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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跷板的描写,【文学论文】《跷跷板》小说中的叙事视角与叙事者探究

发布时间:2022-03-13 14:50:28

分类:古风词韵发布者:陌颜
  摘要: 近年來,雙雪濤憑借《平原上的摩西》《飛行家》等作品聲名鵲起,其個性化的語言風格,獨特的觀察視角,精妙的叙事手法顯示出作家對小說藝術的自覺探索,無愧于“遲來的大師”的盛譽。文章從叙事學角度,選取雙雪濤小說集《飛行家》中的首篇《跷跷板》爲例,依據法國叙事學家熱奈特與國内學者胡亞敏的叙事學理論,對《跷跷板》的叙事視角與叙述者進行分析,挖掘其獨特的叙事魅力。
  關鍵詞: 《跷跷板》;内聚焦叙事視角;不可靠叙述者;。
  雙雪濤在《跷跷板》中通過叙事視角與叙事者的精心設置,表現出作家精妙的叙事藝術,本文對叙事視角與叙事者進行分析,進一步體會文本的精妙内涵與獨特的叙事魅力。
一、叙事視角。
  胡亞敏在《叙事學》中指出:“視角,指叙述者或人物與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對應的位置或狀态,或者說,叙述者或人物從什麽角度觀察故事。”1。
  叙事視角作爲叙事學理論的核心概念之一,許多叙事學研究者對叙事視角進行不同的解讀和分析,并對叙事視角的類型做出不同的劃分。法國叙事學家熱拉爾·熱奈特在《叙事話語》中提出了“聚焦”這一概念,同時對“聚焦”的三種類型加以比較和解釋。在熱奈特叙事理論的基礎之上,國内叙事學研究者胡亞敏在《叙事學》中,依據對叙事文中視野的限制程度,将叙事視角分爲三種類型:非聚焦型、内聚焦型和外聚焦型。
  《跷跷板》采用了内聚焦的視角。“我”與劉一朵通過相親認識,劉一朵的父親,也就是“我叔”,生病住院,“我”前往病房看護。看護期間,“我叔”向“我”講述了一段往事:1995年,廠子不行了,“我叔”決定單幹,首先要讓一批人下崗,于是“我叔”找到了甘沛元,讓他買斷。甘沛元不同意,四處告“我叔”,并跟蹤“我叔”的女兒,試圖對劉一朵下手。于是“我叔”想了一個辦法,把甘沛元做了,然後把屍體拖到了廠子盡頭的幼兒園裏,用鐵鍬挖了個坑,把甘沛元埋在了院子裏跷跷板的底下。現在“我叔”經常做夢夢到甘沛元,夢裏的甘沛元希望“我叔”能給他遷個地方,立塊碑。于是“我叔”把這件事情交代給我去辦。但當“我”到廠子之後,發現門房正是“我叔”口中的甘沛元。“我”繼續前往廠子盡頭幼兒園中尋找跷跷板,開始挖土,最終挖到了一副骸骨。小說到此處結束。
  整個小說并沒有複雜的情節,作家采用内聚焦的叙述視角,每一件事都從“我”的所見所感呈現。内聚焦叙述視角憑一個人或幾個人的感官去聽、去看,僅僅轉述的是“我”從外部接受的信息和可能産生的内心活動,面對其他人物,像旁觀者一樣從外部接觸去猜度、臆測。《跷跷板》中,内聚焦視角多次體現在對人物的刻畫上,如對劉一朵形象描寫:“劉一朵比我高,大概高十五公分”,“據我目測,我一下搖不了她那麽瓷實,可能得七下,十三下。”2再如,“我”第一次偶遇“我叔”:“腰板筆直,手裏拿着翻蓋手機,看上去能接通不少人。”3又如,“我”受臨終托付到舊廠子尋找“甘沛元”,見到門房時:“一個人拉開窗戶探出頭來,此人也許五十歲,也許六十歲,頭發沒白,可是臉上全是皺紋。”4文中不斷出現的“大概”“看上去”“也許”等作爲一種推測、判斷性的詞語,說明了内聚焦視角是從人物的視角展現其所見所聞,根據自己的經驗對人物或事件做出合理的判斷。
  此外,内聚焦視角的限定性造成叙述上的空白,構成懸念,增添懸疑色彩,極大地提高叙事作品的張力和吸引力。由于内聚焦視角中觀察者視野的受限,無法還原呈現事件的全貌。在《跷跷板》中,由于“我”的不在場,僅僅依靠“我叔”的回憶,“我”無法全面了解1995年真實發生過什麽。如今,既然甘沛元還活着,挖出的骸骨究竟是誰,關于這具骸骨背後又隐藏着什麽故事,這些疑問在小說中并沒有給出答案,這一視角爲叙述增添了懸疑色彩。内聚焦叙事視角在增強作品吸引力的同時,還可以提高作品的可信度。“我”與讀者面對謎團時是平等的,作品的真實感大大加強,同時激發了作品的表現力,爲讀者提供了多樣的闡釋空間。
 二、叙述者。
  叙述者指叙事文中“叙事行爲的主體”,即小說中故事的講述者,是叙事學研究的核心概念之一。韋恩·布斯在《小說修辭學》中提出“不可靠的叙述者”概念,“當叙述者爲作品的思想規範亦即含作者的思想規範辯護或接近這一準則行動時,我把這樣的叙述者稱爲可靠的,反之,我稱之爲不可靠的。”5一般來說,叙述者不可靠的原因大緻有三:1.叙述者的知識水平有限,在叙述中往往暴露自己的無知,如兒童叙述者;2.叙述者或患有精神疾病,在叙述中表現出思維紊亂,如癡傻、瘋癫叙述者;3.叙事者對信息的掌握不完全,或是出于維護自身利益、形象等各種目的對事實進行隐瞞、歪曲,與隐含作者“我”的叙述産生矛盾,使叙述變得錯綜複雜,呈現叙述上的不可靠性。
  《跷跷板》中,“我叔”就是一個典型的不可靠叙述者。作家爲這一不可靠叙述者同時設置了兩個原因:首先,作品中多次暗示“我叔”作爲一個病人神志已經錯亂,例如,在病床上,“我叔”對我說:“小李,我最近忘了很多事”,“可能是化療的副作用,記性變差了。”在回憶往事的時候,“我叔”總是想不起車間看門人的名字;再如,窗台上明明空無一物,“我叔”卻産生幻覺,看到了一隻鳥:“窗台有隻鳥,在那半天了,飛不出去,你給他放出去吧。”6醫生解釋是腫瘤已經到了腦部,指出“我叔”非正常的精神狀态,借由此提示讀者,“我叔”接下來對“我”講述的故事有可能是虛假的、臆想的。小說中還有一處細節,“我叔”在回憶1995年之前,“我”不斷在内心對“我叔”的精神狀态提出疑問:當他讓“我”找出櫃子裏的軍大衣時,“我懷疑是他的幻覺。如果沒有會很尴尬。”“我叔”甚至把女兒劉一朵的性别想竄了,當成了自己的兒子。所有細節都指向“我叔”是一個不可靠的叙述者的存在。結尾處,“我”到舊拖拉機廠見到的門房正是甘沛元本人,這與“我叔”叙述的“我用扳子把他敲到了,然後又拿尼龍繩勒了他的脖子”及“我确定他死了,眼睛比過去還突出,舌頭也咬折了,我就把他拖到廠子盡裏頭的幼兒園,用鐵鍬挖了個坑,把他埋了”7産生了叙述上的矛盾。我們可以質疑“我叔”所回憶的過去:當年,甘沛元究竟有沒有威脅“我叔”殺全家?甘沛元是否跟蹤劉一朵?他是否真得“拿出一瓶硫酸,在我面前晃了晃”?以及,“我叔”到底有沒有動手殺人?被挖出的骸骨究竟是誰?所有這些作爲讀者的我們都無從确定。
  如上文所分析的不可靠叙述者所形成的原因,除了精神與智識因素外,叙述者出于某些複雜的主觀情感因素,如維護自身形象與利益等目的,也會對事實進行部分隐瞞,甚至歪曲。“我叔”在小說中是一個改革的既得利益者形象,其姓名本身充滿着曆史的隐喻:“劉慶革”,即“慶祝改革”。在1995年之前,“我叔”就是拖拉機廠的廠長,國企改制後,廠子面臨倒閉,“我叔”決定單幹。改革并沒有觸及“我叔”的利益,“我叔”如魚得水,安穩度過改革洪流,後代也得到生活保障。站在時代的勝利者者的立場回憶過去,其叙述的可信度并不高,在小說最後,挖出的骸骨象征着改革中的犧牲者,他們的聲音被勝利的曆史淹沒,與“我叔”的叙述相對照,他們無法爲自己發聲。由此可以論斷,“我叔”在小說中無疑是一個不可靠的叙述者。
  由上述的分析可以得出“我叔”在小說中是一個不可靠的叙述者的結論,這一“不可靠叙述者”的設置豐富了文本叙事的層次與内涵,值得讀者仔細體會和玩味。
 三、結語。
  雙雪濤的短篇小說構思精巧,顯示出作家獨特的觀察視角,出色的叙事才能以及噴薄的創造力,他熟練運用現代叙事技巧,并将其融入到作品思想性表達之中,使作品兼具巧妙地叙事技巧和深刻的思想内涵。《跷跷板》中的内聚焦叙事視角與不可靠叙述者的選擇别具匠心,兩者相互配合,極大地提高了小說叙事的張力和吸引力,作品在主題内蘊與技巧藝術上取得了雙重的成就。
 參考文獻。
  [1]雙雪濤.飛行家[M].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
  [2]胡亞敏.叙事學[M].武漢: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
  [3]熱奈特.叙事話語[M].王文融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0.。
  [4]黃平.“新的美學原則在崛起”——以雙雪濤《平原上的摩西》爲例[J].揚子江評論,201703:12-18.。
  [5]張元珂.反類型的青春寫作——雙雪濤中短篇小說論[J].創作與論,201417:18-22.。
  [6]曹霞.人生之常與人性之謎——評雙雪濤的《跷跷板》[J].文學教育上,201611:11.。
 注釋。
  11.胡亞敏.叙事學[M].武漢: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19.。
  22.雙雪濤.飛行家.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3.。
  33.雙雪濤.飛行家.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6.。
  44.雙雪濤.飛行家.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18.。
  55.韋恩布斯.《小說修辭學》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178.。
  66.雙雪濤.飛行家.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10.。
  77.雙雪濤.飛行家.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7:16.。

以上就是跷跷板的描寫,【文學論文】《跷跷板》小說中的叙事視角與叙事者探究的介紹,希望大家喜歡!

  摘要: 近年来,双雪涛凭借《平原上的摩西》《飞行家》等作品声名鹊起,其个性化的语言风格,独特的观察视角,精妙的叙事手法显示出作家对小说艺术的自觉探索,无愧于“迟来的大师”的盛誉。文章从叙事学角度,选取双雪涛小说集《飞行家》中的首篇《跷跷板》为例,依据法国叙事学家热奈特与国内学者胡亚敏的叙事学理论,对《跷跷板》的叙事视角与叙述者进行分析,挖掘其独特的叙事魅力。
  关键词: 《跷跷板》;内聚焦叙事视角;不可靠叙述者;。
  双雪涛在《跷跷板》中通过叙事视角与叙事者的精心设置,表现出作家精妙的叙事艺术,本文对叙事视角与叙事者进行分析,进一步体会文本的精妙内涵与独特的叙事魅力。
一、叙事视角。
  胡亚敏在《叙事学》中指出:“视角,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观察故事。”1。
  叙事视角作为叙事学理论的核心概念之一,许多叙事学研究者对叙事视角进行不同的解读和分析,并对叙事视角的类型做出不同的划分。法国叙事学家热拉尔·热奈特在《叙事话语》中提出了“聚焦”这一概念,同时对“聚焦”的三种类型加以比较和解释。在热奈特叙事理论的基础之上,国内叙事学研究者胡亚敏在《叙事学》中,依据对叙事文中视野的限制程度,将叙事视角分为三种类型:非聚焦型、内聚焦型和外聚焦型。
  《跷跷板》采用了内聚焦的视角。“我”与刘一朵通过相亲认识,刘一朵的父亲,也就是“我叔”,生病住院,“我”前往病房看护。看护期间,“我叔”向“我”讲述了一段往事:1995年,厂子不行了,“我叔”决定单干,首先要让一批人下岗,于是“我叔”找到了甘沛元,让他买断。甘沛元不同意,四处告“我叔”,并跟踪“我叔”的女儿,试图对刘一朵下手。于是“我叔”想了一个办法,把甘沛元做了,然后把尸体拖到了厂子尽头幼儿园里,用铁锹挖了个坑,把甘沛元埋在了院子里跷跷板的底下。现在“我叔”经常做梦梦到甘沛元,梦里的甘沛元希望“我叔”能给他迁个地方,立块碑。于是“我叔”把这件事情交代给我去办。但当“我”到厂子之后,发现门房正是“我叔”口中的甘沛元。“我”继续前往厂子尽头幼儿园中寻找跷跷板,开始挖土,最终挖到了一副骸骨。小说到此处结束。
  整个小说并没有复杂的情节,作家采用内聚焦的叙述视角,每一件事都从“我”的所见所感呈现。内聚焦叙述视角凭一个人或几个人的感官去听、去看,仅仅转述的是“我”从外部接受的信息和可能产生的内心活动,面对其他人物,像旁观者一样从外部接触去猜度、臆测。《跷跷板》中,内聚焦视角多次体现在对人物的刻画上,如对刘一朵形象描写:“刘一朵比我高,大概高十五公分”,“据我目测,我一下摇不了她那么瓷实,可能得七下,十三下。”2再如,“我”第一次偶遇“我叔”:“腰板笔直,手里拿着翻盖手机,看上去能接通不少人。”3又如,“我”受临终托付到旧厂子寻找“甘沛元”,见到门房时:“一个人拉开窗户探出头来,此人也许五十岁,也许六十岁,头发没白,可是脸上全是皱纹。”4文中不断出现的“大概”“看上去”“也许”等作为一种推测、判断性的词语,说明了内聚焦视角是从人物的视角展现其所见所闻,根据自己的经验对人物或事件做出合理的判断。
  此外,内聚焦视角的限定性造成叙述上的空白,构成悬念,增添悬疑色彩,极大地提高叙事作品的张力和吸引力。由于内聚焦视角中观察者视野的受限,无法还原呈现事件的全貌。在《跷跷板》中,由于“我”的不在场,仅仅依靠“我叔”的回忆,“我”无法全面了解1995年真实发生过什么。如今,既然甘沛元还活着,挖出的骸骨究竟是谁,关于这具骸骨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故事,这些疑问在小说中并没有给出答案,这一视角为叙述增添了悬疑色彩。内聚焦叙事视角在增强作品吸引力的同时,还可以提高作品的可信度。“我”与读者面对谜团时是平等的,作品的真实感大大加强,同时激发了作品的表现力,为读者提供了多样的阐释空间。
 二、叙述者。
  叙述者指叙事文中“叙事行为的主体”,即小说中故事的讲述者,是叙事学研究的核心概念之一。韦恩·布斯在《小说修辞学》中提出“不可靠的叙述者”概念,“当叙述者为作品的思想规范亦即含作者的思想规范辩护或接近这一准则行动时,我把这样的叙述者称为可靠的,反之,我称之为不可靠的。”5一般来说,叙述者不可靠的原因大致有三:1.叙述者的知识水平有限,在叙述中往往暴露自己的无知,如儿童叙述者;2.叙述者或患有精神疾病,在叙述中表现出思维紊乱,如痴傻、疯癫叙述者;3.叙事者对信息的掌握不完全,或是出于维护自身利益、形象等各种目的对事实进行隐瞒、歪曲,与隐含作者“我”的叙述产生矛盾,使叙述变得错综复杂,呈现叙述上的不可靠性。
  《跷跷板》中,“我叔”就是一个典型的不可靠叙述者。作家为这一不可靠叙述者同时设置了两个原因:首先,作品中多次暗示“我叔”作为一个病人神志已经错乱,例如,在病床上,“我叔”对我说:“小李,我最近忘了很多事”,“可能是化疗的副作用,记性变差了。”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我叔”总是想不起车间看门人的名字;再如,窗台明明空无一物,“我叔”却产生幻觉,看到了一只鸟:“窗台有只鸟,在那半天了,飞不出去,你给他放出去吧。”6医生解释是肿瘤已经到了脑部,指出“我叔”非正常的精神状态,借由此提示读者,“我叔”接下来对“我”讲述的故事有可能是虚假的、臆想的。小说中还有一处细节,“我叔”在回忆1995年之前,“我”不断在内心对“我叔”的精神状态提出疑问:当他让“我”找出柜子里的军大衣时,“我怀疑是他的幻觉。如果没有会很尴尬。”“我叔”甚至把女儿刘一朵的性别想窜了,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所有细节都指向“我叔”是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的存在。结尾处,“我”到旧拖拉机厂见到的门房正是甘沛元本人,这与“我叔”叙述的“我用扳子把他敲到了,然后又拿尼龙绳勒了他的脖子”及“我确定死了,眼睛比过去还突出,舌头也咬折了,我就把他拖到厂子尽里头的幼儿园,用铁锹挖了个坑,把他埋了”7产生了叙述上的矛盾。我们可以质疑“我叔”所回忆的过去:当年,甘沛元究竟有没有威胁“我叔”杀全家?甘沛元是否跟踪刘一朵?他是否真得“拿出一瓶硫酸,在我面前晃了晃”?以及,“我叔”到底有没有动手杀人?被挖出的骸骨究竟是谁?所有这些作为读者的我们都无从确定。
  如上文所分析的不可靠叙述者所形成的原因,除了精神与智识因素外,叙述者出于某些复杂的主观情感因素,如维护自身形象与利益等目的,也会对事实进行部分隐瞒,甚至歪曲。“我叔”在小说中是一个改革的既得利益者形象,其姓名本身充满着历史的隐喻:“刘庆革”,即“庆祝改革”。在1995年之前,“我叔”就是拖拉机厂的厂长,国企改制后,厂子面临倒闭,“我叔”决定单干。改革并没有触及“我叔”的利益,“我叔”如鱼得水,安稳度过改革洪流,后代也得到生活保障。站在时代的胜利者者的立场回忆过去,其叙述的可信度并不高,在小说最后,挖出的骸骨象征着改革中的牺牲者,他们的声音被胜利的历史淹没,与“我叔”的叙述相对照,他们无法为自己发声。由此可以论断,“我叔”在小说中无疑是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
  由上述的分析可以得出“我叔”在小说中是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的结论,这一“不可靠叙述者”的设置丰富了文本叙事的层次与内涵,值得读者仔细体会和玩味。
 三、结语。
  双雪涛的短篇小说构思精巧,显示出作家独特的观察视角,出色的叙事才能以及喷薄的创造力,他熟练运用现代叙事技巧,并将其融入到作品思想性表达之中,使作品兼具巧妙地叙事技巧和深刻的思想内涵。《跷跷板》中的内聚焦叙事视角与不可靠叙述者的选择别具匠心,两者相互配合,极大地提高了小说叙事的张力和吸引力,作品在主题内蕴与技巧艺术上取得了双重的成就。
 参考文献。
  [1]双雪涛.飞行家[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
  [2]胡亚敏.叙事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3]热奈特.叙事话语[M].王文融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4]黄平.“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以双雪涛《平原上的摩西》为例[J].扬子江评论,201703:12-18.。
  [5]张元珂.反类型的青春写作——双雪涛中短篇小说论[J].创作与论,201417:18-22.。
  [6]曹霞.人生之常与人性之谜——评双雪涛的《跷跷板》[J].文学教育上,201611:11.。
 注释。
  11.胡亚敏.叙事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19.。
  22.双雪涛.飞行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3.。
  33.双雪涛.飞行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6.。
  44.双雪涛.飞行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18.。
  55.韦恩布斯.《小说修辞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178.。
  66.双雪涛.飞行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10.。
  77.双雪涛.飞行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16.。

以上就是跷跷板的描写,【文学论文】《跷跷板》小说中的叙事视角与叙事者探究的介绍,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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