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3 12:06:38
出自魏晉王粲的《七哀詩三首·其一》
西京亂無象,豺虎方遘患。複棄中國去,委身适荊蠻。親戚對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饑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涕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長安,悟彼下泉人,喟然傷心肝。譯文及注釋譯文西漢的都城長安城上空已是黑雲亂翻,李傕、郭汜等人在這裏制造事端。我忍痛告别了中原的鄉土,把一身暫托給遙遠的荊蠻。送行時親戚眼裏噙着淚水,朋友們依依不舍攀着車轅。走出門滿目蕭條一無所見,隻有堆堆白骨遮蔽了郊原。一個婦人面帶饑色坐路邊,輕輕把孩子放在細草中間。嬰兒哭聲撕裂母親的肝肺,饑婦人忍不住回頭看,但終于灑淚獨自走去。“我自己還不知道死在何處,誰能叫我們母子雙雙保全?”不等她說完,我趕緊策馬離去,不忍再聽這傷心的語言。登上霸陵的高地繼續向南,回過頭我遠望着西京長安。領悟了《下泉》詩作者思念賢明國君的心情,不由得傷心、歎息起來。
注釋西京:指長安,西漢時的國都。東漢建都在洛陽,洛陽稱爲東都。董卓之亂後,漢獻帝又被董卓由洛陽遷到了長安。無象:無章法,無體統。 豺虎:指董卓的部将李傕郭汜等。遘患:給人民造成
成災難。 中國:中原地區。 委身:置身。荊蠻:即指荊州。古代中原地區的人稱南方的民族曰蠻,荊州在南方,故曰荊蠻。荊州當時未遭戰亂,逃難到那裏去的人很多。荊州刺史劉表曾從王粲的祖父王暢受學,與王氏是世交,所以王粲去投奔他。 追攀:追逐拉扯,表示依依不舍的樣子。 完:保全。以上兩句是作者聽到的那個棄子的婦人所說的話。 霸陵:漢文帝劉恒的陵墓,在今陝西省長安縣東。岸:高坡、高岡。漢文帝是兩漢四百年中最負盛名的皇帝,這個時期的社會秩序比較穩定,經濟發展較快。所以王粲在這裏引以對比現實,抒發感慨。 《下泉》:《詩經·曹風》中的一個篇名,漢代經師們認爲這是一首曹國人懷念明王賢伯的詩。下泉,流入地下的泉水。 喟(kūi虧)然:傷心的樣子。這首詩最後四句的意思是,面對着漢文帝的陵墓,對比着當前的離亂現實,就更加傷心地領悟到《下泉》詩作者思念明主賢臣的那種急切心情了。
鑒賞“七哀”,《文選》六臣注呂向注雲:“七哀,謂痛而哀,義而哀,感而哀,怨而哀,耳目聞見而哀,口歎而哀,鼻酸而哀。”這是望文生義。元人李冶《敬齋古今黈》雲:“人之七情有喜、怒、哀、樂、愛、惡、欲之殊,今而哀戚太甚,喜、怒、樂、愛、惡、欲皆無
有,情之所系惟有一哀而已,故謂之七哀也。”亦頗牽強。《七哀》是樂府歌辭,今人餘冠英說:“所以名爲‘七’哀,也許有音樂上的關系,晉樂于《怨詩行》用這篇詩(指曹植《七哀》)爲歌辭,就分爲七解。”(《三曹詩選》)較有道理,可以參考。
“西京亂無象,豺虎方遘患。”西京,指長安。東漢都城洛陽,洛陽在東,長安在西,故稱長安爲西京。豺虎,指董卓部将李傕、郭汜等人。長安亂得不成樣子,是因爲李傕、郭汜等人正在作亂,他們大肆燒殺劫掠,百姓遭殃。這兩句寫社會的動亂。詩人正是在這種動亂之中離開長安的,這裏交代了詩人離開長安的原因。
“複棄中國去,委身适荊蠻。”這裏點出詩人離開長安以後的去向。“複”,值得注意,這說明詩人的遷徙不是第一次。公元190年(初平元年),董卓脅迫漢獻帝遷都長安,驅使吏民八百萬人入關,詩人被迫遷移到長安,此時爲了避難,又要離開長安。這個“複”字不僅表現了眼前凄楚的情況,而且勾起了悲慘的往事,蘊涵着無限的感慨和哀傷。“中國”,中原地區。我國古代建都黃河兩岸,因此稱北方中原地區爲中國。“荊蠻”,指荊州。荊州是古代楚國的地方,楚國本稱爲荊,周人稱南方的民族爲蠻,楚在南方,故稱荊蠻。這兩句是說,離
開中原地區,到荊州去。這是因爲當時荊州沒有戰亂,所以很多人到那裏去避亂。王粲因爲荊州刺史劉表,與自己是同鄉,而且劉表曾就學于王粲的祖父王暢,兩家有世交,所以去投靠他。
“親戚對我悲,朋友相追攀。”寫離别時的情景。這兩句是互文,“悲”的不僅有“親戚",還有“朋友”;“相追攀”的也不僅有“朋友”,還有“親戚”。詩人描寫送别時的表情和動作,固然是爲了表現詩人和親戚朋友的深厚感情,更重要的是制造一種悲慘的氣氛,使人感到這是一場生離死别。
詩人離開了長安,離開了親戚朋友,一路上見到的景象觸目驚心:“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見到的是累累的白骨,遮蔽了無垠的平原。這是“豺虎”作亂給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這場戰亂造成的悲慘景象,曹操《蒿裏行》寫道:“白骨露于野,千裏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所詠是同樣的情景,可以參閱。以上是“鳥瞰”,下面六句寫的才是典型事例:“路有饑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淚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這六句同樣緊承“出門無所見”。詩人見到的不僅是“白骨蔽平原”,還有“饑婦人”棄子的事。婦人愛子,這是正常現象;婦人棄子,這是反常現象。這種反常現象的産生,是由
于戰亂。因此,詩人以慘絕人寰的事例深刻地揭露了戰亂給人民帶來的沉重災難。鮮明而生動,催人淚下。吳淇說:“‘出門’以下,正雲‘亂無象’。兵亂之後,其可哀之事,寫不勝寫,但用‘無所見’三字括之,則城郭人民之蕭條,卻已寫盡。複于中單舉婦人棄子而言之者,蓋人當亂離之際,一切皆輕,最難割者骨肉,而慈母于幼子尤甚,寫其重者,他可知矣。”(《六朝選詩定論》卷六)張玉谷說:“‘出門’十句,叙在途饑荒之景,然胪陳不盡,獨就婦人棄子一事,備極形容,而其他之各不相顧,塞路死亡,不言自顯。作詩解此舉重該輕之法,庶幾用筆玲珑。”(《古詩賞析》卷九)都道出了這種寫法的藝術特點。這種寫法對杜甫是有影響的,所以何焯說:“‘路有饑婦人’六句,杜詩宗祖。”(《義門讀書記》卷四十六)
婦人棄子的慘景,使詩人耳不忍聞,目不忍睹。所以他“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這表現了詩人的哀傷和悲痛。詩人乘馬繼續向前行進。“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長安。”霸陵,是漢文帝劉恒的陵墓所在地,在今陝西長安縣東。漢文帝是漢代的明君,史書上贊他“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漢書·文帝紀》),有所謂“文景之治”。詩人南登霸陵高處,回首眺望長安,自然會想起
漢文帝及“文景之治”。如果有漢文帝這樣的賢明君主在世,長安就會不如此混亂、殘破,百姓不至于颠沛流離,自己也不至于流亡他鄉。登霸陵,眺長安,詩人感慨萬端。
“悟彼下泉人,喟然傷心肝。”連同上面兩句,同爲全篇的結尾。下泉,是《詩經·曹風》的篇名。《毛詩》序雲:“下泉,思治也。曹人……思明王賢伯也。”“下泉人”,指《下泉》詩的作者。面對着漢文帝的陵墓,面對着動亂的社會現實,詩人才懂得《下泉》詩作者思念明王賢君的急切心情,因而從内心發出深深的哀歎。張玉谷說:“末日‘南登’‘回首’,兜應首段。‘傷心’‘下泉’,繳醒中段,收束完密,全篇振動。”(《古詩賞析》卷九)方東樹也說:“‘南登霸陵岸’二句,思治,以下轉換振起,沉痛悲涼,寄哀終古。”(《昭昧詹言》卷二)都指出了此詩結尾的藝術效果。
這首詩寫得悲涼沉痛,真切動人,是建安詩歌中的名作。方東樹評爲“冠古獨步”,不是沒有道理的。
創作背景此詩寫于初平三年(公元192年)。這年六月,董卓部将李催、郭汜在長安作亂,大肆燒殺劫掠,這時王粲逃往荊州,依靠劉表以避難。此詩是王粲初離長安往荊州時所作。當時他是十六歲。
作者簡介王粲(177-217),字仲宣,山陽郡高平(今山東微
山)人。東漢末年著名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由于其文才出衆,被稱爲“七子之冠冕”。初仕劉表,後歸曹操。
译文西汉的都城长安城上空已是黑云乱翻,李傕、郭汜等人在这里制造事端。我忍痛告别了中原的乡土,把一身暂托给遥远的荆蛮。送行时亲戚眼里噙着泪水,朋友们依依不舍攀着车辕。走出门满目萧条一无所见,只有堆堆白骨遮蔽了郊原。一个妇人面带饥色坐路边,轻轻把孩子放在细草中间。婴儿哭声撕裂母亲的肝肺,饥妇人忍不住回头看,但终于洒泪独自走去。“我自己还不知道死在何处,谁能叫我们母子双双保全?”不等她说完,我赶紧策马离去,不忍再听这伤心的语言。登上霸陵的高地继续向南,回过头我远望着西京长安。领悟了《下泉》诗作者思念贤明国君的心情,不由得伤心、叹息起来。
注释西京:指长安,西汉时的国都。东汉建都在洛阳,洛阳称为东都。董卓之乱后,汉献帝又被董卓由洛阳迁到了长安。无象:无章法,无体统。 豺虎:指董卓的部将李傕郭汜等。遘患:给人民造成
成灾难。 中国:中原地区。 委身:置身。荆蛮:即指荆州。古代中原地区的人称南方的民族曰蛮,荆州在南方,故曰荆蛮。荆州当时未遭战乱,逃难到那里去的人很多。荆州刺史刘表曾从王粲的祖父王畅受学,与王氏是世交,所以王粲去投奔他。 追攀:追逐拉扯,表示依依不舍的样子。 完:保全。以上两句是作者听到的那个弃子的妇人所说的话。 霸陵:汉文帝刘恒的陵墓,在今陕西省长安县东。岸:高坡、高冈。汉文帝是两汉四百年中最负盛名的皇帝,这个时期的社会秩序比较稳定,经济发展较快。所以王粲在这里引以对比现实,抒发感慨。 《下泉》:《诗经·曹风》中的一个篇名,汉代经师们认为这是一首曹国人怀念明王贤伯的诗。下泉,流入地下的泉水。 喟(kūi亏)然:伤心的样子。这首诗最后四句的意思是,面对着汉文帝的陵墓,对比着当前的离乱现实,就更加伤心地领悟到《下泉》诗作者思念明主贤臣的那种急切心情了。
鉴赏“七哀”,《文选》六臣注吕向注云:“七哀,谓痛而哀,义而哀,感而哀,怨而哀,耳目闻见而哀,口叹而哀,鼻酸而哀。”这是望文生义。元人李冶《敬斋古今黈》云:“人之七情有喜、怒、哀、乐、爱、恶、欲之殊,今而哀戚太甚,喜、怒、乐、爱、恶、欲皆无
有,情之所系惟有一哀而已,故谓之七哀也。”亦颇牵强。《七哀》是乐府歌辞,今人余冠英说:“所以名为‘七’哀,也许有音乐上的关系,晋乐于《怨诗行》用这篇诗(指曹植《七哀》)为歌辞,就分为七解。”(《三曹诗选》)较有道理,可以参考。
“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西京,指长安。东汉都城洛阳,洛阳在东,长安在西,故称长安为西京。豺虎,指董卓部将李傕、郭汜等人。长安乱得不成样子,是因为李傕、郭汜等人正在作乱,他们大肆烧杀劫掠,百姓遭殃。这两句写社会的动乱。诗人正是在这种动乱之中离开长安的,这里交代了诗人离开长安的原因。
“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这里点出诗人离开长安以后的去向。“复”,值得注意,这说明诗人的迁徙不是第一次。公元190年(初平元年),董卓胁迫汉献帝迁都长安,驱使吏民八百万人入关,诗人被迫迁移到长安,此时为了避难,又要离开长安。这个“复”字不仅表现了眼前凄楚的情况,而且勾起了悲惨的往事,蕴涵着无限的感慨和哀伤。“中国”,中原地区。我国古代建都黄河两岸,因此称北方中原地区为中国。“荆蛮”,指荆州。荆州是古代楚国的地方,楚国本称为荆,周人称南方的民族为蛮,楚在南方,故称荆蛮。这两句是说,离
开中原地区,到荆州去。这是因为当时荆州没有战乱,所以很多人到那里去避乱。王粲因为荆州刺史刘表,与自己是同乡,而且刘表曾就学于王粲的祖父王畅,两家有世交,所以去投靠他。
“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写离别时的情景。这两句是互文,“悲”的不仅有“亲戚",还有“朋友”;“相追攀”的也不仅有“朋友”,还有“亲戚”。诗人描写送别时的表情和动作,固然是为了表现诗人和亲戚朋友的深厚感情,更重要的是制造一种悲惨的气氛,使人感到这是一场生离死别。
诗人离开了长安,离开了亲戚朋友,一路上见到的景象触目惊心:“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见到的是累累的白骨,遮蔽了无垠的平原。这是“豺虎”作乱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这场战乱造成的悲惨景象,曹操《蒿里行》写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所咏是同样的情景,可以参阅。以上是“鸟瞰”,下面六句写的才是典型事例:“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泪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这六句同样紧承“出门无所见”。诗人见到的不仅是“白骨蔽平原”,还有“饥妇人”弃子的事。妇人爱子,这是正常现象;妇人弃子,这是反常现象。这种反常现象的产生,是由
于战乱。因此,诗人以惨绝人寰的事例深刻地揭露了战乱给人民带来的沉重灾难。鲜明而生动,催人泪下。吴淇说:“‘出门’以下,正云‘乱无象’。兵乱之后,其可哀之事,写不胜写,但用‘无所见’三字括之,则城郭人民之萧条,却已写尽。复于中单举妇人弃子而言之者,盖人当乱离之际,一切皆轻,最难割者骨肉,而慈母于幼子尤甚,写其重者,他可知矣。”(《六朝选诗定论》卷六)张玉谷说:“‘出门’十句,叙在途饥荒之景,然胪陈不尽,独就妇人弃子一事,备极形容,而其他之各不相顾,塞路死亡,不言自显。作诗解此举重该轻之法,庶几用笔玲珑。”(《古诗赏析》卷九)都道出了这种写法的艺术特点。这种写法对杜甫是有影响的,所以何焯说:“‘路有饥妇人’六句,杜诗宗祖。”(《义门读书记》卷四十六)
妇人弃子的惨景,使诗人耳不忍闻,目不忍睹。所以他“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这表现了诗人的哀伤和悲痛。诗人乘马继续向前行进。“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霸陵,是汉文帝刘恒的陵墓所在地,在今陕西长安县东。汉文帝是汉代的明君,史书上赞他“以德化民,是以海内殷富”(《汉书·文帝纪》),有所谓“文景之治”。诗人南登霸陵高处,回首眺望长安,自然会想起
汉文帝及“文景之治”。如果有汉文帝这样的贤明君主在世,长安就会不如此混乱、残破,百姓不至于颠沛流离,自己也不至于流亡他乡。登霸陵,眺长安,诗人感慨万端。
“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连同上面两句,同为全篇的结尾。下泉,是《诗经·曹风》的篇名。《毛诗》序云:“下泉,思治也。曹人……思明王贤伯也。”“下泉人”,指《下泉》诗的作者。面对着汉文帝的陵墓,面对着动乱的社会现实,诗人才懂得《下泉》诗作者思念明王贤君的急切心情,因而从内心发出深深的哀叹。张玉谷说:“末日‘南登’‘回首’,兜应首段。‘伤心’‘下泉’,缴醒中段,收束完密,全篇振动。”(《古诗赏析》卷九)方东树也说:“‘南登霸陵岸’二句,思治,以下转换振起,沉痛悲凉,寄哀终古。”(《昭昧詹言》卷二)都指出了此诗结尾的艺术效果。
这首诗写得悲凉沉痛,真切动人,是建安诗歌中的名作。方东树评为“冠古独步”,不是没有道理的。
创作背景此诗写于初平三年(公元192年)。这年六月,董卓部将李催、郭汜在长安作乱,大肆烧杀劫掠,这时王粲逃往荆州,依靠刘表以避难。此诗是王粲初离长安往荆州时所作。当时他是十六岁。
作者简介王粲(177-217),字仲宣,山阳郡高平(今山东微
山)人。东汉末年著名文学家,“建安七子”之一,由于其文才出众,被称为“七子之冠冕”。初仕刘表,后归曹操。
魏王恐,使人止晋鄙,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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