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0-01 20:54:06
出自宋代劉辰翁的《憶秦娥·中齋上元客散感舊》
中齋上元客散感舊,賦《憶秦娥》見屬,一讀凄然。随韻寄情,不覺悲甚。
燒燈節,朝京道上風和雪。風和雪,江山如舊,朝京人絕。百年短短興亡别,與君猶對當時月。當時月,照人燭淚,照人梅發。
譯文及注釋譯文鄧剡在上元節客散後懷念起往事,作一首《憶秦娥》詞贈予我,我讀過之後頓感凄涼,便按照原韻和了一首,不禁覺得非常悲痛。
過去每逢元宵,成千上萬的朝京士女,擁進城裏觀燈鬧元宵。如今皇上太後都被擄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複存在,進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斷絕,有的隻是滿天風雪。剛才還是盛極一時,文恬武嬉,載歌載舞,極盡奢靡,轉眼便成凄涼瓦礫焦土。唯有當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間,照着流淚的蠟燭,照着大家已經花白的頭發。
注釋憶秦娥:詞牌名。雙調,共四十六字,有仄韻、平韻兩體。中齋:即鄧剡,號中齋。詞人之友。上元:正月十五爲上元節,又稱元宵節。見屬(zhǔ):贈送。燒燈:燃燈。正月十五夜各處挂出花燈。朝京:通往京城的路。梅發(fà):指花白的頭發。
賞析這首詞從上元節臨安道上行人稀少,引發了他的亡國之恨,詞情凄苦,表現了一個士大夫對故國的忠貞。
上片觸景生情,寫上元節凄涼景象。
。南宋都城臨安,上元節多繁華熱鬧,《夢梁錄》曾有這樣的記載:“深坊小巷,繡額珠簾,巧制新裝,競誇華麗。公子王孫,王陵年少,更以紗籠喝道,将帶佳人美女,遍地遊賞。人都道玉漏頻催,金雞屢唱,興尤未已。”這樣的通宵歡樂,詞人是記憶猶新的,就引起了與當今的對比。如今的上元節風雪交加,遮天蓋地,故都内外,一片蒼涼。詞人起筆,就以故都燒燈節極度的繁華歡樂與現實中的風雪酷寒、無限凄涼進行強烈的對比,烘托出嚴酷冷寂的氣氛。“風和雪,江山如舊,朝京人絕。”這裏的“風和雪”,不單是自然景象的實寫,更成了元蒙統治下那種嚴酷氣氛的象征。正因如此,“風和雪”的再次複述,既是适應詞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詞人着意的強調。有了這着意的強調,作者一腔亡國之痛就順勢而出了。“江山如舊”的“如”字,已蘊含着“風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異”(《世說新語》)的深哀大痛;“朝京人絕”的“絕”字,又寄寓着故都易主、人心絕望的深仇大恨。字裏行間,充滿了悲苦凄怆的情調。
上片寫景,景以引情,描寫元宵之夜故部路上風雪交加行人斷絕的凄涼景象;下片抒情,景以襯情,抒發物是人非、懷念故國的悲苦心情。
“百年”二句,承上生發,直抒胸臆,感慨系之。人
生百年,本已十分短暫,偏又經受了國破家亡、生離死别的深哀大痛;盡管人們都不再去故都觀燈歡度佳節了,自己卻還要跟知己好友面對故國的明月“感舊”“寄情”。使詞人錐心泣血的“興亡别”,不僅指“宣和舊日,臨安南渡,芳景猶自如故”(《永遇樂》)的一去不返,更指南宋覆亡之後“無花隻落空悲”(《漢宮春》)的眼前處境。江山劇變,明月如故,隻能對月憑吊,寄懷故國了。一個“猶”字,既表達了永念故國的執着深情,也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悲涼心境。詞意發展到此,可謂沉痛至極。詞人面對着“當時月”,故國情景,紛擁而來,眼前處境,卻無比悲涼。這裏的“當時月”,當然也不僅是适應詞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詞人着意的強調,突出了他對故國的耿耿丹心和對元蒙統治的強烈厭惡。詞人對月憑吊,寄情故國,“當時月”又在默默地照人如燭之淚,照人如梅之發。這兩句對仗工整,情景交融,把“當時月”之善解人意和詞人之悲凄堅貞交織起來了,意境蒼涼,餘味綿綿。
全詞辭情哀苦,音調悲怆,表達了深沉的興亡之感,體現了宋亡後遺民作家的慘痛心情,是《須溪詞》中的名篇。
創作背景這是劉辰翁于宋亡之後寫的一首小令。小序中所說的“中齋”,乃是民族英雄文天祥的幕僚鄧剡之
號,“宋亡,以義行者”(《曆代詩餘》引《遂昌雜錄》)。當時,鄧剡于上元節聚客叙舊,客散之後寫了一首《憶秦娥》贈給劉辰翁,劉辰翁就寫了這首步韻的和作。
作者簡介劉辰翁(1233.2.4—1297.2.12),字會孟,别號須溪。廬陵灌溪(今江西省吉安市吉安縣梅塘鄉小灌村)人。南宋末年著名的愛國詩人。 景定三年(1262)登進士第。他一生一生緻力于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活動,爲後人留下了可貴的豐厚文化遺産,遺著由子劉将孫編爲《須溪先生全集》,《宋史·藝文志》著錄爲一百卷,已佚。
出自宋代刘辰翁的《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
中斋上元客散感旧,赋《忆秦娥》见属,一读凄然。随韵寄情,不觉悲甚。
烧灯节,朝京道上风和雪。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绝。百年短短兴亡别,与君犹对当时月。当时月,照人烛泪,照人梅发。
译文及注释译文邓剡在上元节客散后怀念起往事,作一首《忆秦娥》词赠予我,我读过之后顿感凄凉,便按照原韵和了一首,不禁觉得非常悲痛。
过去每逢元宵,成千上万的朝京士女,拥进城里观灯闹元宵。如今皇上太后都被掳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复存在,进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断绝,有的只是满天风雪。刚才还是盛极一时,文恬武嬉,载歌载舞,极尽奢靡,转眼便成凄凉瓦砾焦土。唯有当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间,照着流泪的蜡烛,照着大家已经花白的头发。
注释忆秦娥:词牌名。双调,共四十六字,有仄韵、平韵两体。中斋:即邓剡,号中斋。词人之友。上元:正月十五为上元节,又称元宵节。见属(zhǔ):赠送。烧灯:燃灯。正月十五夜各处挂出花灯。朝京:通往京城的路。梅发(fà):指花白的头发。
赏析这首词从上元节临安道上行人稀少,引发了他的亡国之恨,词情凄苦,表现了一个士大夫对故国的忠贞。
上片触景生情,写上元节凄凉景象。
。南宋都城临安,上元节多繁华热闹,《梦梁录》曾有这样的记载:“深坊小巷,绣额珠帘,巧制新装,竞夸华丽。公子王孙,王陵年少,更以纱笼喝道,将带佳人美女,遍地游赏。人都道玉漏频催,金鸡屡唱,兴尤未已。”这样的通宵欢乐,词人是记忆犹新的,就引起了与当今的对比。如今的上元节风雪交加,遮天盖地,故都内外,一片苍凉。词人起笔,就以故都烧灯节极度的繁华欢乐与现实中的风雪酷寒、无限凄凉进行强烈的对比,烘托出严酷冷寂的气氛。“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绝。”这里的“风和雪”,不单是自然景象的实写,更成了元蒙统治下那种严酷气氛的象征。正因如此,“风和雪”的再次复述,既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有了这着意的强调,作者一腔亡国之痛就顺势而出了。“江山如旧”的“如”字,已蕴含着“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世说新语》)的深哀大痛;“朝京人绝”的“绝”字,又寄寓着故都易主、人心绝望的深仇大恨。字里行间,充满了悲苦凄怆的情调。
上片写景,景以引情,描写元宵之夜故部路上风雪交加行人断绝的凄凉景象;下片抒情,景以衬情,抒发物是人非、怀念故国的悲苦心情。
“百年”二句,承上生发,直抒胸臆,感慨系之。人
生百年,本已十分短暂,偏又经受了国破家亡、生离死别的深哀大痛;尽管人们都不再去故都观灯欢度佳节了,自己却还要跟知己好友面对故国的明月“感旧”“寄情”。使词人锥心泣血的“兴亡别”,不仅指“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永遇乐》)的一去不返,更指南宋覆亡之后“无花只落空悲”(《汉宫春》)的眼前处境。江山剧变,明月如故,只能对月凭吊,寄怀故国了。一个“犹”字,既表达了永念故国的执着深情,也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悲凉心境。词意发展到此,可谓沉痛至极。词人面对着“当时月”,故国情景,纷拥而来,眼前处境,却无比悲凉。这里的“当时月”,当然也不仅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突出了他对故国的耿耿丹心和对元蒙统治的强烈厌恶。词人对月凭吊,寄情故国,“当时月”又在默默地照人如烛之泪,照人如梅之发。这两句对仗工整,情景交融,把“当时月”之善解人意和词人之悲凄坚贞交织起来了,意境苍凉,余味绵绵。
全词辞情哀苦,音调悲怆,表达了深沉的兴亡之感,体现了宋亡后遗民作家的惨痛心情,是《须溪词》中的名篇。
创作背景这是刘辰翁于宋亡之后写的一首小令。小序中所说的“中斋”,乃是民族英雄文天祥的幕僚邓剡之
号,“宋亡,以义行者”(《历代诗余》引《遂昌杂录》)。当时,邓剡于上元节聚客叙旧,客散之后写了一首《忆秦娥》赠给刘辰翁,刘辰翁就写了这首步韵的和作。
作者简介刘辰翁(1233.2.4—1297.2.12),字会孟,别号须溪。庐陵灌溪(今江西省吉安市吉安县梅塘乡小灌村)人。南宋末年著名的爱国诗人。 景定三年(1262)登进士第。他一生一生致力于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活动,为后人留下了可贵的丰厚文化遗产,遗著由子刘将孙编为《须溪先生全集》,《宋史·艺文志》著录为一百卷,已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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