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是我有生以來吞西藥喝中藥最多的一年,也是最最忙亂的一年,感慨良多。細品逝去歲月裏的那些甘苦,不由自主地想起張愛玲《紅玫瑰白玫瑰》裏的名句“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與家裏前一年的忙亂相比,今年工作上倒是值得慶幸的鬧心。去年夏天,醫院、單位、家,三點一線,11號開足馬力(偶爾也坐出租車)奔馳,路上和悠閑的行人相撞被側目,在辦公室的硬椅子上忽夢落崖,血紅的心瓣挂滿了溝溝窪窪,在家裏忽又被陣陣壓抑的争吵驚醒,提心吊膽的忙亂又和着房子裝修的簡單忙亂壓得人呼吸緊迫心煩意亂。年根的那天,爲排除腦梗的嫌疑被小區的電梯鎖了,我心裏竟一反常态的安然。今年,五一、十一以後爲兩個年級停課頂班上課,雖沒有沽名釣譽之心,也沒有“先生先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的搗蛋鬼攪局,但适應每班學生,熟悉每個學生的情況,使他們不緻因換老師偷空懈怠造成成績下滑,整日惴惴又惶惶以緻與“新朋友”陣發性心動過速狹路相逢時差點崩潰。早過了遇點小事就石破天驚的年齡,在即将過去的一年的最後幾天,依然盤點着今年是給自己留下了貨郎的“一壺油”還是“一疊年畫”。盤着盤着,嘴角上翹,眉毛下彎,“吭”一聲笑了。爲那些相聚時刻意安排的小小意外和突發奇想,在有限的時間裏偶爾與生命所做的那些小小的争奪,偶爾在原本可以享有,卻不能享有的世界裏稍作停留,呼應了夜霧裏那盞心靈的燈塔而竊喜不已。雖然,那笑裏不免藏了輕微的歎息。最憶那次遠足青海。幾位朋友一碰頭,幾分鍾的時間裏做出了上千裏路兩三天行程的決定。在燈影晨霧裏一路狂奔,傍晚時分,欣賞着塔爾寺像盛裝的新娘沐浴在秋陽中,白屋金頂籠罩着一層神秘的光芒,我心裏竟然也漲滿了好久以來從未有過的柔情蜜意。我們快步從山後的小路進人寺内。各處的大門剛剛落鎖,小沙彌們正三三兩兩的走散,酥油燈一閃一閃的照着一排排空無一人的坐墊,一絲失望爬山心頭。在臨時導遊的指點下正看佛的婆羅樹時,忽聞某個角落傳來陣陣響亮的擊掌聲和談笑聲。循聲望去,後院的一群青年沙彌正在辯經。他們或面帶微笑,或一臉嚴肅的辯論,更有得意之人辯到某處前仰後合地大笑。雖然我們一行沒人懂得半句藏語,但隔幾分鍾的擊掌聲和笑聲同樣讓我們感同身受,我很不能即刻長出幾丈猿臂去呼應他們的幸福。遠處,小山上披着一身霞彩的花草樹木如今依然盤踞在我心中,無論人還是自然,那是些怎樣自足的靈魂啊?爲什麽我不能隻是一株草本的花朵,随意的漫在高寒貧瘠的山坡?對于這樣的微笑凝視,哪裏是一刻千金啊?返程的路上,時而雨潤霧濃,近在咫尺的山林面容模糊,時而又一片澄明,小花細草亦粉豔柔潤,地上濺起的泥水提醒你這是怎樣一種慌亂的快樂啊?冥冥之中在那兒堅守的醜石小草就一直在等待着被我們内心喚醒、激蕩,乃至抒發的那一刻。如果不去謀一面,那将是怎樣一種遺憾啊!更憶等不到昙花綻放,又忍受不了清晨興沖沖地睜眼發現昙花早如遭到宰割死亡又拔光毛的雞挂在枝頭等待風幹,某個夕陽西斜之時,逃開水泥叢林的包圍,行走在黃土的皺褶中,在鹼鹼畔畔的雜草中與一棵棵風中搖曳着的車前草、戟草,風中張着笑臉的野菊花邂逅時的驚喜。有一次,陽光從一個側面斜射過來,豎直的土坎下一棵蒲公英毛茸茸的球兒十分搶眼,我們同行的幾人個個眼裏濺着驚喜,不約而同的奔過去,手疾眼快的一個小心翼翼的采下一棵,擎到嘴邊,“卟”一聲爲它在遠處安了個家,身邊的孩子咯咯笑着向遠處追去。想着孩子夢中抓着蒲公英的小傘,拽着風的翅膀在陌生的國度裏穿梭,哪個父母會不發出由衷的微笑?後來,我提議大家每人采一把小黃花,配上古老的青花瓷瓶,讓蒲公英堂而皇之的登上每家的大雅之堂。在陣陣歡笑聲中,蒲公英跟着我們一同踏入暮色蒼茫的家。此刻,眺望遠山上的生靈,我正暗暗謀劃着曙光把一條條樹影畫在皚皚雪地上時踏雪尋梅去。你呢?忙裏偷閑的郊遊使我們那深藏心底的自然之愛被歲月吹去掩在表面的塵沙,終于坦然地呈現,讓我們不覺得生活苦得不能忍受,也不至于甜的膩味。對于工作的執着,那是透過勞動去熱愛生命,也就是與生命最内在的奧秘相親近;對于大自然執着的崇拜,那是因爲我們順應自己的内心,讓精神度個“羅馬假日”。至于我爲别人受過的苦,别人領不領情,那是别人的事,不關我事,我已經從中獲得了一份心安。你認爲呢?你覺得我今年的玫瑰,白的紅的哪樣更美些?
2014年是我有生以来吞西药喝中药最
多的一年,也是最最忙乱的
一年,感慨良多。细品逝去岁月里的那些甘苦,不由自主地想起张爱玲《红玫瑰白玫瑰》里的名句“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
成了墙上的一抹
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
衣服上的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
朱砂痣。”与
家里前一
年的忙乱相比,今年工作上倒是
值得庆幸的闹心。去年夏天,
医院、
单位、家,三点一线,11号开足马力(
偶尔也坐
出租车)
奔驰,路上和悠闲的行人相撞被侧目,在
办公室的硬椅子上忽梦落崖,血红的心瓣挂满了沟沟洼洼,在家里忽又被阵阵
压抑的争吵惊醒,提心吊胆的忙乱又和着
房子装修的简单忙乱压得人呼吸紧迫心烦意乱。年根的那天,为排除
脑梗的嫌疑被
小区的
电梯锁了,我心里竟一反常态的安然。今年,五一、十一以后为两个
年级停课顶班
上课,虽没有沽名钓誉
之心,也没有“先生先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的捣蛋鬼搅局,但适应每班
学生,熟悉每个学生的情况,使他们不致因换老师偷空懈怠造成
成绩下滑,整日惴惴又惶惶以致与“新朋友”阵发性心动过速狭路相逢时差点
崩溃。早过了遇点小事就石破天惊的
年龄,在
即将过去的一年的最后
几天,依然
盘点着今年是给自己留
下了货郎的“一壶油”还是“一叠年画”。盘着盘着,嘴角上翘,眉毛下弯,“吭”一声笑了。为那些相聚
时刻意
安排的小小
意外和突发奇想,在有限的时
间里偶尔与生命所做的那些小
小的争夺,偶尔在原本可以享有,却不能享有的世界里稍作停留,呼应了夜雾里那盏
心灵的灯塔而窃喜不已。
虽然,那笑里不免藏了轻微的叹息。最忆那次远足青海。几位朋友一碰头,
几分钟的时间里做
出了上千里路两三天
行程的决定。在灯影晨雾里一路狂奔,傍晚时分,
欣赏着塔尔寺像盛装的
新娘沐浴在秋阳中,白屋金顶笼罩着一层
神秘的光芒,我心里
竟然也涨满了好久以来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我们快步从山后的小路进人寺内。各处的
大门刚刚落锁,小沙弥们正三三两两的走散,酥油灯一闪一闪的照着一排排空无一人的坐垫,一丝
失望爬山心头。在临时
导游的指点下正看佛的婆罗树时,忽闻某个
角落传来阵阵响亮的击掌声和谈笑声。循声望去,后
院的一群青年沙弥正在辩经。他们或面带
微笑,或一脸严肃的辩论,更有得意之人辩到某处前仰后合地大笑。虽然我们
一行没人懂得半句藏语,但隔
几分钟的击掌声和笑声同样让我们感同身受,我很不能即刻长出几丈猿臂去呼应
他们的幸福。远处,小山上披着一身霞彩的花草树木如今依然盘踞在我心中,
无论人还是自然,
那是些怎样自足的灵魂啊?为什么我不能只是一株草本的花朵,
随意的漫在高寒贫瘠的山坡?
对于这样的微笑凝视,哪里是一刻千金啊?
返程的路上,时而雨润雾浓,近在咫尺的山林面容模糊,时
而又一片澄明,小花细草亦粉艳柔润,地上溅起的泥水
提醒你
这是怎样一种慌乱的快乐啊?冥冥之中在
那儿坚守的丑石小草就一直
在等待着被我们
内心唤醒、激荡,乃至抒发的那一刻。如果不去谋一面,那将是怎样一种遗憾啊!更忆等不到
昙花绽放,又忍受不了清晨兴冲冲地
睁眼发现昙花早如遭到宰割
死亡又拔光毛的鸡挂在枝头等待
风干,某个夕阳西斜之时,逃
开水泥丛林的包围,行走在
黄土的皱褶中,在硷硷畔畔的杂草中与一棵棵风中摇曳着的
车前草、戟草,风中张着笑脸的野菊花邂逅时的
惊喜。有一次,阳光从一个侧面斜射
过来,竖直的土坎下一棵蒲公英毛茸茸的球儿十分抢眼,我们同行的几人
个个眼里溅着
惊喜,不约而同的奔过去,手疾眼
快的一个小心翼翼的采下一棵,擎到嘴边,“卟”一声为它在远处安了个家,身边的孩子咯咯笑着向远处追去。
想着孩子梦中抓着蒲公英的小伞,拽着风的翅膀在陌生的国度里穿梭,哪个
父母会不发出由衷的微笑?
后来,我提议
大家每人采一把小黄花,配上古老的青花瓷瓶,让蒲公英堂而皇之的登上每家的大雅之堂。在阵阵欢笑声中,蒲公英跟着我们一同踏入暮色苍茫的家。此刻,眺望远山上的生灵,我正暗暗谋划着曙光把一条条树影画在皑皑
雪地上时
踏雪寻梅去。你呢?忙里偷闲的郊游使我们那深藏心底的自然之爱被岁月吹去掩在表
面的尘沙,终于坦然地呈现,让我们不觉得生活苦得不能忍受,也不
至于甜的腻味。对于工作的
执着,那是透过劳动去
热爱生命,也就是与生命最内
在的奥秘相
亲近;对于大自然执着的
崇拜,那是因为我们顺应自己的
内心,让精神度个“罗马假日”。至于我为别人受过的苦,别人领不领情,那是别人的事,不关我事,我已经从中获
得了一份心安。你
认为呢?你觉得我今年的玫瑰,白的红的哪样
更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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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即将逝去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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