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21 00:28:48
出自宋代辛棄疾的《水調歌頭·送楊民瞻》
日月如磨蟻,萬事且浮休。君看檐外江水,滾滾自東流。風雨瓢泉夜半,花草雪樓春到,老子已菟裘。歲晚問無恙,歸計橘千頭。 夢連環,歌彈铗,賦登樓。黃雞白酒,君去村社一番秋。長劍倚天誰問,夷甫諸人堪笑,西北有神州。此事君自了,千古一扁舟。譯文及注釋譯文宇宙中日月行走,不停地轉動,人世間萬物也不斷地發生不斷地消亡。您看屋檐外的江水,滾滾向東流去。我已經退隐,半夜在瓢泉聽風觀雨,春天在雪樓看草賞花。年紀大了,可沒有什麽大毛病,賦閑之後,躬耕田畝,自食其力。您外出宦遊,一定會十分思鄉念歸。您回到家裏,會吃黃雞,飲白酒,到村社祭祀土地神,生活自在安詳充滿情趣。祖國西北的土地淪陷金人之手,抗戰壯士手握長劍欲殺敵報國卻不被起用,而投降派執政者隻是清談空論,不想收複失地。希望您爲抗金複國建功立業,功成名就後再退隐。
注釋水調歌頭:詞牌名,又名“元會曲”“台城遊”“凱歌”“江南好”“花犯念奴”等。雙調九十五字,平韻(宋代也有用仄聲韻和平仄混用的)。相傳隋炀帝開汴河自制《水調歌》,唐人演爲大曲, “歌頭”就是大曲中的開頭部分。楊民瞻:作者友人,其生平事迹不詳。“日月”句:古人把天
天比喻爲磨盤,把太陽和月亮比喻爲磨盤上的螞蟻,日夜不停地運行。浮:流動不固定,喻生。休:休息,喻消亡。《莊子·刻意》篇:“其生若浮,其死若休。”“君看”二句:以江水滾滾東流,喻時光消逝,不因我留。杜甫《登高》:“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李煜《虞美人》:“問君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蘇轼《次韻前篇》:“長江衮衮空自流,白發紛紛甯少借。”瓢泉:在今江西鉛山境内。此時稼軒在瓢泉附近,當有便居,以供覽勝小憩。稼軒小築新居,始于紹熙五年(1194),而徙居瓢泉,則在慶元二年(1196)。雪樓:稼軒帶湖居所的樓名。菟(tù)裘:春秋時魯地名,在今山東泰安東南。魯隐公曾命人在菟裘建宅,以便隐退後居住。後人遂以此稱隐退之所。《左傳·隐公十一年》:“羽父請殺桓公,将以求太宰,公曰:‘爲其少故也。吾将授之矣。使營菟裘,吾将老焉。’”注:“菟裘,魯邑,在泰山梁父縣南。不欲複居魯朝,故别營外邑。”歲晚:指人生晚年。問無恙:如果有人問我是否安好。橘千頭:《襄陽·耆舊傳》:“李衡爲丹陽太守,遣人往武陵氾洲上作宅,種橘千株。臨死,敕兒曰:‘吾州有千頭木奴,不責汝食,歲上匹絹,亦當足用耳。’”夢連環:韓愈《送張道士
》:“昨宵夢倚門,手取連環持。”魏懷忠注引孫汝德曰:“持連環以示還意。”黃庭堅《次韻斌老冬至書懷示子舟篇末見及之作因以贈》詩:“昨宵連環夢,秣馬待明發。”夢連環:夢中還家。“環”與“還”諧音。歌彈铗:用馮谖彈铗而歌事,《戰國策·齊策四》:“齊人有馮谖者,貧乏不能自存,使人屬孟嘗君,願寄食門下。孟嘗君曰:‘客何好?’曰:‘客無好也。’曰:‘客何能?’曰:‘客無能也。’孟嘗君笑而受之曰:‘諾。’……居有頃,倚柱彈其劍,歌曰:‘長铗歸來乎!食無魚。’”賦登樓:東漢末年,天下大亂。“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避難荊州,依附劉表,曾登城作《登樓賦》,述其進退畏懼之情。黃雞白酒:語出李白《南陵别兒童入京》詩:“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長劍倚天:此喻傑出的軍事才能和威武的英雄氣概。宋玉《大言賦》:“方地爲車,圓天爲蓋,長劍耿耿倚天外。””夷甫“二句:典出《晉書·桓溫傳》:“溫自江陵北伐,······過淮、泗,踐北境,與諸寮屬登平乘樓眺矚中原,慨然曰:‘遂使神州陸沉,百年丘墟,王夷甫諸人不得不任其責!’””此事“句:典出《晉書·山濤傳》:“鍾會作亂于蜀,而文帝将西征,時魏氏諸王公并在邺,帝謂濤曰
:‘西偏吾自了之,後事深以委卿。’”扁舟:用吳越時期越國大臣範蠡在破吳後與西施泛舟五湖的典故。
鑒賞此詞先從日月旋轉,萬物消長,大江東去等大處落筆,旨在說明宇宙無窮,流光飛逝,時不我待,隐寄壯志難酬的身世之慨。開首幾句的風格以及作者的心緒較以往風格爲之一變,給人一種淡然、傷懷的平靜,絲毫不見其豪放、灑脫、堅毅、心懷天下的氣概。“磨蟻”一詞借用古意把日月交替的時光變換比作在磨盤上晝夜不停轉動的螞蟻,平添一種無聊重複之感。“浮休”二字從《莊子·刻意篇》“其聲若浮,其死若休”轉化而來,平淡地概括了萬事萬物,頗具莊老之氣,淡而化之。“君看”一句呈現這樣一個畫面:危亭高樓曠遠,檻外江水自流,一人單手拂須,當風而立,舉目遠望,眼光似遠忽近,心留物外,超塵離世。讓人不覺心生遊離塵世之外,淡然人生的空寂之感。接着拍歸自身,風雨瓢泉,花草雪樓,寓悲憤于閑适。表面上看全然平淡、超脫,其實心有不甘,慘淡哀愁,潦倒自嘲。結處設問自答,将此種情緒又推進一層。上阕最末兩句繼續前句風格,連用兩個典故,平靜地表達出了自己辭官歸隐的心迹。
上阕從整體來看,籠在一層超然之氣,可是又并非真正的心遊物外,棄絕塵世,總是覺
得這種淡然之中還隐有慘淡愁緒,一切似乎是作者在故作潇灑的自嘲解笑,透露着自己的牢騷不滿之氣。
下阕由己及友,命意用筆,略見變化。前五句對友人的現實處境深表同情。過拍便直接與楊民瞻展開對話。“夢連環,歌彈铗,賦登樓”一口氣連用三個典故,氣勢連貫的道出楊民瞻的抑郁不得志,同時更是自己的借機發怨。“歌彈铗”三字笑中藏淚,本來應該用來戰場殺敵爲國的長劍,卻被用來彈擊和歌,吟唱風月。天大的玩笑,英雄的悲鳴,表現得深沉有力,撓人心魄。馮谖彈铗、王粲登樓般的遭遇,正是友人夢鄉思歸的緣由。“黃雞白酒”,想見歸隐鄉裏,古樸純真之樂。但“長劍”以下,情意陡轉,怒斥群小誤國,以緻志士投閑。結拍勉勵友人應以國事爲重,不妨效法當年範蠡,爲國家幹一番事業,功成而後身退。
辛棄疾終歸還是辛棄疾。在這首詞一開始便極力含勢收蓄平靜到怡然平淡之後,作者将他的肺腑感慨毫不保留地噴薄而出,迅猛豪壯。“長劍倚天誰問?”英雄失意的抑郁在這一刻被作者厲聲吼出,悲壯而又豪氣幹雲。“夷甫諸人堪笑”步步進逼,進一步道出了對屈辱求和的當權者的激憤和拷問。後句“西北有神州”,使得辛棄疾更顯大丈夫。無論當權者怎樣昏聩,委屈求和,都無須理會
,因爲隻要爲國爲民,是爲了祖國的大好河山而不是爲幾個膽小無恥的昏聩之人賣命,因爲江山是天下百姓的,所以雖然對群小怨憤生氣,但是爲了百姓、爲了山河還是要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西北有神州”,還要爲了它繼續奮鬥。全詞豪氣奔放,潇灑怡然。
辛棄疾的離别詞别開一家,情感真切,豪邁曠達,心系天下。此詞充滿丈夫之氣,豪放之稱,确實是當之無愧。
創作背景據鄧廣銘《稼軒詞編年箋注》,此詞約作于淳熙紹熙之間(1189—1190)作者閑居帶湖時。楊民瞻是作者友人,其遭際與辛棄疾略同,兩人交往甚久,并常有詞章往來。此時楊民瞻即将返鄉(一說出山宦遊),辛棄疾有感而作此詞相贈。
作者簡介辛棄疾(1140-1207),南宋詞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别號稼軒,漢族,曆城(今山東濟南)人。出生時,中原已爲金兵所占。21歲參加抗金義軍,不久歸南宋。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東安撫使等職。一生力主抗金。曾上《美芹十論》與《九議》,條陳戰守之策。其詞抒寫力圖恢複國家統一的愛國熱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對當時執政者的屈辱求和頗多譴責;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詞,風格沉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由于辛棄疾的抗金主張與當政的主和派
政見不合,後被彈劾落職,退隐江西帶湖。
出自宋代辛弃疾的《水调歌头·送杨民瞻》
日月如磨蚁,万事且浮休。君看檐外江水,滚滚自东流。风雨瓢泉夜半,花草雪楼春到,老子已菟裘。岁晚问无恙,归计橘千头。 梦连环,歌弹铗,赋登楼。黄鸡白酒,君去村社一番秋。长剑倚天谁问,夷甫诸人堪笑,西北有神州。此事君自了,千古一扁舟。译文及注释译文宇宙中日月行走,不停地转动,人世间万物也不断地发生不断地消亡。您看屋檐外的江水,滚滚向东流去。我已经退隐,半夜在瓢泉听风观雨,春天在雪楼看草赏花。年纪大了,可没有什么大毛病,赋闲之后,躬耕田亩,自食其力。您外出宦游,一定会十分思乡念归。您回到家里,会吃黄鸡,饮白酒,到村社祭祀土地神,生活自在安详充满情趣。祖国西北的土地沦陷金人之手,抗战壮士手握长剑欲杀敌报国却不被起用,而投降派执政者只是清谈空论,不想收复失地。希望您为抗金复国建功立业,功成名就后再退隐。
注释水调歌头:词牌名,又名“元会曲”“台城游”“凯歌”“江南好”“花犯念奴”等。双调九十五字,平韵(宋代也有用仄声韵和平仄混用的)。相传隋炀帝开汴河自制《水调歌》,唐人演为大曲, “歌头”就是大曲中的开头部分。杨民瞻:作者友人,其生平事迹不详。“日月”句:古人把天
天比喻为磨盘,把太阳和月亮比喻为磨盘上的蚂蚁,日夜不停地运行。浮:流动不固定,喻生。休:休息,喻消亡。《庄子·刻意》篇:“其生若浮,其死若休。”“君看”二句:以江水滚滚东流,喻时光消逝,不因我留。杜甫《登高》:“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李煜《虞美人》:“问君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苏轼《次韵前篇》:“长江衮衮空自流,白发纷纷宁少借。”瓢泉:在今江西铅山境内。此时稼轩在瓢泉附近,当有便居,以供览胜小憩。稼轩小筑新居,始于绍熙五年(1194),而徙居瓢泉,则在庆元二年(1196)。雪楼:稼轩带湖居所的楼名。菟(tù)裘:春秋时鲁地名,在今山东泰安东南。鲁隐公曾命人在菟裘建宅,以便隐退后居住。后人遂以此称隐退之所。《左传·隐公十一年》:“羽父请杀桓公,将以求太宰,公曰:‘为其少故也。吾将授之矣。使营菟裘,吾将老焉。’”注:“菟裘,鲁邑,在泰山梁父县南。不欲复居鲁朝,故别营外邑。”岁晚:指人生晚年。问无恙:如果有人问我是否安好。橘千头:《襄阳·耆旧传》:“李衡为丹阳太守,遣人往武陵氾洲上作宅,种橘千株。临死,敕儿曰:‘吾州有千头木奴,不责汝食,岁上匹绢,亦当足用耳。’”梦连环:韩愈《送张道士
》:“昨宵梦倚门,手取连环持。”魏怀忠注引孙汝德曰:“持连环以示还意。”黄庭坚《次韵斌老冬至书怀示子舟篇末见及之作因以赠》诗:“昨宵连环梦,秣马待明发。”梦连环:梦中还家。“环”与“还”谐音。歌弹铗:用冯谖弹铗而歌事,《战国策·齐策四》:“齐人有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使人属孟尝君,愿寄食门下。孟尝君曰:‘客何好?’曰:‘客无好也。’曰:‘客何能?’曰:‘客无能也。’孟尝君笑而受之曰:‘诺。’……居有顷,倚柱弹其剑,歌曰:‘长铗归来乎!食无鱼。’”赋登楼:东汉末年,天下大乱。“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避难荆州,依附刘表,曾登城作《登楼赋》,述其进退畏惧之情。黄鸡白酒:语出李白《南陵别儿童入京》诗:“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长剑倚天:此喻杰出的军事才能和威武的英雄气概。宋玉《大言赋》:“方地为车,圆天为盖,长剑耿耿倚天外。””夷甫“二句:典出《晋书·桓温传》:“温自江陵北伐,······过淮、泗,践北境,与诸寮属登平乘楼眺瞩中原,慨然曰:‘遂使神州陆沉,百年丘墟,王夷甫诸人不得不任其责!’””此事“句:典出《晋书·山涛传》:“钟会作乱于蜀,而文帝将西征,时魏氏诸王公并在邺,帝谓涛曰
:‘西偏吾自了之,后事深以委卿。’”扁舟:用吴越时期越国大臣范蠡在破吴后与西施泛舟五湖的典故。
鉴赏此词先从日月旋转,万物消长,大江东去等大处落笔,旨在说明宇宙无穷,流光飞逝,时不我待,隐寄壮志难酬的身世之慨。开首几句的风格以及作者的心绪较以往风格为之一变,给人一种淡然、伤怀的平静,丝毫不见其豪放、洒脱、坚毅、心怀天下的气概。“磨蚁”一词借用古意把日月交替的时光变换比作在磨盘上昼夜不停转动的蚂蚁,平添一种无聊重复之感。“浮休”二字从《庄子·刻意篇》“其声若浮,其死若休”转化而来,平淡地概括了万事万物,颇具庄老之气,淡而化之。“君看”一句呈现这样一个画面:危亭高楼旷远,槛外江水自流,一人单手拂须,当风而立,举目远望,眼光似远忽近,心留物外,超尘离世。让人不觉心生游离尘世之外,淡然人生的空寂之感。接着拍归自身,风雨瓢泉,花草雪楼,寓悲愤于闲适。表面上看全然平淡、超脱,其实心有不甘,惨淡哀愁,潦倒自嘲。结处设问自答,将此种情绪又推进一层。上阕最末两句继续前句风格,连用两个典故,平静地表达出了自己辞官归隐的心迹。
上阕从整体来看,笼在一层超然之气,可是又并非真正的心游物外,弃绝尘世,总是觉
得这种淡然之中还隐有惨淡愁绪,一切似乎是作者在故作潇洒的自嘲解笑,透露着自己的牢骚不满之气。
下阕由己及友,命意用笔,略见变化。前五句对友人的现实处境深表同情。过拍便直接与杨民瞻展开对话。“梦连环,歌弹铗,赋登楼”一口气连用三个典故,气势连贯的道出杨民瞻的抑郁不得志,同时更是自己的借机发怨。“歌弹铗”三字笑中藏泪,本来应该用来战场杀敌为国的长剑,却被用来弹击和歌,吟唱风月。天大的玩笑,英雄的悲鸣,表现得深沉有力,挠人心魄。冯谖弹铗、王粲登楼般的遭遇,正是友人梦乡思归的缘由。“黄鸡白酒”,想见归隐乡里,古朴纯真之乐。但“长剑”以下,情意陡转,怒斥群小误国,以致志士投闲。结拍勉励友人应以国事为重,不妨效法当年范蠡,为国家干一番事业,功成而后身退。
辛弃疾终归还是辛弃疾。在这首词一开始便极力含势收蓄平静到怡然平淡之后,作者将他的肺腑感慨毫不保留地喷薄而出,迅猛豪壮。“长剑倚天谁问?”英雄失意的抑郁在这一刻被作者厉声吼出,悲壮而又豪气干云。“夷甫诸人堪笑”步步进逼,进一步道出了对屈辱求和的当权者的激愤和拷问。后句“西北有神州”,使得辛弃疾更显大丈夫。无论当权者怎样昏聩,委屈求和,都无须理会
,因为只要为国为民,是为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而不是为几个胆小无耻的昏聩之人卖命,因为江山是天下百姓的,所以虽然对群小怨愤生气,但是为了百姓、为了山河还是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西北有神州”,还要为了它继续奋斗。全词豪气奔放,潇洒怡然。
辛弃疾的离别词别开一家,情感真切,豪迈旷达,心系天下。此词充满丈夫之气,豪放之称,确实是当之无愧。
创作背景据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此词约作于淳熙绍熙之间(1189—1190)作者闲居带湖时。杨民瞻是作者友人,其遭际与辛弃疾略同,两人交往甚久,并常有词章往来。此时杨民瞻即将返乡(一说出山宦游),辛弃疾有感而作此词相赠。
作者简介辛弃疾(1140-1207),南宋词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别号稼轩,汉族,历城(今山东济南)人。出生时,中原已为金兵所占。21岁参加抗金义军,不久归南宋。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东安抚使等职。一生力主抗金。曾上《美芹十论》与《九议》,条陈战守之策。其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当时执政者的屈辱求和颇多谴责;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词,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由于辛弃疾的抗金主张与当政的主和派
政见不合,后被弹劾落职,退隐江西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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