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_古风词韵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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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5-06 20:50:44

分类:古风词韵发布者:两梦三醒

出自宋代蘇轍的《六國論》

  嘗讀六國《世家》,竊怪天下之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衆,發憤西向,以攻山西千裏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爲之深思遠慮,以爲必有可以自安之計,蓋未嘗不咎其當時之士慮患之疏,而見利之淺,且不知天下之勢也。

  夫秦之所以與諸侯争天下者,不在齊、楚、燕、趙也,而在韓、魏之郊;諸侯之所與秦争天下者,不在齊、楚、燕、趙也,而在韓、魏之野。秦之有韓、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韓、魏塞秦之沖,而弊山東之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韓、魏也。昔者範睢用于秦而收韓,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韓、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齊之剛、壽,而範雎以爲憂。然則秦之所忌者可以見矣。

  秦之用兵于燕、趙,秦之危事也。越韓過魏,而攻人之國都,燕、趙拒之于前,而韓、魏乘之于後,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趙,未嘗有韓、魏之憂,則韓、魏之附秦故也。夫韓、魏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間,此豈知天下之勢邪!委區區之韓、魏,以當強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韓、魏折而入于秦,然後秦人得通其兵于東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禍。

  夫韓、魏不能獨當秦,而天下之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韓親魏以擯秦。秦人不敢逾韓、魏以窺齊、

、楚、燕、趙之國,而齊、楚、燕、趙之國,因得以自完于其間矣。以四無事之國,佐當寇之韓、魏,使韓、魏無東顧之憂,而爲天下出身以當秦兵;以二國委秦,而四國休息于内,以陰助其急,若此,可以應夫無窮,彼秦者将何爲哉!不知出此,而乃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敗約,以自相屠滅,秦兵未出,而天下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國,可不悲哉!

譯文及注釋

譯文  我讀過史記中六國世家的故事,内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諸侯,憑着比秦國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軍隊,全心全力向西攻打崤山西邊面積千裏的秦國,卻免不了滅亡。我常爲這件事作深遠的思考,認爲一定有能夠用來自求安定的計策;因此我總是怪罪那時候的一些謀臣,在考慮憂患時是這般的粗略,圖謀利益時又是那麽的膚淺,而且不了解天下的情勢啊!

  秦國要和諸侯争奪天下的目标,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諸侯要和秦國争奪天下的目标,也不是放在齊、楚、燕、趙等地區,而是放在韓、魏的邊境上。對秦國來說,韓、魏的存在,就好比人有心腹的疾病一樣;韓、魏兩國阻礙了秦國出入的要道,卻掩護着崤山東邊的所有國家,所以全天下特别看重的地區,再也沒有比得上韓、魏兩國了。從前

範雎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韓國,商鞅被秦國重用,就征服了魏國。秦昭王在還沒獲得韓、魏的歸心以前,卻出兵去攻打齊國的剛、壽一帶,範雎就認爲是可憂的。既然這樣那麽秦國忌憚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秦國要對燕、趙兩國動用兵力,這對秦國是危險的事情;越過韓、魏兩國去攻打人家的國都,燕、趙在前面抵擋它,韓、魏就從後面偷襲他,這是危險的途徑啊。可是當秦國去攻打燕、趙時,卻不曾有韓、魏的顧慮,就是因爲韓、魏歸附了秦國的緣故啊。韓、魏是諸侯各國的屏障,卻讓秦國人能夠在他們的國境内進出自如,這難道是了解天下的情勢嗎?任由小小的韓、魏兩國,去抵擋像虎狼一般強橫的秦國,他們怎能不屈服而歸向秦國呢?韓、魏一屈服而歸向秦國,從此以後秦國人就可以出動軍隊直達東邊各國,而且讓全天下到處都遭受到他的禍害。

  韓、魏是不能單獨抵擋秦國的,可是全天下的諸侯,卻必須靠着他們去隔開西邊的秦國,所以不如親近韓、魏來抵禦秦國。秦國人就不敢跨越韓、魏,來圖謀齊、楚、燕、趙四國,然後齊、楚、燕、趙四國,也就因此可以在他們的領域内安定自己的國家了。憑着四個沒有戰事的國家,協助面臨敵寇威脅的韓、魏兩國,讓韓、魏沒有防備東邊各國的憂慮,

替全天下挺身而出來抵擋秦國軍隊;用韓、魏兩國對付秦國,其餘四國在後方休生養息,來暗中援助他們的急難,像這樣就可以源源不絕地應付了,那秦國還能有什麽作爲呢?諸侯們不知道要采行這種策略,卻隻貪圖邊境上些微土地的利益,違背盟誓、毀棄約定,來互相殘殺同陣營的人,秦國的軍隊還沒出動,天下的諸侯各國就已經困住自己了。直到讓秦國人能夠趁虛而入來并吞了他們的國家,怎不令人悲哀啊!

注釋六國:齊、楚、燕、趙、韓、魏。世家:《史記》記述諸侯王的傳記稱爲世家(農民起義領袖陳涉、儒家創始人孔丘也被列人世家,此屬例外)。“六國世家”,即六國諸侯王的傳記。竊:私下,用作表示個人意見的謙詞。五倍之地、十倍之衆:謂六國與秦相比,有其五倍的土地、十倍的人口。山西:古地區名。戰國、秦、漢時期,通稱崤山或華山以西爲山西。這裏指崤山以西。咎:怪罪。疏:粗忽。勢:大勢、形勢。不在齊、楚、燕、趙:這四國皆遠離位于西部的秦國,不與其接壤,故雲。而在韓、魏之郊:韓國疆土有今山西東南部和河南中部,介于秦、楚、魏三國之間,爲軍事上必争之地。故雲秦吞六國,首先戰事當發生在“韓、魏之郊”。郊,邑外爲郊野。周制,離都城五十裏爲近郊,百裏爲遠郊。

後泛指城外、野外。與下句“韓、魏之野”,的“野”,同義,都是田野、國土的意思。塞:阻塞,擋住。沖:要沖,軍事要道。蔽山東之諸侯:遮蔽了崤山以東的各諸侯國。範雎:字叔,戰國時魏人。後入秦說秦昭王,他曾勸說昭王:“天下無變則已,天下有變,其爲秦患者孰大于韓乎?王不如收韓。”(《史記·範雎蔡澤列傳》)收韓,收服韓國。商鞅:也叫衛鞅,衛國貴族,公孫氏。後入秦,勸說孝王伐魏,“秦之與魏,譬若人之有腹心疾,非魏并秦,即秦并魏······孝公以爲然。使衛鞍将而伐魏······盡破之以歸秦。”魏惠王恐,“乃使使割河西之地獻于秦以和。”(《史記·商君列傳》)故雲“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韓魏之心”三句:範雌說秦王曰:“夫稚侯越韓、魏而攻齊綱壽,非計也。少出師,則不足以傷齊;多出師,則害于秦。······越人之國而攻可乎?其于計疏矣。······王不如遠交而近攻。得寸,則王之寸也;得尺,亦王之尺也。今釋此而遠攻,不亦缪乎!”(《史記·範雎蔡澤列傳》)剛,故剛城,今山東省甯陽縣。壽,今山東省郓城縣。乘:乘勢攻擊。附:依附。障:屏璋。委:托付。區區:小,少。當:抵當。折:損折。東諸侯:山東的諸侯,這裏指齊、

楚、燕、趙。擯(bìn):排除。完:全,這裏指保全國家的完整。寇:敵寇,侵略者,這裏指秦國。出身:獻身。“以二國”三句:意謂用韓、魏二國的力量共同對付秦國,齊楚燕趙四國則可在後方休養生息,并且暗地幫助韓、魏二國的急需之物。陰助,暗中幫助。疆埸(yì):邊界。背盟敗約:即“背敗盟約。背,背棄。敗,破壞。自相屠滅:指六國間自相殘殺。伺其隙:窺側着六國疲困的可乘之機。

作者簡介

蘇轍(1039—2222年),字子由,漢族,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嘉祐二年(1057)與其兄蘇轼同登進士科。神宗朝,爲制置三司條例司屬官。因反對王安石變法,出爲河南推官。哲宗時,召爲秘書省校書郎。元祐元年爲右司谏,曆官禦史中丞、尚書右丞、門下侍郎因事忤哲宗及元豐諸臣,出知汝州,貶筠州、再谪雷州安置,移循州。徽宗立,徙永州、嶽州複太中大夫,又降居許州,緻仕。自號颍濱遺老。卒,谥文定。唐宋八大家之一,與父洵、兄轼齊名,合稱三蘇。

出自宋代苏辙的《六国论》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

、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译文注释

译文  我读过史记中六国世家的故事,内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诸侯,凭着比秦国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军队,全心全力向西攻打崤山西边面积千里的秦国,却免不了灭亡。我常为这件事作深远的思考,认为一定有能够用来自求安定的计策;因此我总是怪罪那时候的一些谋臣,在考虑忧患时是这般的粗略,图谋利益时又是那么的肤浅,而且不了解天下的情势啊!

  秦国要和诸侯争夺天下的目标,不是放在齐、楚、燕、赵等地区,而是放在韩、魏的边境上;诸侯要和秦国争夺天下的目标,也不是放在齐、楚、燕、赵等地区,而是放在韩、魏的边境上。对秦国来说,韩、魏的存在,就好比人有心腹的疾病一样;韩、魏两国阻碍了秦国出入的要道,却掩护着崤山东边的所有国家,所以全天下特别看重的地区,再也没有比得上韩、魏两国了。从前

范雎被秦国重用,就征服了韩国,商鞅被秦国重用,就征服了魏国。秦昭王在还没获得韩、魏的归心以前,却出兵去攻打齐国的刚、寿一带,范雎就认为是可忧的。既然这样那么秦国忌惮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秦国要对燕、赵两国动用兵力,这对秦国是危险的事情;越过韩、魏两国去攻打人家的国都,燕、赵在前面抵挡它,韩、魏就从后面偷袭他,这是危险的途径啊。可是当秦国去攻打燕、赵时,却不曾有韩、魏的顾虑,就是因为韩、魏归附了秦国的缘故啊。韩、魏是诸侯各国的屏障,却让秦国人能够在他们的国境内进出自如,这难道是了解天下的情势吗?任由小的韩、魏两国,去抵挡像虎狼一般强横的秦国,他们怎能不屈服而归向秦国呢?韩、魏一屈服而归向秦国,从此以后秦国人就可以出动军队直达东边各国,而且让全天下到处都遭受到他的祸害。

  韩、魏是不能单独抵挡秦国的,可是全天下的诸侯,却必须靠着他们去隔开西边的秦国,所以不如亲近韩、魏来抵御秦国。秦国人就不敢跨越韩、魏,来图谋齐、楚、燕、赵四国,然后齐、楚、燕、赵四国,也就因此可以在他们的领域内安定自己的国家了。凭着四个没有战事的国家,协助面临敌寇威胁的韩、魏两国,让韩、魏没有防备东边各国的忧虑,

替全天下挺身而出来抵挡秦国军队;用韩、魏两国对付秦国,其余四国在后方休生养息,来暗中援助他们的急难,像这样就可以源源不绝地应付了,那秦国还能有什么作为呢?诸侯们不知道要采行这种策略,却只贪图边境上些微土地的利益,违背盟誓、毁弃约定,来互相残杀同阵营的人,秦国的军队还没出动,天下的诸侯各国就已经困住自己了。直到让秦国人能够趁虚而入来并吞了他们的国家,怎不令人悲哀啊!

注释六国:齐、楚、燕、赵、韩、魏。世家:《史记》记述诸侯王的传记称为世家(农民起义领袖陈涉、儒家创始人孔丘也被列人世家,此属例外)。“六国世家”,即六国诸侯王的传记。窃:私下,用作表示个人意见的谦词。五倍之地、十倍之众:谓六国与秦相比,有其五倍的土地、十倍的人口。山西:古地区名。战国、秦、汉时期,通称崤山或华山以西为山西。这里指崤山以西。咎:怪罪。疏:粗忽。势:大势、形势。不在齐、楚、燕、赵:这四国皆远离位于西部的秦国,不与其接壤,故云。而在韩、魏之郊:韩国疆土有今山西东南部和河南中部,介于秦、楚、魏三国之间,为军事上必争之地。故云秦吞六国,首先战事当发生在“韩、魏之郊”。郊,邑外为郊野。周制,离都城五十里为近郊,百里为远郊。

后泛指城外、野外。与下句“韩、魏之野”,的“野”,同义,都是田野、国土的意思。塞:阻塞,挡住。冲:要冲,军事要道。蔽山东之诸侯:遮蔽了崤山以东的各诸侯国。范雎:字叔,战国时魏人。后入秦说秦昭王,他曾劝说昭王:“天下无变则已,天下有变,其为秦患者孰大于韩乎?王不如收韩。”(《史记·范雎蔡泽列传》)收韩,收服韩国。商鞅:也叫卫鞅,卫国贵族,公孙氏。后入秦,劝说孝王伐魏,“秦之与魏,譬若人之有腹心疾,非魏并秦,即秦并魏······孝公以为然。使卫鞍将而伐魏······尽破之以归秦。”魏惠王恐,“乃使使割河西之地献于秦以和。”(《史记·商君列传》)故云“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三句:范雌说秦王曰:“夫稚侯越韩、魏而攻齐纲寿,非计也。少出师,则不足以伤齐;多出师,则害于秦。······越人之国而攻可乎?其于计疏矣。······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也;得尺,亦王之尺也。今释此而远攻,不亦缪乎!”(《史记·范雎蔡泽列传》)刚,故刚城,今山东省宁阳县。寿,今山东省郓城县。乘:乘势攻击。附:依附。障:屏璋。委:托付。区区:小,少。当:抵当。折:损折。东诸侯:山东的诸侯,这里指齐、

楚、燕、赵。摈(bìn):排除。完:全,这里指保全国家的完整。寇:敌寇,侵略者,这里指秦国。出身:献身。“以二国”三句:意谓用韩、魏二国的力量共同对付秦国,齐楚燕赵四国则可在后方休养生息,并且暗地帮助韩、魏二国的急需之物。阴助,暗中帮助。疆埸(yì):边界。背盟败约:即“背败盟约。背,背弃。败,破坏。自相屠灭:指六国间自相残杀。伺其隙:窥侧着六国疲困的可乘之机。

作者简介

苏辙(1039—2222年),字子由,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嘉祐二年(1057)与其兄苏轼同登进士科。神宗朝,为制置三司条例司属官。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出为河南推官。哲宗时,召为秘书省校书郎。元祐元年为右司谏,历官御史中丞、尚书右丞、门下侍郎因事忤哲宗及元丰诸臣,出知汝州,贬筠州、再谪雷州安置,移循州。徽宗立,徙永州、岳州复太中大夫,又降居许州,致仕。自号颍滨遗老。卒,谥文定。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洵、兄轼齐名,合称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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