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0-06-25 21:10:28
一個好友新改的資料上寫着:生命是用來流浪的,身軀是用來相愛的,時間是用來遺忘的,而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看後我輕輕笑着給他留言,我說,你流浪的終點是什麽?你相愛的底線是什麽?你遺忘的内容是什麽?你歌唱的主題又是什麽?
其實,我真的很想拿我的生命來流浪,可是,我害怕流浪沒有終點,那麽,我的生命便要無邊的在疲憊中苟延殘喘;我真的很想拿我的身軀來相愛,可是,遇不到一個完整愛自己的男人,我終究不敢妄自輕易将底線雙手托出;我真的很想拿我的時間來遺忘,可是,我不知道什麽才是遺忘的主題,因爲遺忘的内容太多,它們總是将我的思緒弄得很混沌;我也真的很想拿我的靈魂來歌唱,可是,我的靈魂已經遍是缺口,嗓音低靡,連自己聽了都會緊皺眉頭,何況是他人呢。
身邊一直不乏關心之人,隻是,每次,我總是一笑而過。我說,我已經不再相信諾言了。
諾言隻是日後用來背叛的東西罷了。
夜晚,當我手捧一杯拿鐵坐在電腦前時,看着他的QQ頭像或明或暗總是覺得難過。一直,我的QQ都處于隐身狀态,我很安靜很安靜地看着他上線或下線,但,我從不說話。
就算說,我又能說什麽呢?
我又可以說什麽呢?
我知道,我始終明白我對于他不過是衆多插曲中的一段,是永遠不可能成爲他生命的主題曲的。我也知道,我得把他忘記,我應當把我與他之間的從前在我的生命裏徹底地抹去。因爲,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再次微笑着勇敢去面對感情。
我知道,他也許不會再想起我。我也要往前走不再沉湎在過去,隻是,隻是,我不知道究竟誰可以讓我把他忘記,誰可以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把他代替。
我始終不願意聽到一句“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想重新開始,雖然,我不知道該如何重新開始。
看着掌心慢慢長出的糾纏的曲線,捂住杯口吹落桌面的煙灰,呆呆的,思緒跟着煙灰亂飛。
亂灰飛過秋千去。
強迫自己作決定,時機不到,強迫也是無用。
想着想着,就斷了線。
縱使扶搖上九天,也難掙卻細絲牽;起伏從不身由已,風裏招搖亦可憐。
更多的時候,我們都明白,人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一個人。即使真是自己愛的人,也會逐漸湮滅在日子的瑣碎裏,所以,最主要的,是要學會自己過好,自己找到生活的點,或者,就是一朵花,一個眼神,屬于自己的,屬于自己去經營的,比什麽都重要。就這樣,在自己愛着的東西裏,一生。其他的,都是假的。所謂愛,不過是成全自己。
一次飯局上無意結識一人,他包容着我一切的任性,縱容着我一切的無理取鬧,忽然之間,眼淚傾瀉。我已經忘了有多久了,身邊已經不再有一個人會在我難過的時候将他的左肩給**,在我慌張過馬路的時候會拉緊我的手,忘了,真的忘了……
我自幼是一個太過倔強的女子,不論遇到什麽都不願意輕易低頭妥協,我曾經說,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這衆生,都明白我意;我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過了天真的年紀後,才發現自己是那麽的傻,終究到底,我隻是一俗女子,怎可以做到那樣的偉大之舉?!
與他之間點滴,好像進得一扇門,一步一步逼近感情的真相;或者,最後走進一段禅機,把自己裹了進去,泥足深陷,越發感覺生命不過隻是一場幻覺。
我依然是沒有辦法堅守自己的感情陣地,隻是悄悄的離開。
他已婚,我深知感情破碎的滋味,我又怎能殘忍的去做一個第三者,去破碎另一個女子的感情呢?我本不是一個惡俗的女子。
依然記得他曾說我是一個心裏有着深刻傷痕的女子,渴望溫暖渴望被愛,但冰冷殘酷的世界,泯滅了我對所有美好事物的想象……
很多人,來了又走了。
一直以來,每次當我站在愛情的大門外時,總是在大門口溜達一會兒,探頭探腦,不敢碰觸更深層的東西。最擅長自己對自己呵呵傻笑,自己給自己搬個梯子,咚咚咚揚長而去。
工作的時候,慣性的姿勢是右手握住鼠标,左手支着下巴,會有淡淡的香味兒鑽進鼻端,百合的清香味兒啊,聞着都會很滿足。
我給自己鼓勁:要堅強要愛自己要微笑要忘掉!
可是,我漸漸的冷漠漸漸的不怎麽說話卻日益明顯。
原來,很多東西一旦放開就如卸了盔甲,是要以肉身對博鮮血飛濺的慘烈換取壯觀的。
殘酷的戰争,勝敗皆是傷。
我已不再是曾經天真的女子,因爲逼仄灰暗的現實容納不了太多的完美。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我内心深處,依然殘留着一些天真的想法,比如,我依然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個男人是真真正正愛我的,他會給我完整的愛,會将我當作他的生命去呵護,會将我與他的愛情當作他的事業去經營……
我一直很安靜地在等,在等這樣的一個人給我一份這樣完整的感情。雖然,我不知道那一天會不會來,而我又能否等到這樣的一個人,但是,我想,這些,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我已經不再去奢望什麽能夠永垂不朽。
一個人看碟,一個人行走,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給自己買一支又一支的百合,告訴自己,起碼,自己還是完整的愛自己的。
喜歡各種款式的手鏈,長久以來,抽屜裏已經積聚了很多,但是,我并未喜新厭舊,每一條都是一份心情都是一個故事,我不認爲我有任何抛棄的理由。
雖然我還是會經常的想着他,思念這感覺不受意志的控制。但是我要把他放在一個角落,别人看不到,自己也不要太常想。
我想,我已經習慣,獨自守侯每一天與每一天的交接。
感情,太累了,太苦了。我不想要。
有時候,感覺自己隻是一條一天到晚遊泳的魚,不停遊,不停想着一個人。
我愛你,他說。
我在這兒,我說。
我總是在這兒的,
隻是,他呢?在我心裏最脆弱的時候,常常找不到他,我還是我自己,和從前若幹年前沒有什麽區别。
那麽,我究竟是需要他,還是不需要他?
很多時候,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當作無敵女金剛。
他問:我帶給你的到底是快樂還是憂傷?
那個時刻,我不知道答案,因爲那個時刻他就在我身邊,我很快樂。
但是,在一個人的深夜,在一支香煙燃燒的時刻,很苦。因爲思念着。于是,看着彌漫的煙氣,恍惚着,笑了,對着自己。
有篇文章說,經常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一段時間和某個朋友聯系密切,甚至視若知己,可是,不一定什麽時候就慢慢疏遠了。并沒有具體的原因,你們遠離了彼此的視線,象飛機和輪船消失在神秘的三角洲。
一個周末的晚上,這樣一個即将消失在神秘三角洲的朋友借着酒意給我電話。他說他看了我貼在網上的文章。他說他知道那些話沒有虛構,都是真的。他說我隻是這場愛的玩物,男主角厭了,會離開我。他甚至說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我忍不住爆笑。哈哈哈,在我已經懈怠了鞭撻自己的時刻,他又在我耳邊警鍾常鳴。他太在意這一場煙花的表演。
厭了,離開,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我有準備啊。但是,鑒于他老人家用了如此嚴重的字眼,什麽玩物,什麽哀我不幸,怒我不争,對我還是有震動,那也是我隐隐的憂慮啊。
于是,在電話裏我複述了一遍給這個故事的主人公。誰知道他說:“如果有可能,我願意做你的玩物。”我忙推辭:“不不不,還是我做你的玩物吧。”
呵呵,有意思了。這麽争先恐後,倒把一個原本不堪的字眼變作了喜劇。不由得你不信:愛,沒有聰不聰明,隻有願不願意。
“茕茕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誰是誰的新人?誰是誰的舊人?我隻知道,燈籠易碎,恩寵難回,喧嘩過後,一地冷清。
抓不住的是感情,抓得住的是自己。
一個人聽羅琦的歌,聽那些尖銳到骨髓的激昂:“我不想記住那個恐懼的夜晚,災難穿透了無助的眼;顫抖雙手伸開漫天鮮紅,卻抓不住人們的驚慌叫喊;我不再回憶那個不詳的畫面,災難撕碎了我的容顔;誰能擁抱我告訴我這是夢幻,有誰能夠把悲劇抛向天邊……”
跌倒了,很痛。但我習慣拒絕用香煙或酒去麻醉傷痛,拒絕所有惡意的善意的安慰。躲到孤獨的地方,在寂寞的夜裏,默默地舔流血的傷口。
淚水,總是隻有在無人的地方才能肆無忌憚地滑落。
這是逃避,還是堅強?
雖然我不斷的告訴,生活應該還是屬于快樂的。
但,回憶裏依然留下了太多的憂傷。
寫一些破碎的文字,又删除。然後再寫,再删除。
孤獨和寂寞雖有令人沉迷的陰暗的魔力,可終究不是天堂。
羅琦仍在激情地唱:“最沉重的傷最無奈的痛,卻讓我生命繼續,當靈魂迷失在蒼涼的天和地,還有最後的堅強在支撐我身體;所有停下的風所有破碎的夢,都奔向了我的懷中對我說,當靈魂赤裸在蒼涼的天和地,我隻有選擇堅強來拯救我自己……”
渲染到極緻的呐喊中,透出不屈的狂放。
雖然無奈,卻讓人感動。
在沒有星星的晚上,想起那些已經遙遠的夢想,想起那些曾有過的受傷。讓淚水盡情地洗刷心中的酸楚,讓所有的郁悶和不快在流淚的瞬間發洩一空,然後,等待天亮。
天亮了,背起沉重的行囊,繼續前行。
在這城市鋼筋水泥的叢林裏,我隻能堅強。我也隻能選擇堅強!
太多的人總是在感情這件事上拿着算盤快速計較,平衡了心事,卻丢掉了最初的感動。諷刺的是舊了的感情尚不如一件新衣。
愛情原來隻不過是嘴角蒼涼的微笑罷了。
——小西原創
一个好友新改的资料上写着:生命是用来流浪的,身躯是用来相爱的,时间是用来遗忘的,而灵魂是用来歌唱的。
看后我轻轻笑着给他留言,我说,你流浪的终点是什么?你相爱的底线是什么?你遗忘的内容是什么?你歌唱的主题又是什么?
其实,我真的很想拿我的生命来流浪,可是,我害怕流浪没有终点,那么,我的生命便要无边的在疲惫中苟延残喘;我真的很想拿我的身躯来相爱,可是,遇不到一个完整爱自己的男人,我终究不敢妄自轻易将底线双手托出;我真的很想拿我的时间来遗忘,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才是遗忘的主题,因为遗忘的内容太多,它们总是将我的思绪弄得很混沌;我也真的很想拿我的灵魂来歌唱,可是,我的灵魂已经遍是缺口,嗓音低靡,连自己听了都会紧皱眉头,何况是他人呢。
身边一直不乏关心之人,只是,每次,我总是一笑而过。我说,我已经不再相信诺言了。
诺言只是日后用来背叛的东西罢了。
夜晚,当我手捧一杯拿铁坐在电脑前时,看着他的QQ头像或明或暗总是觉得难过。一直,我的QQ都处于隐身状态,我很安静很安静地看着他上线或下线,但,我从不说话。
就算说,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又可以说什么呢?
我知道,我始终明白我对于他不过是众多插曲中的一段,是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生命的主题曲的。我也知道,我得把他忘记,我应当把我与他之间的从前在我的生命里彻底地抹去。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再次微笑着勇敢去面对感情。
我知道,他也许不会再想起我。我也要往前走不再沉湎在过去,只是,只是,我不知道究竟谁可以让我把他忘记,谁可以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把他代替。
我始终不愿意听到一句“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想重新开始,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重新开始。
看着掌心慢慢长出的纠缠的曲线,捂住杯口吹落桌面的烟灰,呆呆的,思绪跟着烟灰乱飞。
乱灰飞过秋千去。
强迫自己作决定,时机不到,强迫也是无用。
纵使扶摇上九天,也难挣却细丝牵;起伏从不身由已,风里招摇亦可怜。
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明白,人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一个人。即使真是自己爱的人,也会逐渐湮灭在日子的琐碎里,所以,最主要的,是要学会自己过好,自己找到生活的点,或者,就是一朵花,一个眼神,属于自己的,属于自己去经营的,比什么都重要。就这样,在自己爱着的东西里,一生。其他的,都是假的。所谓爱,不过是成全自己。
一次饭局上无意结识一人,他包容着我一切的任性,纵容着我一切的无理取闹,忽然之间,眼泪倾泻。我已经忘了有多久了,身边已经不再有一个人会在我难过的时候将他的左肩给**,在我慌张过马路的时候会拉紧我的手,忘了,真的忘了……
我自幼是一个太过倔强的女子,不论遇到什么都不愿意轻易低头妥协,我曾经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我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过了天真的年纪后,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傻,终究到底,我只是一俗女子,怎可以做到那样的伟大之举?!
与他之间点滴,好像进得一扇门,一步一步逼近感情的真相;或者,最后走进一段禅机,把自己裹了进去,泥足深陷,越发感觉生命不过只是一场幻觉。
我依然是没有办法坚守自己的感情阵地,只是悄悄的离开。
他已婚,我深知感情破碎的滋味,我又怎能残忍的去做一个第三者,去破碎另一个女子的感情呢?我本不是一个恶俗的女子。
依然记得他曾说我是一个心里有着深刻伤痕的女子,渴望温暖渴望被爱,但冰冷残酷的世界,泯灭了我对所有美好事物的想象……
一直以来,每次当我站在爱情的大门外时,总是在大门口溜达一会儿,探头探脑,不敢碰触更深层的东西。最擅长自己对自己呵呵傻笑,自己给自己搬个梯子,咚咚咚扬长而去。
工作的时候,惯性的姿势是右手握住鼠标,左手支着下巴,会有淡淡的香味儿钻进鼻端,百合的清香味儿啊,闻着都会很满足。
可是,我渐渐的冷漠渐渐的不怎么说话却日益明显。
原来,很多东西一旦放开就如卸了盔甲,是要以肉身对博鲜血飞溅的惨烈换取壮观的。
残酷的战争,胜败皆是伤。
我已不再是曾经天真的女子,因为逼仄灰暗的现实容纳不了太多的完美。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我内心深处,依然残留着一些天真的想法,比如,我依然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是真真正正爱我的,他会给我完整的爱,会将我当作他的生命去呵护,会将我与他的爱情当作他的事业去经营……
我一直很安静地在等,在等这样的一个人给我一份这样完整的感情。虽然,我不知道那一天会不会来,而我又能否等到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我想,这些,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我已经不再去奢望什么能够永垂不朽。
一个人看碟,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给自己买一支又一支的百合,告诉自己,起码,自己还是完整的爱自己的。
喜欢各种款式的手链,长久以来,抽屉里已经积聚了很多,但是,我并未喜新厌旧,每一条都是一份心情都是一个故事,我不认为我有任何抛弃的理由。
虽然我还是会经常的想着他,思念这感觉不受意志的控制。但是我要把他放在一个角落,别人看不到,自己也不要太常想。
我想,我已经习惯,独自守侯每一天与每一天的交接。
感情,太累了,太苦了。我不想要。
有时候,感觉自己只是一条一天到晚游泳的鱼,不停游,不停想着一个人。
我爱你,他说。
我在这儿,我说。
我总是在这儿的,
只是,他呢?在我心里最脆弱的时候,常常找不到他,我还是我自己,和从前若干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那麽,我究竟是需要他,还是不需要他?
很多时候,还是不得不把自己当作无敌女金刚。
他问:我带给你的到底是快乐还是忧伤?
那个时刻,我不知道答案,因为那个时刻他就在我身边,我很快乐。
但是,在一个人的深夜,在一支香烟燃烧的时刻,很苦。因为思念着。于是,看着弥漫的烟气,恍惚着,笑了,对着自己。
有篇文章说,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段时间和某个朋友联系密切,甚至视若知己,可是,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慢慢疏远了。并没有具体的原因,你们远离了彼此的视线,象飞机和轮船消失在神秘的三角洲。
一个周末的晚上,这样一个即将消失在神秘三角洲的朋友借着酒意给我电话。他说他看了我贴在网上的文章。他说他知道那些话没有虚构,都是真的。他说我只是这场爱的玩物,男主角厌了,会离开我。他甚至说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我忍不住爆笑。哈哈哈,在我已经懈怠了鞭挞自己的时刻,他又在我耳边警钟常鸣。他太在意这一场烟花的表演。
厌了,离开,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我有准备啊。但是,鉴于他老人家用了如此严重的字眼,什么玩物,什么哀我不幸,怒我不争,对我还是有震动,那也是我隐隐的忧虑啊。
于是,在电话里我复述了一遍给这个故事的主人公。谁知道他说:“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做你的玩物。”我忙推辞:“不不不,还是我做你的玩物吧。”
呵呵,有意思了。这么争先恐后,倒把一个原本不堪的字眼变作了喜剧。不由得你不信: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谁是谁的新人?谁是谁的旧人?我只知道,灯笼易碎,恩宠难回,喧哗过后,一地冷清。
抓不住的是感情,抓得住的是自己。
一个人听罗琦的歌,听那些尖锐到骨髓的激昂:“我不想记住那个恐惧的夜晚,灾难穿透了无助的眼;颤抖双手伸开漫天鲜红,却抓不住人们的惊慌叫喊;我不再回忆那个不详的画面,灾难撕碎了我的容颜;谁能拥抱我告诉我这是梦幻,有谁能够把悲剧抛向天边……”
跌倒了,很痛。但我习惯拒绝用香烟或酒去麻醉伤痛,拒绝所有恶意的善意的安慰。躲到孤独的地方,在寂寞的夜里,默默地舔流血的伤口。
泪水,总是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能肆无忌惮地滑落。
虽然我不断的告诉,生活应该还是属于快乐的。
但,回忆里依然留下了太多的忧伤。
孤独和寂寞虽有令人沉迷的阴暗的魔力,可终究不是天堂。
罗琦仍在激情地唱:“最沉重的伤最无奈的痛,却让我生命继续,当灵魂迷失在苍凉的天和地,还有最后的坚强在支撑我身体;所有停下的风所有破碎的梦,都奔向了我的怀中对我说,当灵魂赤裸在苍凉的天和地,我只有选择坚强来拯救我自己……”
渲染到极致的呐喊中,透出不屈的狂放。
在没有星星的晚上,想起那些已经遥远的梦想,想起那些曾有过的受伤。让泪水尽情地洗刷心中的酸楚,让所有的郁闷和不快在流泪的瞬间发泄一空,然后,等待天亮。
天亮了,背起沉重的行囊,继续前行。
在这城市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我只能坚强。我也只能选择坚强!
太多的人总是在感情这件事上拿着算盘快速计较,平衡了心事,却丢掉了最初的感动。讽刺的是旧了的感情尚不如一件新衣。
爱情原来只不过是嘴角苍凉的微笑罢了。
——小西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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