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0-01 17:47:02
出自唐代高适的《賦得還山吟送沈四山人》
還山吟,天高日暮寒山深,送君還山識君心。人生老大須恣意,看君解作一生事。山間偃仰無不至,石泉淙淙若風雨,桂花松子常滿地。賣藥囊中應有錢,還山服藥又長年。白雲勸盡杯中物,明月相随何處眠?眠時憶問醒時事,夢魂可以相周旋。賞析此詩以時令即景起興,蘊含深沉複雜的感慨。秋日黃昏,天高地遠,沈千運返還氣候已寒的深山,走向清苦的隐逸的歸宿。知友分别,不免情傷,而詩人卻坦誠地表示對沈的志趣充分理解和尊重。所以接着用含蓄巧妙、多種多樣的手法予以比較描述。
在封建時代,仕途通達者往往也到老大緻仕退隐,那是一種富貴榮祿後稱心自在的享樂生活。沈千運仕途窮塞而老大歸隐,則别是一番意趣了。詩人贊賞他是懂得了人生一世的情事,能夠把俗士視爲畏途的深山隐居生活,怡适自如,習以爲常。漢代淮南小山《招隐士》曾把深山隐居描寫得相當可怕:“桂樹叢生兮山之幽,偃蹇連蜷兮枝相缭。山氣茏蔥兮石嵯峨,溪谷嶄岩兮水層波。猿狖群嘯兮虎豹嗥,攀援桂枝兮聊淹留。”以爲那是不可久留的。而沈千運在這樣的環境裏生活遊息,無所不到,顯得十分自在。山石流泉淙淙作響,恰同風吹雨降一般,是大自然悅耳的清音;桂花缤
缤紛,松子滿地,是山裏尋常景象,顯出大自然令人心醉的生氣。這正是世俗之士不能理解的情趣和境界,而爲“遁世無悶”的隐士所樂于久留的歸宿。
深山隐居,确實清貧而孤獨。然而詩人風趣地一轉,将沈比美于漢代真隐士韓康,調侃地說,在山裏采藥,既可賣錢,不愁窮困,又能服食滋補,延年益壽。言外之意,深山隐逸卻也自有得益。而且在遠避塵嚣的深山,又可自懷怡悅,以白雲爲友,相邀共飲;有明月作伴,到處可眠。可謂盡得隐逸風流之緻,根本不會有孤獨之感。
最後,詩人出奇地用身、魂在夢中夜談的想象,形容沈的隐逸已臻化境。這裏用了《世說新語·品藻》中東晉名士殷浩的典故。較之名士的“我與我周旋”,沈獨居深山,隔絕人事,于世無名,才是真正的毫無競心。他隻在睡夢中跟自己的靈魂反複交談自己覺醒時的行爲。詩人用這樣浪漫的想象,暗寓比托,以結束全詩,正是含蓄地表明,沈的隐逸是志行一緻的,遠非那些言行不一的名士可比。
綜上可見,由于詩旨在贊美沈的清貧高尚、可敬可貴的隐逸道路,因此對送别事隻一筆帶過,主要着力于描寫沈的志趣、環境、生計、日常生活情景,同時在描寫中寓以古今世俗、真假隐士的種種比較,從而完整、突出地表現出沈的真隐士的
形象。詩的情調浪漫灑脫,富有生活氣息。加之采用與内容相适宜的七言古體形式,不受拘束,表達自如,轉韻自由,語言明快流暢,聲調悠揚和諧。它取事用比,多以暗喻溶化于描寫隐居生活的美妙情景之中,天衣無縫,使比興形象鮮明,而又意蘊深厚,神韻維妙,呈現着一種飽滿協調的藝術美感。大概由于這樣的藝術特點,因而這詩尤爲神韻派所推崇。
創作背景此詩約作于唐玄宗天寶五載(746年)秋。當時名士沈千運,天寶(742—756)年間,屢試不中,約五十歲左右隐居濮上(今河南濮陽南濮水邊),躬耕田園。高适遊曆淇水時,曾到濮上訪問沈千運,結爲知交,有《贈沈四逸人》叙其事。當時沈千運要回山中别業去,高适作此詩贈别。
作者簡介高适是我國唐代著名的邊塞詩人,世稱“高常侍”。 作品收錄于《高常侍集》。高适與岑參并稱“高岑”,其詩作筆力雄健,氣勢奔放,洋溢着盛唐時期所特有的奮發進取、蓬勃向上的時代精神。
出自唐代高适的《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
还山吟,天高日暮寒山深,送君还山识君心。人生老大须恣意,看君解作一生事。山间偃仰无不至,石泉淙淙若风雨,桂花松子常满地。卖药囊中应有钱,还山服药又长年。白云劝尽杯中物,明月相随何处眠?眠时忆问醒时事,梦魂可以相周旋。赏析此诗以时令即景起兴,蕴含深沉复杂的感慨。秋日黄昏,天高地远,沈千运返还气候已寒的深山,走向清苦的隐逸的归宿。知友分别,不免情伤,而诗人却坦诚地表示对沈的志趣充分理解和尊重。所以接着用含蓄巧妙、多种多样的手法予以比较描述。
在封建时代,仕途通达者往往也到老大致仕退隐,那是一种富贵荣禄后称心自在的享乐生活。沈千运仕途穷塞而老大归隐,则别是一番意趣了。诗人赞赏他是懂得了人生一世的情事,能够把俗士视为畏途的深山隐居生活,怡适自如,习以为常。汉代淮南小山《招隐士》曾把深山隐居描写得相当可怕:“桂树丛生兮山之幽,偃蹇连蜷兮枝相缭。山气茏葱兮石嵯峨,溪谷崭岩兮水层波。猿狖群啸兮虎豹嗥,攀援桂枝兮聊淹留。”以为那是不可久留的。而沈千运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游息,无所不到,显得十分自在。山石流泉淙淙作响,恰同风吹雨降一般,是大自然悦耳的清音;桂花缤
缤纷,松子满地,是山里寻常景象,显出大自然令人心醉的生气。这正是世俗之士不能理解的情趣和境界,而为“遁世无闷”的隐士所乐于久留的归宿。
深山隐居,确实清贫而孤独。然而诗人风趣地一转,将沈比美于汉代真隐士韩康,调侃地说,在山里采药,既可卖钱,不愁穷困,又能服食滋补,延年益寿。言外之意,深山隐逸却也自有得益。而且在远避尘嚣的深山,又可自怀怡悦,以白云为友,相邀共饮;有明月作伴,到处可眠。可谓尽得隐逸风流之致,根本不会有孤独之感。
最后,诗人出奇地用身、魂在梦中夜谈的想象,形容沈的隐逸已臻化境。这里用了《世说新语·品藻》中东晋名士殷浩的典故。较之名士的“我与我周旋”,沈独居深山,隔绝人事,于世无名,才是真正的毫无竞心。他只在睡梦中跟自己的灵魂反复交谈自己觉醒时的行为。诗人用这样浪漫的想象,暗寓比托,以结束全诗,正是含蓄地表明,沈的隐逸是志行一致的,远非那些言行不一的名士可比。
综上可见,由于诗旨在赞美沈的清贫高尚、可敬可贵的隐逸道路,因此对送别事只一笔带过,主要着力于描写沈的志趣、环境、生计、日常生活情景,同时在描写中寓以古今世俗、真假隐士的种种比较,从而完整、突出地表现出沈的真隐士的
形象。诗的情调浪漫洒脱,富有生活气息。加之采用与内容相适宜的七言古体形式,不受拘束,表达自如,转韵自由,语言明快流畅,声调悠扬和谐。它取事用比,多以暗喻溶化于描写隐居生活的美妙情景之中,天衣无缝,使比兴形象鲜明,而又意蕴深厚,神韵维妙,呈现着一种饱满协调的艺术美感。大概由于这样的艺术特点,因而这诗尤为神韵派所推崇。
创作背景此诗约作于唐玄宗天宝五载(746年)秋。当时名士沈千运,天宝(742—756)年间,屡试不中,约五十岁左右隐居濮上(今河南濮阳南濮水边),躬耕田园。高适游历淇水时,曾到濮上访问沈千运,结为知交,有《赠沈四逸人》叙其事。当时沈千运要回山中别业去,高适作此诗赠别。
作者简介高适是我国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世称“高常侍”。 作品收录于《高常侍集》。高适与岑参并称“高岑”,其诗作笔力雄健,气势奔放,洋溢着盛唐时期所特有的奋发进取、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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