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7 20:09:56
出自唐代李白的《玉壺吟》
烈士擊玉壺,壯心惜暮年。三杯拂劍舞秋月,忽然高詠涕泗漣。鳳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稱觞登禦筵。揄揚九重萬乘主,谑浪赤墀青瑣賢。朝天數換飛龍馬,敕賜珊瑚白玉鞭。世人不識東方朔,大隐金門是谪仙。西施宜笑複宜颦,醜女效之徒累身。君王雖愛蛾眉好,無奈宮中妒殺人!譯文及注釋譯文 昔者烈士擊玉壺而悲歌,以傾吐吐心之躊躇,而惜其暮年将至。而今我三杯老酒下肚,拔劍對舞秋月,碩慨高詠,想起今後的日子,不覺使人涕淚滂沱!想當年初接诏書之時,侍宴宮中,禦筵上舉杯朝賀,頌揚萬乘之主,九重之内,嘲弄王公權貴于赤墀之上。朝見天子曾屢換飛龍之馬,手中揮舞着禦賜珊瑚玉鞭。我像東方朔一樣,好像是天上的谪仙下凡,大隐于朝堂之内,而世人不識。我又像西施一樣笑颦皆宜,大得君王恩寵。而醜女們卻東施效颦,愈學愈醜。當是之時,我的得意和高興,而今日卻不同了。君王雖仍愛蛾眉之好,但無奈宮中妒女讒毀。我即使是西施一般的美人,也無法在宮中立足了。
注釋玉壺吟:李白自創歌行。據《世說新語·豪爽》記載:東晉王處仲酒後常吟唱曹操《步出夏門行》中“老骥伏枥,志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悲壯詩句,一面唱,一面用如意(古代供玩
玩賞的一種器物)敲打吐痰用的玉壺,結果壺口都被敲缺了。《玉壺吟》即以此爲題。烈士,壯士。壯心:雄心。暮年:垂暮之年,即老年。涕:眼淚。泗:鼻涕。漣:流不斷。兩句意爲:酒後在秋月下拔劍起舞;忽然内心憤慨,高歌淚下。鳳凰诏:據《十六國春秋》記載:後趙武帝石虎下诏時,坐在高台上,讓木制的鳳凰銜着诏書往下飛。後稱皇帝的诏書爲鳳诏。紫泥:甘肅武都縣的一種紫色泥,性粘,古時用以封诏書。谒(yè):朝見。稱觞(shāng):舉杯。禦筵:皇帝設的宴席。兩句意爲:當初我奉诏入京朝見皇帝,登禦宴舉杯暢飲。揄(yú)揚:贊揚。九重:這裏指皇帝居住的地方。萬乘(shèng)主:這裏指唐玄宗。谑(xuè)浪:戲谑不敬。赤墀(chí):皇宮中紅色的台階。青瑣:刻有連瑣花紋并塗以青色的宮門。赤墀、青瑣,指宮廷。賢:指皇帝左右的大臣。朝天:朝見皇帝。飛龍馬:古時皇帝有六個馬廄,其中飛龍廄所養的都是上等好馬。這裏泛指宮中的良馬。敕(chì):皇帝的诏書。敕賜:皇帝的賞賜。珊瑚白玉鞭:用珊瑚、白玉裝飾的馬鞭。這裏泛指華貴的馬鞭。東方朔:字曼倩,西漢平原厭次(今山東惠民縣)人。漢武帝時爲太中大夫,爲人诙諧滑稽,善辭賦。後來關于他的傳說很多。他曾說:“古人
隐居于深山,我卻認爲宮殿中也可以隐居。”這裏是以東方朔自喻。大隐:舊時指隐居于朝廷。金門:又名金馬門,漢代宮門名。這裏指朝廷。谪仙:下凡的神仙。李白友人賀知章曾稱他爲“谪仙人”,李白很喜歡這個稱呼,常用以自稱。嚬:通“颦”。蛾眉:古時稱美女。這裏是作者自比。
鑒賞清代劉熙載論李白的詩說:“太白詩雖若升天乘雲,無所不之,然自不離本位,故放言實是法言。”(《藝概》卷二)所謂“不離本位”,就是指有一定的法度可尋,而不是任其橫流,漫無邊際。《玉壺吟》就是這樣一首既有奔放的氣勢,又講究法度的好詩。全詩充滿着郁勃不平之氣。按氣韻脈絡而論,詩可分爲三段。
第一段共四句,主要寫憤激的外在表現。開頭兩句居高臨下,入手擒題,刻畫了詩人的自我形象。他壯懷激烈,孤憤難平,像東晉王敦那樣,敲擊玉壺,誦吟曹操的名篇《龜雖壽》:“老骥伏枥,志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烈士”、“壯心”、“暮年”三個詞都從曹詩中來,說明李白渴望建功立業,這一點正與曹操相同。但他想到,曹操一生畢竟幹了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而自己卻至今未展素志,不覺悲從中來,憤氣郁結。三杯濁酒,已壓不住心中的悲慨,于是拔劍而起,先是對着秋月,揮劍
而舞,忽又高聲吟詠,最後眼淚奪眶而出,涕泗漣漣。“忽然”兩字把詩人心頭不可自已的憤激之情寫得十分傳神。四句一氣傾瀉,至此已是盛極難繼。兵家有所謂“以正合,以奇勝”的說法。這四句正面書憤,可說是“以正合”,下面别開一途,以流轉之勢寫往事回憶,可說是“以奇勝”。
“鳳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稱觞登禦筵”兩句,如異峰突起,境界頓變。詩人一掃悲憤抑郁之氣,而極寫當初奉诏進京、皇帝賜宴的隆遇。李白應诏入京,原以爲可施展抱負,因此他傾心酬主,急于披肝瀝膽,輸寫忠才。“揄揚”兩句具體描寫了他在朝廷上的作爲。前一句說的是“尊主”,是贊頌皇帝,後一句說的是“卑臣”,是嘲弄權貴。“朝天數換飛龍馬,敕賜珊瑚白玉鞭”,形象地寫出了他受皇帝寵信的不同尋常。“飛龍馬”是皇宮内六廄之一飛龍廄中的寶馬。唐制:學士初入,例借飛龍馬。但“數換飛龍馬”,又賜珊瑚“白玉鞭”,則是超出常例的。以上六句字字從得意處着筆。“鳳凰”兩句寫平步青雲,“揄揚”兩句寫宏圖初展,“朝天”兩句寫備受寵渥。得意之态,渲染得淋漓盡緻。詩人騁足筆力,極寫昔日的騰踔飛揚,正是爲了襯托時下的冷落可悲,故以下便作跌勢。
“世人不識東方朔,大隐金門是谪仙。”
東方朔被漢武帝視作滑稽弄臣,内心很苦悶,曾作歌曰:“陸沉于俗,避世金馬門,宮殿中可以避世全身,何必深山之中,蒿廬之下。”(《史記·滑稽列傳》)後人有“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晉王康琚《反招隐詩》)之語。李白引東方朔以自喻,又以谪仙自命,實是出于無奈。從無限得意,到大隐金門,這驟然突變,可以看出詩人内心是非常痛苦的。“世人不識”兩句,郁郁之氣,寄于言外,與開頭四句的悲憤情狀遙相接應。以上八句爲第二段,通過正反相照,詩人暗示了在京橫遭毀誣、備受打擊的不幸。忠憤節氣,負而未伸,這也許就是詩人所以要擊壺舞劍、高詠涕漣的原因。
第三段四句寫詩人自己堅貞傲岸的品格。“西施”兩句是說自己執道若一,進退裕如,或笑或颦而處之皆宜,這種态度别人效之不得。辭氣之間,隐隐流露出傲岸自信的個性特征。當然,詩人也很清楚他爲什麽不能施展宏圖,因而對朝廷中那些妒賢害能之輩道:“君王雖愛蛾眉好,無奈宮中妒殺人!”這兩句話用《離騷》旨趣,托言美人見妒,暗寓士有懷瑾握瑜而不見容于朝的意思,蘊藉含蓄,寄慨遙深。
明代詩論家徐祯卿說:“氣本尚壯,亦忌銳逸。”(《談藝錄》)書憤之作如果一味逞雄使氣,像灌夫罵座一般,便會流于
粗野褊急一路。李白這首詩豪氣縱橫而不失之粗野,悲憤難平而不流于褊急。開頭四句入手緊,起勢高,抒寫胸中憤激之狀而不作悲酸語,故壯浪恣縱,如高山瀑流,奔瀉而出,至第四句頓筆收住,如截奔馬,文氣陡然騰躍而起。第五句以“初”字回旋兜轉,筆飽墨酣,以昂揚的格調極寫得意,方以爲有風雲際會、魚水顧合之美,筆勢又急轉直下,用“大隐金門”等語暗寫遭讒之意。最後以蛾眉見妒作結,點明進讒之人,方恃寵貴盛,自己雖拂劍擊壺,慷慨悲歌,終莫奈之何。詩筆擒縱結合,亦放亦收,波瀾起伏,變化入神,文氣渾灏流轉,首尾呼應。明代詩論家徐祯卿認爲,一首好詩應該做到“氣如良驷,馳而不轶”(《談藝靈》)。李白這首詩是當之無愧的。
創作背景這首詩大約作于唐玄宗天寶三載(744年)供奉翰林的後期,賜金還山的前夕。朱谏曰:“按《玉壺吟》者,以篇首二字以爲題,白所自爲之辭也。是供奉之時,被力士、貴記讒間,将求還山之日欤?”
作者簡介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朝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爲“詩仙”。祖籍隴西成紀(待考),出生于西域碎葉城,4歲再随父遷至劍南道綿州。李白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傳世。762年病逝,享年61歲。其墓在今安徽當塗,四川江
油、湖北安陸有紀念館。
出自唐代李白的《玉壶吟》
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朝天数换飞龙马,敕赐珊瑚白玉鞭。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西施宜笑复宜颦,丑女效之徒累身。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译文及注释译文 昔者烈士击玉壶而悲歌,以倾吐吐心之踌躇,而惜其暮年将至。而今我三杯老酒下肚,拔剑对舞秋月,硕慨高咏,想起今后的日子,不觉使人涕泪滂沱!想当年初接诏书之时,侍宴宫中,御筵上举杯朝贺,颂扬万乘之主,九重之内,嘲弄王公权贵于赤墀之上。朝见天子曾屡换飞龙之马,手中挥舞着御赐珊瑚玉鞭。我像东方朔一样,好像是天上的谪仙下凡,大隐于朝堂之内,而世人不识。我又像西施一样笑颦皆宜,大得君王恩宠。而丑女们却东施效颦,愈学愈丑。当是之时,我的得意和高兴,而今日却不同了。君王虽仍爱蛾眉之好,但无奈宫中妒女谗毁。我即使是西施一般的美人,也无法在宫中立足了。
注释玉壶吟:李白自创歌行。据《世说新语·豪爽》记载:东晋王处仲酒后常吟唱曹操《步出夏门行》中“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悲壮诗句,一面唱,一面用如意(古代供玩
玩赏的一种器物)敲打吐痰用的玉壶,结果壶口都被敲缺了。《玉壶吟》即以此为题。烈士,壮士。壮心:雄心。暮年:垂暮之年,即老年。涕:眼泪。泗:鼻涕。涟:流不断。两句意为:酒后在秋月下拔剑起舞;忽然内心愤慨,高歌泪下。凤凰诏:据《十六国春秋》记载:后赵武帝石虎下诏时,坐在高台上,让木制的凤凰衔着诏书往下飞。后称皇帝的诏书为凤诏。紫泥:甘肃武都县的一种紫色泥,性粘,古时用以封诏书。谒(yè):朝见。称觞(shāng):举杯。御筵:皇帝设的宴席。两句意为:当初我奉诏入京朝见皇帝,登御宴举杯畅饮。揄(yú)扬:赞扬。九重:这里指皇帝居住的地方。万乘(shèng)主:这里指唐玄宗。谑(xuè)浪:戏谑不敬。赤墀(chí):皇宫中红色的台阶。青琐:刻有连琐花纹并涂以青色的宫门。赤墀、青琐,指宫廷。贤:指皇帝左右的大臣。朝天:朝见皇帝。飞龙马:古时皇帝有六个马厩,其中飞龙厩所养的都是上等好马。这里泛指宫中的良马。敕(chì):皇帝的诏书。敕赐:皇帝的赏赐。珊瑚白玉鞭:用珊瑚、白玉装饰的马鞭。这里泛指华贵的马鞭。东方朔:字曼倩,西汉平原厌次(今山东惠民县)人。汉武帝时为太中大夫,为人诙谐滑稽,善辞赋。后来关于他的传说很多。他曾说:“古人
隐居于深山,我却认为宫殿中也可以隐居。”这里是以东方朔自喻。大隐:旧时指隐居于朝廷。金门:又名金马门,汉代宫门名。这里指朝廷。谪仙:下凡的神仙。李白友人贺知章曾称他为“谪仙人”,李白很喜欢这个称呼,常用以自称。嚬:通“颦”。蛾眉:古时称美女。这里是作者自比。
鉴赏清代刘熙载论李白的诗说:“太白诗虽若升天乘云,无所不之,然自不离本位,故放言实是法言。”(《艺概》卷二)所谓“不离本位”,就是指有一定的法度可寻,而不是任其横流,漫无边际。《玉壶吟》就是这样一首既有奔放的气势,又讲究法度的好诗。全诗充满着郁勃不平之气。按气韵脉络而论,诗可分为三段。
第一段共四句,主要写愤激的外在表现。开头两句居高临下,入手擒题,刻画了诗人的自我形象。他壮怀激烈,孤愤难平,像东晋王敦那样,敲击玉壶,诵吟曹操的名篇《龟虽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烈士”、“壮心”、“暮年”三个词都从曹诗中来,说明李白渴望建功立业,这一点正与曹操相同。但他想到,曹操一生毕竟干了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自己却至今未展素志,不觉悲从中来,愤气郁结。三杯浊酒,已压不住心中的悲慨,于是拔剑而起,先是对着秋月,挥剑
而舞,忽又高声吟咏,最后眼泪夺眶而出,涕泗涟涟。“忽然”两字把诗人心头不可自已的愤激之情写得十分传神。四句一气倾泻,至此已是盛极难继。兵家有所谓“以正合,以奇胜”的说法。这四句正面书愤,可说是“以正合”,下面别开一途,以流转之势写往事回忆,可说是“以奇胜”。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两句,如异峰突起,境界顿变。诗人一扫悲愤抑郁之气,而极写当初奉诏进京、皇帝赐宴的隆遇。李白应诏入京,原以为可施展抱负,因此他倾心酬主,急于披肝沥胆,输写忠才。“揄扬”两句具体描写了他在朝廷上的作为。前一句说的是“尊主”,是赞颂皇帝,后一句说的是“卑臣”,是嘲弄权贵。“朝天数换飞龙马,敕赐珊瑚白玉鞭”,形象地写出了他受皇帝宠信的不同寻常。“飞龙马”是皇宫内六厩之一飞龙厩中的宝马。唐制:学士初入,例借飞龙马。但“数换飞龙马”,又赐珊瑚“白玉鞭”,则是超出常例的。以上六句字字从得意处着笔。“凤凰”两句写平步青云,“揄扬”两句写宏图初展,“朝天”两句写备受宠渥。得意之态,渲染得淋漓尽致。诗人骋足笔力,极写昔日的腾踔飞扬,正是为了衬托时下的冷落可悲,故以下便作跌势。
“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
东方朔被汉武帝视作滑稽弄臣,内心很苦闷,曾作歌曰:“陆沉于俗,避世金马门,宫殿中可以避世全身,何必深山之中,蒿庐之下。”(《史记·滑稽列传》)后人有“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晋王康琚《反招隐诗》)之语。李白引东方朔以自喻,又以谪仙自命,实是出于无奈。从无限得意,到大隐金门,这骤然突变,可以看出诗人内心是非常痛苦的。“世人不识”两句,郁郁之气,寄于言外,与开头四句的悲愤情状遥相接应。以上八句为第二段,通过正反相照,诗人暗示了在京横遭毁诬、备受打击的不幸。忠愤节气,负而未伸,这也许就是诗人所以要击壶舞剑、高咏涕涟的原因。
第三段四句写诗人自己坚贞傲岸的品格。“西施”两句是说自己执道若一,进退裕如,或笑或颦而处之皆宜,这种态度别人效之不得。辞气之间,隐隐流露出傲岸自信的个性特征。当然,诗人也很清楚他为什么不能施展宏图,因而对朝廷中那些妒贤害能之辈道:“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这两句话用《离骚》旨趣,托言美人见妒,暗寓士有怀瑾握瑜而不见容于朝的意思,蕴藉含蓄,寄慨遥深。
明代诗论家徐祯卿说:“气本尚壮,亦忌锐逸。”(《谈艺录》)书愤之作如果一味逞雄使气,像灌夫骂座一般,便会流于
粗野褊急一路。李白这首诗豪气纵横而不失之粗野,悲愤难平而不流于褊急。开头四句入手紧,起势高,抒写胸中愤激之状而不作悲酸语,故壮浪恣纵,如高山瀑流,奔泻而出,至第四句顿笔收住,如截奔马,文气陡然腾跃而起。第五句以“初”字回旋兜转,笔饱墨酣,以昂扬的格调极写得意,方以为有风云际会、鱼水顾合之美,笔势又急转直下,用“大隐金门”等语暗写遭谗之意。最后以蛾眉见妒作结,点明进谗之人,方恃宠贵盛,自己虽拂剑击壶,慷慨悲歌,终莫奈之何。诗笔擒纵结合,亦放亦收,波澜起伏,变化入神,文气浑灏流转,首尾呼应。明代诗论家徐祯卿认为,一首好诗应该做到“气如良驷,驰而不轶”(《谈艺灵》)。李白这首诗是当之无愧的。
创作背景这首诗大约作于唐玄宗天宝三载(744年)供奉翰林的后期,赐金还山的前夕。朱谏曰:“按《玉壶吟》者,以篇首二字以为题,白所自为之辞也。是供奉之时,被力士、贵记谗间,将求还山之日欤?”
作者简介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唐朝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祖籍陇西成纪(待考),出生于西域碎叶城,4岁再随父迁至剑南道绵州。李白存世诗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传世。762年病逝,享年61岁。其墓在今安徽当涂,四川江
油、湖北安陆有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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