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23 11:49:39
2567-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一多雲34℃~25℃客廳早晨溫度27℃ PM2.5-38
六點二十分我們剛剛起來就聽見慶小兔在哭。
慶小兔并沒有醒,慶小兔閉着眼睛在哼哼,媽媽抱着慶小兔在床上晃。
媽媽起來,媽媽從屋裏出來,我進屋哄慶小兔睡覺。
八點半聽見慶小兔在喊媽媽,慶小兔終于睜開眼睛起來了。
外邊已經陽光高照,雖然現在的太陽還沒有酷暑難耐,但是要在太陽底下行走已經有一點困難。
小區的路上還留在房子的陰影裏,慶小兔已經遠離童車,就是偶爾坐一下,慶小兔也隻是爲了一點好奇心。
我一個手抱着慶小兔,我一個手打着傘,就是有遮陽傘的遮擋,陽光的威力依舊。
四期魚塘已經有一個小女孩在玩,帶小女孩的爺爺是一個皮膚黝黑,身體非常壯實的爺爺。
這個爺爺很喜歡說話,爺爺帶的小姑娘已經兩歲半了,這個小姑娘是爺爺姑娘的孩子,就是說爺爺是小姑娘的外公。
爺爺還有一個兒子在深圳,爺爺昨天剛剛從深圳過來。
也可能在深圳人民的生活節奏太快了,爺爺有說不完的話要對别人講。
爺爺熱情有加,爺爺要孫女和慶小兔玩,小姑娘不和慶小兔玩,小姑娘也不和其他小朋友玩,慶小兔也對小姑娘沒有興趣。
我說:“孩子都是小的想跟大的玩,大孩子看不上小孩子,他們不喜歡和小不點玩。”
小姑娘撿了一根樹枝,這個爺爺也給慶小兔拿來一根柳樹枝,一會爺爺又給慶小兔送過來一個綠色的大果實。
爺爺用手指着小區裏面的花花草草說:“這裏多好的環境呀,在深圳找不到這樣的小區,到處就是馬路和停車位。”
我說:“宜昌本來就建設的很好,宜昌就是一個花園城市。”
爺爺說:“宜昌是宜居城市,宜昌市的房價才一萬多,在深圳每平方米都要五萬七萬才能夠買得起。”
爺爺問我:“你們是宜昌人吧?”
我說:“不是,我是上海人,我是宜昌紡織機械廠退休的。”
爺爺說:“我們原來就是這一片的農民,原來這裏就是一個鋼廠,那邊是水泥廠,那一邊是發電廠,長江岸邊到處都是臭烘烘的。”
我說:“原來江邊雜草叢生,岸邊都堆滿了磚瓦廠的廢磚和垃圾,江水裏漂浮着造紙廠的白色泡沫。”
爺爺說:“深圳有一點好,現在都是電動公交車。”
爺爺的話匣子滔滔不絕,好像爺爺在深圳就沒有一個知音一樣。
慶小兔要喂魚,今天奇怪了,魚都離小橋遠遠的,所有的魚都在魚塘中間。
慶小兔的魚食隻能扔在跟前,我用手攪動池水,魚也沒有任何反應。外婆拿着包子遠遠地扔過去,好一會才會有魚過來吃。
沒有魚的光臨,慶小兔也失去喂魚的興趣,慶小兔左右搖晃着跑到遊樂場。
遊樂場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陽光下,慶小兔摸着欄杆,慶小兔的手馬上就縮了回來。我把慶小兔放到滑滑梯上,慶小兔在滑滑梯上邊的亭子裏剛剛出來,慶小兔的手就彈了起來,慶小兔要我抱着他下來。
外婆今天沒有買菜,外婆買了一個大西瓜,一挂香蕉,一袋水蜜桃,還有一串葡萄。
慶小兔站在菜店門口,慶小兔把貨架下邊裝水果的空塑料筐子搬出來,水果筐子是側着放在地面上。
慶小兔撿了一顆黃豆,慶小兔把黃豆從水果筐子一端放進去,黃豆從筐子一端進去,黃豆從另一端落下。慶小兔用指頭在筐子的孔洞裏掏,慶小兔想把黃豆拿出來。我把筐子稍微擡高一點,黃豆就在地面上看見了。
慶小兔又把黃豆從上邊孔洞裏放進去,慶小兔又在筐子裏掏,于是我又演示了一次。
再接下來慶小兔已經知道怎樣才能把黃豆找到。
十點半回到家,慶小兔就要吃葡萄,慶小兔不是吃葡萄,慶小兔就是把葡萄咬兩半,慶小兔就把葡萄扔了。
我以爲慶小兔不知道葡萄可以吃,慶小兔還是接二連三地把葡萄咬一口就扔了。
外婆說:“是不是你沒有給葡萄剝皮呀?”
等我把葡萄的皮剝了,慶小兔就沒有再扔葡萄,慶小兔一連吃了五顆葡萄。
慶小兔接着吃了半根香蕉,慶小兔放下香蕉就來到屋裏,慶小兔爬上了床。
慶小兔躺在枕頭上,慶小兔用手指着客廳說:“奶奶。”
外婆還正在沖牛奶,慶小兔還是一個勁地喊:“奶奶。”
外婆把奶瓶遞給慶小兔說:“小九,你怎麽看見奶奶就不喊呀?”
我說:“真的看見奶奶,小九就不知道怎麽叫了。”
中午慶小兔十二點鍾就跟着外婆進屋睡覺了。
我午睡起來還聽見慶小兔在笑,外婆一般中午不讓我進屋去哄慶小兔。
已經十四點鍾了,慶小兔還在嘻嘻哈哈地笑,我推門進屋看見慶小兔兩條腿岔開騎在外婆的身上。
慶小兔兩個手在外婆的臉上拍打着。
外婆說:“小九,你這樣打,外婆是很痛的喲。”
慶小兔卻對着外婆咯咯咯地笑着。
我說:“小九,你怎麽還不睡覺呀?”
外婆說:“也不知道小九今天怎麽那麽興奮。”
慶小兔馬上從外婆身上下來,慶小兔跑到大床的最裏面。
外婆說:“小九渾身都是汗,給他身上擦一下,給他換一件衣服。”
把慶小兔的背心脫下來,慶小兔身上黏糊糊的,用毛巾給慶小兔把身體擦了一遍。
外婆給慶小兔找了一件T恤。
我說:“既然他熱了,就不要讓他穿衣服了。”
外婆說:“小九在流清鼻涕。”
我說:“不見得都是受涼才流清鼻涕,晚上睡覺讓小九穿那麽多衣服,小九能夠不上火嗎?”
外婆說:“小九睡覺受涼怎麽辦?”
我說:“小九現在不是受涼,小九是在出汗,小九有一點太熱了。”
我讓外婆自己睡覺,我來照看慶小兔。
外婆已經有一點瞌睡了,十二點鍾外婆就準備睡覺,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
慶小兔依舊精神抖擻,慶小兔把小紅馬放在自己跟前,慶小兔騎在小紅馬身上,慶小兔腿立起來一點,慶小兔要我拖着小紅馬走。
小紅馬不騎了,慶小兔又趴到外婆的身上,慶小兔用手去扳弄外婆的頭,外婆瞌睡的閉着眼睛和慶小兔說話。
我說:“小九你到底睡不睡。”
慶小兔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說:“巴巴。”
我把慶小兔抱到衛生間屙巴巴,結果慶小兔就尿了一泡尿,慶小兔沒有屙巴巴。
我抱着慶小兔在客廳裏讓他睡覺,慶小兔還是要去屋裏去。可能是客廳有一點熱,慶小兔重新回到大床上,慶小兔用手指着空調要我開。
我說:“空調是開着的。”
慶小兔趴在床沿空調底下,慶小兔仰着頭看空調,慶小兔還是用手指着要我開空調。
空調跟前的蚊帳上蓋着床單,慶小兔感覺不到涼風。
我用手指着空調說:“你看,空調上的指示燈在亮,空調是開着的。”
于是慶小兔又開始圍着外婆轉圈,慶小兔的嘴裏叽裏咕噜地說話,慶小兔的話就沒有停止過,但是慶小兔說的是什麽,隻有慶小兔自己知道。
外婆可能還沒有進入夢鄉,又被慶小兔的熱情弄得無法入睡。
外婆橫到大床裏面去睡了,慶小兔馬上過去拉外婆,慶小兔把頭枕在外婆的身上,外婆侵占了慶小兔睡覺的地盤。
外婆說:“外婆還到原來的地方睡,你馬上就睡覺。”
慶小兔馬上就躺下來。
外婆說:“小九可能要睡覺了。”
慶小兔還是沒有睡覺,不過慶小兔已經不像剛才一樣那麽興奮了。
慶小兔圍着外婆的身體四周走,每當慶小兔轉到外婆的頭跟前,慶小兔馬上就趴在外婆的頭上親一下,接着慶小兔繼續走。
慶小兔的汗又流了下來,給慶小兔擦了汗。
外婆說:“他要睡了,讓他自己折騰一會,他會自己睡的。”
我出來了,聽見慶小兔還在嘻嘻哈哈地笑,聽到屋裏安靜了幾分鍾,很快屋裏傳來火火兔的歌聲。
我進屋看,慶小兔趴在外婆的身上,火火兔躺在慶小兔的手旁邊,火火兔的外套也被慶小兔脫了下來。
我說:“小九,你怎麽還沒有睡呀?”
慶小兔站起來向着我伸出手,我把慶小兔抱起來,慶小兔就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當我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時鍾已經指到了十四點四十五分了。
晚上我從外邊回來已經二十一點半,姨媽還在督促慶兔兔做作業。
姨媽說:“慶兔兔的數學題怎麽才做了一面呀?”
媽媽說:“數學應該是兩面呀。”
姨媽說:“慶兔兔,你錯了的爲什麽沒有擦幹淨呀?”
慶兔兔說:“它們擦不幹淨。”
姨媽說:“不是擦不幹淨而是你不想擦幹淨。”
媽媽把慶小兔抱給我,慶小兔竟然穿着長袖長褲。
我說:“這是什麽天呀?還穿那麽多呀?”
外婆說:“小九已經流清鼻涕了,小九是在空調房裏睡覺。”
我說:“中午小九還不是在空調房裏睡覺,小九渾身上下都是汗,不是我們還給小九擦汗換衣服了。”
外婆說:“要是小九受涼感冒怎麽辦?”
我說:“不是受涼感冒,而是過熱,發生熱傷風,弄不好明天早上小九起來就會發燒,到時候你們會說,小九受涼了,小九應該穿棉襖。”
我們開空調溫度都在二十八度以上,基本上受涼感冒的可能性極低,反而慶小兔活動量太大,慶小兔發熱出汗的可能性就會更大。
慶小兔要吃三峽酥。
媽媽說:“小九怎麽要吃這個東西呢?”
我說:“你們把自己想吃的東西都放在眼睛跟前,小九看見了能夠不給他吃嗎?”
媽媽把三峽酥拿走,媽媽隻是換湯不換藥,媽媽把三峽酥放在茶幾上,明天慶小兔照樣可以看見。
2567-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一多云34℃~25℃客厅早晨温度27℃ PM2.5-38
六点二十分我们刚刚起来就听见庆小兔在哭。
庆小兔并没有醒,庆小兔闭着眼睛在哼哼,妈妈抱着庆小兔在床上晃。
妈妈起来,妈妈从屋里出来,我进屋哄庆小兔睡觉。
八点半听见庆小兔在喊妈妈,庆小兔终于睁开眼睛起来了。
外边已经阳光高照,虽然现在的太阳还没有酷暑难耐,但是要在太阳底下行走已经有一点困难。
小区的路上还留在房子的阴影里,庆小兔已经远离童车,就是偶尔坐一下,庆小兔也只是为了一点好奇心。
我一个手抱着庆小兔,我一个手打着伞,就是有遮阳伞的遮挡,阳光的威力依旧。
四期鱼塘已经有一个小女孩在玩,带小女孩的爷爷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体非常壮实的爷爷。
这个爷爷很喜欢说话,爷爷带的小姑娘已经两岁半了,这个小姑娘是爷爷姑娘的孩子,就是说爷爷是小姑娘的外公。
也可能在深圳人民的生活节奏太快了,爷爷有说不完的话要对别人讲。
爷爷热情有加,爷爷要孙女和庆小兔玩,小姑娘不和庆小兔玩,小姑娘也不和其他小朋友玩,庆小兔也对小姑娘没有兴趣。
我说:“孩子都是小的想跟大的玩,大孩子看不上小孩子,他们不喜欢和小不点玩。”
小姑娘捡了一根树枝,这个爷爷也给庆小兔拿来一根柳树枝,一会爷爷又给庆小兔送过来一个绿色的大果实。
爷爷用手指着小区里面的花花草草说:“这里多好的环境呀,在深圳找不到这样的小区,到处就是马路和停车位。”
爷爷说:“宜昌是宜居城市,宜昌市的房价才一万多,在深圳每平方米都要五万七万才能够买得起。”
爷爷问我:“你们是宜昌人吧?”
爷爷说:“我们原来就是这一片的农民,原来这里就是一个钢厂,那边是水泥厂,那一边是发电厂,长江岸边到处都是臭烘烘的。”
我说:“原来江边杂草丛生,岸边都堆满了砖瓦厂的废砖和垃圾,江水里漂浮着造纸厂的白色泡沫。”
爷爷说:“深圳有一点好,现在都是电动公交车。”
爷爷的话匣子滔滔不绝,好像爷爷在深圳就没有一个知音一样。
庆小兔要喂鱼,今天奇怪了,鱼都离小桥远远的,所有的鱼都在鱼塘中间。
庆小兔的鱼食只能扔在跟前,我用手搅动池水,鱼也没有任何反应。外婆拿着包子远远地扔过去,好一会才会有鱼过来吃。
没有鱼的光临,庆小兔也失去喂鱼的兴趣,庆小兔左右摇晃着跑到游乐场。
游乐场已经完全暴露在了阳光下,庆小兔摸着栏杆,庆小兔的手马上就缩了回来。我把庆小兔放到滑滑梯上,庆小兔在滑滑梯上边的亭子里刚刚出来,庆小兔的手就弹了起来,庆小兔要我抱着他下来。
外婆今天没有买菜,外婆买了一个大西瓜,一挂香蕉,一袋水蜜桃,还有一串葡萄。
庆小兔站在菜店门口,庆小兔把货架下边装水果的空塑料筐子搬出来,水果筐子是侧着放在地面上。
庆小兔捡了一颗黄豆,庆小兔把黄豆从水果筐子一端放进去,黄豆从筐子一端进去,黄豆从另一端落下。庆小兔用指头在筐子的孔洞里掏,庆小兔想把黄豆拿出来。我把筐子稍微抬高一点,黄豆就在地面上看见了。
庆小兔又把黄豆从上边孔洞里放进去,庆小兔又在筐子里掏,于是我又演示了一次。
十点半回到家,庆小兔就要吃葡萄,庆小兔不是吃葡萄,庆小兔就是把葡萄咬两半,庆小兔就把葡萄扔了。
我以为庆小兔不知道葡萄可以吃,庆小兔还是接二连三地把葡萄咬一口就扔了。
外婆说:“是不是你没有给葡萄剥皮呀?”
等我把葡萄的皮剥了,庆小兔就没有再扔葡萄,庆小兔一连吃了五颗葡萄。
庆小兔接着吃了半根香蕉,庆小兔放下香蕉就来到屋里,庆小兔爬上了床。
庆小兔躺在枕头上,庆小兔用手指着客厅说:“奶奶。”
外婆还正在冲牛奶,庆小兔还是一个劲地喊:“奶奶。”
外婆把奶瓶递给庆小兔说:“小九,你怎么看见奶奶就不喊呀?”
我说:“真的看见奶奶,小九就不知道怎么叫了。”
我午睡起来还听见庆小兔在笑,外婆一般中午不让我进屋去哄庆小兔。
已经十四点钟了,庆小兔还在嘻嘻哈哈地笑,我推门进屋看见庆小兔两条腿岔开骑在外婆的身上。
庆小兔两个手在外婆的脸上拍打着。
外婆说:“小九,你这样打,外婆是很痛的哟。”
庆小兔却对着外婆咯咯咯地笑着。
我说:“小九,你怎么还不睡觉呀?”
外婆说:“也不知道小九今天怎么那么兴奋。”
庆小兔马上从外婆身上下来,庆小兔跑到大床的最里面。
外婆说:“小九浑身都是汗,给他身上擦一下,给他换一件衣服。”
把庆小兔的背心脱下来,庆小兔身上黏糊糊的,用毛巾给庆小兔把身体擦了一遍。
外婆给庆小兔找了一件T恤。
我说:“既然他热了,就不要让他穿衣服了。”
外婆说:“小九在流清鼻涕。”
我说:“不见得都是受凉才流清鼻涕,晚上睡觉让小九穿那么多衣服,小九能够不上火吗?”
外婆说:“小九睡觉受凉怎么办?”
我说:“小九现在不是受凉,小九是在出汗,小九有一点太热了。”
我让外婆自己睡觉,我来照看庆小兔。
外婆已经有一点瞌睡了,十二点钟外婆就准备睡觉,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庆小兔依旧精神抖擞,庆小兔把小红马放在自己跟前,庆小兔骑在小红马身上,庆小兔腿立起来一点,庆小兔要我拖着小红马走。
小红马不骑了,庆小兔又趴到外婆的身上,庆小兔用手去扳弄外婆的头,外婆瞌睡的闭着眼睛和庆小兔说话。
我说:“小九你到底睡不睡。”
庆小兔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说:“巴巴。”
我把庆小兔抱到卫生间屙巴巴,结果庆小兔就尿了一泡尿,庆小兔没有屙巴巴。
我抱着庆小兔在客厅里让他睡觉,庆小兔还是要去屋里去。可能是客厅有一点热,庆小兔重新回到大床上,庆小兔用手指着空调要我开。
我说:“空调是开着的。”
庆小兔趴在床沿空调底下,庆小兔仰着头看空调,庆小兔还是用手指着要我开空调。
空调跟前的蚊帐上盖着床单,庆小兔感觉不到凉风。
我用手指着空调说:“你看,空调上的指示灯在亮,空调是开着的。”
于是庆小兔又开始围着外婆转圈,庆小兔的嘴里叽里咕噜地说话,庆小兔的话就没有停止过,但是庆小兔说的是什么,只有庆小兔自己知道。
外婆可能还没有进入梦乡,又被庆小兔的热情弄得无法入睡。
外婆横到大床里面去睡了,庆小兔马上过去拉外婆,庆小兔把头枕在外婆的身上,外婆侵占了庆小兔睡觉的地盘。
外婆说:“外婆还到原来的地方睡,你马上就睡觉。”
庆小兔马上就躺下来。
外婆说:“小九可能要睡觉了。”
庆小兔还是没有睡觉,不过庆小兔已经不像刚才一样那么兴奋了。
庆小兔围着外婆的身体四周走,每当庆小兔转到外婆的头跟前,庆小兔马上就趴在外婆的头上亲一下,接着庆小兔继续走。
庆小兔的汗又流了下来,给庆小兔擦了汗。
外婆说:“他要睡了,让他自己折腾一会,他会自己睡的。”
我出来了,听见庆小兔还在嘻嘻哈哈地笑,听到屋里安静了几分钟,很快屋里传来火火兔的歌声。
我进屋看,庆小兔趴在外婆的身上,火火兔躺在庆小兔的手旁边,火火兔的外套也被庆小兔脱了下来。
我说:“小九,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庆小兔站起来向着我伸出手,我把庆小兔抱起来,庆小兔就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当我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到了十四点四十五分了。
晚上我从外边回来已经二十一点半,姨妈还在督促庆兔兔做作业。
姨妈说:“庆兔兔的数学题怎么才做了一面呀?”
妈妈说:“数学应该是两面呀。”
庆兔兔说:“它们擦不干净。”
姨妈说:“不是擦不干净而是你不想擦干净。”
妈妈把庆小兔抱给我,庆小兔竟然穿着长袖长裤。
我说:“这是什么天呀?还穿那么多呀?”
外婆说:“小九已经流清鼻涕了,小九是在空调房里睡觉。”
我说:“中午小九还不是在空调房里睡觉,小九浑身上下都是汗,不是我们还给小九擦汗换衣服了。”
外婆说:“要是小九受凉感冒怎么办?”
我说:“不是受凉感冒,而是过热,发生热伤风,弄不好明天早上小九起来就会发烧,到时候你们会说,小九受凉了,小九应该穿棉袄。”
我们开空调温度都在二十八度以上,基本上受凉感冒的可能性极低,反而庆小兔活动量太大,庆小兔发热出汗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庆小兔要吃三峡酥。
妈妈说:“小九怎么要吃这个东西呢?”
我说:“你们把自己想吃的东西都放在眼睛跟前,小九看见了能够不给他吃吗?”
妈妈把三峡酥拿走,妈妈只是换汤不换药,妈妈把三峡酥放在茶几上,明天庆小兔照样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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