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6 06:22:08
出自清代陳維崧的《南鄉子·邢州道上作》
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風卷怒濤。并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殘酒憶荊高,燕趙悲歌事未消。憶昨車聲寒易水,今朝,慷慨還過豫讓橋。
賞析全詞在行文上,前兩句總述,後兩句分叙,在分叙中又以“憶昨”和“今朝”的時間詞标明,既說明詞人在“邢州道上”的奔波進程,又可見詩人浮想聯翩,情随景出的思緒,顯得眉目清楚,詞氣貫注,再加上在抒情中熔叙事、懷古、議論于一爐,更給人以一氣呵成之感。
上片寫道中所見。起首二句寫秋色陰冷,秋風勁厲。用并刀相比、冰肌刺骨,好象刀割,可謂想象奇特,比喻尖新。寫風勁,不僅用“卷濤”的誇張描寫,更用一個“酸”字加以渲染,就突出了秋風直射眸子的尖利、寒冷和慘烈感,兩句詞采用比喻、誇張、通感等藝術手法,生動地寫出詞人對嚴酷的自然環境的獨特感受,從而爲下文“三河年少客”的英雄豪舉提拱了典型環境。後三句寫“三河年少客”在林中騎射的情景。古稱善射者爲“射雕手”,在西風勁曆,寒意刺骨的深秋,竟有英雄少年呼朋引伴、冒風沖寒,馳馬弋射,這确是一種粗犷豪舉,一個“醉”字,更是醉态淋漓,神情畢現,詞人以贊賞的筆調刻畫了這一幅深秋醉射圖,形象生動風格
格雄健“粗豪”兩字,更是感情貫注,筆力千鈞。
下片寫懷古心情,詞用“殘酒憶荊高”換頭,字面上,從少年的“醉射”引出自己的“殘酒”;内容上,從寫所見轉入懷古;感情上,從贊揚少年變爲感歎自己,承上啓下,過渡自然,一個“憶”字更是有力地領起下文“荊高”,指荊轲、高漸離,其實也包括豫讓的事,這裏隻說兩人,是爲了押韻,二是限于字數不能遍舉。接着詞人回顧了春秋戰國的兩曲“燕趙悲歌”:一是關于荊轲和高漸離的事迹,二是豫讓複仇報主的故事。兩曲悲歌流傳至今,使人激勵,也使人歎息,這就是“事未消”的含義。詞人觸景懷思,心靈也深受震撼,因此,他乘車過易水時,深感其“寒”,這“寒”既是對自然氣候的實寫,也是曆史往事的重現,更是詞人内心感情的流露,這裏有對荊、高壯志未酬的惋惜,也有對自己霜刃未試的傷感,但作者并不頹唐,在過豫讓橋時忽多“慷慨”,這“慷慨”,是對豫讓堅持複仇報主、恥于苟且偷生精神的贊揚,也是對自己不甘沉寂、勇于奮起的激勵。作者緬懷三位壯士是借古人的悲壯事迹抒寫自己心中的感慨,抒發壯懷激烈的雄心。慷慨豪氣,力透紙背。
創作背景康熙七年(1668年),正值文字獄盛行之日,作者自北京南遊開封、洛陽,此詞可能
是途中所作,且與《點绛唇·夜宿臨洺驿》同時作。作者行至易水和豫讓橋,這一年他四十四歲,想起當年荊轲、高漸雕的燕趙悲歌之事,尚爲諸生,潦倒名場,壯志未酬,慷慨懷古,寫下此詞。
作者簡介陳維崧(1625~1682)清代詞人、骈文作家。字其年,號迦陵。宜興(今屬江蘇)人。清初諸生,康熙十八年(1679)舉博學鴻詞,授翰林院檢讨。54歲時參與修纂《明史》,4年後卒于任所。
出自清代陈维崧的《南乡子·邢州道上作》
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风卷怒涛。并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残酒忆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车声寒易水,今朝,慷慨还过豫让桥。
赏析全词在行文上,前两句总述,后两句分叙,在分叙中又以“忆昨”和“今朝”的时间词标明,既说明词人在“邢州道上”的奔波进程,又可见诗人浮想联翩,情随景出的思绪,显得眉目清楚,词气贯注,再加上在抒情中熔叙事、怀古、议论于一炉,更给人以一气呵成之感。
上片写道中所见。起首二句写秋色阴冷,秋风劲厉。用并刀相比、冰肌刺骨,好象刀割,可谓想象奇特,比喻尖新。写风劲,不仅用“卷涛”的夸张描写,更用一个“酸”字加以渲染,就突出了秋风直射眸子的尖利、寒冷和惨烈感,两句词采用比喻、夸张、通感等艺术手法,生动地写出词人对严酷的自然环境的独特感受,从而为下文“三河年少客”的英雄豪举提拱了典型环境。后三句写“三河年少客”在林中骑射的情景。古称善射者为“射雕手”,在西风劲历,寒意刺骨的深秋,竟有英雄少年呼朋引伴、冒风冲寒,驰马弋射,这确是一种粗犷豪举,一个“醉”字,更是醉态淋漓,神情毕现,词人以赞赏的笔调刻画了这一幅深秋醉射图,形象生动风格
格雄健“粗豪”两字,更是感情贯注,笔力千钧。
下片写怀古心情,词用“残酒忆荆高”换头,字面上,从少年的“醉射”引出自己的“残酒”;内容上,从写所见转入怀古;感情上,从赞扬少年变为感叹自己,承上启下,过渡自然,一个“忆”字更是有力地领起下文“荆高”,指荆轲、高渐离,其实也包括豫让的事,这里只说两人,是为了押韵,二是限于字数不能遍举。接着词人回顾了春秋战国的两曲“燕赵悲歌”:一是关于荆轲和高渐离的事迹,二是豫让复仇报主的故事。两曲悲歌流传至今,使人激励,也使人叹息,这就是“事未消”的含义。词人触景怀思,心灵也深受震撼,因此,他乘车过易水时,深感其“寒”,这“寒”既是对自然气候的实写,也是历史往事的重现,更是词人内心感情的流露,这里有对荆、高壮志未酬的惋惜,也有对自己霜刃未试的伤感,但作者并不颓唐,在过豫让桥时忽多“慷慨”,这“慷慨”,是对豫让坚持复仇报主、耻于苟且偷生精神的赞扬,也是对自己不甘沉寂、勇于奋起的激励。作者缅怀三位壮士是借古人的悲壮事迹抒写自己心中的感慨,抒发壮怀激烈的雄心。慷慨豪气,力透纸背。
创作背景康熙七年(1668年),正值文字狱盛行之日,作者自北京南游开封、洛阳,此词可能
是途中所作,且与《点绛唇·夜宿临洺驿》同时作。作者行至易水和豫让桥,这一年他四十四岁,想起当年荆轲、高渐雕的燕赵悲歌之事,尚为诸生,潦倒名场,壮志未酬,慷慨怀古,写下此词。
作者简介陈维崧(1625~1682)清代词人、骈文作家。字其年,号迦陵。宜兴(今属江苏)人。清初诸生,康熙十八年(1679)举博学鸿词,授翰林院检讨。54岁时参与修纂《明史》,4年后卒于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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