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28 05:21:16
出自兩漢的《上陵》
上陵何美美,下津風以寒。問客從何來,言從水中央。桂樹爲君船,青絲爲君笮,木蘭爲君棹,黃金錯其間。滄海之雀赤翅鴻,白雁随。山林乍開乍合,曾不知日月明。醴泉之水,光澤何蔚蔚。芝爲車,龍爲馬,覽遨遊,四海外。甘露初二年,芝生銅池中,仙人下來飲,延壽千萬歲。譯文及注釋譯文 登上諸陵但見景色何其美好,從陵上下來到達水邊,水邊的風何其清爽。問仙人從哪裏來,仙人回答說他來自水中央。仙人出現時所乘的船極其豪華,桂木造成船,連系船用的繩索都是用青絲做成的。劃船的船槳是用木蘭做的,有黃金塗飾其間。這時,隻見水面上鳳凰出現,衆鳥随從,出現于山林中,望去隻見山林忽開忽合,連日月的光芒也被衆鳥所遮蔽。甘甜的泉水,光澤熠熠。我不禁想象神的車蓋形似靈芝,駕着龍,在天地間遨遊。甘露二年,銅池中生出芝草,吉祥之兆引得仙人也下來飲于此泉中,人們喝了此泉的水更是延年益壽。
注釋上陵何美美:登上上陵但見景色何其美好。下津:指從陵上下來到達水邊。客:指仙人。笮(zuó):竹子做的繩索,西南少數民族用以渡河。這裏指維系船的繩索。木蘭:樹木名。棹:劃船的工具。錯:塗飾。醴(lǐ)泉:甘甜的泉水。古人以爲是祥瑞。蔚蔚:茂
茂盛的樣子。甘露:漢宣帝年號。芝生銅池中:古人以生出芝草爲吉祥之兆。
賞析漢章帝元和中,有宗廟食舉六曲,加《重來》、《上陵》二曲,爲《上陵》食舉。這是漢宣帝時歌頌所謂祥瑞的詩。“上陵”即登上漢朝諸帝的陵墓。據史書記載,漢宣帝在即位前曾多次遨遊諸陵間。此詩寫到了神仙的出現及各種祥瑞之物的到來。
“上陵”即“上林”,爲漢代天子的著名遊獵之苑。司馬相如《上林賦》,曾以“終始灞浐,出入泾渭”、“蕩蕩乎八川分流”,鋪陳過它周圍三百裏的蒼莽壯闊;以“奔星更于閨闼,宛虹扡于楯軒”,誇飾過它離宮七十餘所的峻高富麗。但《上陵》歌的主意,卻不在誇陳上林苑的“巨麗”,而是唱歎仙人降賜祥瑞的奇迹。開篇兩句是贊美式的寫景:“上陵何美美”,歎上林樹木的蓊郁繁美;“下津風以寒”,叙苑中水津的涼風澹蕩——正是“仙”客出現前的清奇之境。林木幽幽,風聲飒然,衣袂飄飄的仙客突然現身,不能不令人驚異。“問客從何來,言從水中央”。前句問得驚訝,表現仙客之現莫知其來的飄忽無蹤;後句答得微妙,他竟來自煙水迷離的水中,簡直難以置信!但在仙客口中,卻隻發爲淡淡一語,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其遙指水天、莞爾微笑的悠閑之态,愈加令人意外而
驚喜。
仙客不僅來得神奇,其乘舟也格外芳潔富麗:“桂樹爲君船,青絲爲君笮,木蘭爲君棹,黃金錯其間。”笮(zuó):系船的竹索。桂舟蘭棹,芬芳雅潔,映襯仙人的清風廣袖,正給人以“似不從人間來”的缥缈之感。它不禁令人想起,屈原筆下的湘水之神,駕馭桂木龍舟,在洞庭湖上淩波飛駛的景象。但青絲爲笮、黃金飾棹,似又與仙人的身份不甚相應,倒是顯出了一種錯金繡銀的世俗富貴氣。但漢人企慕的神仙生活,本就是世俗生活的延續和保存,反射出一種積極的對世間生活的全面關注和肯定。這與後世描述的洞中枯坐、鄙棄富貴的仙人,頗有異趣。此歌歌詠的上林仙客,顯露的正是漢人企羨的特點。不過,他畢竟是“仙”,故其随從也世不多見:“滄海之雀赤翅鴻,白雁随。山林乍開乍合,曾不知日月明。”赤鴻、白雁,世所稀聞。它們的出現,往往被古人視爲上天降賜的祥瑞,預兆着天下的太平。當年漢武帝“行幸東海,獲赤雁”,就欣喜異常,還特爲作了首《朱雁》之歌。漢宣帝元康、神爵年間,這類五彩神鳥,曾成千上萬降集于京師宮殿及上林苑。人們以爲這都是神仙降賜的好兆,喜得宣帝屢次下诏“大赦天下”、賞賜臣下爵祿或牛酒。這四句運用長短錯綜的雜言,描述鴻雁群随,翅翼忽張忽
合,翔舞山林之間,以至遮蔽日月的景象,奇異動人,令人有身臨其境、眼目撩亂之感。神奇的還不止于此:“醴泉之水,光澤何蔚蔚”——正當鴻雁翔集之際,山林間突又湧出一股股泉水,清亮閃光、汩汩不絕,而且甜美可口,則不是人間凡水所可比拟。随着上林之“仙”降臨而出現的,正是如此應接不暇的奇迹。全詩歌詠至此,仿佛有天花亂墜于字行之間。
“芝爲車,龍爲馬”以下,歌詠仙人的離去。詩中說:人們還沉浸在對種種仙瑞的欣喜若狂之中,仙人卻冉冉升天、飄忽而去了。他來的時候,乘的是蘭棹桂舟,浮現在煙水迷茫之間;離去時則又身登金芝、駕馭龍馬,消失在青天白雲之上。此刻海天青青,仙人已渺無影蹤。他究竟去向了哪裏?大概是到四海之外去覽觀遨遊了吧?這四句全爲三言短句,抒寫仙人離去景象輕疾飄忽,留下了一種情系雲天、綿綿無盡的意韻。歌中叙仙人以“金芝”爲車,堪稱奇思。不過這想象也有現實依據:據說公元前62年(宣帝元康四年),曾有“金芝九莖産于函德殿銅池(檐下承水之槽)中”,被視爲仙人降臨的瑞兆。公元前52年(甘露二年),又有“鳳皇、甘露降集京師”。金芝本産于“名山之陰、金石之間”,附近的水飲之可“壽千年”(葛洪《抱樸子》),而今卻生于檐
下銅池,确是奇迹。人們由此發生仙人以芝爲車降臨宮殿的聯想,也正在情理之中。至于“甘露”,乃“神露之精”,其味甘甜,飲之亦可長壽登仙。武帝當年爲了獲得它,曾“以銅作承露盤,高二十七丈”,“上有仙人掌承露,和玉屑,欲以求仙”(《三輔故事》)。而今亦降集京師,實爲可喜可賀。此歌最後“甘露初二年,芝生銅池中”四句,說的就是這類奇事。字裏行間,蕩漾着人們對仙人降臨,賜飲金芝、甘露,以延年益壽的希冀和喜悅之情。
出自两汉的《上陵》
上陵何美美,下津风以寒。问客从何来,言从水中央。桂树为君船,青丝为君笮,木兰为君棹,黄金错其间。沧海之雀赤翅鸿,白雁随。山林乍开乍合,曾不知日月明。醴泉之水,光泽何蔚蔚。芝为车,龙为马,览遨游,四海外。甘露初二年,芝生铜池中,仙人下来饮,延寿千万岁。译文及注释译文 登上诸陵但见景色何其美好,从陵上下来到达水边,水边的风何其清爽。问仙人从哪里来,仙人回答说他来自水中央。仙人出现时所乘的船极其豪华,桂木造成船,连系船用的绳索都是用青丝做成的。划船的船桨是用木兰做的,有黄金涂饰其间。这时,只见水面上凤凰出现,众鸟随从,出现于山林中,望去只见山林忽开忽合,连日月的光芒也被众鸟所遮蔽。甘甜的泉水,光泽熠熠。我不禁想象神的车盖形似灵芝,驾着龙,在天地间遨游。甘露二年,铜池中生出芝草,吉祥之兆引得仙人也下来饮于此泉中,人们喝了此泉的水更是延年益寿。
注释上陵何美美:登上上陵但见景色何其美好。下津:指从陵上下来到达水边。客:指仙人。笮(zuó):竹子做的绳索,西南少数民族用以渡河。这里指维系船的绳索。木兰:树木名。棹:划船的工具。错:涂饰。醴(lǐ)泉:甘甜的泉水。古人以为是祥瑞。蔚蔚:茂
茂盛的样子。甘露:汉宣帝年号。芝生铜池中:古人以生出芝草为吉祥之兆。
赏析汉章帝元和中,有宗庙食举六曲,加《重来》、《上陵》二曲,为《上陵》食举。这是汉宣帝时歌颂所谓祥瑞的诗。“上陵”即登上汉朝诸帝的陵墓。据史书记载,汉宣帝在即位前曾多次遨游诸陵间。此诗写到了神仙的出现及各种祥瑞之物的到来。
“上陵”即“上林”,为汉代天子的著名游猎之苑。司马相如《上林赋》,曾以“终始灞浐,出入泾渭”、“荡荡乎八川分流”,铺陈过它周围三百里的苍莽壮阔;以“奔星更于闺闼,宛虹扡于楯轩”,夸饰过它离宫七十余所的峻高富丽。但《上陵》歌的主意,却不在夸陈上林苑的“巨丽”,而是唱叹仙人降赐祥瑞的奇迹。开篇两句是赞美式的写景:“上陵何美美”,叹上林树木的蓊郁繁美;“下津风以寒”,叙苑中水津的凉风澹荡——正是“仙”客出现前的清奇之境。林木幽幽,风声飒然,衣袂飘飘的仙客突然现身,不能不令人惊异。“问客从何来,言从水中央”。前句问得惊讶,表现仙客之现莫知其来的飘忽无踪;后句答得微妙,他竟来自烟水迷离的水中,简直难以置信!但在仙客口中,却只发为淡淡一语,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其遥指水天、莞尔微笑的悠闲之态,愈加令人意外而
惊喜。
仙客不仅来得神奇,其乘舟也格外芳洁富丽:“桂树为君船,青丝为君笮,木兰为君棹,黄金错其间。”笮(zuó):系船的竹索。桂舟兰棹,芬芳雅洁,映衬仙人的清风广袖,正给人以“似不从人间来”的缥缈之感。它不禁令人想起,屈原笔下的湘水之神,驾驭桂木龙舟,在洞庭湖上凌波飞驶的景象。但青丝为笮、黄金饰棹,似又与仙人的身份不甚相应,倒是显出了一种错金绣银的世俗富贵气。但汉人企慕的神仙生活,本就是世俗生活的延续和保存,反射出一种积极的对世间生活的全面关注和肯定。这与后世描述的洞中枯坐、鄙弃富贵的仙人,颇有异趣。此歌歌咏的上林仙客,显露的正是汉人企羡的特点。不过,他毕竟是“仙”,故其随从也世不多见:“沧海之雀赤翅鸿,白雁随。山林乍开乍合,曾不知日月明。”赤鸿、白雁,世所稀闻。它们的出现,往往被古人视为上天降赐的祥瑞,预兆着天下的太平。当年汉武帝“行幸东海,获赤雁”,就欣喜异常,还特为作了首《朱雁》之歌。汉宣帝元康、神爵年间,这类五彩神鸟,曾成千上万降集于京师宫殿及上林苑。人们以为这都是神仙降赐的好兆,喜得宣帝屡次下诏“大赦天下”、赏赐臣下爵禄或牛酒。这四句运用长短错综的杂言,描述鸿雁群随,翅翼忽张忽
合,翔舞山林之间,以至遮蔽日月的景象,奇异动人,令人有身临其境、眼目撩乱之感。神奇的还不止于此:“醴泉之水,光泽何蔚蔚”——正当鸿雁翔集之际,山林间突又涌出一股股泉水,清亮闪光、汩汩不绝,而且甜美可口,则不是人间凡水所可比拟。随着上林之“仙”降临而出现的,正是如此应接不暇的奇迹。全诗歌咏至此,仿佛有天花乱坠于字行之间。
“芝为车,龙为马”以下,歌咏仙人的离去。诗中说:人们还沉浸在对种种仙瑞的欣喜若狂之中,仙人却冉冉升天、飘忽而去了。他来的时候,乘的是兰棹桂舟,浮现在烟水迷茫之间;离去时则又身登金芝、驾驭龙马,消失在青天白云之上。此刻海天青青,仙人已渺无影踪。他究竟去向了哪里?大概是到四海之外去览观遨游了吧?这四句全为三言短句,抒写仙人离去景象轻疾飘忽,留下了一种情系云天、绵绵无尽的意韵。歌中叙仙人以“金芝”为车,堪称奇思。不过这想象也有现实依据:据说公元前62年(宣帝元康四年),曾有“金芝九茎产于函德殿铜池(檐下承水之槽)中”,被视为仙人降临的瑞兆。公元前52年(甘露二年),又有“凤皇、甘露降集京师”。金芝本产于“名山之阴、金石之间”,附近的水饮之可“寿千年”(葛洪《抱朴子》),而今却生于檐
下铜池,确是奇迹。人们由此发生仙人以芝为车降临宫殿的联想,也正在情理之中。至于“甘露”,乃“神露之精”,其味甘甜,饮之亦可长寿登仙。武帝当年为了获得它,曾“以铜作承露盘,高二十七丈”,“上有仙人掌承露,和玉屑,欲以求仙”(《三辅故事》)。而今亦降集京师,实为可喜可贺。此歌最后“甘露初二年,芝生铜池中”四句,说的就是这类奇事。字里行间,荡漾着人们对仙人降临,赐饮金芝、甘露,以延年益寿的希冀和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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