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15 02:15:35
出自元代白樸的《寄生草·飲》
長醉後方何礙,不醒時有甚思。糟腌兩個功名字,醅渰千古興亡事,曲埋萬丈虹霓志。不達時皆笑屈原非,但知音盡說陶潛是。譯文及注釋譯文長醉以後沒有妨礙,不醒的時候有什麽可以想的呢?用酒糟腌漬了功名二字,用濁酒淹沒了千年來的興亡史事,用酒曲埋掉了萬丈淩雲壯志。不識時務的人都笑話屈原不應輕生自盡,但知己的人都說陶淵明歸隐田園是正确的。
注釋飲:此曲一說系範康(字子安)所作,曲題《酒》。“長醉後”二句:長期昏醉有什麽挂礙,昏睡不醒有什麽思慮。化用《楚辭·漁父》中“舉世皆濁我獨清,世人皆醉我獨醒”語意。方何礙:卻有什麽妨礙,即無礙。方,卻。有甚思:還有什麽思念?“糟腌”三句:言酒把個人的功名,千古的興亡,無限的壯志都埋葬了。糟腌:用酒糟腌漬。腌,這裏有玷污的意思。醅(pēi)渰(yān):用濁酒淹沒。渰:同“淹”。曲埋:用酒曲埋掉。曲:酒糟。虹霓志,氣貫長虹的豪情壯志。達:顯達,與“窮”相對。屈原(前330?—前278):戰國時期偉大詩人。爲了實現以民爲本、舉賢授能、修明法度的“美政”,他與楚國的反動貴族統治集團進行了堅決的鬥争,宣稱“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離騷》),終于獻出了自己
己寶貴的生命。然自班固以來,就有指責屈原“露才揚已,競乎危國群小之間,以離讒賊”(《離騷序》)的。知音:知己。陶潛(365—327):即陶淵明,東晉著名詩人,淡泊句利,棄縣令回鄉隐居,詩酒爲伴。
賞析此詞寫飲酒,充滿醉語。醉語多爲醒言,它曲折而又含蓄地表達了作者的思想感情。這正是此首小令的“關竅”所在。
白樸的這首小令表現了不思自思、欲罷不能的那樣一種格外強烈的興亡之慨、感傷意緒。“長醉”、“不醒”兩句,表面上好像在說:醉處夢中,無憂無慮,一切都可以棄之腦後,“今覺而昨非,得意而忘言”,似乎作者大徹大悟了。然而,其中更含着作者内心深深的隐痛:醉也好,睡也好,畢竟有時有限,人生畢竟醒時多,醉時少,醉中“無礙”醒時“礙”,夢中“無思”醒來“思”,說是“無礙”,道是“無思”,恰恰說明“心病”正在于此。兩句開頭語便透露出作者極其矛盾和痛苦的心理狀态。
“糟腌”以下三句,連用三個同意詞發語,即“糟腌”、“醅渰”、“曲埋”,好似将一切濟世救民、建功立業的虹霓之志都否定了,更願千古興亡、世事滄桑也随着一醉而同歸泯滅。曲中透露出一個原來胸懷大志,希望建功立業,同時對千古興亡無限感慨的人物。然而江山依舊,人世
瞬變,作者在國仇家恨面前感到了一種失望;淚痕猶在,心底成灰,于是則寄情于酒,以期腌掉、渰沒、埋去所有的牽挂,一切的攪擾。有道是“舉杯消愁愁更愁”,愈是想要擺脫的東西,它愈是要襲上心頭。縱然是用許多的杯中物來“腌”、來“渰”、來“埋”,終究是無濟于事的。字裏行間,語意情味,都揭示出作家對建功立業、家國興亡以及曾經有過的淩雲壯志耿耿于懷,拳拳在念。明人孫大雅爲白樸《天籁集》作序雲:“先生少有志天下,已而事乃大謬。顧其先爲金世臣,既不欲高蹈遠引以抗其節,又不欲使爵祿以幹其身,于是屈己降志,玩世滑稽。”孫序此說,倒頗中白樸作品肯綮,揭示出白樸玩世滑稽背後深藏着的無限凄楚蒼涼的意緒。從白樸的詞作中可以看出他對興亡事是時時挂懷的:“長江不管興亡,漫流盡英雄淚萬行。”(《沁園春·保甯佛殿即鳳凰台》)這是白樸居建康時的作品。幾乎同時寫的《奪錦标》,更是發出“新亭何苦流涕,興廢今古同”的悲歎。就是在他年輕時遊淮揚,也同樣寫出調子十分低沉的詞作:“謾今宵酒醒,無言有恨,恨天涯遠。”(《水龍吟·題丙午秋到淮揚途中值雨甚快然》)
“不達時皆笑屈原非,但知音盡說陶潛是”,這兩句既是全曲的思想總結,又是點睛之筆
。不能簡單地認爲作者在這裏是嘲笑屈原之“非”,而僅僅肯定陶潛之“是”。這分明是作者一如全曲的聲情口吻,是憤語,是苦語,亦可以說是反語。即贊揚屈子、陶公的不肯同流合污。表面上看将屈、陶分開來,一“是”一“非”,一爲“知音”,一爲“不達”,殊不知不求顯達而作隐逸君子并非作者本心本意,如上文所作的分析,作者處于入世和出世的極爲複雜的思想矛盾之中,是非界限有時是倒置的,即是所謂“知榮知辱牢緘口,誰是誰非暗點頭”(《中呂·陽春曲·知幾》)。這種貌似曠達,實含酸痛的曲語,正表現了作者思想感情上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不僅是白樸,其他元散曲作家的作品亦有類似的現象。對于這些作品,如不将它們放在當時特定的曆史環境中來考察,是不容易看出它們有什麽積極的思想因素來的。王季思先生說:這類作品“在消極表現中即含有積極因素,未可一筆抹殺。”(《玉輪軒古典文學論集》)戲語并非戲語,而是痛語,狂語,亦可看作是隐語。“人生大半不稱意,放言豈必皆遊戲?”如此去看,白樸此曲便不那麽令人費解了。
有趣的是白樸于酒上并不很貪戀,他曾在《水龍吟》之一序中說:“遺山先生有醉鄉一詞,仆飲量素悭,不知其味,獨閑居嗜睡有味,因爲賦此。”可
見他的“自飲”也好,“勸飲”也罷,都是爲求“嗜睡”,爲求忘憂不醒,此中苦澀哀痛,令人黯然,這也是理解白樸“勸飲”曲意的一個很好的注腳。“飲量素悭”且又“不知其味”的人大倡縱酒,有幾分滑稽,而滑稽背後便是無盡的哀痛。
從寫法上來看,這首小令篇幅很小,内涵又是非常的豐富,它耐咀嚼,有意味,格調别緻,韻緻獨出。作者緊緊圍繞着“勸飲”的題意,劈頭就觸及了題旨。先說“長醉”的好處,即是“勸”;繼而說明爲什麽要“勸”,無非是爲了忘憂,将功名事、興亡事、淩雲壯志一古腦都抛掉了,以求内心之平和;最後是評論屈原、陶潛的“是”與“非”,仍然緊緊扣在“飲”字上,全曲層次分明,叙議有緻,一氣呵成,渾然無縫。看似随意之作,實則皆明心迹,完全是有感而發。明人賈仲明挽白樸詞雲:“洗襟懷剪雪裁冰,閑中趣,物外景,蘭谷先生。”(天一閣本《錄鬼簿》)這個評語不僅适用于白樸劇曲,也适于其散曲創作。閑而不閑,意在曲外,這正是白樸的高明之處。明朱權在《太和正音譜》中說白樸曲“風骨磊磈,詞源滂沛,若大鵬之起北溟,奮翼淩乎九霄,有一舉萬裏之志,宜冠于首。”“風骨磊磈”,是說白樸身世遭逢,幼經戰亂兵燹,胸中有無限積郁;“詞源滂沛”
,是指白樸之曲造語多變,遣詞豐富,拈句自如;“若大鵬之起北溟”等語則是狀白曲的氣勢。白樸作品曆來被視爲绮麗婉約一派,所謂“嬌馬輕衫館閣情,拈花摘葉風詩性”,然這首小令卻别出機杼,極饒自然樸素之趣。通篇如噴湧而出,不乏巧鑿,卻一絲痕迹不露,顯示出作者高超的藝術技巧。整齊的對偶句式,生動自然。“糟腌”、“醅渰”、“曲埋”六字,同一意思,用詞各别,形成一組排比句式,避免了重複的感覺,同時語言簡易、淺顯,富于口語感。“不達”二句,将“不達”前置,便在形式上列出了一雙工對的句子;誇張的修辭手法,給人以形象的啓迪,平增無限機趣;雖是口語聲吻,又處處合于規矩,音韻流暢而富于節奏感,讀來朗朗上口。
總之,白樸此曲表述的思想是深刻的、哀痛的,而表現形式則是淺顯的、達觀的。構思巧妙,用心良苦,寫來全不費躊躇,在绮麗婉約之外又别開生面,堪稱白樸曲中珍品。
創作背景白樸之系于文酒,也有着其特殊的底蘊和内涵。個人的遭逢離亂,“山河之感,禾黍之悲”,不能不使作家痛心疾首,憤恨滿腔。白樸的“勸飲”,正是充滿着家國之痛,興亡之感,似乎隻有酒,才能排遣他心中的凄涼和愁悶。這正是白樸創作此詞的契機。
作者簡介白樸(1226—約
) 原名恒,字仁甫,後改名樸,字太素,號蘭谷。漢族,祖籍隩州(今山西河曲附近),後徙居真定(今河北正定縣),晚歲寓居金陵(今南京市),終身未仕。他是元代著名的文學家、曲作家、雜劇家,與關漢卿、馬緻遠、鄭光祖合稱爲元曲四大家。代表作主要有《唐明皇秋夜梧桐雨》、《裴少俊牆頭馬上》、《董月英花月東牆記》等。
译文长醉以后没有妨碍,不醒的时候有什么可以想的呢?用酒糟腌渍了功名二字,用浊酒淹没了千年来的兴亡史事,用酒曲埋掉了万丈凌云壮志。不识时务的人都笑话屈原不应轻生自尽,但知己的人都说陶渊明归隐田园是正确的。
注释饮:此曲一说系范康(字子安)所作,曲题《酒》。“长醉后”二句:长期昏醉有什么挂碍,昏睡不醒有什么思虑。化用《楚辞·渔父》中“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语意。方何碍:却有什么妨碍,即无碍。方,却。有甚思:还有什么思念?“糟腌”三句:言酒把个人的功名,千古的兴亡,无限的壮志都埋葬了。糟腌:用酒糟腌渍。腌,这里有玷污的意思。醅(pēi)渰(yān):用浊酒淹没。渰:同“淹”。曲埋:用酒曲埋掉。曲:酒糟。虹霓志,气贯长虹的豪情壮志。达:显达,与“穷”相对。屈原(前330?—前278):战国时期伟大诗人。为了实现以民为本、举贤授能、修明法度的“美政”,他与楚国的反动贵族统治集团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宣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离骚》),终于献出了自己
己宝贵的生命。然自班固以来,就有指责屈原“露才扬已,竞乎危国群小之间,以离谗贼”(《离骚序》)的。知音:知己。陶潜(365—327):即陶渊明,东晋著名诗人,淡泊句利,弃县令回乡隐居,诗酒为伴。
赏析此词写饮酒,充满醉语。醉语多为醒言,它曲折而又含蓄地表达了作者的思想感情。这正是此首小令的“关窍”所在。
白朴的这首小令表现了不思自思、欲罢不能的那样一种格外强烈的兴亡之慨、感伤意绪。“长醉”、“不醒”两句,表面上好像在说:醉处梦中,无忧无虑,一切都可以弃之脑后,“今觉而昨非,得意而忘言”,似乎作者大彻大悟了。然而,其中更含着作者内心深深的隐痛:醉也好,睡也好,毕竟有时有限,人生毕竟醒时多,醉时少,醉中“无碍”醒时“碍”,梦中“无思”醒来“思”,说是“无碍”,道是“无思”,恰恰说明“心病”正在于此。两句开头语便透露出作者极其矛盾和痛苦的心理状态。
“糟腌”以下三句,连用三个同意词发语,即“糟腌”、“醅渰”、“曲埋”,好似将一切济世救民、建功立业的虹霓之志都否定了,更愿千古兴亡、世事沧桑也随着一醉而同归泯灭。曲中透露出一个原来胸怀大志,希望建功立业,同时对千古兴亡无限感慨的人物。然而江山依旧,人世
瞬变,作者在国仇家恨面前感到了一种失望;泪痕犹在,心底成灰,于是则寄情于酒,以期腌掉、渰没、埋去所有的牵挂,一切的搅扰。有道是“举杯消愁愁更愁”,愈是想要摆脱的东西,它愈是要袭上心头。纵然是用许多的杯中物来“腌”、来“渰”、来“埋”,终究是无济于事的。字里行间,语意情味,都揭示出作家对建功立业、家国兴亡以及曾经有过的凌云壮志耿耿于怀,拳拳在念。明人孙大雅为白朴《天籁集》作序云:“先生少有志天下,已而事乃大谬。顾其先为金世臣,既不欲高蹈远引以抗其节,又不欲使爵禄以干其身,于是屈己降志,玩世滑稽。”孙序此说,倒颇中白朴作品肯綮,揭示出白朴玩世滑稽背后深藏着的无限凄楚苍凉的意绪。从白朴的词作中可以看出他对兴亡事是时时挂怀的:“长江不管兴亡,漫流尽英雄泪万行。”(《沁园春·保宁佛殿即凤凰台》)这是白朴居建康时的作品。几乎同时写的《夺锦标》,更是发出“新亭何苦流涕,兴废今古同”的悲叹。就是在他年轻时游淮扬,也同样写出调子十分低沉的词作:“谩今宵酒醒,无言有恨,恨天涯远。”(《水龙吟·题丙午秋到淮扬途中值雨甚快然》)
“不达时皆笑屈原非,但知音尽说陶潜是”,这两句既是全曲的思想总结,又是点睛之笔
。不能简单地认为作者在这里是嘲笑屈原之“非”,而仅仅肯定陶潜之“是”。这分明是作者一如全曲的声情口吻,是愤语,是苦语,亦可以说是反语。即赞扬屈子、陶公的不肯同流合污。表面上看将屈、陶分开来,一“是”一“非”,一为“知音”,一为“不达”,殊不知不求显达而作隐逸君子并非作者本心本意,如上文所作的分析,作者处于入世和出世的极为复杂的思想矛盾之中,是非界限有时是倒置的,即是所谓“知荣知辱牢缄口,谁是谁非暗点头”(《中吕·阳春曲·知几》)。这种貌似旷达,实含酸痛的曲语,正表现了作者思想感情上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不仅是白朴,其他元散曲作家的作品亦有类似的现象。对于这些作品,如不将它们放在当时特定的历史环境中来考察,是不容易看出它们有什么积极的思想因素来的。王季思先生说:这类作品“在消极表现中即含有积极因素,未可一笔抹杀。”(《玉轮轩古典文学论集》)戏语并非戏语,而是痛语,狂语,亦可看作是隐语。“人生大半不称意,放言岂必皆游戏?”如此去看,白朴此曲便不那么令人费解了。
有趣的是白朴于酒上并不很贪恋,他曾在《水龙吟》之一序中说:“遗山先生有醉乡一词,仆饮量素悭,不知其味,独闲居嗜睡有味,因为赋此。”可
见他的“自饮”也好,“劝饮”也罢,都是为求“嗜睡”,为求忘忧不醒,此中苦涩哀痛,令人黯然,这也是理解白朴“劝饮”曲意的一个很好的注脚。“饮量素悭”且又“不知其味”的人大倡纵酒,有几分滑稽,而滑稽背后便是无尽的哀痛。
从写法上来看,这首小令篇幅很小,内涵又是非常的丰富,它耐咀嚼,有意味,格调别致,韵致独出。作者紧紧围绕着“劝饮”的题意,劈头就触及了题旨。先说“长醉”的好处,即是“劝”;继而说明为什么要“劝”,无非是为了忘忧,将功名事、兴亡事、凌云壮志一古脑都抛掉了,以求内心之平和;最后是评论屈原、陶潜的“是”与“非”,仍然紧紧扣在“饮”字上,全曲层次分明,叙议有致,一气呵成,浑然无缝。看似随意之作,实则皆明心迹,完全是有感而发。明人贾仲明挽白朴词云:“洗襟怀剪雪裁冰,闲中趣,物外景,兰谷先生。”(天一阁本《录鬼簿》)这个评语不仅适用于白朴剧曲,也适于其散曲创作。闲而不闲,意在曲外,这正是白朴的高明之处。明朱权在《太和正音谱》中说白朴曲“风骨磊磈,词源滂沛,若大鹏之起北溟,奋翼凌乎九霄,有一举万里之志,宜冠于首。”“风骨磊磈”,是说白朴身世遭逢,幼经战乱兵燹,胸中有无限积郁;“词源滂沛”
,是指白朴之曲造语多变,遣词丰富,拈句自如;“若大鹏之起北溟”等语则是状白曲的气势。白朴作品历来被视为绮丽婉约一派,所谓“娇马轻衫馆阁情,拈花摘叶风诗性”,然这首小令却别出机杼,极饶自然朴素之趣。通篇如喷涌而出,不乏巧凿,却一丝痕迹不露,显示出作者高超的艺术技巧。整齐的对偶句式,生动自然。“糟腌”、“醅渰”、“曲埋”六字,同一意思,用词各别,形成一组排比句式,避免了重复的感觉,同时语言简易、浅显,富于口语感。“不达”二句,将“不达”前置,便在形式上列出了一双工对的句子;夸张的修辞手法,给人以形象的启迪,平增无限机趣;虽是口语声吻,又处处合于规矩,音韵流畅而富于节奏感,读来朗朗上口。
总之,白朴此曲表述的思想是深刻的、哀痛的,而表现形式则是浅显的、达观的。构思巧妙,用心良苦,写来全不费踌躇,在绮丽婉约之外又别开生面,堪称白朴曲中珍品。
创作背景白朴之系于文酒,也有着其特殊的底蕴和内涵。个人的遭逢离乱,“山河之感,禾黍之悲”,不能不使作家痛心疾首,愤恨满腔。白朴的“劝饮”,正是充满着家国之痛,兴亡之感,似乎只有酒,才能排遣他心中的凄凉和愁闷。这正是白朴创作此词的契机。
作者简介白朴(1226—约
) 原名恒,字仁甫,后改名朴,字太素,号兰谷。汉族,祖籍隩州(今山西河曲附近),后徙居真定(今河北正定县),晚岁寓居金陵(今南京市),终身未仕。他是元代著名的文学家、曲作家、杂剧家,与关汉卿、马致远、郑光祖合称为元曲四大家。代表作主要有《唐明皇秋夜梧桐雨》、《裴少俊墙头马上》、《董月英花月东墙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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