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2-20 19:35:03
 
作者:洞見·安娜貝蘇
人生猶如西山日,富貴終如瓦上霜。
他出身富貴之家,父親面包曾是津門首富,一出生,便含着金湯匙。
他才高八鬥,音樂、繪畫、戲劇樣樣精通,被稱爲中國文化史上的奇才。
然而,他卻在鼎盛之年,轉身遁入空門,與青燈古佛相伴。
他,就是李叔同。
李叔同這輩子,置身過聲色犬馬的繁華,有過恣意縱情的豪邁,也面臨過曲終人散得無常。
看完他跌宕起伏的人生,才發現一個人最好的活法不過是:前半生拿得起,後半生放得下。
01
1880年,李叔同出生于天津的一個巨富家庭。
父親李筱樓,進士出身,曾官至吏部主事,後辭官承父業經商,生意越做越大。
李叔同出生那天,有喜鵲銜松枝至,家裏人都認爲這是天降祥瑞,李家三公子,以後必是棟梁之材。
他也的确沒有辜負衆人的厚望。
他天資聰穎,五歲誦讀名詩格言,六七歲時攻讀《昭明文選》,11歲習《四書》,&ldquo年十三,辄以篆刻和書法名于鄉。&rdquo
然而他的内心,卻是悲苦的。
因爲母親出身卑微,他自小便見慣富貴人家的薄情,他懂母親的孤苦,因而想憑一己之力,撐起母親和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不幸的是,父親在他5歲那年去世了,失去了庇佑的母子,生活每況愈下。
那時李家的繁華,似乎與他并沒有什麽關系。
每當镖局把成箱的鹽銀浩浩蕩蕩送來時,院子裏人聲鼎沸,母親隻能攜年幼的兒子遠遠觀望。
他26歲時,母親離世,當李叔同從上海運送母親遺體回李家時,卻被告知&ldquo依舊規,外喪不進門&rdquo。
這是李叔同最窘迫也最痛苦的遭遇。
早就痛恨舊規的李叔同,憤而爲母親舉行西式葬禮。
一架鋼琴,一個禮堂,一篇悼詞,他請來400人着黑衣,莊嚴從容,送完了母親最後一程。
母親的離世,抽去了他賴以寄托的心理支撐,也讓他頓悟了世态人情和世間因緣的真相。
&ldquo人生猶如西山日,富貴終如瓦上霜。&rdquo
這是李叔同年少時最爲深切的感受,亦成爲貫徹他一生的信念。
 
02
後來,這個在原生家庭郁郁不得志,科舉之路又屢屢受挫的少年,一頭紮進了滾滾革命浪潮。
奈何他振臂高呼&ldquo老大中華,非變法無以圖存&rdquo支持的維新變法,隻維持了短短百天便宣布失敗。
李家人因擔心受牽連,讓他搬出,李叔同于1898年10月,攜眷遷居上海。
在上海,李叔同度過了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應好友許幻園邀請,李叔同住進城南草堂&mdash&mdash被稱作是紅樓夢中宅院的地方。
那時,李叔同與許幻園,袁希濂、蔡小香、張小樓義結金蘭,號稱&ldquo天涯五友&rdquo,幾人志同道合,常于城南草堂一起讨論詩詞歌賦。
然而很快,被看作是大觀園的城南草堂,變成了落寞驿站。
先是許幻園夫人宋夢仙離世,大觀園失了女主人,氣象頹然了幾分,許幻園扶着亡妻的棺木,幾乎一夜白頭。
再後來時局動蕩,金融危機爆發,好友許幻園投資股票的一百萬兩銀子人間蒸發,隻得抵押城南草堂給英國人。
一個黃昏,許幻園站在門外與李叔同告别,&ldquo我家破産了,我要暫時離開上海,後會有期吧&hellip&hellip&rdquo
李叔同追出去,隻看見蒼茫大雪,他獨自在雪中伫立良久,返身伏案寫下: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别夢寒。
短短數句,寫盡人間悲歡離愁。
生逢亂世,誰也把握不了自己的命運。
彼時,母親已然不在人世,好友紛紛散落,經曆繁華極盛,又看過生命至哀,李叔同第一次對這個世界,萌生了退意。
再後來,李叔同天津老家破産,他東渡日本回國,經曆失業又就業,暫在杭州安頓下來,于杭州師範學校教授圖畫與音樂。
那時他常與好友夏丏尊幾人于湖心亭吃茶,偶爾記憶過去,總覺躊躇滿志,故人已遠,舊事亦難再提。
此時夏丏尊一句玩笑話點醒了他:&ldquo像我們這樣的人,出家做和尚倒是好的。&rdquo
李叔同當下動念,先是帶着棉袍棉鞋和一些簡單物品去了虎跑山,實行斷食計劃。
後又給徒弟劉質平寫信:&ldquo拟于數年之内入山爲佛弟子&hellip&hellip現已陸續結束一切。&rdquo
彼時,日本妻子尚在等待一個脫胎換骨的他,卻不曾想,等來的即将是一場永别。
 
03
清晨,薄霧西湖,水面波瀾不驚,他伫立船中,佛俗兩界,水陸相隔。
日本妻子雪子輕聲喚道:&ldquo叔同&mdash&mdash&rdquo,話音未落,淚水早已打濕衣衫。
&ldquo叔同已死,你看見的是弘一。&rdquo
&ldquo弘一法師,請你告訴我什麽是愛?&rdquo
弘一法師淡然答道,&ldquo愛,就是慈悲。&rdquo
言罷他轉身離去,沒有再回頭。
1918年,38歲的李叔同,身披海青,帶着幾件随身物品,于杭州虎跑寺出家,法名&ldquo弘一&rdquo。
他的放下,是真正徹底地放下。
他給母親上完墳,将所有收藏的書畫、金石等物品,都送給友人,所有錢财,分别寄給天津的家室和日籍妻子,與其訣别。
從此,世間再無李叔同。
此後20多年間,弘一法師行遊各地,錫杖芒鞋,經常自己挑着行李他嚴守&ldquo過午不食&rdquo,生活極爲清苦。
好友夏丏尊後來曾與弘一見過一面,&ldquo破席子攤開,裏面是舊被子,兩三件衣服卷起來便是枕頭,這便是弘一所有的行李。&rdquo
午時,夏丏尊爲弘一送去齋飯,他不敢做得豐盛,隻兩碗素菜一碗飯,弘一卻堅持退回了一碗。
看似身心極苦的弘一,内心卻很澄明,他雖告别紅塵,卻仍以入世之心,傳經布道,弘揚佛法,救助百姓。
黃卷青燈,晨鍾暮鼓,此去光陰幾十載。
他将失傳700多年的南山律宗發揚光大,終成律宗第十一代祖師。
他不沽名釣譽,有一次到青島講律,講完便閉門謝客,市長設齋邀,他一句&ldquo爲僧隻合居山谷,國士筵中甚不宜&rdquo而婉拒之。
他這一路走來,自有他的堅守,不求名不求利,隻求心願達成,渡人亦渡己。
佛家有言:&ldquo出之幽谷,遷之喬木,返璞歸真,人格圓滿。&rdquo
人這一生,總被各種欲念惑于心,爲各種關系困于情,拿起時心有戚戚,放下後又諸多怨悔。
人人高喊斷舍離的今天,又有誰真的能像弘一般,真正頓悟然後決然遠離繁華呢?
或許,情到最深處,便是薄情,最好的擁有,莫過于放下。
 
04
李叔同的一生,是才華橫溢的,底色卻是悲涼的。
然而他依舊在以自己的方式,愛着這個世間。
他做音樂時,出版發行《音樂小雜志》,成爲中國第一本音樂刊物
他做話劇,創辦春柳社,成爲中國曆史上第一個話劇團。
他鑽研篆刻,成立樂石社,他寫書法,又成民國最著名的書法家。
 
在藝術造詣上,他用自己的一世,活出了好多人的幾輩子。
待人處世,他極爲赤誠專注。
年少時看顧母親,中年時照顧家庭,李家破産後,李叔同換過多份工作,每月俸祿到了賬,他都會分别寄往兩個家庭,維持妻兒的開銷。
他教學極爲認真,&ldquo一小時課,要準備半天講課的時候,一分一秒都控制得很牢,絕不浪費半點時間。&rdquo
他愛護自己的學生。
得意門生豐子恺跟領導大打出手,他抹下面子去求,就爲了保住學生的前途。
最珍視的徒弟劉質平,因爲經濟拮據無法完成學業,他硬是在自己的一百零五元工資裏,省下二十元負擔他的學費。
并說,&ldquo這些錢是贈與你的,将來不需要你歸還&rdquo,讓徒弟安心求學。
正是李叔同這份對藝術的追求及待人的赤誠,才使得那時候的文藝界人才濟濟,漫畫家豐子恺、音樂才子劉質平、國畫大師潘天壽&hellip&hellip
他曾在這世界短暫駐足,發光發熱,卻又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放下了這一切。
于丹曾說:&ldquo生命中的那些紅塵過往、意氣飛揚,從來就不會消散。
它們深深镌刻在曆史的深處,珍存在後人的記憶中。
我們用整個前半生去拿起,也将用全部的後半生去放下。&rdquo
人生在世,拿得起是一種能力,放得下是一種修爲。
 
▽
1942年10月13日,62歲的弘一法師,于溫陵養老院晚晴室圓寂,留下&ldquo悲欣交集&rdquo四個字。
短短四個字,也道盡了他的一生。
悲紅塵俗世欲念之苦,欣内心世界自在安然。
年少時他渴慕愛情,一腔熱血追尋理想,照顧家庭,站上講台,将自己的使命全數承擔。
中年後他參透一切,斬斷情緣決絕離開塵世,後半生一盞孤燈布衲芒鞋度餘生。
入世時,全情投入出世時,了無牽挂。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前半生拿得起,拿起的是希望和責任後半生放得下,放下的是虛名和執着。
這是一個人最好的活法。
 
作者:洞见·安娜贝苏
人生犹如西山日,富贵终如瓦上霜。
他出身富贵之家,父亲面包曾是津门首富,一出生,便含着金汤匙。
他才高八斗,音乐、绘画、戏剧样样精通,被称为中国文化史上的奇才。
然而,他却在鼎盛之年,转身遁入空门,与青灯古佛相伴。
他,就是李叔同。
李叔同这辈子,置身过声色犬马的繁华,有过恣意纵情的豪迈,也面临过曲终人散得无常。
看完他跌宕起伏的人生,才发现一个人最好的活法不过是:前半生拿得起,后半生放得下。
01
父亲李筱楼,进士出身,曾官至吏部主事,后辞官承父业经商,生意越做越大。
李叔同出生那天,有喜鹊衔松枝至,家里人都认为这是天降祥瑞,李家三公子,以后必是栋梁之材。
他也的确没有辜负众人的厚望。
他天资聪颖,五岁诵读名诗格言,六七岁时攻读《昭明文选》,11岁习《四书》,&ldquo年十三,辄以篆刻和书法名于乡。&rdquo
然而他的内心,却是悲苦的。
因为母亲出身卑微,他自小便见惯富贵人家的薄情,他懂母亲的孤苦,因而想凭一己之力,撑起母亲和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不幸的是,父亲在他5岁那年去世了,失去了庇佑的母子,生活每况愈下。
那时李家的繁华,似乎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每当镖局把成箱的盐银浩浩荡荡送来时,院子里人声鼎沸,母亲只能携年幼的儿子远远观望。
他26岁时,母亲离世,当李叔同从上海运送母亲遗体回李家时,却被告知&ldquo依旧规,外丧不进门&rdquo。
这是李叔同最窘迫也最痛苦的遭遇。
早就痛恨旧规的李叔同,愤而为母亲举行西式葬礼。
一架钢琴,一个礼堂,一篇悼词,他请来400人着黑衣,庄严从容,送完了母亲最后一程。
母亲的离世,抽去了他赖以寄托的心理支撑,也让他顿悟了世态人情和世间因缘的真相。
&ldquo人生犹如西山日,富贵终如瓦上霜。&rdquo
这是李叔同年少时最为深切的感受,亦成为贯彻他一生的信念。
 
02
后来,这个在原生家庭郁郁不得志,科举之路又屡屡受挫的少年,一头扎进了滚滚革命浪潮。
奈何他振臂高呼&ldquo老大中华,非变法无以图存&rdquo支持的维新变法,只维持了短短百天便宣布失败。
李家人因担心受牵连,让他搬出,李叔同于1898年10月,携眷迁居上海。
在上海,李叔同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应好友许幻园邀请,李叔同住进城南草堂&mdash&mdash被称作是红楼梦中宅院的地方。
那时,李叔同与许幻园,袁希濂、蔡小香、张小楼义结金兰,号称&ldquo天涯五友&rdquo,几人志同道合,常于城南草堂一起讨论诗词歌赋。
然而很快,被看作是大观园的城南草堂,变成了落寞驿站。
先是许幻园夫人宋梦仙离世,大观园失了女主人,气象颓然了几分,许幻园扶着亡妻的棺木,几乎一夜白头。
再后来时局动荡,金融危机爆发,好友许幻园投资股票的一百万两银子人间蒸发,只得抵押城南草堂给英国人。
一个黄昏,许幻园站在门外与李叔同告别,&ldquo我家破产了,我要暂时离开上海,后会有期吧&hellip&hellip&rdquo
李叔同追出去,只看见苍茫大雪,他独自在雪中伫立良久,返身伏案写下: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短短数句,写尽人间悲欢离愁。
生逢乱世,谁也把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彼时,母亲已然不在人世,好友纷纷散落,经历繁华极盛,又看过生命至哀,李叔同第一次对这个世界,萌生了退意。
再后来,李叔同天津老家破产,他东渡日本回国,经历失业又就业,暂在杭州安顿下来,于杭州师范学校教授图画与音乐。
那时他常与好友夏丏尊几人于湖心亭吃茶,偶尔记忆过去,总觉踌躇满志,故人已远,旧事亦难再提。
此时夏丏尊一句玩笑话点醒了他:&ldquo像我们这样的人,出家做和尚倒是好的。&rdquo
李叔同当下动念,先是带着棉袍棉鞋和一些简单物品去了虎跑山,实行断食计划。
后又给徒弟刘质平写信:&ldquo拟于数年之内入山为佛弟子&hellip&hellip现已陆续结束一切。&rdquo
彼时,日本妻子尚在等待一个脱胎换骨的他,却不曾想,等来的即将是一场永别。
 
03
清晨,薄雾西湖,水面波澜不惊,他伫立船中,佛俗两界,水陆相隔。
日本妻子雪子轻声唤道:&ldquo叔同&mdash&mdash&rdquo,话音未落,泪水早已打湿衣衫。
&ldquo叔同已死,你看见的是弘一。&rdquo
弘一法师淡然答道,&ldquo爱,就是慈悲。&rdquo
言罢他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
1918年,38岁的李叔同,身披海青,带着几件随身物品,于杭州虎跑寺出家,法名&ldquo弘一&rdquo。
他的放下,是真正彻底地放下。
他给母亲上完坟,将所有收藏的书画、金石等物品,都送给友人,所有钱财,分别寄给天津的家室和日籍妻子,与其诀别。
从此,世间再无李叔同。
此后20多年间,弘一法师行游各地,锡杖芒鞋,经常自己挑着行李他严守&ldquo过午不食&rdquo,生活极为清苦。
好友夏丏尊后来曾与弘一见过一面,&ldquo破席子摊开,里面是旧被子,两三件衣服卷起来便是枕头,这便是弘一所有的行李。&rdquo
午时,夏丏尊为弘一送去斋饭,他不敢做得丰盛,只两碗素菜一碗饭,弘一却坚持退回了一碗。
看似身心极苦的弘一,内心却很澄明,他虽告别红尘,却仍以入世之心,传经布道,弘扬佛法,救助百姓。
黄卷青灯,晨钟暮鼓,此去光阴几十载。
他将失传700多年的南山律宗发扬光大,终成律宗第十一代祖师。
他不沽名钓誉,有一次到青岛讲律,讲完便闭门谢客,市长设斋邀,他一句&ldquo为僧只合居山谷,国士筵中甚不宜&rdquo而婉拒之。
他这一路走来,自有他的坚守,不求名不求利,只求心愿达成,渡人亦渡己。
佛家有言:&ldquo出之幽谷,迁之乔木,返璞归真,人格圆满。&rdquo
人这一生,总被各种欲念惑于心,为各种关系困于情,拿起时心有戚戚,放下后又诸多怨悔。
人人高喊断舍离的今天,又有谁真的能像弘一般,真正顿悟然后决然远离繁华呢?
 
04
李叔同的一生,是才华横溢的,底色却是悲凉的。
然而他依旧在以自己的方式,爱着这个世间。
他做音乐时,出版发行《音乐小杂志》,成为中国第一本音乐刊物
他钻研篆刻,成立乐石社,他写书法,又成民国最著名的书法家。
 
在艺术造诣上,他用自己的一世,活出了好多人的几辈子。
待人处世,他极为赤诚专注。
年少时看顾母亲,中年时照顾家庭,李家破产后,李叔同换过多份工作,每月俸禄到了账,他都会分别寄往两个家庭,维持妻儿的开销。
他教学极为认真,&ldquo一小时课,要准备半天讲课的时候,一分一秒都控制得很牢,绝不浪费半点时间。&rdquo
他爱护自己的学生。
得意门生丰子恺跟领导大打出手,他抹下面子去求,就为了保住学生的前途。
最珍视的徒弟刘质平,因为经济拮据无法完成学业,他硬是在自己的一百零五元工资里,省下二十元负担他的学费。
并说,&ldquo这些钱是赠与你的,将来不需要你归还&rdquo,让徒弟安心求学。
正是李叔同这份对艺术的追求及待人的赤诚,才使得那时候的文艺界人才济济,漫画家丰子恺、音乐才子刘质平、国画大师潘天寿&hellip&hellip
他曾在这世界短暂驻足,发光发热,却又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放下了这一切。
于丹曾说:&ldquo生命中的那些红尘过往、意气飞扬,从来就不会消散。
它们深深镌刻在历史的深处,珍存在后人的记忆中。
我们用整个前半生去拿起,也将用全部的后半生去放下。&rdquo
人生在世,拿得起是一种能力,放得下是一种修为。
 
▽
1942年10月13日,62岁的弘一法师,于温陵养老院晚晴室圆寂,留下&ldquo悲欣交集&rdquo四个字。
短短四个字,也道尽了他的一生。
悲红尘俗世欲念之苦,欣内心世界自在安然。
年少时他渴慕爱情,一腔热血追寻理想,照顾家庭,站上讲台,将自己的使命全数承担。
中年后他参透一切,斩断情缘决绝离开尘世,后半生一盏孤灯布衲芒鞋度余生。
入世时,全情投入出世时,了无牵挂。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前半生拿得起,拿起的是希望和责任后半生放得下,放下的是虚名和执着。
这是一个人最好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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