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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传说70

发布时间:2019-02-22 11:00:31

分类:励志日记发布者:泪溅花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

1、7月18號愚耕回到了家裏,妹妹正在萍鄉,弟弟則還在深圳,奶奶還是一個人自理生活,父母親大人見愚耕突然從海南島回來,一點也不大驚小怪,習以爲常,猜出愚耕肯定在海南島鬼混不下去了,才回到家裏喘息喘息,療養生機,來日待到愚耕感到在家裏無地自容了,又會出去鬼混,父母親大人已經完全相信愚耕鬼混的能力,隻要愚耕出去鬼混,就不必爲愚耕的安全擔心,也不再指望愚耕鬼混能掙到什麽錢,如果比打工不掙錢,誰都比不過愚耕,但總比呆在家裏強,父母親大人也不再操心,愚耕沒地方鬼混,相信愚耕随時都有可能突然任意就出去鬼混,走南闖北。

父母親大人以爲是愚耕肚子裏的蛔蟲,一眼就能看出愚耕在海南島是怎麽鬼混過來的,又爲什麽在海南島鬼混不下去的,愚耕就算走遍天下也沒有用,注定一事無成,愚耕在外面無論怎樣鬼混都隻能糊口而已,愚耕呆在家裏則成了畜生不如的東西,

反正家裏即将進入農忙雙搶,父母親大人短期内還是能容忍愚耕呆在家裏,愚耕不正是借農忙雙搶的有利時機回家的嗎?不然愚耕怎麽好意思回家,可村子裏又還有那個在外面打工的青年人專門回家搞農忙雙搶,愚耕真是太沒出息了,丢人現眼,成爲父母親大人的包袱,這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無可奈何。

愚耕很快就熟悉了回家的感受,又變成了以前在家裏的樣子,愚耕當然不會向父母親大人透露他在海南島鬼混的任何經曆,跟在家裏的感受比起來,他在海南島的所有感受都算不了什麽,甚至好像他根本沒去過海南島似的,表面一點都沒變,恍然如夢。父母親大人認爲愚耕是怎樣的,愚耕就是怎樣的。好像都讓父母親大人猜對了。

愚耕更不敢冒然向父母親大人提起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的事,愚耕總算清醒地認識到,他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比登天還難,弄不好又要把家裏搞得雞犬不甯,地震山搖,愚耕不得不承認他有些犯憷了,愚耕發覺他回到家裏後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的想法,再也不可能有在海南島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的想法那麽堅決,那麽心血來潮,此一時彼一時,愚耕再也不敢憧憬着接産醇中醇項目後會是什麽樣子,但不管怎麽他一定要發起挑戰,努力争取,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

他想接産醇中醇項目可不是鬧着玩的,關系重大,哪怕情知最終沒有結果也要鬧騰鬧騰,更加全力以赴,用盡心機,準備打一場持久戰,隻要接産醇中醇項目不成功,他就賴在家裏不再出去鬼混,表現出一種不輕易放棄的姿态,也好在家裏有一種新的感受,讓他的人生重新有一個起點,

他在家裏的感受隻要還是跟以前是一個樣的,他的人生也就還是一個樣,不可能有新的起點,愚耕覺得他在外面已經鬼混夠了,再怎麽在外面鬼混也肯定還是老樣子,照此下去他這一生真得就要完蛋了,他除了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萬念俱灰。

2、愚耕回到家裏後不久就曾含含糊糊,籠籠統籠地稍微向父母親大從透露,想要在家裏燒燒酒喂獵,長沙醇中醇還沒寄相關資料來,所以不便直接明确地向父母親大人提出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

父母親大人得知愚耕想在家裏燒燒灑喂豬,反響冷淡,不屑理睐,根本不當一回事,甚至以爲愚耕多半是爲了掩飾不好意思,呆在家裏才鬧性子似地提出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以前愚耕每次呆在家裏不都提出想要在家裏幹這幹那嗎?但每次最終都出去鬼混啦,愚耕年紀輕輕的在家裏無論想幹什麽都不太像話,簡直羞死人啦,哪個青年人不都出去打工。

愚耕暗中也收兵買馬,縱橫捭擱,結成聯盟,但效果不明顯,愚耕也不想把事太搞大,甚至不太敢公開化,那樣最終失敗也好接受些,愚耕跟父母親大人的矛盾從來暗的就比明的多,表面上越是沒事,暗中越是激烈。

3、沒過幾天後長沙醇中醇終于寄來了一份有關接産醇中醇項目的詳細資料,又因爲正在進行農忙雙搶,愚耕隻能斷斷續續間接或直接地明确向父母親大人提出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但都不堪父母親大人一擊,隻當愚耕莫非在海南島撞了鬼不成,竟弄出這種鬼名堂,想走歪門邪道,算不得什麽正兒八經的事,不怕村子裏的人看笑話,愚耕可以不要臉,但不能讓父母親大人也陪着不要臉,

4、而且父母親大人動不動就給愚耕翻陳年老帳,說眼睛道鼻子,弄得愚耕痛心癡首無言以對,好像這也成了愚耕的一種習慣,嚴重時還忍不住偷偷流下淚水,叫苦不叠,爲什麽他原以爲理直氣壯的事情,在父母親大人面前卻不堪一擊,難道他在外面就真的鬼混不下去,非得賴在家裏不成,他情願在外面乞讨直到餓死,也不願賴在家裏,家裏根本就沒有他生活的空間,他在家裏隻是一個死人,隻有到外面鬼混才算複活,慘不可言,很不甘心,自暴自棄。

4、特别是有一個晚上父母親大人又聯合起來把愚耕弄得偷偷流下淚水,痛不欲生,愚耕甚至一氣之下想要半夜間偷偷離家出走,鑽進崇山峻嶺間像原始人那樣活着,而不顧常人那樣的死活,但經愚耕鬥争後還是冷靜下來,沒有輕舉妄動,最終也就放棄那種極端沖動的想法,卻是那麽地刻骨銘心,對他産生了很大影響,

5、愚耕出門在外再怎麽受到刺激,也不可能有如此極端沖動的想法,愚耕出門在外還沒有真正沖動起來,愚耕在家裏隻要稍微受到父母親大人的刺激就如此地容易沖動起來,要死不活。愚耕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比起這種沖動,又是多麽地無關緊要,可見愚耕又怎麽可能接産醇中醇項目,愚耕想要接産醇中醇,也不隻是單純因爲醇中醇項目。

6、父母親大人好像也因此有所察覺,有所顧忌,不敢再随意刺激愚耕,愚耕也沒再向父母親大人提出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表面形勢趨于緩和,按兵不動,但暗中還總有交鋒,相持不下。

5、家裏農忙雙搶結束的那一天,愚耕偷偷去了長沙,并在長沙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愚耕就來到了長沙醇中醇,并裝模作樣地參觀尋問一下,然後又按工作人員的交待,特意去找已經接産醇中醇項目的示範戶,觀摩考證一下,但并沒有找到示範戶,瞎折騰一回,隻好又回到長沙醇中醇才得知是他找錯了地方,正好有兩位青年剛好從那示範戶觀摩考證後來到長沙醇中醇,疇署滿志,誓在必要接産醇中醇項目,愚耕也從中受到感染,總體覺得比較可信,不必再去找那示範戶,就此回家去。不虛此行。

6、愚耕經過這次長沙之行後,想要接産醇中醇項目更加看重現實,不像以前那樣心血來潮,少了許多激情與憧憬,但總體覺得比較可行,不作強求,超然事外,無可無不可,父母親大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堅決反決,卻總有理由阻難,不冷不熱,不痛不快,将信将疑。

最後愚耕終于還是不得不漸漸死心了,情知就算勉強接産醇中醇項目也不是那麽自自然然,也一定會慘遭失敗,何苦呢?還是順其自然也命該如此。如果能接産醇中醇成功,那才怪呢。

7、父母親大人好像也看出愚耕漸漸死心了,猜出愚耕不久後又會出去鬼混,也就心照不宣順其自然,正巴不得呢,總算松了這口氣。

愚耕在這場持久戰中最終還是失敗了,并不隻是因爲醇中醇項目,教訓深刻,如釋重負,心平如水,他命中注定要在外面鬼混一輩子,唯有把鬼混當作是他的人生追求,登峰造極,消遙快活,不失爲一種最有意義人生,天大地大,到處是家,爲所欲爲,放縱情感,可以把他以前所有的鬼混經曆當作他人生最大的本錢,回想一下原來他是那麽地富有,早已不是凡人啦,他這一生必将不同尋常,所謂時勢造英雄,如是而已。愚耕越來越感到上天有意讓他在社會上體現出一種巨大意義。

第一百二十章 十元錢

1、後來愚耕油然而然地想到要去雲南鬼混,反正他出門在外無論在哪裏都是鬼混,那當然就應該選擇去,他認爲比較有意境的地方鬼混,那麽雲南應自然而然成了他的首選,如果不去雲南實在是頗有遺憾,再沒有哪個地方比雲南更加吸引他,好像雲南是他心目中的療養院,好生向往,魂牽夢繞,以爲去雲南鬼混就能滿足他的一種心願,解開他的一種心結,拟定他的一種人生坐标,找尋他的世界,爲他以後一生要走的路制定方向,總之愚耕想去雲南鬼混,絕不是打工那麽簡單,必将成爲愚耕人生中一個新的重大起點。

愚耕對雲南并不怎麽了解,有神秘感,不願事先作太多的想像,他去雲南鬼混應該是怎樣的,自然就會是怎樣的,愚耕并沒有脫離實際的想法,有充分的心理準備,愚耕覺得雲南是個很容易鬼混的地方,又正在搞西部大開發,一點也不用爲生存操心,很可能他還能顯示出優勢,算作人才,總比去那些打工熱點的地方鬼混有意思多了,簡直是去旅遊一樣。

2、愚耕想去雲南鬼混至少還得有路費錢,不能想去就去,愚耕又不好意思随便就開口向父母親大人要路費錢,隻能繼續在家裏窩一陣子,等時機成熟,再開口向父母親大人要路費錢,想必隻要他提出要出門去,父母親大人就會想辦法立即給他一些路費錢,将他打發出門,很可能父母親大人還會主動催他出門去。

愚耕窩在家裏表面上一點也不着急,一點出門去的意思都沒有,昏庸度日,成了悶嘴葫蘆,不動聲色,可愚耕心裏其是多麽憋得慌,恨不能馬上一走了之,按捺不住,心煩意亂。父母親大人好像老是在盯愚耕的梢,滿腔狐疑,擔心愚耕是不是要長期窩在家裏,卻又有所顧忌,不好催愚耕出門去,也就相安無事。

3、後來愚耕聽說弟弟好像已經從深圳往家裏寄出1200元錢,以爲隻要等家裏收到那錢,他就可以正式向父母親大從提出要出門去,想必他至少要帶好幾百元錢,才能去雲南鬼混。

4、8月20號愚耕剛一吃過午飯,母親大人就突然邊吃飯邊心事重重地唠叨着告訴愚耕說,弟弟從深圳寄來的那些錢已經接到了,但又都用去還賬了,言下之意就是讓愚耕早點出門去,不用再等着靠弟弟從深圳寄來的錢出門去。

愚耕聽了真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痛心疾首,想都不想立即就大模大作地嚷嚷着,開口向母親大人要路費錢,說是他今天就要出門去,愚耕也是突然就決定今天就要出門去,不然更待何時,這對愚耕算不得什麽重大的事情,也平常得很。

緊接着愚耕就我行我素不慌不忙地收拾起來東西來,愚耕用行動表示他今天非要出門去不可,小事一樁而已,駕輕就熟,反正這又不是他頭一回,兩回出門去。

母親大人見愚耕今天就要出門去,就如釋重負沾沾自喜,情知愚耕今天真的就要出門去,絕非戲言,所以就忍不住叽叽嘎嘎心事重重地追問愚耕到底又要去哪裏。

愚耕則含含糊糊,不理不睐,反正這又不是他頭一回兩回隐瞞去向,又何必說出要去雲南,同樣也還在吃飯的父親大人則好像有深思遠慮,不動聲色,若無其事,根本不必爲愚耕出門去擔心,父親大人隻是用一種高屋建瓴地口吻勸愚耕,幹嘛不可以等明天再走,急也不必急着今天就走,愚耕都在家裏呆了這麽多天,難道就不能再多呆一天。

愚耕卻覺得父母親大人是在惺惺作作态,不屑一顧,執意今天就要走,再在家裏多呆一天都很難受,又情知父母親大人正中下懷,那會阻難。

母親大人吃過午飯就趕緊到外面去借錢,并很快就借來了200元錢,連奶奶也聞訊趕來。

愚耕從母親大人手中接過這200元錢,心裏就犯愁,并嘟囔着表示就這200元錢根本不夠,

母親大人則尖叫着數落愚耕一頓,怎麽會200元都還不夠,愚耕想要帶那麽多錢出去幹嘛,而且還跟愚耕算起了那些陳年老賬,令愚耕無言以對,痛心疾首。

沒想到奶奶竟還解難似地,認認真真地摸出十元錢,直意要給愚耕,愚耕當然不肯接過奶奶手中的十元錢,更不知說什麽才好,嗡嗡哝哝,心裏很不是滋味無地自容,爲難極了。

母親大人卻一下子輕易就拿過奶奶手中的十元錢,并要愚耕收下,說是她以後再還奶奶十元錢就是了,無奈之下愚耕隻好從母親大人手中接過奶奶的十元錢,以至于他再也不好意思表示說錢還不夠,心想有這210元錢,再加上他還所乘的十幾二十元錢,應該夠去雲南的路費錢,

爲了減少路上的開消,愚耕就用高壓鍋在煤火上炕了一高壓鍋的落花生,一邊又用柴火煮了十幾個雞蛋,還灌好了一大可樂瓶子的茶葉水。母親大人和奶奶當然會很積極樂意地爲愚耕炕落花生,煮雞蛋,等落花生炕熟了,就倒出來清檢一下,并裝入薄膜袋中,等雞蛋煮了就一個一個用紙包好并裝入薄膜袋中,十分得心應手。記得愚耕有次去深圳也這樣做過,相應還能少卻許多離情别緒,平平常常,父母親大人和奶奶夢都不會想到,愚耕是要去雲南。

5、愚耕也不敢有耽誤,很快就提着包裹動身了,從愚耕提出要去,到正式動身前後不過一個多小時,更何況是這麽突然提出要出門去,不是沒有一點義氣用事,匆匆太匆匆,愚耕心中難免不勝感慨豪氣沖天,興歎不已,愚耕也做夢都沒想到他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就去雲南,而且還隻帶了230元錢,會有一種悲壯感挑戰自我,英勇無畏,比起家裏出門在外沒有任何可怕的,甚至存心要先置之死地而後生,肆意妄爲,痛快極了。

6、愚耕提着的那個包裹,正是他當年從湘潭農校去廣州那時花十四元錢買的,十分低劣,很不像樣,好像這個包裹能注定他出門在外的那些經曆,也很不像樣,可他從沒有想過要換過一個包裹,物盡其用,就算這個包裹也能注定他去雲南後的經曆也很不象樣,又有什麽不好的呢,他去雲南鬼混,要的就是那些很不像樣的經曆,可他希望去雲南鬼混得到的那些很不像樣的經曆,能跟他以前所有的很不像樣的經曆有很大的區别,能達到某種境界,遊戲人間,

他以前出門在外得到的那些很不像樣的經曆大多屬于無奈,天意弄人,情非得已,他這次去雲南鬼混很想要反其道而行之,知天樂命,消遙自得,具有總結性意義,不然他以前的那些很不像樣的經曆太不值得啦,無從發洩,所以他這次去雲南将不同于以前任何一次出門在外,必将好戲連台,無限精彩,他想來也忍不住有些激動,有些得意,慰藉平生。

7、愚耕從家裏動身之際,父母親大人和奶奶少不了對愚耕有些叮囑,苦口婆心,但愚耕畢竟是老出門的人,又還以爲愚耕這回隻是一般的外出打工而已,沒什麽好擔心的,總比呆在家裏強多了,父親大人還清清楚楚地要求愚耕以後至少每月要向家裏打一個電話,可見在父母親大人看來愚耕在外面鬼混是件多麽容易的事,隻要愚耕願意的話,每月向家裏打一個電話又有什麽難的。

愚耕心想他去雲南鬼混還不定會是什麽樣子,并不認爲至少每月要向家裏打一個電話是件多麽容易辦到的事情,更何況他怎麽可能還會每月要向家裏打一個電話,簡直多此一舉,所以愚耕嘴上隻是嗯嗯啊啊含糊其詞,說什麽都是多餘的,連頭也不回就從家裏走出去了,不厭其煩。

第一百一十九章

1、7月18号愚耕回到了家里,妹妹正在萍乡,弟弟则还在深圳奶奶还是一个人自理生活,父母亲大人见愚耕突然从海南回来,一点也不大惊小怪,习以为常,猜出愚耕肯定在海南岛鬼混不下去了,才回到家里喘息喘息,疗养生机,来日待到愚耕感到在家里无地自容了,又会出去鬼混,父母亲大人已经完全相信愚耕鬼混的能力,只要愚耕出去鬼混,就不必为愚耕的安全担心,也不再指望愚耕鬼混能挣到什么钱,如果比打工不挣钱,谁都比不过愚耕,但总比呆在家里强,父母亲大人也不再操心,愚耕没地方鬼混,相信愚耕随时都有可能突然任意就出去鬼混,走南闯北。

父母亲大人以为是愚耕肚子里的蛔虫,一眼就能看出愚耕在海南岛是怎么鬼混过来的,又为什么在海南岛鬼混不下去的,愚耕就算走遍天下也没有用,注定一事无成,愚耕在外面无论怎样鬼混都只能糊口而已,愚耕呆在家里则成了畜生不如的东西,

反正家里即将进入农忙双抢,父母亲大人短期内还是能容忍愚耕呆在家里,愚耕不正是借农忙双抢的有利时机回家的吗?不然愚耕怎么好意思回家,可村子里又还有那个在外面打工的青年人专门回家搞农忙双抢,愚耕真是太没出息了,丢人现眼,成为父母亲大人的包袱,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无可奈何。

愚耕很快就熟悉了回家的感受,又变成了以前在家里的样子,愚耕当然不会向父母亲大人透露他在海南岛鬼混的任何经历,跟在家里的感受比起来,他在海南岛的所有感受都算不了什么,甚至好像根本没去过海南岛似的,表面一点都没变,恍然如梦。父母亲大人认为愚耕是怎样的,愚耕就是怎样的。好像都让父母亲大人猜对了。

愚耕更不敢冒然向父母亲大人提起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的事,愚耕总算清醒地认识到,他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比登天还难,弄不好又要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地震山摇,愚耕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犯憷了,愚耕发觉他回到家里后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的想法,再也不可能有在海南岛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的想法那么坚决,那么心血来潮,此一时彼一时,愚耕再也不敢憧憬着接产醇中醇项目后会是什么样子,但不管怎么他一定要发起挑战,努力争取,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想接产醇中醇项目可不是闹着玩的,关系重大,哪怕情知最终没有结果也要闹腾闹腾,更加全力以赴,用尽心机,准备打一场持久战,只要接产醇中醇项目不成功,他就赖在家里不再出去鬼混,表现出一种不轻易放弃姿态,也好在家里有一种新的感受,让他的人生重新有一个起点,

他在家里的感受只要还是跟以前是一个样的,他的人生也就还是一个样,不可能有新的起点,愚耕觉得他在外面已经鬼混够了,再怎么在外面鬼混也肯定还是老样子,照此下去他这一生真得就要完蛋了,他除了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万念俱灰。

2、愚耕回到家里后不久就曾含含糊糊,笼笼统笼地稍微向父母亲大从透露,想要在家里烧烧酒喂猎,长沙醇中醇还没寄相关资料来,所以不便直接明确地向父母亲大人提出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

父母亲大人得知愚耕想在家里烧烧洒喂猪,反响冷淡,不屑理睐,根本不当一回事,甚至以为愚耕多半是为了掩饰不好意思,呆在家里才闹性子似地提出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前愚耕每次呆在家里不都提出想要在家里干这干那吗?但每次最终都出去鬼混啦,愚耕年纪轻轻的在家里无论想干什么都不太像话,简直羞死人啦,哪个青年人不都出去打工。

愚耕暗中也收兵买马,纵横捭擱,结成联盟,但效果不明显,愚耕也不想把事太搞大,甚至不太敢公开化,那样最终失败也好接受些,愚耕跟父母亲大人的矛盾从来暗的就比明的多,表面上越是没事,暗中越是激烈。

3、没过几天后长沙醇中醇终于寄来了一份有关接产醇中醇项目的详细资料,又因为正在进行农忙双抢,愚耕只能断断续续间接或直接地明确向父母亲大人提出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但都不堪父母亲大人一击,只当愚耕莫非在海南岛撞了鬼不成,竟弄出这种鬼名堂,想走歪门邪道,算不得什么正儿八经的事,不怕村子里的人看笑话,愚耕可以不要脸,但不能让父母亲大人也陪着不要脸,

4、而且父母亲大人动不动就给愚耕翻陈年老帐,说眼睛道鼻子,弄得愚耕痛心痴首无言以对,好像这也成了愚耕的一种习惯,严重时还忍不住偷偷流下泪水,叫苦不迭,为什么他原以为理直气壮的事情,在父母亲大人面前却不堪一击,难道他在外面就真的鬼混不下去,非得赖在家里不成,他情愿在外面乞讨直到饿死,也不愿赖在家里,家里根本就没有他生活的空间,他在家里只是一个死人,只有到外面鬼混才算复活,惨不可言,很不甘心,自暴自弃。

4、特别是有一个晚上父母亲大人又联合起来把愚耕弄得偷偷流下泪水,痛不欲生,愚耕甚至一气之下想要半夜间偷偷离家出走,钻进崇山峻岭间像原始人那样活着,而不顾常人那样的死活,但经愚耕斗争后还是冷静下来,没有轻举妄动,最终也就放弃那种极端冲动的想法,却是那么地刻骨铭心,对他产生了很大影响

5、愚耕出门在外再怎么受到刺激,也不可能有如此极端冲动的想法,愚耕出门在外还没有真正冲动起来,愚耕在家里只要稍微受到父母亲大人的刺激就如此地容易冲动起来,要死不活。愚耕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比起这种冲动,又是多么地无关紧要,可见愚耕又怎么可能接产醇中醇项目,愚耕想要接产醇中醇,也不只是单纯因为醇中醇项目。

6、父母亲大人好像也因此有所察觉,有所顾忌,不敢再随意刺激愚耕,愚耕也没再向父母亲大人提出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表面形势趋于缓和,按兵不动,但暗中还总有交锋,相持不下。

5、家里农忙双抢结束的那一天,愚耕偷偷去了长沙,并在长沙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愚耕就来到了长沙醇中醇,并装模作样地参观寻问一下,然后又按工作人员的交待,特意去找已经接产醇中醇项目的示范户,观摩考证一下,但并没有找到示范户,瞎折腾一回,只好又回到长沙醇中醇才得知是他找错了地方,正好有两位青年刚好从那示范户观摩考证后来到长沙醇中醇,畴署满志,誓在必要接产醇中醇项目,愚耕也从中受到感染,总体觉得比较可信,不必再去找那示范户,就此回家去。不虚此行。

6、愚耕经过这次长沙之行后,想要接产醇中醇项目更加看重现实,不像以前那样心血来潮,少了许多激情与憧憬,但总体觉得比较可行,不作强求,超然事外,无可无不可,父母亲大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坚决反决,却总有理由阻难,不冷不热,不痛不快,将信将疑。

最后愚耕终于还是不得不渐渐死心了,情知就算勉强接产醇中醇项目也不是那么自自然然,也一定会惨遭失败,何苦呢?还是顺其自然也命该如此。如果能接产醇中醇成功,那才怪呢。

7、父母亲大人好像也看出愚耕渐渐死心了,猜出愚耕不久后又会出去鬼混,也就心照不宣顺其自然,正巴不得呢,总算松了这口气

愚耕在这场持久战中最终还是失败了,并不只是因为醇中醇项目,教训深刻,如释重负,心平如水,他命中注定要在外面鬼混一辈子,唯有把鬼混当作是他的人生追求,登峰造极,消遥快活,不失为一种最有意义人生,天大地大,到处是家,为所欲为,放纵情感,可以把他以前所有的鬼混经历当作他人生最大的本钱,回想一下原来他是那么地富有,早已不是凡人啦,他这一生必将不同寻常,所谓时势造英雄,如是而已。愚耕越来越感到上天有意让他在社会体现出一种巨大意义。

第一百二十章 十元钱

1、后来愚耕油然而然地想到要去云南鬼混,反正他出门在外无论在哪里都是鬼混,那当然就应该选择去,他认为比较有意境的地方鬼混,那么云南应自然而然成了他的首选,如果不去云南实在是颇有遗憾,再没有哪个地方比云南更加吸引他,好像云南是他心目中的疗养院,好生向往,魂牵梦绕,以为去云南鬼混就能满足他的一种心愿,解开他的一种心结,拟定他的一种人生坐标,找寻他的世界,为他以后一生要走的路制定方向,总之愚耕想去云南鬼混,绝不是打工那么简单,必将成为愚耕人生中一个新的重大起点。

愚耕对云南并不怎么了解,有神秘感,不愿事先作太多的想像,他去云南鬼混应该是怎样的,自然就会是怎样的,愚耕并没有脱离实际的想法,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愚耕觉得云南是个很容易鬼混的地方,又正在搞西部大开发,一点也不用为生存操心,很可能他还能显示优势,算作人才,总比去那些打工热点的地方鬼混有意思多了,简直是去旅游一样。

2、愚耕想去云南鬼混至少还得有路费钱,不能想去就去,愚耕又不好意思随便就开口向父母亲大人要路费钱,只能继续在家里窝一阵子,等时机成熟,再开口向父母亲大人要路费钱,想必只要他提出要出门去,父母亲大人就会想办法立即给他一些路费钱,将他打发出门,很可能父母亲大人还会主动催他出门去。

愚耕窝在家里表面上一点也不着急,一点出门去的意思都没有,昏庸度日,成了闷嘴葫芦,不动声色,可愚耕心里其是多么憋得慌,恨不能马上一走了之,按捺不住,心烦意乱。父母亲大人好像老是在盯愚耕的梢,满腔狐疑,担心愚耕是不是要长期窝在家里,却又有所顾忌,不好催愚耕出门去,也就相安无事。

3、后来愚耕听说弟弟好像已经从深圳往家里寄出1200元钱,以为只要等家里收到那钱,他就可以正式向父母亲大从提出要出门去,想必他至少要带好几百元钱,才能去云南鬼混。

4、8月20号愚耕刚一吃过午饭,母亲大人就突然边吃饭边心事重重地唠叨着告诉愚耕说,弟弟从深圳寄来的那些钱已经接到了,但又都用去还账了,言下之意就是让愚耕早点出门去,不用再等着靠弟弟从深圳寄来的钱出门去。

愚耕听了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痛心疾首,想都不想立即就大模大作地嚷嚷着,开口向母亲大人要路费钱,说是他今天就要出门去,愚耕也是突然就决定今天就要出门去,不然更待何时,这对愚耕算不得什么重大的事情,也平常得很

紧接着愚耕就我行我素不慌不忙地收拾起来东西来,愚耕用行动表示他今天非要出门去不可,小事一桩而已,驾轻就熟,反正这又不是他头一回,两回出门去。

母亲大人见愚耕今天就要出门去,就如释重负沾沾自喜,情知愚耕今天真的就要出门去,绝非戏言,所以就忍不住叽叽嘎嘎心事重重地追问愚耕到底又要去哪里。

愚耕则含含糊糊,不理不睐,反正这又不是他头一回两回隐瞒去向,又何必说出要去云南,同样也还在吃饭的父亲大人则好像有深思远虑,不动声色,若无其事,根本不必为愚耕出门去担心,父亲大人只是用一种高屋建瓴地口吻劝愚耕,干嘛不可以等明天再走,急也不必急着今天就走,愚耕都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天,难道就不能再多呆一天。

愚耕却觉得父母亲大人是在惺惺作作态,不屑一顾,执意今天就要走,再在家里多呆一天都很难受,又情知父母亲大人正中下怀,那会阻难。

母亲大人吃过午饭就赶紧到外面去借钱,并很快就借来了200元钱,连奶奶也闻讯赶来。

愚耕从母亲大人手中接过这200元钱,心里就犯愁,并嘟囔着表示就这200元钱根本不够

母亲大人则尖叫着数落愚耕一顿,怎么会200元都还不够,愚耕想要带那么多钱出去干嘛,而且还跟愚耕算起了那些陈年老账,令愚耕无言以对,痛心疾首。

没想到奶奶竟还解难似地,认认真真地摸出十元钱,直意要给愚耕,愚耕当然不肯接过奶奶手中的十元钱,更不知说什么才好,嗡嗡哝哝,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地自容,为难极了。

母亲大人却一下子轻易就拿过奶奶手中的十元钱,并要愚耕收下,说是她以后再还奶奶十元钱就是了,无奈之下愚耕只好从母亲大人手中接过奶奶的十元钱,以至于他再也不好意思表示说钱还不够,心想有这210元钱,再加上他还所乘的十几二十元钱,应该够去云南的路费钱,

为了减少路上的开消,愚耕就用高压锅在煤火上炕了一高压锅的落花生,一边又用柴火煮了十几个鸡蛋,还灌好了一大可乐瓶子茶叶水。母亲大人和奶奶当然会很积极乐意地为愚耕炕落花生,煮鸡蛋,等落花生炕熟了,就倒出来清检一下,并装入薄膜袋中,等鸡蛋煮了就一个一个用纸包好并装入薄膜袋中,十分得心应手。记得愚耕有次去深圳也这样做过,相应还能少却许多离情别绪,平平常常,父母亲大人和奶奶梦都不会想到,愚耕是要去云南。

5、愚耕也不敢有耽误,很快就提着包裹动身了,从愚耕提出要去,到正式动身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更何况是这么突然提出要出门去,不是没有一点义气用事,匆匆太匆匆,愚耕心中难免不胜感慨豪气冲天,兴叹不已,愚耕也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就去云南,而且还只带了230元钱,会有一种悲壮感挑战自我,英勇无畏,比起家里出门在外没有任何可怕的,甚至存心要先置之死地而后生,肆意妄为,痛快极了。

6、愚耕提着的那个包裹,正是他当年从湘潭农校去广州那时花十四元钱买的,十分低劣,很不像样,好像这个包裹能注定他出门在外的那些经历,也很不像样,可他从没有想过要换过一个包裹,物尽其用,就算这个包裹也能注定他去云南后的经历也很不象样,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去云南鬼混,要的就是那些很不像样的经历,可他希望去云南鬼混得到的那些很不像样的经历,能跟他以前所有的很不像样的经历有很大的区别,能达到某种境界,游戏人间,

他以前出门在外得到的那些很不像样的经历大多属于无奈,天意弄人,情非得已,他这次去云南鬼混很想要反其道而行之,知天乐命,消遥自得,具有总结性意义,不然他以前的那些很不像样的经历太不值得啦,无从发泄,所以他这次去云南将不同于以前任何一次出门在外,必将好戏连台,无限精彩,他想来也忍不住有些激动,有些得意,慰藉平生。

7、愚耕从家里动身之际,父母亲大人和奶奶少不了对愚耕有些叮嘱,苦口婆心,但愚耕毕竟是老出门的人,又还以为愚耕这回只是一般的外出打工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总比呆在家里强多了,父亲大人还清清楚楚地要求愚耕以后至少每月要向家里打一个电话,可见在父母亲大人看来愚耕在外面鬼混是件多么容易的事,只要愚耕愿意的话,每月向家里打一个电话又有什么难的。

愚耕心想他去云南鬼混还不定会是什么样子,并不认为至少每月要向家里打一个电话是件多么容易办到的事情,更何况他怎么可能还会每月要向家里打一个电话,简直多此一举,所以愚耕嘴上只是嗯嗯啊啊含糊其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连头也不回就从家里走出去了,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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