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24 10:35:42
大學---你離我到底有多遠? 詩人往往多愁善感,遇到生命絕境,在精神上很可能崩潰。至于其他貌似狂放的文人,不管平日嘴上多麽萬水千山,一遇到真正的艱辛大多逃之夭夭,然後又轉過身來在行路者背後指指點點。文人通病,古今皆然。---而我卻不想文绉绉的。在某種意義上講,我算個文盲吧! 我打小就不喜歡看書,更别說作文了。偶爾寫點東西,那也是比較“丢人”的,根本就是一些格格不入的東西,用一句詩來說,隻是“爲賦新詞強說愁”罷了,沒有什麽真實的價值!也許是那個時候太渴望人來關心了吧!所以把好多東西都寫的太過明白,太過直率。我想:一個喜歡在空間作文的人,應該是比較寂寞的,或者更準确的說,應該是想找些人傾訴吧。看看一些留言,然後在欺騙自己說,“我還是有人關心的,我還是衆人舉目的焦點”。這一類人啊,有個特别的形容詞,是以前一個“朋友”對我說的---自作多情! 去年,我一直想寫一篇文章,其實就是記一些流水帳,題目是《那段天天打1008611的日子》。說來也挺可笑的,因爲總是有或多或少的借口,最終還是以半途而廢的結局收場。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再一次強說愁了。 有些現實,我到現在還不想面對,與其說自己是個感性的人,倒不如說是個無知的人。今天,我竟又一次執筆,而這次與以往是迥然不同的。隻是最近看了些文章,稍微有點感觸,趁着感覺還沒有消退,就把它記下來了。至于有沒有人看?或者有沒有人發表看法,我是不報任何希望的。因爲我知道,有些人是根本沒有耐心看完的,有沒有理由費精力去理解。再加之又不是什麽名家大作。态度好一點的,胡亂發表點看法。就像我們現在做現代文閱讀一樣,就隻覺的别人寫的好,答題時是拿不到分的。至于那些态度“客觀”一點的呢?當然是付之一笑。還有一種人是不懂裝懂的,本來是一篇笑話,卻理解成悲劇,本來是寫一段愛情,卻理解成友情,本來是對大學的讨厭,卻理解成對大學的向往。這樣的留言,我還能期待嗎? 上學期啊!每天進寝室第一件事就是立即打開電話,看看有沒有人發短信,有沒有人留言之類的,天天如此,也不知道失望多少次了。偶爾也會有那麽幾條,不過我卻不知道該怎麽理解了。總覺得有點冠冕堂皇吧!餘秋雨先生說過一類人,他稱之爲雅者。同樣出于對友情穩固性的不信任,隻能用稀釋濃度來求得延長。不讓它凝結成實體,它還能破碎得了麽?“君子之交談如水”, 這種高明的說法包藏着一種機智的無奈,可惜後來一直被并無機智、隻剩無奈的人 群所套用。怕一切許諾無法兌現,于是不作許諾;怕一切歡晤無法延續,于是不作歡晤,隻把微笑點頭維系于影影綽綽之間。有人還曾經借用神秘的東方美學來支持 這種态度: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不着一字,盡得風流;羚羊挂角,無迹可尋…… 這樣一來,友情也就成了一種水墨寫意,若有若無。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友 情和相識還有什麽區别?這與其說是維護,不如說是窒息,而奄奄一息的友情還不如沒有友情,對此我們都深有體會。時間長了就覺得語言這東西太虛假了,騙自己,騙别人!!!! 記得那個時候,好想有個所謂的朋友來看看我啊!哪怕隻是輕輕一瞥,那才是實際的啊!而現實卻再一次敲醒了我,别人也要開始自己的生活了,隻有補習才是路嗎?隻有補習才應該關心嗎?大學生才是最可憐的!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這是真理。在真理的法庭上,我必須認罪。管他什麽南山山高,管他什麽高處不勝寒!各奔東西吧! 南山中學寫的第一篇作文---微笑的涵義,我的文章就不說了,下面這一篇是南山的一個同學寫的,我用了四個字發表了我的感概---“高山流水”。 《微笑的涵義》 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一笑,我擺擺手, 一條寂寞的路就伸向兩頭了。 ------- 鄭愁雨 微笑的力量從來都那麽龐然。三個微笑,我就決定留下來。 我 當初那些關于絕不留下的隻言片語在我耳邊流淌,我知道,高考的成績一點都不意外,如果說付出與收獲必需畫等號的話。可是最終落榜的結局與我的那些豪言壯語格格不入。面對人生,我沒有更多的選擇。 我盤算了好久,無非是兩條路:延續我的高中生活;成爲社會的孩子。 時時刻刻心中都有種被現實擠兌的悲哀,然而,我不得不向用關心注視着我的人們坦白。 父親 我用飽含自責的口吻訴說心中的遺憾,我用極其真誠的态度列舉可以爲我辯解的理由,我用非常自信的語調描繪對未來的計劃。我想,我是把父親的希望拿在手上把玩,如果我能用什麽換得一個“早知道”的話,我不願看到他比我還焦急的眼神。 “如果有的事情可以重新來過,我一定做的比第一次好” 我正要說些什麽,他對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不需要再說些什麽。 他 和我一樣落榜,和我一樣彷徨。開始我們憧憬着各自的大學生活,之後我們憧憬着共同的大學生活,最後,我們隻得盤算着各自的人生。懸而來決的,又豈止曾經幼稚的憧憬,我們站在微茫的過去,守望滄茫的未來。 “我決定留下來,留給高中,以後娶個好媳婦兒。” 我正要說些什麽,他對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不需要再說些什麽。 她 我知道她就要離開,在這個秋季,而那個夏天的綿思卻依然清晰見底。在咄咄逼人的現實面前,人往往隻能擺出一副承受的姿勢,哪怕心中有一百個不甘。 我沒有再希望她會怎麽做,隻希望決定自己該怎麽做。 涪江水畔,楊柳岸上。我正要問她些什麽,她對我微微一笑,笑容清淺,帶着三分歉意,我知道,我不需要再說些什麽。 我 我,還是我,就這樣,帶着微笑,坐在曾經的學校不曾經的教室裏,重新來過! 這種思想上的深度,廣度,我是沒辦法達到的。當然文章中的“她”與我是相差甚遠了,不過也好,至少斷的幹脆,總可以安心學習了。不像我,對有些問題始終沒認識清楚。什麽是愛情,這個問題,是我們這種年齡根本理解不到的。用一句比較經典的話說“我們戀上的不是她,隻是戀上了戀愛的感覺”你愛她,你了解她嗎?這樣一來,這個問題自然就很清楚了! 以前的我太在乎别人怎麽看我了,以至于很多時候都活的不真實,有些問題是不需要解釋的。不要因爲害怕被别人誤會而等待理解。現代生活各自獨立,萬象共存。東家的柳樹矮一點,不必向路人解釋本來有長高的可能;西家的槐樹高一點,也不必向鄰居說明自己并沒有獨占風水的企圖。物尤如此,人何以堪! 曾經,我問過好多人,問他們怎麽看我。也許是出于人性的弱點吧!都那樣.....餘秋雨先生說過另外一種人,他稱之爲俗者,即用粘貼友情的俗辦法。既不拉幫結派,也不故作淡雅,而是大幅度降低朋友的标準,擴大友情的範圍,一團和氣,廣種博收。非常需要友情,又不大信任友情,試圖用數量的堆積來抵拒荒涼。這是一件非常勞累的事,哪一份邀請都 要接受,哪一聲招呼都要反應,哪一位老兄都不敢得罪,結果,哪一個朋友都沒有把他當作知己。 強者捆紮友情,雅者淡化友情,俗者粘貼友情,都是爲了防範友情的破碎,但看來看去,沒有一個是好辦法。原因可能在于,這些辦法都過分依賴技術性手段,而技術性手段一旦進入感情領域,總沒有好結果。 乍一看,我倒頗像這一類人,我是那種人嗎?也許好多人也都那樣以爲,用莊子一句話“你又不是魚,你怎麽知道魚怎麽想?” 前幾天,看了一篇文章,說的是大學的事,是一個班主任寫給學生的信,其中最使我記憶留心的是,他說啊,大學裏隻有兩種人,一種人是人才,一種人是人渣,如果有人說自己既不是人才,也不是人渣的話,那麽他(她)就正在向人渣過渡。人到了大學,都會變嗎? 看過詩經,裏面有幾句我讀着總要哽咽---“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這是真理,在真理的法庭上,我們必須認罪! 前陣子,我們調位了,旁邊坐了一個新同排,他是讀過大學的---合肥工業大學,在我所謂的朋友裏,極少數的人讀到那種檔次的學校,大多數,甚至說全部吧!都是不怎麽入流的大學。在他的叙述裏,我想我是“徹底”明白了。那就是半個社會嗎?也許我們的社會就是“那樣”吧!那樣好的學校況且那般...再次一些的呢?我有點不敢想了,可那又是現實啊!如果說愛情隻是一些欲望的代名詞,那麽,我是徹底輸了!也許是出于幼稚吧!我對我的同排說“我的朋友不會那樣的,我相信他們?”當時我記得是被狠狠的奚落了一番,雖然心裏挺不是滋味,但那是真理,在真理的法庭上,我們必須認罪。 也許這都是一些負面的吧!可我還聽說了,每年有好多的大學生都會跳樓,更可笑的是教育部居然給一些名校下達最大死亡人數,隻要不超過規定人數,學校是不需要付責任的。我想啊,尋死的人!有兩種:一是爲“男女之事”,他們稱之爲“愛情”!這種人是不足惜的!另一種人,我猜那一定是那種一心想奮鬥的人吧!姑且認爲我是正确的吧!因爲一個生者是永遠不知道死者死前是怎樣想的。不管多好的大學,總有人想尋死,我想不通了,我其實是個很笨的人,我尚且知道生是何等的重要,他們難到會不知道嗎?死者生前的痛苦是沒有人知道的!這不就預示着:将來,我,或者你,也很有可能走上這條路了! 古有酒醉,今有文醉!我是醉了!瘋言瘋語了! 爲什麽有的人使朋友損失巨大卻能重歸于好,有的人隻因爲說了短短兩句話卻使朋友終身無法原諒?爲什麽有的敵人經曆過長期争鬥後卻能變成朋友,而有的朋友一旦“有事”之後卻不如一個敵人?在功利社會中,多數朋友間是各有期待的,但大家都不把這種期待點明,成天在嘻嘻哈哈中互相偷視,真是勞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朋友突然點破,明白表示失望,然後離去,這是一種結束虛假的可喜舉動,會使雙方都感到輕松。不要害怕朋友們的失望,也不要害怕朋友們因失望而遠去。我們不可能讓一切朋友都滿足,故意扭曲了自己而使朋友們滿意,這就是虛假,而虛假又怎麽能培植友情? 背幾句詞吧!“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一種病,一顆心,一種相思,一處閑愁.....從往昔的日子裏漂浮到我生活裏來的雲層,再也降不下雨點或引起風暴了,卻給我那夕陽返照的天空添上了色彩。 寫了這麽多了,其實自己也是糊塗了,算是一個前言吧!因爲我要是能讀大學的話,我會花四年的時間寫一部小說,是一部悲劇!大體構思都有了,書名叫《煙雨台》。是以一句改編的詩開始的“還将兩行淚,遙寄煙雨台”當然,那裏面,對友情,親情,愛情,會淺淺的談下去...其實,也就是寫了三句話的續寫! 其一,對友情“山無棱,天地合,也不敢與君絕!” 其二,對愛情“ 愛也愁,恨也愁,何不放手任去留,白了少年頭” 其三,對親情“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大学---你离我到底有多远? 诗人往往多愁善感,遇到生命绝境,在精神上很可能崩溃。至于其他貌似狂放的文人,不管平日嘴上多么万水千山,一遇到真正的艰辛大多逃之夭夭,然后又转过身来在行路者背后指指点点。文人通病,古今皆然。---而我却不想文绉绉的。在某种意义上讲,我算个文盲吧! 我打小就不喜欢看书,更别说作文了。偶尔写点东西,那也是比较“丢人”的,根本就是一些格格不入的东西,用一句诗来说,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没有什么真实的价值!也许是那个时候太渴望人来关心了吧!所以把好多东西都写的太过明白,太过直率。我想:一个喜欢在空间作文的人,应该是比较寂寞的,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想找些人倾诉吧。看看一些留言,然后在欺骗自己说,“我还是有人关心的,我还是众人举目的焦点”。这一类人啊,有个特别的形容词,是以前一个“朋友”对我说的---自作多情! 去年,我一直想写一篇文章,其实就是记一些流水帐,题目是《那段天天打1008611的日子》。说来也挺可笑的,因为总是有或多或少的借口,最终还是以半途而废的结局收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一次强说愁了。 有些现实,我到现在还不想面对,与其说自己是个感性的人,倒不如说是个无知的人。今天,我竟又一次执笔,而这次与以往是迥然不同的。只是最近看了些文章,稍微有点感触,趁着感觉还没有消退,就把它记下来了。至于有没有人看?或者有没有人发表看法,我是不报任何希望的。因为我知道,有些人是根本没有耐心看完的,有没有理由费精力去理解。再加之又不是什么名家大作。态度好一点的,胡乱发表点看法。就像我们现在做现代文阅读一样,就只觉的别人写的好,答题时是拿不到分的。至于那些态度“客观”一点的呢?当然是付之一笑。还有一种人是不懂装懂的,本来是一篇笑话,却理解成悲剧,本来是写一段爱情,却理解成友情,本来是对大学的讨厌,却理解成对大学的向往。这样的留言,我还能期待吗? 上学期啊!每天进寝室第一件事就是立即打开电话,看看有没有人发短信,有没有人留言之类的,天天如此,也不知道失望多少次了。偶尔也会有那么几条,不过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了。总觉得有点冠冕堂皇吧!余秋雨先生说过一类人,他称之为雅者。同样出于对友情稳固性的不信任,只能用稀释浓度来求得延长。不让它凝结成实体,它还能破碎得了么?“君子之交谈如水”, 这种高明的说法包藏着一种机智的无奈,可惜后来一直被并无机智、只剩无奈的人 群所套用。怕一切许诺无法兑现,于是不作许诺;怕一切欢晤无法延续,于是不作欢晤,只把微笑点头维系于影影绰绰之间。有人还曾经借用神秘的东方美学来支持 这种态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这样一来,友情也就成了一种水墨写意,若有若无。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友 情和相识还有什么区别?这与其说是维护,不如说是窒息,而奄奄一息的友情还不如没有友情,对此我们都深有体会。时间长了就觉得语言这东西太虚假了,骗自己,骗别人!!!! 记得那个时候,好想有个所谓的朋友来看看我啊!哪怕只是轻轻一瞥,那才是实际的啊!而现实却再一次敲醒了我,别人也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了,只有补习才是路吗?只有补习才应该关心吗?大学生才是最可怜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这是真理。在真理的法庭上,我必须认罪。管他什么南山山高,管他什么高处不胜寒!各奔东西吧! 南山中学写的第一篇作文---微笑的涵义,我的文章就不说了,下面这一篇是南山的一个同学写的,我用了四个字发表了我的感概---“高山流水”。 《微笑的涵义》 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一笑,我摆摆手, 一条寂寞的路就伸向两头了。 ------- 郑愁雨 微笑的力量从来都那么庞然。三个微笑,我就决定留下来。 我 当初那些关于绝不留下的只言片语在我耳边流淌,我知道,高考的成绩一点都不意外,如果说付出与收获必需画等号的话。可是最终落榜的结局与我的那些豪言壮语格格不入。面对人生,我没有更多的选择。 我盘算了好久,无非是两条路:延续我的高中生活;成为社会的孩子。 时时刻刻心中都有种被现实挤兑的悲哀,然而,我不得不向用关心注视着我的人们坦白。 父亲 我用饱含自责的口吻诉说心中的遗憾,我用极其真诚的态度列举可以为我辩解的理由,我用非常自信的语调描绘对未来的计划。我想,我是把父亲的希望拿在手上把玩,如果我能用什么换得一个“早知道”的话,我不愿看到他比我还焦急的眼神。 “如果有的事情可以重新来过,我一定做的比第一次好” 我正要说些什么,他对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不需要再说些什么。 他 和我一样落榜,和我一样彷徨。开始我们憧憬着各自的大学生活,之后我们憧憬着共同的大学生活,最后,我们只得盘算着各自的人生。悬而来决的,又岂止曾经幼稚的憧憬,我们站在微茫的过去,守望沧茫的未来。 “我决定留下来,留给高中,以后娶个好媳妇儿。” 我正要说些什么,他对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不需要再说些什么。 她 我知道她就要离开,在这个秋季,而那个夏天的绵思却依然清晰见底。在咄咄逼人的现实面前,人往往只能摆出一副承受的姿势,哪怕心中有一百个不甘。 我没有再希望她会怎么做,只希望决定自己该怎么做。 涪江水畔,杨柳岸上。我正要问她些什么,她对我微微一笑,笑容清浅,带着三分歉意,我知道,我不需要再说些什么。 我 我,还是我,就这样,带着微笑,坐在曾经的学校不曾经的教室里,重新来过! 这种思想上的深度,广度,我是没办法达到的。当然文章中的“她”与我是相差甚远了,不过也好,至少断的干脆,总可以安心学习了。不像我,对有些问题始终没认识清楚。什么是爱情,这个问题,是我们这种年龄根本理解不到的。用一句比较经典的话说“我们恋上的不是她,只是恋上了恋爱的感觉”你爱她,你了解她吗?这样一来,这个问题自然就很清楚了! 以前的我太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活的不真实,有些问题是不需要解释的。不要因为害怕被别人误会而等待理解。现代生活各自独立,万象共存。东家的柳树矮一点,不必向路人解释本来有长高的可能;西家的槐树高一点,也不必向邻居说明自己并没有独占风水的企图。物尤如此,人何以堪! 曾经,我问过好多人,问他们怎么看我。也许是出于人性的弱点吧!都那样.....余秋雨先生说过另外一种人,他称之为俗者,即用粘贴友情的俗办法。既不拉帮结派,也不故作淡雅,而是大幅度降低朋友的标准,扩大友情的范围,一团和气,广种博收。非常需要友情,又不大信任友情,试图用数量的堆积来抵拒荒凉。这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哪一份邀请都 要接受,哪一声招呼都要反应,哪一位老兄都不敢得罪,结果,哪一个朋友都没有把他当作知己。 强者捆扎友情,雅者淡化友情,俗者粘贴友情,都是为了防范友情的破碎,但看来看去,没有一个是好办法。原因可能在于,这些办法都过分依赖技术性手段,而技术性手段一旦进入感情领域,总没有好结果。 乍一看,我倒颇像这一类人,我是那种人吗?也许好多人也都那样以为,用庄子一句话“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怎么想?” 前几天,看了一篇文章,说的是大学的事,是一个班主任写给学生的信,其中最使我记忆留心的是,他说啊,大学里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人才,一种人是人渣,如果有人说自己既不是人才,也不是人渣的话,那么他(她)就正在向人渣过渡。人到了大学,都会变吗? 看过诗经,里面有几句我读着总要哽咽---“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这是真理,在真理的法庭上,我们必须认罪! 前阵子,我们调位了,旁边坐了一个新同排,他是读过大学的---合肥工业大学,在我所谓的朋友里,极少数的人读到那种档次的学校,大多数,甚至说全部吧!都是不怎么入流的大学。在他的叙述里,我想我是“彻底”明白了。那就是半个社会吗?也许我们的社会就是“那样”吧!那样好的学校况且那般...再次一些的呢?我有点不敢想了,可那又是现实啊!如果说爱情只是一些欲望的代名词,那么,我是彻底输了!也许是出于幼稚吧!我对我的同排说“我的朋友不会那样的,我相信他们?”当时我记得是被狠狠的奚落了一番,虽然心里挺不是滋味,但那是真理,在真理的法庭上,我们必须认罪。 也许这都是一些负面的吧!可我还听说了,每年有好多的大学生都会跳楼,更可笑的是教育部居然给一些名校下达最大死亡人数,只要不超过规定人数,学校是不需要付责任的。我想啊,寻死的人!有两种:一是为“男女之事”,他们称之为“爱情”!这种人是不足惜的!另一种人,我猜那一定是那种一心想奋斗的人吧!姑且认为我是正确的吧!因为一个生者是永远不知道死者死前是怎样想的。不管多好的大学,总有人想寻死,我想不通了,我其实是个很笨的人,我尚且知道生是何等的重要,他们难到会不知道吗?死者生前的痛苦是没有人知道的!这不就预示着:将来,我,或者你,也很有可能走上这条路了! 古有酒醉,今有文醉!我是醉了!疯言疯语了! 为什么有的人使朋友损失巨大却能重归于好,有的人只因为说了短短两句话却使朋友终身无法原谅?为什么有的敌人经历过长期争斗后却能变成朋友,而有的朋友一旦“有事”之后却不如一个敌人?在功利社会中,多数朋友间是各有期待的,但大家都不把这种期待点明,成天在嘻嘻哈哈中互相偷视,真是劳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朋友突然点破,明白表示失望,然后离去,这是一种结束虚假的可喜举动,会使双方都感到轻松。不要害怕朋友们的失望,也不要害怕朋友们因失望而远去。我们不可能让一切朋友都满足,故意扭曲了自己而使朋友们满意,这就是虚假,而虚假又怎么能培植友情? 背几句词吧!“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一种病,一颗心,一种相思,一处闲愁.....从往昔的日子里漂浮到我生活里来的云层,再也降不下雨点或引起风暴了,却给我那夕阳返照的天空添上了色彩。 写了这么多了,其实自己也是糊涂了,算是一个前言吧!因为我要是能读大学的话,我会花四年的时间写一部小说,是一部悲剧!大体构思都有了,书名叫《烟雨台》。是以一句改编的诗开始的“还将两行泪,遥寄烟雨台”当然,那里面,对友情,亲情,爱情,会浅浅的谈下去...其实,也就是写了三句话的续写! 其一,对友情“山无棱,天地合,也不敢与君绝!” 其二,对爱情“ 爱也愁,恨也愁,何不放手任去留,白了少年头” 其三,对亲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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