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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约定过,要一辈子陪伴

发布时间:2015-04-27 04:47:33

分类:情感日志发布者:南瓜车载公主

我一直在思忖:要不要給父親打個電話,要不要呢?

父親一定是不在家的。他這時也許正站在5樓或者8樓的腳手架上奮力扔上了又一塊磚,擦一擦汗的工夫,就被人拼命地吆喝。十幾年了,人也上了50,不知道他,還受不受得了。

但父親是心甘情願又志得意滿的,至少他每次與我說話都在努力表達這樣的意思。而我,越發地不安。

我今年22歲了,父親52。我4歲時母親改嫁他鄉,父親和我磕磕絆絆地活着。多少年了,數也數不清楚,那些漫長的日子怎麽可以用一個數字說過來呢?

父親的智商比一般人要低一點,生活簡單得像幾條縱橫的網格。很早的時候,别人扔掉一架破木車,他撿回來,敲敲打打,然後拖着上路了,沿途把别人扔下的酒瓶廢鐵等破東西撿上車拖回家。時間久了,鄉鄰們也把不要了的東西放到他車上。我整天埋在那一堆破爛裏翻翻揀揀,窮人的孩子,六七歲就當了家。

冬天來的時候,我放錢的紙盒子已經有了沉甸甸的滿足。這年過年,我們吃了魚和肉。一個8歲的女孩子,把年夜飯看了又看,從心底裏微笑着叮囑自己記住那一刻龐大的快樂,所以,一直到現在,十多年過去了,也忘不了當時滿滿的幸福。

父親種的瓜菜都新鮮水嫩,我們兩個人吃得很少,我就把大部分放到父親的小推車上。鄉裏鄉親的嫂子大娘誰要就從上面拿走,回去包頓餃子或者做頓湯面,也不說謝,偶爾記得,差他們的孩子送一碗給我,我笑笑地接着,也不說謝。

吃百家飯穿百家衣,我沉默着、絢爛着,也成長着。每天最好的時光便是我踩在小凳上彎腰炒菜,父親坐在竈前燒火,不時驚慌地去扶一下我腳下的小凳,見很安全了,就呵呵笑起來。現在去想那段日子,總是首先憶起竈間的那片陽光,10歲左右的陽光,竟然是天長地久的樣子。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多少年我已經不記得了。我用紙盒子裏的錢交學費,買作業本,也偶爾買點肉做給父親吃,是恬然的安靜感覺。這樣的日子讓人有種慣性的依賴,像一隻鳥的飛翔,沒有轉彎和阻隔。

突然的一天,父親拖着壞了很多處的車子從廢品站回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透着強烈的委屈和惶惑。錢被鎮上的小混混搶了,父親被打了。我安慰了他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哭了。這是第一次,然後是,接二連三。父親越來越惶惑不安,吃飯越來越少,睡覺也很不安穩,經常半夜起來對着窗戶呆呆地坐幾個時辰。話也不說了,更不笑,臉上眼睜睜地消瘦下來,眼神是不安的遊移。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知道他往日細緩如流水的生活突然碰上了巨岩,他緩不過神來,難受得緊。

那天,父親去廢品站很晚了還沒回來。外面一片漆黑,心裏一陣陣發毛的我跑出去沿路找。嗓子喊破了,像一面破鑼,震得自己心裏腦裏嗡嗡的,卻并沒傳出多大響聲。夜裏的村野風吹草驚,自己的腳步聲和喊聲總會引來一片陌生的聲音。我毛骨悚然。最終在一個大水灣邊看到父親的車子,沒有人。我立刻就大哭起來,感覺整個人都化成了水在不斷地往外流,直到整個人都空了。

猛然聽到一陣急促水聲的時候,我吓了一跳,哭聲被硬生生截斷在喉嚨裏。我望着聲音的來處,好久才看清楚有一個人從水裏走過來,越來越近,像從水裏長出來的一樣,水被擦出一片嘩嘩聲,有沉重的呼吸聲,近了,又近了——是父親,是父親!

父親跑過來喘着氣抱住我,急急地問:“我得活着跟你做伴,對不對?”

我使勁地點頭,嗚咽不已。父親立刻笑了,像發現了真理似地說:“怎麽樣我也不能死,我得活着跟你做伴。”說完就不理不顧地牽着我回家了。

一路上他莫名的興奮對比着我的淚水。那一年我13歲,父親43。這是我生命中最銘心刻骨的一段回憶。

父親最終也沒有去把那架車子撿回來。他不再去鎮上了,就在四周圍轉,誰家田裏有草就幫忙拔,有什麽活就幫忙幹。隻是每天都樂呵呵的。再後來,父親跟着村裏的一個民工小組去趕零工。他隻扔磚頭,從房底扔到房上,要恰恰扔到瓦匠手上,要快,要一時不停。他的胳膊紅腫了起來,每天回來我就用熱毛巾給他敷,但不很管用,後來學習家務一忙起來,也便放棄了。有時候夜裏醒來聽到父親睡夢中沉沉的呻吟,心就一抖一抖地疼,淚流了一臉也不敢哭出聲來。父親很賣力氣,對工錢也沒有概念,給多少是多少,好在别人不太忍心欺他。

生活再一次進入正軌,我可以不用踩小凳子炒菜了,幹活也利落了許多,不再需要父親燒火了。他便轉移了目标,每天我寫作業的時候就撫一撫我的英漢大詞典,咕哝幾句“小閨女不簡單,能看這麽大的外國書”,臉上是羨慕和驕傲。我對他笑一笑,他就很歡喜地走了。父親顯然對自己過的日子心滿意足,眉眼間都活絡了許多。

高中我沒住校,仍然延續着這種生活,但是日子一天天逼近高考,我開始發慌。

我試探着問他:“我要到很遠的地方念書了,你怎麽辦呢?”

“有多遠?是不是有***那麽遠?”他瞪大眼睛,臉上有我看不出來的表情。我局促地點了下頭。他竟然很高興:“閨女能到***那裏去了,不簡單,我,我在家裏等你回來。”表情甚是雀躍。我不想把話題往深裏引了,怕他難受,說:“你要幹活呢。”他說:“好,幹活。”

就這樣我半頭半尾、模糊不清地完成了離别的可能,卻沒有想到在上路之前的晚上,父親變了卦,死活要送我去上學。他說,太遠了就走丢了,說得切切真情,我沒有辦法說不,就這樣拖拖拉拉出了門。

半天的汽車,一天一夜的火車。父親一直興奮着,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多的人、這麽大的車。下車之後更不得了,他被那麽高的樓晃得頭暈,自始至終隻說一句話,“神仙一樣的咧?”

我始終小心謹慎地買票、轉車、照看行李包裹、照看父親,心裏竟有種不可思議的平靜,感覺竟像我在送父親上學。

到了學校天就黑了下來,招待所父親不住,說,他在哪裏都睡得着,可不能過神仙一樣的生活呢。宿舍要關大門了,我被父親塞進去。一夜無眠,一大早就在門裏等着開門,而父親,等在門外。拉開門的一刹,我看到他滿身的泥灰,臉上也黑漆漆的,正朝門裏緊張地張望,生怕我進了那扇門他就再也見不到了似的。我趕緊迎出去,問他怎麽弄成了這個樣子。

他說,沒什麽事呀,就是夜裏冷了,看不見東西就随手扯了塊布裹在身上。天哪,那一定是前面樓施工扔下的水泥袋子,上面是沒倒幹淨的灰粉。已經是9月的天氣了,一定冷得難當。我看着一臉是笑的父親,深吸了一口氣,仍是說不出話來。

學校招生處還沒有上班。我揣着戶口本在偌大的校園裏轉,滿是四處無依、漂泊不定的感覺,心裏很不踏實。但想到畢竟以後4年都要在這裏生活了,總有點殷殷的期望。而父親沒有,一切對他來說是那麽生疏,而生疏使他更顯局促。在三四千裏以外的異地,他聽不懂别人說話,别人也聽不懂他。他打心底裏恐慌,一着急,就脫口而出:“我回家吧,我想回去了。”

我拗不過他,隻好送他去車站。這一年我19歲,帶着年輕的夢想和莫名的迷惘進入了城市;父親49,在城市的一角作驚鴻一瞥,然後帶着滿心的喜悅,穿着又髒又破的衣服離開了。“轉身成背影了,話,怎麽說呢?”無語凝咽。

這是我跟父親惟一的一次離别,一别至今。

爲了賺取自己的學費,我每個假期都不得不留在這座城市打工。轉眼,便是4年了。父親在家望眼欲穿。我隻在過節的時候把電話打到鄰居家去,父親跑來接,每次接的時候都是喜悅的,卻不知道說什麽好,就絮絮叨叨說誰家又給了他什麽吃,誰家又蓋房子他去幫工。我在這一頭捂住話筒抽泣,然後調整聲音要求他晚上給自己做點好吃的。他會答應了回去做,很認真。我羨慕父親可以用如此簡單的方式表達他的珍惜,而我總是忍不住洶湧又愚笨地欲蓋彌彰。

今天,父親的小閨女長大了,她已經學會穿着職業裝在城市的人流中匆忙行走。一個月後,領到第一筆工資的我,就可以回家看父親了。

我們曾約定過,要一輩子陪伴的。

我一直在思忖:要不要给父亲打个电话,要不要呢?

父亲一定是不在家的。他这时也许正站在5楼或者8楼的脚手架上奋力扔上了一块砖,擦一擦汗的工夫,就被人拼命地吆喝。十几年了,人也上了50,不知道他,还受不受得了

但父亲是心甘情愿又志得意满的,至少他每次与我说话都在努力表达这样的意思。而我,越发地不安。

我今年22岁了,父亲52。我4岁时母亲改嫁他乡,父亲和我磕磕绊绊地活着。多少年了,数也数不清楚,那些漫长的日子怎么可以用一个数字过来呢?

父亲的智商比一般人要低一点,生活简单得像几条纵横的网格。很早的时候,别人扔掉一架破木车,他捡回来,敲敲打打,然后拖着上路了,沿途把别人扔下的酒瓶废铁等破东西捡上车拖回家。时间久了,乡邻们也把不要了的东西放到他车上。我整天埋在那一堆破烂里翻翻拣拣,穷人的孩子,六七岁就当了家。

冬天来的时候,我放钱的纸盒子已经有了沉甸甸的满足。这年过年,我们吃了鱼和肉。一个8岁的女孩子,把年夜饭看了又看,从心底里微笑着叮嘱自己记住那一刻庞大的快乐,所以,一直到现在,十多年过去了,也忘不了当时满满的幸福。

父亲种的瓜菜都新鲜水嫩,我们两个人得很少,我就把大部分放到父亲的小推车上。乡里乡亲的嫂子大娘谁要就从上面拿走,回去包顿饺子或者做顿汤面,也不说谢,偶尔记得,差他们的孩子送一碗给我,我笑笑地接着,也不说谢。

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我沉默着、绚烂着,也成长着。每天最好的时光便是我踩在小凳上弯腰炒菜,父亲坐在灶前烧火,不时惊慌地去扶一下我脚下的小凳,见很安全了,就呵呵笑起来。现在去想那段日子,总是首先忆起灶间的那片阳光,10岁左右的阳光,竟然是天长地久的样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少年我已经不记得了。我用纸盒子里的钱交学费,买作业本,也偶尔买点肉做给父亲吃,是恬然的安静感觉。这样的日子让人有种惯性的依赖,像一只鸟的飞翔,没有转弯和阻隔。

突然的一天,父亲拖着坏了很多处的车子从废品站回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透着强烈的委屈和惶惑。钱被镇上的小混混抢了,父亲被打了。我安慰了他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这是第一次,然后是,接二连三。父亲越来越惶惑不安,吃饭越来越少,睡觉也很不安稳,经常半夜起来对着窗户呆呆地坐几个时辰。话也不说了,更不笑,脸上眼睁睁地消瘦下来,眼神是不安的游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他往日细缓如流水的生活突然碰上了巨岩,他缓不过神来,难受得紧。

那天,父亲去废品站很晚了还没回来。外面一片漆黑,心里一阵阵发毛的我跑出去沿路找。嗓子喊破了,像一面破锣,震得自己心里脑里嗡嗡的,却并没传出多大响声。夜里的村野风吹草惊,自己的脚步声和喊声总会引来一片陌生的声音。我毛骨悚然。最终在一个大水湾边看到父亲的车子,没有人。我立刻就大哭起来,感觉整个人都成了水在不断地往外流,直到整个人都空了。

猛然听到一阵急促水声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哭声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里。我望着声音的来处,好久才看清楚有一个人从水里走过来,越来越近,像从水里长出来的一样,水被擦出一片哗哗声,有沉重的呼吸声,近了,又近了——是父亲,是父亲!

父亲跑过来喘着气抱住我,急急地问:“我得活着跟你做伴,对不对?”

我使劲地点头,呜咽不已。父亲立刻笑了,像发现了真理似地说:“怎么样我也不能死,我得活着跟你做伴。”说完就不理不顾地牵着我回家了。

一路上他莫名的兴奋对比着我的泪水。那一年我13岁,父亲43。这是我生命中最铭心刻骨的一段回忆。

父亲最终也没有去把那架车子捡回来。他不再去镇上了,就在四周围转,谁家田里有草就帮忙拔,有什么活就帮忙干。只是每天都乐呵呵的。再后来,父亲跟着村里的一个民工小组去赶零工。他只扔砖头,从房底扔到房上,要恰恰扔到瓦匠手上,要快,要一时不停。他的胳膊红肿了起来,每天回来我就用热毛巾给他敷,但不很管用,后来学习家务一忙起来,也便放弃了。有时候夜里醒来听到父亲睡梦中沉沉的呻吟,心就一抖一抖地疼,泪流了一脸也不敢哭出声来。父亲很卖力气,对工钱也没有概念,给多少是多少,好在别人不太忍心欺他。

生活再一次进入正轨,我可以不用踩小凳子炒菜了,干活也利落了许多,不再需要父亲烧火了。他便转移了目标,每天我写作业的时候就抚一抚我的英汉大词典,咕哝几句“小闺女不简单,能看这么大的外国书”,脸上是羡慕和骄傲。我对他笑一笑,他就很欢喜地走了。父亲显然对自己过的日子心满意足,眉眼间都活络了许多。

高中我没住校,仍然延续着这种生活,但是日子一天天逼近高考,我开始发慌。

我试探着问他:“我要到很远的地方念书了,你怎么办呢?”

“有多远?是不是有***那么远?”他瞪大眼睛,脸上有我看不出来的表情。我局促地点了下头。他竟然很高兴:“闺女能到***那里去了,不简单,我,我在家里等你回来。”表情甚是雀跃。我不想把话题往深里引了,怕他难受,说:“你要干活呢。”他说:“好,干活。”

就这样我半头半尾、模糊不清地完成了离别的可能,却没有想到在上路之前的晚上,父亲变了卦,死活要送我去上学。他说,太远了就走丢了,说得切切真情,我没有办法说不,就这样拖拖拉拉出了门。

半天的汽车,一天一夜的火车。父亲一直兴奋着,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这么大的车。下车之后更不得了,他被那么高的楼晃得头晕,自始至终只说一句话,“神仙一样的咧?”

我始终小心谨慎地买票、转车、照看行李包裹、照看父亲,心里竟有种不可思议的平静,感觉竟像我在送父亲上学。

到了学校天就黑了下来,招待所父亲不住,说,他在哪里都睡得着,可不能过神仙一样的生活呢。宿舍要关大门了,我被父亲塞进去。一夜无眠,一大早就在门里等着开门,而父亲,等在门外。拉开门的一刹,我看到他满身的泥灰,脸上也黑漆漆的,正朝门里紧张地张望,生怕我进了那扇门他就再也见不到了似的。我赶紧迎出去,问他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他说,没什么事呀,就是夜里冷了,看不见东西就随手扯了块布裹在身上。天哪,那一定是前面楼施工扔下的水泥袋子,上面是没倒干净的灰粉。已经是9月的天气了,一定冷得难当。我看着一脸是笑的父亲,深吸了一口气,仍是说不出话来。

校招生处还没有上班。我揣着户口本在偌大的校园里转,满是四处无依、漂泊不定的感觉,心里很不踏实。但想到毕竟以后4年都要在这里生活了,总有点殷殷的期望。而父亲没有,一切对他来说是那么生疏,而生疏使他更显局促。在三四千里以外的异地,他听不懂人说话,别人也听不懂他。他打心底里恐慌,一着急,就脱口而出:“我回家吧,我想回去了。”

我拗不过他,只好送他去车站。这一年我19岁,带着年轻的梦想和莫名的迷惘进入了城市;父亲49,在城市的一角作惊鸿一瞥,然后带着满心的喜悦,穿着又脏又破的衣服开了。“转身成背影了,话,怎么说呢?”无语凝咽。

这是我跟父亲惟一的一次离别,一别至今。

为了赚取自己的学费,我每个假期都不得不留在这座城市打工。转眼,便是4年了。父亲在家望眼欲穿。我只在过节的时候把电话打到邻居家去,父亲跑来接,每次接的时候都是喜悦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絮絮叨叨说谁家又给了他什么吃,谁家又盖房子他去帮工。我在这一头捂住话筒抽泣,然后调整声音要求他晚上给自己做好吃的。他会答应了回去做,很认真。我羡慕父亲可以用如此简单的方式表达他的珍惜,而我总是忍不住汹涌又愚笨地欲盖弥彰。

今天,父亲的小闺女长大了,她已经学会穿着职业装在城市的人流中匆忙行走。一个月后,领到第一笔工资的我,就可以回家看父亲了。

我们曾约定过,要一辈子陪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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