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0-02 07:13:42
出自兩漢的《橘柚垂華實》
橘柚垂華實,乃在深山側。聞君好我甘,竊獨自雕飾。委身玉盤中,曆年冀見食。芳菲不相投,青黃忽改色。人倘欲我知,因君爲羽翼。
賞析這是一首比興體的作品,詩人借橘柚爲比,來寫自己的遭際和心願。詠橘見志,屈原早年就寫有《橘頌》,其開頭幾句寫道:“後皇嘉樹,橘徕服兮。受命不遷,生南國兮。深固難徙,更壹志兮。”意思是說,天地孕育的美好的橘樹,它隻适應南方的水土,它把根深深紮入南國的土地,再也不願意遷徙。這顯然是借以表現自己的獨立不阿、潔身自好的品格。這首“古詩”的寫法當受到屈原的啓發,但用意卻不同。
此詩開頭寫道:“橘柚垂華實,乃在深山側。”前句着一“垂”字,見出佳果累累,後句以一“乃”字轉折,見出所生非地、難爲人知的遺憾。可見此橘并不“壹志”于“不遷”,而是覺得自己具備這樣的美質,就要見食、見用。這是比喻自己本是懷才而隐居的人。
“聞君好我甘,竊獨自雕飾。”這裏用第一人稱。這表現了橘爲人知時的欣喜、投其所好的心計。一旦聽說就如此這般,也見出它的急不可待。由不爲人知到爲人知,這是橘的命運的一大轉折。
“委身玉盤中,曆年冀見食。”果然得以進獻于某公了,托身于珍美光潔的
的玉盤中,更覺得殊榮莫比,這句順承前句,有一種如願以償的快意。下句略作頓挫,說經曆年月期待主人品嘗,這既見它心情的迫切、專注,又微露主人的倦怠、冷淡,似有不祥的預兆。
“芳菲不相投,青黃忽改色。”到底願望還是落空了,主人不賞識它的美質。“芳菲”,是香氣,“青黃”,是美色,也就是《橘頌》所雲“紛媪宜修”“青黃雜糅”。一個“忽”字見出打擊的沉重。似爲人知、終究還不見用,這又是一大轉折,也是它命運掙紮中的失敗。這兩句以橘柚具芳香而不能中人之意,比喻自己雖懷才而不見用,年華空擲。
“人倘欲我知,因君爲羽翼。”這兩句是在“青黃忽改色”時還希望主人見食,主人見食它才能廣爲人知,若否,那就沒有指望了.這是它忍着滿腔的痛憤向主人懇求,見出心中的委屈、痛苦。這是希望在位者推薦的意思。此時它還沒有完全絕望,用語也顯得較委婉,可謂哀切。
此詩通篇将橘人格化,除頭兩句外,都用第一人稱,讓橘自我表白,它的希冀,它的用心,它的颀喜,它的怨望,表現得很是真切。《橘頌》的橘還是居于客體位置,此處已爲主體,就便于曲曲傳出它的内心了。此詩僅十句,組織得法,兩個波折,顯示了命運的掙紮情狀,也易動人觀感。其作者的志趣與
屈原相較,自有高尚鄙俗之分,卻也是那個時代士人的常情常态。吏治的腐敗,察舉的荒謬,士人爲求進身,隻得投靠當權者。攀附請托,因人成事,是漢末吏治一大特征,所以有這種詩的出現,有“何不策高足,先據要路津”的呼喊。
創作背景這是東漢時期無名氏的作品,當是出身寒微的士人所作:作者好不容易結識了一位顯貴,委身于這位顯貴的門下,期待引薦,但久不見動靜,因而不免焦灼、怨望,作此詩投獻,以期動其恻隐之心。東漢的統治者尊重處士隻是表面,實際上并不能讓有才能的人真正得到施展的機會。
出自两汉的《橘柚垂华实》
橘柚垂华实,乃在深山侧。闻君好我甘,窃独自雕饰。委身玉盘中,历年冀见食。芳菲不相投,青黄忽改色。人倘欲我知,因君为羽翼。
赏析这是一首比兴体的作品,诗人借橘柚为比,来写自己的遭际和心愿。咏橘见志,屈原早年就写有《橘颂》,其开头几句写道:“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意思是说,天地孕育的美好的橘树,它只适应南方的水土,它把根深深扎入南国的土地,再也不愿意迁徙。这显然是借以表现自己的独立不阿、洁身自好的品格。这首“古诗”的写法当受到屈原的启发,但用意却不同。
此诗开头写道:“橘柚垂华实,乃在深山侧。”前句着一“垂”字,见出佳果累累,后句以一“乃”字转折,见出所生非地、难为人知的遗憾。可见此橘并不“壹志”于“不迁”,而是觉得自己具备这样的美质,就要见食、见用。这是比喻自己本是怀才而隐居的人。
“闻君好我甘,窃独自雕饰。”这里用第一人称。这表现了橘为人知时的欣喜、投其所好的心计。一旦听说就如此这般,也见出它的急不可待。由不为人知到为人知,这是橘的命运的一大转折。
“委身玉盘中,历年冀见食。”果然得以进献于某公了,托身于珍美光洁的
的玉盘中,更觉得殊荣莫比,这句顺承前句,有一种如愿以偿的快意。下句略作顿挫,说经历年月期待主人品尝,这既见它心情的迫切、专注,又微露主人的倦怠、冷淡,似有不祥的预兆。
“芳菲不相投,青黄忽改色。”到底愿望还是落空了,主人不赏识它的美质。“芳菲”,是香气,“青黄”,是美色,也就是《橘颂》所云“纷媪宜修”“青黄杂糅”。一个“忽”字见出打击的沉重。似为人知、终究还不见用,这又是一大转折,也是它命运挣扎中的失败。这两句以橘柚具芳香而不能中人之意,比喻自己虽怀才而不见用,年华空掷。
“人倘欲我知,因君为羽翼。”这两句是在“青黄忽改色”时还希望主人见食,主人见食它才能广为人知,若否,那就没有指望了.这是它忍着满腔的痛愤向主人恳求,见出心中的委屈、痛苦。这是希望在位者推荐的意思。此时它还没有完全绝望,用语也显得较委婉,可谓哀切。
此诗通篇将橘人格化,除头两句外,都用第一人称,让橘自我表白,它的希冀,它的用心,它的颀喜,它的怨望,表现得很是真切。《橘颂》的橘还是居于客体位置,此处已为主体,就便于曲曲传出它的内心了。此诗仅十句,组织得法,两个波折,显示了命运的挣扎情状,也易动人观感。其作者的志趣与
屈原相较,自有高尚鄙俗之分,却也是那个时代士人的常情常态。吏治的腐败,察举的荒谬,士人为求进身,只得投靠当权者。攀附请托,因人成事,是汉末吏治一大特征,所以有这种诗的出现,有“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的呼喊。
创作背景这是东汉时期无名氏的作品,当是出身寒微的士人所作:作者好不容易结识了一位显贵,委身于这位显贵的门下,期待引荐,但久不见动静,因而不免焦灼、怨望,作此诗投献,以期动其恻隐之心。东汉的统治者尊重处士只是表面,实际上并不能让有才能的人真正得到施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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