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19 09:04:27
野豔的花開在靈魂上潑出一幅似曾相識的印迹,難以忍受的冰凍蔓延在枝頭,靜脈贲張的血液汗化了思念。提着旅行箱,來一場心的放縱,和空洞的靈魂打個溫暖的照面,不甚投機的問聲好,這樣就好。 說冬天動聽的葉落,說夏天謠言似的知了争吵,然後在春天睡覺,在秋天奔跑。縱然淚流滿面依然有勇氣帶着耳機聽着冬日裏的落葉的哀號。旋律是擰人的,榨幹了靈魂裏虛僞的汁水,剩下的就都是冠冕堂皇的想像了。 當五月安暖的走離,六月潛行在望,終是不耐閃亮登場。六月某地區的多雨不适合很多早已潮濕到發黴的心,那些來自大朵大朵陽光的安慰無意使誰溫暖卻仍能留下一些印記,不需要刻意感受也無法拒絕。 當往昔憔悴的黃綠煥化成最透明圓亮的深綠時,一季炎涼開場,一場記憶謝幕。堆積如山的恬淡自綠中散播開來自攻擊心髒。清脆的撞擊華麗麗的享受。 在迷亂的下雪天談一場虛假的戀愛。看塵世素裹,炎涼百态。最後,在雪落說再見便永遠不見。隻不過是場幻覺罷了。 熾烤的心掙紮在陳琦貞的輕吟裏。洛麗塔,十七歲,漫長,夏。 時光的尾音拖沓在歲月雕拙的電梯口,燈熄了,燈亮了,穿梭的味覺看到長大以後那醜陋的哭腔。 一個人尋找自己的牆壁,一個人尋找自己的聲音,一個人尋找自己的三分之一。 夢回十三點,路燈薔薇被斜睨的走廊,凋殘的告示,掙紮的想像,加熱成一杯溫良的開水,煮花了所有希望。 花哭的世界颠倒在黑白琴鍵的邊緣 銀質的湯匙攪拌出另一幕不爲人知的荒唐 水晶宮殿,許願池旁 凋殘的玫瑰在輕輕哼唱 帶我離開不要彷徨 耳朵不是我想要的天堂
(責任編輯:流浪的軍刀)
野艳的花开在灵魂上泼出一幅似曾相识的印迹,难以忍受的冰冻蔓延在枝头,静脉贲张的血液汗化了思念。提着旅行箱,来一场心的放纵,和空洞的灵魂打个温暖的照面,不甚投机的问声好,这样就好。 说冬天动听的叶落,说夏天谣言似的知了争吵,然后在春天睡觉,在秋天奔跑。纵然泪流满面依然有勇气带着耳机听着冬日里的落叶的哀号。旋律是拧人的,榨干了灵魂里虚伪的汁水,剩下的就都是冠冕堂皇的想像了。 当五月安暖的走离,六月潜行在望,终是不耐闪亮登场。六月某地区的多雨不适合很多早已潮湿到发霉的心,那些来自大朵大朵阳光的安慰无意使谁温暖却仍能留下一些印记,不需要刻意感受也无法拒绝。 当往昔憔悴的黄绿焕化成最透明圆亮的深绿时,一季炎凉开场,一场记忆谢幕。堆积如山的恬淡自绿中散播开来自攻击心脏。清脆的撞击华丽丽的享受。 在迷乱的下雪天谈一场虚假的恋爱。看尘世素裹,炎凉百态。最后,在雪落说再见便永远不见。只不过是场幻觉罢了。 炽烤的心挣扎在陈琦贞的轻吟里。洛丽塔,十七岁,漫长,夏。 时光的尾音拖沓在岁月雕拙的电梯口,灯熄了,灯亮了,穿梭的味觉看到长大以后那丑陋的哭腔。 一个人寻找自己的墙壁,一个人寻找自己的声音,一个人寻找自己的三分之一。 梦回十三点,路灯蔷薇被斜睨的走廊,凋残的告示,挣扎的想像,加热成一杯温良的开水,煮花了所有希望。 花哭的世界颠倒在黑白琴键的边缘 银质的汤匙搅拌出另一幕不为人知的荒唐 水晶宫殿,许愿池旁 凋残的玫瑰在轻轻哼唱 带我离开不要彷徨 耳朵不是我想要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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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我还是不能入睡 想你了 可你却离开了我 你总爱用“不知道”来逃避问题 想着你说过的话 眼泪止...[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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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耳朵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