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0-01 05:30:45
出自宋代辛棄疾的《西江月·遣興》
醉裏且貪歡笑,要愁那得工夫。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著 通:着)昨夜松邊醉倒,問松我醉何如。隻疑松動要來扶。以手推松曰去。賞析二這首詞題目是“遣興”。從詞的字面看,好像是抒寫悠閑的心情。但骨子裏卻透露出他那不滿現實的思想感情和倔強的生活态度。
這首詞上片前兩句寫飲酒,後兩句寫讀書。酒可消愁,他生動地說是“要愁那得工夫”。書可識理,他說對于古人書“信着全無是處”。這是什麽意思呢?“盡信書,不如無書。”這句話出自《孟子》。《孟子》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尚書·武成》一篇的紀事不可盡信。辛詞中“近來始覺古人書,信着全無是處”兩句,含意極其曲折。他不是菲薄古書,而是對當時現實不滿的憤激之詞。辛棄疾二十三歲自山東淪陷區起義南來,一貫堅持恢複中原的正确主張。南宋統治集團不能任用辛棄疾,迫使他長期在上饒鄉間過着退隐的生活。壯志難酬,這是他生平最痛心的一件事。這首詞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心境中寫成的,它寄托了作者對國家大事和個人遭遇的感慨。“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就是曲折地說明了作者的感慨。古人書中有一些至理名言。比如《尚書》說:“任賢勿貳。”對比南宋統
統治集團的所作所爲,那距離是有多遠呵!由于辛棄疾洞察當時社會現實的不合理,所以發爲“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的浩歎。這兩句話的真正意思是:不要相信古書中的一些話,現在是不可能實行的。
這首詞下片更具體寫醉酒的神态。“松邊醉倒”,這不是微醺,而是大醉。他醉眼迷蒙,把松樹看成了人,問他:“我醉得怎樣?”他恍惚還覺得松樹活動起來,要來扶他,他推手拒絕了。這四句不僅寫出惟妙惟肖的醉态,也寫出了作者倔強的性格。僅僅二十五個字,構成了劇本的片段:這裏有對話,有動作,有神情,又有性格的刻劃。小令詞寫出這樣豐富的内容,是從來少見的。
“以手推松曰去”,這是散文的句法。《孟子》中有“‘燕可伐欤?’曰:‘可’”的句子;《漢書·二疏傳》有疏廣“以手推常曰:‘去’!”的句子。用散文句法入詞,用經史典故入詞,這都是辛棄疾豪放詞風格的特色之一。從前持不同意見的人,認爲以散文句法入詞是“生硬”,認爲用經史曲故是“掉書袋”。他們認爲:詞應該用婉約的筆調、習見的詞彙、易懂的語言,而忘粗豪、忌用典故、忌用經史詞彙,這是有其理由的。因爲詞在晚唐、北宋,是爲配合歌曲而作的。當時唱歌的多是女性,所以歌詞要婉約,配合歌
女的聲口;唱來要使人人容易聽懂,所以忌用典故和經史詞彙。但是到辛棄疾生活的南宋時代,詞已有了明顯的發展,它的内容豐富複雜了,它的風格提高了,詞不再專爲應歌而作了。尤其是象辛棄疾那樣的大作家,他的創造精神更不是一切陳規慣例所能束縛。這由于他的政治抱負、身世遭遇,不同于一般詞人。若用陳規慣例和一般詞人的風格來衡量這位大作家的作品,那是不從發展的觀點看問題。
賞析三詞的上片詞人說忙在喝酒貪歡笑。可是用了一個“且”字,就從字裏行間流露出這“歡笑”比“痛哭”還要悲哀:詞人是無法排解内心的苦悶和憂愁,姑且想借酒醉後的笑鬧來忘卻憂愁。這樣,把詞人内心的極度憂愁深刻地反映了出來,比用山高水長來形容愁顯得更深切,更形象,更可信。接着兩句進一步抒寫憤激的情緒。孟子曾說過:“盡信書,則不如無書。”說的是書上的話不能完全相信。而詞人卻說,最近領悟到古人書中的話都是不可信的,如果相信了它,自己便是全錯了。表面上好像是否定一切古書。其實這隻是詞人發洩對現實的不滿情緒而故意說的偏激話,是針對南宋朝廷中颠倒是非的狀況而說的。辛棄疾主張抗戰,反對投降,要求統一祖國,反對分裂,這些本來都是古書中說的正義事業和至理名言,
可是被南宋朝廷中的當權派說得全無是處,這恰恰說明古書上的道理現在都行不通了。詞人借醉後狂言,很清醒地從反面指出了南宋統治者完全違背了古聖賢的教訓。
下片則完全是描繪一次醉态。先交代一句:時間發生在“昨夜”,地點是在“松邊”。這次醉後竟與松樹對話,問松樹自己醉得如何,這是醉态之一。以松樹爲友,可見知音極少。自己醉後搖晃,卻以爲松樹擺動;明明是自己扶着松樹站起來,卻說松樹要扶他,這是醉态之二。最後是用手推開松樹,命令它走開。表現獨立不倚的倔強性格,這是醉态之三。這些醉态寫得非常逼真,可謂惟妙惟肖。但這不拘形迹的醉态,實際上也都是表現對當時現實的一種反抗。題目曰“遣興”,也說明這是抒寫情懷。詞中曲折地表達了自己的思想情緒。
此詞語言明白如話,文字生動活潑,表現手法新穎奇崛,體現了作者晚年清麗淡雅的詞風。
賞析一欣賞這首詞,我們似乎可以這樣說:品讀辛棄疾的詞,可從詞中品出更有韻味的戲劇來,雖然在寫詞中,恰如其分地引入戲劇性場景并非辛棄疾發明,但是在他手上得到了發揚光大,在他的詞中,這種情況十分常見。這是值得肯定的。
“醉裏且貪歡笑,要愁那得工夫。”通篇“醉”字出現了三次。難道詞人真成了
沉湎醉鄉的“高陽酒徒”麽?否。蓋因其力主抗金而不爲南宋統治者所用,隻好借酒消愁,免得老是犯愁。說沒工夫發愁,是反話,骨子裏是說愁太多了,要愁也愁不完。
“近來始覺古人書,信着全無是處。”才叙飲酒,又說讀書,并非醉後說話無條理。這兩句是“醉話”。“醉話”不等于胡言亂語。它是詞人的憤激之言。《孟子·盡心下》:“盡信書,則不如無書。”本意是說古書上的話難免有與事實不符的地方,未可全信。辛棄疾翻用此語,話中含有另一層意思:古書上盡管有許多“至理名言”,現在卻行不通,因此信它不如不信。
以上種種,如直說出來,則不過慨歎“世道日非”而已。但詞人曲筆達意,正話反說,便有咀嚼不盡之味。
下片寫出了一個戲劇性的場面。詞人“昨夜松邊醉倒”,居然跟松樹說起話來。他問松樹:“我醉得怎樣了?”看見松枝搖動,隻當是松樹要扶他起來,便用手推開松樹,并厲聲喝道:“去!”醉憨神态,活靈活現。詞人性格之倔強,亦表露無遺。在當時的現實生活裏,醉昏了頭的不是詞人,而是南宋小朝廷中那些紙醉金迷的昏君佞臣。哪怕詞人真醉倒了,也仍然掙紮着自己站起來,相比之下,小朝廷的那些軟骨頭們是多麽的渺小和卑劣。
辛棄疾的這首小詞,粗看
,正如标題所示,是一時即興之作。但如果再往裏仔細一看,那麽會發現作者是在借诙諧幽默之筆達發洩内心的不平。如再深入研究,我們還可洞察到作者是由于社會現實的黑暗而憂心忡忡,滿腹牢騷和委屈,不便明說而又不能不說,所以,隻好借用這種方式,來暢快淋漓地宣洩他的真情實感。
創作背景入南宋後,由于南宋小朝廷對外屈辱求和,主張抗金的辛棄疾不是沉淪下僚,就是被派往遠離前線的後方去任職,不能發揮他抗金的志向與才能,最後還被廢退家居,過着閑居生活達十八年之久。《西江月·遣興》這首詞,大概就是在他廢退閑居時的作品。
作者簡介辛棄疾(1140-1207),南宋詞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别號稼軒,漢族,曆城(今山東濟南)人。出生時,中原已爲金兵所占。21歲參加抗金義軍,不久歸南宋。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東安撫使等職。一生力主抗金。曾上《美芹十論》與《九議》,條陳戰守之策。其詞抒寫力圖恢複國家統一的愛國熱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對當時執政者的屈辱求和頗多譴責;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詞,風格沉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由于辛棄疾的抗金主張與當政的主和派政見不合,後被彈劾落職,退隐江西帶湖。
出自宋代辛弃疾的《西江月·遣兴》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著 通:着)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赏析二这首词题目是“遣兴”。从词的字面看,好像是抒写悠闲的心情。但骨子里却透露出他那不满现实的思想感情和倔强的生活态度。
这首词上片前两句写饮酒,后两句写读书。酒可消愁,他生动地说是“要愁那得工夫”。书可识理,他说对于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这是什么意思呢?“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出自《孟子》。《孟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尚书·武成》一篇的纪事不可尽信。辛词中“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两句,含意极其曲折。他不是菲薄古书,而是对当时现实不满的愤激之词。辛弃疾二十三岁自山东沦陷区起义南来,一贯坚持恢复中原的正确主张。南宋统治集团不能任用辛弃疾,迫使他长期在上饶乡间过着退隐的生活。壮志难酬,这是他生平最痛心的一件事。这首词就是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心境中写成的,它寄托了作者对国家大事和个人遭遇的感慨。“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就是曲折地说明了作者的感慨。古人书中有一些至理名言。比如《尚书》说:“任贤勿贰。”对比南宋统
统治集团的所作所为,那距离是有多远呵!由于辛弃疾洞察当时社会现实的不合理,所以发为“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的浩叹。这两句话的真正意思是:不要相信古书中的一些话,现在是不可能实行的。
这首词下片更具体写醉酒的神态。“松边醉倒”,这不是微醺,而是大醉。他醉眼迷蒙,把松树看成了人,问他:“我醉得怎样?”他恍惚还觉得松树活动起来,要来扶他,他推手拒绝了。这四句不仅写出惟妙惟肖的醉态,也写出了作者倔强的性格。仅仅二十五个字,构成了剧本的片段:这里有对话,有动作,有神情,又有性格的刻划。小令词写出这样丰富的内容,是从来少见的。
“以手推松曰去”,这是散文的句法。《孟子》中有“‘燕可伐欤?’曰:‘可’”的句子;《汉书·二疏传》有疏广“以手推常曰:‘去’!”的句子。用散文句法入词,用经史典故入词,这都是辛弃疾豪放词风格的特色之一。从前持不同意见的人,认为以散文句法入词是“生硬”,认为用经史曲故是“掉书袋”。他们认为:词应该用婉约的笔调、习见的词汇、易懂的语言,而忘粗豪、忌用典故、忌用经史词汇,这是有其理由的。因为词在晚唐、北宋,是为配合歌曲而作的。当时唱歌的多是女性,所以歌词要婉约,配合歌
女的声口;唱来要使人人容易听懂,所以忌用典故和经史词汇。但是到辛弃疾生活的南宋时代,词已有了明显的发展,它的内容丰富复杂了,它的风格提高了,词不再专为应歌而作了。尤其是象辛弃疾那样的大作家,他的创造精神更不是一切陈规惯例所能束缚。这由于他的政治抱负、身世遭遇,不同于一般词人。若用陈规惯例和一般词人的风格来衡量这位大作家的作品,那是不从发展的观点看问题。
赏析三词的上片词人说忙在喝酒贪欢笑。可是用了一个“且”字,就从字里行间流露出这“欢笑”比“痛哭”还要悲哀:词人是无法排解内心的苦闷和忧愁,姑且想借酒醉后的笑闹来忘却忧愁。这样,把词人内心的极度忧愁深刻地反映了出来,比用山高水长来形容愁显得更深切,更形象,更可信。接着两句进一步抒写愤激的情绪。孟子曾说过:“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说的是书上的话不能完全相信。而词人却说,最近领悟到古人书中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如果相信了它,自己便是全错了。表面上好像是否定一切古书。其实这只是词人发泄对现实的不满情绪而故意说的偏激话,是针对南宋朝廷中颠倒是非的状况而说的。辛弃疾主张抗战,反对投降,要求统一祖国,反对分裂,这些本来都是古书中说的正义事业和至理名言,
可是被南宋朝廷中的当权派说得全无是处,这恰恰说明古书上的道理现在都行不通了。词人借醉后狂言,很清醒地从反面指出了南宋统治者完全违背了古圣贤的教训。
下片则完全是描绘一次醉态。先交代一句:时间发生在“昨夜”,地点是在“松边”。这次醉后竟与松树对话,问松树自己醉得如何,这是醉态之一。以松树为友,可见知音极少。自己醉后摇晃,却以为松树摆动;明明是自己扶着松树站起来,却说松树要扶他,这是醉态之二。最后是用手推开松树,命令它走开。表现独立不倚的倔强性格,这是醉态之三。这些醉态写得非常逼真,可谓惟妙惟肖。但这不拘形迹的醉态,实际上也都是表现对当时现实的一种反抗。题目曰“遣兴”,也说明这是抒写情怀。词中曲折地表达了自己的思想情绪。
此词语言明白如话,文字生动活泼,表现手法新颖奇崛,体现了作者晚年清丽淡雅的词风。
赏析一欣赏这首词,我们似乎可以这样说:品读辛弃疾的词,可从词中品出更有韵味的戏剧来,虽然在写词中,恰如其分地引入戏剧性场景并非辛弃疾发明,但是在他手上得到了发扬光大,在他的词中,这种情况十分常见。这是值得肯定的。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通篇“醉”字出现了三次。难道词人真成了
沉湎醉乡的“高阳酒徒”么?否。盖因其力主抗金而不为南宋统治者所用,只好借酒消愁,免得老是犯愁。说没工夫发愁,是反话,骨子里是说愁太多了,要愁也愁不完。
“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才叙饮酒,又说读书,并非醉后说话无条理。这两句是“醉话”。“醉话”不等于胡言乱语。它是词人的愤激之言。《孟子·尽心下》:“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本意是说古书上的话难免有与事实不符的地方,未可全信。辛弃疾翻用此语,话中含有另一层意思:古书上尽管有许多“至理名言”,现在却行不通,因此信它不如不信。
以上种种,如直说出来,则不过慨叹“世道日非”而已。但词人曲笔达意,正话反说,便有咀嚼不尽之味。
下片写出了一个戏剧性的场面。词人“昨夜松边醉倒”,居然跟松树说起话来。他问松树:“我醉得怎样了?”看见松枝摇动,只当是松树要扶他起来,便用手推开松树,并厉声喝道:“去!”醉憨神态,活灵活现。词人性格之倔强,亦表露无遗。在当时的现实生活里,醉昏了头的不是词人,而是南宋小朝廷中那些纸醉金迷的昏君佞臣。哪怕词人真醉倒了,也仍然挣扎着自己站起来,相比之下,小朝廷的那些软骨头们是多么的渺小和卑劣。
辛弃疾的这首小词,粗看
,正如标题所示,是一时即兴之作。但如果再往里仔细一看,那么会发现作者是在借诙谐幽默之笔达发泄内心的不平。如再深入研究,我们还可洞察到作者是由于社会现实的黑暗而忧心忡忡,满腹牢骚和委屈,不便明说而又不能不说,所以,只好借用这种方式,来畅快淋漓地宣泄他的真情实感。
创作背景入南宋后,由于南宋小朝廷对外屈辱求和,主张抗金的辛弃疾不是沉沦下僚,就是被派往远离前线的后方去任职,不能发挥他抗金的志向与才能,最后还被废退家居,过着闲居生活达十八年之久。《西江月·遣兴》这首词,大概就是在他废退闲居时的作品。
作者简介辛弃疾(1140-1207),南宋词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别号稼轩,汉族,历城(今山东济南)人。出生时,中原已为金兵所占。21岁参加抗金义军,不久归南宋。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东安抚使等职。一生力主抗金。曾上《美芹十论》与《九议》,条陈战守之策。其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当时执政者的屈辱求和颇多谴责;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词,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由于辛弃疾的抗金主张与当政的主和派政见不合,后被弹劾落职,退隐江西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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