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23 16:28:53
出自唐代崔颢的《黃鶴樓 / 登黃鶴樓》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譯文及注釋譯文過去的仙人已經駕着黃鶴飛走了,這裏隻留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鶴樓。黃鶴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千百年來隻看見悠悠的白雲。陽光照耀下的漢陽樹木清晰可見,鹦鹉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隻見一片霧霭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注釋黃鶴樓:故址在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民國初年被火焚毀,1985年重建,傳說古代有一位名叫費祎的仙人,在此乘鶴登仙。昔人:指傳說中的仙人子安。因其曾駕鶴過黃鶴山〔又名蛇山〕,遂建樓。乘:駕。去:離開。空:隻。返:通返,返回。空悠悠:深,大的意思悠悠:飄蕩的樣子。川:平原。曆曆:清楚可數。漢陽:地名,現在湖北省武漢市漢陽區,與黃鶴樓隔江相望。萋萋:形容草木長得茂盛。鹦鹉洲:在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西南,根據後漢書記載,漢黃祖擔任江夏太守時,在此大宴賓客,有人獻上鹦鹉,故稱鹦鹉洲。唐朝時在漢陽西南長江中,後逐漸被水沖沒。鄉關:故鄉。
分聯詳析首聯 詩人滿懷對黃鶴樓的美好憧憬慕名前來,可仙
仙人駕鶴杳無蹤迹,鶴去樓空,眼前就是一座尋常可見的江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美好憧憬與尋常江樓的落差,在詩人心中布上了一層怅然若失的底色,爲鄉愁情結的抒發作了潛在的鋪墊。
颔聯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是詩中颔聯。江天相接的自然畫面因白雲的襯托愈顯宏麗闊大,受此景象的感染,詩人的心境漸漸開朗,胸中的情思也随之插上了縱橫馳騁的翅膀:黃鶴樓久遠的曆史和美麗的傳說一幕幕在眼前回放,但終歸物是人非、鶴去樓空。人們留下什麽才能經得起歲月的考驗?她不是别的,她是任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也割舍不斷的綿綿鄉戀、悠悠鄉情。 本句具有一種普遍包舉的意味,抒發了詩人歲月難再、世事茫然的空幻感,也爲下文寫鄉關難歸的無限愁思鋪墊,因而成爲深值關注和反複品味的名句。 詩中“黃鶴”所指甚明,除了實體“仙鶴”之外,它的指向應該是即“一切”之意。“不複返”,更是涵覆了生不逢時、歲不待人的無盡感傷。“白雲”變幻難測,寓托着作者世事難料的籲嗟歎喟。如果說這個詞和“空悠悠”使人看到空間的廣袤,那麽“千載”則使人看到了時間的無限性。時間和空間的組合産生了曆史的縱深感和空間的開闊感,更加催生了鄉愁。
頸聯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鹦鹉洲。”兩句筆鋒一轉,由寫傳說中的仙人、黃鶴及黃鶴樓,轉而寫詩人眼前登黃鶴樓所見,由寫虛幻的傳說轉爲實寫眼前的所見景物,晴空裏,隔水相望的漢陽城清晰可見的樹木,鹦鹉洲上長勢茂盛的芳草,描繪了一個空明、悠遠的畫面,爲引發詩人的鄉愁設置了鋪墊。
尾聯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太陽落山,黑夜來臨,鳥要歸巢,船要歸航,遊子要歸鄉,然而天下遊子的故鄉又在何處呢?江上的霧藹一片迷蒙,眼底也生出的濃濃迷霧,那是一種隐隐的淚花和心系天下蒼生的廣義鄉愁,問鄉鄉不語,思鄉不見鄉。面對此情此景,誰人不生鄉愁也無由。詩作以一“愁”收篇,準确地表達了日暮時分詩人登臨黃鶴樓的心情,同時又和開篇的暗喻相照應,以起伏輾轉的文筆表現纏綿的鄉愁,做到了言外傳情,情内展畫,畫外餘音。
賞析一這首詩是吊古懷鄉之佳作。詩人登臨古迹黃鶴樓,泛覽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詩興大作,脫口而出,一瀉千裏。既自然宏麗,又饒有風骨。詩雖不協律,但音節浏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氣呵成,成爲曆代所推崇的珍品。傳說李白登此樓,目睹此詩,大爲折服。說:“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題詩在上頭。”嚴滄浪也說唐人七
言律詩,當以此爲第一。足見詩貴自然,縱使格律詩也無不如此。曆代寫黃鶴樓的詩很多,但崔颢的一首七律,人稱最佳,請看他是怎樣寫的: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此詩寫得意境開闊、氣魄宏大,風景如畫,情真意切。且淳樸生動,一如口語,不能不令人歎爲觀止。這一首詩不僅是崔颢的成名之作、傳世之作,也爲他奠定了一世詩名的基礎。下這樣的結論絕不是哪一個人,更不是我硬要往開封人臉上貼金。《唐詩三百首》是後人對唐詩的選集,就把崔颢這首詩列爲七律詩中的第一首。可見對此詩的器重。元人辛文房《唐才子傳》記李白登黃鶴樓本欲賦詩,因見崔颢此作,爲之斂手說:“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題詩在上頭。”有人說此說或出于後人附會,未必真有其事。但我以爲也決非全部子虛烏有,李白寫的有關黃鶴樓的詩,我手頭就有兩首:一爲《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另一首爲《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一爲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雖都與黃鶴樓有關,然
皆另有所托,并非完全寫景。同時他的《鹦鹉洲》前四句“鹦鹉東過吳江水,江上洲傳鹦鹉名。鹦鹉西飛隴山去,芳洲之樹何青青”與崔詩句法何其相似。其《登金陵鳳凰台》詩亦如此,都有明顯仿崔詩格調的痕迹。因此,既如“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題詩在上頭”兩句非李白之言,承認崔詩絕好,對于李白來說還是可以認定的。《滄浪詩話》(嚴羽)說:“唐人七言律詩,當以崔颢《黃鶴樓》爲第一。”雖然有争議,如胡應麟稱杜甫的《登高》爲古今七律之冠,但也确是代表大家意見的中肯之語。這樣一來,崔颢的《黃鶴樓》名氣就更大了。
以豐富的想象力将讀者引入遠古,又回到現實種種情思和自然景色交融在一起,有誰能不感到它的凄婉蒼涼。這首詩曆來爲人們所推崇,被列爲唐人七律之首。
傳說李白壯年時到處遊山玩水,在各處都留下了詩作。當他登上黃鶴樓時,被樓上樓下的美景引得詩興大發,正想題詩留念時,忽然擡頭看見樓上崔颢的題詩。
賞析二這首詩前寫景,後抒情,一氣貫注,渾然天成,即使有一代“詩仙”之稱的李白,也不由得佩服得連連贊歎,覺得自己還是暫時止筆爲好。爲此,李白還遺憾得歎氣說:“眼前好景道不得,崔颢題詩在上頭!”
黃鶴樓因其所在之武昌黃鶴山(又
名蛇山)而得名。傳說古代仙人子安乘黃鶴過此(見《齊諧志》);又雲費文偉登仙駕鶴于此(見《太平寰宇記》引《圖經》)。詩即從樓的命名之由來着想,借傳說落筆,然後生發開去。仙人跨鶴,本屬虛無,現以無作有,說它“一去不複返”,就有歲月不再、古人不可見之憾;仙去樓空,唯餘天際白雲,悠悠千載,正能表現世事茫茫之慨。詩人這幾筆寫出了那個時代登黃鶴樓的人們常有的感受,氣概蒼莽,感情真摯。
前人有“文以氣爲主”之說,此詩前四句看似随口說出,一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滞礙。“黃鶴”二字再三出現,卻因其氣勢奔騰直下,使讀者“手揮五弦,目送飛鴻”,急忙讀下去,無暇覺察到它的重疊出現,而這是律詩格律上之大忌,詩人好像忘記了是在寫“前有浮聲,後須切響”、字字皆有定聲的七律。試看:首聯的五、六字同出“黃鶴”;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平調煞尾;亦不顧什麽對仗,用的全是古體詩的句法。這是因爲七律在當時尚未定型嗎?不是的,規範的七律早就有了,崔颢自己也曾寫過。是詩人有意在寫拗律嗎?也未必。他跟後來杜甫的律詩有意自創别調的情況也不同。看來還是知之而不顧,如《紅樓夢》中林黛玉教人做詩時所說的,“若
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在這裏,崔颢是依據詩以立意爲要和“不以詞害意”的原則去進行實踐的,所以才寫出這樣七律中罕見的高唱入雲的詩句。沈德潛評此詩,以爲“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唐詩别裁》卷十三),也就是這個意思。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後半首就整饬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鹦鹉洲的芳草綠樹并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倘隻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規,不回到格律上來,那麽,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爲七古了。此詩前後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一直貫注到底的,中間隻不過是換了一口氣罷了。這種似斷實續的連接,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骊龍之珠,抱而不脫。”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叙仙人乘鶴傳說,颔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一體。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叙昔人黃鶴,杳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
的感覺;忽一變而爲晴川草樹,曆曆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一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文勢因此而有起伏波瀾。使詩意重歸于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這樣能回應前面,如豹尾之能繞額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詩法度的。
正由于此詩藝術上出神入化,取得極大成功,它被人們推崇爲題黃鶴樓的絕唱,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後來李白登樓時,也詩興大發,當他在樓中發現崔颢一詩,連稱“絕妙、絕妙!”相傳李白寫下了四句“打油詩”來抒發自己的感懷:“一拳捶碎黃鶴樓,一腳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題詩在上頭。”便擱筆不寫了。有個少年丁十八譏笑李白:“黃鶴樓依然無恙,你是捶不碎了的。”李白又作詩辯解:“我确實捶碎了,隻因黃鶴仙人上天哭訴玉帝,才又重修黃鶴樓,讓黃鶴仙人重歸樓上。”真是煞有介事,神乎其神。後人乃在黃鶴樓東側,修建一亭,名曰李白擱筆亭,以志其事。重檐複道,成爲燕遊之所。實際上,李白熱愛黃鶴樓,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他高亢激昂,連呼“一忝青雲客,三登黃鶴樓”。山川人文,相互倚重,黃鶴樓之名更加顯赫。
作者簡介崔颢 唐開元年間進士,官至太仆寺丞,天寶中爲司勳員外郎。最爲人們津津樂道的是他那首《黃
鶴樓》,據說李白爲之擱筆,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題詩在上頭”的贊歎。《全唐詩》存其詩四十二首。
出自唐代崔颢的《黄鹤楼 / 登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译文及注释译文过去的仙人已经驾着黄鹤飞走了,这里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黄鹤楼。黄鹤一去再也没有回来,千百年来只看见悠悠的白云。阳光照耀下的汉阳树木清晰可见,鹦鹉洲上有一片碧绿的芳草覆盖。天色已晚,眺望远方,故乡在哪儿呢?眼前只见一片雾霭笼罩江面,给人带来深深的愁绪。
注释黄鹤楼:故址在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民国初年被火焚毁,1985年重建,传说古代有一位名叫费祎的仙人,在此乘鹤登仙。昔人:指传说中的仙人子安。因其曾驾鹤过黄鹤山〔又名蛇山〕,遂建楼。乘:驾。去:离开。空:只。返:通返,返回。空悠悠:深,大的意思悠悠:飘荡的样子。川:平原。历历:清楚可数。汉阳:地名,现在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与黄鹤楼隔江相望。萋萋:形容草木长得茂盛。鹦鹉洲:在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西南,根据后汉书记载,汉黄祖担任江夏太守时,在此大宴宾客,有人献上鹦鹉,故称鹦鹉洲。唐朝时在汉阳西南长江中,后逐渐被水冲没。乡关:故乡。
分联详析首联 诗人满怀对黄鹤楼的美好憧憬慕名前来,可仙
仙人驾鹤杳无踪迹,鹤去楼空,眼前就是一座寻常可见的江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美好憧憬与寻常江楼的落差,在诗人心中布上了一层怅然若失的底色,为乡愁情结的抒发作了潜在的铺垫。
颔联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是诗中颔联。江天相接的自然画面因白云的衬托愈显宏丽阔大,受此景象的感染,诗人的心境渐渐开朗,胸中的情思也随之插上了纵横驰骋的翅膀:黄鹤楼久远的历史和美丽的传说一幕幕在眼前回放,但终归物是人非、鹤去楼空。人们留下什么才能经得起岁月的考验?她不是别的,她是任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割舍不断的绵绵乡恋、悠悠乡情。 本句具有一种普遍包举的意味,抒发了诗人岁月难再、世事茫然的空幻感,也为下文写乡关难归的无限愁思铺垫,因而成为深值关注和反复品味的名句。 诗中“黄鹤”所指甚明,除了实体“仙鹤”之外,它的指向应该是即“一切”之意。“不复返”,更是涵覆了生不逢时、岁不待人的无尽感伤。“白云”变幻难测,寓托着作者世事难料的吁嗟叹喟。如果说这个词和“空悠悠”使人看到空间的广袤,那么“千载”则使人看到了时间的无限性。时间和空间的组合产生了历史的纵深感和空间的开阔感,更加催生了乡愁。
颈联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两句笔锋一转,由写传说中的仙人、黄鹤及黄鹤楼,转而写诗人眼前登黄鹤楼所见,由写虚幻的传说转为实写眼前的所见景物,晴空里,隔水相望的汉阳城清晰可见的树木,鹦鹉洲上长势茂盛的芳草,描绘了一个空明、悠远的画面,为引发诗人的乡愁设置了铺垫。
尾联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太阳落山,黑夜来临,鸟要归巢,船要归航,游子要归乡,然而天下游子的故乡又在何处呢?江上的雾蔼一片迷蒙,眼底也生出的浓浓迷雾,那是一种隐隐的泪花和心系天下苍生的广义乡愁,问乡乡不语,思乡不见乡。面对此情此景,谁人不生乡愁也无由。诗作以一“愁”收篇,准确地表达了日暮时分诗人登临黄鹤楼的心情,同时又和开篇的暗喻相照应,以起伏辗转的文笔表现缠绵的乡愁,做到了言外传情,情内展画,画外余音。
赏析一这首诗是吊古怀乡之佳作。诗人登临古迹黄鹤楼,泛览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诗兴大作,脱口而出,一泻千里。既自然宏丽,又饶有风骨。诗虽不协律,但音节浏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气呵成,成为历代所推崇的珍品。传说李白登此楼,目睹此诗,大为折服。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严沧浪也说唐人七
言律诗,当以此为第一。足见诗贵自然,纵使格律诗也无不如此。历代写黄鹤楼的诗很多,但崔颢的一首七律,人称最佳,请看他是怎样写的: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此诗写得意境开阔、气魄宏大,风景如画,情真意切。且淳朴生动,一如口语,不能不令人叹为观止。这一首诗不仅是崔颢的成名之作、传世之作,也为他奠定了一世诗名的基础。下这样的结论绝不是哪一个人,更不是我硬要往开封人脸上贴金。《唐诗三百首》是后人对唐诗的选集,就把崔颢这首诗列为七律诗中的第一首。可见对此诗的器重。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记李白登黄鹤楼本欲赋诗,因见崔颢此作,为之敛手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有人说此说或出于后人附会,未必真有其事。但我以为也决非全部子虚乌有,李白写的有关黄鹤楼的诗,我手头就有两首:一为《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另一首为《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虽都与黄鹤楼有关,然
皆另有所托,并非完全写景。同时他的《鹦鹉洲》前四句“鹦鹉东过吴江水,江上洲传鹦鹉名。鹦鹉西飞陇山去,芳洲之树何青青”与崔诗句法何其相似。其《登金陵凤凰台》诗亦如此,都有明显仿崔诗格调的痕迹。因此,既如“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两句非李白之言,承认崔诗绝好,对于李白来说还是可以认定的。《沧浪诗话》(严羽)说:“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黄鹤楼》为第一。”虽然有争议,如胡应麟称杜甫的《登高》为古今七律之冠,但也确是代表大家意见的中肯之语。这样一来,崔颢的《黄鹤楼》名气就更大了。
以丰富的想象力将读者引入远古,又回到现实种种情思和自然景色交融在一起,有谁能不感到它的凄婉苍凉。这首诗历来为人们所推崇,被列为唐人七律之首。
传说李白壮年时到处游山玩水,在各处都留下了诗作。当他登上黄鹤楼时,被楼上楼下的美景引得诗兴大发,正想题诗留念时,忽然抬头看见楼上崔颢的题诗。
赏析二这首诗前写景,后抒情,一气贯注,浑然天成,即使有一代“诗仙”之称的李白,也不由得佩服得连连赞叹,觉得自己还是暂时止笔为好。为此,李白还遗憾得叹气说:“眼前好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黄鹤楼因其所在之武昌黄鹤山(又
名蛇山)而得名。传说古代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见《齐谐志》);又云费文伟登仙驾鹤于此(见《太平寰宇记》引《图经》)。诗即从楼的命名之由来着想,借传说落笔,然后生发开去。仙人跨鹤,本属虚无,现以无作有,说它“一去不复返”,就有岁月不再、古人不可见之憾;仙去楼空,唯余天际白云,悠悠千载,正能表现世事茫茫之慨。诗人这几笔写出了那个时代登黄鹤楼的人们常有的感受,气概苍莽,感情真挚。
前人有“文以气为主”之说,此诗前四句看似随口说出,一气旋转,顺势而下,绝无半点滞碍。“黄鹤”二字再三出现,却因其气势奔腾直下,使读者“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急忙读下去,无暇觉察到它的重叠出现,而这是律诗格律上之大忌,诗人好像忘记了是在写“前有浮声,后须切响”、字字皆有定声的七律。试看:首联的五、六字同出“黄鹤”;第三句几乎全用仄声;第四句又用“空悠悠”这样的三平调煞尾;亦不顾什么对仗,用的全是古体诗的句法。这是因为七律在当时尚未定型吗?不是的,规范的七律早就有了,崔颢自己也曾写过。是诗人有意在写拗律吗?也未必。他跟后来杜甫的律诗有意自创别调的情况也不同。看来还是知之而不顾,如《红楼梦》中林黛玉教人做诗时所说的,“若
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在这里,崔颢是依据诗以立意为要和“不以词害意”的原则去进行实践的,所以才写出这样七律中罕见的高唱入云的诗句。沈德潜评此诗,以为“意得象先,神行语外,纵笔写去,遂擅千古之奇”(《唐诗别裁》卷十三),也就是这个意思。
此诗前半首用散调变格,后半首就整饬归正,实写楼中所见所感,写从楼上眺望汉阳城、鹦鹉洲的芳草绿树并由此而引起的乡愁,这是先放后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规,不回到格律上来,那么,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为七古了。此诗前后似成两截,其实文势是从头一直贯注到底的,中间只不过是换了一口气罢了。这种似断实续的连接,从律诗的起、承、转、合来看,也最有章法。元杨载《诗法家数》论律诗第二联要紧承首联时说:“此联要接破题(首联),要如骊龙之珠,抱而不脱。”此诗前四句正是如此,叙仙人乘鹤传说,颔联与破题相接相抱,浑然一体。杨载又论颈联之“转”说:“与前联之意相避,要变化,如疾雷破山,观者惊愕。”疾雷之喻,意在说明章法上至五、六句应有突变,出人意外。此诗转折处,格调上由变归正,境界上与前联截然异趣,恰好符合律法的这个要求。叙昔人黄鹤,杳然已去,给人以渺不可知
的感觉;忽一变而为晴川草树,历历在目,萋萋满洲的眼前景象,这一对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楼远眺者的愁绪,也使文势因此而有起伏波澜。使诗意重归于开头那种渺茫不可见的境界,这样能回应前面,如豹尾之能绕额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诗法度的。
正由于此诗艺术上出神入化,取得极大成功,它被人们推崇为题黄鹤楼的绝唱,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后来李白登楼时,也诗兴大发,当他在楼中发现崔颢一诗,连称“绝妙、绝妙!”相传李白写下了四句“打油诗”来抒发自己的感怀:“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便搁笔不写了。有个少年丁十八讥笑李白:“黄鹤楼依然无恙,你是捶不碎了的。”李白又作诗辩解:“我确实捶碎了,只因黄鹤仙人上天哭诉玉帝,才又重修黄鹤楼,让黄鹤仙人重归楼上。”真是煞有介事,神乎其神。后人乃在黄鹤楼东侧,修建一亭,名曰李白搁笔亭,以志其事。重檐复道,成为燕游之所。实际上,李白热爱黄鹤楼,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他高亢激昂,连呼“一忝青云客,三登黄鹤楼”。山川人文,相互倚重,黄鹤楼之名更加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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