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9 06:44:52
出自唐代秦韬玉的《貧女》
蓬門未識绮羅香,拟托良媒益自傷。誰愛風流高格調,共憐時世儉梳妝。敢将十指誇針巧,不把雙眉鬥畫長。苦恨年年壓金線,爲他人作嫁衣裳。譯文及注釋譯文貧家的女兒不識绮羅的芳香,想托個良媒說親更感到悲傷。誰能愛我高尚的品格和情調?卻都喜歡時下正流行的儉妝。敢誇十指靈巧針線做得精美,決不天天描眉與人争短比長。深恨年年手裏拿着金線刺繡,都是替富人家小姐做嫁衣裳。
注釋蓬門:用蓬茅編紮的門,指窮人家。绮羅:華貴的絲織品或絲綢制品。這裏指富貴婦女的華麗衣裳。拟:打算。托良媒:拜托好的媒人。益:更加。風流高格調:指格調高雅的妝扮。風流:指意态娴雅。高格調:很高的品格和情調。憐:喜歡,欣賞。時事儉梳妝:當時婦女的一種妝扮。稱“時世妝”,又稱“儉妝”。時世:當世,當今。針:《全唐詩》作“偏”,注“一作纖”。鬥:比較,競賽。苦恨:非常懊惱。壓金線:用金線繡花。“壓”是刺繡的一種手法,這裏作動詞用,是刺繡的意思。
賞析這首詩,以語意雙關、含蘊豐富而爲人傳誦。全篇都是一個未嫁貧女的獨白,傾訴她抑郁惆怅的心情,而字裏行間卻流露出詩人懷才不遇、寄人籬下的感恨。
“蓬門未識绮羅香,拟托良媒益自傷
傷。”主人公的獨白從姑娘們的家常──衣着談起,說自己生在蓬門陋戶,自幼粗衣布裳,從未有绫羅綢緞沾身。開口第一句,便令人感到這是一位純潔樸實的女子。因爲貧窮,雖然早已是待嫁之年,卻總不見媒人前來問津。抛開女兒家的羞怯矜持請人去作媒吧,可是每生此念頭,便不由加倍地傷感。這又是爲什麽呢?
從客觀上看:“誰愛風流高格調,共憐時世儉梳妝。”意思是說:如今,人們競相追求時髦的奇裝異服,有誰來欣賞我不同流俗的高尚情操?就主觀而論:“敢将十指誇針巧,不把雙眉鬥畫長。”意思是說:我所自恃的是,憑一雙巧手針黹出衆,敢在人前誇口;決不迎合流俗,把兩條眉毛畫得長長的去同别人争妍鬥麗。
這樣的世态人情,這樣的操守格調,調愈高,和愈寡。縱使良媒能托,亦知佳偶難覓啊。“苦恨年年壓金線,爲他人作嫁衣裳!”個人的親事茫然無望,卻要每天每天壓線刺繡,不停息地爲别人做出嫁的衣裳!月複一月,年複一年,一針針刺痛着自家傷痕累累的心靈!獨白到此戛然而止,女主人公憂郁神傷的形象默然呈現在讀者的面前。
良媒不問蓬門之女,寄托着寒士出身貧賤、舉薦無人的苦悶哀怨;誇指巧而不鬥眉長,隐喻着寒士内美修能、超凡脫俗的孤高情調;“誰愛風流
高格調”,俨然是封建文人獨清獨醒的寂寞口吻;“爲他人作嫁衣裳”,則令人想到那些終年爲上司捉刀獻策,自己卻久屈下僚的讀書人──或許就是詩人的自歎。詩情哀怨沉痛,反映了封建社會貧寒士人不爲世用的憤懑和不平。
詩人刻畫貧女形象,既沒有憑借景物氣氛和居室陳設的襯托,也沒有進行相貌衣物和神态舉止的描摹,而是把她放在與社會環境的矛盾沖突中,通過獨白揭示她内心深處的苦痛。語言沒有典故,不用比拟,全是出自貧家女兒的又細膩又爽利、富有個性的口語,毫無遮掩地傾訴心底的衷曲。
從家庭景況談到自己的親事,從社會風氣談到個人的志趣,有自傷自歎,也有自矜自持,如春蠶吐絲,作繭自縛,一縷縷,一層層,将自己愈纏愈緊,使自己愈陷愈深,最後終于突破抑郁和窒息的重壓,呼出那“苦恨年年壓金線,爲他人作嫁衣裳”的慨歎。這最後一呼,以其廣泛深刻的内涵,濃厚的生活哲理,使全詩蘊有更大的社會意義。
作者簡介秦韬玉 唐代詩人,生卒年不詳,字中明,一作仲明,京兆(今陝西西安市)人,或雲郃陽(今陝西合陽)人。出生于尚武世家,父爲左軍軍将。少有詞藻,工歌吟,卻累舉不第,後谄附當時有權勢的宦官田令孜,充當幕僚,官丞郎,判鹽鐵。黃巢起義軍攻占長
安後,韬玉從僖宗入蜀,中和二年(882)特賜進士及第,編入春榜。田令孜又擢其爲工部侍郎、神策軍判官。時人戲爲“巧宦”,後不知所終。
出自唐代秦韬玉的《贫女》
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译文及注释译文贫家的女儿不识绮罗的芳香,想托个良媒说亲更感到悲伤。谁能爱我高尚的品格和情调?却都喜欢时下正流行的俭妆。敢夸十指灵巧针线做得精美,决不天天描眉与人争短比长。深恨年年手里拿着金线刺绣,都是替富人家小姐做嫁衣裳。
注释蓬门:用蓬茅编扎的门,指穷人家。绮罗:华贵的丝织品或丝绸制品。这里指富贵妇女的华丽衣裳。拟:打算。托良媒:拜托好的媒人。益:更加。风流高格调:指格调高雅的妆扮。风流:指意态娴雅。高格调:很高的品格和情调。怜:喜欢,欣赏。时事俭梳妆:当时妇女的一种妆扮。称“时世妆”,又称“俭妆”。时世:当世,当今。针:《全唐诗》作“偏”,注“一作纤”。斗:比较,竞赛。苦恨:非常懊恼。压金线:用金线绣花。“压”是刺绣的一种手法,这里作动词用,是刺绣的意思。
赏析这首诗,以语意双关、含蕴丰富而为人传诵。全篇都是一个未嫁贫女的独白,倾诉她抑郁惆怅的心情,而字里行间却流露出诗人怀才不遇、寄人篱下的感恨。
“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
伤。”主人公的独白从姑娘们的家常──衣着谈起,说自己生在蓬门陋户,自幼粗衣布裳,从未有绫罗绸缎沾身。开口第一句,便令人感到这是一位纯洁朴实的女子。因为贫穷,虽然早已是待嫁之年,却总不见媒人前来问津。抛开女儿家的羞怯矜持请人去作媒吧,可是每生此念头,便不由加倍地伤感。这又是为什么呢?
从客观上看:“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意思是说:如今,人们竞相追求时髦的奇装异服,有谁来欣赏我不同流俗的高尚情操?就主观而论:“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意思是说:我所自恃的是,凭一双巧手针黹出众,敢在人前夸口;决不迎合流俗,把两条眉毛画得长长的去同别人争妍斗丽。
这样的世态人情,这样的操守格调,调愈高,和愈寡。纵使良媒能托,亦知佳偶难觅啊。“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个人的亲事茫然无望,却要每天每天压线刺绣,不停息地为别人做出嫁的衣裳!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一针针刺痛着自家伤痕累累的心灵!独白到此戛然而止,女主人公忧郁神伤的形象默然呈现在读者的面前。
良媒不问蓬门之女,寄托着寒士出身贫贱、举荐无人的苦闷哀怨;夸指巧而不斗眉长,隐喻着寒士内美修能、超凡脱俗的孤高情调;“谁爱风流
高格调”,俨然是封建文人独清独醒的寂寞口吻;“为他人作嫁衣裳”,则令人想到那些终年为上司捉刀献策,自己却久屈下僚的读书人──或许就是诗人的自叹。诗情哀怨沉痛,反映了封建社会贫寒士人不为世用的愤懑和不平。
诗人刻画贫女形象,既没有凭借景物气氛和居室陈设的衬托,也没有进行相貌衣物和神态举止的描摹,而是把她放在与社会环境的矛盾冲突中,通过独白揭示她内心深处的苦痛。语言没有典故,不用比拟,全是出自贫家女儿的又细腻又爽利、富有个性的口语,毫无遮掩地倾诉心底的衷曲。
从家庭景况谈到自己的亲事,从社会风气谈到个人的志趣,有自伤自叹,也有自矜自持,如春蚕吐丝,作茧自缚,一缕缕,一层层,将自己愈缠愈紧,使自己愈陷愈深,最后终于突破抑郁和窒息的重压,呼出那“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慨叹。这最后一呼,以其广泛深刻的内涵,浓厚的生活哲理,使全诗蕴有更大的社会意义。
作者简介秦韬玉 唐代诗人,生卒年不详,字中明,一作仲明,京兆(今陕西西安市)人,或云郃阳(今陕西合阳)人。出生于尚武世家,父为左军军将。少有词藻,工歌吟,却累举不第,后谄附当时有权势的宦官田令孜,充当幕僚,官丞郎,判盐铁。黄巢起义军攻占长
安后,韬玉从僖宗入蜀,中和二年(882)特赐进士及第,编入春榜。田令孜又擢其为工部侍郎、神策军判官。时人戏为“巧宦”,后不知所终。
魏王恐,使人止晋鄙,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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