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携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_古风词韵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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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携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9-26 01:28:41

分类:古风词韵发布者:月色如水

出自宋代姜夔的《淡黃柳·空城曉角》

客居合肥南城赤闌橋之西,巷陌凄涼,與江左異。唯柳色夾道,依依可憐。因度此阕,以纾客懷。空城曉角,吹入垂楊陌。馬上單衣寒恻恻。看盡鵝黃嫩綠,都是江南舊相識。正岑寂,明朝又寒食。強攜酒、小橋宅。怕梨花落盡成秋色。燕燕飛來,問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譯文及注釋

譯文我居住在合肥南城赤闌橋之西,街巷荒涼少人,與江左不同。隻有柳樹,在大街兩旁輕輕飄拂,讓人憐惜。因此創作此詞,來抒發客居在外的感受。拂曉,冷清的城中響起凄涼的音樂聲。那聲音被風一吹,傳到垂柳依依的街頭巷口。我獨自騎在馬上,隻着一件到單衣裳,感覺有陣陣寒氣襲來。看遍路旁垂柳的鵝黃嫩綠,都如同在江南時見過那樣的熟悉。正在孤單之間,明天偏偏又是寒食節。我也如往常帶上一壺酒,來到小橋近處戀人的住處。深怕梨花落盡而留下一片秋色。燕子飛來,詢問春光,隻有池塘中水波知道。

注釋赤闌橋:紅色欄杆的橋。江左:泛指江南。纾:消除、抒發。曉角:早晨的號角聲。恻恻:凄寒。鵝黃:形容柳芽初綻,葉色嫩黃。岑寂:寂靜。小橋:後漢喬玄次女爲小橋,此或借之謂合肥情人。

簡析

題解  此詞是寫作者客居合肥的心感。金人入侵,由于南宋小朝廷偏安江南

南一隅,江淮一帶在當時已成邊區。符離之戰後,百姓四散流離,一眼望去,滿目荒涼。合肥的大街小巷,多植柳樹。作者客居南城,其時已近寒食,春光明媚。但人去蒼茫,隻有綠柳夾道,仿佛在向作者嗚嗚傾訴,有感于此,作者便作了這首《淡黃柳》。

評解  宋光宗趙淳紹熙二年(1191年),姜夔寄居合肥,此詞就是這年春天在合肥寫的。姜夔在合肥的相好是姐妹二人。他在《解連環》詞中雲:“爲大喬撥春風,小喬妙移筝,雁啼秋木。”“喬”字也作“橋”。故小橋宅定指戀人處所無疑。鄭文焯說“小橋宅”即赤欄橋西作者客居之所,然而自己大清早攜酒到自己的住宅,意實格。結拍三句虛寫自己的心情及與戀人賞春時所見之景色。姜夔之詞,在自傷中帶有強烈的時代色彩。陳廷焯說:“南渡之後,國勢日非。百石目擊心傷,多于詞中寄慨。……特感慨全在虛處,無迹可尋,人自不察耳”(《白雨齋詞話》)。此爲知言。合肥本長江腹地之名城,南宋時卻已成邊境城市,滿目瘡痍。作者之傷感,即爲此而發。與《揚州慢》(淮左名都)的黍離之悲有相似之處。作者寫作這首詞的曆史時期,合肥離南宋的邊防線不是太遠,所謂“邊城”是也。上片開頭兩句先寫“巷陌凄涼”。過片“正岑寂”三字,承上啓下,由柳色

想到江南的故鄉,轉寫寒食時節。結尾三句,惋惜春光逝去,在寫春景中反映邊城的凄涼,作者意在排解愁緒,卻流露出無限的煩惱及家國隐恨。本詞抒寫羁旅行役之愁。在對暮春景色的依戀中,隐寓着詞人的身世之感。上片描寫城中凄涼蕭條的景色,下片抒寫韶光逝的悲哀。寫景蘊情,筆緻淡雅,意境清空凄涼。

簡評  這是作者的自制曲。通篇寫景,而作者寄居他鄉,傷時感世的愁懷,盡在不言之中。上片寫客居異鄉的感受。垂楊巷陌,馬上輕寒,邊城春色,舉目凄涼。而眼前柳色,“鵝黃嫩綠”,卻與江南相似。下片寫惜春傷春情緒。清明攜酒,唯怕花落春去。全詞意境凄清冷隽,用語清新質樸。在柳色春景的描寫中,作者的萬般愁緒,無限哀怨之情,也就巧妙自然、不着痕迹地表現出來。

  全詞從聽角看柳寫起,漸入虛拟的情景,從今朝到明朝,從眼中之春到心中之秋,其惆怅情懷已然愈益深濃。然而還不僅此。前人曾道“自古逢秋悲寂寥”,作者卻寫出江淮之間春亦寂寥,并暗示這與江南似相同而又相異,又深憂如此春天恐亦難久。這就使讀者感到全詞的情感決非“客懷”二字可以說盡,作者的感葉傷春,實際上反映出同時代人的一種普通的憂懼。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末日之感。因

此張炎贊此詞:“不惟清空,且又騷雅,讀之使人神現飛越。”

賞析三

  上片寫清曉在垂楊巷陌的凄涼感受,主要是寫景。

  首二句寫所聞,“空城”先給人荒涼寂靜之感,于是,“曉角”的聲音便異常突出,如空谷猿鳴,哀轉不絕,象在訴說此地的悲涼。聽的人偏偏是異鄉作客,更覺苦痛,此二句與《楊州慢》“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意境相近。那詞前面還說:“自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此詞雖未明言,但其首二句傳達的“巷陌凄涼”之感,亦有傷時意味,不惟是客中凄涼而已。緊接一句是倒卷之筆,點出人物,原來是騎在馬上踽踽獨行的客子,同時寫其體膚所感。将“寒恻恻”的感覺系于衣單不耐春寒,表面上是記實,其實這種生理更多地來自“清角吹寒”的心理感受。繁榮已成爲過去,無奈春光依舊,物是人非,更添身世之感。下二句寫所見,即夾道新綠的楊柳。“鵝黃嫩綠”四字形象地再現出柳色之可愛。“看盡”二字既表明除柳色外更無悅目之景,又是從神情上表現遊子内心活動——“都是江南舊相識”。“舊相識”唯楊柳(江南多柳,所以這樣說),這是抒寫客懷。而“柳色依依”與江左同,又是反襯着“巷陌凄涼,與江左異”,語意十分深沉。于是,作者就從聽覺、膚覺、視

覺三層寫出了“岑寂”之感。

  過片以“正岑寂”三字收束上片,包籠下片。當此心情寂寞之際,又逢“寒食。雖是荒涼的”空城“,沒有士女郊遊的盛況,但客子”未能免俗“,于是想到本地的相好。白石詞中提到合肥相好實有姊妹二人,一是能撥春風的大喬,一是能妙彈琴筝的小喬。說”強攜酒,小橋宅“,是本無意緒而勉強邀遊,”攜酒“上著”強“字,已預知其後醉不成歡慘将别的慘景。上數句以”正岑寂“爲基調,”又寒食“的”又“字一轉,說按節令自該應景爲歡:”強“字又一轉,說載酒尋歡不過是在凄涼寂寞中強遣客懷而已。再下面”怕梨花落盡成秋色“的”怕“字又一轉,說勉強尋春遣懷,仍恐春亦成秋,轉添愁緒。合肥之秋如何?

  作者隻将李賀“梨花落盡成秋苑”易一字葉韻,又添一“怕”字,意恐無花即是秋,語便委婉。以下三句更将花落春盡的意念化作一幅具體圖畫,以“燕燕歸來,問春何在”二句提唱,以“唯有池塘自碧”景語代答,上呼下應,韻味自足。“自碧”,是說池水無情,則反見人之多感。這最後一層将詞中空寂之感更寫得切入骨髓聞之慘然。

賞析一  這首詞作于詞人客居合肥赤闌橋之時。合肥地處江淮邊區,多曆戰事,民生凋敝,景物荒涼。寒食清明時節,春光正好

,卻一派凄涼。詞人感慨良多。以生機勃勃,夾道依依的楊柳來反襯空城巷陌的荒涼,引發種種慨歎。夏承焘先生評雲:“此詞以柳色起興。作者客居合肥,柳色由鵝黃變嫩綠,時序已從早春度入暮春,‘明朝又寒食,’正面點明暮春。下片詞以惜春爲主題。因爲‘怕梨花落盡成秋色’,所以才‘強攜酒,小橋宅’。結句‘池塘自碧’,隻寥寥四字,概括出‘暮春三月,江南草長’的景色。綜觀全詞,上片‘馬上單衣寒恻恻’,寓飄零之感;下片‘怕梨花落盡成秋色’,寓遲暮之悲。”(《姜白石詞校注》)這飄零與遲暮是在特定的地點和時代中生發的,也就暗中寓含了一種家國之痛。隻是不露痕迹,耐人咀嚼。

作者簡介

姜夔,南宋文學家、音樂家。人品秀拔,體态清瑩,氣貌若不勝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來鄂、贛、皖、蘇、浙間,與詩人詞家楊萬裏、範成大、辛棄疾等交遊。慶元中,曾上書乞正太常雅樂,他少年孤貧,屢試不第,終生未仕,一生轉徙江湖,靠賣字和朋友接濟爲生。他多才多藝,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詞格律嚴密。其作品素以空靈含蓄著稱,有《白石道人歌曲》等。姜夔對詩詞、散文、書法、音樂,無不精善,是繼蘇轼之後又一難得的藝術全才。

出自宋代姜夔的《淡黄柳·空城晓角》

客居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因度此阕,以纾客怀。空城晓角,吹入垂杨陌。马上单衣寒恻恻。看尽鹅黄嫩绿,都是江南旧相识。正岑寂,明朝又寒食。强携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燕燕飞来,问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译文及注释

译文我居住在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街巷荒凉少人,与江左不同。只有柳树,在大街两旁轻轻飘拂,让人怜惜。因此创作此词,来抒发客居在外的感受。拂晓,冷清的城中响起凄凉音乐声。那声音被风一吹,传到垂柳依依的街头巷口。我独自骑在马上,只着一件到单衣裳,感觉有阵阵寒气袭来。看遍路旁垂柳的鹅黄嫩绿,都如同在江南时见过那样的熟悉。正在孤单之间,明天偏偏又是寒食节。我也如往常带上一壶酒,来到小桥近处恋人的住处。深怕梨花落尽而留下一片秋色。燕子飞来,询问春光,只有池塘中水波知道。

注释赤阑桥:红色栏杆的桥。江左:泛指江南。纾:消除、抒发。晓角:早晨的号角声。恻恻:凄寒。鹅黄:形容柳芽初绽,叶色嫩黄。岑寂:寂静。小桥:后汉乔玄次女为小桥,此或借之谓合肥情人。

简析

题解  此词是写作者客居合肥的心感。金人入侵,由于南宋小朝廷偏安江南

南一隅,江淮一带在当时已成边区。符离之战后,百姓四散流离,一眼望去,满目荒凉。合肥的大街小巷,多植柳树。作者客居南城,其时已近寒食,春光明媚。但人去苍茫,只有绿柳夹道,仿佛在向作者呜呜倾诉,有感于此,作者便作了这首《淡黄柳》。

评解  宋光宗赵淳绍熙二年(1191年),姜夔寄居合肥,此词就是这年春天在合肥写的。姜夔在合肥的相好是姐妹二人。他在《解连环》词中云:“为大乔拨春风,小乔妙移筝,雁啼秋木。”“乔”字也作“桥”。故小桥宅定指恋人处所无疑。郑文焯说“小桥宅”即赤栏桥西作者客居之所,然而自己大清早携酒到自己的住宅,意实格。结拍三句虚写自己的心情及与恋人赏春时所见之景色。姜夔之词,在自伤中带有强烈时代色彩。陈廷焯说:“南渡之后,国势日非。百石目击心伤,多于词中寄慨。……特感慨全在虚处,无迹可寻,人自不察耳”(《白雨斋词话》)。此为知言。合肥本长江腹地之名城,南宋时却已成边境城市,满目疮痍。作者之伤感,即为此而发。与《扬州慢》(淮左名都)的黍离之悲有相似之处。作者写作这首词的历史时期,合肥离南宋的边防线不是太远,所谓“边城”是也。上片开头两句先写“巷陌凄凉”。过片“正岑寂”三字,承上启下,由柳色

想到江南的故乡,转写寒食时节。结尾三句,惋惜春光逝去,在写春景中反映边城的凄凉,作者意在排解愁绪,却流露出无限的烦恼及家国隐恨。本词抒写羁旅行役之愁。在对暮春景色的依恋中,隐寓着词人的身世之感。上片描写城中凄凉萧条的景色,下片抒写韶光逝的悲哀。写景蕴情,笔致淡雅,意境清空凄凉。

简评  这是作者的自制曲。通篇写景,而作者寄居他乡,伤时感世的愁怀,尽在不言之中。上片写客居异乡的感受。垂杨巷陌,马上轻寒,边城春色,举目凄凉。而眼前柳色,“鹅黄嫩绿”,却与江南相似。下片写惜春伤春情绪。清明携酒,唯怕花落春去。全词意境凄清冷隽,用语清新质朴。在柳色春景的描写中,作者的万般愁绪,无限哀怨之情,也就巧妙自然、不着痕迹表现出来。

  全词从听角看柳写起,渐入虚拟的情景,从今朝到明朝,从眼中之春到心中之秋,其惆怅情怀已然愈益深浓。然而还不仅此。前人曾道“自古逢秋悲寂寥”,作者却写出江淮之间春亦寂寥,并暗示这与江南似相同而又相异,又深忧如此春天恐亦难久。这就使读者感到全词的情感决非“客怀”二字可以说尽,作者的感叶伤春,实际上反映出同时代人的一种普通的忧惧。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末日之感。因

此张炎赞此词:“不惟清空,且又骚雅,读之使人神现飞越。”

赏析三

  上片写清晓在垂杨巷陌的凄凉感受,主要是写景。

  首二句写所闻,“空城”先给人荒凉寂静之感,于是,“晓角”的声音便异常突出,如空谷猿鸣,哀转不绝,象在诉说此地的悲凉。听的人偏偏是异乡作客,更觉苦痛,此二句与《杨州慢》“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意境相近。那词前面还说:“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此词虽未明言,但其首二句传达的“巷陌凄凉”之感,亦有伤时意味,不惟是客中凄凉而已。紧接一句是倒卷之笔,点出人物,原来是骑在马上踽踽独行的客子,同时写其体肤所感。将“寒恻恻”的感觉系于衣单不耐春寒,表面上是记实,其实这种生理更多地来自“清角吹寒”的心理感受。繁荣已成为过去,无奈春光依旧,物是人非,更添身世之感。下二句写所见,即夹道新绿的杨柳。“鹅黄嫩绿”四字形象地再现出柳色之可爱。“看尽”二字既表明除柳色外更无悦目之景,又是从神情上表现游子内心活动——“都是江南旧相识”。“旧相识”唯杨柳(江南多柳,所以这样说),这是抒写客怀。而“柳色依依”与江左同,又是反衬着“巷陌凄凉,与江左异”,语意十分深沉。于是,作者就从听觉、肤觉、视

觉三层写出了“岑寂”之感。

  过片以“正岑寂”三字收束上片,包笼下片。当此心情寂寞之际,又逢“寒食。虽是荒凉的”空城“,没有士女郊游的盛况,但客子”未能免俗“,于是想到本地的相好。白石词中提到合肥相好实有姊妹二人,一是能拨春风的大乔,一是能妙弹琴筝的小乔。说”强携酒,小桥宅“,是本无意绪而勉强邀游,”携酒“上著”强“字,已预知其后醉不成欢惨将别的惨景。上数句以”正岑寂“为基调,”又寒食“的”又“字一转,说按节令自该应景为欢:”强“字又一转,说载酒寻欢不过是在凄凉寂寞中强遣客怀而已。再下面”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的”怕“字又一转,说勉强寻春遣怀,仍恐春亦成秋,转添愁绪。合肥之秋如何?

  作者只将李贺“梨花落尽成秋苑”易一字叶韵,又添一“怕”字,意恐无花即是秋,语便委婉。以下三句更将花落春尽的意念化作一幅具体图画,以“燕燕归来,问春何在”二句提唱,以“唯有池塘自碧”景语代答,上呼下应,韵味自足。“自碧”,是说池水无情,则反见人之多感。这最后一层将词中空寂之感更写得切入骨髓闻之惨然。

赏析一  这首词作于词人客居合肥赤阑桥之时。合肥地处江淮边区,多历战事,民生凋敝,景物荒凉。寒食清明时节春光正好

,却一派凄凉。词人感慨良多。以生机勃勃,夹道依依的杨柳来反衬空城巷陌的荒凉,引发种种慨叹。夏承焘先生评云:“此词以柳色起兴。作者客居合肥,柳色由鹅黄变嫩绿,时序已从早春度入暮春,‘明朝又寒食,’正面点明暮春。下片词以惜春为主题。因为‘怕梨花落尽成秋色’,所以才‘强携酒,小桥宅’。结句‘池塘自碧’,只寥寥四字,概括出‘暮春三月,江南草长’的景色。综观全词,上片‘马上单衣寒恻恻’,寓飘零之感;下片‘怕梨花落尽成秋色’,寓迟暮之悲。”(《姜白石词校注》)这飘零与迟暮是在特定的地点和时代中生发的,也就暗中寓含了一种家国之痛。只是不露痕迹,耐人咀嚼。

作者简介

姜夔,南宋文学家、音乐家。人品秀拔,体态清莹,气貌若不胜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来鄂、赣、皖、苏、浙间,与诗人词家杨万里、范成大、辛弃疾等交游。庆元中,曾上书乞正太常雅乐,他少年孤贫,屡试不第,终生未仕,一生转徙江湖,靠卖字和朋友接济为生。他多才多艺,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词格律严密。其作品素以空灵含蓄著称,有《白石道人歌曲》等。姜夔对诗词、散文、书法、音乐,无不精善,是继苏轼之后又一难得的艺术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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