖的大家庭后,我十分珍惜向文学界前辈、老师学习的机会,重新拾起久违的笔,打扫心灵的灰尘,静心从事散文、散文诗和散文体小说的创作。现在的我常常笑我自己是一个右手写公文,左手写散文的文字爱好者。在繁重的政务服务间隙,或是在忙碌的家务过后,或是夜色沉静女儿熟睡时,我总会挤点时间习惯性地写上一点文字,长则几千字一气呵成,短则几百字丢之案头。工作之余,涂抹几行文字,于我这样一个性情淡泊的女子,是一种简单的快乐和幸福。文贵有情,情动于中。我至今记得父亲的切切叮嘱:“先学做人,再学做文。学会感恩,文字才有情感。”我永远不会忘记胡耀松老师在我十四岁那年对我说的一句话:“文章要写好,不是靠华丽的辞藻,而是靠你的心灵和情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怀着一颗感恩而虔诚的心抒写自己的文字。这几年,我写过的一些文字陆陆续续在省内外报刊杂志上发表和获奖,得到了杨慕如、赵叶惠、章礼华、成秋兴、周海球、彭初阳、陈映雪、朱继平等领导的关怀和鼓励。在何红玲、彭伟平、谢枚琼、欧阳海礁等湘乡文学艺术界老师、朋友的指点和搀扶下,我有机会和诸多文友学习、交流、探讨,将我这二十余年写过的一些零碎的文字整理成集。湖南省著名书画家伉俪罗志坚、谭小良老师,为我这本集子题写书名和美术设计,精心制作,金兰之情,更倍感温馨。点点滴滴都是情,这本小集子以“情”字牵线,分“梅花街情韵”、“月夜情思”、“旗袍情事”、“溪口情缘”、“草根情怀”五个部分,选辑了我从十几岁到三十多岁的一些见报和获奖的作品,记载的是一个平常女人成长的经历和对生活、工作、情感的感悟。虽然某些作品甚至十分稚嫩青涩,但如果这本小集子,能在茶余饭后,带给您一丝温暖和回忆的话,那是我最大的满足和快乐。我特别要感谢年届七旬的李平安老师,不顾身体欠佳,为我的作品集几度修改,反复斟酌,其扶持文学晚辈的拳拳之心,绵绵厚爱,让我深受感动,心存感念。以我笔写我心,以我心写我情,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和快乐。我痛并快乐着,累并幸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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