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_古风词韵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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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9-13 16:18:54

分类:古风词韵发布者:为你撑起一片天

出自五代馮延巳的《鵲踏枝·梅落繁枝千萬片》

梅落繁枝千萬片,猶自多情,學雪随風轉。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無限。樓上春山寒四面,過盡征鴻,暮景煙深淺。一晌憑欄人不見,鲛绡掩淚思量遍。譯文及注釋

譯文繁茂枝頭,梅花飄落千萬片,落時猶多情,學着雪花随風轉。昨夜歌舞草草散,酒醒又添愁無限。樓上清寒,寒山圍四面,大雁過盡暮霭深深漫。半晌憑欄不見人,羅帕掩淚把他思量遍。

注釋鵲踏枝:即《蝶戀花》,原唐教坊曲名,商調曲。又名《黃金縷》《鳳栖梧》《卷珠簾》《一籮金》。其用爲詞牌始于宋。雙調六十字,前後片各四仄韻。笙(shēng)歌:吹笙唱歌。容易:輕易。征鴻:遠行的大雁。征鴻過盡,昭示着節令的轉換。“暮景”句:遠處近處,隻有濃濃淡淡的煙霭裝點着無邊的暮色。一晌:表示時間,有片刻多時二意。鲛绡(jiāo xiāo):傳說是南海鲛人所織之绡,這裏指精美的手帕。掩(yǎn)淚:掩面而泣。

賞析

  上半阕開端“梅落繁枝千萬片,猶自多情,學雪随風轉”,僅隻三句,便寫出了所有有情之生命面臨無常之際的縫縫哀傷,這正是人世千古共同的悲哀。首句“梅落萦枝千萬片”,頗似杜甫《曲江》詩之“風飄萬點正愁人”。然而杜甫在此七字之後所寫的乃是杯且看欲盡花經眼

眼”,是則在杜甫詩中的萬點落花不過仍爲看花之詩人所見的景物而已;可是正中在“梅落繁枝”七字之後,所寫的則是“猶自多情,學雪随風轉”,是正中筆下的千萬片落花已不僅隻是詩人所見的景物,而俨然成爲一種隕落的多情生命之象喻了。而且以“千萬片”來寫此一生命之隕落,其意象乃是何等缤紛,又何等凄哀,既足可見隕落之無情,又足可見臨終之缱绻,所以下面乃徑承以“猶自多情”四字,直把千萬片落花視爲有情矣。至于下面的“學雪随風轉”,則又頗似李後主詞之“落梅如雪亂”。然而後主的“落梅如雪”,也不過隻是詩人眼前所見的景物而已,是詩人所見落花之如雪也;可是正中之“學雪随風轉”句,則是落花本身有意去學白雪随風之雙轉,其本身就表現着一種多情缱绻的意象,而不僅是寫實的景物了。這裏所寫的不是感情之事迹,而表達的卻是感情之境界。所以上三句雖是寫景,卻構成了一個完整而動人的多情之生命隕落的意象。下面的“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無限”二句,才開始正面叙寫人事,而又與前三句景物所表現之意象遙遙相應,笙歌之易散正如繁花之易落。花之零落與人之分散,正是無常之人世之必然的下場,所以加上”容易”兩個字,正如晏小山詞所說的“春夢秋雲,聚散真

容易”也。面對此易落易散的短哲無常之人世,則有情生命之哀傷愁苦當然乃是必然的了,所以落花既随風飄轉,表現得如此缱绻多情,而詩人也在歌散酒醒之際添得無限哀愁矣。“昨夜笙歌”二句,雖是寫的現實之人事,可是在前面“梅落繁枝”三句景物所表現之意象的襯托下,這二句便俨然也于現實人事外有着更深、更廣的意蘊了。

  下半阕開端之“樓上春山寒四面”,正如後一首《鵲踏枝》之“河畔青蕪”,也是于下半阕開端時突然蕩開作景語。正中詞往往忽然以閑筆點綴一二寫景之句,極富俊逸高遠之緻,這正是《人間詞話》之所以從他的一貫之“和淚試嚴妝”的風格中,居然着出了有韋蘇州、孟襄陽之高緻的緣故。可是正中又畢竟不同于韋、孟,正中的景語于風緻高俊以外,其背後往往依然含蘊着許多難以言說的情意。即如後一首之“河畔青蕪堤上柳”,表面原是寫景,然而讀到下面的“爲間新愁,何事年年有”二句,才知道年年的蕪青、柳綠原來正暗示着年年在滋長着的新愁。這一句的“樓上春山寒四面”,也是要等到讀了下面的“過盡征鴻,暮景煙深淺”二句,才能體會出詩人在樓上凝望之久與怅惘之深,而且“樓上”已是高寒之所,何況更加以四面春山之寒峭,則詩人之孤寂凄寒可想,而“寒”字

下更加上了“四面”二字,則詩人的全部身心便都在寒意的包圍侵襲之下了。以外表的風露體膚之寒,寫内心的凄寒孤寂之感,這也正是正中一貫所常用的一種表現方式,即如後一首之“獨立小橋風滿袖”、此一首之“樓上春山寒四面”及《抛球樂》之“風人羅衣貼體寒”,便都能予讀者此種感受和聯想。接着說“過盡征鴻”,不僅寫出了凝望之久與瞻望之遠,而且征鴻之春來秋去,也最容易引人想起蹤迹的無定與節序的無常。而詩人竟在“寒四面”的“樓上”,凝望這些漂泊的“征鴻”直到“過盡”的時候,則其中心之怅惘哀傷,不言可知矣。然後承之以“暮景煙深淺”五個字,“深淺”二字,正寫出暮煙因遠近而有濃淡之不同,既曰“深淺”,于是而遠近乃同在此一片暮煙中矣。這五個字不僅寫出了一片蒼然的暮色,更寫出了高樓上對此蒼然暮色之人的一片怅惘的哀愁。于此,再反顧前半阕的“梅落繁枝”三句,因知“梅落”三句,固當是歌散酒醒以後之所見,而此“樓上春山”三句,實在也當是歌散酒醒以後之所見;不過,“梅落”三句所寫花落之情景極爲明白清晰,故當是白日之所見,至後半阕則自“過盡征鴻”表現着時間消逝之感的四個字以後,便已完全是日暮的景色了。從白晝到日暮,詩人爲何竟在樓上

凝望至如此之久,于是結二句之“一晌憑欄人不見,鲛绡掩淚思量遍”,便完全歸結到感情的答案來了。“一晌”二字,張相《詩詞曲語辭彙釋》解釋爲“指示時間之辭,有指多時者,有指暫時者”,引秦少遊《滿路花》詞之“未知安否,一晌無消息”,以爲乃“許久”之義,又引正中此句之“一晌憑欄”,以爲乃“霎時”之義。私意以爲“一晌”有久、暫二解是不錯的,但正中此句當爲“久”意,并非“暫”意,張相蓋未仔細尋味此詞,故有此誤解也。

  綜觀這首詞,如上所述,既自白晝景物直寫到暮色蒼然,則詩人憑欄的時間之久當可想見,故曰“一晌憑欄”也。至于何以憑倚在欄杆畔如此之久,那當然乃是因爲内心中有一種期待懷思的感情的緣故,故繼之曰“人不見”,是所思終然未見也。如果是端己寫人之不見,如其《荷葉杯》之“花下見無期”、“相見更無因”等句,其所寫的便該是确實有他所懷念的某一具體的人;而正中所寫的“人不見”,則大可不必确指,其所寫的乃是内心寂寞之中常如有所期待懷思的某種感情之境界,這種感情可以是爲某人而發的,但又并不使讀者受任何現實人物的拘限。隻因爲端己在寫“人不見”時,同時所寫的乃是“記得那年花下”及“絕代佳人難得”等極現實的情事;而正

中在寫“人不見”時,同時所寫的則是春山四面之凄寒與暮煙遠近之冥漠。端己所寫的,乃是現實這情事;而正中所表現的,則是一片全屬于心靈上的怅惘孤寂之感。所以正中詞中“人不見”之“人”是并不必确指的。可是,人雖不必确指,而其期待懷思之情則是确有的,故結尾一句乃曰“鲛绡掩淚思量遍”也。“思量”而曰“遍”,可見其懷思之情始終不解,又曰“掩淚”,可見其懷思之情悲苦哀傷。曰“鲛绡”,一則可見其用以拭淚之巾帕之珍美,再則用泣淚之人所織之绡巾來拭淚,乃愈可見其泣淚之堪悲,故曰“鲛绡掩淚思量遍”也。其實正中此詞,原來所寫的乃是一種感情之境界,而并未實寫感情之事迹。

  全詞充滿了象喻之意味,因此末句之爲男子口吻抑爲女子口吻,實在無關緊要,何況美人、香草之托意,自古而然,“鲛绡掩淚’‘一句,主要的乃在于這幾個字所表現的一種幽微珍美的悲苦之情意,這才是讀者所當用心去體味的。這種一方面寫自己主觀之情意,而一方面又表現爲托喻之筆法,與端己之直以男子之口吻來寫所歡的完全寫實之筆法,當然是不同的。

創作背景

  這首詞的具體創作年代已不詳。馮延巳作爲兩朝元老,從四十四歲開始作宰相到五十六歲最後一次罷相,十二年中間四次罷相。他

一生如臨深淵,如履薄冰。馮延巳借這首詞來抒發自己“憂生念亂”之情,他詞作中的主人公往往是代他自己而發言的。

作者簡介

馮延巳 (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五代廣陵(今江蘇省揚州市)人。在南唐做過宰相,生活過得很優裕、舒适。他的詞多寫閑情逸緻辭,文人的氣息很濃,對北宋初期的詞人有比較大的影響。宋初《釣矶立談》評其“學問淵博,文章穎發,辯說縱橫”,其詞集名《陽春集》。

出自五代冯延巳的《鹊踏枝·梅落繁枝千万片》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楼上春山寒四面,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译文注释

译文繁茂枝头,梅花飘落千万片,落时犹多情,学着雪花随风转。昨夜歌舞草草散,酒醒又添愁无限。楼上清寒,寒山围四面,大雁过尽暮霭深深漫。半晌凭栏不见人,罗帕掩泪把他思量遍。

注释鹊踏枝:即《蝶恋花》,原唐教坊曲名,商调曲。又名《黄金缕》《凤栖梧》《卷珠帘》《一箩金》。其用为词牌始于宋。双调六十字,前后片各四仄韵。笙(shēng)歌:吹笙唱歌。容易:轻易。征鸿:远行的大雁。征鸿过尽,昭示着节令的转换。“暮景”句:远处近处,只有浓浓淡淡的烟霭装点着无边的暮色。一晌:表示时间,有片刻多时二意。鲛绡(jiāo xiāo):传说是南海鲛人所织之绡,这里指精美的手帕。掩(yǎn)泪:掩面而泣。

赏析

  上半阕开端“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仅只三句,便写出了所有有情之生命面临无常之际的缝缝哀伤,这正是人世千古共同的悲哀。首句“梅落萦枝千万片”,颇似杜甫《曲江》诗之“风飘万点正愁人”。然而杜甫在此七字之后所写的乃是杯且看欲尽花经眼

眼”,是则在杜甫诗中的万点落花不过仍为看花诗人所见的景物而已;可是正中在“梅落繁枝”七字之后,所写的则是“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是正中笔下的千万片落花已不仅只是诗人所见的景物,而俨然成为一种陨落的多情生命之象喻了。而且以“千万片”来写此一生命之陨落,其意象乃是何等缤纷,又何等凄哀,既足可见陨落之无情,又足可见临终之缱绻,所以下面乃径承以“犹自多情”四字,直把千万片落花视为有情矣。至于面的“学雪随风转”,则又颇似李后主词之“落梅如雪乱”。然而后主的“落梅如雪”,也不过只是诗人眼前所见的景物而已,是诗人所见落花之如雪也;可是正中之“学雪随风转”句,则是落花本身有意去学白雪随风之双转,其本身就表现着一种多情缱绻的意象,而不仅是写实的景物了。这里所写的不是感情之事迹,而表达的却是感情之境界。所以上三句虽是写景,却构成了一个完整而动人的多情之生命陨落的意象。下面的“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二句,才开始正面写人事,而又与前三句景物所表现之意象遥遥相应,笙歌之易散正如繁花之易落。花之零落与人之分散,正是无常之人世之必然的下场,所以加上”容易”两个字,正如晏小山词所说的“春梦秋云,聚散真

容易”也。面对此易落易散的短哲无常之人世,则有情生命之哀伤愁苦当然乃是必然的了,所以落花既随风飘转,表现得如此缱绻多情,而诗人也在歌散酒醒之际添得无限哀愁矣。“昨夜笙歌”二句,虽是写的现实之人事,可是在前面“梅落繁枝”三句景物所表现之意象的衬托下,这二句便俨然也于现实人事外有着更深、更广的意蕴了。

  下半阕开端之“楼上春山寒四面”,正如后一首《鹊踏枝》之“河畔青芜”,也是于下半阕开端时突然荡开作景语。正中词往往忽然以闲笔点缀一二写景之句,极富俊逸高远之致,这正是《人间词话》之所以从他的一贯之“和泪试严妆”的风格中,居然着出了有韦苏州、孟襄阳之高致的缘故。可是正中又毕竟不同于韦、孟,正中的景语于风致高俊以外,其背后往往依然含蕴着许多难以言说的情意。即如后一首之“河畔青芜堤上柳”,表面原是写景,然而读到下面的“为间新愁,何事年年有”二句,才知道年年的芜青、柳绿原来正暗示着年年在滋长着的新愁。这一句的“楼上春山寒四面”,也是要等到读了下面的“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二句,才能体会出诗人在楼上凝望之久与怅惘之深,而且“楼上”已是高寒之所,何况更加以四面春山之寒峭,则诗人之孤寂凄寒可想,而“寒”字

下更加上了“四面”二字,则诗人的全部身心便都在寒意的包围侵袭之下了。以外表的风露体肤之寒,写内心的凄寒孤寂之感,这也正是正中一贯所常用的一种表现方式,即如后一首之“独立小桥风满袖”、此一首之“楼上春山寒四面”及《抛球乐》之“风人罗衣贴体寒”,便都能予读者此种感受和联想。接着说“过尽征鸿”,不仅写出了凝望之久与瞻望之远,而且征鸿之春来秋去,也最容易引人想起踪迹的无定与节序的无常。而诗人竟在“寒四面”的“楼上”,凝望这些漂泊的“征鸿”直到“过尽”的时候,则其中心之怅惘哀伤,不言可知矣。然后承之以“暮景烟深浅”五个字,“深浅”二字,正写出暮烟因远近而有浓淡之不同,既曰“深浅”,于是而远近乃同在此一片暮烟中矣。这五个字不仅写出了一片苍然的暮色,更写出了高楼上对此苍然暮色之人的一片怅惘的哀愁。于此,再反顾前半阕的“梅落繁枝”三句,因知“梅落”三句,固当是歌散酒醒以后之所见,而此“楼上春山”三句,实在也当是歌散酒醒以后之所见;不过,“梅落”三句所写花落之情景极为明白清晰,故当是白日之所见,至后半阕则自“过尽征鸿”表现着时间消逝之感的四个字以后,便已完全是日暮的景色了。从白昼到日暮,诗人为何竟在楼上

凝望至如此之久,于是结二句之“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便完全归结到感情答案来了。“一晌”二字,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解释为“指示时间之辞,有指多时者,有指暂时者”,引秦少游《满路花》词之“未知安否,一晌无消息”,以为乃“许久”之义,又引正中此句之“一晌凭栏”,以为乃“霎时”之义。私意以为“一晌”有久、暂二解是不错的,但正中此句当为“久”意,并非“暂”意,张相盖未仔细寻味此词,故有此误解也。

  综观这首词,如上所述,既自白昼景物直写到暮色苍然,则诗人凭栏的时间之久当可想见,故曰“一晌凭栏”也。至于何以凭倚在栏杆畔如此之久,那当然乃是因为内心中有一种期待怀思的感情的缘故,故继之曰“人不见”,是所思终然未见也。如果是端己写人之不见,如其《荷叶杯》之“花下见无期”、“相见更无因”等句,其所写的便该是确实有他所怀念的某一具体的人;而正中所写的“人不见”,则大可不必确指,其所写的乃是内心寂寞之中常如有所期待怀思的某种感情之境界,这种感情可以是为某人而发的,但又并不使读者受任何现实人物的拘限。只因为端己在写“人不见”时,同时所写的乃是“记得那年花下”及“绝代佳人难得”等极现实的情事;而正

中在写“人不见”时,同时所写的则是春山四面之凄寒与暮烟远近之冥漠。端己所写的,乃是现实这情事;而正中所表现的,则是一片全属于心灵上的怅惘孤寂之感。所以正中词中“人不见”之“人”是并不必确指的。可是,人虽不必确指,而其期待怀思之情则是确有的,故结尾一句乃曰“鲛绡掩泪思量遍”也。“思量”而曰“遍”,可见其怀思之情始终不解,又曰“掩泪”,可见其怀思之情悲苦哀伤。曰“鲛绡”,一则可见其用以拭泪之巾帕之珍美,再则用泣泪之人所织之绡巾来拭泪,乃愈可见其泣泪之堪悲,故曰“鲛绡掩泪思量遍”也。其实正中此词,原来所写的乃是一种感情之境界,而并未实写感情之事迹。

  全词充满了象喻之意味,因此末句之为男子口吻抑为女子口吻,实在无关紧要,何况美人、香草之托意,自古而然,“鲛绡掩泪’‘一句,主要的乃在于这几个字所表现的一种幽微珍美的悲苦之情意,这才是读者所当用心去体味的。这种一方面写自己主观之情意,而一方面又表现为托喻之笔法,与端己之直以男子之口吻来写所欢的完全写实之笔法,当然是不同的。

创作背景

  这首词的具体创作年代已不详。冯延巳作为两朝元老,从四十四岁开始作宰相到五十六岁最后一次罢相,十二年中间四次罢相。他

一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冯延巳借这首词来抒发自己“忧生念乱”之情,他词作中的主人公往往是代他自己而发言的。

作者简介

冯延巳 (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五代广陵(今江苏省扬州市)人。在南唐做过宰相,生活过得很优裕、舒适。他的词多写闲情逸致辞,文人的气息很浓,对北宋初期的词人有比较大的影响。宋初《钓矶立谈》评其“学问渊博,文章颖发,辩说纵横”,其词集名《阳春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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