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4-27 03:10:01
我叫白凡,二十七歲,職業是驅魔人。
我正坐在刑警隊的硬板凳上,邊喝茶邊看李昊彥遞給我的報紙。
刑警經常會遇到一些他們處理不了的怪事,于是需要驅魔人的幫助。時間久了我也和刑警們關系不錯,這個刑警隊長李昊彥是我的好朋友。
不過說實在的,我隻要看到李昊彥的來電就害怕。刑警隊每次找我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時候還得去看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上次看了個碎屍案的屍體,受害人在家裏被分成了二十多塊......
然後李昊彥故作輕松地問我:“元芳你怎麽看?”
我說:“大人,此事背後必然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哦?”
“經過我細緻的推斷,受害人應該是自殺的。”
當時李昊彥和法醫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碎屍在原地。
“你以爲演電視劇呢?人能把自己碎成二十多塊嗎?”李昊彥湊過來小聲說。
我告訴他們,從家裏的情況來看,這個受害人應該是在養小鬼。小鬼可以幫主人辦事,給主人帶來财運,但是養小鬼的人如果索取無度,就會被小鬼反噬,死狀凄慘。後來刑警果然在附近發現了一具小鬼的骸骨,間接證明了我的推論。
這次李昊彥叫我來,果然還是個殺人案。
“近日,本市發生數起惡性殺人案件。死者均爲20至30歲的青年男性,死亡時下半身赤裸,下體被利器切除......”
我抖了抖報紙,問他:“就這案子?”
李昊彥點點頭,補充道:“總共六個死者,年齡在20到30歲之間,都是無業遊民,其中四個有盜搶前科。他們是夜間在一些人迹稀少的路段被害,根據傷口來看兇器都是同一把彈簧刀。最少的死者身中十二刀,最多的身中二十四刀,生殖器都被切除丢在一邊,應該是同一個兇手所爲。”
“好變态,兇手難不成是個性功能障礙?”
李昊彥後揉了揉雙眼,我看見他的眼睛裏布滿血絲,應該是很多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其實,在最後一個死者遇害的同時,附近的監控探頭清晰地拍下了兇手的樣貌。”他遞給我一張放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身材窈窕長發姑娘,手上握着一把彈簧刀,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正從案發現場附近離開。
“長得還挺可愛。”我長長歎了口氣:“多好的姑娘。”
“根據她的相貌和現場留下的頭發,兇手的身份我們已經确認了。”
“那趕緊抓她呀。”我一臉懵逼地看着他:“你找我來幹嘛?”
李昊彥滿臉疲憊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裏有點發毛。
“确認了也抓不到。”李昊彥說:“因爲這個女孩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感覺脊背上升騰起一股涼意。
李昊彥給我看了另一宗案件的資料,那是發生在五年前左右的一起強奸案,受害人叫莫盈盈,二十三歲,案發當晚十點半,在她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個叫許強勇的混混拖進草叢裏強暴。後來許強勇雖然被抓并且判處五年的有期徒刑,但是莫盈盈卻在家中割腕自殺身亡。電腦上莫盈盈留着長發,一雙大而有神的雙眼,容貌和監控拍到的兇手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在監控裏拍到的莫盈盈表情僵硬,宛若雕像。
我扭了扭發酸的腰背,問:“确定是她?”
李昊彥點點頭:“一個老刑警負責過她的案子,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說是她。第三宗殺人案曾經提取到一個女性的頭發,DNA比對和她當年留在資料庫裏的一緻。”
我仔細想了想,問道:“那莫盈盈有沒有什麽親人?”
“有一個父親,在她自殺後,她的父親莫海帶着屍體一起失蹤了,我們始終沒有任何信息。”看我一直在思索的樣子,李昊彥問:“你是不是有什麽頭緒?”
我搖搖頭:“就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父親的嫌疑最大。”我咽下一口茶水,有些爲難地說:“但在見到莫盈盈之前,我沒辦法确認,控制屍體殺人的方法很多,我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一種。”
李昊彥點點頭,又遞給我一張照片,上面是個濃眉大眼的男人,滿臉的猥瑣樣。
“這又是誰?”我問。
“許強勇。”李昊彥說:“當年的那個強奸犯,他明天要出獄了。”
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你的意思是?”
“盯梢。”工作時期的李昊彥總是言簡意赅:“莫盈盈下一個下手的對象很可能就是他。爲了保證現場能夠正常抓捕到她,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
我哭喪着臉:“我能不去嗎?”
李昊彥說:“報銷盒飯。”
我搖搖頭:“不劃算。”
李昊彥歎氣道:“那就算了,最近局裏正在向驅魔人總部上報一位本城對警方協助最大的優秀驅魔人,聽說一旦評選上了對你們以後升職有很大幫助。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填别人了......”
我猛地握住李昊彥的手:“别說了,都是爲人民服務,我去!”
于是一天後,我和李昊彥,還有一個姓張的小刑警三人坐在轎車上,盯在許強勇的住處附近。
許強勇坐牢的這短時間裏父母都因病去世。他出獄後就獨自回到父母留下的房子裏,之後始終沒有出過門。我們三個全靠盒飯度日,困了就輪流靠在車上睡一會。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已經精疲力盡。
小張倒是異常有精神。他對我的工作經曆很感興趣,他特别好奇地問我:“凡哥,死屍真的能殺人嗎?”
我點點頭:“當然可以。比如中國古代就有培養控屍蟲的方法,主人可以讓控屍蟲寄生在屍體上,屍體就能自由行動。還有湘西的苗族也有趕屍秘法,以及雲南的蠱術等等。不過操控屍體的時間不能太久,久了屍體就會壞掉。”
說到這裏我心頭一動。莫盈盈已經死了五年,哪怕是冷藏屍體也應該僵硬了,但視頻上的莫盈盈行動自如而且皮膚顔色并無異常,她的父親究竟是如何保存屍體的?
小張又問我:“凡哥,應該怎麽對付死屍?槍有用嗎?”
“普通的手槍威力太小,除非是威力大的槍可以打斷屍體的四肢,否則很難對死屍造成傷害。”
“那怎麽辦?”
我得意地從腰間拔出一把槍:“這是特制的驅魔槍,發射的彈頭裏含有一個微型儀器,它會隔絕屍體四周的所有磁場,讓任何操控屍體的法門都瞬間失效,中彈的屍體會立刻倒地。對付僵屍類的怪物它是最有效的。”
小張崇拜地看着我手中的槍:“你們驅魔人真厲害。”
“噓。”李昊彥比了個手勢:“别說話,許強勇出來了。”
許強勇穿着一件夾克,低着頭哼着歌走出樓道。李昊彥發動汽車緩緩地跟了上去。
許強勇走到超市裏,看起來是買了一包煙,還有一些吃的東西,然後提着一塑料袋東西往家走。
當他走到一個又黑又窄的小巷子前的時,許強勇忽然停住了,他面對漆黑深邃的巷子站着,不知道看見了些什麽。但是從遠處看,他的身軀似乎在微微顫抖。
“怎麽回事?”李昊彥停下車:“難道是......”
許強勇突然大叫一聲:“你不要過來!”他扔掉手上的東西轉身就朝家的方向狂奔。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湖藍色的人影像是一陣風似的從巷子裏竄出來,幾秒鍾就跑到了許強勇的身後,舉起手上的一根棍棒對着許強勇的後腦狠狠地砸了下去。
許強勇猛地吭栽倒在地上,那個人影站在他身後,雖然燈光昏暗但我們還是能看清楚:一個女孩穿着一條湖藍色的連衣裙,手上提着一根木棍,長發随着微風飄來飄去,那張精緻漂亮的面孔宛若蠟像一般毫無表情,确确實實是莫盈盈的臉。
李昊彥和小張沖下車,舉起手槍對着莫盈盈大喊:“不要動,放下手上的兇器!”
莫盈盈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他們兩個人是空氣。
我心裏一陣激動:又到我表現的時候了!
我舉起手中的驅魔槍,沖到他們倆的前面,對着莫盈盈的軀幹擡手就是一槍。
莫盈盈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間我看清了她毫無生氣的眼睛。但她依然還宛如常人那樣站着。于是我舉槍又對着莫盈盈連開三槍,這三槍肯定是命中了,我甚至都聽見子彈打進她身體裏的聲音,隻是這聲音不太對,像是打中了什麽堅硬的東西。
一不做二不休,驅魔槍總共十四發子彈,剩下的十顆都被我一股腦打了出去。子彈在莫盈盈的衣服上打出幾個破洞,可她還是完好無損地站着。
什麽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莫盈盈動了。
她彎下腰,把不知道死了沒有的許強勇扛在肩膀上,健步如飛地向着北方跑去。一個女孩扛着一個成年男性,跑步的速度居然比奧運冠軍還要快。
看着莫盈盈的背影消失在遠方,李昊彥咬着牙說:“趕緊上車追。”
我們三個鑽進汽車,李昊彥一踩油門跟了上去。可是莫盈盈的速度快得驚人,隻是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就徹底從我們的視野裏消失不見。我們開車在附近繞了一圈,依舊沒發現莫盈盈的蹤迹。
小張傻乎乎地看着我們問:“李隊,凡哥,這可咋辦?”
李昊彥冷哼一聲,瞄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某些人靠不住。”
我黑着臉不說話,心裏已經有幾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不應該啊,明明打中了啊?難不成總部配給我的裝備都是過期産品?
刑警经常会遇到一些他们处理不了的怪事,于是需要驱魔人的帮助。时间久了我也和刑警们关系不错,这个刑警队长李昊彦是我的好朋友。
不过说实在的,我只要看到李昊彦的来电就害怕。刑警队每次找我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时候还得去看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上次看了个碎尸案的尸体,受害人在家里被分成了二十多块......
然后李昊彦故作轻松地问我:“元芳你怎么看?”
我说:“大人,此事背后必然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哦?”
“经过我细致的推断,受害人应该是自杀的。”
当时李昊彦和法医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碎尸在原地。
“你以为演电视剧呢?人能把自己碎成二十多块吗?”李昊彦凑过来小声说。
我告诉他们,从家里的情况来看,这个受害人应该是在养小鬼。小鬼可以帮主人办事,给主人带来财运,但是养小鬼的人如果索取无度,就会被小鬼反噬,死状凄惨。后来刑警果然在附近发现了一具小鬼的骸骨,间接证明了我的推论。
这次李昊彦叫我来,果然还是个杀人案。
“近日,本市发生数起恶性杀人案件。死者均为20至30岁的青年男性,死亡时下半身赤裸,下体被利器切除......”
我抖了抖报纸,问他:“就这案子?”
李昊彦点点头,补充道:“总共六个死者,年龄在20到30岁之间,都是无业游民,其中四个有盗抢前科。他们是夜间在一些人迹稀少的路段被害,根据伤口来看凶器都是同一把弹簧刀。最少的死者身中十二刀,最多的身中二十四刀,生殖器都被切除丢在一边,应该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好变态,凶手难不成是个性功能障碍?”
李昊彦后揉了揉双眼,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应该是很多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其实,在最后一个死者遇害的同时,附近的监控探头清晰地拍下了凶手的样貌。”他递给我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身材窈窕长发姑娘,手上握着一把弹簧刀,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正从案发现场附近离开。
“长得还挺可爱。”我长长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
“根据她的相貌和现场留下的头发,凶手的身份我们已经确认了。”
“那赶紧抓她呀。”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你找我来干嘛?”
李昊彦满脸疲惫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确认了也抓不到。”李昊彦说:“因为这个女孩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感觉脊背上升腾起一股凉意。
李昊彦给我看了另一宗案件的资料,那是发生在五年前左右的一起强奸案,受害人叫莫盈盈,二十三岁,案发当晚十点半,在她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叫许强勇的混混拖进草丛里强暴。后来许强勇虽然被抓并且判处五年的有期徒刑,但是莫盈盈却在家中割腕自杀身亡。电脑上莫盈盈留着长发,一双大而有神的双眼,容貌和监控拍到的凶手一模一样。
李昊彦点点头:“一个老刑警负责过她的案子,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说是她。第三宗杀人案曾经提取到一个女性的头发,DNA比对和她当年留在资料库里的一致。”
我仔细想了想,问道:“那莫盈盈有没有什么亲人?”
“有一个父亲,在她自杀后,她的父亲莫海带着尸体一起失踪了,我们始终没有任何信息。”看我一直在思索的样子,李昊彦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
我摇摇头:“就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父亲的嫌疑最大。”我咽下一口茶水,有些为难地说:“但在见到莫盈盈之前,我没办法确认,控制尸体杀人的方法很多,我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一种。”
李昊彦点点头,又递给我一张照片,上面是个浓眉大眼的男人,满脸的猥琐样。
“这又是谁?”我问。
“许强勇。”李昊彦说:“当年的那个强奸犯,他明天要出狱了。”
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你的意思是?”
“盯梢。”工作时期的李昊彦总是言简意赅:“莫盈盈下一个下手的对象很可能就是他。为了保证现场能够正常抓捕到她,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
我哭丧着脸:“我能不去吗?”
李昊彦说:“报销盒饭。”
我摇摇头:“不划算。”
李昊彦叹气道:“那就算了,最近局里正在向驱魔人总部上报一位本城对警方协助最大的优秀驱魔人,听说一旦评选上了对你们以后升职有很大帮助。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填别人了......”
我猛地握住李昊彦的手:“别说了,都是为人民服务,我去!”
于是一天后,我和李昊彦,还有一个姓张的小刑警三人坐在轿车上,盯在许强勇的住处附近。
许强勇坐牢的这短时间里父母都因病去世。他出狱后就独自回到父母留下的房子里,之后始终没有出过门。我们三个全靠盒饭度日,困了就轮流靠在车上睡一会。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
小张倒是异常有精神。他对我的工作经历很感兴趣,他特别好奇地问我:“凡哥,死尸真的能杀人吗?”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比如中国古代就有培养控尸虫的方法,主人可以让控尸虫寄生在尸体上,尸体就能自由行动。还有湘西的苗族也有赶尸秘法,以及云南的蛊术等等。不过操控尸体的时间不能太久,久了尸体就会坏掉。”
说到这里我心头一动。莫盈盈已经死了五年,哪怕是冷藏尸体也应该僵硬了,但视频上的莫盈盈行动自如而且皮肤颜色并无异常,她的父亲究竟是如何保存尸体的?
小张又问我:“凡哥,应该怎么对付死尸?枪有用吗?”
“普通的手枪威力太小,除非是威力大的枪可以打断尸体的四肢,否则很难对死尸造成伤害。”
“那怎么办?”
我得意地从腰间拔出一把枪:“这是特制的驱魔枪,发射的弹头里含有一个微型仪器,它会隔绝尸体四周的所有磁场,让任何操控尸体的法门都瞬间失效,中弹的尸体会立刻倒地。对付僵尸类的怪物它是最有效的。”
小张崇拜地看着我手中的枪:“你们驱魔人真厉害。”
许强勇穿着一件夹克,低着头哼着歌走出楼道。李昊彦发动汽车缓缓地跟了上去。
许强勇走到超市里,看起来是买了一包烟,还有一些吃的东西,然后提着一塑料袋东西往家走。
当他走到一个又黑又窄的小巷子前的时,许强勇忽然停住了,他面对漆黑深邃的巷子站着,不知道看见了些什么。但是从远处看,他的身躯似乎在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李昊彦停下车:“难道是......”
许强勇突然大叫一声:“你不要过来!”他扔掉手上的东西转身就朝家的方向狂奔。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湖蓝色的人影像是一阵风似的从巷子里窜出来,几秒钟就跑到了许强勇的身后,举起手上的一根棍棒对着许强勇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
许强勇猛地吭栽倒在地上,那个人影站在他身后,虽然灯光昏暗但我们还是能看清楚:一个女孩穿着一条湖蓝色的连衣裙,手上提着一根木棍,长发随着微风飘来飘去,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宛若蜡像一般毫无表情,确确实实是莫盈盈的脸。
李昊彦和小张冲下车,举起手枪对着莫盈盈大喊:“不要动,放下手上的凶器!”
我心里一阵激动:又到我表现的时候了!
我举起手中的驱魔枪,冲到他们俩的前面,对着莫盈盈的躯干抬手就是一枪。
莫盈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她毫无生气的眼睛。但她依然还宛如常人那样站着。于是我举枪又对着莫盈盈连开三枪,这三枪肯定是命中了,我甚至都听见子弹打进她身体里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不太对,像是打中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一不做二不休,驱魔枪总共十四发子弹,剩下的十颗都被我一股脑打了出去。子弹在莫盈盈的衣服上打出几个破洞,可她还是完好无损地站着。
什么情况?
她弯下腰,把不知道死了没有的许强勇扛在肩膀上,健步如飞地向着北方跑去。一个女孩扛着一个成年男性,跑步的速度居然比奥运冠军还要快。
看着莫盈盈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李昊彦咬着牙说:“赶紧上车追。”
我们三个钻进汽车,李昊彦一踩油门跟了上去。可是莫盈盈的速度快得惊人,只是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就彻底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不见。我们开车在附近绕了一圈,依旧没发现莫盈盈的踪迹。
小张傻乎乎地看着我们问:“李队,凡哥,这可咋办?”
李昊彦冷哼一声,瞄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某些人靠不住。”
_____逾期不候 ╭⌒浮夸 蛋ゝ碎了一地 搂着迩妈蹦迪 女人越二越有范er ﹏旧日巴黎 你是我身边划过的一颗流星 小姐,请留步 吐你一脸口...[全文阅读]
火红的一滴滴热泪,心事浸润的忧伤,流年诉不尽情的深痛。哭泣不再是懦弱,而是坚强的再一次崛起。早已经不在乎所有,又何惧这再一次伤害带来的痛处。心痛的滋味,是致...[全文阅读]
1. 你以为只要努力对你喜欢的人好,总有一天他会喜欢上你的。 对吗? 你真傻,你以为你的好是他所需要的,你以为你的痛苦总会被发现的。 ...[全文阅读]
笠年十月二日,阳光潇洒地普照大地,我也百无聊懒地卧于床铺,静看那本《边城》。{求骂,求评,谢谢关注} 虽然是座边远小城,可终归是座城;虽然小,却总有那种城市的特有...[全文阅读]
欢乐的表面复杂语言 狂欢的旅馆灯火阑珊 闪烁的招牌郁郁寡欢 我看着那些喧嚣的城市,人起潮落。还好,身边还有你。 我看着那些冷漠...[全文阅读]
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思修老师说,人活着要有理想和追求,那么我的理想呢?...[全文阅读]
本文标题:生死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