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2 18:41:33
出自先秦的《詩經·大雅》
崧高維嶽,駿極于天。維嶽降神,生甫及申。維申及甫,維周之翰。四國于蕃。四方于宣。
亹亹申伯,王缵之事。于邑于謝,南國是式。王命召伯,定申伯之宅。登是南邦,世執其功。
王命申伯,式是南邦。因是謝人,以作爾庸。王命召伯,徹申伯土田。王命傅禦,遷其私人。
申伯之功,召伯是營。有俶其城,寝廟既成。既成藐藐,王錫申伯。四牡蹻蹻,鈎膺濯濯。
王遣申伯,路車乘馬。我圖爾居,莫如南土。錫爾介圭,以作爾寶。往近王舅,南土是保。
申伯信邁,王餞于郿。申伯還南,謝于誠歸。王命召伯,徹申伯土疆。以峙其粻,式遄其行。
申伯番番,既入于謝。徒禦啴啴。周邦鹹喜,戎有良翰。不顯申伯,王之元舅,文武是憲。
申伯之德,柔惠且直。揉此萬邦,聞于四國。吉甫作誦,其詩孔碩。其風肆好,以贈申伯。
譯文及注釋譯文 巍峨四嶽是大山,高高聳峙入雲天。神明靈氣降四嶽,甫侯申伯生人間。申伯甫侯大賢人,輔佐王室國桢幹。藩國以他爲屏蔽,天下以他爲牆垣。 申伯勤勉能力強,王委重任理南疆。分封于謝建新邑,南方藩國有榜樣。周王下令給召伯,申伯新居來丈量。申伯升爲南國長,子孫繼承福祚享。 周王下令給申伯,要樹表率于南國。依靠謝地衆百姓,
,修築封地新城郭。周王下令給召伯,申伯田界重劃過。周王下令給傅禦,遷去家臣同生活。 申伯建邑大工程,全靠召伯苦經營,牆垣厚實是堅城。宗廟也已修築好,富麗堂皇面貌新。周王有物賜申伯,四馬駕車真健勁,帶飾樊膺閃閃明。 周王賞赉給申伯,大車驷馬物品多。我已考慮你居處,不如南方最适合。鄭重賜你大玉圭,鎮國之寶永不磨。尊貴王舅請前往,回到南方安邦國。 申伯出發果動身,周王郿地來餞行。申伯如今回南國,去往謝邑即啓程。周王下令給召伯,去把申伯疆界定。路上糧草要備足,保證供給快馳騁。 申伯勇武有豪情,前往謝邑入新城,步卒車騎軍容盛。周邦人民皆歡喜,國有棟粱得安甯。尊貴顯赫賢申伯,周王元舅封疆臣,文武雙全人崇敬。 申伯德高望又隆,品端行直溫且恭。安撫萬邦功勞大,譽滿四海人贊頌。吉甫創作這首詩,篇幅既長情亦重。曲調典雅音節美,贈送申伯紀大功。
注釋崧(sōng):又作“嵩”,山高而大。維:是。嶽:特别高大的山。毛傳:“嶽,四嶽也。東嶽岱,南嶽衡,西嶽華,北嶽恒。”駿:大。極:至。維:發語詞。甫:國名,此指甫侯。其封地在今河南省南陽市西。申:國名,此指申伯。其封地在今河南南陽北。翰:“幹”之假借,築牆時樹
立兩旁以障土之木柱。于:猶“爲”。蕃:即“藩”,藩籬,屏障。宣:“垣”之假借。亹(wěi)亹:勤勉貌。缵:“踐”之借,任用。前一“于”字:爲,建。謝:地名,在今河南唐河南。式:法。召伯:召虎,亦稱召穆公,周宣王大臣。定:确定。登:升。執:守持。功:事業。因:依靠。庸:通“墉”,城牆。徹:治理。此指劃定地界。傅禦:諸侯之臣,治事之官,爲家臣之長。私人:傅禦之家臣。俶(chù):厚貌,一說建造。寝廟:周代宗廟的建築有廟和寝兩部分,合稱寝廟。藐藐:美貌。錫(cì):同“賜”。牡:公馬。蹻(jué)蹻:強壯勇武貌。鈎膺:即“樊纓”,馬頸腹上的帶飾。濯濯:光澤鮮明貌。遣:贈送。路車:諸侯乘坐的一種大型馬車。路,同“辂”。乘(shèng)馬:四匹馬。四馬一車爲一乘。圖:圖謀,謀慮。介:亦作“玠”,大。圭:古代玉制的禮器,諸侯執此以朝見周王。近(按說文從辵從丌,今從斤,誤。讀音jì):語助詞,相當于“哉”。保:保有。信:真。邁:行。餞:備酒食送行。郿(méi):古地名,在今陝西眉縣東渭水北岸。當時宣王在岐周,郿在歧周東南,申伯封國之謝又在郿之東南,故宣王爲申伯在岐周之郊郿地餞行。謝于誠歸:即“誠歸于謝”。峙:本作“偫”,或作“
庤”,又作“疇”,儲備。粻(zhāng):米糧。遄(chuán):加速。番(bō)番:勇武貌。徒:徒行之士兵。禦:禦車之士兵。啴(chǎn)啴:衆盛貌。戎:汝,你。或訓“大”。不(pī):通“丕”,太。顯:顯赫。元舅:長舅。憲:法式,模範。柔惠:溫順恭謹。揉:即“柔”,安。吉甫:尹吉甫,周宣王大臣。誦:同“頌”,頌贊之詩。其:是,此。孔碩:指篇幅很長。孔,很;碩,大。風:曲調。肆好:極好。
鑒賞這首詩,《毛詩序》以爲是尹吉甫美宣王,但吳闿生卻認爲是譏刺。他在《詩義會通》中說:“案《崧高》、《烝民》二詩,微指略同。皆譏宣王疏遠賢臣,不能引以自輔,語雖褒美,而意指具在言外,所以爲微文深意。《序》皆未能發其義。《烝民》語意較顯,漢儒猶有知之者,此篇則喻者益少。然二篇筆意相似,惟此爲彌隐耳。先大夫曰:叠稱王命,所以深著王之遠賢。鄭箋雲:‘申伯忠臣,不欲離王室。’最得其旨。殆三家遺說,鄭偶采及之,非毛義也。‘不顯申伯’三句,先大夫曰:‘深惜其遠去也。’”這首詩應是尹吉甫贈給在王室爲卿士而又出爲方伯的申伯的。其旨意是歌頌申伯輔佐周室、鎮撫南方侯國的功勞。同時也寫了宣王對申伯的優渥封贈及不同尋常的禮遇。西周末期,其南方有荊
蠻、申、呂、應、鄧、陳、蔡、随、唐等侯國。由于王室卑微,這其中一些漸漸強大起來的諸侯并不怎麽順從王室,叛亂時有發生,所以派誰去統領侯國,安撫南方,對當時的周王室來說,就是迫在眉睫的頭等大事了。申國爲周初所封,西周末年依然強大,在衆侯國中有一定的威望。申伯入朝爲卿士,在朝中有很高威信。鑒于當時的形勢,再加上申伯是王室貴戚(宣王元舅),故宣王改大其邑,派他去作南方方伯。所以,宣王分封申伯于謝,有其政治目的,完全是以鞏固周王室的統治爲出發點的。清人李黼平《毛詩納義》曰:“自共和時,荊楚漸張,故召穆公有追荊至洛之役。宣王時,勢當又熾,南方諸侯必有畔而從之者,故加申伯爲侯伯,以爲連屬之監,一時控制之宜,撫綏之略,皆于此詩見焉。”尹吉甫爲什麽對分封申伯于謝之事加以鄭重叙寫,周王爲什麽在分封時反覆叮咛、殷勤眷注,爲什麽京師之人看到申伯啓程歡欣鼓舞,知道了上述情況,就不難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從布局謀篇及結構上看,這首詩有明确的線索,一定的順序。全詩八章。首章叙申伯降生之異,總叙其在周朝的地位和諸侯中的作用。次章叙周王派召伯去謝地相定申伯之宅。三章分述宣王對申伯、召伯及傅禦之命。四章寫召伯建成謝邑及寝
廟。五章爲周王期待申伯爲天子效命的臨别贈言。六章叙宣王在郿地爲申伯餞行。七章叙申伯啓程時的盛況。末章述申伯榮歸封地,不負重望,給各國諸侯們作出了榜樣,并點明此詩作意。可以看出,作者是以王命爲線索,以申伯受封之事爲中心,基本按照事件發展的經過來進行叙寫的。但由于要表示宣王對申伯的寵眷倚重,故詩中又每事申言,不厭句義重複,可以說這是《崧高》一詩的顯著特征。嚴粲《詩緝》說:“此詩多申複之詞,既曰‘王命召伯,定申伯之宅’,又曰‘申伯之功,召伯是營’。既曰‘南國是式’,又曰‘式是南邦’。既曰‘于邑于謝’,又曰‘因是謝人,以作爾庸’。既曰‘王命召伯,徹申伯土田’,又曰‘王命召伯,徹申伯土疆’。既曰‘謝于誠歸’,又曰‘既入于謝’。既曰‘登是南邦,世執其功’,又曰‘南土是保’。既曰‘四牡蹻蹻,鈎膺濯濯’,又曰‘路車乘馬’。此詩每事申言之,寫丁甯鄭重之意,自是一體,難以一一穿鑿分别也。”“王命召伯,徹申伯土疆”兩句,孔穎達疏曰:“此複雲‘王命召伯’者,召伯營謝既成,遣使報王,王知城郭既了,又複命以此事。”顧廣譽《學詩詳說》評曰:“此以辭害意也。隻是一時一事,此乃溯原申伯之歸謝所由得遄行耳。《集傳》謂:‘
召伯之營謝也,則已斂其稅賦,積其餱糧,使廬市有止宿之委積,故能使申伯無留行也。’蓋舉其國中之峙粻,而在道固不待言矣。”正因爲孔穎達不視王命爲“一體”,強加分别,附會穿鑿,所以招緻顧氏之譏。
這首詩的起首二句“崧高維嶽,駿極于天”爲後人所激賞。方玉潤說:“起筆峥嵘,與嶽勢競隆。”又曰:“發端嚴重莊凝,有泰山岩岩氣象。中興賢佐,天子懿親,非此手筆不足以稱題。”“後世杜甫呈獻巨篇,專學此種。”(《詩經原始》)既指出起句的藝術特征,又點明了它的用意和深遠影響。讀此二句,首先讓讀者聯想起的倒不是杜甫的“呈獻巨篇”,而是其《詠懷古迹》第一首的開頭兩句“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及其評語。有人說這二句:“發端突兀,是七律中第一等起句,謂山水逶迤,鍾靈毓秀,始産一明妃。說得窈窕紅顔,驚天動地。”又有人說:“從地靈說入,多少鄭重。”《崧高》的作者在詩裏是要努力把申伯塑造成“資兼文武,望重屏藩,論德則柔惠堪嘉,論功則蕃宣足式”的蓋世英雄,所以以此二句發端,就顯得稱題切旨,可謂氣勢雄偉,出手不凡。杜詩與此機杼正同,波瀾不二。後世詩中除老杜這一聯外,能具此神理而堪與之比肩者實寥寥無幾。
出自先秦的《诗经·大雅》
崧高维岳,骏极于天。维岳降神,生甫及申。维申及甫,维周之翰。四国于蕃。四方于宣。
亹亹申伯,王缵之事。于邑于谢,南国是式。王命召伯,定申伯之宅。登是南邦,世执其功。
王命申伯,式是南邦。因是谢人,以作尔庸。王命召伯,彻申伯土田。王命傅御,迁其私人。
申伯之功,召伯是营。有俶其城,寝庙既成。既成藐藐,王锡申伯。四牡蹻蹻,钩膺濯濯。
王遣申伯,路车乘马。我图尔居,莫如南土。锡尔介圭,以作尔宝。往近王舅,南土是保。
申伯信迈,王饯于郿。申伯还南,谢于诚归。王命召伯,彻申伯土疆。以峙其粻,式遄其行。
申伯番番,既入于谢。徒御啴啴。周邦咸喜,戎有良翰。不显申伯,王之元舅,文武是宪。
申伯之德,柔惠且直。揉此万邦,闻于四国。吉甫作诵,其诗孔硕。其风肆好,以赠申伯。
译文及注释译文 巍峨四岳是大山,高高耸峙入云天。神明灵气降四岳,甫侯申伯生人间。申伯甫侯大贤人,辅佐王室国桢干。藩国以他为屏蔽,天下以他为墙垣。 申伯勤勉能力强,王委重任理南疆。分封于谢建新邑,南方藩国有榜样。周王下令给召伯,申伯新居来丈量。申伯升为南国长,子孙继承福祚享。 周王下令给申伯,要树表率于南国。依靠谢地众百姓,
,修筑封地新城郭。周王下令给召伯,申伯田界重划过。周王下令给傅御,迁去家臣同生活。 申伯建邑大工程,全靠召伯苦经营,墙垣厚实是坚城。宗庙也已修筑好,富丽堂皇面貌新。周王有物赐申伯,四马驾车真健劲,带饰樊膺闪闪明。 周王赏赉给申伯,大车驷马物品多。我已考虑你居处,不如南方最适合。郑重赐你大玉圭,镇国之宝永不磨。尊贵王舅请前往,回到南方安邦国。 申伯出发果动身,周王郿地来饯行。申伯如今回南国,去往谢邑即启程。周王下令给召伯,去把申伯疆界定。路上粮草要备足,保证供给快驰骋。 申伯勇武有豪情,前往谢邑入新城,步卒车骑军容盛。周邦人民皆欢喜,国有栋粱得安宁。尊贵显赫贤申伯,周王元舅封疆臣,文武双全人崇敬。 申伯德高望又隆,品端行直温且恭。安抚万邦功劳大,誉满四海人赞颂。吉甫创作这首诗,篇幅既长情亦重。曲调典雅音节美,赠送申伯纪大功。
注释崧(sōng):又作“嵩”,山高而大。维:是。岳:特别高大的山。毛传:“岳,四岳也。东岳岱,南岳衡,西岳华,北岳恒。”骏:大。极:至。维:发语词。甫:国名,此指甫侯。其封地在今河南省南阳市西。申:国名,此指申伯。其封地在今河南南阳北。翰:“干”之假借,筑墙时树
立两旁以障土之木柱。于:犹“为”。蕃:即“藩”,藩篱,屏障。宣:“垣”之假借。亹(wěi)亹:勤勉貌。缵:“践”之借,任用。前一“于”字:为,建。谢:地名,在今河南唐河南。式:法。召伯:召虎,亦称召穆公,周宣王大臣。定:确定。登:升。执:守持。功:事业。因:依靠。庸:通“墉”,城墙。彻:治理。此指划定地界。傅御:诸侯之臣,治事之官,为家臣之长。私人:傅御之家臣。俶(chù):厚貌,一说建造。寝庙:周代宗庙的建筑有庙和寝两部分,合称寝庙。藐藐:美貌。锡(cì):同“赐”。牡:公马。蹻(jué)蹻:强壮勇武貌。钩膺:即“樊缨”,马颈腹上的带饰。濯濯:光泽鲜明貌。遣:赠送。路车:诸侯乘坐的一种大型马车。路,同“辂”。乘(shèng)马:四匹马。四马一车为一乘。图:图谋,谋虑。介:亦作“玠”,大。圭:古代玉制的礼器,诸侯执此以朝见周王。近(按说文从辵从丌,今从斤,误。读音jì):语助词,相当于“哉”。保:保有。信:真。迈:行。饯:备酒食送行。郿(méi):古地名,在今陕西眉县东渭水北岸。当时宣王在岐周,郿在歧周东南,申伯封国之谢又在郿之东南,故宣王为申伯在岐周之郊郿地饯行。谢于诚归:即“诚归于谢”。峙:本作“偫”,或作“
庤”,又作“畴”,储备。粻(zhāng):米粮。遄(chuán):加速。番(bō)番:勇武貌。徒:徒行之士兵。御:御车之士兵。啴(chǎn)啴:众盛貌。戎:汝,你。或训“大”。不(pī):通“丕”,太。显:显赫。元舅:长舅。宪:法式,模范。柔惠:温顺恭谨。揉:即“柔”,安。吉甫:尹吉甫,周宣王大臣。诵:同“颂”,颂赞之诗。其:是,此。孔硕:指篇幅很长。孔,很;硕,大。风:曲调。肆好:极好。
鉴赏这首诗,《毛诗序》以为是尹吉甫美宣王,但吴闿生却认为是讥刺。他在《诗义会通》中说:“案《崧高》、《烝民》二诗,微指略同。皆讥宣王疏远贤臣,不能引以自辅,语虽褒美,而意指具在言外,所以为微文深意。《序》皆未能发其义。《烝民》语意较显,汉儒犹有知之者,此篇则喻者益少。然二篇笔意相似,惟此为弥隐耳。先大夫曰:迭称王命,所以深著王之远贤。郑笺云:‘申伯忠臣,不欲离王室。’最得其旨。殆三家遗说,郑偶采及之,非毛义也。‘不显申伯’三句,先大夫曰:‘深惜其远去也。’”这首诗应是尹吉甫赠给在王室为卿士而又出为方伯的申伯的。其旨意是歌颂申伯辅佐周室、镇抚南方侯国的功劳。同时也写了宣王对申伯的优渥封赠及不同寻常的礼遇。西周末期,其南方有荆
蛮、申、吕、应、邓、陈、蔡、随、唐等侯国。由于王室卑微,这其中一些渐渐强大起来的诸侯并不怎么顺从王室,叛乱时有发生,所以派谁去统领侯国,安抚南方,对当时的周王室来说,就是迫在眉睫的头等大事了。申国为周初所封,西周末年依然强大,在众侯国中有一定的威望。申伯入朝为卿士,在朝中有很高威信。鉴于当时的形势,再加上申伯是王室贵戚(宣王元舅),故宣王改大其邑,派他去作南方方伯。所以,宣王分封申伯于谢,有其政治目的,完全是以巩固周王室的统治为出发点的。清人李黼平《毛诗纳义》曰:“自共和时,荆楚渐张,故召穆公有追荆至洛之役。宣王时,势当又炽,南方诸侯必有畔而从之者,故加申伯为侯伯,以为连属之监,一时控制之宜,抚绥之略,皆于此诗见焉。”尹吉甫为什么对分封申伯于谢之事加以郑重叙写,周王为什么在分封时反覆叮咛、殷勤眷注,为什么京师之人看到申伯启程欢欣鼓舞,知道了上述情况,就不难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从布局谋篇及结构上看,这首诗有明确的线索,一定的顺序。全诗八章。首章叙申伯降生之异,总叙其在周朝的地位和诸侯中的作用。次章叙周王派召伯去谢地相定申伯之宅。三章分述宣王对申伯、召伯及傅御之命。四章写召伯建成谢邑及寝
庙。五章为周王期待申伯为天子效命的临别赠言。六章叙宣王在郿地为申伯饯行。七章叙申伯启程时的盛况。末章述申伯荣归封地,不负重望,给各国诸侯们作出了榜样,并点明此诗作意。可以看出,作者是以王命为线索,以申伯受封之事为中心,基本按照事件发展的经过来进行叙写的。但由于要表示宣王对申伯的宠眷倚重,故诗中又每事申言,不厌句义重复,可以说这是《崧高》一诗的显著特征。严粲《诗缉》说:“此诗多申复之词,既曰‘王命召伯,定申伯之宅’,又曰‘申伯之功,召伯是营’。既曰‘南国是式’,又曰‘式是南邦’。既曰‘于邑于谢’,又曰‘因是谢人,以作尔庸’。既曰‘王命召伯,彻申伯土田’,又曰‘王命召伯,彻申伯土疆’。既曰‘谢于诚归’,又曰‘既入于谢’。既曰‘登是南邦,世执其功’,又曰‘南土是保’。既曰‘四牡蹻蹻,钩膺濯濯’,又曰‘路车乘马’。此诗每事申言之,写丁宁郑重之意,自是一体,难以一一穿凿分别也。”“王命召伯,彻申伯土疆”两句,孔颖达疏曰:“此复云‘王命召伯’者,召伯营谢既成,遣使报王,王知城郭既了,又复命以此事。”顾广誉《学诗详说》评曰:“此以辞害意也。只是一时一事,此乃溯原申伯之归谢所由得遄行耳。《集传》谓:‘
召伯之营谢也,则已敛其税赋,积其餱粮,使庐市有止宿之委积,故能使申伯无留行也。’盖举其国中之峙粻,而在道固不待言矣。”正因为孔颖达不视王命为“一体”,强加分别,附会穿凿,所以招致顾氏之讥。
这首诗的起首二句“崧高维岳,骏极于天”为后人所激赏。方玉润说:“起笔峥嵘,与岳势竞隆。”又曰:“发端严重庄凝,有泰山岩岩气象。中兴贤佐,天子懿亲,非此手笔不足以称题。”“后世杜甫呈献巨篇,专学此种。”(《诗经原始》)既指出起句的艺术特征,又点明了它的用意和深远影响。读此二句,首先让读者联想起的倒不是杜甫的“呈献巨篇”,而是其《咏怀古迹》第一首的开头两句“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及其评语。有人说这二句:“发端突兀,是七律中第一等起句,谓山水逶迤,钟灵毓秀,始产一明妃。说得窈窕红颜,惊天动地。”又有人说:“从地灵说入,多少郑重。”《崧高》的作者在诗里是要努力把申伯塑造成“资兼文武,望重屏藩,论德则柔惠堪嘉,论功则蕃宣足式”的盖世英雄,所以以此二句发端,就显得称题切旨,可谓气势雄伟,出手不凡。杜诗与此机杼正同,波澜不二。后世诗中除老杜这一联外,能具此神理而堪与之比肩者实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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