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4 07:04:51
出自宋代王安石的《書湖陰先生壁》
茅檐長掃淨無苔,花木成畦手自栽。一水護田将綠繞,兩山排闼送青來。
桑條索漠楝花繁,風斂餘香暗度垣。黃鳥數聲殘午夢,尚疑身屬半山園。
譯文及注釋譯文茅草房庭院經常打掃,潔淨得沒有一絲青苔。花草樹木成行成壟,都是主人親手栽種。庭院外一條小河保護着農田,并且環繞着農田;兩座大山打開門來爲人們送去綠色。
桑樹枝葉繁茂,楝花也十分繁盛。清風吹送楝花餘香,悄悄地送過牆頭。 黃莺幾聲清脆的啼叫 ,驚醒了我的午覺。一夢醒來,我恍恍惚惚還覺得自己好像仍然在舊日所住的半山園中。
注釋書:書寫,題詩。湖陰先生:本名楊德逢,隐居之士,是王安石晚年居住金陵紫金山(今江蘇南京)時的鄰居。茅檐:茅屋檐下,這裏指庭院。無苔:沒有青苔。成畦(qí ):成壟成行。 畦:經過修整的一塊塊田地。護田:這裏指護衛環繞着園田。⑸排闼(tà):開門。闼:小門。送青來:送來綠色。楝(liàn)花:“二十四番花信”裏的楝花,指的就是北方常見的苦楝花。
别解首句的“長掃”,一直解釋爲:經常打掃,“長”通“常”,“茅檐”是代指庭院,“靜”同“淨”。于是,首句就解釋成了:由于經常打掃,庭院幹淨得一點兒青苔都沒有了。
如果不問,這樣的解
解釋也可以說得通,因爲這樣的解說已經通行了好幾百年。但是,若要是深究,若要聯系生活,就會發覺,這樣的解釋并不合乎事理。
說“茅檐”是借代庭院,就已經很勉強。如果視“掃”爲打掃,那麽,被借代的應該也是可以打掃的;借代的也應該是被打掃的一部分。庭院是可以打掃的,可“茅檐”是不可以打掃的。請問一下,經常登梯子掃房檐,誰掃過請舉手!若是瓦檐,若是水泥房檐,有了雅興,打掃也無妨,但是,秋風尚能卷走屋上三重茅,茅草的檐是掃不得的,掃一回,那苫房的茅草就下來一些,掃它幾回屋子就漏了。以不可掃的“茅檐”代庭院是不妥的。
即使是允許“茅檐”代“庭院”,那庭院中被掃的也不應該是“苔”。苔是長在潮濕的地方的,是緊附于其他物體上的,用掃帚是掃不去的。劉禹錫的陋室“苔痕上階綠”,并不能說明陋室衛生沒搞好。衛生檢查團從來不以苔的有無打分。以掃苔來說明院子幹淨,也是不妥的。其實,有些青苔的庭院,倒是文人追求的雅、靜,也算是一種情趣。
有這麽多的不合事理,我們有理由重新看一下“茅檐長掃靜無苔”。
“掃”的常用義是“清除”,是“用掃帚除去塵垢”,解釋“茅檐”爲代指庭院,“長”爲“常”,全是爲了适應一個“打掃”,
在其他場合并不容易找到例子。我們應該看到,“掃”還有一個意義,就是描、畫。張祜詩《集靈台》“卻嫌脂粉污顔色,淡掃娥眉朝至尊。”這個“掃”就是描畫。司空圖《燈花》之二“明朝鬥草多應喜,剪得燈花自掃眉。”這“掃”也是描畫。王建《寄蜀中薛濤校書》:“萬裏橋邊女校書,枇杷花裏閉門居。掃眉才子知多少,管領春風總不如。”這“掃”也是描畫。
解釋“茅檐”的人多是沒有住過茅屋的,才弄出這些借代、通假,看得出,是爲了迎合“打掃”的無奈與被迫。
如果,我們跳出“掃”的常用義,選用“描畫”解釋“茅檐長掃靜無苔”,就可以解釋成:無苔的房檐,像大筆一樣長長的一畫。苫房用的草,多是梢朝下,以利水流;反之就“戗水”了,水就可能順草進入裏面。多年不換的房草,朽爛含水,也就長出苔了。有苔的房子也就快不行了。新苫的房,檐上自然是“無苔”的了。新苫的房草,梢比較長,也比較軟,若是讓文人看了,就恰是毛筆。
這樣的解釋,一是少了許多麻煩,“長”還是原來的“長”“茅檐”仍是原來“茅檐”。二是更有詩味了,無苔的房檐,像筆一樣長長的一畫,這多有詩意,這多有文氣,這才是讀書人的眼力。其實,“茅檐長掃靜無苔”說的是,房子是新苫過的
;“花木成畦手字栽”說的是,主人勤于勞作。房子是新苫的,花木是親手栽的,就是說主人對生活充滿熱情。
整個詩寫的是清新、娴靜的生活。将一個“掃”字重新解釋,讓它成爲“描畫”,成爲富有動感與美感的比喻,較之掃院子,詩的張力就大多了。
(中華工商聯合出版社張港先生著《經典古詩詞另類“悅”讀》)
賞析這兩首詩是題寫在湖陰先生家屋壁上的,其中第一首很著名。這一首詩用典十分精妙,讀者不知典故内容,并不妨礙對詩歌大意的理解;而詩歌的深意妙趣,則需要明白典故的出處才能更深刻地體會。
首二句贊美楊家庭院的清幽。“茅檐”代指庭院。“靜”即淨。怎樣寫淨呢?詩人摒絕一切平泛的描繪,而僅用“無苔”二字,舉重若輕,真可謂别具隻眼。何以見得?江南地濕,又時值初夏多雨季節,這對青苔的生長比之其他時令都更爲有利。況且,青苔性喜陰暗,總是生長在僻靜之處,較之其他雜草更難于掃除。而今庭院之内,連青苔也沒有,不正表明無處不淨、無時不淨嗎?在這裏,平淡無奇的形象由于恰當的用字卻具有了異常豐富的表現力。“花木”是庭院内最引人注目的景物。因爲品種繁多,所以要分畦栽種。這樣,“成畦”二字就并非僅僅交代花圃的整齊,也有力地暗示出
花木的豐美,既整齊又不單調。
這清幽環境令人陶醉,所以當詩人的目光從院内花木移向院外的山水時,他的思緻才會那樣悠遠、飄逸,才會孕育出下面一聯的警句,門前的景物是一條河流,一片農田,兩座青山,在詩人眼裏,山水對這位志趣高潔的主人也有情誼。詩人用拟人手法,将“一水”“兩山”寫成富有人情的親切形象。彎彎的河流環繞着蔥綠的農田,正像母親用雙手護着孩子一樣。“護”字,“繞”字顯得那麽有情。門前的青山見到庭院這樣整潔,主人這樣愛美,也争相前來爲主人的院落增色添彩:推門而入,奉獻上一片青翠。詩人以神來之筆,留下千古傳誦的名句。
“一水”“兩山”被轉化爲富于生命感情的親切的形象,而爲千古傳誦。但後二句所以廣泛傳誦,主要還在于這樣兩點:一、拟人和描寫渾然一體,交融無間。“一水護田”加以“繞”字,正見得那小溪曲折生姿,環繞着綠油油的農田,這不恰像一位母親雙手護着小孩的情景嗎?著一“護”字,“繞”的神情明确顯示。至于“送青”之前冠以“排闼”二字,更是神來之筆。它既寫出了山色不隻是深翠欲滴,也不隻是可掬,而竟似撲向庭院而來!這種描寫給予讀者的美感極爲新鮮、生動。它還表明山的距離不遠,就在楊家庭院的門前,所以似
乎伸手可及。尤其動人的,是寫出了山勢若奔,仿佛剛從遠方匆匆來到,興奮而熱烈。所有這些都把握住了景物的特征,而這種種描寫,又都和充分的拟人化結合起來那情調、那筆緻,完全像在表現“有朋自遠方來”的情景:情急心切,竟顧不得敲門就闖進庭院送上禮物。二者融合無間,相映生色,既奇崛又自然,既經錘煉又無斧鑿之痕,清新隽永,韻味深長。二、這兩句詩也與楊德逢的形象吻合。在前聯裏,已可看到一個人品高潔、富于生活情趣的湖陰先生。所居僅爲“茅檐”,他不僅“掃”,而且“長掃”(即常掃),以至于“靜無苔”;“花木成畦”,非賴他人,而是親“手自栽”。可見他清靜脫俗,樸實勤勞。這樣一位高士,徜徉于山水之間,當然比别人更能欣賞到它們的美,更感到“一水”“兩山”的親近;詩人想象山水有情,和湖陰先生早已締結了深厚的交誼。詩以“書湖陰先生壁”爲題,處處關合,處處照應,由此也可見出詩人思緻的綿密。此詩對于“一水”“兩山”的拟人化,既以自然景物的特征爲基礎,又與具體的生活内容相吻合,所以氣足神完,渾化無迹,成爲古今傳誦的名句。
在修辭技巧上,“一水護田将綠繞,兩山排闼送青來”兩句也堪作範例。詩人運用了對偶的句式,又采用了拟人的
手法,給山水賦予人的感情,化靜爲動,顯得自然化境既生機勃勃又清靜幽雅。
創作背景《書湖陰先生壁二首》是王安石題在楊德逢屋壁上的一組詩。楊德逢,别號湖陰先生,是王安石退居金陵時的鄰居和經常往來的朋友。
作者簡介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號半山,谥文,封荊國公。世人又稱王荊公。漢族,北宋撫州臨川人(今江西省撫州市臨川區鄧家巷人),中國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歐陽修稱贊王安石:“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争先。”傳世文集有《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等。其詩文各體兼擅,詞雖不多,但亦擅長,且有名作《桂枝香》等。而王荊公最得世人哄傳之詩句莫過于《泊船瓜洲》中的“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出自宋代王安石的《书湖阴先生壁》
茅檐长扫净无苔,花木成畦手自栽。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
桑条索漠楝花繁,风敛余香暗度垣。黄鸟数声残午梦,尚疑身属半山园。
译文及注释译文茅草房庭院经常打扫,洁净得没有一丝青苔。花草树木成行成垄,都是主人亲手栽种。庭院外一条小河保护着农田,并且环绕着农田;两座大山打开门来为人们送去绿色。
桑树枝叶繁茂,楝花也十分繁盛。清风吹送楝花余香,悄悄地送过墙头。 黄莺几声清脆的啼叫 ,惊醒了我的午觉。一梦醒来,我恍恍惚惚还觉得自己好像仍然在旧日所住的半山园中。
注释书:书写,题诗。湖阴先生:本名杨德逢,隐居之士,是王安石晚年居住金陵紫金山(今江苏南京)时的邻居。茅檐:茅屋檐下,这里指庭院。无苔:没有青苔。成畦(qí ):成垄成行。 畦:经过修整的一块块田地。护田:这里指护卫环绕着园田。⑸排闼(tà):开门。闼:小门。送青来:送来绿色。楝(liàn)花:“二十四番花信”里的楝花,指的就是北方常见的苦楝花。
别解首句的“长扫”,一直解释为:经常打扫,“长”通“常”,“茅檐”是代指庭院,“静”同“净”。于是,首句就解释成了:由于经常打扫,庭院干净得一点儿青苔都没有了。
如果不问,这样的解
解释也可以说得通,因为这样的解说已经通行了好几百年。但是,若要是深究,若要联系生活,就会发觉,这样的解释并不合乎事理。
说“茅檐”是借代庭院,就已经很勉强。如果视“扫”为打扫,那么,被借代的应该也是可以打扫的;借代的也应该是被打扫的一部分。庭院是可以打扫的,可“茅檐”是不可以打扫的。请问一下,经常登梯子扫房檐,谁扫过请举手!若是瓦檐,若是水泥房檐,有了雅兴,打扫也无妨,但是,秋风尚能卷走屋上三重茅,茅草的檐是扫不得的,扫一回,那苫房的茅草就下来一些,扫它几回屋子就漏了。以不可扫的“茅檐”代庭院是不妥的。
即使是允许“茅檐”代“庭院”,那庭院中被扫的也不应该是“苔”。苔是长在潮湿的地方的,是紧附于其他物体上的,用扫帚是扫不去的。刘禹锡的陋室“苔痕上阶绿”,并不能说明陋室卫生没搞好。卫生检查团从来不以苔的有无打分。以扫苔来说明院子干净,也是不妥的。其实,有些青苔的庭院,倒是文人追求的雅、静,也算是一种情趣。
有这么多的不合事理,我们有理由重新看一下“茅檐长扫静无苔”。
“扫”的常用义是“清除”,是“用扫帚除去尘垢”,解释“茅檐”为代指庭院,“长”为“常”,全是为了适应一个“打扫”,
在其他场合并不容易找到例子。我们应该看到,“扫”还有一个意义,就是描、画。张祜诗《集灵台》“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娥眉朝至尊。”这个“扫”就是描画。司空图《灯花》之二“明朝斗草多应喜,剪得灯花自扫眉。”这“扫”也是描画。王建《寄蜀中薛涛校书》:“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这“扫”也是描画。
解释“茅檐”的人多是没有住过茅屋的,才弄出这些借代、通假,看得出,是为了迎合“打扫”的无奈与被迫。
如果,我们跳出“扫”的常用义,选用“描画”解释“茅檐长扫静无苔”,就可以解释成:无苔的房檐,像大笔一样长长的一画。苫房用的草,多是梢朝下,以利水流;反之就“戗水”了,水就可能顺草进入里面。多年不换的房草,朽烂含水,也就长出苔了。有苔的房子也就快不行了。新苫的房,檐上自然是“无苔”的了。新苫的房草,梢比较长,也比较软,若是让文人看了,就恰是毛笔。
这样的解释,一是少了许多麻烦,“长”还是原来的“长”“茅檐”仍是原来“茅檐”。二是更有诗味了,无苔的房檐,像笔一样长长的一画,这多有诗意,这多有文气,这才是读书人的眼力。其实,“茅檐长扫静无苔”说的是,房子是新苫过的
;“花木成畦手字栽”说的是,主人勤于劳作。房子是新苫的,花木是亲手栽的,就是说主人对生活充满热情。
整个诗写的是清新、娴静的生活。将一个“扫”字重新解释,让它成为“描画”,成为富有动感与美感的比喻,较之扫院子,诗的张力就大多了。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张港先生著《经典古诗词另类“悦”读》)
赏析这两首诗是题写在湖阴先生家屋壁上的,其中第一首很著名。这一首诗用典十分精妙,读者不知典故内容,并不妨碍对诗歌大意的理解;而诗歌的深意妙趣,则需要明白典故的出处才能更深刻地体会。
首二句赞美杨家庭院的清幽。“茅檐”代指庭院。“静”即净。怎样写净呢?诗人摒绝一切平泛的描绘,而仅用“无苔”二字,举重若轻,真可谓别具只眼。何以见得?江南地湿,又时值初夏多雨季节,这对青苔的生长比之其他时令都更为有利。况且,青苔性喜阴暗,总是生长在僻静之处,较之其他杂草更难于扫除。而今庭院之内,连青苔也没有,不正表明无处不净、无时不净吗?在这里,平淡无奇的形象由于恰当的用字却具有了异常丰富的表现力。“花木”是庭院内最引人注目的景物。因为品种繁多,所以要分畦栽种。这样,“成畦”二字就并非仅仅交代花圃的整齐,也有力地暗示出
花木的丰美,既整齐又不单调。
这清幽环境令人陶醉,所以当诗人的目光从院内花木移向院外的山水时,他的思致才会那样悠远、飘逸,才会孕育出下面一联的警句,门前的景物是一条河流,一片农田,两座青山,在诗人眼里,山水对这位志趣高洁的主人也有情谊。诗人用拟人手法,将“一水”“两山”写成富有人情的亲切形象。弯弯的河流环绕着葱绿的农田,正像母亲用双手护着孩子一样。“护”字,“绕”字显得那么有情。门前的青山见到庭院这样整洁,主人这样爱美,也争相前来为主人的院落增色添彩:推门而入,奉献上一片青翠。诗人以神来之笔,留下千古传诵的名句。
“一水”“两山”被转化为富于生命感情的亲切的形象,而为千古传诵。但后二句所以广泛传诵,主要还在于这样两点:一、拟人和描写浑然一体,交融无间。“一水护田”加以“绕”字,正见得那小溪曲折生姿,环绕着绿油油的农田,这不恰像一位母亲双手护着小孩的情景吗?著一“护”字,“绕”的神情明确显示。至于“送青”之前冠以“排闼”二字,更是神来之笔。它既写出了山色不只是深翠欲滴,也不只是可掬,而竟似扑向庭院而来!这种描写给予读者的美感极为新鲜、生动。它还表明山的距离不远,就在杨家庭院的门前,所以似
乎伸手可及。尤其动人的,是写出了山势若奔,仿佛刚从远方匆匆来到,兴奋而热烈。所有这些都把握住了景物的特征,而这种种描写,又都和充分的拟人化结合起来那情调、那笔致,完全像在表现“有朋自远方来”的情景:情急心切,竟顾不得敲门就闯进庭院送上礼物。二者融合无间,相映生色,既奇崛又自然,既经锤炼又无斧凿之痕,清新隽永,韵味深长。二、这两句诗也与杨德逢的形象吻合。在前联里,已可看到一个人品高洁、富于生活情趣的湖阴先生。所居仅为“茅檐”,他不仅“扫”,而且“长扫”(即常扫),以至于“静无苔”;“花木成畦”,非赖他人,而是亲“手自栽”。可见他清静脱俗,朴实勤劳。这样一位高士,徜徉于山水之间,当然比别人更能欣赏到它们的美,更感到“一水”“两山”的亲近;诗人想象山水有情,和湖阴先生早已缔结了深厚的交谊。诗以“书湖阴先生壁”为题,处处关合,处处照应,由此也可见出诗人思致的绵密。此诗对于“一水”“两山”的拟人化,既以自然景物的特征为基础,又与具体的生活内容相吻合,所以气足神完,浑化无迹,成为古今传诵的名句。
在修辞技巧上,“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两句也堪作范例。诗人运用了对偶的句式,又采用了拟人的
手法,给山水赋予人的感情,化静为动,显得自然化境既生机勃勃又清静幽雅。
创作背景《书湖阴先生壁二首》是王安石题在杨德逢屋壁上的一组诗。杨德逢,别号湖阴先生,是王安石退居金陵时的邻居和经常往来的朋友。
作者简介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谥文,封荆国公。世人又称王荆公。汉族,北宋抚州临川人(今江西省抚州市临川区邓家巷人),中国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欧阳修称赞王安石:“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传世文集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等。其诗文各体兼擅,词虽不多,但亦擅长,且有名作《桂枝香》等。而王荆公最得世人哄传之诗句莫过于《泊船瓜洲》中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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