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3 07:56:12
出自宋代晏幾道的《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鍾》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顔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從别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譯文及注釋譯文當年首次相逢你酥手捧杯殷勤勸酒頻舉玉盅,是那麽地溫柔美麗和多情,我開懷暢飲喝得酒醉臉通紅。翩翩起舞從月上柳梢的傍晚時分開始,直到樓頂月墜樓外樹梢的深夜,我們盡情地跳舞歌唱,筋疲力盡累到無力再把桃花扇搖動。自從那次離别後,我總是懷念那美好的相逢,多少回夢裏與你相擁。今夜裏我舉起銀燈把你細看,還怕這次相逢又是在夢中。
注釋鹧鸪天:詞牌名,又名“思佳客”,五十五字。 此詞黃升《花庵詞選》題作《佳會》。彩袖:代指穿彩衣的歌女。玉鍾:古時指珍貴的酒杯,是對酒杯的美稱。拚(pàn)卻:甘願,不顧惜。卻:語氣助詞。“舞低”二句:歌女舞姿曼妙,直舞到挂在楊柳樹梢照到樓心的一輪明月低沉下去;歌女清歌婉轉,直唱到扇底兒風消歇(累了停下來),極言歌舞時間之久。桃花扇,歌舞時用作道具的扇子,繪有桃花。歌扇風盡,形容不停地揮舞歌扇。這兩句是《小山詞》中的名句。“低”字爲使動用法,使······低。同:聚在一起。.剩把:剩:通“盡(jǐn)”,隻
隻管。把:持,握。銀釭(gāng):銀質的燈台,代指燈。
賞析言爲心聲,有至情之人,才能有至情之文。一首《鹧鸪天》,寫悲感,寫歡情,都是那樣真摯深沉,撼人肺
腑,具有強烈的感情色彩。雖然這首詞的題材比較窄,不外乎傷離怨别,感悟懷舊,遣情遺恨之作,并沒有超出晚唐五代詞人的題材範圍。小晏寫情之作的動人處,在于它的委婉細膩,情深意濃而又風流妩媚,清新俊逸。白居易曰:“感人心者,莫先乎情。”古往今來,脍炙人口的詩詞,大抵不僅有情,而且情真。所謂“真字是詞骨。情真、景真,所作必佳,且易脫稿。”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拼卻醉顔紅。舞低楊柳樓新月,歌盡桃花扇低風。
一個是殷勤地勸酒,一個是拼命地喝,爲伊消得人憔悴。當年一夕初逢的傾心難忘,别後夢中的飄忽難尋,今宵突然重逢的恍惚難信,景境幾轉,人事劇變,一切都“如幻如電,如昨夢前塵”。而重逢時的驚疑和驚喜之狀也就自然而然,毫無忸怩作态。
多情似小晏,天下能有幾何?小晏詞工于言情而能真,故陳廷焯雖嫌其不免思涉于邪,有失風人之旨,然又不能不稱其措辭婉妙,一時獨步。又言“淺處皆深”、“情詞并勝”、“曲折深婉,自有豔詞,更不得讓伊獨步。”小晏善寫風流之情,歡
娛之境,盡極沉郁之緻,蕩氣回腸之勝,又能表現出純真無邪的品性,使人不覺其卑俗,不感其淫亵,雖百讀之而不厭。這一點,小晏受五代詞尤其是後主詞的相當影響。馮煦《宋六十家詞選例言》曰:“淮海、小山、古之傷心人也”。把小晏、李後主、秦少遊并稱“詞中三位美少年”,可見其三人之風格的确比較接近。陳廷焯《白雨齋詞話》雲:“李後主、晏叔原皆非詞中正聲,而其詞則無人不愛,以其情勝也。情不深而爲詞,雖雅不韻,何足感人?”王國維先生也說:“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小晏之作,已然近之。
從别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回憶相會時的歡樂肆意,酣暢淋漓,正是爲了反襯鍾情至深,相思至極,魂牽夢萦,不免寤寐求之。而夢中的相會終歸是空,清醒後的相思卻越更深邃,越徹骨。以至于當真正相會之時,分不清眼前是夢是真,害怕再次醒來更加痛徹心肺的相思。
小晏出身書香門第,不少婉雅佳言也化用了前人詩句。雖然前人言在,但是爲己所用,和諧融貫,讀來仍是自然生輝,更自有别一番情趣含蘊其中。夢的意境在小晏筆下,采用遞進的方式,前一句的相思之情已是極限,後一句則遞進一步,産生了循環往複的藝術
效果,意象更爲豐滿。可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晏幾道以其“淡語皆有味,淺語皆有緻”的典雅風格和“秀氣勝韻,得之天然”的清麗詞風冠蓋一時。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卷一雲:“北宋晏小山工于言情,出元獻(晏殊),文忠(歐陽修)之右,然不免思涉于邪,有失風人之旨。而措辭婉妙,則一時獨步。”陳振孫則贊曰:“其(叔原)詞在諸明勝中,獨可追逼花間,高處或過之。氣磊落,未可貶也。”毛晉在《跋小山詞》中稱小晏詞“字字娉娉,如攬嫱、施之袂,恨不能起蓮、鴻、蘋、雲,按紅牙板,唱和一過”。可謂傾倒之至。而其“從别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的佳句,千百年來一直爲世人所傳唱,至今仍有凫凫不息的聲韻。
賞析二上片回憶當年佳會,用重筆渲染,見初會時情重;過片寫别後思念,憶相逢實則盼重逢,相逢難再,結想成夢,見離别後情深;結尾寫久别重逢,竟然将真疑夢,足見重逢時情厚。
作品以時爲序,上片回憶當年酒宴時的觥籌交錯,兩人初次相逢,一見鍾情,盡歡盡興的情景。“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顔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四句是回憶當年的奢靡生活。“彩袖”的歌女“殷勤捧玉鍾”,此情此景,此人
不惜“拼卻”爲求“醉顔紅”也成了理所當然,足可見當時詞人與歌女的濃情蜜意,與詞人爲求美人歡顔的豪情。而後句“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以月亮的升落極寫時間之長,又是以誇張的手法生動地描寫了舞宴歌席的環境,霓裳歌女舞姿妙曼,直到月兒低沉,歌聲婉轉,直到桃花扇下回蕩的歌聲都消失了,言極其歌舞盛況。““其中“楊柳”、“桃花”、“月”、“樓”都是那時春天夜晚的景色,但是“楊柳”和“月”是實景,“桃花”和“風”則是虛寫。對仗精巧,似實卻虛,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美感。
下阕說道重逢之喜前先講相思之苦。作者以自述的方式,吐露了自從分别之後的思念,初遇的情景時常浮現眼前,“從别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是别後魂夢相思,其中“從别後,憶相逢”飽含了詞人與那位歌女何等的思念與無限的情愫,故而會産生“幾回魂夢與君同”這樣的夢中之憶,言極相思之深,常常魂牽夢繞。詞人這是運用了幾乎白描的手法,與上阕的“彩袖”、“玉鍾”、“楊柳”、“桃花”之着色濃豔成對比,反映了“君龍疾廢卧家,廉叔下世”後詞人心境的變化。“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是柄燭相對傷心夜談,從杜甫《羌村》詩“夜闌更秉燭,相對如夢寐
”兩句脫化而出,但表達更爲輕靈婉折。有多少回自己在睡夢裏與戀人歡聚相見。今天真得重逢了,卻又難以相信這是真的,所以點亮銀燈,一次又一次地照看,唯恐還是在睡夢裏相見。情思委婉纏綿,辭句清空如話,而其妙處更在于能用聲音配合之美,造成一種迷離惝恍的夢境,有情文相生之妙。而久别重逢,是人類普遍的生活現象之一,也是文學作品習見的表現題材。
這首詞的藝術手法是上片利用彩色字面,描摹當年歡聚情況,似實而卻虛,當前一現,倏歸烏有;下片抒寫久别相思不期而遇的驚喜之情,似夢卻真,利用聲韻的配合,宛如一首樂曲,使聽者也仿佛進入夢境。細品全篇,詞情婉麗,曲折深婉,濃情厚韻。尤其是這首作品同傳統的戀情詞大不相同,格調歡快,意境清新,語言活潑,具有極大的創新性。故成爲傳誦千古、脍炙人口的名篇。
創作背景在仁宗至和二年(1055)晏殊就已亡故,歐陽修則因反對新法,逐漸失勢,後于熙甯五年(1072)病故,這使使晏幾道失去了政治上的依靠,生活景況日趨惡化。晏幾道采用憶昔思今對比手法寫下了許多追溯當年回憶的詞作,《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鍾》便是這其中的佼佼之作。
作者簡介晏幾道(1030-1106,一說1038—2220 ,一說1038-2222),男,漢族,字叔原,號小山,著名詞人,撫州臨川文港
沙河(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人。晏殊第七子。曆任颍昌府許田鎮監、乾甯軍通判、開封府判官等。性孤傲,晚年家境中落。詞風哀感纏綿、清壯頓挫。一般講到北宋詞人時,稱晏殊爲大晏,稱晏幾道爲小晏。《雪浪齋日記》雲:“晏叔原工小詞,不愧六朝宮掖體。”如《鹧鸪天》中的“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等等詞句,備受人們的贊賞。
出自宋代晏几道的《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译文及注释译文当年首次相逢你酥手捧杯殷勤劝酒频举玉盅,是那么地温柔美丽和多情,我开怀畅饮喝得酒醉脸通红。翩翩起舞从月上柳梢的傍晚时分开始,直到楼顶月坠楼外树梢的深夜,我们尽情地跳舞歌唱,筋疲力尽累到无力再把桃花扇摇动。自从那次离别后,我总是怀念那美好的相逢,多少回梦里与你相拥。今夜里我举起银灯把你细看,还怕这次相逢又是在梦中。
注释鹧鸪天:词牌名,又名“思佳客”,五十五字。 此词黄升《花庵词选》题作《佳会》。彩袖:代指穿彩衣的歌女。玉钟:古时指珍贵的酒杯,是对酒杯的美称。拚(pàn)却:甘愿,不顾惜。却:语气助词。“舞低”二句:歌女舞姿曼妙,直舞到挂在杨柳树梢照到楼心的一轮明月低沉下去;歌女清歌婉转,直唱到扇底儿风消歇(累了停下来),极言歌舞时间之久。桃花扇,歌舞时用作道具的扇子,绘有桃花。歌扇风尽,形容不停地挥舞歌扇。这两句是《小山词》中的名句。“低”字为使动用法,使······低。同:聚在一起。.剩把:剩:通“尽(jǐn)”,只
只管。把:持,握。银釭(gāng):银质的灯台,代指灯。
赏析言为心声,有至情之人,才能有至情之文。一首《鹧鸪天》,写悲感,写欢情,都是那样真挚深沉,撼人肺
腑,具有强烈的感情色彩。虽然这首词的题材比较窄,不外乎伤离怨别,感悟怀旧,遣情遗恨之作,并没有超出晚唐五代词人的题材范围。小晏写情之作的动人处,在于它的委婉细腻,情深意浓而又风流妩媚,清新俊逸。白居易曰:“感人心者,莫先乎情。”古往今来,脍炙人口的诗词,大抵不仅有情,而且情真。所谓“真字是词骨。情真、景真,所作必佳,且易脱稿。”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新月,歌尽桃花扇低风。
一个是殷勤地劝酒,一个是拼命地喝,为伊消得人憔悴。当年一夕初逢的倾心难忘,别后梦中的飘忽难寻,今宵突然重逢的恍惚难信,景境几转,人事剧变,一切都“如幻如电,如昨梦前尘”。而重逢时的惊疑和惊喜之状也就自然而然,毫无忸怩作态。
多情似小晏,天下能有几何?小晏词工于言情而能真,故陈廷焯虽嫌其不免思涉于邪,有失风人之旨,然又不能不称其措辞婉妙,一时独步。又言“浅处皆深”、“情词并胜”、“曲折深婉,自有艳词,更不得让伊独步。”小晏善写风流之情,欢
娱之境,尽极沉郁之致,荡气回肠之胜,又能表现出纯真无邪的品性,使人不觉其卑俗,不感其淫亵,虽百读之而不厌。这一点,小晏受五代词尤其是后主词的相当影响。冯煦《宋六十家词选例言》曰:“淮海、小山、古之伤心人也”。把小晏、李后主、秦少游并称“词中三位美少年”,可见其三人之风格的确比较接近。陈廷焯《白雨斋词话》云:“李后主、晏叔原皆非词中正声,而其词则无人不爱,以其情胜也。情不深而为词,虽雅不韵,何足感人?”王国维先生也说:“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小晏之作,已然近之。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回忆相会时的欢乐肆意,酣畅淋漓,正是为了反衬钟情至深,相思至极,魂牵梦萦,不免寤寐求之。而梦中的相会终归是空,清醒后的相思却越更深邃,越彻骨。以至于当真正相会之时,分不清眼前是梦是真,害怕再次醒来更加痛彻心肺的相思。
小晏出身书香门第,不少婉雅佳言也化用了前人诗句。虽然前人言在,但是为己所用,和谐融贯,读来仍是自然生辉,更自有别一番情趣含蕴其中。梦的意境在小晏笔下,采用递进的方式,前一句的相思之情已是极限,后一句则递进一步,产生了循环往复的艺术
效果,意象更为丰满。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晏几道以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的典雅风格和“秀气胜韵,得之天然”的清丽词风冠盖一时。陈廷焯《白雨斋词话》卷一云:“北宋晏小山工于言情,出元献(晏殊),文忠(欧阳修)之右,然不免思涉于邪,有失风人之旨。而措辞婉妙,则一时独步。”陈振孙则赞曰:“其(叔原)词在诸明胜中,独可追逼花间,高处或过之。气磊落,未可贬也。”毛晋在《跋小山词》中称小晏词“字字娉娉,如揽嫱、施之袂,恨不能起莲、鸿、苹、云,按红牙板,唱和一过”。可谓倾倒之至。而其“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的佳句,千百年来一直为世人所传唱,至今仍有凫凫不息的声韵。
赏析二上片回忆当年佳会,用重笔渲染,见初会时情重;过片写别后思念,忆相逢实则盼重逢,相逢难再,结想成梦,见离别后情深;结尾写久别重逢,竟然将真疑梦,足见重逢时情厚。
作品以时为序,上片回忆当年酒宴时的觥筹交错,两人初次相逢,一见钟情,尽欢尽兴的情景。“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四句是回忆当年的奢靡生活。“彩袖”的歌女“殷勤捧玉钟”,此情此景,此人
不惜“拼却”为求“醉颜红”也成了理所当然,足可见当时词人与歌女的浓情蜜意,与词人为求美人欢颜的豪情。而后句“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以月亮的升落极写时间之长,又是以夸张的手法生动地描写了舞宴歌席的环境,霓裳歌女舞姿妙曼,直到月儿低沉,歌声婉转,直到桃花扇下回荡的歌声都消失了,言极其歌舞盛况。““其中“杨柳”、“桃花”、“月”、“楼”都是那时春天夜晚的景色,但是“杨柳”和“月”是实景,“桃花”和“风”则是虚写。对仗精巧,似实却虚,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美感。
下阕说道重逢之喜前先讲相思之苦。作者以自述的方式,吐露了自从分别之后的思念,初遇的情景时常浮现眼前,“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是别后魂梦相思,其中“从别后,忆相逢”饱含了词人与那位歌女何等的思念与无限的情愫,故而会产生“几回魂梦与君同”这样的梦中之忆,言极相思之深,常常魂牵梦绕。词人这是运用了几乎白描的手法,与上阕的“彩袖”、“玉钟”、“杨柳”、“桃花”之着色浓艳成对比,反映了“君龙疾废卧家,廉叔下世”后词人心境的变化。“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是柄烛相对伤心夜谈,从杜甫《羌村》诗“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
”两句脱化而出,但表达更为轻灵婉折。有多少回自己在睡梦里与恋人欢聚相见。今天真得重逢了,却又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所以点亮银灯,一次又一次地照看,唯恐还是在睡梦里相见。情思委婉缠绵,辞句清空如话,而其妙处更在于能用声音配合之美,造成一种迷离惝恍的梦境,有情文相生之妙。而久别重逢,是人类普遍的生活现象之一,也是文学作品习见的表现题材。
这首词的艺术手法是上片利用彩色字面,描摹当年欢聚情况,似实而却虚,当前一现,倏归乌有;下片抒写久别相思不期而遇的惊喜之情,似梦却真,利用声韵的配合,宛如一首乐曲,使听者也仿佛进入梦境。细品全篇,词情婉丽,曲折深婉,浓情厚韵。尤其是这首作品同传统的恋情词大不相同,格调欢快,意境清新,语言活泼,具有极大的创新性。故成为传诵千古、脍炙人口的名篇。
创作背景在仁宗至和二年(1055)晏殊就已亡故,欧阳修则因反对新法,逐渐失势,后于熙宁五年(1072)病故,这使使晏几道失去了政治上的依靠,生活景况日趋恶化。晏几道采用忆昔思今对比手法写下了许多追溯当年回忆的词作,《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便是这其中的佼佼之作。
作者简介晏几道(1030-1106,一说1038—2220 ,一说1038-2222),男,汉族,字叔原,号小山,著名词人,抚州临川文港
沙河(今属江西省南昌市进贤县)人。晏殊第七子。历任颍昌府许田镇监、乾宁军通判、开封府判官等。性孤傲,晚年家境中落。词风哀感缠绵、清壮顿挫。一般讲到北宋词人时,称晏殊为大晏,称晏几道为小晏。《雪浪斋日记》云:“晏叔原工小词,不愧六朝宫掖体。”如《鹧鸪天》中的“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等等词句,备受人们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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