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5 01:42:13
出自唐代李約的《觀祈雨》
桑條無葉土生煙,箫管迎龍水廟前。 朱門幾處看歌舞,猶恐春陰咽管弦。譯文及注釋譯文久旱無雨,桑樹枝都長不出葉子來,地面異常幹燥,塵土飛揚,土地好像要生煙燃燒;龍王廟前,人們敲鑼打鼓,祈求龍王普降甘霖。而富貴人家卻處處觀賞歌舞,還怕春天的陰雨使管弦樂器受潮而發不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注釋祈雨:祈求龍王降雨。古時幹旱時節,從朝廷、官府到民間,都築台或到龍王廟祈求龍王降雨。“桑條”句:寫旱情嚴重,桑葉枯落,隻剩光秃秃的枝條;土地久旱,塵土飛揚,仿佛燃燒冒煙。箫管:樂器名,此處指吹奏各種樂器。水廟:龍王廟。朱門:富豪權貴之家。古代王侯貴族的住宅大門漆成紅色,後用“朱門”代稱富貴之家。杜甫有“朱門酒肉臭”之句。幾處:多少處,猶言處處。春陰:陰雨的春天。咽(yè):凝塞,使樂器發聲不響。
鑒賞此詩寫觀看祈雨的感慨。通過大旱之日兩種不同生活場面、不同思想感情的對比,深刻揭露了封建社會尖銳的階級矛盾。《水浒傳》中“赤日炎炎似火燒”那首著名的民歌與此詩在主題、手法上都十分接近,但二者也有所不同。民歌的語言明快潑辣,對比的方式較爲直截了當;而此詩語言含蓄曲折,對比的手法比較委婉。
首句先
先寫旱情,這是祈雨的原因。《水浒》民歌寫的是夏旱,所以是“赤日炎炎似火燒,野田禾稻半枯焦”。此詩則緊緊抓住春旱特點。“桑條無葉”是寫春旱毀了養蠶業,“土生煙”則寫出春旱對農業的嚴重影響。因爲莊稼枯死,便隻能見“土”;樹上無葉,隻能見“條”。所以,這描寫旱象的首句可謂形象、真切。“水廟”即龍王廟,是古時祈雨的場所。白居易就曾描寫過求龍神降福的場面:“豐兇水旱與疾疫,鄉裏皆言龍所爲。家家養豚漉清酒,朝祈暮賽依巫口。”(《黑潭龍》)所謂“賽”,即迎龍娛神的儀式,此詩第二句所寫“箫管迎龍”正是這種賽神場面。在箫管鳴奏聲中,人們表演各種娛神的節目,看去煞是熱鬧。但是,祈雨群衆隻是強顔歡笑,内心是焦急的。這裏雖不明說“農夫心内如湯煮”,而意思已全有了。相對于民歌的明快,此詩表現出含蓄的特色。
詩的後兩句忽然撇開,寫另一種場面,似乎離題,然而與題目卻有着内在的聯系。如果說前兩句是正寫“觀祈雨”的題面,則後兩句可以說是觀祈雨的感想。前後兩種場面,形成一組對照。水廟前是無數小百姓,箫管追随,恭迎龍神;而少數“幾處”豪家,同時也在品味管弦,欣賞歌舞。一方是惟恐不雨;一方卻“猶恐春陰”。惟恐不雨者,是因生
死攸關的生計問題;“猶恐春陰”者,則僅僅是怕絲竹受潮,聲音啞咽而已。這樣,一方是深重的殷憂與不幸,另一方卻是荒嬉與閑愁。這樣的對比,潛台詞可以說是:世道竟然如此不平啊。這一點作者雖已說明卻未說盡,仍給讀者以廣闊聯想的空間。此詩對比手法不像“農夫心内如湯煮,公子王孫把扇搖”那樣一目了然。因而它的諷刺更爲曲折委婉,也更耐人尋味。
作者簡介[唐]宗室,字在博,一作存博。鄭王元懿玄孫,勉子,官兵部員外郎。有畫癖,聞一士人家有張璪所繪松石幛子,乃詣購其家,弱妻已練爲衣裹。唯得兩幅,雙柏一石,嗟惋久之,作繪練記。以至行雅操知名當時。特精楷隸,并善畫梅。又蕭字爲梁侍中蕭子雲壁書,李約得之,崔備爲之記,約自爲贊,又以名其齋。《唐書宗室世系表》、《曆代名畫記》、《宣和畫譜》、《圖繪寶鑒補遺》、《蕭齋記》
出自唐代李约的《观祈雨》
桑条无叶土生烟,箫管迎龙水庙前。 朱门几处看歌舞,犹恐春阴咽管弦。译文及注释译文久旱无雨,桑树枝都长不出叶子来,地面异常干燥,尘土飞扬,土地好像要生烟燃烧;龙王庙前,人们敲锣打鼓,祈求龙王普降甘霖。而富贵人家却处处观赏歌舞,还怕春天的阴雨使管弦乐器受潮而发不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注释祈雨:祈求龙王降雨。古时干旱时节,从朝廷、官府到民间,都筑台或到龙王庙祈求龙王降雨。“桑条”句:写旱情严重,桑叶枯落,只剩光秃秃的枝条;土地久旱,尘土飞扬,仿佛燃烧冒烟。箫管:乐器名,此处指吹奏各种乐器。水庙:龙王庙。朱门:富豪权贵之家。古代王侯贵族的住宅大门漆成红色,后用“朱门”代称富贵之家。杜甫有“朱门酒肉臭”之句。几处:多少处,犹言处处。春阴:阴雨的春天。咽(yè):凝塞,使乐器发声不响。
鉴赏此诗写观看祈雨的感慨。通过大旱之日两种不同生活场面、不同思想感情的对比,深刻揭露了封建社会尖锐的阶级矛盾。《水浒传》中“赤日炎炎似火烧”那首著名的民歌与此诗在主题、手法上都十分接近,但二者也有所不同。民歌的语言明快泼辣,对比的方式较为直截了当;而此诗语言含蓄曲折,对比的手法比较委婉。
首句先
先写旱情,这是祈雨的原因。《水浒》民歌写的是夏旱,所以是“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此诗则紧紧抓住春旱特点。“桑条无叶”是写春旱毁了养蚕业,“土生烟”则写出春旱对农业的严重影响。因为庄稼枯死,便只能见“土”;树上无叶,只能见“条”。所以,这描写旱象的首句可谓形象、真切。“水庙”即龙王庙,是古时祈雨的场所。白居易就曾描写过求龙神降福的场面:“丰凶水旱与疾疫,乡里皆言龙所为。家家养豚漉清酒,朝祈暮赛依巫口。”(《黑潭龙》)所谓“赛”,即迎龙娱神的仪式,此诗第二句所写“箫管迎龙”正是这种赛神场面。在箫管鸣奏声中,人们表演各种娱神的节目,看去煞是热闹。但是,祈雨群众只是强颜欢笑,内心是焦急的。这里虽不明说“农夫心内如汤煮”,而意思已全有了。相对于民歌的明快,此诗表现出含蓄的特色。
诗的后两句忽然撇开,写另一种场面,似乎离题,然而与题目却有着内在的联系。如果说前两句是正写“观祈雨”的题面,则后两句可以说是观祈雨的感想。前后两种场面,形成一组对照。水庙前是无数小百姓,箫管追随,恭迎龙神;而少数“几处”豪家,同时也在品味管弦,欣赏歌舞。一方是惟恐不雨;一方却“犹恐春阴”。惟恐不雨者,是因生
死攸关的生计问题;“犹恐春阴”者,则仅仅是怕丝竹受潮,声音哑咽而已。这样,一方是深重的殷忧与不幸,另一方却是荒嬉与闲愁。这样的对比,潜台词可以说是:世道竟然如此不平啊。这一点作者虽已说明却未说尽,仍给读者以广阔联想的空间。此诗对比手法不像“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样一目了然。因而它的讽刺更为曲折委婉,也更耐人寻味。
作者简介[唐]宗室,字在博,一作存博。郑王元懿玄孙,勉子,官兵部员外郎。有画癖,闻一士人家有张璪所绘松石幛子,乃诣购其家,弱妻已练为衣裹。唯得两幅,双柏一石,嗟惋久之,作绘练记。以至行雅操知名当时。特精楷隶,并善画梅。又萧字为梁侍中萧子云壁书,李约得之,崔备为之记,约自为赞,又以名其斋。《唐书宗室世系表》、《历代名画记》、《宣和画谱》、《图绘宝鉴补遗》、《萧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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