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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情与爱情相遇

发布时间:2019-03-04 09:35:38

分类:爱情日记发布者:朝夕盼兮
(一)      家義走的時候對我說:“等着我,我很快回來。”   我一直不明白他爲什麽大學畢業非要去當兵,而且是海軍,我隻想知道爲什麽。   “小煙,”他叫我,“人都有夢想,就像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娶到你。”   我問:“當海軍也是你的一個夢想?”   家義很深沉地點點頭。   我們從8歲就在一起,有人打哭我,是吳家義去幫我打架,十幾年過去,還在一起,即使不說愛情,也足夠到談婚論嫁的程度。   “你說,10歲的孩子有愛情嗎?”有一天他這樣問我。   我笑了,怎麽可能?10歲的我還是個小孩子。   “小煙,”他握住我的手,“我就是從10歲愛上你,那時我想,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娶這個女孩子。那時你穿一條格子裙,梳着兩個小辮子,耳朵後面有一顆痣,我總想去親親那顆痣。”   是從那句話開始,我愛上了吳家義。   那時,我們20歲,然後他輕輕地吻我耳朵後面那顆痣,輕到近乎于無,但我還是心跳到不能遏制。然後,我哭了。      (二)         吳家義走後的一年,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和我合作的是個頗有名氣的攝影師,小報上總有他的绯聞。他拍過一兩部電影,不是很紅,但提起來人們都有印象,後來轉行拍廣告,許多有名的廣告全是他拍出來的。   都說他脾氣不好。因爲他不僅有才,人也長得帥,出手常常是大手筆,讓很多美女追逐,我最煩這種人,寶玉似的,在女人圈裏混,脂粉氣濃到令人窒息,也許還十分娘娘腔。   所以,見他的第一面,别的女人雀躍着圍上去,我仍在電腦前做自己的文案,仿佛一切與我無關。   他也不理我,隻和熟悉的女同事們打情罵俏。“哈哈,小姐們想我了嗎?真想請你們吃飯啊,因爲實在是秀色可餐。”   然後他轉過頭來問我的同事:“那位小姐是誰?新來的嗎?好清高啊,北大畢業的?”   我頭也不回,放自己的蠟筆小新看。小新對他爸爸說,我這麽小,原諒我吧,如果不,就太欺負人了。我“撲哧”樂出聲來,這麽好玩的小新。   “你在笑我嗎?”他問,然後走過來,“聽說我的合作人是你,方案怎麽樣了?”   “我怎麽會笑你?你有什麽好笑!”說着,遞過我的方案,并不看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做和尚也會叛道離經,我最反感的就是這種男人,沒有半點真心,女人于他們都是過客。   但,真是英俊。眉宇間全是風情,怪不得女人喜歡,其實女人與男人一樣,都是好色的。   “我叫林張揚。你可以喊我張揚。”他居然笑着說,然後伸出手來。   我并不伸手,隻是說:“知道了。”   但我并不喊他張揚,還是連名帶姓,我喊男人的名字,隻喊家義一個不帶着他的姓。   第二天他再來,徑直走到我面前:“方案不錯,這是我看到的最好的文案,不愧是北大的畢業生。”   我解釋:“我不是北大畢業,隻是一所普通院校設計系畢業,而且學的專業和廣告無關。”   我們接的是一單洗發水廣告,洗發水廣告當然要找長發美女,這是大多洗發水廣告的路子。然而我想,誰記得住那麽多長發美女,不如找一個短發的,然後和一個男生愛了,爲了愛的男人,不停地養頭發,然後最後頭發才長了,如果繼續把這個廣告拍下去的話,可以在最愛的時候是長發,忽然有一天不愛了,一狠心,當然再是短發。這是我的創意,林張揚說,真好,把頭發和愛情結合起來。   因爲我是爲了家義才留的長發,他說喜歡長發,我便一直是長發,直到現在,依然是。   而林張揚說:“小煙,你和所有的女孩子不一樣。”   我諷刺他:“不要拿我和那些歡場上的女子比,我也不希望你拿我做比較,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縱然有許多美女喜歡你,又與我何幹?”   他笑我:“你這孩子太有個性,大概從小父母離異,是嗎?”   我低下頭。5歲時,父親和情人跑了,丢下我和媽媽,一直孤獨相依。一旦命運被一個陌生男人說中,我無端落下淚來。   他給我紙巾,我拒絕,把眼淚抹得稀裏嘩啦,彩妝全部玩完,他說:“不要再哭了,别人會以爲咱們倆在談戀愛,然後又以爲我欺負了你。”   我果然不哭了,他說得對,我怎麽能和他攪在一起,上都市版的花邊新聞我可不願意,因爲沒有人比家義在我心裏更重。   我給家義寫信,告訴他,身邊有個大色狼。   家義說,那就告訴他,你有一個好獵人保護。   每次收到那蓋着三角戳的信都要等很多天,吳家義說,在海上漂着的時候,我惟一能做的事就是想你,對着無邊無際的大海,想你,想你,想得骨頭都疼了。你感覺到了嗎?   我的眼淚就一滴滴落了下來。我對吳家義說,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   3年,不是很長,轉眼就過,不是嗎?   況且我并不寂寞,有一個貧嘴的人合作,雖然不常在一起,但是,他總能說出很多出人意料的話來,所以,林張揚給我的印象是花拳繡腿,我懷疑那些作品根本不是他拍出來的,一個花花公子一樣的人,怎麽會有那麽深刻的東西做出來?我不信。   然而到現場的時候,我吃了一驚。找的演員總也表演不出那種意境,他罵了起來,神情一反常态,臉上半點嬉皮笑臉也沒有。那種嚴肅,讓人一下以爲看到的人不再是林張揚。   他回頭看我一眼,忽然呆住,我不明白他爲什麽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吃中飯的時候他端着盒飯過來,還盯住我的胸部,我氣急了,然後嚷着:“你是色狼啊?”   周圍的人都看我,我紅了臉低下頭吃青菜,不再看他。   他忽然問:“你的項鏈,哪裏買的?”   我這才知道,他看的是我戴的項鏈,而這個項鏈,是母親給我的。她說,這是她一直留着的項鏈,是一個男人給她的,那個男人,是她初戀的人,所以,上面有太多愛情的記憶和味道。   因爲上面,刻着兩個人的英文名字。   而林張揚告訴我,那其中一個人的名字,是他父親的名字。   我驚愕地看着他,不信他說的話,世界怎麽會這麽小。他說,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你媽媽,因爲我父親兩年前就去世了,去世的時候才說起這個秘密,父親說,如果你看到那個戴着這個項鏈的女人,那是咱們父子命裏該珍惜的人。       (三)      情況急轉直下。林張揚每天來找我,當我打開房門看見他,我總是說:“不要再來找我,那隻是上輩人的事,和我們無關,而且,我的男友還有一年就回來了,那時我就是新娘了,你不要再這樣。”   而他倚着門說:“小煙,這是宿命,我爲什麽會遇到你,爲什麽見到你第一眼便覺得似曾相識?”   “你是否和所有女人說過這樣的話?愛情不是遊戲,我沒有精力和你玩的。”   “我說過的,你和所有女人不一樣。她們那麽嬌豔,卻不是我喜歡的,而你是一朵樸素的花,那麽自然芬芳。原來,我和父親會喜歡一種類型的女子,這種女子的殺傷力是緻命的,當我看到你穿着舊棉布裙子光着腳披散着頭發站在屋裏時,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你這種女子,可以愛一生,不是愛一時的那種。”   我再度落下淚來。我承認,我被這個家夥打動了,可家義的信一封又一封飄到我的手上。家義說,當我離岸比較近的時候,我就想,愛情也快到岸了,每每想到你快成爲我的小妻子時,心裏就快樂得發瘋。   “對不起,”我對林張揚說,“當愛情遇上愛情,我隻能選擇當逃兵。”       (四)      一個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嗎?我不停地問着自己。   不能不能。我大聲地說着。但是我心裏卻是在極度地否認着,因爲,林張揚和吳家義,仿佛我的左手與右手,我拿出來比較,沒得比較。   林張揚開車帶我去郊區的一個寺廟,很荒涼也很舊的寺廟,他說:“在這裏,讓我們的心清靜一下,然後抽一個簽,決定我們的愛情吧。”   我竟然不能拒絕,因爲那小小的簽仿佛是一個宿命,一個誘惑。   寺裏隻有三四個人,那個主持大概得有70歲了,他見到我們的第一句話是:“有緣人常常無分啊。”   林張揚緊緊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裏,涼汗涔涔。   當我們從寺裏出來的時候天已近黃昏,就像我和林張揚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落幕了,因爲彼此都知道結局。那個老者對林張揚說,你注定會和最愛的人擦肩而過,因爲你從前犯的桃花太多,這是一個孽債。   我看到林張揚的眼裏有淚光閃爍,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眼中的淚光。   而我呢,會一生在感情的路上營營役役,就是老者不說,我也明白得很。   下山的時候林張揚沖着落日喊:“小煙,我——愛——你。”   整個山裏全是這一句,我,愛,你。   我……愛……你……像一場斷斷續續的演出,總也沒完沒了。   吳家義回來時我給他整理東西,他的筆記本有好幾個,但内容卻極簡單,上面寫着——小煙,我想你;小煙,我愛你;小煙,我要你。   很多頁,很多頁,單調到讓人發暈,直看到我眼淚模糊,然後他摘下軍帽,裏面的帽沿上寫着一行細細的小字——小煙,真的想死你了。   我無語凝噎,不知怎麽辦才好。   當愛情遇上愛情,我有的,隻能是淚水。
(一)      家义走的时候对我说:“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大学毕业非要去当兵,而且是海军,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小烟,”他叫我,“人都有梦想,就像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娶到你。”   我问:“当海军也是你的一个梦想?”   家义很深沉地点点头。   我们从8岁就在一起,有人打哭我,是吴家义去帮我打架,十几年过去,还在一起,即使不说爱情,也足够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你说,10岁的孩子有爱情吗?”有一天他这样问我。   我笑了,怎么可能?10岁的我还是个小孩子。   “小烟,”他握住我的手,“我就是从10岁爱上你,那时我想,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娶这个女孩子。那时你穿一条格子裙,梳着两个小辫子,耳朵后面有一颗痣,我总想去亲亲那颗痣。”   是从那句话开始,我爱上了吴家义。   那时,我们20岁,然后轻轻地吻我耳朵后面那颗痣,轻到近乎于无,但我还是心跳到不能遏制。然后,我哭了。      (二)         吴家义走后的一年,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和我合作的是个颇有名气的摄影师,小报上总有他的绯闻。他拍过一两部电影,不是很红,但提起来人们都有印象,后来转行拍广告,许多有名的广告全是他拍出来的。   都说他脾气不好。因为他不仅有才,人也长得帅,出手常常是大手笔,让很多美女追逐,我最烦这种人,宝玉似的,在女人圈里混,脂粉气浓到令人窒息,也许还十分娘娘腔。   所以,见他的第一面,别的女人雀跃着围上去,我仍在电脑前做自己的文案,仿佛一切与我无关。   他也不理我,只和熟悉的女同事们打情骂俏。“哈哈,小姐们想我了吗?真想请你们吃饭啊,因为实在是秀色可餐。”   然后他转过头来问我的同事:“那位小姐是谁?新来的吗?好清高啊,北大毕业的?”   我头也不回,放自己的蜡笔小新看。小新对他爸爸说,我这么小,原谅我吧,如果不,就太欺负人了。我“扑哧”乐出声来,这么好玩的小新。   “你在笑我吗?”他问,然后走过来,“听说我的合作人是你,方案怎么样了?”   “我怎么会笑你?你有什么好笑!”说着,递过我的方案,并不看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做和尚也会叛道离经,我最反感的就是这种男人,没有半点真心,女人于他们都是过客。   但,真是英俊。眉宇间全是风情,怪不得女人喜欢,其实女人与男人一样,都是好色的。   “我叫林张扬。你可以喊我张扬。”他居然笑着说,然后伸出手来。   我并不伸手,只是说:“知道了。”   但我并不喊他张扬,还是连名带姓,我喊男人的名字,只喊家义一个不带着他的姓。   第二天他再来,径直走到我面前:“方案不错,这是看到的最好的文案,不愧是北大的毕业生。”   我解释:“我不是北大毕业,只是一所普通院校设计系毕业,而且学的专业和广告无关。”   我们接的是一单洗发水广告,洗发水广告当然要找长发美女,这是大多洗发水广告的路子。然而我想,谁记得住那么多长发美女,不如找一个短发的,然后和一个男生爱了,为了爱的男人,不停地养头发,然后最后头发才长了,如果继续把这个广告拍下去的话,可以在最爱的时候是长发,忽然有一天不爱了,一狠心,当然再是短发。这是我的创意,林张扬说,真好,把头发和爱情结合起来。   因为我是为了家义才留的长发,他说喜欢长发,我便一直是长发,直到现在,依然是。   而林张扬说:“小烟,你和所有的女孩子不一样。”   我讽刺他:“不要拿我和那些欢场上的女子比,我也不希望你拿我做比较,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纵然有许多美女喜欢你,又与我何干?”   他笑我:“你这孩子太有个性,大概从小父母离异,是吗?”   我低下头。5岁时,父亲和情人跑了,丢下我和妈妈,一直孤独相依。一旦命运被一个陌生男人说中,我无端落下泪来。   他给我纸巾,我拒绝,把眼泪抹得稀里哗啦,彩妆全部玩完,他说:“不要再哭了,别人会以为咱们俩在谈恋爱,然后又以为我欺负了你。”   我果然不哭了,他说得对,我怎么能和他搅在一起,上都市版的花边新闻我可不愿意,因为没有人比家义在我心里更重。   我给家义写信,告诉他,身边有个大色狼。   家义说,那就告诉他,你有一个好猎人保护。   每次收到那盖着三角戳的信都要等很多天,吴家义说,在海上漂着的时候,我惟一能做的事就是想你,对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想你,想你,想得骨头都疼了。你感觉到了吗?   我的眼泪就一滴滴落了下来。我对吴家义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3年,不是很长,转眼就过,不是吗?   况且我并不寂寞,有一个贫嘴的人合作,虽然不常在一起,但是,他总能说出很多出人意料的话来,所以,林张扬给我的印象是花拳绣腿,我怀疑那些作品根本不是他拍出来的,一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深刻的东西做出来?我不信。   然而到现场的时候,我吃了一惊。找的演员总也表演不出那种意境,他骂了起来,神情一反常态,脸上半点嬉皮笑脸也没有。那种严肃,让人一下以为看到的人不再是林张扬。   他回头看我一眼,忽然呆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吃中饭的时候他端着盒饭过来,还盯住我的胸部,我气急了,然后嚷着:“你是色狼啊?”   周围的人都看我,我红了脸低下头吃青菜,不再看他。   他忽然问:“你的项链,哪里买的?”   我这才知道,他看的是我戴的项链,而这个项链,是母亲给我的。她说,这是她一直留着的项链,是一个男人给她的,那个男人,是她初恋的人,所以,上面有太多爱情的记忆和味道。   因为上面,刻着两个人英文名字。   而林张扬告诉我,那其中一个人的名字,是他父亲的名字。   我惊愕地看着他,不信他说的话,世界怎么会这么小。他说,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妈妈,因为我父亲两年前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才说起这个秘密,父亲说,如果你看到那个戴着这个项链的女人,那是咱们父子命里该珍惜的人。       (三)      情况急转直下。林张扬每天来找我,当我打开房门看见他,我总是说:“不要再来找我,那只是上辈人的事,和我们无关,而且,我的男友还有一年就回来了,那时我就是新娘了,你不要再这样。”   而他倚着门说:“小烟,这是宿命,我为什么会遇到你,为什么见到你第一眼便觉得似曾相识?”   “你是否和所有女人说过这样的话?爱情不是游戏,我没有精力和你玩的。”   “我说过的,你和所有女人不一样。她们那么娇艳,却不是我喜欢的,而你是一朵朴素的花,那么自然芬芳。原来,我和父亲会喜欢一种类型的女子,这种女子的杀伤力是致命的,当我看到你穿着旧棉布裙子光着脚披散着头发站在屋里时,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你这种女子,可以爱一生,不是爱一时的那种。”   我再度落下泪来。我承认,我被这个家伙打动了,可家义的信一封又一封飘到我的手上。家义说,当我离岸比较近的时候,我就想,爱情也快到岸了,每每想到你快成为我的小妻子时,心里就快乐得发疯。   “对不起,”我对林张扬说,“当爱情遇上爱情,我只能选择当逃兵。”       (四)      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我不停地问着自己。   不能不能。我大声地说着。但是我心里却是在极度地否认着,因为,林张扬和吴家义,仿佛我的左手右手,我拿出来比较,没得比较。   林张扬开车带我去郊区的一个寺庙,很荒凉也很旧的寺庙,他说:“在这里,让我们的心清静一下,然后抽一个签,决定我们的爱情吧。”   我竟然不能拒绝,因为那小小的签仿佛是一个宿命,一个诱惑。   寺里只有三四个人,那个主持大概得有70岁了,他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是:“有缘人常常无分啊。”   林张扬紧紧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里,凉汗涔涔。   当我们从寺里出来的时候天已近黄昏,就像我和林张扬的爱情,还没有开始就落幕了,因为彼此都知道结局。那个老者对林张扬说,你注定会和最爱的人擦肩而过,因为你从前犯的桃花太多,这是一个孽债。   我看到林张扬的眼里有泪光闪烁,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眼中的泪光。   而我呢,会一生在感情的路上营营役役,就是老者不说,我也明白得很。   下山的时候林张扬冲着落日喊:“小烟,我——爱——你。”   整个山里全是这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像一场断断续续的演出,总也没完没了。   吴家义回来时我给他整理东西,他的笔记本有好几个,但内容却极简单,上面写着——小烟,我想你;小烟,我爱你;小烟,我要你。   很多页,很多页,单调到让人发晕,直看到我眼泪模糊,然后他摘下军帽,里面的帽沿上写着一行细细的小字——小烟,真的想死你了。   我无语凝噎,不知怎么办才好。   当爱情遇上爱情,我有的,只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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