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7 00:33:32
出自先秦的《南山》
南山崔崔,雄狐綏綏。魯道有蕩,齊子由歸。既曰歸止,曷又懷止?葛屦五兩,冠緌雙止。魯道有蕩,齊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從止?蓺麻如之何?衡從其畝。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既曰告止,曷又鞠止?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既曰得止,曷又極止?譯文及注釋譯文南山巍峨高峻,雄狐緩步獨行。魯國大道寬闊,文姜由此嫁人。既然嫁給魯君,爲何思念難禁?葛布麻鞋成對,冠帽結帶成雙。魯邦國道寬廣,公主經此嫁郎。既然貴爲國母,何必眷戀故鄉?種麻該當怎樣?縱橫耕耘田畝。娶妻該當如何?定要先告父母。既已禀告宗廟,怎容她再恣妄?劈柴應當如何?沒有利斧不行。娶妻應當怎樣,少了媒人哪成。既然姻緣已結,爲何由她恣縱?
注釋南山:齊國山名,又名牛山。崔崔:山勢高峻狀。綏綏(suí):緩緩行走的樣子,或曰求匹之貌。有蕩:即蕩蕩,平坦狀。齊子:齊國的女兒(古代不論對男女美稱均可稱子),此處指齊襄公的同父異母妹文姜。由歸:從這兒去出嫁。止:語氣詞,無義。曷(hé):怎麽,爲什麽;懷:懷念。一說來。屦(jù):麻、葛等制成的單底鞋。五兩:五,通“伍”,并列;兩,“緉”的借省,鞋一雙。緌(ruí):帽帶下垂的部分。帽帶
帶爲絲繩所制,左右各一從耳邊垂下,必要時可系在下巴上。庸:用,指文姜嫁與魯桓公。從:相從。蓺(yì):即“藝”,種植。衡從:橫縱之異體,東西曰橫,南北曰縱。畝,田垅。取:通“娶”。告:一說告于祖廟。鞫(jú):窮,放任無束。析薪:砍柴。匪:通“非”。克:能、成功。極:至,來到。一說恣極,放縱無束。
鑒賞作者開篇描寫雄狐對伴侶的渴望,用意在于影射齊襄公對文姜的觊觎之心。作者以南山和雄狐起興,展示出一種高遠深邃的畫面:山高樹茂,急切的雄狐四處穿梭,叫聲連連。不僅把詩的背景拉得極其宏大,讓人感到詩作肯定包含豐富的所指,又将齊襄公渴切的思想狀态描摹殆盡,讓其醜惡嘴臉暴露無遺。章末,又用反問進行了諷刺:“既然已經出嫁了,爲什麽還對那段私情念念不忘呢?”即是在問文姜,也是在問齊襄公,一箭雙雕,意味深長。
第二章還是訴說前事,但在表達上更進一步。作者影射齊襄公和文姜亂倫的無恥行爲時,從尋常事物人手,描述鞋子、帽帶都必須搭配成雙,借以說明世人都各有明确的配偶,所指明确而又表達隐晦,既達到諷刺對象的效果,又顯得不露端倪一後半部分與第一章相似,使情感力度得到更深一步加強。
第三、四章轉換角度,發表對魯桓
公的議論:作者成功運用“興”的手法,以種麻前先整理田地、砍柴前要先準備刀斧這些日常勞動中的必然性,來說明娶妻必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進一層針砭實際,說明桓公既已明媒正娶了文姜,而又無法做文姜的主。放任她回娘家私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被擱淺、踐踏,顯得庸弱無能,文姜的無視禮法、胡作非爲也躍然于紙上。
這首詩的風格同《詩經》十五國風中的絕大部分作品一樣,是一首群衆創作的民歌,其特點也是每一章節除少數詞語略作更換外,基本的語詞句法都是相同的,特别是每章的最後二句,句法語氣完全一樣,隻有一二個字的變化,其含義也相似或相近。這正是便于反覆詠唱,易于記憶吟誦,寓意比較單純的民歌式作品。此外,從這首詩裏,也反映了男女婚姻必須通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樣的封建禮教,早在二三千年以前就已經深入人心了。
創作背景左傳》記載,公元前694年,魯桓公要去齊國,夫人文姜要求同行,魯桓公隻得答應,文姜和齊襄公趁機相會。後來魯桓公發覺,襄公便設宴款待桓公,趁機将桓公灌醉,然後讓公子彭生在駕車送桓公回國的路上扼死了桓公。這件事暴露後,齊國百姓皆以爲恥,這首詩便是在此情境下産生的。
出自先秦的《南山》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葛屦五两,冠緌双止。鲁道有荡,齐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从止?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既曰告止,曷又鞠止?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既曰得止,曷又极止?译文及注释译文南山巍峨高峻,雄狐缓步独行。鲁国大道宽阔,文姜由此嫁人。既然嫁给鲁君,为何思念难禁?葛布麻鞋成对,冠帽结带成双。鲁邦国道宽广,公主经此嫁郎。既然贵为国母,何必眷恋故乡?种麻该当怎样?纵横耕耘田亩。娶妻该当如何?定要先告父母。既已禀告宗庙,怎容她再恣妄?劈柴应当如何?没有利斧不行。娶妻应当怎样,少了媒人哪成。既然姻缘已结,为何由她恣纵?
注释南山:齐国山名,又名牛山。崔崔:山势高峻状。绥绥(suí):缓缓行走的样子,或曰求匹之貌。有荡:即荡荡,平坦状。齐子:齐国的女儿(古代不论对男女美称均可称子),此处指齐襄公的同父异母妹文姜。由归:从这儿去出嫁。止:语气词,无义。曷(hé):怎么,为什么;怀:怀念。一说来。屦(jù):麻、葛等制成的单底鞋。五两:五,通“伍”,并列;两,“緉”的借省,鞋一双。緌(ruí):帽带下垂的部分。帽带
带为丝绳所制,左右各一从耳边垂下,必要时可系在下巴上。庸:用,指文姜嫁与鲁桓公。从:相从。蓺(yì):即“艺”,种植。衡从:横纵之异体,东西曰横,南北曰纵。亩,田垅。取:通“娶”。告:一说告于祖庙。鞫(jú):穷,放任无束。析薪:砍柴。匪:通“非”。克:能、成功。极:至,来到。一说恣极,放纵无束。
鉴赏作者开篇描写雄狐对伴侣的渴望,用意在于影射齐襄公对文姜的觊觎之心。作者以南山和雄狐起兴,展示出一种高远深邃的画面:山高树茂,急切的雄狐四处穿梭,叫声连连。不仅把诗的背景拉得极其宏大,让人感到诗作肯定包含丰富的所指,又将齐襄公渴切的思想状态描摹殆尽,让其丑恶嘴脸暴露无遗。章末,又用反问进行了讽刺:“既然已经出嫁了,为什么还对那段私情念念不忘呢?”即是在问文姜,也是在问齐襄公,一箭双雕,意味深长。
第二章还是诉说前事,但在表达上更进一步。作者影射齐襄公和文姜乱伦的无耻行为时,从寻常事物人手,描述鞋子、帽带都必须搭配成双,借以说明世人都各有明确的配偶,所指明确而又表达隐晦,既达到讽刺对象的效果,又显得不露端倪一后半部分与第一章相似,使情感力度得到更深一步加强。
第三、四章转换角度,发表对鲁桓
公的议论:作者成功运用“兴”的手法,以种麻前先整理田地、砍柴前要先准备刀斧这些日常劳动中的必然性,来说明娶妻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进一层针砭实际,说明桓公既已明媒正娶了文姜,而又无法做文姜的主。放任她回娘家私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被搁浅、践踏,显得庸弱无能,文姜的无视礼法、胡作非为也跃然于纸上。
这首诗的风格同《诗经》十五国风中的绝大部分作品一样,是一首群众创作的民歌,其特点也是每一章节除少数词语略作更换外,基本的语词句法都是相同的,特别是每章的最后二句,句法语气完全一样,只有一二个字的变化,其含义也相似或相近。这正是便于反覆咏唱,易于记忆吟诵,寓意比较单纯的民歌式作品。此外,从这首诗里,也反映了男女婚姻必须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封建礼教,早在二三千年以前就已经深入人心了。
创作背景左传》记载,公元前694年,鲁桓公要去齐国,夫人文姜要求同行,鲁桓公只得答应,文姜和齐襄公趁机相会。后来鲁桓公发觉,襄公便设宴款待桓公,趁机将桓公灌醉,然后让公子彭生在驾车送桓公回国的路上扼死了桓公。这件事暴露后,齐国百姓皆以为耻,这首诗便是在此情境下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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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鲁道有荡,齐子庸止。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