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01 10:53:12
出自魏晉陶淵明的《詠荊轲》
燕丹善養士,志在報強嬴。招集百夫良,歲暮得荊卿。君子死知己,提劍出燕京;素骥鳴廣陌,慷慨送我行。雄發指危冠,猛氣沖長纓。飲餞易水上,四座列群英。漸離擊悲築,宋意唱高聲。蕭蕭哀風逝,淡淡寒波生。商音更流涕,羽奏壯士驚。心知去不歸,且有後世名。登車何時顧,飛蓋入秦庭。淩厲越萬裏,逶迤過千城。圖窮事自至,豪主正怔營。惜哉劍術疏,奇功遂不成。其人雖已沒,千載有馀情。譯文及注釋譯文燕國太子喜歡收養門客,目的是對秦國報仇雪恨。 他到處招集有本領的人,這一年年底募得了荊卿。 君子重義氣爲知己而死,荊轲仗劍就要辭别燕京。 白色駿馬在大路上鳴叫,衆人意氣激昂爲他送行。 個個同仇敵忾怒發沖冠,勇猛之氣似要沖斷帽纓。 易水邊擺下盛大的别宴,在座的都是人中的精英。 漸離擊築築聲慷慨悲壯,宋意唱歌歌聲響遏行雲。 座席中吹過蕭蕭的哀風,水面上漾起淡淡的波紋。 唱到商音聽者無不流淚,奏到羽音荊轲格外驚心。 他明知這一去不再回返,留下的姓名将萬古長存。 登車而去何曾有所眷顧,飛車直馳那秦國的官廷。 勇往直前行程超過萬裏,曲折行進所經何止千城。 翻完地圖忽地現出匕首,秦王一見不由膽顫心驚。 可惜呀!隻可惜劍術欠佳,奇功
功偉績終于未能完成。 荊轲其人雖然早已死去,他的精神永遠激勵後人。
注釋荊轲:戰國時衛國人,爲燕太子丹報仇,以送地圖爲名,藏匕首刺秦王,不成被殺。燕丹:戰國時燕王喜的太子,名丹。強嬴:秦國。荊卿:指荊轲。漸離:高漸離,戰國時燕國人,與荊轲友善,善擊築(古時的一種樂器)。宋意:燕國的勇士。商音、羽奏:商聲和羽聲。商聲凄涼,羽聲較激昂。
簡析此篇大約作于晉宋易代之後。詩人以極大的熱情歌詠荊轲刺秦王的壯舉,在對奇功不建的惋惜中,将自己對黑暗政治的憤慨之情,赫然托出。寫得筆墨淋漓,慷慨悲壯,在以平淡著稱的陶詩中另具特色。
詩歌按照事件的經過,描寫了出京、飲餞、登程、搏擊幾個場面,尤其着力于人物動作的刻畫,塑造了一個大義凜然的除暴英雄形象。比如,“提劍出燕京”,寫出了荊轲仗劍行俠的英姿;“雄發指危冠,猛氣充長纓”,更以誇張的筆法寫出荊轲義憤填膺、熱血沸騰的神态。而“登車何時顧”四句,排比而下,一氣貫注,更寫出了荊轲義無反顧、直蹈秦邦的勇猛氣概。詩中雖沒有正面寫刺秦王的場面,但從“豪主正怔營”一句,可以想見荊轲拔刀行刺之時那股令風雲變色的虎威。
這首詩還通過環境氣氛的渲染來烘托荊轲的精神面貌。最典
型的是易水飲餞的場景。在蕭殺的秋風中、滔滔的易水上,回蕩着激越悲壯的樂聲,“悲築”、“高聲”、“哀風”、“寒波”相互激發,極其強烈地表達出“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英雄主題。朱熹說:“陶淵明詩,人皆說是平淡,據某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來不覺耳。其露出本相者,是《詠荊轲》一篇。”這是頗具眼力的。
鑒賞關于荊轲之事,《戰國策·燕策》與《史記·刺客列傳》都有記載,其基本情節是相似的。陶淵明的這首詩顯然是取材于上述史料,但并不是簡單地用詩的形式複述這一曆史故事。
詩的頭四句,從燕太子丹養士報秦(報,報複、報仇之意),引出荊轲。不僅概括了荊轲入燕,燕丹謀于太傅鞫武,鞫武薦田光,田光薦荊轲,燕丹得識荊轲,奉爲“上卿”等等經過,而且,一開始便将人物(荊轲)置于秦、燕矛盾之中,又因爲這個人物是最出衆、最雄俊的勇士(百夫良,超越百人的勇士),于是乎他自然成了矛盾一方(燕)的希望之所托。那麽,故事的背景,人物的位置,及其肩負之重任,大體都已亮出,所以說這四句是“已将後事全攝”。正因爲如此,矛盾的發展,人物的命運等等懸念,也就同時緊緊地系在讀者的心上。下面接着就寫荊轲出燕,在臨行前,史書中有荊轲等待與其同行的助手,而“太子遲
之,疑其改悔”,引起荊轲怒叱太子,且在一怒之下,帶着并不中用的秦舞陽同行的記載。詩人略去這一重要情節,而代之以“君子死知己,提劍出燕京”。這後一句逗出下文,而前一句顯然是回護了燕丹的過失,但這樣寫卻與首句的“善養士”相呼應。既使得内容和諧統一,一氣貫注,也使得筆墨集中,結構渾成。易水餞行,《戰國策》與《史記》是這麽寫的:“遂發,太子及賓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由平緩而漸趨激昂。詩人則不然,他首先插入:“素骥鳴廣陌,慷慨送我行”。素骥,白馬。馬猶如此,人就自不待言了,詩的情緒一下子就激發起來了。因而“雄發”二句的刻畫——頭發直豎,指向高高的帽子;雄猛之氣,沖動了系冠的絲繩——雖不無誇張,但卻由于情真意足而顯得極其自然。易水餞别,也正是在這種氣氛中醞釀和展開的激昂悲壯的一幕。高漸離、宋意……一時燕國的豪傑,都列坐在餞席之上。寒水哀風,擊築高歌,聲色俱現,情景相生,送者、行者,無不熱血沸騰,慷慨流涕。“心知去不歸,且有後世名”。又一筆折到行者,道出了行者的決心,寫出了行者的氣概,而這也就是這幕戲的意圖與效果之所在。“登車”六句寫荊轲義無反顧,飛車入秦。使上述的決死之心與一往無前的氣
概,從行動上再加以具體的表現。其中“淩厲”二句亦屬詩人的想像,它好似一連串快速閃過的鏡頭,使人物迅逼秦廷,把情節推向高潮,扣人心弦。詩中以大量筆墨寫出燕入秦,鋪叙得排蕩淋漓,而寫到行刺失敗的正面,卻是惜墨如金,隻用了兩句話——“圖窮事自至,豪主正怔營”。前一句洗練地交代了荊轲與燕丹在地圖中藏着利刃以要劫、刺殺秦王的計謀,同時也宣布了高潮的到來,後一句隻寫秦王慌張驚恐,從對面突出荊轲的果敢與威懾,而對荊轲被秦王左右擊殺等等,則隻字不提,其傾向之鮮明,愛憎之強烈,自在不言之中。作者以有限的篇幅,再現了雄姿勃勃的荊轲形象,也表現了作者剪裁的功夫與創造的才能。詩的最後四句,便是直截的抒情和評述,詩人一面惋惜其“奇功”不成,一面肯定其精神猶在,在惋惜和贊歎之中,使這個勇于犧牲、不畏強暴的形象,獲得了不滅的光輝、不朽的生命。可以看得出詩人是以飽蘸感情的筆觸,寫下了這個精采而又有分量的結尾。正如張玉谷說的:“既惜之,複慕之,結得抟捖有力,遂使通首皆振得起”(《古詩賞析》)。
發思古之幽情,是爲了現實。不過這“現實”亦不宜說得過窄過死(如一些論者所言,這首詩是詩人出于“忠晉報宋”而作),爲什麽呢?首先,因爲
陶淵明反複地說過:“少時壯且厲,撫劍獨行遊。誰言行遊近,張掖至幽州”(《拟古》之八);“憶我少壯時,無樂自欣豫。猛志逸四海,骞翮思遠翥”(《雜詩》之五)。這使我們看到在作者的生活、志趣和性格中,也早已具有着豪放、俠義的色彩。其次,詩人也曾出仕于晉,不過他說這是“誤落塵網中,一去十三年”(《歸田園居五首》),悔恨之情溢于言表,足見“晉”也并不是他的理想王國,當然“宋”亦如此。這些都是我們不必将《詠荊轲》的作意膠柱于“忠晉報宋”的理由。詩人一生“猛志”不衰,疾惡除暴、舍身濟世之心常在,詩中的荊轲也正是這種精神和理想的藝術折光。說得簡單一點,便是借曆史之舊事,抒自己之愛憎,這樣看是比較接近詩人心迹的吧。是的,這首詩的影響也正在此,此亦有詩爲證:“陶潛詩喜說荊轲,想見《停雲》發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湧,江湖俠骨恐無多。”(龔自珍《己亥雜詩》) (趙其鈞)
作者簡介陶淵明(約365年—427年),字元亮,(又一說名潛,字淵明)號五柳先生,私谥“靖節”,東晉末期南朝宋初期詩人、文學家、辭賦家、散文家。漢族,東晉浔陽柴桑人(今江西九江)。曾做過幾年小官,後辭官回家,從此隐居,田園生活是陶淵明詩的主要題材,相關作品有《飲酒》、《歸園田居》
、《桃花源記》、《五柳先生傳》、《歸去來兮辭》等。
出自魏晋陶渊明的《咏荆轲》
燕丹善养士,志在报强嬴。招集百夫良,岁暮得荆卿。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素骥鸣广陌,慷慨送我行。雄发指危冠,猛气冲长缨。饮饯易水上,四座列群英。渐离击悲筑,宋意唱高声。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商音更流涕,羽奏壮士惊。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登车何时顾,飞盖入秦庭。凌厉越万里,逶迤过千城。图穷事自至,豪主正怔营。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其人虽已没,千载有馀情。译文及注释译文燕国太子喜欢收养门客,目的是对秦国报仇雪恨。 他到处招集有本领的人,这一年年底募得了荆卿。 君子重义气为知己而死,荆轲仗剑就要辞别燕京。 白色骏马在大路上鸣叫,众人意气激昂为他送行。 个个同仇敌忾怒发冲冠,勇猛之气似要冲断帽缨。 易水边摆下盛大的别宴,在座的都是人中的精英。 渐离击筑筑声慷慨悲壮,宋意唱歌歌声响遏行云。 座席中吹过萧萧的哀风,水面上漾起淡淡的波纹。 唱到商音听者无不流泪,奏到羽音荆轲格外惊心。 他明知这一去不再回返,留下的姓名将万古长存。 登车而去何曾有所眷顾,飞车直驰那秦国的官廷。 勇往直前行程超过万里,曲折行进所经何止千城。 翻完地图忽地现出匕首,秦王一见不由胆颤心惊。 可惜呀!只可惜剑术欠佳,奇功
功伟绩终于未能完成。 荆轲其人虽然早已死去,他的精神永远激励后人。
注释荆轲:战国时卫国人,为燕太子丹报仇,以送地图为名,藏匕首刺秦王,不成被杀。燕丹:战国时燕王喜的太子,名丹。强嬴:秦国。荆卿:指荆轲。渐离:高渐离,战国时燕国人,与荆轲友善,善击筑(古时的一种乐器)。宋意:燕国的勇士。商音、羽奏:商声和羽声。商声凄凉,羽声较激昂。
简析此篇大约作于晋宋易代之后。诗人以极大的热情歌咏荆轲刺秦王的壮举,在对奇功不建的惋惜中,将自己对黑暗政治的愤慨之情,赫然托出。写得笔墨淋漓,慷慨悲壮,在以平淡著称的陶诗中另具特色。
诗歌按照事件的经过,描写了出京、饮饯、登程、搏击几个场面,尤其着力于人物动作的刻画,塑造了一个大义凛然的除暴英雄形象。比如,“提剑出燕京”,写出了荆轲仗剑行侠的英姿;“雄发指危冠,猛气充长缨”,更以夸张的笔法写出荆轲义愤填膺、热血沸腾的神态。而“登车何时顾”四句,排比而下,一气贯注,更写出了荆轲义无反顾、直蹈秦邦的勇猛气概。诗中虽没有正面写刺秦王的场面,但从“豪主正怔营”一句,可以想见荆轲拔刀行刺之时那股令风云变色的虎威。
这首诗还通过环境气氛的渲染来烘托荆轲的精神面貌。最典
型的是易水饮饯的场景。在萧杀的秋风中、滔滔的易水上,回荡着激越悲壮的乐声,“悲筑”、“高声”、“哀风”、“寒波”相互激发,极其强烈地表达出“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雄主题。朱熹说:“陶渊明诗,人皆说是平淡,据某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来不觉耳。其露出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这是颇具眼力的。
鉴赏关于荆轲之事,《战国策·燕策》与《史记·刺客列传》都有记载,其基本情节是相似的。陶渊明的这首诗显然是取材于上述史料,但并不是简单地用诗的形式复述这一历史故事。
诗的头四句,从燕太子丹养士报秦(报,报复、报仇之意),引出荆轲。不仅概括了荆轲入燕,燕丹谋于太傅鞫武,鞫武荐田光,田光荐荆轲,燕丹得识荆轲,奉为“上卿”等等经过,而且,一开始便将人物(荆轲)置于秦、燕矛盾之中,又因为这个人物是最出众、最雄俊的勇士(百夫良,超越百人的勇士),于是乎他自然成了矛盾一方(燕)的希望之所托。那么,故事的背景,人物的位置,及其肩负之重任,大体都已亮出,所以说这四句是“已将后事全摄”。正因为如此,矛盾的发展,人物的命运等等悬念,也就同时紧紧地系在读者的心上。下面接着就写荆轲出燕,在临行前,史书中有荆轲等待与其同行的助手,而“太子迟
之,疑其改悔”,引起荆轲怒叱太子,且在一怒之下,带着并不中用的秦舞阳同行的记载。诗人略去这一重要情节,而代之以“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这后一句逗出下文,而前一句显然是回护了燕丹的过失,但这样写却与首句的“善养士”相呼应。既使得内容和谐统一,一气贯注,也使得笔墨集中,结构浑成。易水饯行,《战国策》与《史记》是这么写的:“遂发,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由平缓而渐趋激昂。诗人则不然,他首先插入:“素骥鸣广陌,慷慨送我行”。素骥,白马。马犹如此,人就自不待言了,诗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发起来了。因而“雄发”二句的刻画——头发直竖,指向高高的帽子;雄猛之气,冲动了系冠的丝绳——虽不无夸张,但却由于情真意足而显得极其自然。易水饯别,也正是在这种气氛中酝酿和展开的激昂悲壮的一幕。高渐离、宋意……一时燕国的豪杰,都列坐在饯席之上。寒水哀风,击筑高歌,声色俱现,情景相生,送者、行者,无不热血沸腾,慷慨流涕。“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又一笔折到行者,道出了行者的决心,写出了行者的气概,而这也就是这幕戏的意图与效果之所在。“登车”六句写荆轲义无反顾,飞车入秦。使上述的决死之心与一往无前的气
概,从行动上再加以具体的表现。其中“凌厉”二句亦属诗人的想像,它好似一连串快速闪过的镜头,使人物迅逼秦廷,把情节推向高潮,扣人心弦。诗中以大量笔墨写出燕入秦,铺叙得排荡淋漓,而写到行刺失败的正面,却是惜墨如金,只用了两句话——“图穷事自至,豪主正怔营”。前一句洗练地交代了荆轲与燕丹在地图中藏着利刃以要劫、刺杀秦王的计谋,同时也宣布了高潮的到来,后一句只写秦王慌张惊恐,从对面突出荆轲的果敢与威慑,而对荆轲被秦王左右击杀等等,则只字不提,其倾向之鲜明,爱憎之强烈,自在不言之中。作者以有限的篇幅,再现了雄姿勃勃的荆轲形象,也表现了作者剪裁的功夫与创造的才能。诗的最后四句,便是直截的抒情和评述,诗人一面惋惜其“奇功”不成,一面肯定其精神犹在,在惋惜和赞叹之中,使这个勇于牺牲、不畏强暴的形象,获得了不灭的光辉、不朽的生命。可以看得出诗人是以饱蘸感情的笔触,写下了这个精采而又有分量的结尾。正如张玉谷说的:“既惜之,复慕之,结得抟捖有力,遂使通首皆振得起”(《古诗赏析》)。
发思古之幽情,是为了现实。不过这“现实”亦不宜说得过窄过死(如一些论者所言,这首诗是诗人出于“忠晋报宋”而作),为什么呢?首先,因为
陶渊明反复地说过:“少时壮且厉,抚剑独行游。谁言行游近,张掖至幽州”(《拟古》之八);“忆我少壮时,无乐自欣豫。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杂诗》之五)。这使我们看到在作者的生活、志趣和性格中,也早已具有着豪放、侠义的色彩。其次,诗人也曾出仕于晋,不过他说这是“误落尘网中,一去十三年”(《归田园居五首》),悔恨之情溢于言表,足见“晋”也并不是他的理想王国,当然“宋”亦如此。这些都是我们不必将《咏荆轲》的作意胶柱于“忠晋报宋”的理由。诗人一生“猛志”不衰,疾恶除暴、舍身济世之心常在,诗中的荆轲也正是这种精神和理想的艺术折光。说得简单一点,便是借历史之旧事,抒自己之爱憎,这样看是比较接近诗人心迹的吧。是的,这首诗的影响也正在此,此亦有诗为证:“陶潜诗喜说荆轲,想见《停云》发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恐无多。”(龚自珍《己亥杂诗》) (赵其钧)
作者简介陶渊明(约365年—427年),字元亮,(又一说名潜,字渊明)号五柳先生,私谥“靖节”,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文学家、辞赋家、散文家。汉族,东晋浔阳柴桑人(今江西九江)。曾做过几年小官,后辞官回家,从此隐居,田园生活是陶渊明诗的主要题材,相关作品有《饮酒》、《归园田居》
、《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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