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20 10:25:00
出自先秦的《周頌·維天之命》
維天之命,于穆不已。于乎不顯,文王之德之純。假以溢我,我其收之。駿惠我文王,曾孫笃之。譯文及注釋譯文想那天道的運行,美好肅穆永不停。多麽輝煌多光明,文王品德多純淨。嘉美之德使我慎,我們永遠要繼承。順着我祖文王道,子子孫孫永力行。
注釋維:語助詞。一說“思念”。於(wū):歎詞,表示贊美。穆:莊嚴粹美。不已:不止。指天道運行無止。不(pī):借爲“丕”,大。一說發語詞。顯:光明。德之純:言德之美。純,大,美。假以溢我:以嘉美之道戒慎于我。假,通“嘉”,美好。溢,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爾雅·釋诂》:‘溢、慎、谧,靜也。’……詩言‘溢我’,即慎我也,慎我即靜我也,靜我即安我。”收:受,接受。駿惠:順從的意思。鄭箋訓爲“大順”,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惠,順也;駿當爲馴之假借,馴亦順也。駿惠二字平列,皆爲順。”曾孫:後代子孫。孫以下後代均稱曾孫。鄭箋:“曾,猶重也。”笃:厚,忠實。此處指笃行,行事一心一意。
鑒賞《周頌·維天之命》是《詩經·周頌》的第二篇,無韻,篇幅不長,充滿了恭敬之意、頌揚之辭。
此詩内容大緻可分爲兩部分,每四句爲一部分。前一部分說文王上應天
天命,品德純美;後一部分說文王德業澤被後代,後代當遵其遺教,發揚光大。前後兩部分在結構上有所不同。前一部分有一個逆挽,也就是說,今傳文句将原該是“維天之命,於穆不已;文王之德之純,於乎不顯”的平行結構在句子的排列組合上作了小小的變化。語義絲毫未變,但效果卻很不一樣,兩個“於”字的疊合,更顯出歎美莊敬之意。而後一部分沒有用感歎詞,作者便任句式按正常邏輯排列,平鋪直叙,波瀾不驚,在唱出重音——贊頌文王——之後,以輕聲順勢自然收束,表示出順應文王之遺教便是對文王最好的告慰,這樣一種真心誠意的對天祈願與自我告誡。全詩猶如兩段歌詞,結尾處以詠歎作副歌。這種形式,在當代歌曲中,也還是很常見的。
從詩的句式看,此詩中第四句“文王之德之純”與第七句“駿惠我文王”完全可以壓縮成“文王德純”“駿惠文王”這樣的句式,如此則八句均爲四言,整齊劃一。《周頌》中不是沒有這樣純用四言句的詩章,如《周頌·臣工》《周頌·噫嘻》等即是。因爲《周頌》中多無韻之詩,可能會有人将這種句式參差與勻整的不同與有無韻腳聯系起來,以爲有韻之詩句式以勻整爲尚,無韻之詩句式以參差爲尚。這種看法未免太絕對,上舉《周頌·臣工》《周頌·噫嘻》
等無韻(江永《古韻标準》謂《周頌·臣工》“韻不分明”,語尚含糊)之詩也是齊言句式,就很難以此解釋之。《頌》詩的句式參差與否,除了語言表達上的需要外,可能更多的是合樂的需要。據鄭觐文《中國音樂史》說:“《頌》律與《雅》律之配置不同,《雅》爲周旋律,《頌》爲交旋律。”而阮元《釋頌》強調《頌》之舞容而謂其全爲舞詩。據此,則《頌》詩的音樂大約因切合舞蹈的需要而旋律變化多一些,句式參差與勻整正反映出其旋律的差異。
至于說此詩的内容,實在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頌揚文王德配上天,對其美德頂禮膜拜,正是周公攝政制禮,确定祭祀文王的規格儀軌之後,創作祭舞祭歌的必然主題。此詩言詞古直,情意樸素,并不像後世的祭祀歌辭那樣有矯揉造作之弊。
創作背景此詩爲周成王祭祀周文王之作,即《毛詩序》所謂“大平告文王也”,因文本中有“文王之德之純”“駿惠我文王”等句可證,古今并無異議。但對此詩的産生時間,則漢儒、清儒之說尚有分歧。
出自先秦的《周颂·维天之命》
维天之命,于穆不已。于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假以溢我,我其收之。骏惠我文王,曾孙笃之。译文及注释译文想那天道的运行,美好肃穆永不停。多么辉煌多光明,文王品德多纯净。嘉美之德使我慎,我们永远要继承。顺着我祖文王道,子子孙孙永力行。
注释维:语助词。一说“思念”。於(wū):叹词,表示赞美。穆:庄严粹美。不已:不止。指天道运行无止。不(pī):借为“丕”,大。一说发语词。显:光明。德之纯:言德之美。纯,大,美。假以溢我:以嘉美之道戒慎于我。假,通“嘉”,美好。溢,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尔雅·释诂》:‘溢、慎、谧,静也。’……诗言‘溢我’,即慎我也,慎我即静我也,静我即安我。”收:受,接受。骏惠:顺从的意思。郑笺训为“大顺”,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惠,顺也;骏当为驯之假借,驯亦顺也。骏惠二字平列,皆为顺。”曾孙:后代子孙。孙以下后代均称曾孙。郑笺:“曾,犹重也。”笃:厚,忠实。此处指笃行,行事一心一意。
鉴赏《周颂·维天之命》是《诗经·周颂》的第二篇,无韵,篇幅不长,充满了恭敬之意、颂扬之辞。
此诗内容大致可分为两部分,每四句为一部分。前一部分说文王上应天
天命,品德纯美;后一部分说文王德业泽被后代,后代当遵其遗教,发扬光大。前后两部分在结构上有所不同。前一部分有一个逆挽,也就是说,今传文句将原该是“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文王之德之纯,於乎不显”的平行结构在句子的排列组合上作了小小的变化。语义丝毫未变,但效果却很不一样,两个“於”字的叠合,更显出叹美庄敬之意。而后一部分没有用感叹词,作者便任句式按正常逻辑排列,平铺直叙,波澜不惊,在唱出重音——赞颂文王——之后,以轻声顺势自然收束,表示出顺应文王之遗教便是对文王最好的告慰,这样一种真心诚意的对天祈愿与自我告诫。全诗犹如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这种形式,在当代歌曲中,也还是很常见的。
从诗的句式看,此诗中第四句“文王之德之纯”与第七句“骏惠我文王”完全可以压缩成“文王德纯”“骏惠文王”这样的句式,如此则八句均为四言,整齐划一。《周颂》中不是没有这样纯用四言句的诗章,如《周颂·臣工》《周颂·噫嘻》等即是。因为《周颂》中多无韵之诗,可能会有人将这种句式参差与匀整的不同与有无韵脚联系起来,以为有韵之诗句式以匀整为尚,无韵之诗句式以参差为尚。这种看法未免太绝对,上举《周颂·臣工》《周颂·噫嘻》
等无韵(江永《古韵标准》谓《周颂·臣工》“韵不分明”,语尚含糊)之诗也是齐言句式,就很难以此解释之。《颂》诗的句式参差与否,除了语言表达上的需要外,可能更多的是合乐的需要。据郑觐文《中国音乐史》说:“《颂》律与《雅》律之配置不同,《雅》为周旋律,《颂》为交旋律。”而阮元《释颂》强调《颂》之舞容而谓其全为舞诗。据此,则《颂》诗的音乐大约因切合舞蹈的需要而旋律变化多一些,句式参差与匀整正反映出其旋律的差异。
至于说此诗的内容,实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颂扬文王德配上天,对其美德顶礼膜拜,正是周公摄政制礼,确定祭祀文王的规格仪轨之后,创作祭舞祭歌的必然主题。此诗言词古直,情意朴素,并不像后世的祭祀歌辞那样有矫揉造作之弊。
创作背景此诗为周成王祭祀周文王之作,即《毛诗序》所谓“大平告文王也”,因文本中有“文王之德之纯”“骏惠我文王”等句可证,古今并无异议。但对此诗的产生时间,则汉儒、清儒之说尚有分歧。
魏王恐,使人止晋鄙,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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