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8 21:53:14
出自唐代李商隐的《房中曲》
薔薇泣幽素,翠帶花錢小。嬌郎癡若雲,抱日西簾曉。枕是龍宮石,割得秋波色。玉簟失柔膚,但見蒙羅碧。憶得前年春,未語含悲辛。歸來已不見,錦瑟長于人。今日澗底松,明日山頭檗。愁到天池翻,相看不相識。賞析這是一首明确被指認爲的悼亡詩,是李商隐悼念其亡妻王氏的詩。大中五年(851年)春夏間王氏病重至死,李商隐罷官歸京時竟未見愛妻最後一面,房中唯有王氏生前彈奏的錦瑟。物在人亡,睹物增悲。哀悼之情中緻以身世之慨,沉痛感人。
“薔薇泣幽素,翠帶花錢小。”薔薇枝條細長柔軟,有如綠色的衣帶,圓圓的小花又有如衣帶上的錢紋;素淡的花朵混動着晶瑩的露珠,仿佛正在哭泣流淚一般,給人幽冷之感。除幕歸來,但見往日非常逗人喜愛的薔薇,如今也和自己一樣無精打彩,流淌淚珠,凄凄楚楚,打叠不起精神來。愛妻亡故,詩人把自己哀愁的情感,無意中移到庭院的薔薇,使本無情感的花朵也染上了哀傷的色彩,創造出一種凄怆悲涼的氛圍。再說,薔薇細長柔嫩的枝條,也使詩人聯想起王氏織有錢紋的綠色衣帶,使他仿佛又見到王氏的倩影麗姿。然而,妻已亡故,庭院的景物隻能加深他的悲哀。首句“泣幽素”三字,已爲全篇定下凄涼冷豔的基調。“
“嬌郎癡若雲,抱日西簾曉。”首兩句簾外,這兩句由簾外寫到簾内,由花而人。日高簾卷,嬌兒幼小無知,還不懂得失母之哀,隻是無憂無慮地抱枕而眠。詩人《楊本勝說于長安見小男阿衮》有“失母鳳雛癡”,也以“癡”狀小兒失母的無知。此詩“癡”字後綴以“若雲”——像雲霧一樣迷離恍惚,更見小兒的不懂事。這裏,以小兒的不能爲大人分憂加倍寫出大人之憂,這種寫法,與韋應物悼亡詩《出還》所雲“幼女複何知,時來庭下戲”同一機杼。首二句以素花同愁渲染,次二句以嬌郎無知反襯,一簾外一簾内,從不同角度寫出妻亡之悲。
次四句寫内室的枕、簟。人亡物在,睹物生悲。“枕是龍宮石,割得秋波色。”龍宮石,傳說爲龍女所有。詩人《西溪》:“鳳女彈瑤瑟。”詩人極愛妻子,故以龍女或鳳女加以比拟。“秋色”,形容女子明亮的眸子。李賀《唐兒歌》:“一雙瞳人剪秋水。”此詩“割”字似受其影響,且更生新。枕石如明眸,比喻亦新奇。睹枕如見亡妻雙眸,炯炯明亮,含情脈脈,仿佛正在和自己交流情感,仿佛正在用眼神說話。眼睛是心靈的窗口,詩人不能不倍感凄怆傷懷。“玉簟失柔膚,但見蒙羅碧。”簟席上已不見王氏的玉體,隻有一床翠綠的羅衾在上而已。可以想見,孤燈長夜,詩
人多少次在夢中與王氏相見,“背燈獨共餘香語,不覺猶歌《起來夜》”(《正月崇讓宅》),不僅與她留下的餘香共語,而且仿佛聽見她的歌聲。然而一夢醒來,玉簟羅碧依舊,伊人已杳,孤獨凄涼,何其難堪。這四句,一得一失,得非真得,失爲真失,以非真得襯真失,更見慘痛。
“憶得前年春,未語含悲辛。歸來已不見,錦瑟長于人。”想起前年春天,當時王氏一語未出,臉已帶悲辛之容,現在看來,并非事出無原,原來她那時已經預感将不久于人世,自己卻是那樣粗心,竟然沒能覺察出來。今日憶及前事,真是後悔莫及。徐幕歸來,人已不見,但睹伊人平日喜愛的錦瑟而已。“長”,久;“錦瑟”之長,正見人生之短、王氏年壽之短,見瑟思人,愈感銘骨悲痛。此四句一昔一今,一人一物,寫昔事更見今情的悲怆,物長在而人已亡更見感傷。
“今日澗底松,明日山頭蘖。”“澗底松”,語出左思《詠史》其二:“郁郁澗底松,離離山上苗。以彼徑寸莖,蔭此百尺條。”以澗底松喻有才能而地位低下、困窮的士人。李商隐浮沉仕途,一生坷坎,故亦有此歎。黃蘖味苦,古樂府常以雙關手法,以黃蘖隐指苦,如:“黃蘖向春生,苦心随日長。”此詩“山頭蘖”,有苦辛日長之意。這兩句看似詩人自歎身世
,實則仍與悼亡有關。詩人與王氏結婚十四年,伉俪情笃。王氏是李商隐生活中的伴侶,更是他生活中最大的知己。李商隐在政治上屢遭挫折和打擊,而王氏能相濡以沫,與之分憂,給詩人莫大的慰藉。商隐應試落第,王氏便捎信安慰他,故詩人有詩雲:“錦長書鄭重,眉細恨分明”(《無題》)。如今王氏已不在人世,在險惡的人生道路中,又有誰能給他以溫暖,又有誰能和他同濟風雨!念及此,詩人就不能不感到來日苦多了。今日苦辛,明日更加苦辛,這一切都由王氏亡故所引起,寫的雖然是己身的不幸,用意卻在悼亡。最後兩句,“愁到天地翻,相看不相識。”爲設想之辭。漢樂府《上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天地翻”,極寫其愁,此一;二,即使天翻地覆,亦不與君絕,反用《上邪》之意,真可謂“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現在是一死一生,将來在天國,或在來世,該會有相見的一天吧!不過,滄海桑田,宇宙茫茫,即使相逢,也不一定相識。歸來“人不見”,将來“不相識”,将悲愁又翻進一層。錢良擇評這兩句說:“設必無之想,作必無之慮,哀悼之情,于此爲極。”這四句一今日一明日,一現實一未來,明日、未來所設想的愁苦,無疑加深了今日現實的愁苦。明日未來爲虛拟,今
日現實爲實寫。人們在悲愁已極時常将希望寄于未來,寄于來世,在詩人看來,未來與來世無希望可言,真是愁絕。
人亡物在,借物寄慨,在悼亡詩中很常見。潘嶽《悼亡詩》雲:“帏屏無仿佛,翰墨有餘迹。流芳未及歇,遺挂猶在壁。”沈約《悼亡》雲:“簾屏既毀撤,帷席更施張。遊塵掩虛座,孤帳覆空床。”李商隐此詩也不例外,觸物生情,最爲感傷。但此詩和潘、沈二詩也有不同處。潘、沈二詩用筆直樸,頗有古風。此詩“玉簟”、“羅碧”等語,冷中有豔,意象鮮明。此詩的枕、簟與潘詩的“帏屏”、“翰墨”,沈詩的“簾屏”、“帷席”等都與各自的亡妻有關,但商隐不僅寫了物,而且由枕聯想到王氏的眼神(秋波),由簟寫及王氏的體态(柔膚),亡妻的形象具體,曆曆在目,較潘、沈二詩似有情韻。結構上,“已不見”是其主旨,“泣幽素”定其基調。先空間後時間,空間則先室外後室内;時間則先眼前後往昔,接着又是眼前,最後寫未來。全詩十六句,四句一轉韻,爲一節;每節悼亡的角度不盡相同,但相互關聯、補充。如前所述,一節之中又有兩層安排得極爲巧妙的意思,或正或反,或得或失,或今或昔,或虛或實,以反寫正,以得寫失,以昔寫今,以虛寫實,環環相扣,脈絡清晰可按。
創作背景
李商隐于唐宣宗大中三年(849年)冬天别離妻子遠赴徐州,大中五年(851年)春末夏初間其妻子王氏病重。待李商隐離開徐州武甯軍節度使盧弘止幕府,回到長安家中,妻子王氏已經亡故,卒前未能見面,作者心情格外悲傷,于是寫下《房中曲》這首感情沉摯深厚的悼亡詩。
作者簡介李商隐,字義山,號玉溪(谿)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詩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陽,出生于鄭州荥陽。他擅長詩歌寫作,骈文文學價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詩人之一,和杜牧合稱“小李杜”,與溫庭筠合稱爲“溫李”,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裏排行第十六,故并稱爲“三十六體”。其詩構思新奇,風格秾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和無題詩寫得纏綿悱恻,優美動人,廣爲傳誦。但部分詩歌過于隐晦迷離,難于索解,至有“詩家總愛西昆好,獨恨無人作鄭箋”之說。因處于牛李黨争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後葬于家鄉沁陽(今河南焦作市沁陽與博愛縣交界之處)。作品收錄爲《李義山詩集》。
出自唐代李商隐的《房中曲》
蔷薇泣幽素,翠带花钱小。娇郎痴若云,抱日西帘晓。枕是龙宫石,割得秋波色。玉簟失柔肤,但见蒙罗碧。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于人。今日涧底松,明日山头檗。愁到天池翻,相看不相识。赏析这是一首明确被指认为的悼亡诗,是李商隐悼念其亡妻王氏的诗。大中五年(851年)春夏间王氏病重至死,李商隐罢官归京时竟未见爱妻最后一面,房中唯有王氏生前弹奏的锦瑟。物在人亡,睹物增悲。哀悼之情中致以身世之慨,沉痛感人。
“蔷薇泣幽素,翠带花钱小。”蔷薇枝条细长柔软,有如绿色的衣带,圆圆的小花又有如衣带上的钱纹;素淡的花朵混动着晶莹的露珠,仿佛正在哭泣流泪一般,给人幽冷之感。除幕归来,但见往日非常逗人喜爱的蔷薇,如今也和自己一样无精打彩,流淌泪珠,凄凄楚楚,打迭不起精神来。爱妻亡故,诗人把自己哀愁的情感,无意中移到庭院的蔷薇,使本无情感的花朵也染上了哀伤的色彩,创造出一种凄怆悲凉的氛围。再说,蔷薇细长柔嫩的枝条,也使诗人联想起王氏织有钱纹的绿色衣带,使他仿佛又见到王氏的倩影丽姿。然而,妻已亡故,庭院的景物只能加深他的悲哀。首句“泣幽素”三字,已为全篇定下凄凉冷艳的基调。“
“娇郎痴若云,抱日西帘晓。”首两句帘外,这两句由帘外写到帘内,由花而人。日高帘卷,娇儿幼小无知,还不懂得失母之哀,只是无忧无虑地抱枕而眠。诗人《杨本胜说于长安见小男阿衮》有“失母凤雏痴”,也以“痴”状小儿失母的无知。此诗“痴”字后缀以“若云”——像云雾一样迷离恍惚,更见小儿的不懂事。这里,以小儿的不能为大人分忧加倍写出大人之忧,这种写法,与韦应物悼亡诗《出还》所云“幼女复何知,时来庭下戏”同一机杼。首二句以素花同愁渲染,次二句以娇郎无知反衬,一帘外一帘内,从不同角度写出妻亡之悲。
次四句写内室的枕、簟。人亡物在,睹物生悲。“枕是龙宫石,割得秋波色。”龙宫石,传说为龙女所有。诗人《西溪》:“凤女弹瑶瑟。”诗人极爱妻子,故以龙女或凤女加以比拟。“秋色”,形容女子明亮的眸子。李贺《唐儿歌》:“一双瞳人剪秋水。”此诗“割”字似受其影响,且更生新。枕石如明眸,比喻亦新奇。睹枕如见亡妻双眸,炯炯明亮,含情脉脉,仿佛正在和自己交流情感,仿佛正在用眼神说话。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诗人不能不倍感凄怆伤怀。“玉簟失柔肤,但见蒙罗碧。”簟席上已不见王氏的玉体,只有一床翠绿的罗衾在上而已。可以想见,孤灯长夜,诗
人多少次在梦中与王氏相见,“背灯独共余香语,不觉犹歌《起来夜》”(《正月崇让宅》),不仅与她留下的余香共语,而且仿佛听见她的歌声。然而一梦醒来,玉簟罗碧依旧,伊人已杳,孤独凄凉,何其难堪。这四句,一得一失,得非真得,失为真失,以非真得衬真失,更见惨痛。
“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于人。”想起前年春天,当时王氏一语未出,脸已带悲辛之容,现在看来,并非事出无原,原来她那时已经预感将不久于人世,自己却是那样粗心,竟然没能觉察出来。今日忆及前事,真是后悔莫及。徐幕归来,人已不见,但睹伊人平日喜爱的锦瑟而已。“长”,久;“锦瑟”之长,正见人生之短、王氏年寿之短,见瑟思人,愈感铭骨悲痛。此四句一昔一今,一人一物,写昔事更见今情的悲怆,物长在而人已亡更见感伤。
“今日涧底松,明日山头蘖。”“涧底松”,语出左思《咏史》其二:“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以涧底松喻有才能而地位低下、困穷的士人。李商隐浮沉仕途,一生坷坎,故亦有此叹。黄蘖味苦,古乐府常以双关手法,以黄蘖隐指苦,如:“黄蘖向春生,苦心随日长。”此诗“山头蘖”,有苦辛日长之意。这两句看似诗人自叹身世
,实则仍与悼亡有关。诗人与王氏结婚十四年,伉俪情笃。王氏是李商隐生活中的伴侣,更是他生活中最大的知己。李商隐在政治上屡遭挫折和打击,而王氏能相濡以沫,与之分忧,给诗人莫大的慰藉。商隐应试落第,王氏便捎信安慰他,故诗人有诗云:“锦长书郑重,眉细恨分明”(《无题》)。如今王氏已不在人世,在险恶的人生道路中,又有谁能给他以温暖,又有谁能和他同济风雨!念及此,诗人就不能不感到来日苦多了。今日苦辛,明日更加苦辛,这一切都由王氏亡故所引起,写的虽然是己身的不幸,用意却在悼亡。最后两句,“愁到天地翻,相看不相识。”为设想之辞。汉乐府《上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天地翻”,极写其愁,此一;二,即使天翻地覆,亦不与君绝,反用《上邪》之意,真可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现在是一死一生,将来在天国,或在来世,该会有相见的一天吧!不过,沧海桑田,宇宙茫茫,即使相逢,也不一定相识。归来“人不见”,将来“不相识”,将悲愁又翻进一层。钱良择评这两句说:“设必无之想,作必无之虑,哀悼之情,于此为极。”这四句一今日一明日,一现实一未来,明日、未来所设想的愁苦,无疑加深了今日现实的愁苦。明日未来为虚拟,今
日现实为实写。人们在悲愁已极时常将希望寄于未来,寄于来世,在诗人看来,未来与来世无希望可言,真是愁绝。
人亡物在,借物寄慨,在悼亡诗中很常见。潘岳《悼亡诗》云:“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沈约《悼亡》云:“帘屏既毁撤,帷席更施张。游尘掩虚座,孤帐覆空床。”李商隐此诗也不例外,触物生情,最为感伤。但此诗和潘、沈二诗也有不同处。潘、沈二诗用笔直朴,颇有古风。此诗“玉簟”、“罗碧”等语,冷中有艳,意象鲜明。此诗的枕、簟与潘诗的“帏屏”、“翰墨”,沈诗的“帘屏”、“帷席”等都与各自的亡妻有关,但商隐不仅写了物,而且由枕联想到王氏的眼神(秋波),由簟写及王氏的体态(柔肤),亡妻的形象具体,历历在目,较潘、沈二诗似有情韵。结构上,“已不见”是其主旨,“泣幽素”定其基调。先空间后时间,空间则先室外后室内;时间则先眼前后往昔,接着又是眼前,最后写未来。全诗十六句,四句一转韵,为一节;每节悼亡的角度不尽相同,但相互关联、补充。如前所述,一节之中又有两层安排得极为巧妙的意思,或正或反,或得或失,或今或昔,或虚或实,以反写正,以得写失,以昔写今,以虚写实,环环相扣,脉络清晰可按。
创作背景
李商隐于唐宣宗大中三年(849年)冬天别离妻子远赴徐州,大中五年(851年)春末夏初间其妻子王氏病重。待李商隐离开徐州武宁军节度使卢弘止幕府,回到长安家中,妻子王氏已经亡故,卒前未能见面,作者心情格外悲伤,于是写下《房中曲》这首感情沉挚深厚的悼亡诗。
作者简介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谿)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河南焦作市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作品收录为《李义山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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