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蛩悲,青灯冷屋,翻书愁上鬓毛白。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_古风词韵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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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蛩悲,青灯冷屋,翻书愁上鬓毛白。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8-27 20:01:29

分类:古风词韵发布者:长虹饮涧

出自宋代史達祖的《秋霁·江水蒼蒼》

江水蒼蒼,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廢閣先涼,古簾空暮,雁程最嫌風力。故園信息,愛渠入眼南山碧。念上國,誰是、脍鲈江漢未歸客。還又歲晚,瘦骨臨風,夜聞秋聲,吹動岑寂。露蛩悲,青燈冷屋,翻書愁上鬓毛白。年少俊遊渾斷得,但可憐處,無奈苒苒魂驚,采香南浦,剪梅煙驿。賞析

  詞以寫景導入。“江水蒼蒼”三句是愁人眼中的秋色。江水浩渺而蒼茫,秋天江潮常是最爲壯觀的,但在流放異鄉的詞人看來,江水仿佛離人之淚,縱使秋江都是淚,也流不盡許多愁。“倦柳愁荷”更是情景交融。秋霜以後,柳葉行将敗落,已不是春夏時節的青翠欲滴,荷葉幾個月來辛勤扶持着嬌豔的荷花,這時花落葉老,往日的郁郁蔥蔥已不複存在,以至隻留下聽秋雨的“殘荷”(别本“愁”即作“殘”)。而這江、這柳、這荷,都感受到秋天的襲來。“廢閣”、“古簾”與下文“清燈冷屋”都是寫詞人居所的。閣已“廢”,卻還住人;簾已“古”,卻還挂着,可見詞人生活的清貧。“雁程最嫌風力”句,“雁程”,指雁之行程。“嫌”,即怕。雁飛最怕風大,逆風飛翔,吃力而難停歇,自然也就不能捎來故園信息。史達祖原籍是北宋故都汴梁,但他生于高宗紹興末年,一生大部分時

時間是在南宋都城臨安度過的,其親友也大都在那裏。這裏的“故園”,應指其西湖邊葛嶺一帶的家園。“愛渠入眼南山碧”一句是憶舊。“渠”,即它。

  “南山”在臨安是實有的,大旗山北有一座高四十餘丈的山即名南山,山上有杜牧墓。西湖周圍尚有南屏山、南高峰,皆可謂之“南山”,但這裏當是泛指居所南面的群山。詞人身處貶所,故格外留戀過去臨安的家居生活。一“愛”字,一“碧”字,與上文貶所景象之感情色彩成了鮮明對照。“念上國”一句,明白道出所念乃是京都。詞人盡管身遭不幸,而忠君愛國之心并未改變。“誰是脍鲈江漢未歸客”一句,乃反躬自問,這江漢未歸之客實指詞人自己。“江漢”指長江、漢水間的地域。如杜甫在江陵(今屬湖北)作詩自稱“江漢思歸客”,即指旅居在江、漢之間。此詞的“江漢未歸客”字面亦當本于杜詩。“脍鲈”用晉人張翰的典故。張翰任齊王冏之東曹椽,因秋風起,思吳中菰菜、莼羹、鲈魚脍,遂辭官,命駕歸。

  作者以張翰自诩,但卻不能如張翰之全身遠禍。宋代官員得罪流放遠州,輕者送某州居住,稍重曰安置,又重曰編管,皆指定居住地,受地方官約束,不得自由行動。況且他是鲸面流放,身不由己,有家難歸,并非留戀爵祿。詞寫至此,詞情

更爲抑郁,便由傷秋懷鄉轉而感傷不幸身世。

  過片句以“還又”二字作過渡,更進一層。蒼蒼江水,倦柳愁荷,已使江漢未歸之客黯然神傷,又值“歲晚”,況是“瘦骨臨風,夜聞秋聲”,故倍增孤寂之感。“歲晚”,猶歲暮。俗話說:“年怕中秋月怕半”,中秋以後,一年過去大半,仿佛日之黃昏,無怪乎杜甫《秋興》詩中“一卧滄江驚歲晚”即謂深秋爲“歲晚”。“瘦骨”二字道出詞人貶中體貌枯槁,精神憔悴。

  “夜聞”二句寫客中的所聞所感。秋時西風作,草木凋零,多肅殺之聲,而稱“秋聲”。庾信《周谯國公夫人步陸孤氏暮志銘》謂“樹樹秋聲,山山寒色”。秋聲乃西風吹動樹木所發。“岑寂”,爲冷清、寂寞之意。詞人孤身羁旅,對蕭瑟之秋風,萌發寂寥之情。

  此情既是觸景而生,也是貶谪中的愛國志士無往而不在的身世之感的真實流露。詞人一心報效祖國,他曾“每爲神州未複”(《龍吟曲》)而憂心忡忡,也曾幻想“趁建瓴一舉,并收鳌極”(《滿江紅》),更希望有一天能“辦一襟風月看升平,吟春色”(《滿江紅》)。但他寄予厚望的開禧北伐失敗了,主戰者的頭顱成了向敵人讨好的貢品,當時的形勢誠如王夫之《宋論》指出的:“侂胄誅,兵已罷,宋日以坐敝而訖于亡。”國事一

日不如一日,有着報國之心的詞人不能無動于衷。但眼前的現實卻如此冷酷:“露蛩悲、清燈冷屋,翻書愁上鬓毛白。”蛩即蟋蟀,秋露降下,蟋蟀悲鳴,僅有冷屋中的一盞孤燈與詞人相伴,隻能以“翻書”來打發這漫漫長夜。屋是冷的,閣是破的,詞人的心也是碎的。他憂國傷時,故愁得鬓發都白了。曾幾何時,公元1201年(嘉泰元年)張镃爲他的詞集作序時還稱他“郁然而秀整”,且“須發未白”,時間過去不多幾年,他竟然已“瘦骨臨風”、“鬓毛白”。其實他這時還不到五十歲,卻已早衰。他早年也曾到過江漢一帶,當時正值青春年少,與好友們相約嬉遊的情景還曆曆在目,猶如昨日。可是此時貶谪故地,卻是萬般無奈,驚魂不定。史彌遠政變的刀光劍影仿佛還在詞人眼前晃動。繼韓侂胄遇害後,丞相陳自強也被貶死雷州,北伐主帥蘇師旦被處斬于韶州。史彌遠雖對外隻會腆顔事敵,但對政敵的迫害卻從不手軟。這時,史達祖在貶所會不會受到新的迫害隻有天才知曉,但這種威脅是無時不在的。他既無辛棄疾那樣的雄才大略,性格上也缺少稼軒的英雄氣概,在這首詞中也不難看出。

  “苒苒”二字乃柔弱之意,“苒苒魂驚”,正透出他性格上軟弱的一面。故當其客中送客之際,隻能一灑志士之淚,卻無一壯語贈

别,連牢騷也不敢發。後結二句,爲送别寄遠之辭。“南浦”指南面的水邊。《離騷》有“送美人兮南浦”之句,又江淹《别賦》雲:“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傷如之何!”這裏借“南浦”而點出送别之意。“煙驿”,指詞人之居所,與前文之“廢閣”、“冷屋”同義。“剪梅”乃寄遠常用之典。據《荊州記》載,“陸凱、範晔相善,自江南寄梅花一枝詣長安與晔,并贈詩曰:‘折梅逢驿使,寄與隴頭人。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因無所有而折梅寄遠已屬可歎,何況詞人身處貶所,寄遠之際更多一番不足爲外人道的苦情。詞即在這哀怨之中結束了,更顯得一往情深。

  從這首詞的藝術表現手法看,也是頗具特色的。詞人身遭不幸,家國之恨、身世之感郁積于胸,不可不言而又不可明言,故形成了一種沉郁蒼涼的風格和回環往複、虛實相間的抒情結構。詞人深沉哀怨之情是曆曆可感的。“雁程最嫌風力”、“無奈苒苒魂驚”等語,都寫得沉郁深摯,頗爲感人。梅溪詞受清真影響,在章法結構上常常通過種種回憶、想象、聯想等手法,前後左右,回環吞吐地描摹出他所要表達的東西,看到的和想到的融于一篇。這一特點,在他被貶流放後的作品中表現得尤爲突出。這首詞正是如此。詞中之江水、柳、荷

、廢閣、古簾、清燈冷屋,都是實景,而“受渠入眼南山碧”,“年少俊遊渾斷得”則是回憶與想象,全詞以傷秋懷歸貫穿全篇,虛虛實實,欲言又止,搖曳生姿,朦胧而不晦澀,這就比直抒胸臆更感人肺腑、耐人尋味。

  含蓄蘊藉是沉郁風格的又一表現。結尾數句,既點明是送别友人,又将未了之情引起讀者遐想,不盡之意見于言外,顯得含意隽永,餘音不絕。清人對此詞非常推崇,推它爲《梅溪詞》的傑作,顯然是有見地的。

創作背景

  詞人是在公元1207年(開禧三年)被黥面流放到江漢一帶的。當時開禧北伐失敗,史彌遠政變,太師韓侂胄遇害身死,他被牽連下獄,家産也被抄沒。寫作此詞時他被貶江漢已有幾年時間,大約公元1212年(嘉定五年)前深秋時節。

作者簡介

史達祖1163~1220?年,字邦卿,號梅溪,汴(河南開封)人。一生未中第,早年任過幕僚。韓侂胄當國時,他是最親信的堂吏,負責撰拟文書。韓敗,史牽連受黥刑,死于貧困中。史達祖的詞以詠物爲長,其中不乏身世之感。他還在甯宗朝北行使金,這一部分的北行詞,充滿了沉痛的家國之感。今傳有《梅溪詞》。存詞112首。

出自宋代史达祖的《秋霁·江水苍苍》

江水苍苍,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废阁先凉,古帘空暮,雁程最嫌风力。故园信息,爱渠入眼南山碧。念上国,谁是、脍鲈江汉未归客。还又岁晚,瘦骨临风,夜闻秋声,吹动岑寂。露蛩悲,青灯冷屋,翻书愁上鬓毛白。年少俊游浑断得,但可怜处,无奈苒苒魂惊,采香南浦,剪梅烟驿。赏析

  词以写景导入。“江水苍苍”三句是愁人眼中的秋色。江水浩渺而苍茫,秋天江潮常是最为壮观的,但在流放异乡的词人看来,江水仿佛离人之泪,纵使秋江都是泪,也流不尽许多愁。“倦柳愁荷”更是情景交融。秋霜以后,柳叶行将败落,已不是春夏时节的青翠欲滴,荷叶几个月来辛勤扶持着娇艳的荷花,这时花落叶老,往日的郁郁葱葱已不复存在,以至只留下听秋雨的“残荷”(别本“愁”即作“残”)。而这江、这柳、这荷,都感受到秋天的袭来。“废阁”、“古帘”与下文“清灯冷屋”都是写词人居所的。阁已“废”,却还住人;帘已“古”,却还挂着,可见词人生活的清贫。“雁程最嫌风力”句,“雁程”,指雁之行程。“嫌”,即怕。雁飞最怕风大,逆风飞翔,吃力而难停歇,自然也就不能捎来故园信息。史达祖原籍是北宋故都汴梁,但他生于高宗绍兴末年,一生大部分时

时间是在南宋都城临安度过的,其亲友也大都在那里。这里的“故园”,应指其西湖边葛岭一带的家园。“爱渠入眼南山碧”一句是忆旧。“渠”,即它。

  “南山”在临安是实有的,大旗山北有一座高四十余丈的山即名南山,山上有杜牧墓。西湖周围尚有南屏山、南高峰,皆可谓之“南山”,但这里当是泛指居所南面的群山。词人身处贬所,故格外留恋过去临安的家居生活。一“爱”字,一“碧”字,与上文贬所景象之感情色彩成了鲜明对照。“念上国”一句,明白道出所念乃是京都。词人尽管身遭不幸,而忠君爱国之心并未改变。“谁是脍鲈江汉未归客”一句,乃反躬自问,这江汉未归之客实指词人自己。“江汉”指长江、汉水间的地域。如杜甫在江陵(今属湖北)作诗自称“江汉思归客”,即指旅居在江、汉之间。此词的“江汉未归客”字面亦当本于杜诗。“脍鲈”用晋人张翰的典故。张翰任齐王冏之东曹椽,因秋风起,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遂辞官,命驾归。

  作者以张翰自诩,但却不能如张翰之全身远祸。宋代官员得罪流放远州,轻者送某州居住,稍重曰安置,又重曰编管,皆指定居住地,受地方官约束,不得自由行动。况且他是鲸面流放,身不由己,有家难归,并非留恋爵禄。词写至此,词情

更为抑郁,便由伤秋怀乡转而感伤不幸身世。

  过片句以“还又”二字作过渡,更进一层。苍苍江水,倦柳愁荷,已使江汉未归之客黯然神伤,又值“岁晚”,况是“瘦骨临风,夜闻秋声”,故倍增孤寂之感。“岁晚”,犹岁暮。俗话说:“年怕中秋月怕半”,中秋以后,一年过去大半,仿佛日之黄昏,无怪乎杜甫《秋兴》诗中“一卧沧江惊岁晚”即谓深秋为“岁晚”。“瘦骨”二字道出词人贬中体貌枯槁,精神憔悴。

  “夜闻”二句写客中的所闻所感。秋时西风作,草木凋零,多肃杀之声,而称“秋声”。庾信《周谯国公夫人步陆孤氏暮志铭》谓“树树秋声,山山寒色”。秋声乃西风吹动树木所发。“岑寂”,为冷清、寂寞之意。词人孤身羁旅,对萧瑟之秋风,萌发寂寥之情。

  此情既是触景而生,也是贬谪中的爱国志士无往而不在的身世之感的真实流露。词人一心报效祖国,他曾“每为神州未复”(《龙吟曲》)而忧心忡忡,也曾幻想“趁建瓴一举,并收鳌极”(《满江红》),更希望有一天能“办一襟风月看升平,吟春色”(《满江红》)。但他寄予厚望的开禧北伐失败了,主战者的头颅成了向敌人讨好的贡品,当时的形势诚如王夫之《宋论》指出的:“侂胄诛,兵已罢,宋日以坐敝而讫于亡。”国事一

日不如一日,有着报国之心的词人不能无动于衷。但眼前的现实却如此冷酷:“露蛩悲、清灯冷屋,翻书愁上鬓毛白。”蛩即蟋蟀,秋露降下,蟋蟀悲鸣,仅有冷屋中的一盏孤灯与词人相伴,只能以“翻书”来打发这漫漫长夜。屋是冷的,阁是破的,词人的心也是碎的。他忧国伤时,故愁得鬓发都白了。曾几何时,公元1201年(嘉泰元年)张镃为他的词集作序时还称他“郁然而秀整”,且“须发未白”,时间过去不多几年,他竟然已“瘦骨临风”、“鬓毛白”。其实他这时还不到五十岁,却已早衰。他早年也曾到过江汉一带,当时正值青春年少,与好友们相约嬉游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犹如昨日。可是此时贬谪故地,却是万般无奈,惊魂不定。史弥远政变的刀光剑影仿佛还在词人眼前晃动。继韩侂胄遇害后,丞相陈自强也被贬死雷州,北伐主帅苏师旦被处斩于韶州。史弥远虽对外只会腆颜事敌,但对政敌的迫害却从不手软。这时,史达祖在贬所会不会受到新的迫害只有天才知晓,但这种威胁是无时不在的。他既无辛弃疾那样的雄才大略,性格上也缺少稼轩的英雄气概,在这首词中也不难看出。

  “苒苒”二字乃柔弱之意,“苒苒魂惊”,正透出他性格上软弱的一面。故当其客中送客之际,只能一洒志士之泪,却无一壮语赠

别,连牢骚也不敢发。后结二句,为送别寄远之辞。“南浦”指南面的水边。《离骚》有“送美人兮南浦”之句,又江淹《别赋》云:“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这里借“南浦”而点出送别之意。“烟驿”,指词人之居所,与前文之“废阁”、“冷屋”同义。“剪梅”乃寄远常用之典。据《荆州记》载,“陆凯、范晔相善,自江南寄梅花一枝诣长安与晔,并赠诗曰:‘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因无所有而折梅寄远已属可叹,何况词人身处贬所,寄远之际更多一番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情。词即在这哀怨之中结束了,更显得一往情深。

  从这首词的艺术表现手法看,也是颇具特色的。词人身遭不幸,家国之恨、身世之感郁积于胸,不可不言而又不可明言,故形成了一种沉郁苍凉的风格和回环往复、虚实相间的抒情结构。词人深沉哀怨之情是历历可感的。“雁程最嫌风力”、“无奈苒苒魂惊”等语,都写得沉郁深挚,颇为感人。梅溪词受清真影响,在章法结构上常常通过种种回忆、想象、联想等手法,前后左右,回环吞吐地描摹出他所要表达的东西,看到的和想到的融于一篇。这一特点,在他被贬流放后的作品中表现得尤为突出。这首词正是如此。词中之江水、柳、荷

、废阁、古帘、清灯冷屋,都是实景,而“受渠入眼南山碧”,“年少俊游浑断得”则是回忆与想象,全词以伤秋怀归贯穿全篇,虚虚实实,欲言又止,摇曳生姿,朦胧而不晦涩,这就比直抒胸臆更感人肺腑、耐人寻味。

  含蓄蕴藉是沉郁风格的又一表现。结尾数句,既点明是送别友人,又将未了之情引起读者遐想,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显得含意隽永,余音不绝。清人对此词非常推崇,推它为《梅溪词》的杰作,显然是有见地的。

创作背景

  词人是在公元1207年(开禧三年)被黥面流放到江汉一带的。当时开禧北伐失败,史弥远政变,太师韩侂胄遇害身死,他被牵连下狱,家产也被抄没。写作此词时他被贬江汉已有几年时间,大约公元1212年(嘉定五年)前深秋时节。

作者简介

史达祖1163~1220?年,字邦卿,号梅溪,汴(河南开封)人。一生未中第,早年任过幕僚。韩侂胄当国时,他是最亲信的堂吏,负责撰拟文书。韩败,史牵连受黥刑,死于贫困中。史达祖的词以咏物为长,其中不乏身世之感。他还在宁宗朝北行使金,这一部分的北行词,充满了沉痛的家国之感。今传有《梅溪词》。存词112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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