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2 08:46:08
出自唐代白居易的《放言五首·其一》
朝真暮僞何人辨,古往今來底事無。但愛臧生能詐聖,可知甯子解佯愚。草螢有耀終非火,荷露雖團豈是珠。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憐光彩亦何殊。譯文及注釋譯文白日真黑夜假誰去分辨,從古到今的事無盡無休。隻喜臧生能騙過聖人,又怎知甯子識破了裝傻的。螢火蟲有光非真的火光,荷葉上的露水雖圓豈是真珠?不要燒柴去照亮車馬,可憐的光彩有甚麽不同呢?
注釋放言:意即無所顧忌,暢所欲言。元九:即元稹,“九”是其排行。他在元和五年(810年)被貶爲江陵士曹參軍。其間曾作《放言五首》,見《元氏長慶集》卷十八。長句詩:指七言詩,相對五言詩而言;五言爲短句。李颀:唐代詩人,開元十三年(725年)進士,詩以寫邊塞題材爲主,風格豪放,慷慨悲涼,七言歌行尤具特色。此舉其兩句詩見于他的《雜興》詩。濟水:源出河南省濟源縣西王屋山,其故道過黃河而南,東流入今山東省境内。河:黃河。周公:姓姬名旦,周武王弟,成王之叔,武王死,成王年幼,周公攝政,管、蔡、霍三叔陷害,制造流言,誣蔑周公要篡位。周公于是避居于東,不問政事。後成王悔悟,迎回周公,三叔懼而叛變,成王命周公征之,遂定東南。接輿(yú)狂:接輿,傳說是春秋時楚國的一個
個隐士,他以佯狂避世,故此說“接輿狂”。其真實姓名不可考,因他曾迎着孔子的車而歌,故稱接輿(見《論語·微子》、《莊子·逍遙遊》)。輿,本指車廂,亦泛指車。予:我。出佐浔陽:被貶出京,到江州去做司馬,輔助治事。浔(xún)陽:指江州。隋設九江郡,唐代叫江州或浔陽郡。治所在今江西省九江市。未屆所任:還未到達任所。屆:到。暇(xiá):空閑時間。綴(zhuì):撰寫。續其意:謂讀元稹《放言》之意。耳:歎詞。辨:一作“辯”。底:啥。臧(zāng)生:指臧武仲。臧:一作“莊”。防:是武仲的封地。武仲憑借其防地來要挾魯君。武仲:臧孫氏,名纥,官爲司寇,在貴族中有“聖人之稱”(《左傳·襄公二十二年》杜氏注:“武仲多知,時人謂之聖”)。詐聖:欺詐聖人。甯(nìng)子:指甯武子。甯:今亦作“甯”。知:同“智”。燔(fán)柴:此用爲名詞,指火光。照乘:珠名。殊:異。
鑒賞予出佐浔陽,未屆所任,舟中多暇,江上獨吟,因綴五篇,以續其意耳。”據序文可知,這是公元815年(唐憲宗元和十年)詩人被貶赴江州途中所作。當年六月,詩人因上疏急請追捕刺殺宰相武元衡的兇手,遭當權者忌恨,被貶爲江州司馬。詩題“放言”,就是無所顧忌,暢所欲言。組詩就社會人生
的真僞、禍福、貴賤、貧富、生死諸問題縱抒作者的己見,宣洩了對當時朝政的不滿和對作者自身遭遇的忿忿不平。此詩爲第一首,放言政治上的辨僞——略同于近世所謂識别“兩面派”的問題。
“朝真暮僞何人辨,古往今來底事無。”底事,何事,指的是朝真暮僞的事。首聯單刀直入地發問:“早晨還裝得俨乎其然,到晚上卻揭穿了是假的,古往今來,什麽樣的怪事沒出現過?可有誰預先識破呢?”開頭兩句以反問的句式概括指出:作僞者古今皆有,人莫能辨。
“但愛臧生能詐聖,可知甯子解佯愚。”颔聯兩句都是用典。臧生,即春秋時的臧武仲,當時的人稱他爲聖人,孔子卻一針見血地斥之爲憑實力要挾君主的奸詐之徒。甯子,即甯武子,孔子十分稱道他在亂世中大智若愚的韬晦本領。臧生奸而詐聖,甯子智而佯愚,表面上的作僞差不多,但性質不同。然而可悲的是,世人隻愛臧武仲式的假聖人,卻不曉得世間還有甯武子那樣的高賢。
“草螢有耀終非火,荷露雖團豈是珠。”頸聯兩句都是比喻,意思是:“草叢間的螢蟲,雖有光亮,可它終究不是火;荷葉上的露水,雖呈球狀,難道那就是珍珠嗎?”然而,它們偏能以閃光、晶瑩的外觀炫人,人們又往往爲假象所蒙蔽。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憐光
彩亦何殊。”尾聯緊承頸聯螢火露珠的比喻,明示辨僞的方法。燔柴,語出《禮記·祭法》:“燔柴于泰壇。”這裏用作名詞,意爲大火。照乘,指明珠。這兩句是說:“倘不取燔柴大火和照乘明珠來作比較,又何從判定草螢非火,荷露非珠呢?”這就相當于諺語所說的:“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詩人提出對比是辨僞的重要方法。當然,如果昏暗到連燔柴之火、照乘之珠都茫然不識,比照也就失掉了依據。所以,最後詩人才有“不取”、“可憐”的感歎。
這首詩,通篇議論說理,卻不使讀者感到乏味。詩人借助形象,運用比喻,闡明哲理,把抽象的議論,表現爲具體的藝術形象了。而且八句四聯之中,五次出現反問句,似疑實斷,以問爲答,不僅具有咄咄逼人的氣勢,而且充滿咄咄怪事的感歎。從頭至尾,“何人”、“底事”、“但愛”、 “可知”、 “終非”、 “豈是”、 “不取”、 “何殊”,連珠式的運用疑問、反诘、限制、否定等字眼,起伏跌宕,通篇跳蕩着不可遏制的激情,給讀者以骨鲠在喉、一吐爲快的感覺。詩人的冤案是由于直言取禍,他的辨僞之說并非泛泛而發的宏論,而是對當時黑暗政治的針砭,是爲抒發内心憂憤而做的《離騷》式的呐喊。
賞析第一首詩放言政治上的辨僞。“朝真暮僞
何人辨,古往今來底事無。”首聯二句單刀直入,以反問的句式概括指出:作僞者古今皆有,人莫能辨。“但愛臧生能詐聖,可知甯子解佯愚。”颔聯兩句都是用典。臧生奸而詐聖,甯子智而佯愚,表面上的作僞差不多,但性質不同。然而可悲的是,世人隻愛臧武仲式的假聖人,卻不曉得世間還有甯武子那樣的高賢。“草螢有耀終非火,荷露雖團豈是珠。”頸聯兩句都是比喻。草叢間的螢蟲終究不是火;荷葉上的露水也不是珍珠,然而,它們偏能以閃光、晶瑩的外觀炫人,人們又往往爲假象所蒙蔽。“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憐光彩亦何殊。”尾聯緊承頸聯螢火露珠的比喻,明示辨僞的方法。這兩句意思相當于諺語所說的:“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詩人提出對比是辨僞的重要方法。當然,如果昏暗到連燔柴之火、照乘之珠都茫然不識,比照也就失掉了依據。所以,最後詩人才有“不取”“可憐”的感歎。這首詩,通篇議論說理,卻不乏味。詩人借助形象,運用比喻,闡明哲理,把抽象的議論,表現爲具體的藝術形象了。而且八句四聯之中,五次出現反問句,似疑實斷,以問爲答,不僅具有咄咄逼人的氣勢,而且充滿咄咄怪事的感歎。從頭至尾,“何人”“底事”“但愛”“可知”“終非”“豈是”“不取”“何殊”
,連珠式的運用疑問、反诘、限制、否定等字眼,起伏跌宕,通篇跳蕩着不可遏制的激情,給讀者以骨鲠在喉、一吐爲快的感覺。詩人的冤案是由于直言取禍,他的辨僞之說并非泛泛而發的宏論,而是對當時黑暗政治的針砭,是爲抒發内心憂憤而做的《離騷》式的呐喊。
創作背景這組詩是唐憲宗元和十年(815年)白居易在被貶谪去江州(浔陽)途中和元稹的同名組詩之作。元和五年(810年),元稹因被貶爲江陵士曹參軍。元稹在江陵期間,寫了五首《放言》詩表示自己的心情。過了五年,詩人被貶爲江州司馬。感慨萬千,也寫下《放言五首》詩奉和。
作者簡介白居易(772年-846年),字樂天,號香山居士,又號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時遷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鄭。是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唐代三大詩人之一。白居易與元稹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與劉禹錫并稱“劉白”。白居易的詩歌題材廣泛,形式多樣,語言平易通俗,有“詩魔”和“詩王”之稱。官至翰林學士、左贊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陽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長慶集》傳世,代表詩作有《長恨歌》、《賣炭翁》、《琵琶行》等。
出自唐代白居易的《放言五首·其一》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子解佯愚。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译文及注释译文白日真黑夜假谁去分辨,从古到今的事无尽无休。只喜臧生能骗过圣人,又怎知甯子识破了装傻的。萤火虫有光非真的火光,荷叶上的露水虽圆岂是真珠?不要烧柴去照亮车马,可怜的光彩有甚么不同呢?
注释放言:意即无所顾忌,畅所欲言。元九:即元稹,“九”是其排行。他在元和五年(810年)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其间曾作《放言五首》,见《元氏长庆集》卷十八。长句诗:指七言诗,相对五言诗而言;五言为短句。李颀:唐代诗人,开元十三年(725年)进士,诗以写边塞题材为主,风格豪放,慷慨悲凉,七言歌行尤具特色。此举其两句诗见于他的《杂兴》诗。济水:源出河南省济源县西王屋山,其故道过黄河而南,东流入今山东省境内。河:黄河。周公:姓姬名旦,周武王弟,成王之叔,武王死,成王年幼,周公摄政,管、蔡、霍三叔陷害,制造流言,诬蔑周公要篡位。周公于是避居于东,不问政事。后成王悔悟,迎回周公,三叔惧而叛变,成王命周公征之,遂定东南。接舆(yú)狂:接舆,传说是春秋时楚国的一个
个隐士,他以佯狂避世,故此说“接舆狂”。其真实姓名不可考,因他曾迎着孔子的车而歌,故称接舆(见《论语·微子》、《庄子·逍遥游》)。舆,本指车厢,亦泛指车。予:我。出佐浔阳:被贬出京,到江州去做司马,辅助治事。浔(xún)阳:指江州。隋设九江郡,唐代叫江州或浔阳郡。治所在今江西省九江市。未届所任:还未到达任所。届:到。暇(xiá):空闲时间。缀(zhuì):撰写。续其意:谓读元稹《放言》之意。耳:叹词。辨:一作“辩”。底:啥。臧(zāng)生:指臧武仲。臧:一作“庄”。防:是武仲的封地。武仲凭借其防地来要挟鲁君。武仲:臧孙氏,名纥,官为司寇,在贵族中有“圣人之称”(《左传·襄公二十二年》杜氏注:“武仲多知,时人谓之圣”)。诈圣:欺诈圣人。甯(nìng)子:指甯武子。甯:今亦作“宁”。知:同“智”。燔(fán)柴:此用为名词,指火光。照乘:珠名。殊:异。
鉴赏予出佐浔阳,未届所任,舟中多暇,江上独吟,因缀五篇,以续其意耳。”据序文可知,这是公元815年(唐宪宗元和十年)诗人被贬赴江州途中所作。当年六月,诗人因上疏急请追捕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遭当权者忌恨,被贬为江州司马。诗题“放言”,就是无所顾忌,畅所欲言。组诗就社会人生
的真伪、祸福、贵贱、贫富、生死诸问题纵抒作者的己见,宣泄了对当时朝政的不满和对作者自身遭遇的忿忿不平。此诗为第一首,放言政治上的辨伪——略同于近世所谓识别“两面派”的问题。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底事,何事,指的是朝真暮伪的事。首联单刀直入地发问:“早晨还装得俨乎其然,到晚上却揭穿了是假的,古往今来,什么样的怪事没出现过?可有谁预先识破呢?”开头两句以反问的句式概括指出:作伪者古今皆有,人莫能辨。
“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子解佯愚。”颔联两句都是用典。臧生,即春秋时的臧武仲,当时的人称他为圣人,孔子却一针见血地斥之为凭实力要挟君主的奸诈之徒。宁子,即宁武子,孔子十分称道他在乱世中大智若愚的韬晦本领。臧生奸而诈圣,宁子智而佯愚,表面上的作伪差不多,但性质不同。然而可悲的是,世人只爱臧武仲式的假圣人,却不晓得世间还有宁武子那样的高贤。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颈联两句都是比喻,意思是:“草丛间的萤虫,虽有光亮,可它终究不是火;荷叶上的露水,虽呈球状,难道那就是珍珠吗?”然而,它们偏能以闪光、晶莹的外观炫人,人们又往往为假象所蒙蔽。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
彩亦何殊。”尾联紧承颈联萤火露珠的比喻,明示辨伪的方法。燔柴,语出《礼记·祭法》:“燔柴于泰坛。”这里用作名词,意为大火。照乘,指明珠。这两句是说:“倘不取燔柴大火和照乘明珠来作比较,又何从判定草萤非火,荷露非珠呢?”这就相当于谚语所说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诗人提出对比是辨伪的重要方法。当然,如果昏暗到连燔柴之火、照乘之珠都茫然不识,比照也就失掉了依据。所以,最后诗人才有“不取”、“可怜”的感叹。
这首诗,通篇议论说理,却不使读者感到乏味。诗人借助形象,运用比喻,阐明哲理,把抽象的议论,表现为具体的艺术形象了。而且八句四联之中,五次出现反问句,似疑实断,以问为答,不仅具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充满咄咄怪事的感叹。从头至尾,“何人”、“底事”、“但爱”、 “可知”、 “终非”、 “岂是”、 “不取”、 “何殊”,连珠式的运用疑问、反诘、限制、否定等字眼,起伏跌宕,通篇跳荡着不可遏制的激情,给读者以骨鲠在喉、一吐为快的感觉。诗人的冤案是由于直言取祸,他的辨伪之说并非泛泛而发的宏论,而是对当时黑暗政治的针砭,是为抒发内心忧愤而做的《离骚》式的呐喊。
赏析第一首诗放言政治上的辨伪。“朝真暮伪
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首联二句单刀直入,以反问的句式概括指出:作伪者古今皆有,人莫能辨。“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子解佯愚。”颔联两句都是用典。臧生奸而诈圣,宁子智而佯愚,表面上的作伪差不多,但性质不同。然而可悲的是,世人只爱臧武仲式的假圣人,却不晓得世间还有宁武子那样的高贤。“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颈联两句都是比喻。草丛间的萤虫终究不是火;荷叶上的露水也不是珍珠,然而,它们偏能以闪光、晶莹的外观炫人,人们又往往为假象所蒙蔽。“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尾联紧承颈联萤火露珠的比喻,明示辨伪的方法。这两句意思相当于谚语所说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诗人提出对比是辨伪的重要方法。当然,如果昏暗到连燔柴之火、照乘之珠都茫然不识,比照也就失掉了依据。所以,最后诗人才有“不取”“可怜”的感叹。这首诗,通篇议论说理,却不乏味。诗人借助形象,运用比喻,阐明哲理,把抽象的议论,表现为具体的艺术形象了。而且八句四联之中,五次出现反问句,似疑实断,以问为答,不仅具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充满咄咄怪事的感叹。从头至尾,“何人”“底事”“但爱”“可知”“终非”“岂是”“不取”“何殊”
,连珠式的运用疑问、反诘、限制、否定等字眼,起伏跌宕,通篇跳荡着不可遏制的激情,给读者以骨鲠在喉、一吐为快的感觉。诗人的冤案是由于直言取祸,他的辨伪之说并非泛泛而发的宏论,而是对当时黑暗政治的针砭,是为抒发内心忧愤而做的《离骚》式的呐喊。
创作背景这组诗是唐宪宗元和十年(815年)白居易在被贬谪去江州(浔阳)途中和元稹的同名组诗之作。元和五年(810年),元稹因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元稹在江陵期间,写了五首《放言》诗表示自己的心情。过了五年,诗人被贬为江州司马。感慨万千,也写下《放言五首》诗奉和。
作者简介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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