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0-01 15:31:42
出自唐代韓偓的《殘春旅舍》
旅舍殘春宿雨晴,恍然心地憶鹹京。樹頭蜂抱花須落,池面魚吹柳絮行。禅伏詩魔歸淨域,酒沖愁陣出奇兵。兩梁免被塵埃污,拂拭朝簪待眼明。譯文及注釋譯文旅舍中春殘夜雨剛剛晴,恍然間心裏憶起長安城。樹枝中蜂擁蝶舞花将落,水面上風起柳絮飄飄行。借寫詩杆情因悟禅語止,用酒沖愁陣如同出奇兵。保存好官帽不要遭污損,擦拭淨朝簪等待唐複興。
注釋殘春:指的是春天将去,春花凋殘,故稱殘春。宿雨晴:指一夜宿雨,清晨放晴。恍然:忽然。鹹京:指唐都城長安。柳絮行:指柳絮随風飄飛。詩魔:佛家禅理認爲作詩是文字“魔障”。歸淨域:指歸到那潔淨的地方。淨域,亦稱“淨土”,佛語,指無濁無垢之地。酒沖:用酒來沖擊。愁陣:愁苦如重重敵陣。出奇兵:借酒澆愁,如同出奇兵破陣一樣。兩梁:冠名。《唐詩鼓吹》的注釋中說漢代“秩千石,冠兩梁”。塵埃污:指沾上塵埃,暗指投敵變節。拂拭:撣灰擦塵。朝簪:指戴朝帽時所用的頭簪。待眼明:等待大唐複興。
賞析這首詩是詩人客居閩地時而作,當時唐朝已亡,旨在行發對唐王朝的懷念之情。開筆處寫出了一個春殘紅飛,夜雨剛晴的景象,再加上詩人他鄉爲客,提于旅館之中,于是使詩人憶起闊别久遠的帝
帝京——長安。一提起長安,自然使詩人想起被昭宗信任,作翰林學士時的得意情形,又自然的想到爲朱全忠排擠,使他落魄異鄉。這難言的種種味道,一時湧上心頭。“憶鹹京”三字,成爲全篇樞紐,領起以下三聯。
颔聯承接“憶鹹京”三字,首先抒寫對皇都美好春光的回憶:“樹頭蜂抱花須落,池面魚吹柳絮行。”仰望綠暗紅稀的樹梢,蜜蜂抱着花須随花飛落;俯觀柳絮飄墜的池水,魚兒吞吐着像是吹着柳絮遊玩。飛花、落絮本是殘春景物,而蜜蜂魚兒卻平添了無窮興趣與幾分生機,故沒有半點傷春傷别的落寞,更不見晚唐衰飒的詩風。因爲詩人是帶着曾經沐浴皇恩的深情在回憶這皇都的風物。正由于此,在詩人筆下,即使是搖落的秋天,這長安的晨昏與草木也總帶着幾分溫暖與芳菲。
五、六句“禅伏詩魔歸淨地,酒沖愁陣出奇兵”,具體寫詩人客居館舍中的寂寞。詩人心中有無限的悲苦,說不盡的怨恨,客中無聊,隻好用詩來抒寫自己的心境,用詩來表達悲憤的情懷。然而,幾番的思考終未寫成。詩人隻好以“禅伏詩魔歸淨域”來爲自己解嘲,這恰恰表現了詩人那種“剪不斷,理還亂”的心緒,有這樣的心緒必不能寫出詩來。詩未寫成,悲憂郁憤越積越深,真如同一重重愁陣一樣,橫亘胸中。隻好用酒
來沖蕩這重重愁陣。然而,“借酒澆愁愁更愁”,酒,隻能使人得到一時的陶醉,醒來之後,将是更大的悲傷。這更大的悲傷便使詩人産生了信心和希望:“兩梁免被塵埃污,拂拭朝餐待眼明”。詩人這時清醒地認識到:詩也好,酒也好,都不能解心中的煩悶。于是他幸起往日在朝時的官帽,悟出了一條真理,他要好好的保存這頂珍貴的朝帽,千萬不能讓它被塵埃污染。言外之意是決不作異姓之臣,甯肯終生潦倒,也不改變自己的氣節。想到這他不愁了,他不悲了,他輕輕地擦拭着朝替,他心中暗暗地表示:一定要耐心的等待,一直等到大唐複興,戴上朝帽,穿上朝服來參與朝政。聞一多說:作者“深知唐王朝避免不了滅亡的命運,而自己又無所作爲,故所作之詩多緬懷往事,情調悲涼。”這首詩沒有直抒悲涼之思,但他深深眷顧的往日溫馨,實已成爲今日悲涼的襯托。
全詩感情起伏動蕩,由悲憂到鎮定,從中看出詩人的氣節。全詩由“旅舍”、“殘春”總起,三、四句承“殘春”,五、六句承“旅舍”,七、八句收束來照應全篇,結構嚴謹,脈絡清楚。
作者簡介韓偓(公元842年~公元923年)。中國唐代詩人。乳名冬郎,字緻光,號緻堯,晚年又號玉山樵人。陝西萬年縣(今樊川)人。自幼聰明好學,10歲時,曾即席賦
詩送其姨夫李商隐,令滿座皆驚,李商隐稱贊其詩是“雛鳳清于老鳳聲”。龍紀元年(889年),韓偓中進士,初在河中鎮節度使幕府任職,後入朝曆任左拾遺、左谏議大夫、度支副使、翰林學士。
出自唐代韩偓的《残春旅舍》
旅舍残春宿雨晴,恍然心地忆咸京。树头蜂抱花须落,池面鱼吹柳絮行。禅伏诗魔归净域,酒冲愁阵出奇兵。两梁免被尘埃污,拂拭朝簪待眼明。译文及注释译文旅舍中春残夜雨刚刚晴,恍然间心里忆起长安城。树枝中蜂拥蝶舞花将落,水面上风起柳絮飘飘行。借写诗杆情因悟禅语止,用酒冲愁阵如同出奇兵。保存好官帽不要遭污损,擦拭净朝簪等待唐复兴。
注释残春:指的是春天将去,春花凋残,故称残春。宿雨晴:指一夜宿雨,清晨放晴。恍然:忽然。咸京:指唐都城长安。柳絮行:指柳絮随风飘飞。诗魔:佛家禅理认为作诗是文字“魔障”。归净域:指归到那洁净的地方。净域,亦称“净土”,佛语,指无浊无垢之地。酒冲:用酒来冲击。愁阵:愁苦如重重敌阵。出奇兵:借酒浇愁,如同出奇兵破阵一样。两梁:冠名。《唐诗鼓吹》的注释中说汉代“秩千石,冠两梁”。尘埃污:指沾上尘埃,暗指投敌变节。拂拭:掸灰擦尘。朝簪:指戴朝帽时所用的头簪。待眼明:等待大唐复兴。
赏析这首诗是诗人客居闽地时而作,当时唐朝已亡,旨在行发对唐王朝的怀念之情。开笔处写出了一个春残红飞,夜雨刚晴的景象,再加上诗人他乡为客,提于旅馆之中,于是使诗人忆起阔别久远的帝
帝京——长安。一提起长安,自然使诗人想起被昭宗信任,作翰林学士时的得意情形,又自然的想到为朱全忠排挤,使他落魄异乡。这难言的种种味道,一时涌上心头。“忆咸京”三字,成为全篇枢纽,领起以下三联。
颔联承接“忆咸京”三字,首先抒写对皇都美好春光的回忆:“树头蜂抱花须落,池面鱼吹柳絮行。”仰望绿暗红稀的树梢,蜜蜂抱着花须随花飞落;俯观柳絮飘坠的池水,鱼儿吞吐着像是吹着柳絮游玩。飞花、落絮本是残春景物,而蜜蜂鱼儿却平添了无穷兴趣与几分生机,故没有半点伤春伤别的落寞,更不见晚唐衰飒的诗风。因为诗人是带着曾经沐浴皇恩的深情在回忆这皇都的风物。正由于此,在诗人笔下,即使是摇落的秋天,这长安的晨昏与草木也总带着几分温暖与芳菲。
五、六句“禅伏诗魔归净地,酒冲愁阵出奇兵”,具体写诗人客居馆舍中的寂寞。诗人心中有无限的悲苦,说不尽的怨恨,客中无聊,只好用诗来抒写自己的心境,用诗来表达悲愤的情怀。然而,几番的思考终未写成。诗人只好以“禅伏诗魔归净域”来为自己解嘲,这恰恰表现了诗人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有这样的心绪必不能写出诗来。诗未写成,悲忧郁愤越积越深,真如同一重重愁阵一样,横亘胸中。只好用酒
来冲荡这重重愁阵。然而,“借酒浇愁愁更愁”,酒,只能使人得到一时的陶醉,醒来之后,将是更大的悲伤。这更大的悲伤便使诗人产生了信心和希望:“两梁免被尘埃污,拂拭朝餐待眼明”。诗人这时清醒地认识到:诗也好,酒也好,都不能解心中的烦闷。于是他幸起往日在朝时的官帽,悟出了一条真理,他要好好的保存这顶珍贵的朝帽,千万不能让它被尘埃污染。言外之意是决不作异姓之臣,宁肯终生潦倒,也不改变自己的气节。想到这他不愁了,他不悲了,他轻轻地擦拭着朝替,他心中暗暗地表示:一定要耐心的等待,一直等到大唐复兴,戴上朝帽,穿上朝服来参与朝政。闻一多说:作者“深知唐王朝避免不了灭亡的命运,而自己又无所作为,故所作之诗多缅怀往事,情调悲凉。”这首诗没有直抒悲凉之思,但他深深眷顾的往日温馨,实已成为今日悲凉的衬托。
全诗感情起伏动荡,由悲忧到镇定,从中看出诗人的气节。全诗由“旅舍”、“残春”总起,三、四句承“残春”,五、六句承“旅舍”,七、八句收束来照应全篇,结构严谨,脉络清楚。
作者简介韩偓(公元842年~公元923年)。中国唐代诗人。乳名冬郎,字致光,号致尧,晚年又号玉山樵人。陕西万年县(今樊川)人。自幼聪明好学,10岁时,曾即席赋
诗送其姨夫李商隐,令满座皆惊,李商隐称赞其诗是“雏凤清于老凤声”。龙纪元年(889年),韩偓中进士,初在河中镇节度使幕府任职,后入朝历任左拾遗、左谏议大夫、度支副使、翰林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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