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恐怖故事之【换命】。_分享日记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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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恐怖故事之【换命】。

发布时间:2019-02-18 09:53:32

分类:分享日记发布者:故事带泪
睜開眼睛,又是新的一天,窗外陽光明媚。一直懷疑自己有雙重性格,有時看見陽光普照時心情會無比的開朗,有時即使看見外面陽光明媚,也有輕生的念頭。     有次和朋友通電話,說了自己的想法。朋友笑說:“每當你早上睜開眼時,第一句話應該說:感謝上帝又讓我睜開了眼睛。”據說是某笑星說的一句至理名言。     可是我卻對我朋友說:“心情不好時我會情不自禁的想說,怎麽又讓我睜開了眼睛。”朋友聽後無語。其實我自知這種想法不好,可是誰又沒有心情灰暗的時侯呢。     在床上思想天馬行空,消磨了大半天的時光,才想起今天店裏要進貨。傷心每天不能多,畢竟生活還要繼續。簡單的梳洗後去了咖啡店。小華照例兢兢業業的在工作,也許做人應該向小華一樣,永遠的充滿陽光。我深吸一口氣,投入工作當中暫時忘掉心中的煩悶。     轉眼間到了晚上,客人紛紛而至,等着我開始講故事。今天講個什麽好呢?就這個吧,講個另類親情的故事吧。     這個故事發生在頭幾年,有次回家之後去探望根叔時,他知道我從小就喜歡聽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就閑閑地對我說起。聽完至今我都不敢相信,難道真有雙手冥冥的控制這世上的一切嗎?可是世情确是真的發生了。     有人急不耐可道:“小翠,别賣關子了,快進入正題吧。”     好,閑言好叙,開始今天的故事。     隔壁村有戶人家姓王,老王過早的去世了,留下了王婆子獨自拉扯四個年幼的子女。自古說寡婦門前事非多,可王婆子在村裏沒讓别人說出一個“不”字。地裏的活從來沒求别人幫過忙,都是自己默默承擔。想想在農村,全家人弄一塊地都得起早貪黑的幹,可王婆子自己卻把自家的地弄的有模有樣,村裏人說起她無不豎起大拇指的。      記得早年村裏有個二溜子叫王二賴,他看到略有資色的王婆子守寡多年頓時起來歪念,心想哪個寡婦能不懷春,于是見到王婆子就胡言亂話的調戲,可每次都被王婆子罵個狗血噴頭。     王二賴不服氣,一天夜裏偷偷溜進了王婆子家裏。王婆子睡得朦胧中感覺有隻手摸自己的胸,剛開始沒在意以爲是孩子,可轉念感覺不對,睜眼一看是王二賴。     此時王二賴已把臉對過來想要親王婆子,王婆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頭一偏一口咬住王二賴的耳朵,活生生地給咬了下來。王二賴疼得撕心裂肺,“嗷”的一聲就竄了出去,接着傳來王婆子的叫罵聲,罵着罵着委屈得哭起來,整整哭了一夜,痛說着自己這幾年的艱難,聽得村裏的人都跟着揪心,打此之後更加敬重王婆子。     日子過得最難的時侯,有人也勸過王婆子改嫁。可王婆子看着那幾個孩子,怕嫁過去孩子受氣,咬咬牙還是挺住了。王婆子的最大願望就是盼是子快點長大成人,到時兒孫滿堂,等到兩腳一蹬的那天,在地下也有臉面對孩子們爹。靠着這一信念,王婆默默支撐着一年又一年。     正所謂,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四個孩子也極其懂事。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子女們漸漸地長大了。王婆子也沒白辛苦,幾個子女都有出息,去了城裏工作,那王婆子到此時可算能出喘口氣了。  子女們都很孝順,要把王婆子接到城裏去生活。可是王婆子住了幾天後就又回來了,說過不慣城裏的生活,自己身板硬朗,還能照顧自己。再說離開了莊稼地,一天不幹活渾身都難受。     子女們好言相勸,但王婆子就是打定主意要自己過。沒辦法隻好給托鄰居照顧她。每逢過年過節時,都大包小包的來看她,村裏人都誇她老來福,王婆子自己也樂得合不攏嘴。這天王婆子醒時,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而且頭暈得厲害,想起也起不來。隔壁永順媳婦看天亮了好半天王婆子也沒個動靜,怕是出了什麽事,于是翻過牆過來看她。     王婆子見永順媳拉着她的手道:“不用擔心,大嬸沒啥事,到了我這個歲數哪能沒有個頭疼腦熱的,讓我躺會就好了。”      接着王婆又和她念叨道:“這幾天晚上做夢總做到那死去的老頭了,他對我說,老婆子呀,你辛苦了一輩子了,也應該歇歇了。我在這邊過得挺好的,你也過來享享清福吧。”     永順媳聽後心裏一驚,都說那老人到了大限時,夢裏就會做到去世親人托夢接自己過去,不會是王婆子活不長了吧。于是找了個介口回家忙讓她男人趕快給王婆子的大兒子喜柱打電話,自己在家裏拿了點飯菜又端過去給王婆子。     喜柱接到信,放下手頭的工作忙回了家。到家後連口水也沒顧上喝,找了車就把她娘拉到城裏的醫院。     喜柱在醫院裏有熟人,找了醫生給王婆子做了個全身檢查後,醫生笑着對他道:“你娘身體硬實着呢,我看比你身體還好,放心吧沒啥大事。”喜柱聽後松了口氣,又把王婆子接回自己家裏住了起來。一直到王婆子吵吵着要回去,這才把她送了回來。     可回來後的王婆子卻悶悶不樂,永順媳婦問她這好吃好喝的,還有啥不開心的。王婆子說:“***子不多了,可那大孫子才談戀愛,你說這年輕人咋談這麽長時間還不結婚,看來我是等不到抱重孫子了。老一輩都講,說是上輩子和這輩子修行好的人才能四世同堂,那死後也不會受輪回之苦,可以直接上西天,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     永順媳婦聽後道:“你别老瞎想,上回那喜柱不是領你去醫院栓查了嗎,說你身體好着呢。”     王婆子道:“那醫生能看出來啥,他也不是閻王,閻王才掌管人的生死呢。小時侯我娘給我算過命,說我壽祿長,能活到七十六歲。”     永順媳婦知道王婆子今年剛好七十六,聽後爲了不讓她多想忙打岔說道:“那算命的說的話哪能信,沒嫁人那會,我娘還找人給我算過命,說我結婚以後是金滿箱銀滿櫃的。可現在家裏那大堂箱連衣服都裝不滿,更别說金銀财寶了。”     王婆子道:““咋不準呢,尤其那南方人算命,一算一個準。我給你講個事吧,你就信了。”     記得我年輕時有次到城裏看我姐姐,那時我姐家窮,租人家租房子住。那房東家裏那叫一個大,院裏有二十多間房子,全都租出去了。她也不用幹活,每天就做在那大樹底下和這些房客沒事聊聊天。這天剛好來了個南方人讨口水喝,房東人善,就給那人一碗水。     南方人喝完水就閑閑的聊起來,自稱是算卦的會看相,他對房東道:“我也不能白喝你的水,送你幾句就互頂了。”     他看了會房東對她道:“你命不算好,老了後怕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當時大樹底下坐了一群人,一個人笑對那南方人說道:“這回你可真看走了眼,你說她沒有地方住,這大院裏子裏房子都是她的,她要命不好你看這群人裏誰命好?”     那南方人也不争辨,轉身看了看我說:“這女人命好,是芝麻開花節節高,越過越舒心。”     那人笑着對南方人說:“你說她命好,她年輕輕地就守寡,自已拉扯着孩子,這也叫命好,我看你還中哪涼快哪呆着去吧。”這後說完後大家都樂了。     南方人搖搖頭道:“不信就走着瞧吧,還沒有我看走眼的時侯。”說完謝過了房東轉身走了。     可事真是這樣,後來搞運動,那房東的房子都被收回了,還被關進了牛棚,真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我也真應了那南方人的話,孩子一個個都大了,真是越活越舒心。      王婆子講完看看永順媳婦道:“你說那算命的準不準?”     永順媳婦聽後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好,正在爲難之際,外面響起了竹板聲。 王婆子聽到竹板聲後不由得一喜,她對永順媳婦道:“你出去看看,打竹板的是不是那個算命的瞎子老頭,要是的話叫他進來給我算一卦。”     永順媳婦聽後笑着說:“你個老太太,兒女都孝順,再說都到這個歲數了還有啥好算的,我看你還是省省這個錢吧。”     王婆子聽後道:“去看吧,我想讓他看看我壽祿還有多長。”說罷歎了口氣,永順媳婦沒辦去隻好出去,一看還真是那個王婆子所說的算命的,忙給請進了來。     瞎眼老頭進屋後,老王婆子道:“大兄弟喝口水吧,這咋一冬天也沒聽到你的竹板聲。”     那老頭道:“冬天北方冷,所以就回了老家。這不天暖和了就出來轉轉。”     王婆子又問道:“大兄弟哪裏人呀?”     “湖南的,離這遠着呢。”     “要說這算命還是南方人算的準。”王婆子附和着說道。     “萬事都有變數,也不敢肯定準或不準,老姐姐今個有啥煩心事?”瞎眼老頭喝口水道。     “也沒啥,隻是我這幾天做夢總做到我那死去的老頭子,我尋思是不是活不長了,所以找你看看。”王婆子憂心地說道。     那瞎老頭問王婆子生辰八字,便開始口中念念有詞的掐起手指。好半天那他才對王婆子笑着說道:“古時有句老話叫人生七十古來稀,老姐姐你這歲數也算是高壽了,何必想那麽多。”     那王婆子一聽這話,馬上敏感地問道:“大兄弟是不是算到啥了,咋不照直說,是不是怕漏了天機天。”     “我是天殘,從小就瞎了眼,才做起這行,有啥怕不怕地。隻是老姐姐你也别想那麽多,這閻王叫你三更死,又會留你到五更。到了這人數歲還有啥放不開的。苦也吃了,福也享了,順其自然吧。”     聽算命的這樣一講,王婆子和永順媳婦都不作了聲。她倆都知道算命行當裏有個習俗,算命的人是不會給将死之人算卦的。現在這老頭啥話也不講,二人都覺得不是個好照頭。     算命老頭也不說話,又喝了口水道:“這雖然開春了,但還是感覺天冷得很,多虧了老姐姐這碗水讓我暖了暖身子,剛才幾句話算是贈給老姐姐的。”說罷起身要走,王婆子想留他再問幾句,可那老頭已經摸索着要出門了。     永順媳婦送走了算命老頭,回來看王婆子皺着個眉頭便道:“大嬸别想那麽多,我看你能長命百歲。”王婆子也不吱聲,呆呆着望着窗外。     之後幾天王婆子使終悶悶不樂,沒事就看着窗外發呆,時時皺着眉頭,有時還搖搖頭,仿佛在想什麽心事。永順媳婦變着法的逗她開心,王婆子也不應她,這可急壞了她。     這天王婆子對永順媳婦道:“這秀萍咋挺長時間沒來了,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回趟家,說我想她了。”     永順媳婦聽完納悶,心想這王婆子咋就轉了性了。當初王婆子最疼小女兒秀萍,秀萍的對象也是王婆子給選的本村的,就是想讓小女兒留在身邊好有個照應。可誰知秀萍前幾年前也沒和王婆子商量把家搬到了城裏,這可把王婆子的心傷透了,至此之後再也沒有理會過她,即使秀萍回來,也是愛搭不理的。這咋突然想起她來了。      看着永順媳婦不解,王婆子說:“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了,這兩年也難爲是孩子了,我尋思趁我活着能多見見也好,要是哪天我腳一伸想見也見不着了。”永順媳婦聽後釋懷,忙回家打電話給秀萍,讓她有空回來看看王婆子,秀萍說這個星期天就回家。永順媳婦把這事轉給王婆子後,王婆子長長的喘了口粗氣。星期天一大早,王婆子就把永順媳婦叫過來幫她一起做菜。永順媳婦邊忙活着邊對王婆子說道:“大嬸,那秀萍不是說自己回來嗎,用得着做這些菜嗎?”     王婆子聽後道:“讓她多吃點好的吧,以後怕是沒機會吃了,我心裏不好受。”     永順媳婦聽後一愣,王婆子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是覺得這幾年對秀萍不冷不熱的,也不知道我能活多長時間,要是我兩腳一蹬,她就在也沒有機會吃我做的飯了。”     永順媳婦聽後笑着道:“你個老太太,一天總死呀活呀地說,和女兒吃頓飯弄成像是生離死别的,這話你可别讓秀萍聽到,她好不愛聽了。”王婆子忙點頭稱是。     快到晌午的時侯,秀萍從城裏王拎着東西大包小包地回來,看她娘早已準備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不由得一愣,問她今天家裏還有誰來。     王婆子接過女兒手裏的東西,道:“還有誰來,不就是你回來,這些吃的都是娘做給你吃的。”     “那裏不用做這麽多呀,我哪吃的下。”秀萍邊說邊拿起桌上的一塊炸肉往嘴裏放。     “慢點,不用急,沒人和你搶,從小就這個毛病到現在也不改。唉,娘尋思這幾年對你愛搭不理的,你也受委屈了。娘多做些好吃的給你賠個不是。”     秀萍一聽這話眼淚下來了,哽咽道“是我不好,知道你不愛到城裏住,還背着你往城裏搬,娘我錯了。”王婆子看女兒哭也跟着掉起了眼淚,結果飯還沒吃,娘倆倒是抱着哭了起來。     永順媳婦在外屋聽見走進來,對王婆子娘倆說:“這咋還哭起來了,現在解釋清楚了,是個好事呀。”     “是是,秀萍不哭了。來,去外洗洗,和你永順嫂子一起上桌吃飯。”王婆子破涕爲笑道。     這頓飯吃的娘倆都很開心,吃過飯後永順媳婦回家了。秀萍開始忙活着幫王婆子洗洗涮涮,一直忙到了天黑。吃過晚飯後娘倆躺在炕上看電視,有一句無一句地聊着。     王婆子又把她這幾天夢到的事情和秀萍說了,秀萍聽後道:“娘你别瞎想,我上次給我哥打電話,他說你身體好着呢。要不下個月初一,我回來陪你給爹燒點紙,免得你心裏總尋思。”     “你那麽忙,有時間嗎?”     秀萍笑着說:“那咋沒時間,隻要娘高興就行,把我命給你都心甘情願。”     王婆子一聽精神一振:“這是真話?”     這一問把秀萍問懵了,王婆子忙說:“我是問你初一肯定有時間?我還真想給你爹去燒點紙,可夜裏我腿腳也不方便,又不好意思讓永順媳婦陪我。”     “放心吧,下個月初一肯定有時間。但那燒紙咋還晚上燒,白天燒不行?”     “給陰人送錢哪有白天燒的,晚上燒才收得到。初一來時你記得買六塊六的紙,再買六兩六的肉,再請六十六根香,對了,還有再拿六斤六的米過來,看更多精彩小說請加扣扣一零零三三六九七八九 我尋思給你爹擺個大貢,讓他在那邊别惦記我。”     “這些東西村裏不都有賣的嘛,要不我給你錢你幫我買了算了,免得我還得往回拿,做車也不方便。”秀萍說道。     “才說讓我記興咋都行,現在讓你辦這點事就嫌三嫌四,不用你了。”王婆子生氣道。     秀萍一看她娘生氣了,立即說:“我買還不行嗎,你别氣。”王婆子這才露出笑臉,娘倆接着話着家常。     第二天秀萍惦記着家裏的孩子,一早就回去了,王婆子送走了女兒便回來看日曆牌。永順媳婦剛好過來便問她:“這是咋了,也沒到年關咋翻起日曆牌了。”     “我看看下個月初一是哪天,秀萍說她下個月初一過來。”王婆子沒擡眼,繼續看着日曆牌。     “你這老太太,這是咋了?秀萍剛走你就惦記着下次來。”王婆子聽後也不吱聲。 秀萍回城裏直接上班了,直到晚上才回家。她男人二林問她是不是家裏有啥事了?     秀萍笑着說道:“能有啥事,隻不過是我娘想我了。”     二林一聽愣住了,說道:“這老太太爲了咱搬城裏的事怨了你這麽多年,這咋突然間想你了。”     “那可是我親娘,娘倆哪有隔夜愁的,我說你是不是看着我娘倆和好你心裏不舒服,你安的啥心。”秀萍不願意地說道。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随口問問罷了,看着你娘倆和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二林忙解釋。     “這還差不多,我下個月初一晚上下班後直接就去我娘那,我娘讓我陪她給爹燒點紙,這老太太念叨着說老夢到我爹,你到時提醒我點,我還讓我買一堆東西呢,我怕到時忘了。”     二林問她都買啥?于是秀萍把王婆子告訴她準備的東西說了一遍。二林聽忙後心裏尋思了半天,心想這王婆子唱的是哪出戲,擺大貢哪有晚上擺的,可是又不敢問怕秀萍嫌他唠叨便忍住了,秀萍忙了一天早早便睡了。     王婆子自打秀萍走後是天天翻着日曆牌,從沒覺得日子過得那麽慢。而秀萍由于單位忙到是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轉眼間就到了初一。     這天下午秀萍和辦公室裏的同事聊天,同事李荷閑閑地說道:“這時間咋過得這麽快,今天都初一了,再有六天女兒就滿十八歲了,小時侯流鼻涕的樣子還像是在眼前,真是不服老不行。”     秀萍一聽說今天是初一,忙道:“壞了,壞了,咋把這事忘了。”李荷聽後忙問她啥事,秀萍就把今天要回家的事和她說了。可是自己一會還要出去辦點事,也沒有時間去買貢品。     李荷聽後對她說:“可别讓老太太不高興。這樣吧,你去忙你的,我幫你去準備東西,保準誤不了你的事。”秀萍聽後忙道謝,要掏出錢來給李荷。     “買這點東西能用多錢,你快别給我了,咱姐倆這麽多年的感情,你娘還不就是我娘,快别外見了。”秀萍推讓了半天李姐也不要,隻得作罷,兩人便自忙各的去了。     秀萍忙完回來時也快下班了,李荷早把王婆子交待的東西準備好了。秀萍怕晚了沒有車,拿起東西就要往娘家趕。李荷又把門上挂的一件外套拿起遞給秀萍道:“聽說明天變天,你把我的外衣拿着,免得回來着涼。”秀萍說不用,但李姐堅持隻好把衣服拿着匆匆去了車站。     到王婆子家時,天已經黑了。王婆子一看秀萍回來,一直皺着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永順媳婦打趣地對秀萍說道:“你娘這臉黑了一天,看到你總算才露出了笑容。”秀萍忙解釋着說今天忙,這不沒沒等到下班就趕過來了。     王婆子把永順媳婦打發了回家,說這事外人不忙幫忙,秀萍也顧不得喝一口水,便和她娘準備起貢品。忙完時天已經黑透了。娘倆摸着黑深一腳淺一腳地去了河邊。     路上秀萍忍不住問她娘道:“這給我爹燒紙咋不去我爹墳上,而去河邊。”     王婆子說:“夜裏去墳圈,碰上髒東西怎麽辦,我這歲數最容易碰上,還是在河邊望空燒燒吧。”     兩人到了河邊擺上了貢品,王婆子交待秀萍道:“你拿着香到那樹底下點燃後就往四方拜,嘴裏要念着:“過大神仙聽我言,今有孝女秀萍來祈願,如能助我完心願,讓你永享香火錢。”     秀萍聽後問她娘道:“不是給我爹擺大貢嗎,怎麽還求大仙幫忙。”     王婆子忙道:“其實大仙就是過路的無常,就俗話說,吃人的嘴短,享了咱的香火,那些大仙在地下就得照顧你爹。你照着辦吧。”秀萍到樹底下點準備好開始點香,六十六根香握在手裏一大把,好容易點燃了香,她朝四方向拜起來,嘴跟着默默念叨着。當她拜了一圈突然發現手裏的香滅了,這點燃的香滅了對上擺貢來說可不是個吉照,秀萍雖然不怎麽相信這些,可心裏面也不由得一驚。她往王婆子那邊看了看,見王婆子正在燒着紙錢,嘴裏面念念有詞,也聽不清在說什麽,并沒有注意這邊,便放下心來又重新點香。見香燃了便又開始朝四方拜了起來,可是剛拜了兩下燃的好好的香又滅了。     秀萍這回沒擔心,反而怪起李荷來,嘴裏面報怨着:“這個李荷買香也不看着點,怎麽買個沉香回來....”這句話剛說完,誰知伴着一陣陰風,眼見要滅的一把香突然燃了起來,好香的火苗驟然加大。     秀萍一時不知所措,望了望王婆子,發現王婆子正在看着這邊,臉上還隐隐着帶着一副笑容。秀萍見娘看着自己趕快念念有詞地朝四方拜,香燃的很快,沒多大工夫快着完了。秀萍拿着快燃完的香回到王婆子身邊插到香爐碗裏,娘倆又把剩下的紙燒完想互扶着回了家。     到家後,秀萍脫下外套被王婆子接過來想要給她起來。王婆看着外衣說:“這件衣服還挺襯你的,你穿上還挺好看的。”     “不是,是同事李荷的。這幾天光顧忙了,也忘了今天是初一了,所以下班時匆匆地從單位直接過來。李荷怕我冷就把衣服借給我了。”秀萍解釋道。     “嗯,這姑娘心眼好,以後好好地和她處。”王婆子拿着衣服就挂了起來。     “可不是,李荷和我處的像親姐妹似的,今天這買貢品的事情還好有她幫我。我下午本來有事情,是李荷替我出去買的,給她錢還不要。”秀萍一時嘴快說出了實情。     王婆子聽秀萍這麽說,正在挂衣服的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她愣愣地看着女兒,
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窗外阳光明媚。一直怀疑自己有双重性格,有时看见阳光普照时心情会无比的开朗,有时即使看见外面阳光明媚,也有轻生的念头。     有次和朋友通电话,说了自己的想法。朋友笑说:“每当你早上睁开眼时,第一句话应该说:感谢上帝又让我睁开了眼睛。”据说是某笑星说的一句至理名言。     可是我却对我朋友说:“心情不好时我会情不自禁的想说,怎么又让我睁开了眼睛。”朋友听后无语。其实我自知这种想法不好,可是谁又没有心情灰暗的时侯呢。     在床上思想天马行空,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才想起今天店里要进货。伤心每天不能多,毕竟生活还要继续。简单的梳洗后去了咖啡店。小华照例兢兢业业的在工作,也许做人应该向小华一样,永远的充满阳光。我深吸一口气,投入工作当中暂时忘掉心中的烦闷。     转眼间到了晚上,客人纷纷而至,等着我开始讲故事。今天讲个什么好呢?就这个吧,讲个另类亲情的故事吧。     这个故事发生在头几年,有次回家之后去探望根叔时,他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听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就闲闲地对我说起。听完至今我都不敢相信,难道真有双手冥冥的控制这世上的一切吗?可是世情确是真的发生了。     有人急不耐可道:“小翠,别卖关子了,快进入正题吧。”     好,闲言好叙,开始今天的故事。     隔壁村有户人家姓王,老王过早的去世了,留下了王婆子独自拉扯四个年幼的子女。自古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可王婆子在村里没让别人说出一个“不”字。地里的活从来没求别人帮过忙,都是自己默默承担。想想在农村全家人弄一块地都得起早贪黑的干,可王婆子自己却把自家的地弄的有模有样,村里人说起她无不竖起大拇指的。      记得早年村里有个二溜子叫王二赖,他看到略有资色的王婆子守寡多年顿时起来歪念,心想哪个寡妇能不怀春,于是见到王婆子就胡言乱话的调戏,可每次都被王婆子骂个狗血喷头。     王二赖不服气,一天夜里偷偷溜进了王婆子家里。王婆子睡得朦胧中感觉有只手摸自己的胸,刚开始没在意以为是孩子,可转念感觉不对,睁眼一看是王二赖。     此时王二赖已把脸对过来想要亲王婆子,王婆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头一偏一口咬住王二赖的耳朵,活生生地给咬了下来。王二赖疼得撕心裂肺,“嗷”的一声就窜了出去,接着传来王婆子的叫骂声,骂着骂着委屈得哭起来,整整哭了一夜,痛说着自己这几年的艰难,听得村里的人都跟着揪心,打此之后更加敬重王婆子。     日子过得最难的时侯,有人也劝过王婆子改嫁。可王婆子看着那几个孩子,怕嫁过去孩子受气,咬咬牙还是挺住了。王婆子的最大愿望就是盼是子快点长大成人,到时儿孙满堂,等到两脚一蹬的那天,在地下也有脸面对孩子们爹。靠着这一信念,王婆默默支撑着一年又一年。     正所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四个孩子也极其懂事。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子女们渐渐地长大了。王婆子也没白辛苦,几个子女都有出息,去了城里工作,那王婆子到此时可算能出喘口气了。  子女们都很孝顺,要把王婆子接到城里去生活。可是王婆子住了几天后就又回来了,说过不惯城里的生活,自己身板硬朗,还能照顾自己。再说离开了庄稼地,一天不干活浑身都难受。     子女们好言相劝,但王婆子就是打定主意要自己过。没办法只好给托邻居照顾她。每逢过年过节时,都大包小包的来看她,村里人都夸她老来福,王婆子自己也乐得合不拢嘴。这天王婆子醒时,突然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而且头晕得厉害,想起也起不来。隔壁永顺媳妇看天亮了好半天王婆子也没个动静,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翻过墙过来看她。     王婆子见永顺媳拉着她的手道:“不用担心,大婶没啥事,到了我这个岁数哪能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让我躺会就好了。”      接着王婆又和她念叨道:“这几天晚上做梦总做到那死去的老头了,他对我说,老婆子呀,你辛苦了一辈子了,也应该歇歇了。我在这边过得挺好的,你也过来享享清福吧。”     永顺媳听后心里一惊,都说那老人到了大限时,梦里就会做到去世亲人托梦接自己过去,不会是王婆子活不长了吧。于是找了个介口回家忙让她男人赶快给王婆子的大儿子喜柱打电话,自己在家里拿了点饭菜又端过去给王婆子。     喜柱接到信,放下手头的工作忙回了家。到家后连口水也没顾上喝,找了车就把她娘拉到城里的医院。     喜柱在医院里有熟人,找了医生给王婆子做了个全身检查后,医生笑着对他道:“你娘身体硬实着呢,我看比你身体还好,放心吧没啥大事。”喜柱听后松了口气,又把王婆子接回自己家里住了起来。一直到王婆子吵吵着要回去,这才把她送了回来。     可回来后的王婆子却闷闷不乐,永顺媳妇问她这好吃好喝的,还有不开心的。王婆子说:“***子不多了,可那大孙子才谈恋爱,你说这年轻人咋谈这么长时间还不结婚,看来我是等不到抱重孙子了。老一辈都讲,说是上辈子和这辈子修行好的人才能四世同堂,那死后也不会受轮回之苦,可以直接上西天,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     永顺媳妇听后道:“你别老瞎想,上回那喜柱不是领你去医院栓查了吗,说你身体好着呢。”     王婆子道:“那医生能看出来啥,他也不是阎王,阎王才掌管人的生死呢。小时侯我娘给我算过命,说我寿禄长,能活到七十六岁。”     永顺媳妇知道王婆子今年刚好七十六,听后为了不让她多想忙打岔说道:“那算命的说的话哪能信,没嫁人那会,我娘还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结婚以后是金满箱银满柜的。可现在家里那大堂箱连衣服都装不满,更别说金银财宝了。”     王婆子道:““咋不准呢,尤其那南方人算命,一算一个准。我给你讲个事吧,你就信了。”     记得我年轻时有次到城里看我姐姐,那时我姐家穷,租人家租房子住。那房东家里那叫一个大,院里有二十多间房子,全都租出去了。她也不用干活,每天就做在那大树底下和这些房客没事聊聊天。这天刚好来了个南方人讨口水喝,房东人善,就给那人一碗水。     南方人喝完水就闲闲的聊起来,自称是算卦的会看相,他对房东道:“我也不能白喝你的水,送你几句就互顶了。”     他看了会房东对她道:“你命不算好,老了后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当时大树底下坐了一群人,一个人笑对那南方人说道:“这回你可真看走了眼,你说她没有地方住,这大院里子里房子都是她的,她要命不好你看这群人里谁命好?”     那南方人也不争辨,转身看了看我说:“这女人命好,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越过越舒心。”     那人笑着对南方人说:“你说她命好,她年轻轻地就守寡,自已拉扯着孩子,这也叫命好,我看你还中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这后说完后大家都乐了。     南方人摇摇头道:“不信就走着瞧吧,还没有我看走眼的时侯。”说完谢过了房东转身走了。     可事真是这样,后来运动,那房东的房子都被收回了,还被关进了牛棚,真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也真应了那南方人的话,孩子一个个都大了,真是越活越舒心。      王婆子讲完看看永顺媳妇道:“你说那算命的准不准?”     永顺媳妇听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正在为难之际,外面响起了竹板声。 王婆子听到竹板声后不由得一喜,她对永顺媳妇道:“你出去看看,打竹板的是不是那个算命的瞎子老头,要是的话叫他进来给我算一卦。”     永顺媳妇听后笑着说:“你个老太太,儿女都孝顺,再说都到这个岁数了还有啥好算的,我看你还是省省这个钱吧。”     王婆子听后道:“去看吧,我想让他看看我寿禄还有多长。”说罢叹了口气,永顺媳妇没办去只好出去,一看还真是那个王婆子所说的算命的,忙给请进了来。     瞎眼老头进屋后,老王婆子道:“大兄弟喝口水吧,这咋一冬天也没听到你的竹板声。”     那老头道:“冬天北方冷,所以就回了老家。这不天暖和了就出来转转。”     王婆子又问道:“大兄弟哪里人呀?”     “湖南的,离这远着呢。”     “要说这算命还是南方人算的准。”王婆子附和着说道。     “万事都有变数,也不敢肯定准或不准,老姐姐今个有啥烦心事?”瞎眼老头喝口水道。     “也没啥,只是我这几天做梦总做到我那死去的老头子,我寻思是不是活不长了,所以找你看看。”王婆子忧心地说道。     那瞎老头问王婆子生辰八字,便开始口中念念有词的掐起手指。好半天那他才对王婆子笑着说道:“古时有句老话叫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姐姐你这岁数也算是高寿了,何必想那么多。”     那王婆子一听这话,马上敏感地问道:“大兄弟是不是算到啥了,咋不照直说,是不是怕漏了天机天。”     “我是天残,从小就瞎了眼,才做起这行,有啥怕不怕地。只是老姐姐你也别想那么多,这阎王叫你三更死,又会留你到五更。到了这人数岁还有啥放不开的。苦也吃了,福也享了,顺其自然吧。”     听算命的这样一讲,王婆子和永顺媳妇都不作了声。她俩都知道算命行当里有个习俗,算命的人是不会给将死之人算卦的。现在这老头啥话也不讲,二人都觉得不是个好照头。     算命老头也不说话,又喝了口水道:“这虽然开春了,但还是感觉天冷得很,多亏了老姐姐这碗水让我暖了暖身子,刚才几句话算是赠给老姐姐的。”说罢起身要走,王婆子想留他再问几句,可那老头已经摸索着要出门了。     永顺媳妇送走了算命老头,回来看王婆子皱着个眉头便道:“大婶别想那么多,我看你能长命百岁。”王婆子也不吱声,呆呆着望着窗外。     之后几天王婆子使终闷闷不乐,没事就看着窗外发呆,时时皱着眉头,有时还摇摇头,仿佛在想什么心事。永顺媳妇变着法的逗她开心,王婆子也不应她,这可急坏了她。     这天王婆子对永顺媳妇道:“这秀萍咋挺长时间没来了,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趟家,说我想她了。”     永顺媳妇听完纳闷,心想这王婆子咋就转了性了。当初王婆子最疼小女儿秀萍,秀萍的对象也是王婆子给选的本村的,就是想让小女儿留在身边好有个照应。可谁知秀萍前几年前也没和王婆子商量把家搬到了城里,这可把王婆子的心伤透了,至此之后再也没有理会过她,即使秀萍回来,也是爱搭不理的。这咋突然想起她来了。      看着永顺媳妇不解,王婆子说:“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两年也难为是孩子了,我寻思趁我活着能多见见也好,要是哪天我脚一伸想见也见不着了。”永顺媳妇听后释怀,忙回家打电话给秀萍,让她有空回来看看王婆子,秀萍说这个星期天就回家。永顺媳妇把这事转给王婆子后,王婆子长长的喘了口粗气。星期天一大早,王婆子就把永顺媳妇叫过来帮她一起做菜。永顺媳妇边忙活着边对王婆子说道:“大婶,那秀萍不是说自己回来吗,用得着做这些菜吗?”     王婆子听后道:“让她多吃点好的吧,以后怕是没机会吃了,我心里不好受。”     永顺媳妇听后一愣,王婆子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觉得这几年对秀萍不冷不热的,也不知道我能活多长时间,要是我两脚一蹬,她就在也没有机会吃我做的饭了。”     永顺媳妇听后笑着道:“你个老太太,一天总死呀活呀地说,和女儿吃顿饭弄成像是生离死别的,这话你可别让秀萍听到,她好不爱听了。”王婆子忙点头称是。     快到晌午的时侯,秀萍从城里王拎着东西大包小包地回来,看她娘早已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不由得一愣,问她今天家里还有谁来。     王婆子接过女儿手里的东西,道:“还有谁来,不就是你回来,这些吃的都是娘做给你吃的。”     “那里不用做这么多呀,我哪吃的下。”秀萍边说边拿起桌上的一块炸肉往嘴里放。     “慢点,不用急,没人和你抢,从小就这个毛病到现在也不改。唉,娘寻思这几年对你爱搭不理的,你也受委屈了。娘多做些好吃的给你赔个不是。”     秀萍一听这话眼泪下来了,哽咽道“是我不好,知道你不爱到城里住,还背着你往城里搬,娘我错了。”王婆子看女儿哭也跟着掉起了眼泪,结果饭还没吃,娘俩倒是抱着哭了起来。     永顺媳妇在外屋听见走进来,对王婆子娘俩说:“这咋还哭起来了,现在解释清楚了,是个好事呀。”     “是是,秀萍不哭了。来,去外洗洗,和你永顺嫂子一起上桌吃饭。”王婆子破涕为笑道。     这顿饭吃的娘俩都很开心,吃过饭后永顺媳妇回家了。秀萍开始忙活着帮王婆子洗洗涮涮,一直忙到了天黑。吃过晚饭后娘俩躺在炕上看电视,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     王婆子又把她这几天梦到的事情和秀萍说了,秀萍听后道:“娘你别瞎想,我上次给我哥打电话,他说你身体好着呢。要不下个月初一,我回来陪你给爹烧点纸,免得你心里总寻思。”     “你那么忙,有时间吗?”     秀萍笑着说:“那咋没时间,只要娘高兴就行,把我命给你都心甘情愿。”     王婆子一听精神一振:“这是真话?”     这一问把秀萍问懵了,王婆子忙说:“我是问你初一肯定有时间?我还真想给你爹去烧点纸,可夜里我腿脚也不方便,又不好意思让永顺媳妇陪我。”     “放心吧,下个月初一肯定有时间。但那烧纸咋还晚上烧,白天烧不行?”     “给阴人送钱哪有白天烧的,晚上烧才收得到。初一来时你记得买六块六的纸,再买六两六的肉,再请六十六根香,对了,还有再拿六斤六的米过来,看更多精彩小说请加扣扣一零零三三六九七八九 我寻思给你爹摆个大贡,让他在那边别惦记我。”     “这些东西村里不都有卖的嘛,要不我给你钱你帮我买了算了,免得我还得往回拿,做车也不方便。”秀萍说道。     “才说让我记兴咋都行,现在让你办这点事就嫌三嫌四,不用你了。”王婆子生气道。     秀萍一看她娘生气了,立即说:“我买还不行吗,你别气。”王婆子这才露出笑脸,娘俩接着话着家常。     第二天秀萍惦记着家里的孩子,一早就回去了,王婆子送走了女儿便回来看日历牌。永顺媳妇刚好过来便问她:“这是咋了,也没到年关咋翻起日历牌了。”     “我看看下个月初一是哪天,秀萍说她下个月初一过来。”王婆子没抬眼,继续看着日历牌。     “你这老太太,这是咋了?秀萍刚走你就惦记着下次来。”王婆子听后也不吱声。 秀萍回城里直接上班了,直到晚上才回家。她男人二林问她是不是家里有啥事了?     秀萍笑着说道:“能有啥事,只不过是我娘想我了。”     二林一听愣住了,说道:“这老太太为了咱搬城里的事怨了你这么多年,这咋突然间想你了。”     “那可是我亲娘,娘俩哪有隔夜愁的,我说你是不是看着我娘俩和好你心里不舒服,你安的啥心。”秀萍不愿意地说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随口问问罢了,看着你娘俩和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二林忙解释。     “这还差不多,我下个月初一晚上下班后直接就去我娘那,我娘让我陪她给爹烧点纸,这老太太念叨着说老梦到我爹,你到时提醒我点,我还让我买一堆东西呢,我怕到时忘了。”     二林问她都买啥?于是秀萍把王婆子告诉她准备的东西说了一遍。二林听忙后心里寻思了半天,心想这王婆子唱的是哪出戏,摆大贡哪有晚上摆的,可是又不敢问怕秀萍嫌他唠叨便忍住了,秀萍忙了一天早早便睡了。     王婆子自打秀萍走后是天天翻着日历牌,从没觉得日子过得那么慢。而秀萍由于单位忙到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转眼间就到了初一。     这天下午秀萍和办公室里的同事聊天,同事李荷闲闲地说道:“这时间咋过得这么快,今天都初一了,再有六天女儿就满十八岁了,小时侯流鼻涕的样子还像是在眼前,真是不服老不行。”     秀萍一听说今天是初一,忙道:“坏了,坏了,咋把这事忘了。”李荷听后忙问她啥事,秀萍就把今天要回家的事和她说了。可是自己一会还要出去办点事,也没有时间去买贡品。     李荷听后对她说:“可别让老太太不高兴。这样吧,你去忙你的,我帮你去准备东西,保准误不了你的事。”秀萍听后忙道谢,要掏出钱来给李荷。     “买这点东西能用多钱,你快别给我了,咱姐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娘还不就是我娘,快别外见了。”秀萍推让了半天李姐也不要,只得作罢,两人便自忙各的去了。     秀萍忙完回来时也快下班了,李荷早把王婆子交待的东西准备好了。秀萍怕晚了没有车,拿起东西就要往娘家赶。李荷又把门上挂的一件外套拿起递给秀萍道:“听说明天变天,你把我的外衣拿着,免得回来着凉。”秀萍说不用,但李姐坚持只好把衣服拿着匆匆去了车站。     到王婆子家时,天已经黑了。王婆子一看秀萍回来,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永顺媳妇打趣地对秀萍说道:“你娘这脸黑了一天,看到你总算才露出了笑容。”秀萍忙解释着说今天忙,这不没没等到下班就赶过来了。     王婆子把永顺媳妇打发了回家,说这事外人不忙帮忙,秀萍也顾不得喝一口水,便和她娘准备起贡品。忙完时天已经黑透了。娘俩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去了河边。     路上秀萍忍不住问她娘道:“这给我爹烧纸咋不去我爹坟上,而去河边。”     王婆子说:“夜里去坟圈,碰上脏东西怎么办,我这岁数最容易碰上,还是在河边望空烧烧吧。”     两人到了河边摆上了贡品,王婆子交待秀萍道:“你拿着香到那树底下点燃后就往四方拜,嘴里要念着:“过大神仙听我言,今有孝女秀萍来祈愿,如能助我完心愿,让你永享香火钱。”     秀萍听后问她娘道:“不是给我爹摆大贡吗,怎么还求大仙帮忙。”     王婆子忙道:“其实大仙就是过路的无常,就俗话说,吃人的嘴短,享了咱的香火,那些大仙在地下就得照顾你爹。你照着办吧。”秀萍到树底下点准备好开始点香,六十六根香握在手里一大把,好容易点燃了香,她朝四方向拜起来,嘴跟着默默念叨着。当她拜了一圈突然发现手里的香灭了,这点燃的香灭了对上摆贡来说可不是个吉照,秀萍虽然不怎么相信这些,可心里面也不由得一惊。她往王婆子那边看了看,见王婆子正在烧着纸钱,嘴里面念念有词,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并没有注意这边,便放下心来又重新点香。见香燃了便又开始朝四方拜了起来,可是刚拜了两下燃的好好的香又灭了。     秀萍这回没担心,反而怪起李荷来,嘴里面报怨着:“这个李荷买香也不看着点,怎么买个沉香回来....”这句话刚说完,谁知伴着一阵阴风,眼见要灭的一把香突然燃了起来,好香的火苗骤然加大。     秀萍一时不知所措,望了望王婆子,发现王婆子正在看着这边,脸上还隐隐着带着一副笑容。秀萍见娘看着自己赶快念念有词地朝四方拜,香燃的很快,没多大工夫快着完了。秀萍拿着快燃完的香回到王婆子身边插到香炉碗里,娘俩又把剩下的纸烧完想互扶着回了家。     到家后,秀萍脱下外套被王婆子接过来想要给她起来。王婆看着外衣说:“这件衣服还挺衬你的,你穿上还挺好看的。”     “不是,是同事李荷的。这几天光顾忙了,也忘了今天是初一了,所以下班时匆匆地从单位直接过来。李荷怕我冷就把衣服借给我了。”秀萍解释道。     “嗯,这姑娘心眼好,以后好好地和她处。”王婆子拿着衣服就挂了起来。     “可不是,李荷和我处的像亲姐妹似的,今天这买贡品的事情还好有她帮我。我下午本来有事情,是李荷替我出去买的,给她钱还不要。”秀萍一时嘴快说出了实情。     王婆子听秀萍这么说,正在挂衣服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愣愣地看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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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惊悚恐怖故事之【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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