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7 22:42:27
出自先秦的《大雅·大明》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難忱斯,不易維王。天位殷适,使不挾四方。
摯仲氏任,自彼殷商,來嫁于周,曰嫔于京。乃及王季,維德之行。
大任有身,生此文王。維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懷多福。厥德不回,以受方國。
天監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載,天作之合。在洽之陽,在渭之涘。
文王嘉止,大邦有子。大邦有子,伣天之妹。文定厥祥,親迎于渭。造舟爲梁,不顯其光。
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于周于京,缵女維莘。長子維行,笃生武王。保右命爾,燮伐大商。
殷商之旅,其會如林。矢于牧野,維予侯興。上帝臨女,無貳爾心。
牧野洋洋,檀車煌煌,驷騵彭彭。維師尚父,時維鷹揚。涼彼武王,肆伐大商,會朝清明。
譯文及注釋譯文皇天偉大光輝照人間,光采卓異顯現于上天。天命無常難測又難信,一個國王做好也很難。天命嫡子帝辛居王位,終又讓他失國喪威嚴。太任是摯國任家姑娘,也可以算是來自殷商。她遠嫁來到我們周原,在京都做了王季新娘。就是太任和王季一起,推行德政有着好主張。太任懷孕将要生兒郎,生下這位就是周文王。這位偉大英明的君主,小心翼翼恭敬而謙讓。勤勉努力侍奉那上帝,帶給我們無數的福祥。他的德行光明又磊落,因此承受祖業做國王。
。上帝在天明察人世間,文王身上天命集中現。就在他還年輕的時候,皇天給他締結好姻緣。文王迎親到洽水北面,就在那兒渭水河岸邊。文王籌備婚禮喜洋洋,殷商有位美麗的姑娘。殷商這位美麗的姑娘,長得就像那天仙一樣。蔔辭表明婚姻很吉祥,文王親迎來到渭水旁。造船相連作橋渡河去,婚禮隆重顯得很榮光。上帝有命正從天而降,天命降給這位周文王。在周原之地京都之中,又娶來莘國姒家姑娘。長子雖然早早已離世,幸還生有偉大的武王。皇天保佑命令周武王,前去襲擊讨伐那殷商。殷商調來大批的兵将,軍旗就像那樹林一樣。我主武王誓師在牧野,他說隻有我們最興旺。上帝監視你們衆将士,不要有什麽二心妄想!牧野地勢廣闊無邊垠,檀木戰車光彩又鮮明,駕車驷馬健壯真雄駿。還有太師尚父姜太公,就好像是展翅飛雄鷹。他輔佐着偉大的武王,襲擊殷商讨伐那帝辛,一到黎明就天下清平。
注釋明明:光采奪目的樣子。在下:指人間。赫赫:明亮顯著的樣子。在上:指天上。忱:信任。斯:句末助詞。易:輕率怠慢。維:猶“爲”。位:同“立”。适(dí):借作“嫡”,嫡子。殷嫡,指纣王。《史記·殷本紀》:“帝乙長子曰微子啓。啓母賤,不得嗣。少子辛,辛母正後,辛爲嗣。帝乙崩,子辛立
,是爲帝辛,天下謂之纣。”挾:控制、占有。四方:天下。摯:古諸侯國名,故址在今河南汝南一帶,任姓。仲:指次女。摯仲,即太任,王季之妻,文王之母。自:來自。摯國之後裔,爲殷商的臣子,故說太任“自彼殷商”。嫔(pín):婦,指做媳婦。京:周京。周部族後稷十三世孫古公亶父(周太王)自豳遷于岐(今陝西岐山一帶),其地名周。其子王季(季曆)于此地建都城。乃:就。及:與。維德之行:猶曰“維德是行”,隻做有德行的事情。大:同“太”。有身:有孕。文王:姬昌,殷纣時爲西伯(西方諸侯),又稱西伯昌.爲周武王姬發之父,父子共舉滅纣大業。翼翼:恭敬謹慎的樣子。昭:借作“劭”,勤勉。事:服事、侍奉。聿:猶“乃”,就。懷:徕,招來。厥:猶“其”,他、他的。回:邪僻。受:承受、享有。方:大。此言文王做了周國國主。監:明察。在下:指文王的德業。初載:初始,指年青時。作:成。合:婚配。洽(hé):水名,源出陝西合陽縣,東南流入黃河,現稱金水河。陽:河北面。渭:水名,黃河最大的支流,源于甘肅渭源縣,經陝西,于潼關流入黃河。涘(sì):水邊。嘉:美好,高興。止:語末助詞。一說止爲“禮”,嘉止,即嘉禮,指婚禮。大邦:指殷商。子:未嫁
的女子。伣(qiàn):如,好比。天之妹:天上的美女。文:占蔔的文辭。梁:橋。此指連船爲浮橋,以便渡渭水迎親。不:通“丕”,大。光:榮光,榮耀。缵(zuǎn):續。莘(shēn):國名,在今陝西合陽縣一帶。姒姓。文王又娶莘國之女,故稱太姒。長子:指伯邑考。行:離去,指死亡。伯邑考早年爲殷纣王殺害。笃:厚,指天降厚恩。一說爲發語詞。保右:即“保佑”。命:命令。爾:猶“之”,指武王姬發。燮(xí):讀爲“襲”。襲伐,即襲擊讨伐。會(kuài):借作“旝”,軍旗。其會如林,極言殷商軍隊之多。矢:同“誓”,誓師。牧野:地名,在今河南淇縣一帶,距商都朝歌七十餘裏。予:我、我們,作者自指周王朝。侯:乃、才。興:興盛、勝利。臨:監臨。女:同“汝”,指周武王率領的将士。無:同“勿”。貳:同“二”。檀(tán)車:用檀木造的兵車。驷(sì)騵(yuán):四匹赤毛白腹的駕轅駿馬。彭彭:強壯有力的樣子。師:官名,又稱太師。尚父:指姜太公。姜太公,周朝東海人,本姓姜,其先封于呂,因姓呂。名尚,字子牙。年老隐釣于渭水之上,文王訪得,載與俱歸,立爲師,又號太公望,輔佐文王、武王滅纣。時:是。鷹揚:如雄鷹飛揚,言其奮發勇猛。涼:輔佐。《韓詩》作“亮”
。肆伐:意同前文之“燮伐”。會朝(zhāo):會戰的早晨。一說黎明。
鑒賞此詩與《大雅·生民》《大雅·公劉》《大雅·緜》《大雅·皇矣》《大雅·文王》諸篇相聯綴,俨然形成一組開國史詩。從始祖後稷誕生、經營農業,公劉遷豳,太王(古公亶父)遷岐,王季繼續發展,文王伐密、伐崇,直到武王克商滅纣,可以說是把每個重大的曆史事件都寫到了,所以研究者多把它們看作一組周國史詩,隻是《詩經》的編者沒有把它們按世次編輯在一起,而打亂次序分編在各處。朱熹說它和《大雅·文王》那篇一樣,“追述文王之德,明周家所以受命而代商者,皆由于此,以戒成王”。其實此詩很難看出是周公所作,也很難看出有警戒成王的意思。總觀這組六篇詩文,不過是周王朝統治者爲歌頌祖先功德,追述開國曆史的顯赫罷了。
全詩八章。曆代各家的分章稍有不同,這裏是根據詩意确立的。第一、二、四、七章章六句,第三、五、六、八章章八句。排列起來,頗有參差錯落之美。
首章先從贊歎皇天偉大、天命難測說起,以引出殷命将亡、周命将興,是全詩的總綱。次章即歌頌王季娶了太任,推行德政。三章寫文王降生,承受天命,因而“以受方國”。四章又說文王“天作之合”,得配佳偶。五章即寫他于
渭水之濱迎娶殷商帝乙之妹。六章說文王又娶太姒,生下武王。武王受天命而“燮伐大商”,與首章遙相照應。七章寫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戰,敵軍雖盛,而武王鬥志更堅。最後一章寫牧野之戰的盛大,武王在姜尚輔佐之下一舉滅殷。全詩時序井然,層次清楚,俨然是王季、文王、武王三代的發展史。
詩篇以“天命所佑”爲中心思想,以王季、文王、武王三代相繼爲基本線索,集中突現了周部族這三代祖先的盛德。其中,武王滅商,是此詩最集中、最突出要表現的重大曆史事件,寫王季、太任、文王、太姒,不過是說明周家奕世積功累仁,天命所佑,所以武王才克商代殷而立天下。所以,詩人著筆,曆述婚媾,皆天作之合,聖德相配。武王克商,也是上應天命、中承祖德、下合四方的。因此,盡管詩意變幻不已,其中心意旨是非常清楚的。全詩雖然籠罩着祀神的宗教氣氛和君權神授的神學色彩,其内在的曆史真實性一面,還是有認識價值的。
這是一首叙事詩,但它并不平鋪直叙地叙事。文王兩次迎親的描述,生動具體;牧野之戰的描繪,更顯得有聲有色。“牧野洋洋,檀車煌煌,驷騵彭彭”一連三個排比句子,真可謂把戰争的威嚴、緊迫的氣勢給和盤托出了。“殷商之旅,其會如林”,雖然寫出了敵軍之盛,但
相比之下,武王的三句誓師,更顯得堅強和有力。“維師尚父,時維鷹揚”,雖然僅僅描寫了一句,也似乎讓人看到了姜太公的雄武英姿。至于它有詳有略、前呼後應的表現手法,更使詩篇避免了平鋪、呆板和單調,給人以跌宕起伏、氣勢恢宏而重點突出的感覺。這些,在藝術上都是可取的。詩中的“小心翼翼”、“天作之合”等句也早已成爲著名的成語,在現代漢語中仍有很強的活力。
創作背景這是周部族的史詩性頌詩,當是周王朝貴族爲歌頌自己祖先的功德、爲宣揚自己王朝的開國曆史而作。《毛詩序》雲:“《大明》,文王有明德,故天複命武王也。”
出自先秦的《大雅·大明》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天位殷适,使不挟四方。
挚仲氏任,自彼殷商,来嫁于周,曰嫔于京。乃及王季,维德之行。
大任有身,生此文王。维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聿怀多福。厥德不回,以受方国。
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在洽之阳,在渭之涘。
文王嘉止,大邦有子。大邦有子,伣天之妹。文定厥祥,亲迎于渭。造舟为梁,不显其光。
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于周于京,缵女维莘。长子维行,笃生武王。保右命尔,燮伐大商。
殷商之旅,其会如林。矢于牧野,维予侯兴。上帝临女,无贰尔心。
牧野洋洋,檀车煌煌,驷騵彭彭。维师尚父,时维鹰扬。凉彼武王,肆伐大商,会朝清明。
译文及注释译文皇天伟大光辉照人间,光采卓异显现于上天。天命无常难测又难信,一个国王做好也很难。天命嫡子帝辛居王位,终又让他失国丧威严。太任是挚国任家姑娘,也可以算是来自殷商。她远嫁来到我们周原,在京都做了王季新娘。就是太任和王季一起,推行德政有着好主张。太任怀孕将要生儿郎,生下这位就是周文王。这位伟大英明的君主,小心翼翼恭敬而谦让。勤勉努力侍奉那上帝,带给我们无数的福祥。他的德行光明又磊落,因此承受祖业做国王。
。上帝在天明察人世间,文王身上天命集中现。就在他还年轻的时候,皇天给他缔结好姻缘。文王迎亲到洽水北面,就在那儿渭水河岸边。文王筹备婚礼喜洋洋,殷商有位美丽的姑娘。殷商这位美丽的姑娘,长得就像那天仙一样。卜辞表明婚姻很吉祥,文王亲迎来到渭水旁。造船相连作桥渡河去,婚礼隆重显得很荣光。上帝有命正从天而降,天命降给这位周文王。在周原之地京都之中,又娶来莘国姒家姑娘。长子虽然早早已离世,幸还生有伟大的武王。皇天保佑命令周武王,前去袭击讨伐那殷商。殷商调来大批的兵将,军旗就像那树林一样。我主武王誓师在牧野,他说只有我们最兴旺。上帝监视你们众将士,不要有什么二心妄想!牧野地势广阔无边垠,檀木战车光彩又鲜明,驾车驷马健壮真雄骏。还有太师尚父姜太公,就好像是展翅飞雄鹰。他辅佐着伟大的武王,袭击殷商讨伐那帝辛,一到黎明就天下清平。
注释明明:光采夺目的样子。在下:指人间。赫赫:明亮显著的样子。在上:指天上。忱:信任。斯:句末助词。易:轻率怠慢。维:犹“为”。位:同“立”。适(dí):借作“嫡”,嫡子。殷嫡,指纣王。《史记·殷本纪》:“帝乙长子曰微子启。启母贱,不得嗣。少子辛,辛母正后,辛为嗣。帝乙崩,子辛立
,是为帝辛,天下谓之纣。”挟:控制、占有。四方:天下。挚:古诸侯国名,故址在今河南汝南一带,任姓。仲:指次女。挚仲,即太任,王季之妻,文王之母。自:来自。挚国之后裔,为殷商的臣子,故说太任“自彼殷商”。嫔(pín):妇,指做媳妇。京:周京。周部族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父(周太王)自豳迁于岐(今陕西岐山一带),其地名周。其子王季(季历)于此地建都城。乃:就。及:与。维德之行:犹曰“维德是行”,只做有德行的事情。大:同“太”。有身:有孕。文王:姬昌,殷纣时为西伯(西方诸侯),又称西伯昌.为周武王姬发之父,父子共举灭纣大业。翼翼:恭敬谨慎的样子。昭:借作“劭”,勤勉。事:服事、侍奉。聿:犹“乃”,就。怀:徕,招来。厥:犹“其”,他、他的。回:邪僻。受:承受、享有。方:大。此言文王做了周国国主。监:明察。在下:指文王的德业。初载:初始,指年青时。作:成。合:婚配。洽(hé):水名,源出陕西合阳县,东南流入黄河,现称金水河。阳:河北面。渭:水名,黄河最大的支流,源于甘肃渭源县,经陕西,于潼关流入黄河。涘(sì):水边。嘉:美好,高兴。止:语末助词。一说止为“礼”,嘉止,即嘉礼,指婚礼。大邦:指殷商。子:未嫁
的女子。伣(qiàn):如,好比。天之妹:天上的美女。文:占卜的文辞。梁:桥。此指连船为浮桥,以便渡渭水迎亲。不:通“丕”,大。光:荣光,荣耀。缵(zuǎn):续。莘(shēn):国名,在今陕西合阳县一带。姒姓。文王又娶莘国之女,故称太姒。长子:指伯邑考。行:离去,指死亡。伯邑考早年为殷纣王杀害。笃:厚,指天降厚恩。一说为发语词。保右:即“保佑”。命:命令。尔:犹“之”,指武王姬发。燮(xí):读为“袭”。袭伐,即袭击讨伐。会(kuài):借作“旝”,军旗。其会如林,极言殷商军队之多。矢:同“誓”,誓师。牧野:地名,在今河南淇县一带,距商都朝歌七十余里。予:我、我们,作者自指周王朝。侯:乃、才。兴:兴盛、胜利。临:监临。女:同“汝”,指周武王率领的将士。无:同“勿”。贰:同“二”。檀(tán)车:用檀木造的兵车。驷(sì)騵(yuán):四匹赤毛白腹的驾辕骏马。彭彭:强壮有力的样子。师:官名,又称太师。尚父:指姜太公。姜太公,周朝东海人,本姓姜,其先封于吕,因姓吕。名尚,字子牙。年老隐钓于渭水之上,文王访得,载与俱归,立为师,又号太公望,辅佐文王、武王灭纣。时:是。鹰扬:如雄鹰飞扬,言其奋发勇猛。凉:辅佐。《韩诗》作“亮”
。肆伐:意同前文之“燮伐”。会朝(zhāo):会战的早晨。一说黎明。
鉴赏此诗与《大雅·生民》《大雅·公刘》《大雅·緜》《大雅·皇矣》《大雅·文王》诸篇相联缀,俨然形成一组开国史诗。从始祖后稷诞生、经营农业,公刘迁豳,太王(古公亶父)迁岐,王季继续发展,文王伐密、伐崇,直到武王克商灭纣,可以说是把每个重大的历史事件都写到了,所以研究者多把它们看作一组周国史诗,只是《诗经》的编者没有把它们按世次编辑在一起,而打乱次序分编在各处。朱熹说它和《大雅·文王》那篇一样,“追述文王之德,明周家所以受命而代商者,皆由于此,以戒成王”。其实此诗很难看出是周公所作,也很难看出有警戒成王的意思。总观这组六篇诗文,不过是周王朝统治者为歌颂祖先功德,追述开国历史的显赫罢了。
全诗八章。历代各家的分章稍有不同,这里是根据诗意确立的。第一、二、四、七章章六句,第三、五、六、八章章八句。排列起来,颇有参差错落之美。
首章先从赞叹皇天伟大、天命难测说起,以引出殷命将亡、周命将兴,是全诗的总纲。次章即歌颂王季娶了太任,推行德政。三章写文王降生,承受天命,因而“以受方国”。四章又说文王“天作之合”,得配佳偶。五章即写他于
渭水之滨迎娶殷商帝乙之妹。六章说文王又娶太姒,生下武王。武王受天命而“燮伐大商”,与首章遥相照应。七章写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敌军虽盛,而武王斗志更坚。最后一章写牧野之战的盛大,武王在姜尚辅佐之下一举灭殷。全诗时序井然,层次清楚,俨然是王季、文王、武王三代的发展史。
诗篇以“天命所佑”为中心思想,以王季、文王、武王三代相继为基本线索,集中突现了周部族这三代祖先的盛德。其中,武王灭商,是此诗最集中、最突出要表现的重大历史事件,写王季、太任、文王、太姒,不过是说明周家奕世积功累仁,天命所佑,所以武王才克商代殷而立天下。所以,诗人著笔,历述婚媾,皆天作之合,圣德相配。武王克商,也是上应天命、中承祖德、下合四方的。因此,尽管诗意变幻不已,其中心意旨是非常清楚的。全诗虽然笼罩着祀神的宗教气氛和君权神授的神学色彩,其内在的历史真实性一面,还是有认识价值的。
这是一首叙事诗,但它并不平铺直叙地叙事。文王两次迎亲的描述,生动具体;牧野之战的描绘,更显得有声有色。“牧野洋洋,檀车煌煌,驷騵彭彭”一连三个排比句子,真可谓把战争的威严、紧迫的气势给和盘托出了。“殷商之旅,其会如林”,虽然写出了敌军之盛,但
相比之下,武王的三句誓师,更显得坚强和有力。“维师尚父,时维鹰扬”,虽然仅仅描写了一句,也似乎让人看到了姜太公的雄武英姿。至于它有详有略、前呼后应的表现手法,更使诗篇避免了平铺、呆板和单调,给人以跌宕起伏、气势恢宏而重点突出的感觉。这些,在艺术上都是可取的。诗中的“小心翼翼”、“天作之合”等句也早已成为著名的成语,在现代汉语中仍有很强的活力。
创作背景这是周部族的史诗性颂诗,当是周王朝贵族为歌颂自己祖先的功德、为宣扬自己王朝的开国历史而作。《毛诗序》云:“《大明》,文王有明德,故天复命武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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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维师尚父,时维鹰扬。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