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2 16:08:50
出自先秦的《蜉蝣》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譯文及注釋譯文微弱蜉蝣在空中振翅飛舞,漂亮的外衣色彩鮮明奪目。歎其生苦短我心溢滿憂傷,我将如何安排人生的歸宿?細小蜉蝣在空中振翅飛舞,盡情展示着它華美的衣服。歎其生短促我心湧滿憂郁,我人生的歸宿将栖落何處?柔嫩的蜉蝣剛剛破土而出,輕輕舞動雪白的麻紋衣服。歎其生命短暫我憂郁滿懷,到哪裏尋找我人生的歸宿?
注釋蜉(fú)蝣(yóu):一種昆蟲,壽命隻有幾個小時到一周左右。蜉蝣之羽:以蜉蝣之羽形容衣服薄而有光澤。楚楚:鮮明貌。一說整齊幹淨。於(wū):通“烏”,何,哪裏。采采:光潔鮮豔狀。掘閱(xué):挖穴而出。閱:通“穴”。麻衣:古代諸侯、大夫等統治階級日常衣服,用白麻皮縫制。說(shuì):通“稅”,止息,住,居住。
鑒賞蜉蝣是一種渺小的昆蟲,生長于水澤地帶。幼蟲期稍長,個别種類有活到二三年的。但化爲成蟲,即不飲不食,在空中飛舞交配,完成其物種的延續後便結束生命,一般都是朝生暮死。蜉蝣又是漂亮的小蟲。它身體軟弱,有一對相對其身體而言顯得很大、完全是透明的翅膀,還有兩條
條長長的尾須,飄舞在空中時,那姿态是纖巧而動人的。而且,蜉蝣喜歡在日落時分成群飛舞,繁殖盛時,死後墜落地面,能積成一厚層。因而,這小東西的死,會引人矚目,乃至給人以驚心動魄之感。二千多年前,敏感的詩人借這朝生暮死的小蟲寫出了脆弱的人生在消亡前的短暫美麗和對于終須面臨的消亡的困惑。
說起來,是“人生百年”——或者往少說,通常也有幾十年。但相比于人對生命的貪戀程度,這遠遠是不夠的。而且,人作爲自覺的生物,在其生存過程中就意識到死的陰影,于是人生短暫之感愈益強烈。當然,活着是美好的,而且人與其他一切生物不同,他們懂得以人的方式來裝飾自己,懂得追求美的姿态。然而放在死亡的陰影下來看,短暫生命的裝飾與姿态,實也是最大的無奈與最大的哀傷。于是,蜉蝣的朝生暮死的生命過程,它的弱小、美麗,以及它對自己鮮明的羽翼、鮮潔的容貌的炫耀,被詩人提取出來描畫成人的上述生存狀态的象征。
此詩開篇即以“蜉蝣之羽”爲比,這個小生命的翅膀,像一件華美的衣裳那樣豔麗多彩。但這種美麗來之不易,且隻有一天的美麗,宛如昙花一現。詩人見此情景生發感慨。一種珍惜生命、把握現在的緊迫感油然而生。第二章意思大緻相同。第三章,描述蜉
蝣的初生,剛剛破土而出的時候,麻衣如雪,那薄如麻絲的翅羽好像初雪一樣潔白柔嫩。但它很快就飛翔起來,盡情揮舞生命的光采。相比之下,人當然要學習蜉蝣精神,生之光華,死之絢爛。
這詩的内容簡單,結構更是單純,卻有很強的表現力。變化不多的詩句經過三個層次的反複以後給人的感染是濃重的:蜉蝣翅膀的小小美麗經這樣處理,便有了一種不真實的豔光,那小蟲的一生竟帶上了鋪張的華麗;但因這種描寫之間相隔着對人生憂傷的深深感喟,所以對美的贊歎描畫始終伴随着對消亡的無奈,那種昙花一現、浮生如夢的感覺就分外強烈。
這詩的情調自然是有點消沉的。但人一旦追問自己:“你是誰?你往哪裏去?”深入骨髓的憂傷根本上是無法避免的。特别是在缺乏強有力的宗教的古代中國,由于不能對生死的問題給出令人心安的解答,人心格外容易被憂傷籠罩。但從另一個角度說,對死的憂傷、困惑、追問,歸根結蒂是表現着對生的眷戀,這也是人心中最自然的要求。阮籍《詠懷詩》之七十一,寫木槿花、蟋蟀、蟪蛄、蜉蝣這一系列短壽的生物在世間各自發出聲音和光色,感歎說:“生命幾何時,慷慨各努力。”但這也就是世界的基本面目。
創作背景關于此詩的背景,《毛詩序》以爲是諷刺曹
昭公的奢侈,後人有贊同也有不贊同的。以蜉蝣來諷刺國君的奢侈,實在有點比拟不倫的感覺。不過從詩的内容來看,它所傳達的是貴族階層的情緒,應無疑問。
出自先秦的《蜉蝣》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译文及注释译文微弱蜉蝣在空中振翅飞舞,漂亮的外衣色彩鲜明夺目。叹其生苦短我心溢满忧伤,我将如何安排人生的归宿?细小蜉蝣在空中振翅飞舞,尽情展示着它华美的衣服。叹其生短促我心涌满忧郁,我人生的归宿将栖落何处?柔嫩的蜉蝣刚刚破土而出,轻轻舞动雪白的麻纹衣服。叹其生命短暂我忧郁满怀,到哪里寻找我人生的归宿?
注释蜉(fú)蝣(yóu):一种昆虫,寿命只有几个小时到一周左右。蜉蝣之羽:以蜉蝣之羽形容衣服薄而有光泽。楚楚:鲜明貌。一说整齐干净。於(wū):通“乌”,何,哪里。采采:光洁鲜艳状。掘阅(xué):挖穴而出。阅:通“穴”。麻衣:古代诸侯、大夫等统治阶级日常衣服,用白麻皮缝制。说(shuì):通“税”,止息,住,居住。
鉴赏蜉蝣是一种渺小的昆虫,生长于水泽地带。幼虫期稍长,个别种类有活到二三年的。但化为成虫,即不饮不食,在空中飞舞交配,完成其物种的延续后便结束生命,一般都是朝生暮死。蜉蝣又是漂亮的小虫。它身体软弱,有一对相对其身体而言显得很大、完全是透明的翅膀,还有两条
条长长的尾须,飘舞在空中时,那姿态是纤巧而动人的。而且,蜉蝣喜欢在日落时分成群飞舞,繁殖盛时,死后坠落地面,能积成一厚层。因而,这小东西的死,会引人瞩目,乃至给人以惊心动魄之感。二千多年前,敏感的诗人借这朝生暮死的小虫写出了脆弱的人生在消亡前的短暂美丽和对于终须面临的消亡的困惑。
说起来,是“人生百年”——或者往少说,通常也有几十年。但相比于人对生命的贪恋程度,这远远是不够的。而且,人作为自觉的生物,在其生存过程中就意识到死的阴影,于是人生短暂之感愈益强烈。当然,活着是美好的,而且人与其他一切生物不同,他们懂得以人的方式来装饰自己,懂得追求美的姿态。然而放在死亡的阴影下来看,短暂生命的装饰与姿态,实也是最大的无奈与最大的哀伤。于是,蜉蝣的朝生暮死的生命过程,它的弱小、美丽,以及它对自己鲜明的羽翼、鲜洁的容貌的炫耀,被诗人提取出来描画成人的上述生存状态的象征。
此诗开篇即以“蜉蝣之羽”为比,这个小生命的翅膀,像一件华美的衣裳那样艳丽多彩。但这种美丽来之不易,且只有一天的美丽,宛如昙花一现。诗人见此情景生发感慨。一种珍惜生命、把握现在的紧迫感油然而生。第二章意思大致相同。第三章,描述蜉
蝣的初生,刚刚破土而出的时候,麻衣如雪,那薄如麻丝的翅羽好像初雪一样洁白柔嫩。但它很快就飞翔起来,尽情挥舞生命的光采。相比之下,人当然要学习蜉蝣精神,生之光华,死之绚烂。
这诗的内容简单,结构更是单纯,却有很强的表现力。变化不多的诗句经过三个层次的反复以后给人的感染是浓重的:蜉蝣翅膀的小小美丽经这样处理,便有了一种不真实的艳光,那小虫的一生竟带上了铺张的华丽;但因这种描写之间相隔着对人生忧伤的深深感喟,所以对美的赞叹描画始终伴随着对消亡的无奈,那种昙花一现、浮生如梦的感觉就分外强烈。
这诗的情调自然是有点消沉的。但人一旦追问自己:“你是谁?你往哪里去?”深入骨髓的忧伤根本上是无法避免的。特别是在缺乏强有力的宗教的古代中国,由于不能对生死的问题给出令人心安的解答,人心格外容易被忧伤笼罩。但从另一个角度说,对死的忧伤、困惑、追问,归根结蒂是表现着对生的眷恋,这也是人心中最自然的要求。阮籍《咏怀诗》之七十一,写木槿花、蟋蟀、蟪蛄、蜉蝣这一系列短寿的生物在世间各自发出声音和光色,感叹说:“生命几何时,慷慨各努力。”但这也就是世界的基本面目。
创作背景昭公的奢侈,后人有赞同也有不赞同的。以蜉蝣来讽刺国君的奢侈,实在有点比拟不伦的感觉。不过从诗的内容来看,它所传达的是贵族阶层的情绪,应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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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