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3 09:10:33
出自宋代陸遊的《水調歌頭·多景樓》
江左占形勝,最數古徐州。連山如畫,佳處缥缈著危樓。鼓角臨風悲壯,烽火連空明滅,往事憶孫劉。千裏曜戈甲,萬竈宿貔貅。露沾草,風落木,歲方秋。使君宏放,談笑洗盡古今愁。不見襄陽登覽,磨滅遊人無數,遺恨黯難收。叔子獨千載,名與漢江流。賞析公元1163年(孝宗隆興元年)陸遊三十九歲,以樞密院編修官兼編類聖政所檢讨官出任鎮江府通判,次年二月到任所。時金兵方踞淮北,鎮江爲江防前線。多影樓在鎮江北固山上甘露寺内。北固下濱大江,三面環水,登樓遙望,淮南草木,曆曆可數。這年十月初,陸遊陪同知鎮江府事方滋登樓遊宴時,内心感歎而寫下此詞賦。
詞的上片追憶曆史人物,下片寫今日登臨所懷,全詞發出了對古今的感慨之情,表現了作者強烈的愛國熱情。
開始從多景樓的形勢寫起。自“江左”而“古徐州”,再“連山”,再“危樓”,鏡頭由大到小,由遠到近,由鳥瞰到局部,最後大特寫點題。這本來是描寫景物常見的手法,陸遊寫來卻更加具有特色。他選擇滾滾長江、莽莽群山入畫,襯出煙雲缥缈、似有若無之産矗立着的一座高樓,攝山川之魄,爲斯樓之骨,就使這“危樓”有了氣象,有了精神。姜夔《揚州慢》以“淮左名都,竹西
西佳處”開篇,同樣步步推近,但情韻氣象兩者完全不同。陸詞起則蒼莽橫空,氣象森嚴;姜則指點名勝,用筆從容平緩。當然,這是由于兩位詞人各自不同的思想感情決定的。姜詞一味低徊,純乎黍離之悲,故發端纾緩;陸則寄意恢複,于悲壯中蓄雄健之氣。他勾勒眼前江山,意在引出曆史上的風流人物,故起則昂揚,承則慷慨,帶起“鼓角”一層五句,追憶三國時代孫、劉合兵共破強曹的往事。烽火明滅,戈甲耀眼,軍幕星羅,而以“連空”、“萬竈”皴染,驟視之如在耳目之前,畫面雄渾遼闊。加上鼓角随風,悲涼肅殺,更爲這遼闊畫面配音刷色,與上一層的滾滾長江、莽莽群山互相呼應襯托,江山人物,相得益彰。這樣,給人的感受就絕不是低徊于曆史的風雨中,而是激起圖強自振的勇氣,黃戈躍馬豪情。上片情景渾然一體,過拍處更是一派豪壯。
然而,孫劉已杳,天地悠悠,登台浩歌,難免怆然泣下,故換頭處以九字爲三頓,節奏峻急,露草風枝,繪出秋容慘淡,情緒稍轉低沉。接下去“使君”兩句又重新振起,展開當前俊彥登樓、賓主談笑斥的場面,敷色再變明麗。“古今愁”啓下結上。“古愁”啓“襄陽登覽”下意,“今愁”慨言當前。當前可愁之事實在是太多了。前一年張浚北伐,兵潰符離,宋
廷從此不敢言兵,是事之可愁者一。孝宗侈談恢複,實則輸币乞和,靦顔事金。“日者雖嘗诏以缟素出師,而玉帛之使未嘗不蹑其後”,是事之可愁者二。眼下自己又被逐出臨安,到鎮江去做通判,去君愈遠,一片謀國這忠,永無以自達于廟堂之上,是事之可愁者三。君國身世之愁,紛至沓來,故重言之曰“古今愁”。但志士的心,并沒有因此而灰心。事實上,山東、淮北來歸者道路相望;金兵犯淮。淮之民渡江歸宋若有數十萬,可見民心是可以挽回的國事,也是可以解決的。因此,雖烽煙未息,知府方滋就攜群僚登樓談笑風生。他的這種樂觀情緒,洗盡了詞興心中的萬千憂愁。這一層包孕的感情非常複雜,色彩聲情,錯綜而富有層次,于蒼涼中見明快,在飛揚外寄深沉。最後一層,用西晉大将羊祜(字點子)鎮守襄陽,登臨興悲故事,以古況今,前三句抒發自己壯志難酬,抑壓不平的心情。所雲“襄陽遺恨”即是指羊祜志在滅吳而在生時未能親手克敵完成此大業的遺恨詞。意在這裏略作一頓,然後以高唱轉入歇拍,借羊祜勸勉方滋,希望他能象羊祜那樣,爲渡江北伐作好部署,建萬世之奇勳,垂令名于千載,寄予一片希望。羊祜是晉人,與“古徐州”之爲晉代地望回環相接,收足全篇。
這首詞記一時興會,寓千
古興亡,容量特大,寄慨遙深,後來,張孝祥書而刻之于崖石,題記中有“慨然太息”之語;毛開次韻和歌,下片有“登臨無盡,須信詩眼不供愁”之句。“詩眼不供愁”之句。“詩眼不供愁”五字可以領會放翁有所期待、并未絕望的深心。二十五年之後,另一位豪放詞人陳亮也曾以《念奴嬌》賦多景樓,有“危樓還望,歎此意、今古幾人曾會”的感慨萬千之語。陳亮此阕,較之陸詞更爲橫肆痛快。詞人着眼,凝注大江,意者此江不應視爲南北天限,當長驅北伐,收複中原。與放翁之感慨抑郁者,意境大不相同。陳亮平生之懷,一寄于詞,慣以詞寫政治見解。他這一阕《多景樓》,純然議論戰守,縱談攻防,自六朝王謝到今之廟堂,特别是對那些倡言“南此有定勢,吳楚之脆弱不足以争衡中原”的失敗論者,明指直斥,豪無顧忌,其精神可流傳千古。但作爲文學作品諷誦玩味,終覺一瀉無餘,略輸蘊藉風緻,不如陸作之情景相生,萬感橫集,意境沉綿,三複不厭。借用近人陳匪石《聲執》中兩句話說,陳之詞“氣舒”,故“勁氣直達,大開大阖”;陸之詞“氣斂”,故“潛氣内轉,百折千回”。陳如滿弓勁放,陸則引而不發。陸較陳多積蓄,多意蘊,因此更顯得沉著凝重,悲慨蒼涼。
賞析二前四句,從廣闊的空間
範圍、地理方位着筆,由江左而徐州,由群山而北固,然後落在高高的多景樓上。登上高樓,極目遠眺,如畫山峰相連,曆曆盡收眼底,四周雲霧缥缈,恍若置身仙境。大好江山之形勢險要、景色壯麗,乃是出自鬼斧神工,得天地之獨厚,用一“占”字,便覺穩重而切實。後四句,由江山形勝、兵家必争轉向了悠久的時間進程和殘存的曆史陳迹——第二句裏的“古”字便是預設關捩之所在,而其妙處卻是若隐若現,平中寓奇。鼓角悲壯,烽火明滅,再用“臨風”與“連空”加以點染,更顯出了場面的壯闊和氣象的豪雄。寫到“往事憶孫劉”一句,把曆史上的攻守征戰凝聚在孫權、劉備兩個人物身上,則是具體的落實,也是總括和結束;然後,再用千裏戈甲、萬竈貔貅加以補苴收拾,詞的韻味就更加飽滿而醇厚了。
過片的三個三字短句,用風露草木點明季節時令,是一種過渡手段,從江山曆史過渡到了現實的生活情景,也就是鎮江知府方滋邀集僚屬登臨多景樓的這次遊賞盛會,于是,作者就把他的筆墨集中在了使君方公的身上,同時,又憑借方公抒發了自己的心緒,這種筆法是靈活而别緻的。宏放談笑,是外在的,于顧盼酬應之間顯示了人物的風度神采;“洗盡古今愁”則是内在的,抒寫了内心的憂郁與痛苦。字面
上,說“洗盡”,說“同銷”,實際上是洗之不盡、銷之不掉的;說“古今愁”,說“萬古愁”,都是總括的、誇張的表述,它們所包含的内容是非常豐富的,也就是說,它們的背後必定要有具體事實的存在。
“不見”二字,引領最後五句,一氣貫通,直至終篇,呼應上文的“孫劉”,又寫到了另一位功業顯赫的曆史人物——羊祜。“使君宏放,談笑洗盡古今愁”兩句又重新振起。展開今日俊彥登樓、賓主談笑的場面,敷色再變明麗。“古今愁”啓下結上。“古愁”啓“襄陽登覽”下意, “今愁”慨言當前。君國身世之愁,紛至沓來,故重言之日“古今愁”。但志士的心,并沒有因此而灰心——這一層包孕的感情非常複雜,色彩聲情。錯綜而富有層次,于蒼涼中見明快,在飛揚外寄深沉。 “不見襄陽登覽,磨滅遊人無數,遺恨黯難收”,以古況今,前三句抒發自己壯志難酬,壓抑不平的心情。所雲“襄陽遺恨”是指羊祜志在滅吳而在生時未能親手克敵完成此大業的遺恨詞。意在這裏略作一頓。 “叔子獨千載,名與漢江流。”然後以高唱轉入歇拍,借羊祜勸勉方滋,希望他能像羊祜那樣,爲渡江北伐作好部署,建萬世之奇勳,垂令名于千載,寄予一片希望。
創作背景孝宗隆興元年(公元1163年)陸遊三十九歲,以樞
密院編修官兼編類聖政所檢讨官出任鎮江府通判。當時金兵方踞淮北,鎮江爲江防前線,而多景樓在鎮江北固山上甘露寺内。孝宗隆興二年十月初,陸遊陪同知鎮江府事方滋登樓遊宴時,内心感歎而寫下此詞賦。
作者簡介陸遊(1125—1210),字務觀,號放翁。漢族,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南宋著名詩人。少時受家庭愛國思想熏陶,高宗時應禮部試,爲秦桧所黜。孝宗時賜進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軍旅生活,官至寶章閣待制。晚年退居家鄉。創作詩歌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極爲豐富。著有《劍南詩稿》、《渭南文集》、《南唐書》、《老學庵筆記》等。
出自宋代陆游的《水调歌头·多景楼》
江左占形胜,最数古徐州。连山如画,佳处缥缈著危楼。鼓角临风悲壮,烽火连空明灭,往事忆孙刘。千里曜戈甲,万灶宿貔貅。露沾草,风落木,岁方秋。使君宏放,谈笑洗尽古今愁。不见襄阳登览,磨灭游人无数,遗恨黯难收。叔子独千载,名与汉江流。赏析公元1163年(孝宗隆兴元年)陆游三十九岁,以枢密院编修官兼编类圣政所检讨官出任镇江府通判,次年二月到任所。时金兵方踞淮北,镇江为江防前线。多影楼在镇江北固山上甘露寺内。北固下滨大江,三面环水,登楼遥望,淮南草木,历历可数。这年十月初,陆游陪同知镇江府事方滋登楼游宴时,内心感叹而写下此词赋。
词的上片追忆历史人物,下片写今日登临所怀,全词发出了对古今的感慨之情,表现了作者强烈的爱国热情。
开始从多景楼的形势写起。自“江左”而“古徐州”,再“连山”,再“危楼”,镜头由大到小,由远到近,由鸟瞰到局部,最后大特写点题。这本来是描写景物常见的手法,陆游写来却更加具有特色。他选择滚滚长江、莽莽群山入画,衬出烟云缥缈、似有若无之产矗立着的一座高楼,摄山川之魄,为斯楼之骨,就使这“危楼”有了气象,有了精神。姜夔《扬州慢》以“淮左名都,竹西
西佳处”开篇,同样步步推近,但情韵气象两者完全不同。陆词起则苍莽横空,气象森严;姜则指点名胜,用笔从容平缓。当然,这是由于两位词人各自不同的思想感情决定的。姜词一味低徊,纯乎黍离之悲,故发端纾缓;陆则寄意恢复,于悲壮中蓄雄健之气。他勾勒眼前江山,意在引出历史上的风流人物,故起则昂扬,承则慷慨,带起“鼓角”一层五句,追忆三国时代孙、刘合兵共破强曹的往事。烽火明灭,戈甲耀眼,军幕星罗,而以“连空”、“万灶”皴染,骤视之如在耳目之前,画面雄浑辽阔。加上鼓角随风,悲凉肃杀,更为这辽阔画面配音刷色,与上一层的滚滚长江、莽莽群山互相呼应衬托,江山人物,相得益彰。这样,给人的感受就绝不是低徊于历史的风雨中,而是激起图强自振的勇气,黄戈跃马豪情。上片情景浑然一体,过拍处更是一派豪壮。
然而,孙刘已杳,天地悠悠,登台浩歌,难免怆然泣下,故换头处以九字为三顿,节奏峻急,露草风枝,绘出秋容惨淡,情绪稍转低沉。接下去“使君”两句又重新振起,展开当前俊彦登楼、宾主谈笑斥的场面,敷色再变明丽。“古今愁”启下结上。“古愁”启“襄阳登览”下意,“今愁”慨言当前。当前可愁之事实在是太多了。前一年张浚北伐,兵溃符离,宋
廷从此不敢言兵,是事之可愁者一。孝宗侈谈恢复,实则输币乞和,靦颜事金。“日者虽尝诏以缟素出师,而玉帛之使未尝不蹑其后”,是事之可愁者二。眼下自己又被逐出临安,到镇江去做通判,去君愈远,一片谋国这忠,永无以自达于庙堂之上,是事之可愁者三。君国身世之愁,纷至沓来,故重言之曰“古今愁”。但志士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灰心。事实上,山东、淮北来归者道路相望;金兵犯淮。淮之民渡江归宋若有数十万,可见民心是可以挽回的国事,也是可以解决的。因此,虽烽烟未息,知府方滋就携群僚登楼谈笑风生。他的这种乐观情绪,洗尽了词兴心中的万千忧愁。这一层包孕的感情非常复杂,色彩声情,错综而富有层次,于苍凉中见明快,在飞扬外寄深沉。最后一层,用西晋大将羊祜(字点子)镇守襄阳,登临兴悲故事,以古况今,前三句抒发自己壮志难酬,抑压不平的心情。所云“襄阳遗恨”即是指羊祜志在灭吴而在生时未能亲手克敌完成此大业的遗恨词。意在这里略作一顿,然后以高唱转入歇拍,借羊祜劝勉方滋,希望他能象羊祜那样,为渡江北伐作好部署,建万世之奇勋,垂令名于千载,寄予一片希望。羊祜是晋人,与“古徐州”之为晋代地望回环相接,收足全篇。
这首词记一时兴会,寓千
古兴亡,容量特大,寄慨遥深,后来,张孝祥书而刻之于崖石,题记中有“慨然太息”之语;毛开次韵和歌,下片有“登临无尽,须信诗眼不供愁”之句。“诗眼不供愁”之句。“诗眼不供愁”五字可以领会放翁有所期待、并未绝望的深心。二十五年之后,另一位豪放词人陈亮也曾以《念奴娇》赋多景楼,有“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的感慨万千之语。陈亮此阕,较之陆词更为横肆痛快。词人着眼,凝注大江,意者此江不应视为南北天限,当长驱北伐,收复中原。与放翁之感慨抑郁者,意境大不相同。陈亮平生之怀,一寄于词,惯以词写政治见解。他这一阕《多景楼》,纯然议论战守,纵谈攻防,自六朝王谢到今之庙堂,特别是对那些倡言“南此有定势,吴楚之脆弱不足以争衡中原”的失败论者,明指直斥,豪无顾忌,其精神可流传千古。但作为文学作品讽诵玩味,终觉一泻无余,略输蕴藉风致,不如陆作之情景相生,万感横集,意境沉绵,三复不厌。借用近人陈匪石《声执》中两句话说,陈之词“气舒”,故“劲气直达,大开大阖”;陆之词“气敛”,故“潜气内转,百折千回”。陈如满弓劲放,陆则引而不发。陆较陈多积蓄,多意蕴,因此更显得沉著凝重,悲慨苍凉。
赏析二前四句,从广阔的空间
范围、地理方位着笔,由江左而徐州,由群山而北固,然后落在高高的多景楼上。登上高楼,极目远眺,如画山峰相连,历历尽收眼底,四周云雾缥缈,恍若置身仙境。大好江山之形势险要、景色壮丽,乃是出自鬼斧神工,得天地之独厚,用一“占”字,便觉稳重而切实。后四句,由江山形胜、兵家必争转向了悠久的时间进程和残存的历史陈迹——第二句里的“古”字便是预设关捩之所在,而其妙处却是若隐若现,平中寓奇。鼓角悲壮,烽火明灭,再用“临风”与“连空”加以点染,更显出了场面的壮阔和气象的豪雄。写到“往事忆孙刘”一句,把历史上的攻守征战凝聚在孙权、刘备两个人物身上,则是具体的落实,也是总括和结束;然后,再用千里戈甲、万灶貔貅加以补苴收拾,词的韵味就更加饱满而醇厚了。
过片的三个三字短句,用风露草木点明季节时令,是一种过渡手段,从江山历史过渡到了现实的生活情景,也就是镇江知府方滋邀集僚属登临多景楼的这次游赏盛会,于是,作者就把他的笔墨集中在了使君方公的身上,同时,又凭借方公抒发了自己的心绪,这种笔法是灵活而别致的。宏放谈笑,是外在的,于顾盼酬应之间显示了人物的风度神采;“洗尽古今愁”则是内在的,抒写了内心的忧郁与痛苦。字面
上,说“洗尽”,说“同销”,实际上是洗之不尽、销之不掉的;说“古今愁”,说“万古愁”,都是总括的、夸张的表述,它们所包含的内容是非常丰富的,也就是说,它们的背后必定要有具体事实的存在。
“不见”二字,引领最后五句,一气贯通,直至终篇,呼应上文的“孙刘”,又写到了另一位功业显赫的历史人物——羊祜。“使君宏放,谈笑洗尽古今愁”两句又重新振起。展开今日俊彦登楼、宾主谈笑的场面,敷色再变明丽。“古今愁”启下结上。“古愁”启“襄阳登览”下意, “今愁”慨言当前。君国身世之愁,纷至沓来,故重言之日“古今愁”。但志士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灰心——这一层包孕的感情非常复杂,色彩声情。错综而富有层次,于苍凉中见明快,在飞扬外寄深沉。 “不见襄阳登览,磨灭游人无数,遗恨黯难收”,以古况今,前三句抒发自己壮志难酬,压抑不平的心情。所云“襄阳遗恨”是指羊祜志在灭吴而在生时未能亲手克敌完成此大业的遗恨词。意在这里略作一顿。 “叔子独千载,名与汉江流。”然后以高唱转入歇拍,借羊祜劝勉方滋,希望他能像羊祜那样,为渡江北伐作好部署,建万世之奇勋,垂令名于千载,寄予一片希望。
创作背景孝宗隆兴元年(公元1163年)陆游三十九岁,以枢
密院编修官兼编类圣政所检讨官出任镇江府通判。当时金兵方踞淮北,镇江为江防前线,而多景楼在镇江北固山上甘露寺内。孝宗隆兴二年十月初,陆游陪同知镇江府事方滋登楼游宴时,内心感叹而写下此词赋。
作者简介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汉族,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诗人。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高宗时应礼部试,为秦桧所黜。孝宗时赐进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军旅生活,官至宝章阁待制。晚年退居家乡。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著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南唐书》、《老学庵笔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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